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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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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仆立马听话地去了,紫罗更是眼冒星星,“阿久竟如此会体贴人,手也甚是好看,跟本宫去岐梧宫可好?我让父君赐你个一品仙官。”
这可不行!
师傅已经怀疑她在钟山了,出了钟山山门,她保准被抓。
天凤族虽然高贵,但到底不如烛阴龙族阴阳怪气,谁都敢顶撞。万一师傅硬来,她可不敢保证紫罗公主能保住她。
这公主喜欢的可只有手啊。
为了不出钟山门,久央忙道:“多谢公主美意。只是杨久蒙龙君救命提拔之恩,实不能弃之而从二主,否则便是无情无义、吃里扒外之徒,公主难道喜欢那样的……阿久?”
紫罗一听,立刻皱起了秀眉,但只一瞬就舒展开来,“那我就等阙哥哥回来,向他讨了你去。阙哥哥一定会答应的!”
别啊!去了岐梧宫,她的手就别想要了啊!
久央想到双手被紫罗攥在手里不放的样子,不由一个哆嗦。
第15章 弄来个仙君养着()
恰好仙仆拿了笔墨来,久央借题转移公主的注意力,“公主,此乃秘方,宜晚间就寝前使用,您可不要外传啊。”
紫罗是只一心向手的凤凰,立刻把讨她的话抛到了脑后,“本宫必不负仙君之美意。”
久央满意地点头,随之变了笔迹,写了个浴手的方子,口若悬河、天花乱坠地哄得紫罗匆匆离开钟山回去炮制。
看到雕着凤纹的云车在层层云雾中没了影,久央才长长舒了口气,开始大揉特揉被紫罗摸得发红的手。
她还穿着仙君装呢,这公主是心里只有手没注意,还是故意撩拨她?
久央边往回走,边想着天阙的手被紫罗这么摸的样子。
那天清和公主要往他怀里靠,他不仅躲了过去,还借口把公主赶走了。
紫罗公主这么……天真无邪,怕是不好赶。
想想突然觉得心情好了点?
钟录仙官不知道躲到了哪儿,紫罗都走了,也没见他的影子。
久央也懒得去找他,胆小怕事的家伙,跟他主子一样,可恶。
但是回到净元殿,久央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又看了看桌上剩下的半盏冰茶,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
钟录说他起码三天才能醒,这连一天都没到!
肯定是早就知道紫罗今天回来,所以故意设计她去挡着!
混蛋果然就是混蛋!
久央一屁股坐在桌前,倒了一杯冰茶灌进肚子了。
反正钟山欠她两个,不对,还有云初公主那次,三个人情了,她一定得让他们还回来。
想通了这个,久央满足地把冰茶倒进盆里,将手放进去浸泡着。
凉丝丝的茶水浸着,好像失去知觉的手渐渐缓过来,如有沁凉的天丝从指间滑过,分外舒服,连带着心情都好了起来。
泡完手,久央无事可做,打算还回杏花林去睡觉。
她可不想在殿内睡了一半,被回来的龙君从床上扔下来。
拿着原先装风流的折扇,久央闲庭信步地往左峰走。
仙风拂着发丝衣袂,于暖洋洋的日光中安逸催人睡。
如果没有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的话。
“龙君跟杨久仙君同食同眠,这要传出去,钟山的颜面何在啊?”
“是啊,这么多公主龙君不要,偏弄来个仙君养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时有人冷哼一声,道:“你没看她哄得公主们心花怒放的手段?对公主尚且如此,跟龙君在一块儿谁知道怎么个谄媚样?钟录仙官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不就是怕得罪了他龙君让他吃罚?你们再乱说话,小心被龙君知道,扒了你们的皮!”
