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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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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简直就是不理智”。

    赵静影愕了愕,笑道:“真正的

    爱情本来就是这样啊,你若爱一个人肯为他生为他死,不过这是童话般的

    爱情,大多是现实生活中的人因为做不到所以只能通过影片来填补自己的心灵,但是陷入

    爱情中的人大都是不理智这是所有相爱中的人都会有的”。

    “是吗”?贺兰颜挑挑眉,想起了尹透宸,也想起了卓少飏。

    “难道不是吗,但凡真正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多理智、多聪明所有的信念都会瓦解,他会做出许多从前不会做的事,会想他,会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担心”。

    “会想他,会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担心”,贺兰颜愣愣的呓语着,这些她从来都没有过,她是理智的,“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

    “嗯怎么说啦,就拿生活中的平凡小事情吧”,赵静影琢磨着说道:“会担心他吃没吃好,穿没穿暖,时常会发呆想到他,他说过的一句话一点小事你都会放在心上,遇到经历过的开心事会一个人傻笑,觉得很甜,吵架的时候会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沮丧,和他在一起是打心里甜的,就是这种感觉,说复杂也简单,就是一个能影响你、改变你的人,总裁,你遇到过吗”。

    “不知道”,贺兰颜摇摇头,转身往车子方向走去,难道赵静影说的这些就是

    爱情的感觉吗,这么说来可能真如杜凯丰所说她并没有爱上左拓熏,从来她也不会为他哭过,更没想过他,也很少将他的事放在心上,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没爱上左拓熏,只是喜欢,可是和他在一起很舒服,而和杜凯丰火吵吵闹闹,针锋相对,有时候会觉得他很讨厌,可有时候又觉得他的霸道不讨厌,甚至有丝期待。

    可能她一直都说处于这种感情状态,她真的没爱过男人,也体会不到那种爱的感觉。

    “总裁,你没事吧”?上了车,赵静影担忧的问,从昨天开始她们的总裁就怪怪的,“是不是这部影片不满你的意”。

    “没,挺好的”。

    贺兰颜别开脸,她干嘛那么在意杜凯丰说的话,没爱过就没爱过喽,不就是男人吗,她贺兰颜又不是没有。

    刚决心忘掉这个人,贺兰颜一到公司就听到前台来报,杜凯丰杜警官在接待室等她,因为他是警察,所以无人敢拦他。

    “冤魂不散”,贺兰颜低咒一声,走进接待室,杜凯丰挑着双腿悠然的喝着茶,旁边的美丽经理趋炎附势的讨好他,毕竟人家高级督察吗,谁敢惹,能讨好就讨好,说不准还能讨得他花心,还能嫁给他。

    贺兰颜直厌恶的皱眉,觉得这个经理的脸都被她丢光了,训了她一顿,冷言的叫她出去。

    “都是你的手下,何必这么不客气”,杜凯丰耸肩。

    “杜警官到底是来我这里办公室还是来勾引我的部下”,贺兰颜淡声道:“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能当警察,我真怀疑这个职位是不是你花钱买的”。

    “那你呢”?杜凯丰不遑多让的与她斗气来,“若是没有什么背景,你再有本事也坐不上这个总裁的位置”。

    “这间公司本来就是我家的,我接手天经地义”,贺兰颜冷嗤,“你到底来干嘛”。

    “看来你记性真不大好,你忘了我们的星期六之约,你贺兰小姐应该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杜凯丰抱胸含笑,“不会想反悔吧”。

    “谁反悔了”。

    “那走吧”,杜凯丰牵住她的手。

    贺兰颜恼的甩开他,“现在才下午,我答应了你可没说时间,我现在还在上班”。

    “都快五点了,去那个地方要一个多小时,你要再不走我就用强的喽”,杜凯丰坏笑的摩拳擦掌,贺兰颜知道他个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别说心里还真有点忌惮,怕他在公司弄出点风波来,无奈只好投降跟着他下班,可心里还是气的牙痒痒。

    “无赖”。

    “只有我这种无赖才治得了你”,杜凯丰捏捏她下颚,被她恼的甩开。

    “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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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小拓的生日() 
!校园居“无赖”。    “只有我这种无赖才治得了你”,杜凯丰捏捏她下颚,被她恼的甩开。

