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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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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秀长手指点在白九川正在写的卷纸上,白九川一怔,瞅过去,他的卷纸已然密密麻麻写满。从讲台望下去黑压压一片奋笔疾书,就他一个过来交卷,还指出她的错误。白九川仔细看了看他指的那个填空,一道很简单的立体几何。
白九川再看一眼他的答案,恍然大悟,自己少个二分之一。
容渊一笑,他最近开朗许多,气质大变,颜值飙升,原本那股痞气匪气也被完美包装成少年的洋溢青春。
这一笑正好被听见声抬起头的白雅楠见着,看直了眼。
第三十二章自残症候群患者(6)()
时年五月;酷暑袭人;热浪冲天。潋滟湖边;少年倚在柳下;眼眸半眯着;望湖边瓦蓝天际。此时天低云浓;好像伸一伸手就能碰到拔凉舒爽的留白。
白九川任劳任怨拿着俩书包从远处走来;听见脚步声,少年侧头,看了眼手表;五点五十,又看向她,笑了笑;“怎么找到这来的?”
两只硕大书包软趴趴拍到少年身上;少年身手灵活地接住,紫色背到前面;蓝色背到后边;少年索性在绿荫下坐下;仰着头看她;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你想去么?”
白雅楠生宴。
伸直腿坐下;正对上他的眼,少年眼底一瞬间有些迷茫;他笑笑,没说话;将蓝书包脱下撇到一边;自己躺在冰凉泥地上,沉甸甸的头颅甚不客套地搁在白九川的大腿,一动不动望向湖面上细小的荡漾波纹。
“不知道。”他的声音低低的,“容松不会希望我去。”
这就是自己想去的意思。
白九川将他快要挡住眼睛的黑发拨弄开掖在耳后,“那你愿意陪我去么?”
一枚石子打入湖水,激起一阵涟漪,容渊收回手,在白九川的腿上碾了碾脑袋,恶声恶气,“真麻烦。”
二人破天荒叫了司机,回白家各自换套衣裳,到容家时正好七点,天色隐隐有些放黑。
半山腰的大别墅里生宴已经开始。偌大地盘,能绑的地方皆被绑上粉红的气球丝带蝴蝶结,这样盛大,容松对白雅楠的疼宠可见一斑。
穿过迢迢石板路,着西装的引路者退下,步入正厅,气氛已经十分热烈,轻缓音乐从角落里的钢琴上跳跃着的白皙指尖流出。
戴着纯白小皇冠的白雅楠一袭长裙,高贵典雅地坐在钢琴前,容色精致,像是真正的公主。
班中同学除了他俩已尽数到齐,皆团团围在那处,有的面露微笑侧耳倾听,有的汲汲营营极尽吹捧。
白雅楠在为人处世方面颇有些本事。
“九川!容渊!”
眼尖的她透过层层人群见到这两人,琴声戛然而止,人群中一阵惋惜,望向二人的眼神中甚至带了些敌意。
她扑过来,拐住白九川的胳膊,笑容明艳,“你们可来了!就等着你们来切蛋糕呢!”
正说话,一个温婉妇人推着小平车从一旁走进来,平车上九层水果蛋糕比白韵的人还要高还要胖,生日快乐曲适时奏起,白韵笑着,“人来齐了?”
“哇!雅楠,阿姨今天好漂亮!”
“阿姨本来就漂亮!”
“还是雅楠最漂亮!”
人群中赞美络绎不绝,白韵将蛋糕推到大厅正中,低头一笑,很有江南女子的风韵。
这时候从大厅外匆匆步进来一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望起来去容渊八分相似,容渊的身子在望过去后顷刻僵硬,白九川捏了捏他的手掌,将他往后一带,给容松让路,让他走到白韵身边。
白雅楠欢快跑过去,“爸爸!你不是说不回来了?”
他点点她的鼻子,“你的生日爸爸能不回来么!”
