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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之凤凰于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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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羽吼声震到的琴江,似乎是被震醒了,呆愣愣地吐出几个字来。
“因为。。。因为。。。”
梦羽靠近琴江的耳边,低声述说着一些琴江并不知道的事情。不过,这样的诉说也并未全然实言相告。毕竟,有些事情现在说来还为时尚早。
琴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梦羽的说法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似乎这就是一个谎言,很真实的谎言,自己还参与其中的谎言。
“主人,梦羽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梦羽的语气中,透着些许失落,似乎是因为自己知之甚少,没法帮到琴江更多。
“梦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冷静下来的琴江,拍了拍梦羽的肩。似是安慰,没有过多的话。但是他是从心底里很感谢告知他一切的梦羽,否则,他这一生恐怕都要蒙在鼓里吧。
“主人,这件事可万万不能说出去。否则,后果难以估量。主人,沉稳行事方为上策,莫要冲动。”
梦羽知道这件事对琴江的冲击力很大,现在琴江的平静究竟是真的平静还是假的,可能也就只有琴江自己知道了,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很担心自己的主人会鲁莽行事,如此这般,倒是反而会害了琴江,不由担心地再次叮嘱。
“我知道。”
琴江给与了梦羽一个放心的眼神,让他放心。
这次的经历,让琴江更加明白轻重了。
“主人,现在你体内的真气已经理顺了。应该还能再撑上三个时辰,还是快些去拿解药吧。”
梦羽望了望琴江那狼狈的样子,心中钝痛,不由提醒道。
“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我想休息一下。给师弟们说一声,不要再担心我了,只是普通的内伤罢了。”
琴江表示自己休息一下,就会去的。
“主人,你打算瞒着他们?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梦羽无法理解琴江的决定,这样做简直就是。。。。。。
“难道梦羽希望无关的人,因此受到伤害吗?”
琴江拍了拍梦羽的手,用作安慰,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所做下的决定。
“当然不想,但是。。。。。。”
梦羽听闻琴江的话语,转念想了想,便明白了琴江的意思。但梦羽仍然觉得琴江的决定,于他而言,真的不算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别但是了,快去吧!怎么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妈呢?”
琴江看着这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男子,不由感到好笑。怎么自己的琴灵会和自己的个性差距那么大呢?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怎么会和一个女人一样拿得起,放不下呢?自己都不在意这件事了,还这么担心干嘛?
“嗯,好了,梦羽知道了。谨遵主人令。”
梦羽只有应下琴江的要求。
然而,在梦羽的心底,却并不认可琴江的命令。因为梦羽心里很清楚,琴江的伤根本不是眼前的样子。依照琴江的修为底子,这样的伤害恐怕得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床上歇着了。如此这般,你说你没事了,谁会信啊?
不过,依着琴江的威严,似乎也没人敢有什么异议。毕竟,这样一件秘闻,还是不要传出坤决宫的好。否则,也不知还会惹出什么乱子。
黄昏之时,门派中的弟子要么去吃饭了,要么去了书斋看书,要么已经回了弟子房。在门派院落中走动的人,变得稀少。趁着这个行人稀少的档口,琴江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松溪口讨要丹药。
