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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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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
还没等她说完,身边的人已经朝小区的门外奔去了。
一路上,左拓熏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几巴掌。
他真是该死,怎么能将她一个人丢下走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刚才两人争吵的地方,晕黄的灯光下,别说没有她的影子,连路人都少之又少。
地上的戒指也不见了,应该是被路人捡走了,他真傻,精心挑选的戒指怎么能说扔就扔了呢。虫
这下好了,又得去买戒指。
他在路灯下转了一圈,拿出手机打她电话,已关机。
站在大街上,左拓熏茫然的往四周看了一圈,一股揪心的惶恐忽然将他全身笼罩着。
“贺兰姐,贺兰姐——”,他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害怕,害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如果她出什么事了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当然,他也会二话不说随着她去了,绝不苟且偷生。
他沿着酒店去的方向寻了好一阵,也没有她的踪影,他怀疑她也许打的士回酒店了,于是连忙拦车赶去酒店,敲了大半天的房门也没人应,一问前天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回来。
不可能啊,都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了,没道理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他刚才坐车来的路上也没看到过她的踪影。
对了,她肯定是去酒吧坐了,平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去坐坐,单身她对这里又不是很熟,很有可能是在走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了一间。
左拓熏又返了回去,沿着街上一家家的酒吧寻找。
贺兰颜的确是进了酒吧,左拓熏离开后,她便心烦意乱,生他的气,也为自己烦恼,她叹了口气,等到一抬头,前面便有加“夜色撩人”的酒吧,装修还算优雅、高档,看着让人觉得舒服,便进去点了两杯酒。
感受着酒吧低迷的气氛,再酒入喉咙,惆怅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出了酒吧,已经十点,一股冷风吹来,她将衣服拉拢点,忽然没那么冷了。
身处异地,陌生的城市,又忍不住回想起爱丁堡温暖的情形,整个世界好像变得只有她一个人。
她孤单,孤独,内心空空的。
那种感觉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恰好路过公用电话亭,她没想到走了进去,拨出了老爸尹赫莲的号码,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喂——”,电话响了半天,她听到老爸尹赫莲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多了一股苍老的味道,贺兰颜忽然想起幼年时趴在爸爸肩上,尹赫莲飞扬跋扈的笑容,年轻英俊的容颜,那时她觉得自己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而她肯定也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宝贝女儿,可是从何时开始她的爸爸头上有了白发,声音苍老了,她却从来好好留意过。
“爸”,她唤了一句,喉咙很痛。
尹赫莲愣了愣,“你是小颜”?
“嗯”。
“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尹赫莲说道。
“我手机没电了”,贺兰颜坐在电话机的椅子上,双脚搭上去,抱着自己的双腿,电话亭是玻璃的,一抬头,便能看到陌生的天空,“爸,你还没睡吗”?
“你妈最近老失眠,这不陪着她吗,不过她这会倒睡了,反倒我这肩膀被她枕的要断了”,她听到尹赫莲蹑手蹑脚的声音,然后他换了个地方,声音也大了,“你妈刚才都在念叨你来着”。
“是吗,妈经常失眠吗”?
“唉,上了年纪都这样,我们都老了”,尹赫莲感慨的长叹了口气,“我猜啊,过不了几年也得陪你们爷爷奶奶去了”。
“爸,你别胡说了”,贺兰颜连忙说道,“怎么会,你和妈身体那么好,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呵呵,长命百岁,傻瓜,你以为人人都能长命百岁吗”,尹赫莲低低的笑了笑,“爸妈能陪你走的永远只有人生路上的一半,至于另一半总归是别人,小颜,你明白爸的意思吗,其实你和透宸都很像我,尤其是你,从小就要强,和别的女孩子不同,又懂事”。
“没有,其实我也很调皮啊,爸,你忘啦,那次有个女人勾引你,我趁她坐电梯的时候让人把电梯给停了,关了她一整晚,还有一次,我把你的手机给弄坏了,结果却说是透宸干的”。
尹赫莲又慈祥的笑了起来,“你别说,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你这小调皮蛋,不过你却是个好姐姐,就像你读大学的时候,其实你很想去当警察的对不对,可结果却报考了管理学,因为你知道透宸想要学医,不愿意继承公司,所以你放弃了自己喜欢做的事,为的是让透宸去做他喜欢做的事”。
“爸,你怎么知道”。
“爸当然知道,你妈心里也清楚”,尹赫莲语气低沉,“透宸也知道,小颜,你是个好姐姐,也是个好女儿”。
“不,我不是,这些年我总是让你和妈操心”,听到父亲的话,贺兰颜眼眶顿时湿润了,“甚至都很少回去看你们,我对你们的照顾远远不如透宸和漫兰”。
“可是你一个人却扛起了所有的事情”,尹赫莲道:“我做父亲的为你感到骄傲,但也同时内疚,因为工作耽误了你最美好的时光,让你现在都孤零零的一个人,小颜你知道吗,我和你妈真的很心疼你”。
“爸妈,对不起”,贺兰颜语气哽咽,脸上再也抑制不住流下了眼泪。
两父女又絮絮叨叨的聊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从她小时候一直到长大了,还有父亲和母亲的故事。
