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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始末之十二仙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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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暗中看到了,上前将申公豹围住,大声喝问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申公豹忙说:“大家不要误会。贫道申公豹,只是从此路过。天色已晚,错过了宿头,只好连夜赶路。”
为首之人开口问道:“我见你刚才手指一点,那木头就着了。这是怎么回事?”申公豹得意地说道:“贫道乃修行之人,自然会些法术。这手中生火算不了什么。”说着,将手中的火把在熄灭,手指一点,又重新点着了。众人无不惊奇。
那为首之人说:“道长果然有些神通。”申公豹问:“敢问老兄如何称呼?”那人说:“我叫旬苗。家兄沮奂是氐首族的族长。”申公豹正愁无人引荐,听说旬苗是沮奂的弟弟,不由得心中暗喜,马上拱手说道:“原来是族长的兄弟,失敬失敬。”旬苗淡淡说了一句:“族长的兄弟有什么光彩的,毕竟不是族长。”申公豹稍稍愣了一下,忽然说道:“老兄能否带我去面见尊兄沮奂族长?”旬苗看了看他,说:“好吧。我带你去。”似乎有些不太情愿。申公豹察觉到了,也不以为意。
来到族长住处,旬苗停下脚步,让人先进去通报。沮奂父子正在饮酒。听说旬苗带人求见,已经半醉仍然酒兴正浓的沮奂有些不悦:“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还带着生人?不见!”正好他的妻子进来送菜,开口劝道:“他好歹是桑央的叔父,还是让他进来吧,看看到底什么事。”沮奂这才吩咐下去:“让他们进来。”报信的出去了。夫人也转身去了厨房。
很快就见旬苗带着申公豹走进门来。桑央问:“叔父,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旬苗看了他一眼,对沮奂说:“兄长,这位是修道之人,说要拜见兄长。”申公豹上前施礼:“贫道申公豹,见过沮奂族长。”沮奂见申公豹形容猥琐,先有几分嫌弃,竟没理他,直接对旬苗说道:“你怎么随便带人来?好没规矩。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申公豹心中不悦,扭头看着旬苗。
旬苗平白受了两句训斥,心中不爽,忍住说道:“我是见他有些道行,又诚心拜见兄长,这才带他前来。如果兄长不高兴,我这就带他离去。”沮奂说:“去吧。我们还要喝酒。你把他打发走了,也可以过来喝一杯。”旬苗说:“不用了。我还要带人去巡逻。”
申公豹犹豫着要不要在沮奂面前展露两手,从而留在此处。却听沮奂大声喝道:“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走?”申公豹原本自视甚高,如今被人如此冷落,不由得心中暗恨:“无知莽汉,竟敢如此羞辱本道。早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他看着沮奂父子,轻轻冷笑两声,转身跟着旬苗往外走。沮奂瞪了他一眼,也懒得再搭理,继续喝酒。
到了外面,申公豹对旬苗说道:“都是贫道不好,平白地连累老兄受气。我向你赔罪了。”旬苗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声说:“你跟我来。”申公豹不知其意,跟着他离开沮奂住处。
到了僻静无人之处,旬苗问:“你还有什么本事?”申公豹笑道:“贫道已修行百余年,自有一身本事。小到辨识机宜,赌斗取胜,大可经国济世,纵横天下。”旬苗惊喜道:“道长竟有如此本事!真乃世间高人!”申公豹说:“无人赏识,有本事又有何用?刚才你也见了尊兄的脸色。”旬苗说:“那是他有眼无珠,不识高人!”
申公豹看了看旬苗,试探着问道:“你们兄弟好像不甚和睦。尊兄一向如此?”旬苗气哼哼说道:“他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人人都说我是族长的弟弟,可是在他面前,就那样被呼来喝去!”申公豹说:“按说兄弟之间最为亲厚。老兄本应成为族长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如今不受重视,实在可惜了。”旬苗冷笑一声:“我算什么!在他眼里,我连他十几岁的儿子桑央都不如!”申公豹说:“那个怎么能比?桑央是他的儿子,他当然有心栽培,将来好让他接掌族长之位。”听到这个,旬苗更加不爽:“就桑央那样的,再给他一百年也不配当族长!”