那边点蜡烛吹蜡烛温情笑闹,而后容松与白韵相携上楼,将主场让给小辈,自始至终,他没看容渊一眼,好像这个家真的从来只有三个人。
闹完人群四散,几个玩跳舞机,两个对唱情歌,一堆人张罗外头的露天烧烤。
白雅楠不知是忙着应付,还是故意疏远,没有再与他们说一句话。班上同学对容渊或多或少都有偏见,自然也不会与他主动交流。容渊孤零零倚在角落的钢琴上,手指拂过琴键,眼眸低垂,看不清表情。
“想走么?”白九川问他。
他摇头,眼神落在外头热闹的火光。
“想过去?”
“过去惹人嫌么?”
笑嘻嘻地反问,他坐在钢琴座上,手指想按又不敢按。
白九川看出他心思,坐到他旁边,手放在他的手上,“一起。”
一首不是很出名的曲子,舒缓轻柔,听之令人心旷神怡。
尾音收,白九川松手,容渊的手还久久留在上头。
“我妈也会弹。”他说。
心一揪,又听他道:“比你弹的好听多了。”
白九川抽抽嘴角,准备拉他走。
她就不该由他回来找虐。
白雅楠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围绕在她周围的一圈儿人都不在,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知短短一会在哪里受了刺激。
冲白九川勉强笑了笑,看一眼容渊,再看一眼自己的裙摆,她道:“爸爸让你过去。”
容渊目光一闪,不屑一笑,“你爸爸关我什么事?”
她跺脚,瞪他一眼转身就走,又被容渊出声叫住,“走吧。”
白雅楠身体一顿,回眼看他,眸中情绪复杂“走吧。”
“在这等我。”
留下四个字,二人背影在白九川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容渊去的第一分钟。
白九川学着他的模样用手指拂过琴键。
容渊去的第二分钟。
白九川百无聊赖。
容渊去的第三分钟,白九川心中无端闪过一丝不安,眼皮也跟着跳了跳。
方站起准备过去看看情况,就见柳峰拿着一杯饮料过来。
黑乎乎的可乐冒着气泡,装在透明水杯里,里头冰块翻滚,在炎热夏季是很大诱惑。
他将杯子递过来,“九川。”欲言又止。
白九川扬眉,接过杯子,墨色汽水在里头沿着杯壁晃了一晃,喝一口,“谢谢。”
“你。”
“我什么?”
柳峰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公子。外表一丝不苟,古板地像是三四十岁的大人,内心却嫩得很。她看出他对她的意思,只是这一世既然是为容渊来的,此刻也与容渊确立关系,就不得不遗憾放弃,不然养在身边想来也该有趣。
这个世界很矛盾,一夫一妻制度鲜明,却有多半数人崇尚包养情人。假正经。
她又喝一口,凉爽的饮料与可爱的小公子拙劣的搭讪令她对容渊敏锐直觉迟钝,想要离去的脚步被阻拦。
身边是养不得了,若真养,这一世的小白莲定然第二天就能给她一具心灰意冷的冰凉尸体。逗弄逗弄倒还行。遥想她一代女皇,历经四世,只有小白莲一个男人,也算可歌可泣。
她笑了一笑,将唇边沾染的饮料抹去,“我我我,我不出来我走啦。”
柳峰支支吾吾,拦住她,又说不出来话。他是从大山里考出来的孩子。家里就他这一个男丁,不让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能读书。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他父亲大字不识一个,却知道大学生就是比农民好。砸锅卖铁,吃糠咽菜,和他母亲强供他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让他出人头地,光耀门楣。他不能产生一丝不该产生的感情与怠惰。
可他偏偏遇上了白九川。
可白九川偏偏变了,身边多了个容渊。
他低着头,目光盯着自己刷得干净的球鞋,“我,你,你真的和容渊是一对?”
“如你所见。”她笑着耸耸肩,“我们是娃娃亲。”
“哦。”他抬眼,看着白九川,嘴唇蠕动着,还想说什么,外头不知出了什么事,所有人呼啦一下子都快速往后头跑去。
白九川一凛,怕是容渊真出事,也顾不得逗小公子玩了,将手里的杯子啪地放到钢琴盖上,也跟着人流跑过去。
容渊没出事,出事的是白雅楠。
泳池边,白韵抱着瑟瑟发抖的她哭的梨花带雨,不说一句指责,容松对容渊厌恶的目光却替她说明一切。
男人安慰着自己现任妻子与受委屈的小女儿,转眼对容渊沉声道:“你就不能放过楠楠么!非得搅和得我家破人亡才满意!”
