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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奇剑录-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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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十七疑惑道,“既然是宴请朋友,为何他没通知我?”

    甘思月突然笑出了声,讽刺道,“说明左城主没当你是朋友呗!”

    孟言蹊喝道,“宴饮一事,左城主已经通知我了,他知道我即将与十七成亲,所以特意叮嘱我转告一声。换言之,是我还未来得及跟十七说罢了!”

    甘思月笑道,“这还没进一家门呢,就开始帮腔着说话了!方才孟小姐说这位十七公子一直与你在一起,可有人看见?”

    孟言蹊反驳道,“思月姑娘是在诛心吗?”

    甘思月不依不饶,继续指责道,“你们楼兰的人个个鬼鬼祟祟,谁知道你们不是心怀鬼胎呢!”

    孟言蹊大怒,当即一巴掌甩在甘思月脸上。这一举止着实吓呆了在场之人,没想到孟言蹊竟然连拜月城都不放在眼里。

    甘思月气急败坏,拉着甘无极哭诉道,“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甘无极脸上风平浪静,但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打在他的脸上,羞辱甘思月等于羞辱他。但他是个隐忍之人,竟然从容道,“你自己出言不逊,也莫怪人家出手教训你!”

    甘思月难以置信,质问道,“大哥,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怎能为了一个外人反过来指责我呢!”

    甘无极又道,“本是你理亏在先,无缘无故指责别人,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甘思月行事鲁莽,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甘无极此番指责她的话看起来是在训斥,实则是在帮她从这股旋涡中脱身。不过,甘思月显然不能理解甘无极的良苦用心,当即哭着跑开了。

    孟苏靖咳嗽了几声,虚弱道,“妹妹,不管怎样,打人终究是不对的!”

    孟言蹊不屑道,“她自己出言不逊,就算今日我不教训她,往后也会有别的人教训她。”

    听完此话,甘无极的双手已经捏成了两个拳头,他所有的恨意和愤怒都集中在拳头上。

    夏昭云见气氛微妙,忙道,“现在猜来猜去也得不出结果。左城主的死本来就蹊跷,不如大家先回去休息,待易姑娘这边有眉目了,我再另行通知大家。”

    孟苏靖质问道,“我们楼兰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夏昭云微微一笑,不禁道,“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没有谁比我这个外人更适合管这件事的!”

    孟苏靖又道,“何出此言?”

    “我与左城主无冤无仇,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不过数面之缘泛泛之交而已。若说嫌疑程度,我和易姑娘都是最小的。孟公子若嫌我多事,我不管便罢!又或者,孟公子其实是想让甘城主来管这闲事?”

    孟苏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夏少侠侠义心肠,那我便静候你的佳音了!”

    在争论了半日后,玉湖畔终于恢复了宁静。湖边只剩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易溪月在尸首旁查看尸体,而夏昭云则在回想着刚才众人说的话。一边琢磨一边喃喃自语道,“十七和孟言蹊互证,暂时先排除他们的嫌疑!剩下的便是夏彦、孟苏靖和甘家兄妹了!”

    易溪月道,“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

    “左子衿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被丢入湖中的。”

    夏昭云诧异道,“死因是什么?”

    “死因是他后脑勺的这根银针,一针致命!”

    “原来不是溺水而亡啊!既然如此,为何要将左子衿的尸首丢在玉湖中呢?”

    易溪月道,“很简单,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说罢,只见她捏着那根银针细细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当即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从杀人暗器上应该找不出什么线索,目前只能从利益关系上找突破。”

    夏昭云道,“若说利益关系,刚才的那些人当中最想左子衿死的人应该就是甘无极了吧!要不是缺月节约法三章,只怕他现在就想带着士兵攻打楼兰了!”

    易溪月道,“若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刚才我刻意留意了一下甘无极的神情,见到左子衿尸首的时候,他是十分惊讶的。那种惊讶看不出是装的,更像是真实的反应!”

第45章 缺月之夜不太平() 
夏昭云和易溪月并没有和夏家的人住在一个别苑,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是夏十七,只为了避嫌。

    夜晚,明月初升。易溪月推开窗,惊觉月亮只剩半个,忙道,“昭云,你快看!”