    “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

    “行啊,不过待会儿我要你求着我对你动手动脚”,杜凯丰坏坏的笑,让她的心忐忑不安。懒

    “喂,你想干嘛,等等,你这是要去哪里”?贺兰颜难得露出紧张之色。

    “别急,我好歹也是个警察,不会做犯法的事情,你可别想歪了”,杜凯丰瞧她模样,大笑,女人终究是女人。

    一个消失后,当贺兰颜站在几百米高的山顶时,无语的傻眼了。

    望着崖底如蘑菇般的翠树和远处的大海,再看看旁边忙着穿飞行服的杜凯丰,她扭头就走,脑袋里只有两个字“疯子”。

    “小颜,你站住——”,杜凯丰捡起一个安全帽起身拉住她。

    “我说过不要这么叫我”,能这么叫她这个小名的只有好朋友和家人,贺兰颜带着点负气的说,“早知道是这种地方我就不来了”。

    “不然呢,难不成要我带你去烛光晚餐还是参加舞会或者看电影,那些你也不会觉得有新意喜欢吧”,杜凯丰摆摆手,浑然不在意她的怒意。

    “难得你所谓的约会就是大老远带着我到这种地方来玩滑翔伞”?贺兰颜怒瞪他,虽然她只是稍微打算应付他,但他也太没浪漫细胞了吧。虫

    “你怕”?杜凯丰摸着下巴不急反笑。

    “谁怕啦,我只是不喜欢”,贺兰颜别扭的撇撇嘴,开玩笑,这么高的地方滑下去谁不怕。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怕”,杜凯丰玩味的说,“啊,真是想不到,我还以为贺兰颜什么都不怕的,不过是个小小的滑翔伞都不敢玩”。

    “谁——谁不敢玩啦”,贺兰颜不服气的转身,“玩就玩,谁怕谁”,说完再次面对远处的风景她就后悔了。

    “那就对啦,这个很好玩的,上去之后你就知道了”,杜凯丰为她戴上安全帽,贺兰颜自己慢吞吞的换上飞行员,换掉鞋子,戴上太阳镜,“喂,我们可不可以共飞一个,你别误会啊,我毕竟是第一次吗,不大会弄这个”。

    杜凯丰暗暗好笑,她分明是怕,却不肯承认,他要是点破她肯定会恼羞成怒,只耸肩同意。

    “飞上去就没事了,这个都做好安全措施,绝不会有什么意外”,杜凯丰耐心的告诫。

    “嗯嗯”,贺兰颜点点头,谁知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的推动滑翔伞,她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身体就冲下了悬崖。

    突然之间悬在半空中的滋味绝对是脑袋惊恐的空白,眼看着滑翔伞笔直的往悬崖下跌去,贺兰颜吓得闭着眼睛连连尖叫,连平时镇定自若的形象也不顾了,使劲抓着杜凯丰。

    “啊啊啊,要掉下去了,我再也不来玩了”。

    倒是杜凯丰一点也不怕,用柔和的眸子将她的害怕一览无遗的收进眼底,她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虽然平时趾高气昂,但女人始终就是女人,还是得由男人来保护。

    “别怕,别怕,你看飞起来了”,杜凯丰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抚上她脑勺,在他的安慰下,贺兰颜逐渐安静下来,睁开双眼,吸了口气,不知何时下坠的滑翔伞突然往上飞起来,穿过山脉,一路往海的方向飘去,而此刻正是夕阳,海的对岸一片火红,两人仿佛是在往夕阳飞去,稍微一伸出手,就能碰上那一片火红美丽的夕阳。

    “这里的景色很美吧”,杜凯丰指着远处。

    贺兰颜被那片景色吸引的早就忘了害怕,一回头,恰好对上他被夕阳笼罩的不羁俊脸,天上的风将他碎发吹得凌乱,而自己像只小羊被他一样保护在怀里,一瞬间心跳加速,又仿佛停止呼吸,无法集中思绪,只能顺着他的手指望着远处。

    “我们该怎么下去”?