容渊立在泳池边,脊梁挺得笔直,原本盯着他们面无表情,闻言陡然一笑,笑里头的恨意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凉气,“是啊,谁教我恨你呢。”
于是众人窃窃私语,安慰声音,诋毁声音,怒骂声音,混杂在一起,这班里从不乏白雅楠的仰慕者,见自己女神眼眶通红在那被欺负成这样,怒气上头,就要冲上去踢容渊。
容渊的位置对他很不利,看起来好像轻轻一推,他就要跌落余波未平的深深水池!
那脚还未起势,他身后的白九川怒喝一声!将他吓得一个踉跄,竟然自己一头栽进池里!那白白胖胖的男孩是旱鸭子,扑腾几下,竟要在一米多高的水池里沉底,狼狈的模样给许多人逗笑了,另一个瘦高的小子在笑声中迅速窜下去,给他捞了上来。
白九川此时拉着容渊的手,将他拉到相对稳妥地带。
“刚才怎么回事儿?”
容渊任她拉着,却不回话。他紧紧盯着白九川的眼睛,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底。之所以来这鸿门宴,即使知道一定不简单也故意引白九川来,是想试探白九川的态度。当不得不真正对立,她到底站在哪一边。是他,还是白雅楠。她俩到底是亲戚。即使试探过许多次,他还是不放心。
安全感这种东西,在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的时候,就已经从容渊的灵魂中抽离。他只有一再试探,才能获得短暂的心灵安宁。陪她玩的游戏不知不觉搭上一颗漏洞百出的心,就只能这样苟延残喘。
没成想,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他笑了笑,想起与白雅楠莫名其妙等了会时透过单向玻璃看到的场景。那种姿态,原来不是对着他一个人么。我的,未婚妻。
第三十三章自残症候群患者(7)()
“她说喜欢我。”容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听见又不至于震耳。“我说不行。”
“艹!”刚才小胖子向容渊的方向呸了口水;带头骂起来;“你自己德行自己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了还往雅楠身上扣屎盆子!”
“我还真不知道。”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容渊笑着瞥他;“你要教我?”
被混不吝的气场震慑住;场上的好学生们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小白胖子,白面馒头一样的脸上肌肉抽动,把本来还算清秀的五官底子彻底抽成团颤抖的肥肉。
“够了!”容松冷喝;“容渊!你真要气死我才罢休么!”
容渊望向青筋直蹦的容松,“气死你下去给我妈添堵么?不不不,我可没这么好心。”说着;他嗤笑一下;“再说,你从哪里来的自信;我要浪费我的时间来气你。”
“滚!从容家滚出去!”亡妻就是容松的逆鳞;他的眼睛赤红;手指奋力指着大门方向;失态怒吼着“给我滚!”
拥着白雅楠的白韵眼底滑过一丝嫉恨。这么多年;他还是对那个人这样在乎。别人提一提就失态。她当年为了荣华富贵与那个人整出六分像,又苦苦练习她的姿态;整整一年,确保万无一失才敢逐渐出现在他的眼前。吃了这么多苦;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一旦因亡妻;容松良心发现对容渊好起来,她们母女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她渐渐停止抽噎,向容松柔柔道:“老容,孩子不是针对你。他是讨厌咱们娘俩,姐姐当年若非车祸,留下容渊与你,现在这家里怎么会有咱们俩的位置。孩子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落下来,故意露出最像他亡妻的侧脸,白韵凄然抱住容松,“要不你就让我们走吧,我们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你,你带着容渊好好过。”
一番话既重提旧事让容松想起亡妻死因,又以退为进主动让出位置。容松这人大男子主义严重,自己的女人被混小子欺负成这样,在加上此前种种,当即怒火更盛,看容渊的目光哪像是看儿子,更像是刨了他祖宗十八代坟的恶贼。
他先长叹,柔声安抚白韵几句,才又黑沉脸,对着容渊。
“容伯父!”白九川握住容渊冰凉的手,打断容松的话,“容伯母在天有灵,看见你们亲爷俩闹成这样大概也会哭的吧。”她语气十分怀念“听妈妈说,那是一个谁也不舍得叫她哭的女人。”