    夏昭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月亮少了一半。

    “真是神奇,但又有点诡异!”

    易溪月打趣道,“你是说今天的事,还是天上的月亮?”

    “都是!左子衿的尸首已经被城主府的人抬走了,你可有查出别的线索?”

    易溪月“唉”了一声,叹气道,“我虽说是医者,但毕竟不是专业的仵作。那根致命的银针也是我找了好久才发现的,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夏昭云见其有些丧气,忙道,“既然凶手敢将左子衿的尸首抛至湖中,他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说话间,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前闪过。夏昭云当即喝道,“是谁?”随后,又快速追了上去。

    黑影身形极快,直至他奔上屋顶,夏昭云才看清她的真面目。竟然是曾经在城主府与自己交过手的影子刺客。

    那人似乎认出了夏昭云,不禁道,“哟,我们又见面了!”

    夏昭云闻到一股很重的血腥味,仔细辨别了一番味道的来源,才发觉是那魑魅伞上残余的血迹。

    “是谁?甘无极指使你们对付谁?”

    那影子刺客道,“夏少侠何必管这等闲事呢!”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影子刺客“哦”了一声,笑道,“愿闻其详!”

    “白天,思月姑娘受辱,晚上她便指使你们对孟家小姐孟言蹊下手,我猜得可对?”

    “夏少侠这么了解我们主人的心思啊!也难怪她对你念念不忘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有空跟我在这闲聊,就不怕你的易溪月姑娘出事吗?”

    此话一出,夏昭云顿时心中一凛,当即跃下屋顶,回去找易溪月。

    易溪月正在门口张望,见夏昭云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忙问道,“怎么样?可追到那贼人了?”

    夏昭云并没有急着回话,而是一把将易溪月拥入怀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没事!”

    易溪月柔声道,“我当然没事啦!不过,刚才从窗前一闪而过的人是谁?”

    夏昭云轻轻放开她,说道,“是之前与我交过手的影子刺客,刚才我发觉他的魑魅伞上有血迹,也不知孟姑娘现在情况如何?”

    “你怎么断定是她?孟言蹊受伤了?”

    夏昭云道,“你只需回想一下白天的事,一切便说得通了!”

    易溪月恍然大悟,又道,“虽然我对她的伤势并不关心,不过看在十七的面子,我们还是去看看她吧!”

    易溪月所言正是夏昭云心中所想。于是乎,二人携手前往孟言蹊住的东苑。看起来,刚才东苑发生了一股不小的骚动。

    说来也怪,玉湖山庄东南西北四个别苑之间隔音特别好,若不是撞见那个影子刺客,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硬是没听到一丝风吹草动。

    孟苏靖刚从孟言蹊的起居室出来,屋中的灯已经灭了。见二人候在别苑门口,他忙走上前去应付。

    “不知二位深夜驾临所为何事?”

    夏昭云道,“深夜打扰,我们是来探望孟姑娘的!”

    说话期间,易溪月粗略扫了一眼别苑里边的情况,除了下人进进出出之外,并没有看见夏十七的踪迹。

    孟苏靖道,“舍妹刚刚入睡,不知二位找她有何事?”

    夏昭云准备将刚才撞见影子刺客一事脱口说出,但被易溪月打岔拦了下来,说道,“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最近气候反常,今日见孟姑娘气色不好,想问问她身体是否有不适之状!”

    孟苏靖咳嗽了几声,回头瞧了一眼孟言蹊的起居室,又道,“二位也看到了,屋中油灯已熄,今日怕是问不着了,多谢二位关心!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了,原来你们跟舍妹关系如此要好!”

    易溪月冷笑了一声,暗讽道,“也不尽然,只不过孟姑娘是十七的未婚妻,爱屋及乌,我们慰问一声也是情理之中。”说罢,她便拉着夏昭云匆匆离开了。

    也不知当时孟苏靖听完此话,脸上是何种表情,不过一定很难看。

    回到南苑,夏昭云才问起刚才为何不让自己说出影子刺客一事的缘由。

    易溪月一股脑儿地瘫坐在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才道,“事情已经十分明朗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如何明朗?你又发现了什么?”

