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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奇剑录-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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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父刚才偷听我说话了!”
夏昭云回道,“算是吧!只是没想到,我的徒弟如此聪明伶俐,连那个天底下最有钱最有权势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骆定分辩道,“人生若只如初见。若只是初见,他便是我的如意郎君了。可说了一会子话,才发觉他处处算计我。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如意郎君。”
听闻此话,易溪月不禁好奇道,“那骆定姑娘的如意郎君是怎样的呢?”
骆定思虑道,“须得喜欢我,须得人品好,须得长得好看,须得……”说到此处,她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少女般的花痴,十分天真可爱。
夏昭云不懂这些少女的心思,只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的如意郎君和我的立场不对头,情义两难全之下,你又该如何抉择?”
易溪月觉得此话题有些沉重,忙打断道,“她年纪还小,怎么问这样深奥的问题?”
夏昭云回道,“你看她的样子,哪里年纪小了?”
骆定并没有领易溪月维护她的情,而是回道,“我自然选师父啦!”
那一刻,夏昭云十分感动,好奇问道,“为何?”
须臾间,骆定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母亲的样子。
“我娘说了,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缘由, 做人不可背信弃义。若是有一天,因为我的如意郎君而不得不背叛师父,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姻缘。如果喜欢一个人,而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这样的人应该坚决远离他。”
夏昭云不禁拍手叫好,感慨道,“如有机会,我真想见见你娘,好让她也传授我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骆定笑道,“这有何难?师父和师娘跟我回骆家庄,就能看见我娘了。”说罢,她突然沉默了。原来,自从她与自己的兄长骆云生吵架后,她便离家出走了。算起来,已经有三个月未归家了。
易溪月瞧出了她的心思,忙试探道,“是不是想家了?”
骆定点了点头。
夏昭云道,“想家了那便回去吧!师父和师娘送你回家。”
骆定摇了摇头,又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家!”
夏昭云不解道,“为何?”
骆定突然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大哥要将我许配给别人当小妾,我不愿意。于是,我与他大吵了一架离家出走。我娘说了,这世间最悲剧的事莫过于两个女子分一个男子。她让我千万不要步她的后尘。”
不得不说,就连易溪月也对骆定的娘亲产生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活得如此通透呢?
夏昭云又道,“你可知你大哥要将你许配给谁?”
骆定再次摇头道,“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知道那个人好像很有钱。但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既然自己的徒弟有这样的烦恼,做师父的也不能放手不管。
“好徒儿,师父不会让你受这个委屈,但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
易溪月好奇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夏昭云回道,“将他大哥抓起来,麻袋一罩痛打一顿。然后威胁他,让他不准『插』手骆定的终身大事。”
易溪月听了不禁眉头一簇,叹道,“你这算哪门子的解决之法,明明是馊主意。”
夏昭云问道,“你有何高见?”
易溪月道,“高见谈不上!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应该从源头出发,找出骆定的大哥为何要将她嫁人的缘由。”
骆定的目光一直在夏昭云和易溪月身上来回游走,听着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十分有趣。
“师父师娘,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易溪月喃喃道,“这第一步自然是要弄清楚你要嫁的人是谁。”
骆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易溪月分析道,“这个还得麻烦骆定姑娘回一趟骆家庄,假装答应了这门婚事。至于我和你师父,会装扮成你在外面买来的小厮,随你一同进入骆家庄打探虚实。”
骆定听闻此主意,顿时心情大悦,激动地连连拍手叫好。
“就这么定了,我们即刻启程去骆家庄吧!”
见其如此乐观,夏昭云只得说出一些自己的担忧来平衡一下骆定目前的心理。
“混入骆家庄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好多步难走的路等着你呢!”
骆定不以为然,只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比这更糟糕的。若是最后未能达成心中所愿……”只见她的脸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接着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第38章 终知未来夫婿名()
大约七天后,一行人来到了骆家庄。不愧是富贵人家,光是肉眼可见的阁楼就有七八栋,当真奢华无比。
那一刻,夏昭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般,有点不大真实。
“师父师娘,请吧!”
易溪月噗嗤笑道,“这可使不得!你别忘了,现在我俩是你的仆人,你才是主子!”
骆定“哦”了一声,忙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道,“我忘了!”
从踏进骆家庄的那一刻开始,夏昭云的嘴就没合上过。那院子里种满了稀奇古怪的花,很多品种他连见都没见过。
夏昭云不免好奇,忙悄声问道,“徒儿,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骆定回道,“我家是专门给人造园子的。”
“造园?”夏昭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又道,“一般人家哪里有闲钱造园啊?”