道英真人倒是一点也不啰嗦,非常爽快地给了琴江一盒解药,顺便把写着和收徒相关事宜有关的书册递给琴江,让其回去好好参阅。
果真如梦羽所料,那些丹药也只是延长了琴江内伤发作的时间,并未对其的内伤有半点好处。近乎一个月的时间,为了不引起任何其他弟子的怀疑,甄狄对外宣称要把政事堂的公文带回坤决宫处理。如此这般的安排,大家伙儿也只会以为是琴江换了个地方办公而已,并不会对此有任何异议。
不过,还真不是那些弟子想象的那样。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所有的公文都是甄狄在批复。除了实在是拿捏不准的,才会在梦羽的许可下,跟琴江汇报,由琴江定夺。除此而外的其他时间,琴江都是在床榻上度过,日日都由梦羽为其镇压内伤。直到连着修复二十天之后,琴江才能勉力坐在床上歇着。梦羽尽心服侍,并且暗自教会了琴江一种特殊的心法。令其心法配合着梦羽的灵力一同运转,这才让琴江能够至少看上去特别正常地参加收徒仪式。毕竟,琴江的位置并不稳固,尤其出了这么挡子事情以后。梦羽害怕有乱臣贼子在这个时候找琴江的麻烦,这才出此下策。不过,梦羽也算是未雨绸缪。否则,要是真的让琴江将弱势的一面显示出来,已经平静了的湖面,指不定还要有什么波澜呢。
而此时的琴江也才知晓,梦羽并未欺骗他,而是实话实说。他很感谢梦羽的一片赤诚。琴江自己也清楚自己的位置是多么敏感,对于梦羽教授的修复内伤的心法,他并未拒绝。而且,他也在细细思考着梦羽当日的话语。然而,越是思索,越是觉得心下寒凉。不过,虽是如此,但琴江终归是琴江,他不会任由自己在负面的情绪里沉浸太久。他只会在短暂的消沉过后,便积极思考对策,以备未来。自然,这样的时候也缺不了梦羽。
一个半月过后,景廷派热热闹闹地举行了收徒仪式。
虽是一片喜气洋洋,但是有两个人却高兴不起来。
一个人就是琴江,而另一个人就是上官珏。
可就算不喜欢,事情该做还得做。
“现在我以门派掌门人的身份宣布,我的大徒弟琴江,今日将会收下自己的第一个徒弟,这个孩子就是上官珏。”
道英真人坐在高堂之上,兴奋地宣布,高昂而威严的声音在大厅内回响着。
“恭喜大师兄。”
“恭喜掌门。”
堂下众人一片喝彩之声。
然而,众人只是看到了那流于表面的喜气洋洋,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在这样的喜气洋洋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权力的斗争。
此时,道和真人牵着小珏的手从高堂的一侧走出,来到坐在道英真人侧面的琴江面前。
“赶快行礼。”
充当司仪的道和真人,在一旁提点着小珏。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上官珏一拜。”
上官珏规规矩矩地跪下给琴江行拜师礼。
“平身。”
琴江果然一派名家风范,淡然地允可上官珏起身。虽是面上一派淡然,但那眼中还是泄露了些许不满。
道英真人自然是注意到了,但是也未曾言语什么。毕竟,事已至此,任谁也没法更改了!即使不满又如何?
“好,自今天起,上官珏就是琴江的徒弟了。既然入了琴江门下,自然要将名字进行修改。这样吧,今日由我正式赐名,上官珏以后的名字就叫琴珏。”
道英真人似乎是感到非常自豪,语气激扬地说道。
这是景廷派的一个特殊规矩。但凡入了哪个师父的门下,作为门下的弟子则要将自己的姓氏改为自己师父的姓氏,以表明自己属于哪一个师父门下。并且,这样的更名一般不会随意为之。几乎都是在行拜师礼的时候,由高于自己两级的师祖级别的真人赐名。而琴江和他的三个师弟则是特殊的。道英真人是道家弟子,并非俗家弟子。如此,道英真人只有道号道英,而无自身的名字。故而,琴江和其他三人入了道英门下,则不必改名。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们还并非道家弟子,仍旧是俗家弟子。虽然他们是道英真人坐下的关门弟子。
“是,谢师祖赐名。”
琴珏再次跪下,低头谢恩。
“起来吧。”
很快,拜师仪式便在一片张灯结彩中落下帷幕,而琴珏也搬进了坤决宫。
其实,现在住在坤决宫的几人,均是各怀心思。
毕竟,这里多了一个人,不习惯绝对是真的。而且,因为琴江为了收徒一事受了内伤,大家伙儿不仅仅心有余悸,也颇有微词。但是,碍于琴江的威严,大家也不好说些什么。
当然,琴江受伤一事,自然也没有传出坤决宫。否则,必定引发大乱。