申公豹见已成功挑拨旬苗和沮奂父子的关系,趁机说道:“我看老兄也是能干之人,就算让你当族长都绰绰有余过,如今却只能半夜出来巡逻。尊兄真是没有识人之明。可惜了,可惜了。”旬苗愣愣地看着申公豹:“道长不是再哄我吧?”申公豹说:“我修行了百余年,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旬苗心中暗喜,试探着问道:“道长可有办法助我将来当上族长?”申公豹说:“何必等到将来?咱们相识一场便是有缘。只要你有此心,我便全力助你。”旬苗惊喜道:“太好了!有道长相助,我定能成功!快说说,我该怎么做。一切全听道长的!”
第60章 两族生仇恨()
好几天过去,仍然没有子兮和其他失踪人口的消息。小云仍然痴痴傻傻,问不出一句整话。南融愁得茶饭不思,渐渐病倒。元尚只得代为处理族中事务,除了按时送去饮食汤药,不敢轻易打扰。
忽然有人跑来报信:“元尚哥,河边发现氐首族的人。”元尚急忙带人去看。盯在那里的人说:“我看到有氐首族的人匆匆过河,肩上扛着麻袋,陆续有十几个。”元尚忙问:“麻袋里装的是什么?是人吗?”那人说:“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不过看麻袋形状,里面也可能是人!”
元尚当即带人追过去,过河没多远就被一伙人拦住。为首的是旬苗,上前说道:“这里是我氐首族的地盘。你们月光族的人过来作甚?”元尚说:“元尚见过旬苗叔。近日我们有人口失踪。刚才看到有人从河西过来,肩上扛着麻袋,因此过来查看。”旬苗看了看他:“你叫元尚,我想起来了,是南融族长的侄子。你说看到有人从河西过来,肩上还扛着麻袋。我一直在这附近,却没有看到。”他又回头问身后的人:“你们看到了吗?”那些人纷纷摇头,都说没看到。旬苗说:“你看,大家都没看到。一定是你们看错了。念在你是南融族长的侄子,我给南融族长一个面子,不跟你计较侵门踏户之罪。你走吧。”
眼看对方人多,元尚明知他在撒谎,却不便说破,只能忍住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烦请转告沮奂伯父,你我两族和睦相处多年,近来也无仇怨。为了双方利益,如果小妹子兮和我月光族的其他族人在贵宝地出现,还望尽快送还。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请当面告知。”旬苗假装惊讶道:“怎么,南融族长的宝贝女儿也不见了?那你们还不赶紧回去好好找找?”元尚忍着怒气,说了声“告辞”,带着人转身回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旬苗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一挥手:“咱们走!”
沮奂正在院中看着桑央练武。旬苗来了,默默站在一旁等着。沮奂看到他,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旬苗说:“我刚才听到一个消息。月光族最近失踪不少人口,就连南融的女儿子兮也丢了。”沮奂一惊:“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可靠吗?”旬苗说:“绝对可靠。刚才南融的侄子元尚,都带人找过来了,非说是咱们氐首族的人干的,喊着让咱们交人。”
沮奂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自从上次文殊道长来过,咱们已经十几年没打过交道。我要他的人干什么?”旬苗说:“就是嘛。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打发回去。”沮奂说:“做得好!念在他们丢了人乱了方寸,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过河滋事,我亲自跟他们理论!”旬苗暗自得意,嘴上说:“兄长说得是。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先走了。”沮奂打发走他,继续看桑央练功。
几日后,沮奂正在外巡视。忽然有族人急匆匆跑来:“族长,不好了!桑央失踪了!”旁边的人一阵慌乱。沮奂一把揪住来人:“你胡说什么?桑央怎么可能失踪呢?”来人说:“是真的。族长走后,夫人想叫他吃早饭,就发现屋里没人,以为他出去练功了。可是一直等到晌午也没见他回来,这才叫我们四处寻找。我们把各个地方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人影。夫人现在都急坏了!”