    “到地点了它会自己慢慢降下去的”,杜凯丰凝视着她漾满红晕的小脸,不禁意的将她腰握得更紧。

    贺兰颜也有所察觉,心里头仿佛钻出了一只小虫子,挠的很痒,“地点”?

    “嗯”。

    半个小时候两人到达了杜凯丰所说的地点——海边。

    彼时,夕阳落下,杜凯丰为她解开安全带,大概是在空中飘了太久,贺兰颜觉得有些无力,杜凯丰抢先一步扶住她,大掌牢牢掌握住她肩膀。

    “放手——”,贺兰颜不自然的扭了扭。

    “不放”,他笑的无赖。

    “杜凯丰——”。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上去用餐吧”,杜凯丰指了指旁边一艘巨大的游轮,虽然贺兰家族从来不缺游轮,但是在此时此刻,此情此地,恰到好处的突然冒出一辆如此奢华浪漫的游轮,贺兰颜还是被惊到了,“原来”,回头看到他自信的嘴角。

    “别人能做到的,我能做的更好”,杜凯丰不等她回答霸道的揽着她肩膀往游轮上走去。

    游轮缓缓驶离海边,徐徐吹动人的发丝,甲板上,杜凯丰为她拉开餐椅,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烛光晚餐,船尾也有人放起了阵阵灿烂的烟花,绽放在夜晚的星空。

    “喜欢吗”?杜凯丰命人打开红酒,为她倒满,今晚的他过分的礼貌。

    “杜警官经常花这种心思吧”,贺兰颜只望着那杯喝酒,“七六年的法国珍藏”?

    “为了今晚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弄来的”,杜凯丰扬扬眉,“尝尝看,吃牛肉的话味道更不错”。

    “可是牛肉我吃多了”,贺兰颜笑。

    “可人们到最后吃的最多的还是牛肉,你也知道牛肉有很多做法,可以炒着吃,也可以煎着吃或者吃火锅都可以”,杜凯丰笑的风趣,“最重要的是小颜你想吃什么牛肉”。

    贺兰颜盯着他只笑不语,直到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盯的她快喘不过气来时才低头喝了口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怎样的女人”。

    “可是我有信心你和我在一起会让你收心找到爱的感觉”。

    爱的感觉,贺兰颜又喝了口酒,赵静敏说的爱的感觉她的确在杜凯丰身上发现过,但真的合适吗,和左拓熏离婚。

    左拓熏,对了,她好像答应过他今晚早点回去的。

    “我得回去了”,贺兰颜放下酒杯,“我还有事,你让人把船靠岸”。

    “小颜,你别再逃避”,杜凯丰大掌牢牢抓住她,将她逼迫的后退几步,抵在栏杆上。

    “谁逃避了,我今晚还有约”,贺兰颜推着他胸膛。

    “有约,和谁,有是那臭小子”?杜凯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够啦啊,他有名字”,贺兰颜不悦的道,“放手”。

    “他又不是你孩子,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杜凯丰黑眸里头一次透出悲伤,“为了今晚我都准备好几晚,你就不能多陪陪我,他你可以经常见到他,可是我和在一起就这一天”。

    贺兰颜宁愿他大吼大叫,面对这样的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待回过神来,已经被杜凯丰强行押回原来的座位。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生日”?贺兰颜愣道。

    “是啊,不然我干嘛非约你今天和我见面”,杜凯丰招招手让一个服务员推上来一个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我希望今天的生日你能陪我一起过”。

    “刚才对不起”,想到刚才自己的冲动,再面对杜凯丰的深情,贺兰颜心底一片内疚,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况且左拓熏让她回家吃饭总重要不过人家的生日,和杜凯丰吹完蜡烛后,贺兰颜借口去了趟厕所,给左拓熏打了个电话。

    “小拓,今晚我一个朋友生日,我会晚点回去,你别等我了”。

    “这样啊”,望着满满的一桌丰盛的菜和大蛋糕,左拓熏雀跃的心突然之间似被泼了一桶冷水,他不敢和她说其实今天正巧也是他生日。

    “是不是今晚有什么重要的事”?

