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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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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你来了这,往后每年这里就能多两棵梨树了。”

    历经几世,女皇到底还是实打实地对他上了心。可她总是自诩多情风流,花间过客,这时还不晓得,只知道不舒坦容渊的抗拒。憋闷心境只有在接触到这个人才能微微缓解,又在他进一步的排斥里加深加重。

    她本能逃避琢磨为什么,但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

    容渊垂眸淡笑,“殿下何必如此。”

    从他与童瑾结对食那日,一切就脱轨。总归,他不会再信眼前这个凤子龙孙会对他这样一个人动心。他对她也没有什么用。东厂现有的情报,恐怕也是从东宫那些暗卫手里挑拣出来的。那便只有一个解释。玩物。耍弄他一世还不够么。

    白九川顺势将他压下去,他手里的梨滚走沾上泥土,容渊别过眼,白九川跟过去,“你不信孤。”

    “奴才自然是信殿下的。唔”

    容渊努力放松身体,笑得标致,任她缠吻。

    他的眼眸空荡荡的。

    白九川狠狠一咬,他的唇破裂,铁锈味在二人口中蔓延。他吃痛,微微蹙眉,白九川放开他。

    “罢了,”她摸着他唇上的伤口,“你现在不信也罢。”

    待江山落到你的手中,你便是我的了。

    此前的顺风顺水令她无比自信。在他的额头落下亲昵一吻。

    翻身,二人并肩躺着。

    地上凉,容渊渐渐感觉寒气上身,与此同时,一只手捉住他的手,十指交缠,暖流从那边传过来,传到他周身经脉。他的手指一颤。

    容渊就这样睡着。待醒来是在东宫的温池中。衣服被剥得干净,白九川正尽心尽力着浴袍给他擦洗,方醒来脑筋还有些空白,眸子大睁,他狠狠推开白九川,白九川没有防备,被推到石壁上重重一磕,衣衫擦破,手臂见红。

    他眸子动了动,后退一步,池底湿滑,整个人仰进水里。隔着荡漾水波,他被白九川捞起来,无奈叩背,不断咳出水。他的唇红红的,鼻尖红红的,眼睛也有些泛红,可怜地紧。

    “躲什么!”

    他边咳水边往后缩,将身下丑陋部位尽力挪远。

第四十四章容厂花风华绝代(5)() 
看出他意图;白九川将他强行拽回;布巾在他身上大荡几下;带起温热的水打在他纤瘦侧腰;水珠顺着流畅的曲线流下;融合在荡漾的温池中。

    “该看的不该看的孤早就看光了。”视线一挪;她笑道:“这不是很好嘛。容渊你啊;长得漂亮,哪都漂亮。”

    容渊被气的发抖,连身上白嫩的肌肤也染上薄红;顾及她是太子,又不好说什么,那副被冒犯又不得不隐忍的小模样让人心痒;白九川口干舌燥;有些意动。她侧过眼,粗粗再擦两下;布巾拍在薄薄一层覆在骨上的肌肉;中音声线微低哑“行了;衣裳和干布在台上;自己擦一擦去殿里给被放了。近来天凉;再放进两个汤婆子捂一捂。”

    “诺。”

    稳而快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开门声,脚步声越来越远;渐趋于无。白九川在水中暗座坐下;任温水埋到脖颈。

    还不是时候。

    容渊走得稳,实际上却有些仓皇的意味。他从没想过会再白九川面上暴露自己的伤口。他始终以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即便对他再感兴趣,也是看不起他,嫌弃他的。

    上辈子不就是如此。一开始直奔主题肆意凌/辱,后来玩够了就撇下让他自生自灭。这一世要好一些,也许是因为他早一步成了督主,让太子觉着难度加大,兴味更多一些,他却仍是以为是被瞧不起的。却没想到,那人会为他擦身沐浴,甚至,还对着他那丑陋的地方说那样轻薄的话。

    他想起那一句,又羞又怒,险些撞上门。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没有进殿,直到凉风吹散一切热度,他才迈步,推门,按部就班完成那人交代的一切。

    白九川回殿时殿中伺候的宫女们已经退下,容渊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外头,眸子合着,似乎是睡着了。

    油灯未灭,灯影打在床这处,盖着容渊的半边脸。她脱鞋上床,无意碰到他胳膊,那处肌肉瞬间紧绷。

    觉着好笑,白九川故意缩到被子里,脚底下是暖洋洋的汤婆子,身体贴近容渊,那整个身子便都紧绷了。

    头挨在枕头上,又湿又冷,迅速抬头一望,容渊的头发竟还是湿的。

    看来今夜的事儿对总是泰然自若的容督主冲击不小。

    还算有点良心的太子将手放到他的发丝上,用温和内力一点点给湿哒哒的发丝与枕头烘干。

    “容渊。”

    白九川轻轻叫了一声。

    容渊没有反应,她知道他在听着。

    “今儿荣曦跟着荣将军打猎,竟打出个白貂出来。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瑞兽。短短几个时辰,坊间都在传,荣将军是白虎星下凡,要给咱们带来大福气的。”