骆定淡然道,“师父也说了是一般人家。我们家的产业针对的不是一般人家,而是王公贵族以及富甲天下的商贾之家。”
原来,竟是自己见识浅薄了。一旁的易溪月止不住地捂嘴偷笑,夏昭云顿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得抿了抿嘴,闭口不言。
三人行至一条羊肠小道,从一个拱门进入,迎面一带翠嶂,十分精致。随后,在穿过一个走廊后,终于来到一间清静的别院。
“这里是我娘住的院子,麻烦师父师娘在此等候!”说罢,只见骆定轻轻敲了敲门。
屋中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定儿回来了?进来吧!”
骆定兴高采烈地进了屋中,只剩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在院中等候。
那一刻,夏昭云不禁抬头望着院子里的四方天,感慨道,“这位骆夫人既是如此通透之人,为何甘心屈居在这狭窄的四方天里呢?”
易溪月道,“人还没见到呢!就揣摩起别人的心思来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
说话间,骆定已经从屋中出来了。
“我已经将师父师娘的事都跟我娘说了,她说待她更完衣后,再在别院款待二位。在此之前,我们先去会会我那位讨厌的大哥吧!”
不过,骆定运气不大好。当她带着夏昭云和易溪月前去找骆云生时,却扑了个空。原来,骆云生去了苏州还未回来。
回到刚才骆定母亲居住的别院,院子的石桌和石凳上已经摆满了点心。
期间,有几个婢女前来奉茶。见此状,夏昭云和易溪月匆忙站起身来,装成下人的样子,守在骆定左右。
骆定笑道,“不用担心!这两个是我娘的贴身婢女,信得过!”
此话一出,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才放心地坐下。
易溪月有留意这些婢女的神色,十分淡然,一点都不惊讶。明明她和夏昭云穿着下人的衣裳,和主子小姐坐在一块儿,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视若无睹。想到此处,不禁“咦”了一声。
夏昭云好奇问道,“你刚才咦什么?”
易溪月笑嘻嘻道,“你猜!”
夏昭云当即嘟着嘴,不悦道,“我不猜!你们女子总喜欢让人猜!”
骆定格格笑道,“不如让我来猜猜!我猜师娘方才瞧了我娘身边的几个婢女,明明你们二人也是下人的打扮,却与我平起平坐。可尽管心中觉得疑惑,却不曾表露出来。”
易溪月听了叹为观止,激动道,“真聪明!这都能猜到!”
夏昭云听完不禁“诶”了一声,喃喃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骆定打趣道,“师父心里只想着师娘,哪里会注意到旁人的事情。”
此话一出,易溪月的脸顿时羞得通红。不得不说,夏昭云的这个徒弟何止聪明,连嘴也跟抹了蜂蜜似的,格外讨人喜欢。
话锋一转,易溪月突然说起目前的情形来。
“真是巧了,我们刚从苏州回来,怎么你大哥也去了苏州?”
骆定摇头道,“我也不知!可能是巧合吧!他经常外出谈生意。”
夏昭云叹道,“如此一来,我们得在骆家庄等上一些时日了。”
须臾间,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从一道拱门走了进来。此人一袭玄色长袍,面容清秀。脸上虽有些岁月的痕迹,但通身的气派挡也挡不住。此人便是骆定的母亲,英婵。
这一刻,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立即起身行礼。
英婵笑道,“难得二位高人光临骆家庄,远道而来着实辛苦。感谢你们对定儿的照顾,老身在此谢过了!”
夏昭云拱手道,“骆夫人太客气了,我们与骆定相识纯属意外,时日不多,实在谈不上照顾二字。”
英婵道,“既是意外,也是缘分。”说罢,她突然瞧了易溪月一眼,说道,“这位就是胡一来医仙的徒弟吧?”
易溪月觉得有些意外。甚少有人会这么称呼自己,一般的人都说自己是青水阁的阁主,很少会以胡一来的徒弟相称。看来,这位骆夫人与胡一来曾是旧相识。
只见易溪月忙拱手回道,“在下易溪月,却是胡一来的弟子。”
英婵回忆道,“昔年,我与你师父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被一群江湖中人追杀,走投无路濒死之际,是你师父救了我的性命。”
骆定听了也大为惊讶,好奇道,“怎么从未听娘提起过这段往事?”
英婵柔声道,“你对江湖事一概不知,说了你也不知道啊!”
夏昭云感慨道,“原来骆夫人曾经也是江湖中人啊!”
英婵道,“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方才,定儿已经跟我说了,你们原是帮她解决麻烦来着。前几日,我终于打听到了定儿的要嫁之人是谁。”
骆定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激动地望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刚才娘怎么没跟我说?”
英婵故作抱怨道,“你一进来,那张嘴就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我哪里有插嘴的份儿。趁着你师父师娘都在,我就一并说了吧!”