沮奂匆忙回到家里。夫人正在流泪,看到沮奂回来,马上扑过去抓住他:“桑央不见了!你快想想办法,赶紧把他找回来!”沮奂顿时慌了手脚。
这时旬苗走进来:“兄长,听说桑央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沮奂的夫人又把事情的经过哭诉了一边。旬苗说:“一定是月光族的人干的!南融的女儿丢了,赖在咱们头上,就劫走侄儿进行报复!”夫人马上对沮奂说:“赶快去月光族要人吧!到了那,好好跟他们说,一定要把桑央救回来!”沮奂已经乱了方寸,当即吩咐旬苗:“你去叫人,跟我过河去找南融要人!”旬苗马上出去传话。
沮奂带着大批族人过了河,怒气冲冲直奔月光族聚居之地。
早有人报到元尚那里。元尚不想惊扰重病卧床的叔父,急忙召集人手,出去拦截。
双方在洪河西岸摆开阵势。旬苗大声叫道:“快把我侄儿桑央交出来!不然踏平你们月光族!”元尚一愣:“你胡说什么!我们何时见过你侄儿桑央?”旬苗叫道:“南融自己看家不牢,把女儿丢了。你们找不到人,就赖在我氐首族头上。不是你们劫走桑央妄图报复,还能有谁?”元尚怒道:“我们族人接连失踪,小妹子兮也被人掳走。有人看到你们氐首族的人从河西扛走十几个麻袋,我过去查问,却被你谎言支走。如今却来这里反咬一口。今日正好一并说清楚!”
旬苗怕说多了露出破绽,忙转身对沮奂说道:“兄长,不要跟他们废话。不把他们打服了,他们不会把人交出来的。”沮奂稍稍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便要发令。
这时忽听有人远远喊道:“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是月光族的族长南融,由族人扶着,虚弱地走来。
沮奂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下,看着南融慢慢走近。旬苗暗自着急,左右张望着,好像在找什么人。
藏在暗处的申公豹,偷偷用手一指。就见南融身子一颤,稍稍停顿了一会,慢慢软倒下去。旁边的人几乎扶不住他,惊叫道:“族长!你怎么了?”
元尚大惊,急忙快步跑过去。月光族的阵营马上就乱了。旬苗一见,大声叫道:“咱们还等什么?大家冲过去!救回桑央!”沮奂高声喝道:“住口!谁也不许动!”刚要冲出去的氐首族人纷纷停住。旬苗说:“兄长还犹豫什么?救回侄儿要紧!”沮奂瞪了他一眼:“咱们这么多人,还需要趁人之危?等他们交代清楚了再说。”旬苗心中不服,却也不敢顶嘴,只得闷声忍住。
元尚跑到南融身边,急切地问道:“伯父,你怎么了?”旁边的人说:“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这样了!”南融面色苍白,两眼紧闭,虚弱的喘了好一会,终于说出几个字:“不要动手。”说完便昏了过去。元尚大声呼叫:“伯父,伯父!你醒醒啊,伯父!”
申公豹在树后看了一会,摇了摇头,悄悄离去。
眼看南融昏倒,月光族的人已经没了斗志。沮奂高声说道:“月光族的人听了。你们先回去安置南融族长。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送回桑央!如果后天这个时候还见不到人,我会再来!到时候绝不留情!”
