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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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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馥摇头。且不说白九川这么个乖巧孩子能不能照看到容渊那个混不吝,也不说容渊能不能一天给这孩子惹哭八次,就是白书记得到消息,她给他女儿换了这么个同桌,学校领导和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有义务。”

    “未婚夫?”

    白九川坚定点头,“娃娃亲,高考之后就正式订婚。之前不说是觉得没必要说,现在”她苦笑,“不说怕就来不及了。”

    江馥心中泛计较,“这事我再考虑考虑,你先回去考试吧。”

    “好。”

    江馥此人长袖善舞,她给她起了一个必须重视的头,她就定会好好将事情问清楚办妥。白书远念旧情,会向容渊说话。江馥一旦得了白书远的指示,至少会在班里真正用力度整改一次,排挤现象就会大大改善。这个世界虽没有王权□□,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却是通用。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教室后门的垃圾桶前是容渊的木桌,整个班级里唯一一个没有蓝布桌蒙的木桌,孤零零的木桌。从后门进去,往木桌里弯腰探头,布满了一本本书的碎屑,书桌上被刻着各种下流恶毒的话,冷冽目光扫过教室里一圈埋头作答的学子,白九川的手拄在书桌旁被锯瘸了一条腿的椅子上。

    自以为行侠仗义惩恶扬善,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大的恶人。不懂如何做人,父母教不会,就让她来教。

    白九川与白书远详谈一夜,其中白九川掉了几滴鳄鱼眼泪,其后班上近半数同学家长,有工作的没了工作,有公司的丢了单子。凑巧这些人在一个圈子里混,有一个通过渠道得消息,说是孩子在学校欺负了不该欺负的人才遭此横祸,于是第二夜,这近半数同学尽吃了一顿竹笋炒肉,第三天都是一瘸一拐来的学校。各自书包里揣着各自的礼物。

    一切如白九川所料,除了那该收礼物的人。从前再不济早上也会来露一面,这两天他干脆直接不来了。

    “九川。”白雅楠背着个水粉书包蹦蹦跳跳跟在她的身侧,后头长长的马尾辫一甩一甩,“你晚上要来我家写作业么?我妈可想你了,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

    白九川不愿意搭理她,换个方向走。她追过来。再换,再追过来。快出大门时白九川脚步停住,脸色沉下,冷淡目光扫到白雅楠身上,让她瞬间闭嘴。身后白雅楠压抑的啜泣,与人流之中对她冷漠背影的痛斥责骂越来越远。

    蓝羽网吧。

    容渊现在没有地方住,能长待的显而易见只有网吧。翻遍学校周围,这是最后一间,也是质量最差的一间。

    汗味泡面味脚臭味充斥的空间,少女明亮璀璨的眸子不断地在麻木不仁的各排机器前逡巡,终于在角落发现一个不断吞云吐雾的人。

    地上一堆烟头,容渊的食指和中指正夹着一根无名烟往嘴里送,薄唇一吸,吐出一口烟圈。桃花眸半眯着,像只慵懒的老猫,可他才十八岁。他面前的机器黑着屏幕,相应的价格也是别的机位一半。从隔壁机子散过来暗沉的光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白九川上前,将他手里的烟头抢下来,他倚在椅背上没有反抗,吐出一串白色皖雾正好喷到白九川的脸上,白九川侧过头避开这呛人的东西,还是被刺激地咳了几声,容渊在椅子上没心没肺地笑。

    打量着手里夺过来的东西,白九川闻了闻,烟草味倒不难闻,只是根据脑海信息,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学着容渊的手势,欲将那东西放到唇上,被一只纤瘦的手拦住。

    容渊将那烟头夺回去,丢到地上,布鞋压到上面碾一碾,几秒钟的功夫,黯然火光完全寂灭。

    “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懒洋洋的嗓音十分沙哑,他乜着白九川,“来这儿干什么。这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里有你。”

    他挑眉,拽住白九川的手,将软绵绵的人一把拉进怀里。少女乖顺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清新的鲜活气息,给自己身上的腐朽也吹散了些。他抱紧她纤细的腰,埋头在她的肩窝,蹭了蹭,“我困了。”

    白九川挣扎着,他非但没有松动,还将胳膊箍得更紧。无奈,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吐着热气,“我的书包拿下来,你会更舒服一点。”