一时间,三人都凝神屏气地望着英婵。他们十分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此人富可敌国,而且江湖势力庞大。”
不得不说,此话一出,三人的脑海中皆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英婵顿了顿,接着道,“此人便是宝福客栈的大老板,百问门的掌门,黄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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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再次折返苏州城()
“黄鸿玉!”
英婵见三人异口同声,连惊讶都是出奇的一致,不禁道,“莫非你们认识黄鸿玉?”
实在太出乎意料了,谁又能想到骆定要嫁之人就是黄鸿玉呢?
于是乎,骆定娓娓道出了前阵子与黄鸿玉相识的经过。英婵听了十分感慨,忙道,“你们二人莫不是真的有缘吧?”
骆定不解道,“为何大哥要将我嫁给黄鸿玉呢?”
英婵道,“据我所知,这件事乃是与家族生意有关。我们骆家做的是造园的生意,这行当很依赖客源。而黄鸿玉掌控天下情报,自然能帮到我们骆家拓展生意。所以,你大哥才打起了你的主意。想要利用你来与宝福客栈攀上关系。”
骆定恍然大悟,忿忿不平道,“大哥这么爱做生意,咋不让二姐姐嫁给黄鸿玉呢?”
“二姐姐?”夏昭云疑『惑』道,“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啊!”
骆定回道,“是啊!这个姐姐与我大哥是一母同胞,自然舍不得让自己的亲妹妹去当别人的妾室,只好牺牲掉我这个不是那么亲的妹妹。”
有的时候,夏昭云实在想不明白。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何还要分这样的彼此呢?
抱怨了半晌,骆定突然“啊”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娘,大哥是不是去苏州了?”
英婵点了点头,回道,“有什么问题吗?”
骆定再也无法坐定,而是慌得站起身来,焦虑道,“了不得了!”
夏昭云见其如此,忙道,“你想到什么了?”
骆定道,“如果我大哥去苏州的目的是为了见黄鸿玉的话,那他便有危险了。”
英婵不解,夏昭云和易溪月也不解,均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骆定接着道,“有件事我得向师父坦白。当初,黄鸿玉让我画你的画像,我耍了点小聪明,画了我大哥的画像。若是黄鸿玉见到我大哥,师父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夏昭云眉头微蹙,思虑道,“黄鸿玉极有可能会将你大哥当成我!”
骆定连连点头,激动道,“没错!若是这件事被有心之人放大,那我大哥岂不是危险了?”
虽然骆定与骆云生的兄妹感情极差,做哥哥的从未将妹妹当做一回事。但危难关头,这个妹妹还是处处为哥哥着想。
这一切,被夏昭云看在眼里,再次感到十分庆幸。庆幸自己走运,收了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好徒弟。
易溪月忙宽慰道,“骆定姑娘先别着急!方才你说的那些也只是设想,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呢?”
夏昭云也跟着安慰道,“溪月说的没错!这画上的人物与真人总归还是有点差别的。”
英婵感慨道,“夏少侠有所不知,我这个女儿五岁开始学画画。在琴棋书上可能没什么造诣,但在这画画上,堪称一绝。”
此话一出,夏昭云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了。
只见易溪月当即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去苏州吧!”
骆定“咦”了一声,好奇道,“师娘方才不是说不着急的吗?”
易溪月分析道,“此一时彼一时。既然你画技出众,那你大哥本人定与那画像上的人极为相似。而你又在黄鸿玉面前自称是召日老祖的徒弟,就算到时候你大哥矢口否认,黄鸿玉也不一定会信啊!”
这话恰好说中了骆定心里最担忧的地方。于是乎,三人在吃过中饭后,便再次折返苏州。
这样来回奔波确实有些疲累,连一向身体硬朗的夏昭云也渐渐出现了疲态。
在赶了三天的路后,三人来到一个驿站歇脚。此时的夏昭云已是脸『色』惨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那一刻,易溪月才渐渐意识到夏昭云出现这样的状况并非疲劳所致。在为他把过脉后,她才得知原来竟是练武所导致的内伤。
为此,易溪月特意找遍了整个驿站里的食材,炖了一大碗汤给他补身子。
夏昭云正无力地躺在床上,见易溪月在一旁细心照料,忙道,“辛苦你了!”
易溪月一边喂他喝汤一边道,“咱俩之间还用得着说这样客套的话吗?”
夏昭云无奈一笑,只道,“你都知道了?”
易溪月点了点头,继续将一勺汤吹凉,喂他服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易溪月问道。
夏昭云感慨道,“九死一生总归要付出点代价的,这就是代价。”
易溪月的手微微颤抖,险些将手里的碗打翻了。
“昭云,你听我一句劝。从今往后,别再用武功了!”
夏昭云知道她的担忧,这些话玉湛也曾经说过。
“若是你遇上危险了,难道让我袖手旁观吗?”