这话真是酸倒了久央一千多年的仙牙。
昨晚被天阙大敞着殿门,当着阮景的面衣衫不整地抱着,还说了那么肉麻的话,久央就想到了会被乱想。
没想到最先多嘴的是钟山的仙仆。
久央被抓来的时候虽然是仙子装扮,也有几个仙仆见到过,但这靠近偏峰的仆仙没资格去主子在的地方晃悠,把她当做仙君很正常。
不过既然在她背后说她坏话,就别怪她出手了。
久央收拢折扇,故意清咳两声。
假山后立刻清寂无声,像叽叽喳喳的麻雀受惊后扑腾就飞走了。
不过这连扑腾都没扑腾。
久央不慌不忙地绕到假山之后,只见几个灰袍小厮都瞪着眼睛盯着这边,明显的惊慌失措。
久央唇角含笑,用折扇轻轻拍着手心,发出清脆儿意味深长的响声。
几个小厮都绷紧了身子,一个个靠在假山上,好像恨不得钻进石头缝里。
久央走到刚才说话最酸的声音方位,用折扇挑起这个粉面细佻的仙厮的下巴,细细打量他。
肤色白皙,唇若含朱,细长的丹凤眼上挑,剑眉一看就精心修过。
虽然穿着中等仆仙的衣服,倒也掩不住眉间的风流。
一看就是个当小白脸的好苗子。
怪不得说话那么酸,肯定是个仰慕龙君风采的。
久央打量完毕,收回扇子,笑容依旧,“钟录仙官都怕得罪我,你们就不怕?”
说着左右扫了两眼,威仪尽显。
其他仙厮早就吓僵了,听到她这话,看到她这笑,触到她这目光,更吓得脸色煞白,连连求饶,“仙君饶命,仙君饶命。”
久央淡淡一挥衣袖,“下去吧。”
得了赦令,仙厮们忙不迭道谢,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小白脸的苗子也要走,却被久央用扇子拦住。
小白脸眼里也难掩慌张,“仙君……还有何吩咐?”
久央上前一步凑近他,用折扇戳在他的肩头,看上去分外多情,“你说,如果我跟龙君说,我看上了你,龙君会怎么对付和他抢人的你?”
小白脸有些颤抖,“小人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绝无他意。仙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一次,小人日后必当衔环以报。”
久央拿开压在他肩头的扇子,轻轻一笑,如春风夜放千华树,“衔环就不必了,你倒是跟我说说,有多少公主看上了我们龙君?”
小白脸一震,“仙君,小人……”
久央微眯眼睛,“别说你不知道。”
小白脸对龙君是思慕已久,对龙君的一举一动自是了解非常,讲起公主们来找龙君的细节来,连龙君喝了多少口茶都记得。
久央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清和公主最痴情,龙君说什么是什么,从不让龙君为难生气;
云初公主喜欢龙君的脸,觉得三界之内,无有能媲美龙君之俊美者;
紫罗公主喜欢龙君的手,每次来都要抓他的手,龙君却每每躲过,后来躲着连人都不见;
青丘若离公主喜欢龙君的硬气,最喜欢在龙君面前露胳膊露尾巴,总想往龙君身上爬;
百花宫的新任女君最爱龙君的绝世风采,常送来新织的百花锦,要请龙君去百花宫住几天;
仙帝宫里还有个筱诺女官每次来公差,都爱给龙君抛媚眼……
一只手数不过来呢,怪不得天阙昨晚拽的跟什么似的,说想上他床的女仙很多!
这确实是多,还都地位显赫,不是公主就是女君、不是女君就是仙帝宫的女官!
久央想起清和公主知礼懂事之态,又想起了云初公主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更忘不了紫罗公主抓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放……
原来那条龙把她弄来打扮成这个样子,是为了把这些公主都勾引走!
用心真是十分之险恶啊!
那后面那几个爱往身上爬的,想拐他入赘的,还有那个爱抛媚眼的,他是不是也打算都丢给她?
久央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钟录那句话——“龙君曾有令,凡到钟山的女仙,皆由您接待……”
第16章 净是废话()
发现了天阙的阴谋,久央在杏花林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自己厌烦那些公主女君女官的也就算了,偏要把她也拉进坑里,真真的是头孽畜。
在杏花林里躺到月车东起,久央叹了口气,爬起来回去用膳。
刚到虹桥,就见钟录候在桥边,还是那副严谨不苟的样子,要不是刚被坑过,久央还会以为他多老成稳重。
久央故意把脚步放得更慢,走到钟录身边,侧头问:“仙官又有何吩咐?”