元尚扭头看了一眼,轻轻拱了拱手,表达谢意。
沮奂招呼一声,带人着走了。旬苗心有不甘地看了看,也只得转身离去。
第61章 回乡见父丧()
话说子兮跟随广成子等人攻破牛驼寨、在聚水潭救人之后,辞别长生和众位道长,带着族人离开牛驼山。按照寒离事先画好的地图,辗转走了几日,终于来到家乡附近。
子兮不安地说道:“不知不觉已经离开家这么多天了。我爹一定急坏了。”旁边的人说:“得知你救了那么多人,族长一定非常高兴。你是咱们月光族的大英雄!”子兮听了,微微一笑,心中稍稍得到一点安慰。
进了村。有族人看到子兮和失踪的人一起回来,陆续惊喜地上前问候。人们奔走相告,很快消息就传开了。那些家里有人失踪的,闻讯匆忙跑出来,见了亲人,激动得相拥流泪。听说是子兮救人回来,众人纷纷拜谢。一时间,子兮成了族里的大英雄,被村民团团簇拥着,几乎迈不动步。
热闹过后,忽然有人对子兮说道:“南融族长病了,你快回家看看吧。”子兮一惊。众人自觉地让开道路。子兮急忙冲出人群,向家中跑去。
进了门,看到爹爹病卧在床,子兮扑到床前呼叫道:“爹,你怎么了?”南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子兮急得大哭,不停地呼叫着。守在旁边的元尚看到子兮,稍稍愣了一下,开口说道:“伯父忽然病倒,有一半是因为担心你。你终于回来了,伯父醒来一定很高兴。”子兮深深自责,哭诉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让爹爹担心了。”元尚说:“你回来就好了。伯父应该会慢慢好转的。”
南融慢慢睁开眼,看到床边的子兮,眼神中明显闪出惊喜,虚弱地问:“子兮,真的是你吗?”子兮连连点头:“是我!爹,是我!我回来了!”南融挣扎着要起来。子兮忙扶他躺好:“爹,不要起来,好好躺着。”南融抓住子兮的手,看着她问:“你去哪了?爹都急死了。”
子兮说:“那天我在村外发现了黑衣人,让小云回来报信,我就去追赶。他们果然是劫走族人的歹人。后来我找到他们的老巢,跟着玉虚宫的道长一起把人救了出来。”元尚惊讶道:“你把人救回来了?”子兮点头说:“嗯。一个不少,都回来了。”元尚大喜:“太好了!子兮,没想到你这么能干!”子兮说:“这都是各位道长的功劳!”
南融静静地望着子兮,轻轻抓着她的手:“好。好。不愧是我南融的女儿。”子兮问:“爹,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南融说:“先前是因为担心你。后来,那天我赶去……劝阻双方争斗,不知被什么……打到了,就成了这样。”元尚气愤地说道:“伯父被人暗中偷袭,一定是氐首族的人干的!”南融轻轻摇头道:“不,沮奂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人虽然鲁莽,却都做在明处。”元尚说:“可他们明明……”
南融说:“现在事情已经清楚,子兮和族人的失踪……都与氐首族无关。桑央的失踪……也不是咱们所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子兮轻轻点头。南融虚弱地喘了一会,继续说道:“我不行了。你们一定要……查清真相,不要跟氐首族的人……结仇。”子兮点头记下,流泪说道:“爹,我记下了。您好好歇着,慢慢会好的。”
南融抓着子兮的手,疼爱地看着她,艰难地喘了好一会,才勉强能说话:“我不行了……你以后要……好好地……照顾自己……”他慢慢闭上眼睛,不动了,抓着子兮的手也慢慢松弛下来。
子兮大声哭叫:“爹,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元尚的手颤动着,轻轻探了探南融的鼻息,慢慢收回来,流泪道:“伯父已经……殁了。”子兮紧紧抓住南融的手,放声痛哭起来。
元尚在旁边劝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事,转身走出来,对一个年轻的族人说:“小四,你去一趟河东,给氐首族的首领沮奂送个信。就说族长不幸病故,求他再宽限几日。任何事等办完了族长的丧事再说。”小四转身走了。元尚回去,流着泪继续劝子兮。
听说南融去世,沮奂不免吃惊,稍稍沉默了一会,叹气说道:“我和南融族长相识多年,没想到他就这样去了。那好吧,死者为大,我就再多等几日。你回去告诉管事的,一定要善待桑央。等你们办完了南融族长的丧事,尽快把人送回来。如若不然,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旬苗来了,看着小四从身边走出去,进屋问道:“兄长,刚才那个是什么人?”沮奂说:“是月光族派来的。南融刚刚死了,他们请求再宽限几天,先办理南融的丧事。”旬苗说:“月光族既然来人,为何不把桑央直接带来?还说什么宽限几日,分明没有交人的诚意。”沮奂听了微微一惊。旬苗说:“要不要我把那个送信的抓回来?告诉他们明天务必交人。”沮奂稍稍想了一下,说:“不必了。量他们也不敢把桑央怎么样。”旬苗也不好再说什么。
得知南融族长去世,月光族人无不悲痛,吩咐前来吊唁。
在堂兄元尚和其他族人的帮助下,给南融风风光光办了丧事,子兮哭得死去活来。等南融入土为安,众人哭了一会,见子兮实在伤心,便让几个年长的妇人连拥带架,劝着她离开坟地。