易溪月道,“你跟我回芦花岛,那里清静,不会有人找麻烦的。”
夏昭云浅浅笑道,“余人帮的人难道不是麻烦吗?若不是赵余人前往芦花岛,你我又怎会有再次相见的契机?”
虽不可否认,赵余人确实无意当中促成了两人的再次见面。但在易溪月看来,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若芦花岛不清静,我们便去别的地方。天大地大,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容身之所吗?”说话间,易溪月突然将头埋低,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若是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她哭泣道。
那一刻,夏昭云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竟如此严重。之前,他并没有将玉湛的提醒当回事。但现在看来,不得不开始重视了。
“真的这么严重吗?”夏昭云问道。
易溪月抬起头望着他,脸上泪光闪闪。虽然没有点头,但夏昭云在她眼里,已经看到了答案。
恍惚间,夏昭云突然有些明白黑心老尼的复仇行为了。她真的是恨毒了无尘,才会练这种伤人伤己的邪门武功。
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
好似一切因果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若是那日,他没有跟第二羽去市集卖酒,他就不会遇上南萍儿,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遭遇。
可是,退一万步说。若他当初没有去塞外,便不会认识第二羽。其实,这样的假设根本毫无意义。因为,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
第40章 苏州城中大事生()
又过了三日,苏州城已在脚下。
不过,在夏昭云等人踏进苏州城的那一刻,却发觉城里来了不少江湖中人。
易溪月也察觉到了异样,不禁道,“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江湖人士?”
夏昭云思虑道,“看来苏州城定有大事发声。”
骆定道,“管他什么大事,再重要的事都不及我大哥的『性』命重要。”说罢,她当即拉着夏昭云和易溪月,急匆匆地往宝福客栈方向而去。
不过刚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的穿着打扮,问道,“师父师娘,你们要不要换掉这身下人衣裳?”
夏昭云赶紧回绝道,“千万别!我自从穿了这身下人的衣裳,是说话也大声了,气也顺了,整个人也精神了。”
骆定一脸茫然,不知所云。于是乎,她又将目光移向易溪月,问了同样的问题。
然而,易溪月的回答与夏昭云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我与那宝福客栈的黄老板有些旧怨,还是乔装打扮为好。”
骆定“哦”了一声,见二人均不领情,只好作罢。
三人沿着主街走到苏州城南,宝福客栈近在眼前。但奇怪的是,今天的宝福客栈前聚满了江湖中人,格外热闹。
骆定疑『惑』道,“难不成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为何如此喧哗?”
夏昭云仔细回想了一下黄历,喃喃道,“今日夏至日,宜修身养『性』,不宜出门。”
易溪月打趣道,“这还用得着看黄历吗?你瞧一眼聚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手拿佩剑和刀的。保不齐这里有什么比武大会,看来血光之灾是免不了了。”
骆定大惊,又道,“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去找黄鸿玉。”
然而,三人刚到门口,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
那护卫见骆定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喝道,“退后!”
骆定见此人敢对她如此大呼小叫,心中顿生闷气,忙回喝道,“我要见你们老板,你且去通报一声!”
那护卫突然指着门外聚集的那群人,不屑道,“看到了吧!这些人都是来见我家老板的,都在外边候着呢!凭什么让你进去?”
“就凭我……就凭我是……是……”
“是什么?难道你是老板娘不成?”说罢,那护卫顿时仰天大笑。
骆定听了十分生气,当即朗声道,“我就是你们的老板娘!”
此话一出,整个宝福客栈都安静了。身后的夏昭云和易溪月也惊讶地哑口无言。
然而,这份安静维持不过片刻,便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你什么身份,敢冒充我们老板娘?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是不知我们宝福客栈的厉害!”
然而,那护卫刚准备出手,便被夏昭云拦了下来。
护卫狗仗人势,见夏昭云一身下人装扮,脸上还脏兮兮的,不禁“呸”了一声。
“哪里来的下贱奴才,竟然敢对本大爷动手!”
夏昭云听完此话,对眼前之人的辱骂毫无波澜,但对黄鸿玉却颇有微词。
他也算是个行事稳妥之人,怎么竟养出这样的手下来。
“要么叫你们老板出来,要么带我们去见你老板,要么……”
“要么怎样?”那护卫试探道。
“要么我卸掉你一条胳膊!”
但那护卫却并不害怕,反而质问道,“所有人都在这里等,凭什么给你们三个特权,这又是什么道理!”
细细一品,这话貌似还有几分道理。
夏昭云懒得与他争辩,又道,“今日宝福客栈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这么多人聚集在此?”
那护卫再次打量了三人一番,疑『惑』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是召日老祖的仇家吗?”
此话一出,易溪月和骆定的目光瞬间移到了夏昭云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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