    “哦,没,你好好陪你的朋友过生日吧,不过你能尽量早点回来吗”?要他说出来有这么巧的事,她大概也不会相信吧,而且也会让她为难。

    “我尽量”。

    “嗯”。

    “我挂了”。

    “贺兰姐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端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贺兰颜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之间有点颤抖,嘴唇动了动,“小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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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心碎() 
!校园居电话那端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贺兰颜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之间有点颤抖,嘴唇动了动,“小拓”。    “没事啦,我挂了”。

    “嗯,怎么还不挂”。

    “你先挂吧,男生先挂女生电话不礼貌”。懒

    “呵,傻瓜”,贺兰颜拿开电话,犹豫了一秒,还是按下挂键,脸上的笑容褪去,一时竟出神的发起呆来,她这样对他会不会是太残忍了。

    夜继续安静着,左拓熏坐在地毯上呆呆的看着手机里“通话结束”的屏幕,五十秒,他们通话的时间似乎永远也超不过一分钟,每次拨过去的是满腔紧张和期待,但每次挂掉后都是失落和无止境的惆怅。

    左拓熏起身望了望这间别墅,算了,能住进她的家,能插足她的私生活,能抱她、亲她,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吗,他不该有更多的奢求,从前每个生日她都没有陪自己度过,今年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再等几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吗。

    拍了拍牛仔裤,他起身走到两米长的大桌旁,为了自己切了块蛋糕放进盘子里,上面还用红色的果酱写着“生日”两个,他笑了笑,这世上大概只有他一个为自己买蛋糕过生日的人,很小的时候他就想为什么人人都有父母为他过生日,而他却没有。

    吃了口蛋糕,满满的都是草莓香味和甜的味道,是她最爱吃的草莓香味,如果贺兰姐也在就好了。虫

    以前他从不觉得孤独,可是在这样的特别日子里,就算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胡思乱想,直到手机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急忙拿过一看不是她,而是音乐学院的好朋友冯元哲问他有没有空,系里的朋友为他办了一个party,叫他和贺兰颜一起过来,事先他早就推拒了所有的约会,说是今晚会在家过,可是这群好朋友还是没有忘了他,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贺兰颜并没有回来。

    左拓熏望了望时间才八点,贺兰颜每次和朋友去外面玩从没在十二点之前回来的道理,于是便一口答应了,问了一下庆祝的地点便开出赶过去。

    为他庆祝的地方是一间大型的ktv,当左拓熏走进去时,尖叫的尖叫,放气球的放气球,唱歌的唱歌,玻璃桌上还摆着一个四层的蛋糕,一间四十平方的包厢里聚集着二十多个人,全是平时和自己玩的还算不错的朋友。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婆呢”?大家早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冯元哲搭上他肩膀,脑袋往门后面探,“常听你说起你老婆,今天总得让我们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啊,到底有多漂亮,要我们的左木头神魂颠倒”。

    “别看了,她没来,她人有点不舒服,所以我让她在家休息”,左拓熏讪讪的带上门,他不想自己的朋友对贺兰颜有任何的偏见。

    “是不舒服还是人家根本没把你的事放心上”,一名长的混血模样的美女举着包装好的精致礼物说道。

    “娴亚”,冯元哲使眼色。

    “我说的是实话吗,实在看不下去,喏,礼物”,艾娴亚把礼物塞进他手里,大家也纷纷把礼物送上来,一时弄得左拓熏应接不暇,两手堆的满满,好不容易放下,艾娴亚立即攥着他切蛋糕。

    “你看我们这群可比你那个挂名老婆够意思吧”,艾娴亚得意的说。

    “知道啦,知道你们最够意思了”,左拓熏捧着手里的蛋糕两眼弯弯的笑笑,心口被添的实实,幸好他还有这群朋友。

    切完蛋糕后,大家都是唱歌又是喝酒,不过大家都是读音乐的斯文人,喝酒倒是很少,唱歌大家都争着当麦霸,左拓熏性格安静,和大家吵了会儿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注视着这群在一起几年的好朋友。

    “我听娴亚说上次在你家门口见过你老婆”,冯元哲抽出空坐在他身侧,眼睛注视着不时往这边偷瞄过来的艾娴亚,“她根本没承认是你老婆,娴亚问她是不是你姐姐,她也一口承认了”。