    亲眼见着那耳垂一点点熟到糜烂,他那句嫌弃十足的“麻烦!”便一点也没有力度。

    书包被他随手扔到桌上,白九川当了整整五个小时的抱枕。得亏一早将手机放在上衣的口袋里能及时给白书远说明情况报平安,否则A市这一会儿已经被翻个底朝天。

    “醒了?”白九川习惯性地揉上他的脑袋,被他一巴掌拍开,清脆的响声让两人都愣了愣。

    “我”他抓抓头发,皱眉怒斥“别动手动脚。”

    他已经很久没洗头了,这种窘迫让他烦躁,他推开白九川,“赶紧走!”

    “天黑了。”

    容渊从裤子兜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夹在手上。

    “我害怕。而且烟味不好闻。”

    容渊拿打火机的左手顿住,讽笑道:“害怕就赶紧回家。都说了,你不该来这里。”

    他低着头,叼着香烟,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才点燃那根烟,故意吸了一大口,吐出的烟雾将他整个人罩在后头看不清表情,只能听见他不正经的语气,“想男人也别在这儿找。那什么,哎,就你旁边那个就挺好。”

    “柳峰?”

    “管你找谁。”

    看出他的心思,白九川敛容,在转身拿了包就走等他来追还是苦心孤诣哄孩子之间摇摆不定。

    容渊三口两口将烟吸完,又点上一根。猩红的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白九川叹口气,弯腰,再次轻而易举将他手上的烟夺下来。

    桃花眼玩世不恭地望着她,光芒流转,透过这样坚硬的外壳,白九川一眼望见他柔软而懦弱的里芯。

    “我还能找谁。”她主动吻上容渊,眼见着他要活生生被自己憋死了,才松口,看着他带了水光的眼睛,“张嘴。”

    “不。”

    还不是张嘴了。

    白九川好笑地捏一捏他的脸蛋,他瘦得很,脸上也没多少肉,显得整个人更加精神刻薄。

    “送我回家。”

    容渊撇过头,半晌,挫败地站起来,将书包背到自己身上,“快走。”

    白家在偏僻外环。夜路漆黑,下了公车还得走十多分钟的路程。容渊牵着白九川的手,走在她的左前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让被小白莲保护的女皇内心升起股特别的滋味,一闪即逝,捉不住头尾。

    她用手指挠了挠容渊的手心,少年回过头,夜幕中也能看出他飞上红霞的脸颊,“别闹!”

    这里不安全,得快点走。

    怕不谙世事的乖乖女不听,他想给她讲一些新闻报导过的事,又怕吓到她,张了张嘴,还是闭上,只是一只手更紧地牵住她,一只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带着她更快地往前走。

    少女发间的馨香经由夜色发酵,一直绕到高她半头的少年心里去。

第三十章自残症候群患者(4)() 
快走到小区门口时;白九川被路上碎石绊了下;少年半虚半实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起了作用;及时拦住前扑的身躯;巨大作用力使得她脑袋在不必磕上沥青浇筑的柏油路;转而重重磕上他的可怜下巴。

    “唔。”从喉咙里漏出来的痛呼性感沙哑;白九川十分不地道地被撩拨起心头一阵痒意。

    稳住身形;回身,容渊正揉着白玉似的下颌。路灯不甚明堂的光照在他的微微皱起的眉头。她拿下他的手,他没有反抗;修长手指的指尖颤了颤。纵不明所以,却还任她动作。从手指传来的温度令他着了魔似的,看着路灯下的人挪不开眼。

    她踮脚;凑近了看;已然青了一片。轻吹出一口凉气,伴着她身上的清甜气息让少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好像能够滴下血来。

    还挺有意思。白九川笑。在网吧里抱了他那么久没什么表示;这一口气脸红成这样。她不知道;埋头在她颈侧的少年已经和那网吧里的大多数人一样;很久没睡;敏感的神经因极度疲乏迟钝麻木,却在这夜里清甜的风中苏醒。

    “这样放着不行。”担忧的眸子再凑近一些;炙热呼吸喷在他的脖颈,容渊的身子不自然地僵直;“跟我回家吧。家里有药;喷上一些好的快。”说着,她抬眼,冲容渊内疚满满,“一定很疼吧。”