    易溪月道,“孟苏靖的提防,下人的慌乱,以及东苑的诡异,都说明刚才有不速之客大驾光临。我看除了影子刺客,应该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夏昭云点了点头,觉得此话在理,又道,“孟苏靖拦着不让我们进去,看来孟姑娘应该伤势不重,我们也无需担心了!”

    易溪月突然望着他,试探道,“你当真关心孟言蹊的伤势?”

    夏昭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疑惑道,“倒也不是真的关心,按照你说的那样,因为十七的原因,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这个回答还算令人满意!”

    “你想好明天怎么跟众人交待了吗?”

    易溪月摊了摊手,当即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只说我知道的,至于破案这种难题,我无能为力。”

    因为左子衿的突然死亡,第二天的祭祀并没有如期举行。老天也恰逢其时地下起了倾盆大雨,众人都被困在玉湖山庄不能外出。

    玉湖山庄除了东南西北四个别苑之外,正中央的是镜心堂。这里专门供人开会议事用,因为昨天的事,夏昭云和易溪月只得召集众人齐聚镜心堂。

    甘家兄妹、夏十七、夏彦、孟苏靖皆在场,可唯独缺了孟言蹊。

    孟苏靖和夏十七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似是心情不悦。不过,甘思月却心情大好,朗声道,“这老天爷真是奇怪,偏偏挑了这么个日子下大雨,保不齐我们都要被困在这里!”

    孟苏靖正憋了一肚子火,想要上前理论,不过却被夏十七拦了下来。夏昭云察觉到些许端倪,忙道,“为何今日不见孟姑娘?”

第46章 尸骨未寒又风波() 
孟苏靖道,“舍妹今日身体不适,在别苑休息!”

    甘思月笑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吧!”

    夏昭云看着甘思月,着实有些心烦。她本是理亏的一方,可还是如此趾高气昂。别说是孟苏靖,就连旁观者听了这些话也生气。

    甘无极还算冷静,忙劝道,“妹妹,你就少说两句吧!若改日,有人在你脸上划了几刀,只怕你连哭都哭不出了!”

    夏昭云眉头微蹙,甘无极话里有话,听其字里行间,孟言蹊的脸上被人划了几刀。换言之,她被人毁容了?

    猜测归猜测,在没见到孟言蹊之前,一切都没有定论。不过,孟家与甘家兄妹的梁子只怕是结下了。

    夏十七突然走上前来,朗声道,“易姑娘,说说你昨日找到的线索吧!”

    易溪月道,“左城主死因为后脑勺处的一根银针,也就是说他是先被人用银针暗器杀死,然后抛尸于湖中。”

    “银针?”夏十七喃喃道,“该凶器可有指向何人?”

    易溪月摇了摇头,接着道,“没有指向!”

    夏彦道,“说了半天,这就是易姑娘给出的线索,那跟废话有什么两样?”

    易溪月反驳道,“我是医者,又不是破案高手,难不成夏前辈还指望我在今日揪出一个凶手不成?”

    夏彦道,“既然没有线索,事情也没定论,那这件事就散了吧!”

    这时,易溪月突然看了夏昭云一眼,似是还有后话,忙道,“且慢!”

    夏彦道,“难不成易姑娘还有废话要说?”

    易溪月笑道,“是不是废话,大家来评评!本来光凭一根银针是断定不了什么的,不过左城主大概是死不瞑目吧,他在临死前竟然留下了一个关键性的线索!”

    “什么线索?”夏十七质问道。

    “左城主的右手做了一个数字‘四’的动作,这个‘四’有何含义,大家不妨猜猜!”

    夏彦冷冷道,“光靠一个手势动作能猜出什么含义,不还是废话吗?”

    易溪月道,“当然不是废话,这是死不瞑目的左城主在告诉我们有关凶手的线索。”

    甘无极道,“排行第四,还是名字的笔划?”

    夏彦冷笑道,“甘城主的‘无’字恰好是四笔,难不成你就是凶手?”