    “是吗”,原来还有这回事,左拓熏心里头有些难过。

    “拓熏,离婚吧”,冯元哲拍拍他肩膀,“上次你替我们交响团即兴伴奏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尤其是你,在小提琴的造诣已经是出神入化,听院长说钢琴演奏家查德很好看你,维也纳那边的学校可能会把你招过去,到时候你就能找到自己的天地了”。

    左拓熏愣了愣,“这也是听说,还没证实,而且我们学校有才能的人太多了”。

    “但是那也要看有天赋啊,弹钢琴很多人都会,不是谁都能弹的像你一样出色还有机遇”,冯元哲认真的劝道:“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女人,可你要想想她有爱过你吗,而且你还这么年轻,你自己看看,我们这么多人当中,有谁像你结婚结这么早的,趁现在没孩子还能抽身,到时候你的舞台是全世界,不仅仅是这个澳洲,难道你希望在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选择留在家里陪着妻子照顾孩子吗”。

    “这些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左拓熏苦恼的皱紧眉头,他也知道自己和贺兰颜年龄、性格都差太远了,而且他还有许多梦想,他想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能配的上她,但是如果哪天站的高了,又失去了她有什么意思,“元哲,你不明白,我很爱她”。

    “那是你年轻,你除了她之外不去正眼看过其她女人,当然只会爱她一个人”,冯元哲完全不赞同的摇摇头,“你看娴亚就很漂亮,小提琴也谈的很不错,家庭条件也是一等一的好,你也知道她喜欢你,以你的外形将来要找什么漂亮的女人完全能够找到的,三十岁结婚完全不成问题”。

    “我爱她不是因为她漂亮,是因为她就是她我才爱的”,左拓熏苦笑的说:“我就像是鱼,她是水,鱼没了水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冯元哲震了震,最后无奈的摇摇头。

    “为了她牺牲任何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真是没药可救了”。

    “是,喜帖正请人去做了,到时候亲自给你们送来”。

    “好,可要记得哦”,冯元哲用手肘捅捅他肩膀,两个人相视笑笑。

    深夜十二点,一群人陆陆续续从ktv走出来。

    “今天谢谢大家哦”,左拓熏抱着满手的礼物,朝大家露出真切的笑容,“今天的生日过的很开心,希望明年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

    “开心就好,明年我们当然还会聚在一起,不管在何地”,艾娴亚第一个发话,大家陆陆续续附和,一一和左拓熏打招呼离去。

    “怎么样,我们三要不要再找个地好好玩玩”,最后独留下冯元哲和艾娴亚两人。

    “不去了,贺兰姐要是喝醉了又没人照顾”,左拓熏笑笑,“你们俩好像没开车,要不要我送你们”。

    “喂,熏,你快看——”,艾娴亚突然大叫了一句,抓住他胳膊,指着马路红路灯前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车子说道:“我是不是眼睛花了,那不是你老婆吗”。

    左拓熏被她拉得转过身去望向那辆黑色的轿车,车窗未关,酒红色的长发刺的人眼睛如刀割般的疼,只得震惊的睁大眼睛,望着车里相拥着激情拥吻的两个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而她的手也紧紧抱住那个男人的肩膀。

    呼吸顿时逆流,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惊呆了,待他们的车后一阵阵滴滴的声音,绿灯通行,那名男人才放开她,抬起头的瞬间,那张脸,那朝他投来的邪恶眼神让他全身不可思议的抽搐起来。

    是那个男人,那天在商场遇到的男人,杜凯丰。

    怪不得那天他会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盯着他,怪不得他会像调查户口一样并且用那种轻蔑的口气与他对话,怪不得她会迫不及待的带他离开。

    他脚步艰难的上前一步,那辆车子已经迅速的开走了。

    他握紧拳头,脚如扎根般顿在原地,用通红的双眼死死瞪着那辆车子远去。

    “熏”,艾娴亚同情心痛的拍拍他肩膀,“那真的是”。

    “别说了”,左拓熏嘶哑低沉的开口,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还可以痛成这样吗,但不只是心痛,还有一种被深深侮辱的窒息伤痛。

    前几天他还沉浸在被她亲吻的欣喜之中,可是今日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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