    容渊没说话,定定地看着白九川。他在迅速地思考这件事情。事有反常必有妖,她突然对他示好,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喜欢这个浮夸理由在他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或者说,他不敢相信。

    可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失去的了,不是么。

    他望了眼还有几步道的小区大门,又盯回白九川,无所谓地笑了笑,“这点伤算什么。咱们已经没什么关系,我给你送到这已是仁至义尽。”

    若真这么想,他该拽着人再快走两步,等到门口门卫的眼皮子底下,该将背上沉重书包一把甩给白九川独自离去,甚至可以在这就与根本拦不住他的少女分道扬镳,可他没有,他的脚下纹丝不动,眸底带着不易觉察的试探,指甲下意识地扣进手心。

    “谁说没有关系的。”少女的眸子坚定明朗,闪着温暖的光,好像要把他的整个人都吸进去,“以后你会成为我的丈夫,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她越说越没有底气,说完,小心翼翼地和他确认,“对的吧?”

    他感觉到四周的空气一下子粘稠起来,稀薄氧气让他呼吸艰难,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

    “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少女委屈又难过地瞅着他,好像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他将唇紧紧地抿着,控制着让自己面无表情,可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战栗。这种另类的快感让他直觉危险,又无法抗拒地靠近。

    “不是你先不要我的么?”他悄悄换出一口气,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咱们的婚约既然已经取消了,就别想再赖上我。”

    突然被紧紧地抱住。“不取消。”

    预料之中。

    不规律的心跳声碰撞在一起,谁还不懂谁的心思。

    谁也不懂谁的心思。

    少年僵立半晌,才缓缓回搂住白九川。既然这样诚心演出,就陪你玩耍一次。游戏结束,再痛快终结。也好。

    小区保安大爷看着白九川长大,见她头一次这么晚回来后头还跟着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孩第一念想就是小姑娘被挟持,提着电棍冲出门卫室,才发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与师出同源的校服。

    滋滋啦啦放着电的乌黑电棍被关闭放下,军绿色保安服重新回去,开了四方铁门,隔着透明玻璃再瞅了眼容渊,转头冲白九川大声例行公事问道:“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后头这是?”

    白九川特乖巧一笑,“这是我未婚夫,出去玩没赶上车回来晚了一些。”

    在大爷吃惊眼神里,她道谢,领着容渊继续往前走,并没有见到身后少年莫测目光。

    小区别墅各自划分地盘,由块块白石板串通,大同小异。前头私自种了几株杂花的是白家。小时候白九川的手笔,兴致勃勃和白母一起种下,转头忘在脑后,一直被白书远小心呵护到现在。

    大门没关,二人进去,白九川从鞋柜里抽出一双男士拖鞋递给容渊。白家平时客人多,拖鞋也会多备上几双。

    沙发上,白书远正襟危坐,放下手里的报纸,看着一同走进来的两人皱了皱眉,又平复,走近门口。

    他是个极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温文尔雅,一举一动都彬彬有礼,生活也很有规律。往常回家就该换上家居装,今却仍是板板整整的墨黑西装。虽间歇收到报平安短信,面上也一派平静,心里到底还是担忧的。

    “以后早点回来。”不怒自威,说的就是这种人。

    “嗯。”白九川点头,还要说什么,听白书远又对已经换好了鞋的容渊道:“最近怎么样?”

    容渊不知该如何表现,只微垂下眼,行为比平常收敛得不是一星半点,“还好,劳白伯父挂念。”

    白书远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容渊还是有一点不满意,不过毕竟是亡妻与女儿的心愿,听女儿说这孩子品行优良醇厚,加上容家的事也有所耳闻,犀利目光将少年穿了个遍,才看了眼白九川轻轻道:“你先上楼去,我与容渊有事要谈。”

    “谈什么?”没想到白书远会这样做,并不想与容渊分开的白九川脱口道:“我也在这。”

    恨铁不成钢地瞥了白九川眼,当他是洪水猛兽能给容渊吃了不成。没嫁出去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张妈”他喊一声,“带九川上楼。”