几人也只有在私底下,背着琴江发几句牢骚,也不敢真的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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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序曲()
拜师大会翌日一早,琴江便和往常一样带着几个师弟修习曲谱。似乎并没有把收徒这件事放在心上,好似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门派中的首席大弟子,并不是某个人的师长。
或许是前一天太累了,琴珏一觉睡到了辰时。醒来之后,琴珏就匆匆忙忙地打理好自己,到处寻找琴江的身影。
“曲谱就先修习到这儿吧,我还要去执事堂处理公务,你们自行安排吧。”
琴江合上曲谱,对着几人吩咐道。
这几乎是一种常态,大家已经非常习惯了。
几人纷纷称是。
琴江推门而出,向着执事堂的方向行径。正当琴江走到坤决宫中央的时候,满世界找琴江的琴珏,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师父~”
又是带着浓浓奶音的呼唤。
然而,琴江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或许是还不习惯别人叫他师父吧,又或许是从心底深处就很抵制这样的称呼。琴江好似刻意放任这样的声音就这样飘过,和自己毫无关系。好像听不见,就不存在一样。
这可急坏了琴珏。
“师父,等等我。”
小琴珏的小短腿儿狠命扑腾着,一路磕磕绊绊地赶上琴江,抓着琴江的广袖长袍,不准琴江离开。
衣袖的拉动使得琴江意识到,那个小尾巴找到自己了。
自己不得不停下脚步了。
“琴珏乖,现在师父有事要去处理,去找你的师叔吧。”
琴江蹲下身,打算温言相劝,打发掉这个小麻烦。
“师父是不是不喜欢琴珏?打发琴珏去找师叔?是不是因为琴珏今天睡过头,所以生气了?”
小孩子的感官一向很敏锐,这不立刻就发现了琴江打算落跑的意图吗?
琴珏连着几声质问,还伴随着在脸上滚落的泪水,奶声奶气的声音。倒让琴江不知从何说起了,就好像是自己真的欺负了他似的。可是,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啊!就仅仅是说了句话呀!
“不是。现在师父要去处理一些门派当中的事情,这些事情很重要,师父不能不去。所以,琴珏乖,去找师叔玩吧!他们也很厉害,会教给琴珏很多东西的。”
琴江的脾气原本就不太好,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个泪流满面的家伙儿,只觉现在的自己都快要达到想要抽人的边缘了。怎的这么多眼泪?是用泪水做的吗?还是个男人吗?然而,当琴江有了这般想法的时候,与琴江存在着心灵相通之术的梦羽却在这个时候,非常及时地提醒了琴江莫要动怒。毕竟,动了怒,就不好收场了。琴江在梦羽的提醒下这才缓了缓自己的怒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和眼前这个哭得昏天黑地的家伙儿讲道理。
一直以来,琴江的个性都很独立。其他几个师弟也没让他花费过太多心思,所以感觉自己好像从未有过流泪的时候。
或许曾经的自己也流过,只是时间太久了。已经久到,自己都忘了流眼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而眼前的这个小孩,说着说着也能哭起来,真是奇了!
琴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孩子沟通,真的是拿这个小孩没办法,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此刻的琴江,真的很希望谁能够来救救他。
“师父就是生气了!不要琴珏了!呜呜呜。。。。。。”
琴珏根本不听琴江的解释,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哭得越来越凶了。
哭声惊动了还在书房里修习曲谱的几人,几人都放下曲谱,来到院中。
“看来我们的大哥有**烦了。”
看着琴江被一个小孩搞得焦头烂额,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早就不知被扔到哪儿去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甄筝,颇有几分淘气地扬了扬眉,便开始取笑起琴江来。
“别耍贫嘴!赶快过来!给我把事情处理好!等下还要去处理公文,要是今天处理不完,你们就一起到执事堂去帮我!”