容松似乎回忆到了什么,脸色缓和了些,有意无意,将胸膛上贴着的白韵挪远。
“还有,妈妈还告诉我一句话,人心难测。”
说完,白九川乖巧一笑,“那我和容渊就先回去了。”
白书远的面子容松必须得给,他公司还有好几个项目等着审批,那可是几个亿的大单子。
给多了显得卑微,给少又伤情分。折中之度容松很会找。
“路上小心。”
白九川点点头,拉着容渊走出这个憋闷的家。
容渊的手很凉,一路上一言不发。给司机打了电话,山脚下的司机估摸五分钟能到。白九川摸了摸容渊的头,哄他道:“不难过,你还有我呢。我会帮你。”
容渊木木地看着她,没甚表情的脸半隐在树叶投过来的阴影,乳白月光移动,露出他整个脸,他的眸子动了动,给了白九川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的耳边低喃,“好。”
有水打在白九川的肩膀,将她纱裙湿透,白九川悉心哄着,拍着他的背,好话说尽,待四分多一点的时候,容渊才用手一抹眼睛,眼尾亮晶晶的水光消失,他强颜欢笑,“别用那种目光看我。”
白九川于是心里更加注意容渊的情绪,更加竭力讨好。
银灰轿车飞奔来,带起一阵燥热灰车,停在二人跟前。四十多岁的大叔开了车窗,从里头往外探头,“上车吧。”
开车门,当靠垫,揉额头,白九川无微不至地服务,容渊合上眼眸。
次日周六,容渊那边没动静大概还没起来。白九川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看之前托的私家侦探传来几部她想要的视频。将十万尾款打过去,攒了十多年的压岁钱一朝散尽。不过值。将视频拷了多份,其中一份发到白书远的邮箱,白九川惬意地去洗漱。
床头闹钟显示十点,容渊那头还没动静,白九川觉着有些不对劲。往日容渊六点半准时醒来第一句话一定是跟她发早安,或咚咚咚咚凿她房门要给她揪起来上课。今要么容渊起晚不对劲,要么容渊对她产生意见。
从床上窜起来,快步到容渊门口。
门关着,没锁。门把手一转就开,里边烟雾弥漫,烟草味冲鼻,茫茫白雾里,容渊坐在书桌前,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根烟,烟头的火一闪一闪,白九川瞅了瞅他旁边的烟灰缸。至少四十根。
大开门散烟,她被呛地咳嗽一声,走过去,想斥他几句,就见他忽然眉头一皱,将那烟头捻灭在烟灰缸,然后抬头,冲她苍白地笑了一笑,矜贵高傲,嗓音粗砺沙哑,“要是批评的话就别说了。”
一句话梗在喉咙,白九川张开嘴又合上,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和肺的位置,其间滑过心脏,他垂眸,苦笑,“疼。”
白九川叹气,“疼还抽!以后一根也不许碰!”
别一生未过半,先给自己折腾出毛病。
将他身上剩余的烟和打火机都搜出来收走,给窗户大开,对流风很快给屋子里磅礴的烟雾驱散。白九川不费什么劲就给他扶回床上,怼下去按平,将轻薄毯子盖好他的肚子,手蒙在他的眼睛上,“昨儿没睡?”
容渊被一巴掌盖住半边脸,只露出洁白的额头与线条流畅的下巴。他淡淡点头,没有眼眸点睛的五官也美好地令人发指。
第三十四章自残症候群患者(8)()
“睡吧。”白九川轻轻坐到床边;待他呼吸平稳均匀才松手;手指离去时恋恋不舍地碰一下他的眼皮。察觉到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感;她倏然一惊;老成眸中头回泛出几分迷茫。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她站起;望着床上只顾酣眠的人;良久,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容渊张开黑漆漆的眸子。淡淡望向实木门板;其中情绪深不可测。
白书远的动作并没有白九川想象得快,却更狠辣周到。
照例每周一的升旗仪式之后,一中校长在看台上宣读对白雅楠的处分。
“高三一班;白雅楠同学;蓄意诬陷他人,现经校领导商讨决定;给以记大过处分;留校察看。希望同学们引以为戒;在这个——”
操场上一片哗然。
白雅楠站在排头;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一愣;随即是不敢置信,眼眶通红;身子一晃,摇摇欲坠。
表面的平静被骤然打破;在容家为白雅楠出头的胖子这时候又窜出来;小心翼翼扶住他的公主,英勇的骑士精神让他暂且忘记了校规的威压,在这样隆重场合,指着最后头容渊的鼻子开骂:“是不是你干的!”恶狠狠的目光同时也落在容渊旁排的白九川身上,他张张嘴,看一眼泫然欲泣的白雅楠,咬牙切齿:“不就仗着自己将来老丈人是白书远么!呸!个吃软饭的!”