    沙发一旁系着围裙的保姆很有眼色地走过来给白九川引走。

第三十一章自残症候群患者(5)() 
温水打在身上;匆匆洗完用毛巾擦干自己;出浴室;白九川套上床上整齐叠着的衣物;趿拉拖鞋开门;探头探脑往外头瞅。

    廊上声控灯未亮;张姐已按吩咐回楼下卧室歇息;瞅了瞅书房方向,半掩门,留个缝竖起耳朵听声。

    不过十来分钟;脚步声越来越近。

    白书远领着容渊过来,望见白九川没关紧的门被气笑,示意少年看一眼;少年随之往那小小的缝隙瞥过一眼;漆黑的眸子望不见底。白书远旁观,不动声色;继续带少年往隔壁的客房走去。

    说是客房;模样布置与主卧一模一样。摸上墙壁的开关;“嗒”一声;天花板暖黄灯光洒落下来;白书远没有进屋,只拍拍容渊的肩膀;“九川那丫头的意思你也看在眼里。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两个月以后的高考拿一个好成绩;也算对得起你母亲。”

    容渊微垂眼;稍长的黑发遮住他的前额,轻轻嗯一声,显得乖巧无比。白书远满意地点点头。离去的时候看着白九川的房门脚步顿了一下,没有进去。女大不中留。也亏容渊内里实际懂事知礼,走回卧房,他开灯,简单用水扑了把脸,换了身睡袍仰躺到床上,揉了揉累得胀痛的眼珠子,疲惫睡去。

    这边白九川再等了会,才攥着治跌打损伤的喷雾瓶子到了旁边门口。

    容渊没有关门,犹豫一下,她推门进去,外边没人,浴室的玻璃门蒙上热气变得朦胧。

    她停住脚步,将瓶子放到床头柜,想了想,快步走出去。

    因她脚步声侧过脑袋的少年再次将全身埋进浴缸的温水中。

    五秒。十秒。二十秒。一分钟。那脚步声再响起,正享受着窒息快感的容渊心里异常烦躁。这种快感与白九川带给他快感想比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可以陪她玩游戏,却不可以将自己搭进游戏里。

    白家无条件的关照让他有了危机感。

    烦躁混着隐隐的恐惧让他更加追求没有白九川时的快感,他专注于在水中憋气,这种难受的憋闷让他逐渐忘却一切。

    也自然地忽略门外白九川的问话。

    以至于被慌张的白九川拿了钥匙撞开门,揪着头发一把从水里薅出来时,他极其震惊地呛了一大口水,剧烈地咳嗽着,咳出喉咙肺部甚至耳朵那火辣辣的痛感。

    在躺进浴缸之前,少年应该已经洗过澡,发间的清香与她的是一个味道,肌肤被搓得白里透红,软绵绵呈露在她眼前。

    水珠子顺着他的额头流过他营养不良般的骨骼与肌肤。

    她蹲在地上,薅头发的手松了劲,少年再次滑进浴缸,她连忙握住他的肩膀,阻止再一发惨案。

    这时他也咳够了,眼角带着水光,显得那双桃花眼格外潋滟风流,不避讳男女之防,笑吟吟地凑到别过眼的白九川耳朵边,“你把我看光了。”声音低沉嘶哑,白九川没忍住看他的脸,正见到他勾了勾唇,视线紧紧锁着白九川目光波动,他笑着:“怎么办?”

    她抽抽嘴角,能怎么办。打量容渊的神情,觉着暂且没事了,她松手,出去拿将自己方才去找的东西。容渊校服又脏又臭,是指定不能穿,她去给他从自己的衣橱里找出了另一套校服。一中校服不分男女,他穿也不过小一些。

    她动作很快,三步并作两步,生怕容渊再出什么妖蛾子。

    容渊看她逃走,瞬间面无表情,正穿小裤时,就见一只白胳膊拿着一套衣裳送了进来。

    他抿唇,停止动作,拿来那衣裳,伸进来的白胳膊收回去,顿了会,他将穿到一半的小裤褪下,颊边微红,穿上她递过来的一套衣裳。

    出门,少女正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在大床上翘着二郎腿等待。

    表情十分严肃。

    房门已被完全关闭,外头听不见一丝声音,她开门见山道:“你那样做是为了找寻快感?”