回到家里,多年相依为命的爹爹已然不在,子兮哭得更加伤心。元尚和几个知近的族人在旁边劝着,也都忍不住跟着流泪。接下来的两日,子兮一直闷在房间里独自难过。
这天早上,元尚带着饮食来了,见子兮坐在院子里发呆,劝着她好歹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子兮稍稍平静下来,开始询问自己不在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元尚说:“那日你忽然失踪,伯父就茶饭不思,渐渐病倒了。”子兮说:“我让小云回来报信了?还在沿途留下了记号。她回来没说吗?”元尚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两天看你哭得伤心,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小云回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痴痴傻傻,什么都不知道了,连话也不会说。”子兮一惊:“怎么会这样?她现在在哪?”元尚说:“我怕她打扰到伯父,临时把她安置到别处去了。”子兮说:“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她。”元尚点了点头,转身走在前面。
第62章 事出有隐情()
子兮跟着元尚来到一个闲置的院落。小云坐在树下,慢慢捏玩着自己的手指,两眼暗淡无神。子兮叫了一声“小云”,快步走过去。小云听到动静,慢慢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子兮。子兮说:“小云,是我呀!我是子兮姐!”小云又慢慢低下头去,继续捏玩手指。
子兮问元尚:“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元尚说:“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那天是被一个道士送回来的。”子兮问:“道士?什么样的道士?”元尚说:“看上去有点猥琐,我总觉得不像好人。”子兮问:“他是怎么说的?”元尚回想了一下:“他说刚好路过,看到小云一个人在村外痴呆呆玩耍,猜想可能是村里的人,就送她回来。”子兮说:“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变傻呢?”元尚说:“我们当时想到小云总跟你形影不离,就让那个道士道路,去村外找你。他把我们带到村西,说就是在那见到小云的。我们分头找了一个多时辰,也没看到你的身影。”子兮说:“不对。我是从村北走的。小云直接回村报信,应该走不到西边。”元尚说:“那个道士果然在撒谎。”
子兮说:“一定是那个道士在小云身上动了手脚,把她害成这样。”当即开始在小云身上仔细检查。当她的手摸过小云头顶的时候,小云轻轻颤动了一下。子兮停下来,低下头仔细观察,发现小云的头发中埋有一根微微露头的钢针。子兮小心翼翼地将那钢针捏住,慢慢拔出来。在钢针从头顶离开的一瞬间,小云轻轻叫了一声:“啊!”子兮将钢针丢掉,心疼地看着她。
“好疼啊。”小云轻轻摸着头皮。等她慢慢抬起头,看到子兮站在面前,惊讶道:“子兮姐,你怎么在这?”子兮惊喜道:“小云,你好啦?”小云满脸疑惑:“我怎么了?”子兮说:“你被人在头顶插了根钢针,一直都神志不清。”小云惊讶道:“我被人在头顶插了钢针?”子兮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小云愣愣地摇了摇头:“我只记得,你叫我回村报信。然后……忽然从树后闪出一个人。然后……我想不起来了。我是不是耽误事了,子兮姐?都是我不好。”她急得站了起来。子兮说:“没事。我已经追上那些坏人,失踪的人都救回来了。你受苦了。”小云惊喜道:“太好了!子兮姐你真厉害!就是我太没用了。”子兮又安慰了她几句,说:“今天没顾得上你。你自己去找点东西吃吧。我和元尚哥哥还有事情要商量。”小云点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子兮对元尚说:“你再跟我说说后来的事情。”元尚说:“族里陆续有人失踪,你又忽然不见了,小云也变得神志不清。伯父心里着急,很快病倒了。几天前,忽然发现有氐首族的人过河,从这边扛走了十几个麻袋,看形状里面装的好像是人。我带了几个人追过去查问,被沮奂的弟弟旬苗带人拦住。他们仗着人多,抵赖不认。我们只好先退回来。没过几天,沮奂忽然带着人大阵仗过河。旬苗说,沮奂的儿子桑央失踪了,认定是被咱们月光族给绑架了,让咱们马上放人。当时我也怀疑是他们劫走了你,正想跟他们一并问清楚。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伯父带病赶来劝阻,就是在那时候被人暗算。氐首族的人真是欺人太甚!”
子兮听完了,惊讶道:“沮奂的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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