“其实我真的不是个好爸爸,我和你妈发生了误会,你妈一个人跑去了日本”,尹赫莲惆怅的说:“你妈当时怀着你,孤零零的,挺着大肚子,有次动了胎气,倒在房间里,当时她流了很多血,幸好你上官阿姨即使赶了过去,可是却难产,你和你妈都差点因此丧命,所以你的名字是你妈取的,姓氏也是跟着你妈妈,呵呵,当时我跟你妈为了姓氏的问题争论了好久,不过还是因为愧疚你妈妈就随了她”。
这是十多年来,和尹赫莲聊的最长的一次,那一瞬间,贺兰颜明白了许多许多事,也真正有所领悟,同时她也流下了眼泪,她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流眼泪,可是任何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永远都是最柔弱的,不论她是多么的要强。
“爸,我真的好想你们”。
“想的话就回来吧,你不回来这里又去哪里呢”。
挂掉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贺兰颜静静的在电话亭里坐了很久才起身出去。
双手插在衣服里,沿着街道的边边走,就像回到了十来岁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拉着透宸的手这样走着,那时候他总是跟在自己后面,“姐姐,姐姐”讨好的叫着。
一眨眼就过了足足二十年呢,时间过的可真快。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贺兰姐,贺兰姐——”,街对面忽然传来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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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无聊的一章,不过写的时候眼眶酸了,其实小颜真的很可怜呢。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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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恐惧弥漫()
!校园居“贺兰姐,贺兰姐——”,街对面忽然传来呼喊声。 她抬起看去,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站在街对岸,大声焦急的喊着,“是你吗,贺兰姐——”。
每唤一下,他便呼吸困难的停顿喘气。
那一声声的呼唤忽然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透宸,恍惚有种感觉,她在这人生道路上徘徊了数十载无非就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人的出现。懒
这一刻,空荡的心仿佛终于被填满,在这繁华宁静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情不自禁的迈出一步,忽然传来他的大吼声,“快躲开——”。
三辆摩托车飞快的朝她加速冲去,一股恐惧扼住她身心,再她吼声中,贺兰颜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上了路人道上,谁知摩托车在前面转了个圈朝她又飞快的开过来,手里还多出了几根双节棍。
两辆摩托车朝她夹击过来,左拓熏想也不想,跳过中间的栏杆,大喝一声,扑上前。
两边挥过来的双节棍挥落在他后背上。
两人一同跌倒在地上贺兰颜只觉后脑勺一片剧痛,上面被他压着几乎快要断气,耳边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摩托车声。
她捂着额头努力撑起眼帘,终于看清压在她身上脸色苍白的左拓熏。
“快走——”,左拓熏撑着地面,摩托车在他们后面“嘶嘶”的提高速度,警告着他们下一刻就要压过来。虫
“快走啊——”,左拓熏焦急的推着她。
“拓熏——”。
“快点走啊”,左拓熏再次重复,连力道也控制不住了,直接粗鲁的将她推到一边。
熟知摩托车迅速的掉转车头,将速度提到最高,飞车朝来不及起身的贺兰颜撞去。
轰鸣此而的车声,面前一片白光,她好像听到了左拓熏恐惧的大吼声。
“不要——”。
她再次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瞳孔惊恐的放大,紧盯着他关切的双眼,心里的恐惧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直到传来一阵心惊的碎裂声和惨叫声,四周嘎然而止,摩托车安静了,街上忽然传来紧急的车轮声,摩托车迅速的离开,轿车疯狂的喇叭声响起,追逐在这片可怕的夜晚。
“大小姐,你怎么样了”?有人奔跑过来。
她空白的大脑才依稀找回一丝头绪,抱住上面温软的身躯,大滴的血液融化在她掌心。
她的眼前忽然一片模糊,有人帮忙扶住她。
贺兰颜翻过身,干净的地面已经被触目惊心的血染红,甚至拿猩红的血让她想要狂吐的冲动,左拓熏静静的靠在她胸前,像睡着了一样,唯独苍白的脸更透明了,
仿佛刚才那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是来自他的口中。
“叫救护车——”。
“叫救护车”,她声音沙哑,含着悲愤的绝望,凄厉的尖叫,“快点叫救护车你听不到吗”。
她的泪终于模糊,尽数落在他脸上,用力紧紧的抱住他。
“左拓熏,你不能用事,你还没娶我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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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医院的走廊上,站满了一排排黑衣保镖。
一个小时前发生的袭击,已经传遍了整个城市,记者们也闻讯赶到,不过都被派去的人堵在门口,除了抢救的医务人员和探访的人员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贺兰颜坐在椅子上,衣服多处刮破了,头发也很凌乱,看起来显得颇为狼狈,手上和衣服上也是血,滚烫的渗入她滚烫的心扉。
她甚至都没察觉到这些血是来自何处。
“医生,她的手和额头受伤了,麻烦你快点帮她处理一下”,凯罗尔从后面快速的揪出一名医生甩到她面前。
“是谁干的”?