钟录一如既往地低头道:“龙君回天兵营之前,吩咐我等尽心服侍仙君。”
原来回营了啊,怪不得不见了。
好好服侍?是看着别让她跑了吧?
她一是备用解药,二能替他挡着如狼似虎的公主,跑了还得抓回来,多费事。
从昨晚他犯火之后的样子,她就看出来了,他从行宫寒池起,就是因为发现她不会被烧成灰,或许还能压制一下他的火气,才做出一副见色起意的样子,把她带来钟山慢慢调查原由。
说不定找到她为什么不怕烧了,他就又要对她做点什么了。
久央越想越气,故意朝钟录走近一步,冲着他的脖子吹口气,声音放得极柔,“仙官放心,龙君待我如此之好,本仙君不会挑剔什么的。”
钟录大概活了这么大年纪,从来没这么被调戏,连忙往后退开,情急之下踩到一块石头,险些摔倒。
久央也不扶,就看着他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子,然后一脸惊慌,“仙君如此深明大义,自然不会跟我们这些下仙计较。”
久央眨了眨眼睛,“仙官慌什么?”
说着又要往前走近。
钟录忙又连连退了两步,老脸通红,“仙君留步,被龙君知道,钟录实在担待不起啊。”
久央这才停下,歪头装无辜,“本仙君喜欢仙官不行么?”
“别!”钟录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一丝不苟的样子,“仙君千万别开这种玩笑,下仙承受不起。”
久央哼了一声,“本仙君喜欢就是喜欢,什么承受得起不起的?”
然后转身上了虹桥,心情大好!
既然孽畜不在,她不把钟山折腾一遍,就对不起她被摸得麻木的手!
钟山的仙仆都把久央当成龙君的禁脔,谁都不敢得罪她,所以天阙不在,久央就成了主子。
久央心情愉悦地用了晚膳,沐浴更衣之后躺到净元殿的大床上,舒适地滚了几圈。
在地上了睡了几天,终于能睡床了。
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抹冰凉掠过脖子,久央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眼睛一睁开,就见本该在北天军营的龙君正坐在床沿,半俯着身子凑在她面前,一手还停在她脖子上方。
他怎么回来了?去天兵营监察天魔动向,不得起码十天半个月的么?
看久央瞪着大眼睛看他,天阙直起身子,收回手,一如以往地幽冷平淡,“本君不在,仙子倒睡得很香。”
看到他,久央就浑身发毛,尤其是知道他随时可能把她当解药吃了之后。
说不定刚才就在找从哪下口比较好呢。
久央防备地把领口拉紧,然后识趣地笑,“龙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杨久该死,这就去地上睡,您好好休息。”
麻利地下床,又把被褥整理好,久央往后退得远远的,生怕天阙发难,把要“人情”的心思忘得干干净净。
或许也知道色龙样子装不下去了,天阙只是淡淡解着自己的衣扣,看都不看她,“北天门有天魔出没,寻常仙家闻之都大惊失色,仙子倒像是毫不在意。”
久央立刻拍马逢迎,“龙君一千八百岁的时候,就能将攻进天宫的魔军杀得丢盔弃甲而逃,如今一千六百年过去了,纵有魔界千军万马,有龙君之威,仙庭也必然稳稳当当。我一个小小的仙子自然不用担心。”
天阙把脱下的仙袍扔到她怀里,“仙子确实只需担心逃出钟山多久,就会被本君抓回来。”
仙袍上还带着他冷沁沁的气息,久央忍住了直接扔掉的念头,乖巧地理整齐,挂到屏风上,溜须拍马,“钟山对杨久有再造之恩,就算您赶我走,我也得死皮赖脸地赖着,怎么会逃跑呢?”
这家伙知道紫罗公主有多可怕,肯定是怕她受不了跑掉,又要他自己对付。
她又不傻,外面师傅正虎视眈眈地等她从钟山出去,她怎么可能放弃钟山这棵庇荫的大树?