    “胡说八道!”甘无极否认得十分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他顿了顿,突然嘴角微微上扬,反驳道,“若这个‘四’是指笔划的话,那令侄的十七不正好是四笔吗?”

    听完此话,夏十七依旧一脸从容,驳道,“无稽之谈!”

    甘无极道,“阁下也觉得此种解释甚是荒唐,那就应该好好劝劝你叔叔,让他嘴巴放干净点!”

    易溪月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互相争论,想从他们的争辩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可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时,甘思月突然“啊”了一声,不禁道,“莫不是排名第四的意思?”

    本以为她能有什么惊世骇俗之言论,没想到更加荒唐可笑。夏十七道,“思月姑娘这番解释,还不如说是名字的笔划呢?诛心无意,猜测无意,既然一时半会儿找不出真凶,那谁也别想离开玉湖山庄。”

    甘无极道,“十七公子这话真有意思,现在是缺月节,我们来万骨窟是为了祭祀,何以你说不让走我们就不走了?”

    “左城主的死尚存疑点,若甘城主真的光明磊落,留下来配合调查又有何妨?”

    甘无极道,“拜月城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你们楼兰城的事恕在下不奉陪了!我甘无极身正不怕影子歪,左子衿的死与我无关!”

    争执之际,突然孟家的一个丫鬟冲了进来,浑身被雨打湿,气喘吁吁道,“不好啦!不好啦!”

    孟苏靖见自己家的下人如此冒失,不悦道,“究竟出何事了?如此莽撞,平日的规矩都白学了!”

    那丫鬟有些害怕,说话声也小了许多。只见她当即跪在孟苏靖眼前,手指着外边,说道,“小姐她小姐她”

    “小姐她怎么了?”

    “小姐她死了!”

    “死了?”孟苏靖愣了片刻,当即往外奔去,那丫鬟也紧随其后。

    夏昭云等人觉得此事来的突然,也跟了上去。说来奇怪,刚才的瓢泼大雨突然变成了牛毛细雨,一行人围在玉湖旁。只见孟言蹊的尸体安静地躺在湖边。她的脸上蒙着面纱,面纱上有一丝丝红色的血迹,像是脸上的伤口破裂所致。

    孟苏靖当即跪在孟言蹊身旁,拽着那个丫鬟喝道,“是谁干的?”

    那丫鬟极度害怕,一直不停地摇头。

    易溪月也走上前去,打算去探其鼻息,谁知被孟苏靖用力推开,怒道,“别碰她!”

    易溪月当即不悦,但见孟苏靖神情悲痛,也懒得理论,当即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夏十七难以置信,这个即将与自己成亲的女子,先是被人毁容,次日又命丧黄泉,变成一副冷冰冰的尸体,实在蹊跷得很。不过比起孟苏靖,他显然要冷静许多,忙扶起那个丫鬟,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细细说与我听!”

    丫鬟道,“今天早上,小姐说身体不适,想要在房中休息,我便没有进去打扰。然后,我一直守在门外听候差遣,中间稍微稍微打了个盹,等我醒来,就发现小姐不见了!”

    夏十七道,“你今天早上可有见过你家小姐?她可有说什么话没?”

    “见过,小姐看起来很不开心。后来,我安慰她,说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没准脸上的伤就能治好了。小姐听了很高兴,还将我送去的米粥全部喝光了。从小姐房中出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谁想到,那一面竟是永别!”说罢,那丫鬟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甘思月瞧了一眼孟言蹊的尸体,不屑道,“还真是毁容了!要是我碰上这样的事,还不如死了!我看这孟家小姐,大概是因为毁了容想不通,所以自杀了!”

    “你住口!”孟苏靖喝道,“你派人毁我妹妹的容貌,让她生不如死,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甘思月反驳道,“我虽然讨厌孟言蹊,但还不至于派人去毁她的容,你休得含血喷人!”

第47章 拨云见月释疑团() 
“那昨晚的影子刺客又是怎么一回事?”夏昭云质问道。

    “影子刺客?”孟苏靖终于禁不住大吐了一口血,指着甘无极道,“原来昨晚是你派影子刺客盗走了定一神丹?”