琴江站起身,负手而立,压低声音,威胁道。
到执事堂去处理公文是甄筝和箫鹤最为头疼的事了,面对着写得密密麻麻的公文,简直就是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啊!更别说给每一封公文下朱批了,这更是要了他俩的命!
琴江的威胁,果然奏效!
甄筝抢先一步抱起琴珏就逃之夭夭,箫鹤紧随其后。他们可不想被抓去给公文下朱批啊!
小麻烦被带走了,琴江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琴江看着自己衣袖上的泪渍,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孩子还真是个**烦!然而,此刻的自己竟然拿这个麻烦丝毫没有办法,也真是糟透了!还是先去更衣间,换一件衣服再去执事堂吧!反正都晚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琴江调转方向,向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一直站在院中央的甄狄看向琴江,眉宇间有淡淡的隐忧。
“大哥若是真的不喜这个小孩,就把这个小孩交给我们吧。”
甄狄看着琴江那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也是忧虑,遂提议道。
“甄狄,此事虽是麻烦,可是真要是这样做了,传到师父的耳朵里,我还能活命吗?”
琴江走近甄狄,眼中带着些疲惫,无可奈何道。
琴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这话表面上是说自己的责任重大,实则是不想让更多的人被牵扯进来。若是所有的苦难都让我琴江一个人来承受,这便是以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利益。
“看来此事是三弟思虑不周了。”
被琴江这么一说,甄狄忆起一个多月之前琴江的惨状,顿觉窘迫,好像自己说了一个坏透了的主意似的,话语间也有了几分惭愧。
“甄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虽然我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但是有些事情,你们终究是帮不了我的,只能由我一人承担。与其思索些无用的东西,倒不如去做些有意义的事。”
琴江走到与甄狄并肩的距离,拍了拍甄狄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当然,琴江这一番话,并非是随意为之,自然是意有所指。
“那么,我陪大哥去执事堂吧。”
甄狄自然明白琴江话里的意思,是要阻止自己少管闲事。既然如此,现在能够为琴江分担的,也就是门派中的事物了。那么自己也就这样做吧,至少这样琴江能够轻松一点。
“好啊,不过,先等我一下。”
听到甄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琴江原本阴郁而沉重的面色,忽然笑意灿然。步伐轻快地移步卧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与甄狄一同前往政事堂,处理公文。
但是琴江心里清楚,自己虽然此时可以用公文这件事暂时挡掉了教授琴珏的事。可是,也不能够一直不面对这件事情。要是自己一直不面对,便是阳奉阴违。到时又不知道师父心里会怎么想了?会怎样对付自己了?现如今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只能。。。。。。
整整一天,在政事堂处理事情的琴江都心不在焉。
这些,甄狄全都看在眼里,但甄狄并没有选择谏言,或是劝解。毕竟,事情也的确像是琴江说的那样,插手的人越少越好。无法,甄狄只能默默地把琴江那边的公文一起处理掉。即使不用看,甄狄也知道,琴江是在利用躲在政事堂的时间,思索着对策。对此,甄狄也只有奋笔疾书分担琴江的压力。这也真的只是现在能够做的唯一有意义的事了。再者说了,有些事还真的不能指望箫鹤和甄筝。
那俩的性子。。。
哎。。。。。。
到了下午申时,琴江心中有了些许对策,但他并不确定这般对策是否适合,想到梦羽告诉自己的事情。琴江决定和梦羽商讨过后,再行决定。
琴江和梦羽相约在云阁见面,梦羽很快就到了。
在一番秘密商讨之下,琴江做下了最终决定。
晚上戌时,琴江回到了坤决宫,避开了所有的兄弟,单独把琴珏叫到了自己的书房,他想和琴珏开诚布公地谈谈。
“琴珏,为师想和你谈一点事情。”
琴江拉着琴珏坐在软榻之上,态度尽力温和的与琴珏说话。
不过,话一出口,琴江便觉得别扭得很。尤其是那个“为师”的自称,简直就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甚至于琴江还觉得有点恶心。自己还一把青葱年纪呢,就得用一个老气横秋的称呼,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而且还是面对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徒弟”。
“师父,你说啊。”
琴珏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没有多少所谓的设防和城府。那直白的态度,倒让琴江觉得自己在和甄筝说话。
“为师的事情很多,也很忙。虽然是你的师父,但是很多时候也许顾及不到你,这点你应该学着习惯。为师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去找你的师叔,他们一样可以教你。还有,以后不要再哭了。记住,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明白了吗?”