    容渊心脏一抽。坐到她身边,柔软的大床因他的体重塌陷一块,他扬眉,“吓到你了?”白九川点头,他低低笑,上挑的眼尾露出几分邪肆,“正合我意。”他忽然靠近白九川,将她柔软的腰逼得弯下去,以一个高难姿势仰望着他。

    一个侧身,白九川从他的压迫中上身刚逃出来,又被拽住小腿,容渊用力一扯,白九川被扯回他的身下,平平整整摊开,他压上去。他的影子印在白九川的脸上,微微晃动,“现在知道怕了?”他始终勾唇,“晚了。”

    “晚了?”

    被禁锢的少女完全处于下势,却笑吟吟地反问,泰然自若,倒像是他是羊入虎口。

    滑嫩白皙的手摸到他心脏位置,那里蹦哒地飞快,喷吐出的血液上了脸颊,容渊本想吓她一吓,叫她知道好歹,凭什么,自顾自地招惹又心安理得地害怕。被这一个动作,反而弄得不上不下,僵硬着躯体不知该如何动作。

    “你还活着,就不晚。”

    他微睁大眼,少女扬起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而易举从他硬撑的臂弯滚出去,坐起来,将他一巴掌呼在床上,他整个人被压在凹陷的大坑里,听少女严肃道:“不要有下一次。”

    温暖的手心按在他的脊背,他的脸埋在被褥里抬不起来。

    白九川将他的脑袋挖出来,逼他直视自己,“要是想找寻快感,可以随时找我。不要再做那样危险的事。”

    她说的很真诚,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容渊半晌不说话。

    良久,他用手打走抬着自己下巴的手,大字躺回床上,身体舒展,侧过头,斜睨白九川,嘴角仍噙着那抹讨打的笑:“凭什么?”

    下一瞬,容渊被吻住。

    白九川的脸在他的眼前无限放大,仔细清洁过的雪白牙齿被撬开,灵活的舌头伸进来,与他纠缠。缺氧,喘息,灵魂战栗,他又感到那种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的快感。

    白九川放开气喘吁吁的他,给他擦了擦水润的唇,手指留在下方的唇瓣上,暧昧地摩。擦,“诺,”她笑得纯情天真“凭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她侧身拿来床头柜上喷雾,一边往他已青紫的下巴上温柔地喷,一边认真道:“未婚夫。”

    这一夜,容渊梦境第一次难以启齿。

    次日,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容渊被临出行的白书远再关照一番,同白九川一起拿着张姐做好的三明治压着点到的教室。

    青春靓丽的英语老师拿着昨天的试卷,点头示意二人进去。

    坐下,翻书,听课。

    白九川端正坐着的视线在黑板上。

    容渊倚着窗台,还不适应节奏,视线盯一会黑板上的蝌蚪,一会看看老师画过头的眼线,一会似有似无地看白九川的侧脸一眼。

    十分钟后,这个轮回动作定格在他瞅着白九川的唇发呆。

    台上英语老师今儿一早特地受了主任指点,要拉容渊一把,本来心里就直打鼓,今儿看这模样也有几分试探,清脆的女声道:“容渊。”

    白九川皱眉,推下容渊的胳膊。

    他突地站起来。

    也没听课,自然不知道老师叫他干什么,只能呆板地站着。

    底下哄堂大笑,白九川扫眼过去,又异常安静。这个年纪的孩子还不大,已经学会权衡利弊。他们厌恶容渊,但得罪不起白九川。

    “翻译下第三段。”

    第三段只有寥寥几句话,小学语法,初中词汇。白九川适时将自己笔迹工整的试卷递给容渊,容渊拿着试卷,将那试卷捏得皱巴,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仍未开口。

    年轻的英语老师叹口气,叫他坐下,自己翻译完,话题一扯,到了下一题。

    白九川抚了抚容渊僵直的后背,贴到他耳边,“慢慢来。”

    他转过头,无所谓地笑了笑,灰扑扑的眸子,让白九川心一紧。

    白九川开始给容渊恶补知识。

    时间排得满满,一晃半月。容渊很聪明,非常聪明。过目不忘,举一反三。半月吸取的知识量相对于高考远远不够,却比普通人半年的收获还要多。

    “错了。”

    秀长手指点在白九川正在写的卷纸上,白九川一怔,瞅过去,他的卷纸已然密密麻麻写满。从讲台望下去黑压压一片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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