    那一刻,夏昭云恍然大悟,心道,“昨晚影子刺客的出现,并非是甘思月派去毁孟姑娘的容貌,而是甘无极派去盗定一神丹的?”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再次心道,“不对,魑魅伞上有血迹,如果只是窃取定一神丹,那血迹怎么解释?难不成,这两件事皆是影子刺客所为?”

    甘无极并没有承认,而是坚决否认到底,喝道,“别忘了,这可是缺月节的祭祀大典,不允许有任何阴谋诡计、杀戮和勾心斗角。”

    甘思月附和道,“我大哥说的没错,虽然我恨透了这位孟家小姐,就算真的要报仇,那也是要等到祭祀大典结束之后,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甘家兄妹的否认,让夏昭云觉得一筹莫展。

    易溪月突然望向孟苏靖,试探道,“定一神丹不见了?”

    孟苏靖脸色惨白,气色极差。只见他冷笑了一声,吃力地站起身来,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到甘无极面前,质问道,“定一神丹原本就是陀陀果,甘城主派人盗了去,无非是想通过吃下天下仅有的一颗陀陀果来治自己的不治死症。如今,你不仅死症痊愈,宿敌也被铲除,我真是要好好恭喜甘城主了。”

    甘无极反驳道,“我已经解释过了,左子衿的死与我无关。况且你也没有证据,不能仅仅因为这两件事的既得利益者是我,你就把这两桩杀人罪名全部扣到我头上。”

    孟苏靖道,“你也知道自己是既得利益者,这么说你已经承认了?”

    “我没有,信不信由你!”

    夏十七突然拍了拍孟苏靖的肩膀,在其耳边悄声道,“先将言蹊的尸首带回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淋雨。”

    孟苏靖看着孟言蹊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湖边,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夏昭云也无奈摇头。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容貌比性命还要重要。可这个人却不但毁了她的容貌,还夺走了她的性命。换言之,等于夺走了她两次生命,当真下手极狠。思虑间,夏昭云的目光不禁落在甘思月的身上,甘思月察觉到夏昭云在盯着自己,当即回应了一个无所畏惧的眼神,好似在说,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回到南苑,夏昭云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易溪月则陷入了沉思。

    玉湖畔的情景历历在目。本来孟苏靖不同意易溪月检查孟言蹊的尸体,好在夏十七说服了他,孟苏靖才勉强同意。但查探后的结果却再次让事情陷入了僵局。

    夏昭云不解道,“孟言蹊与左子衿的死因如出一辙,皆是后脑勺处的银针所致。换言之,两人是被同一个人杀死的!”

    易溪月问道,“你觉得甘无极是凶手吗?”

    夏昭云道,“若说既得利益者,甘无极的嫌疑最重。杀了左子衿,楼兰城岌岌可危;杀了孟言蹊,则是替昨日受辱的甘思月出头。”

    “可若是替甘思月出头,毁了她的容貌就已经赢了,为何还要取她性命呢?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没什么比容貌更重要的。如果真是甘无极所为,那岂不是多此一举?”

    “怪,实在太怪了!”

    易溪月见其喃喃自语,好奇道,“你说哪里奇怪?”

    “我们从离开楼兰开始,就有哪里不对劲了!”

    易溪月思虑道,“你是指十七吗?”

    夏昭云点了点头,继续道,“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十七突然性子大变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明白他突然要娶孟言蹊的原因是什么?再者,关于破云的事。周不才将破云死了的事告诉了我,他的言语中曾透露出要为破云和十三铁骑报仇一事,可这都两日过去了,也不见他现身。还有一个人也是!”

    易溪月反问道,“你说的可是梦还谭?”

    “没错!周不才曾经说过,他受高人指点,定能完成报仇大计。可奇怪的是,这些口口声声说要为死去亡灵平冤昭雪之人至今都没出现,眼前的局势实在令人费解!”

    易溪月深叹了一口气,疑惑道,“刚才你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杀死左子衿和孟言蹊是为了替人报仇,那会是替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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