“抓住了一个,正在审问,不过记者好像知道了这件事需不需要交给警察”,凯罗尔肃声询问。
“不用了,审问出来直接告诉我”,她淡淡的说着,任由医生处理着伤口,伤的很深,都见肉了,应该很疼才对,可是来的路上她却只抱着左拓熏,自己的疼痛一点也没察觉过,凯罗尔暗自叹了口气,察觉到她眼底从没有过的寒意,其实她是个遵纪守法的商人,可是这次她却直接动手处理,是因为她心里起了恨意,利用自己的手段来泄恨。
“你别太担心,医生也说了,他并没有伤着致命的地方,那群人好像没想要他的命”。
“我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我,多半是有人恨我,有人不愿伤害他”,贺兰颜冷冷的笑了笑,但内心还是恐惧的,她永远也忘不了左拓熏当时的惨叫声有多恐怖、撕心,好像一个人的灵魂被撕成了两半。
凯罗尔愣了愣。
“是伊丝,肯定是伊丝——”,艾娴娅和冯远哲从后面挤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她上次也是想对付我”。
“她上次也是想对付我”。
“也可能是伊丝,但是伊丝应该不敢下这么厉害的毒手才对”,凯罗尔凝眉深思,手术室的灯突然熄了。
主治医师摘下口罩,面前已经围聚了好几个人。
“你们放心,病人没什么危险,只是脑袋轻微的震荡,背后的伤口也包扎好了,但是我很遗憾的说病人恐怕再也不能弹钢琴了,因为他右手有两根指头被摩托车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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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是我做错了()
!校园居“我很遗憾的说病人恐怕再也不能弹钢琴了,因为他右手有两根指头被摩托车压断了”。 医生的话又一次的重复。
医院的走廊上,死一般的寂静。
贺兰颜整个人像是石化一样僵住了,一贯淡定的脸上从愕然再到沉痛,然后恍惚。懒
“医生,你说什么”?良久,艾娴娅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艾娴娅抓住医生的手臂,难以接受打大声质问,“这不可能的,他的手不能有事,他拼搏了多久才有今天,有没有办法接上去,医生,你想想办法”。
“这位小姐,就算把一根棍子折断,你可以想办法不让它们分开,但是已经有了痕迹,所承受的力道不可能像从前一样,更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骨骼”,医生无奈的解释,“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其实他还算是幸运的,只可能伤到了不该伤的地方”。
“幸运,这算哪门子的幸运,对于一个弹钢琴的人来说,毁了他的手就等于毁了他半条命”,艾娴娅歇斯底里的说:“我看是你根本不懂的医——”。
“蓝医生是这边最好的医生”,贺兰颜淡淡的说。
“你还有脸说”,艾娴娅扭曲着脸指着她,边哭边指责:“我真不敢相信到现在你还能这样冷静,你到底有没有血性,躺在里面的人是为了救你,他为了救你再也不能弹钢琴了,这都怪你,从前他为了你宁愿放弃留学的机会,你离开了,你的冤魂也无处不在,如果不是你不答应他的结婚,事情会变成这样吗,你就是拓熏的扫把星,现在他因为你——都毁了——”。虫
“娴娅,别再说了”,冯远哲拉住她,“真是对不起,娴娅她太激动了”。
“为什么要道歉,我说的都是实话”,艾娴娅用力的甩开他,神情恨不能朝贺兰颜扑过去。
“凯罗尔,医院是个清静的地方,麻烦你送他们出去”,贺兰颜退后一步,淡淡的下着命令。
艾娴娅不愿走,冯远哲和凯罗尔还有一群保镖软磨硬拉的总算把她给带走,恢复了安静。
医生将病人从手术里推出来,从她身边走过,她仰头望着头上的白光,光芒映出她凌乱的目光,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停止了,一动不动。
待医生将他推走后,身体上的力道被抽走般,心力交瘁的重新坐进椅子里。
“他们已经走了”,凯罗尔返回来看着她憔悴不堪的模样怔住了。
“那就好”。
“她那样说你”。
“她说的也没错,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贺兰颜阖上双眼,疲惫的说:“他遇到我确实是他的不幸”。
“但是凡事都是相对的”,凯罗尔坐在她身边,点燃了一根烟,说道:“就像去留学,尽管他再怎么不愿意,你还是想办法让他去了不是吗,如果没有你帮他打点,他这两年能顺顺利利的走过来吗”。
“如果昨晚我答应他的求婚,他就不会走,我也不会心情不好,去酒吧,也不会遇到那种事”,她无力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低下头,眼眶渐渐模糊,“他努力、拼搏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是我做错了”。
“怎么会一场空呢,不是还有你吗”?凯罗尔怜惜的叹了口气,轻轻揽住她肩膀,“我想你没事就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了”。
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更痛苦、更愧疚啊。
为什么要死死保护在自己面前呢,明明有的是机会逃跑。
一股痛意在她体内蔓延,侵袭着全身,还有五脏六腑。
“医生已经把他送进病房了,去看看他吧,明日他就能醒的”,凯罗尔说着手机响了,他接过低低的应了两声。
“嗯嗯,好,我知道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查到了吗”。
“嗯,那群袭击你的人的确和伊丝有关,我已经派人把她抓过来了,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跟你去——”,贺兰颜站起身来。
凯罗尔愕住,“可是左拓熏”。