被公主摸手,总比永生对着丑老头便宜。
天阙躺到床上,合上双眼,毫无波动,“今日拿几只天魔的脚筋练了手,本君保证能让你感觉不到疼。”
久央一听,瞬间觉得踩在地上的脚上一阵寒意,连忙又往后退了两步,“不跑不跑,不挑脚筋也不跑,杨久要伺候龙君到天荒地老。”
天阙闻言,侧过身去,天帐紧跟着落下,连他背影都遮住,“到不了天荒地老。”
久央悄悄松了口气。
但气还没松完,就听天阙又补了一句,“不是你死,就是本君被你折腾死,天荒地老想的太远了。”
她死?
看来这条龙对她很不满意,那她得收敛。
把他折腾死是不可能的,她的小命掌握在他手里,要死肯定是他弄死她。
久央在地上躺好,看着透窗而入的月光,一时难以入睡。
想起白天仙仆们的议论,就侧面朝向大床,试探着叫了声,“龙君?”
天帐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天阙好像睡着了。
睡得那么快,看来白天对付天魔没少劳神。
久央只能转回来,幽幽叹了口气。
天阙让她扮成仙君跟他住一间房,还故意在阮景面前那样,明摆着是故意让人以为他喜欢男仙,才不会在乎外面怎么说。
但就在久央刚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床上又传出龙君极为清醒的声音,“有话就说。”
久央忙又睁开眼睛,“龙君没睡啊?”
殿内又静了一会儿,然后只听龙君又扔出四个字,“净是废话。”
久央冲床上吐了吐舌头,决定不跟他计较,只说正事,“龙君让我扮成仙君,却又让我跟你住一间寝殿,不怕外人误会么?”
天阙果然一点都不在乎,只有声音依然冷沁沁的,“你又不是仙君,怕什么?”
久央哑口无言。
对啊,她又不是仙君,还怕断袖的名声耽误了自己娶媳妇不成?
该担心的是这条龙才对。
第17章 惹不起总躲得起()
天阙卯正起身,久央装作没听到,把被子往头上拉了拉,继续睡。
天阙也不管她,更衣梳洗之后就出了门,任她在地上睡懒觉。
久央把被子拉下来一条缝,眯着眼睛偷偷看着天阙出门,才放心地翻个身。
反正钟山的事她管不着,不睡白不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久央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去找吃的。
早膳时间早过了,久央自觉地去膳房自己做。
久央刚进去,膳房的大厨就迎了过来,毕恭毕敬的,“龙君吩咐,给仙君的早膳都用小火煨着呢,您稍等,我这就给您端来。”
那条龙吩咐给她留着早膳,还用火煨到现在?
怎么觉得有什么阴谋呢?
久央看到大厨果然端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百香粥,和精致的小菜回来,笑得僵硬,“那便多谢了。”
大厨头都不敢抬,“仙君客气了。仙君日后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久央接过他手里的托盘,嘴上答应着“一定”,脚上快步往外走。
那条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她惹不起总躲得起。
随便吃了几口粥垫垫肚子,久央就打算去试探试探龙君又有什么企图。
天阙大多时候都在书房里和神将们议事,但久央直奔过去,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不会又回天兵营了吧?
久央出了书房,沿着水廊往花园走,碰巧看到一个仙仆端着茶往主殿方向走,就连忙追上去问:“龙君在主殿?”
仙仆看到她,忙低头行礼,“回禀仙君,龙君在主殿招待仙客。”
仙客?
不会又是哪个公主吧?
紫罗公主昨天刚走,难道是那个爱往身上爬的青丘公主?
还是那个送百花锦的女君?
再不然是那个抛媚眼的女官?
久央好奇心大起。
虽然她深知这些公主跟把火似的非常难缠,但看着这火在天阙身上烧,她是非常乐意的。
尤其在昨天被紫罗公主各种摸手之后!
久央打算躲在主殿后面窥探天阙被往身上爬的样子,但刚到偏门,就听到了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天魔出没,仙帝震怒,多亏龙君布置将他们抓捕归案,才让仙庭免于危难。老朽虽痴长龙君几千岁,但也十分佩服。”
师傅!!!
久央顿时魂飞魄散,忙往门后躲了躲!
昨日天阙不在,钟山谢客,他没来成,今天天阙回来了,他立刻就来了!
师傅果然是非要她嫁给真君不可啊!