话没头没尾,未尽意味明白人一听就懂。
无外乎是说容渊靠着白九川的关系一起来欺负白雅楠,这个早已被自己欺负得狠极的幼妹。
一中人大多听说过容渊恶名,此刻白雅楠又一副明明白白有苦难言的可怜模样。孰是孰非,轻狂的少年少女们便自以为论断分明,不算小声的人身攻击甚至无脑谩骂此起彼伏,高台上的校长脸色极黑。
这出头的小胖子是自己家的孽种!
他拄着前头的麦克风,麦克风不知被按到哪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呐喊,捂住心脏,大口喘着粗气,他倒地不起。
校长身旁的教务处主任反应迅速,帮他从兜里掏出药,喂给他,见情况没有好转,快速打了120。操场上老师学生们见校长出事,哪里还有心思管容家的破事儿,一股脑涌到台上,被主任严辞赶下去。这么些人要是真上去,怕是不等急救车来就要被密不透风的人墙活活捂死。
此刻操场上仍原地一动未动的也就四个人。
小胖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扶着白雅楠,呆若木鸡地望着看台的方向。白雅楠不再哭,红着眼眶手足无措,眼珠子来回几次,她推一推身旁的穆棱,“你快上去啊!那是你爸!”
这一句仿佛将小胖子惊醒,他目光闪烁两下,却没有依言上去,看得出他还是很担心校长,却豪气地拍一拍白雅楠的后背,“没事。他这是老毛病,不会有事的。更何况,现在他身边那么多人围着,也不差我这一个。你可只有我。雅楠,”他敌视望向容渊与白九川,“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被欺负!”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说话间,急救车闪电奔驰到场,几个抬着担架的医护下车,众人纷纷避让,快完全失去意识的穆校长被迅速接上车,扎上滴流给药同时扒开衣裳,进行心脏骤停的电击。
教务处主任跟着蹭上车,车门临关前一秒,他望了下小胖子的方向,像是想说什么,赶着时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随着车匆忙离去。只留下那个复杂眼神。
白九川看着明显失魂落魄的穆棱,对他生出一些可怜。穆棱的母亲是商场里的交际花,意外怀孕,不得已嫁给当时还是一个小小的助教的穆校长。后被发现头顶一片草原的校长发现,丢下五岁的孩子不知所踪。穆校长想要给孩子丢去福利院吧,到底养了五年,不丢吧,瞅着还堵心。无法,给孩子丢给他奶奶养,他以为老太太那时候还不知道真相,却不知人家心里头清楚着呢,从一开始就怀疑。老太太心疼儿子,不戳穿,开始虐待小小的穆棱。整整十年,不总回老家的穆校长并没有发现。直到穆棱到了读高中的年纪,想着到底父子一场,要将他接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事儿。这时候穆棱已经性情大变,一点没有小时乖巧伶俐,暴躁低俗,不堪入目。终归是独自给自己拉扯大的老娘,穆校长没说什么,只将穆棱接到身边,想着慢慢调。教。
这种可怜冲淡她对中二少年的厌恶,她方要说一些什么去点拨一二——很明显可以看出,少年内心还是极度重视穆校长,既如此,他又何必处处与校长为难。
话未出口,被身旁容渊拽离这处闹市。
容渊情绪不好,白九川任他拉着,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安慰,“白雅楠在大众面前的形象树立地太好,所以才会这样。等大家真正了解真相,就不会如此。”
“叮咚——”
裤兜里特殊关注一阵嗡嗡响,白九川用右手拿出来,江馥在里头发了些东西。正是那几个视频。她一笑,没有看见容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容渊收回眼,继续拉着她在校园里狂奔着。
她啊,她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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