“敢伤害我的人,我现在很想亲手杀了她,你知道吗”,贺兰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笔直的往医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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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一处荒废已久的孤儿院。
夜,漆黑,一排排轿车停在路旁,紧跟着又一辆轿车停在路边。
有人打开车门,贺兰颜刚迈出来,一股夹着晨露的寒风便卷过来,风里传来一阵阵呜咽的低迷声和萎缩的笑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心。
收到贺兰颜的目光,凯罗尔微感尴尬,“这边道上的兄弟都这样,尤其是伊丝那种女人”。
他朝旁边一个光头男使了个眼色,光头男朝废弃的宅子里走进去,不多时,夜晚好像真的寂静了。
贺兰颜再次拉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进去,一排排身体健壮的黑衣男子站在两边,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的气息,有几名男子在整理衣服,白炽灯光下,一名金色的女子衣不蔽体的蜷缩在地上,披头散发,身手多处瘀伤,神情涣散,脸上挂满了泪珠,嘴唇又青又紫,一见到贺兰颜便破口大骂起来。
“***,给我闭嘴——”,一名脖子上绣着虎纹的高壮男人一鞭挥在她脸上。
“别打她脸上”,贺兰颜淡淡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伊丝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贺兰颜,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惹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贺兰颜眯了眯眼睛,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谁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查到的”,伊丝缩了缩身子,流着泪说:“该说的我都说了”。
“到现在还嘴硬”,贺兰颜冷冷的嗤笑,“你父亲还算德高望重怎么生出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儿出来,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拓熏以后再也不能弹钢琴了,他两根手指被摩托车压断了”。
伊丝凄惨的面孔呆了呆,颤抖的摇头,痛哭失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只想对付你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他”。
“你想还是不想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贺兰颜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看似平淡,实则透着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的恨意,“如果你再不说,我就会让人把你父亲抓过来,我会砍掉他两只手,再把你的手也砍掉,然后再把你送去非洲,你知道的,我有好几个朋友在那边做生意,正好最缺的就是女人”。
“不要,不要,我已经很惨了”,伊丝哆嗦的往后爬,不敢靠近他,“我我说还不成,是gy的总裁弗里达叫我这么做的,她知道你是独乐的总裁,也知道我喜欢拖熏,嫉恨你,可是他告诉我你就是贺兰颜,我不敢妄动,他说他可以帮我,但是如果想真正除掉你的话就只有除掉你,他拖人帮我找了几个飞车党,跟踪了你两天,直到今夜趁你身边没有保镖跟随时才会趁机动手,呜呜,动手之前我说过千万不要伤害拓熏的,我没想到他会这样不要命的保护你”。
贺兰颜心里酸了酸,“拓熏早就和你说的明明白白了,为什么你非要这样死缠烂打,你以为我不清楚艾娴娅其实也是你找人动手的,我只是看在查德的份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你除去我们他就会喜欢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是我没办法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伊丝捂着脸大哭起来,“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就因为你和艾娴娅的出现他再也不理我,我打他电话也不接,甚至连我的面都不想再见了”。
“那你就该死心了”,贺兰颜站起身来,最后低声问道:“弗里达怎么会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也许我们公司有内奸”,凯罗尔皱眉道出真相。
“公司好几位高层都知道”,贺兰颜看向伊丝,“既然你把什么都说出来了,那就干脆把你所知道的、所怀疑的都说出来吧”。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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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我早就爱上你了()
!校园居“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伊丝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贺兰颜,我已经很惨了,我再也不敢跟你抢熏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她看起来是的确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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