琴江把自己想要说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盘说出。
因为面对琴珏,琴江实在是很苦恼,不知该怎样和这个小孩子交流。毕竟,像箫鹤他们幼年都有些不太愉快的经历,这般也使得他们看见了些人情冷暖,这性子上自是有些早熟。只不过,琴江并未多言什么,只是尽力给了个宽松的环境,让他们曾经的伤痛被抚平,焕发出这个年纪应有的活力。正是因为幼年不太愉快的经历,以及见识了人情冷暖,在很多事情上,琴江只需微微点拨,箫鹤他们便已明白,根本无需琴江操心。但琴珏可谓是自出生起就在景廷派了,很多事情未曾经历,又被宠爱着长大,自是不会理解所谓的人情冷暖。当然令琴江一个头两个大了。
“琴珏明白了。”
其实,琴珏也不是不明白琴江的意思,只不过是明白得一知半解而已。但琴珏也知此时此刻不管明不明白都应该说自己明白了。
毕竟,琴江的眼睛里包含着似乎是不愿再多讲一遍的意思了。也不知为何,琴珏似乎能够看见琴江言不由衷的眼睛里面所包含的情绪。或许真的是因为年纪幼小,故而看到的东西比起琴江他们这些老江湖更显纯粹吧。
琴珏一直都觉得琴江是在一种很无奈的情况之下,才把自己收归门下的。就琴江个人而言,定是极不情愿的吧!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就认命吧!已经结成的死结,是没法打开了。那么,接下来还是合作愉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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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序曲()
“把手伸出来,让为师看看好吗?”
琴珏说自己明白了,琴江是不信的。毕竟,自己虽然已经用自认为琴珏能够理解的话语去说明了。但琴江却从琴珏的眼睛里看出了琴珏的懵懂。这般也能够说是自己明白了吗?
不过,琴江并不愿去深究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想起之前梦羽的说法,琴江此刻回忆起来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或者说是骇人听闻。于是,趁此机会,琴江便动了要探个虚实的想法。接着,琴江就捏了捏琴珏的小手,眼中带着几分征询的意思询问道。
“师父,为什么要看琴珏的手啊?”
琴珏对琴江的要求十分不解,于是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才愿意按照琴江的要求去做。
“我们门派修炼的弟子,是以乐器作为自己的武器的。弹奏乐器呢,就需要有一双巧手。所以,为师是想看看琴珏比较适合练习哪一种乐器,以后为师就可以教琴珏使用哪一种乐器了,这样也算是因材施教吧。”
琴江尽力用琴珏能够理解的话语,说明理由。
不过,这个理由也算是正当。所有来到景廷派的弟子,在拜师过后,就是在师父的考量之下,选择合适的乐器进行修炼。若是弟子与自己的师父修习的是不同的乐器,一般都会由任课的师父教授乐理,指导修炼,而具体的演奏技巧则有门派中专司此种乐器的师父教授。但琴江的意思,却并非如此。
“哦,师父那你看吧。”
脑筋本就直白的琴珏也没多想,依言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举到琴江面前。
方才琴江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琴珏的脸上,并没有注意到琴珏的手有什么特别之处。
现在,琴江可以好好看看了,并且也可以验证验证梦羽的说法。
琴江的视线转移到琴珏的手上,仔细查看琴珏手上的每一寸纹理,骨骼。可就在仔细看过外加用灵力走了一圈之后,回忆起当日梦羽的话语,琴江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如坠暗无天日的深渊,如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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