久央往后靠到墙上,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心开始直漫向四肢百骸,冻得她连扭头就跑的力气都没了。
师傅啊师傅,但凡那个真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稍微把那副色眯眯的样子收起来一点,稍微有那么一点尊重她的样子,她就咬咬牙嫁了,当做报答师傅的救命养育之恩。
但真君没有啊。
久央清楚得记得那张虚浮的脸上满满垂涎,三角眼里满满轻浮,好像她是一只被捏在他手里冒油的肥猪腿,他正要不顾滋滋热气上来就把她扒皮拆骨塞进口水直冒的嘴里,而她却丝毫不能反抗。
久央长到一千六百岁,从来没这么怕一个神仙怕到骨子里飕飕都是凉气,怕到宁愿死了也不要落到他手里。
她跟师傅求过情,但是师傅半分不肯动容,说什么嫁给真君她就能跃居上庭,得了多少仙人万年也得不到的福祉。
但久央从来都不在乎什么仙庭上庭福祉,她本来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白捡来一个仙女当,只要没人招惹她,什么她都不想要了啊。
为了不成为真君嘴里的猪蹄肉,她只能跑,跑到地狱里也得跑,跑不掉就算自毁元神她也不会任由糟蹋。
久央靠着墙支撑身子,苦笑。
师傅,这次让紫宸殿受委屈,久央知罪,但要嫁给那个真君,恕久央做不到。
殿内,天阙端起茶杯,对紫一的夸赞只垂眸回了一句:“仙君过奖了。”
紫一见他没有寒暄的意思,脸色不由暗了暗。
但烛阴龙族向来不通情理,紫一只能咽下不满,也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钟山的茶果然乃仙庭极品。”
天阙斜眸瞥他一眼,冷淡无波。
紫一又叹道:“紫宸殿也有一个徒儿,修炼之事无有心思,偏对茶点吃食尤为上心,更是煮的一手好茶。可惜数日前因些小事,老朽气极打了她一巴掌,她便偷了殿内宸珠跑了,至今寻而不归,否则也请龙君到紫宸殿一品仙茶。”
天阙放下茶杯,反应冷淡,“一些小事便气极动手,紫一前辈的定力还需精进。陪伴仙帝固然重要,但仙君一心得入上庭,还是在道法上多用心思为好。”
话里明摆着讽刺紫一只顾拍仙帝马屁,于修炼之事一窍不通,连入门第一关的定力都没摸透。
尤其配上“前辈”两个字,更是嘲讽之至。
紫一嘴角抽搐,脸色极为难看,但得罪钟山又是不敢为之事,只能把火气都压下去,依然笑脸,“龙君所言极是,老朽近日也在反思当日动手之举。想来是太偏爱这个徒儿,才急于将其引入正道,一时冲动了些。”
天阙略微挑眉。
紫一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这番话竟更坐实了自己不仅定力不够,连无偏无爱的清心都没做到。
紫一扯了半天女徒天阙没接,还把自己寒碜了一通,头上不由青筋直冒,想发火又碍于钟山威势不敢发,只能端起茶杯干饮。
天阙见他说不出话了,才道:“仙君今日来,是为寻徒?”
紫一有了台阶下,脸色稍微好转一些,“正是。老朽那不肖徒儿正是龙君回钟山那晚出逃,寻她的徒儿说她就是在龙君行宫不见了行迹,老朽这才来叨扰。”
紫一说完,天阙立刻把台阶给拆了,“哪个徒儿说的?既然是他看见,那便让他来找本君。”
天阙一点面子都不给,紫一的白胡子这次都好像变了颜色,“龙君身份尊贵,让一个徒弟前来,岂不显得紫宸殿失礼?”
第18章 再去凑一个()
天阙这次不仅不给面子,还开始拆面子,“说起来,本君与紫宸殿的徒弟才是同辈,如今跟仙君同坐,不知可算失礼?”
意思就是仙君一把岁数,才配得上跟徒弟同辈的本君同坐,可见没用。
紫一的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舌头都直打结,“龙君年少有为,乃神界千百万年来少有,如今更身负仙庭安危重任,老朽虽痴长一辈,与龙君同坐亦是荣幸。”
天阙轻笑一声,“都说仙君巧舌如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紫一头顶几乎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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