    容渊一动不动。心神大震。

    功高震主,名盛则危。

    太子故意与他说这个做什么。

    难道想让他用东厂的权势帮他拯救未来皇后?多好笑。东宫的势力若想,哪里轮得到他。

    “容渊。”白九川吻了吻他的额头,给他再掖紧边角被料,在他身侧躺下。“曾经欺负的你,孤帮你一一欺负回来。孤也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话音刚落,殿中油灯刷地熄灭,将容渊嘴角的冷笑与违和的心跳声一同罩进黑暗里。

    “睡罢。”

    她拍一拍他的胸口,将人松松搂着,呼吸逐渐平稳。

    十日后秋试,一众锦绣文章,竟有三篇一模一样的!连个语气助词都不带差,帝王震怒,下令彻查。

    这种时候主考官镇北将军荣澜,太学博士黄泽,礼部尚书恭修,与出题人柳献之白九川便被一把推到风口浪尖上。

    白九川本来不管事,也不担心。

    果然,风口一过,被留在沙滩上旱死的只有平时就口碑不佳的恭修与无端端被恭修咬死了的荣澜。

    恭修受不了酷刑在天牢咬舌自尽,荣澜被慈悲的皇帝念及旧情,仅仅办了个革职。

    听到消息时白九川正被皇后叫到中宫谆谆教诲。

    皇后此人心不坏,虽说糊涂一些,反而真正有一些将门虎女的风范与纯正母爱。不说容渊的不是的时候,白九川也乐得多陪她待一会。

    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放进嘴里,洗干净,皮丢在特定碗中,皇后啧一声,“这么多年,那位的心思真是越来越周全了。明明是自己看不顺眼,”

    “母后!”白九川叹息,“隔墙有耳。”

    “这是本宫的地方,你怕什么。”皇后横他一眼,又要谈到容渊。

    白九川她摆出那姿态就知不好,闲扯两句,趁皇后还没反应过来,遁走。

    皇后不满地盯着儿子的背影,冲一旁立着的老宫女叹道:“秀珠,你说这孩子不会真被那太监迷了心窍了罢。”

    老宫女面色不动,“娘娘放心,太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一个女孩,怎么会被迷了心窍。自己这个主子真是一如既往地蠢。这么些年,什么长进也没有。

    不过,看来伯爷的话在太子那儿还是有效的。

    她笑了笑,道:“娘娘,可是有时间没给伯爷写家书了。伯爷一个人儿在那边,想一想也很凄凉。”

    皇后哼一声,边哼边起身,“他当年给我送进来,就该知道膝下没人的境况。”

    走到桌边,拿毛笔蘸足了墨。

    “娘娘您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次顶替荣澜和恭修上位的都是许家的人。朝堂上风向再变,太子更加得宠,走在路上,远远过来打招呼的一众官员们多了几个,脸上的谄笑也各自多了几分。

    白九川嫌烦,便亲自设计了顶金光闪闪的轿子,每每出行都乘轿,只在东宫与东厂露面。

    她毫无形象地瘫在隔间里的小床上,透过门可以轻松看清那人认真执笔的情态。

    她忽然道:“今夜柳丞相要在倚月楼办宴。”

    容渊无动于衷。

    “你…”

    你想去么?

    白九川心里叹息一声,还是不要把容渊拉进来。

    “你有什么想要孤带的吃食么?”

    倚月楼是京中第一酒楼。听闻后台强硬,惹不起,可谁也不晓得它后台是谁。只晓得规矩是真多,吃食也是真好吃。可惜一般人很难排上号。它那厨子一天只做三桌菜,预定的席位早订到明年。

    容渊回眸一笑,“殿下去罢,不必总惦记奴才。”

    白九川望着他转回去的冷淡侧脸微怅。

    倚月楼是个十足的风雅之地,柳献之更约了一桌子十足的风雅之人。别说这一世故意为之的白九川,就是真正的白九川待久了也受不住。看着明显再套不出什么有用讯息,无视柳献之扭扭捏捏的再三挽留,白九川坚持告辞。

    没用轿子,白九川运起内息,几个刹那到了东宫。

    她今夜心神不宁,右眼皮总跳,别是要有什么事。

    殿中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她要寻的人却没在殿里。

    问亭亭而立的宫女们容督主去向,弱不禁风的小宫女皆在太子状似隐忍的不快里扑通一下跪下,拼命摇头。

    心中不安定感更上层楼。

    她奔出去,召出暗卫,分八方搜人。

    终归还是她自己与容渊有缘分。

    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井边有些无措,给粉衣宫女擦眼泪的容渊。

    他不是不会真正的温柔体贴,只是,都给了另一个人。

    “容督主。”她笑着,看着那一对鸳鸯俱抖了一下,心中生出种悲哀快意,“孤竟不知,你也是言而无信之辈。”

    她叹口气,秋风萧瑟,老气横秋。

    “孤很失望。”

第四十五章容厂花风华绝代(6)() 
她盯着他。

    “你可要解释?”

    容渊虽也怕;还是尽职尽责将童瑾护在后头;脑子里快速过着对策。童瑾年纪小;心思单纯;这事怪不得她。说起来;也是他错招惹;累了一颗赤心。想到这;他更有触动,目光微闪,身形一侧;几乎要将抽泣着的娇小人影全部挡在凶恶的太子视线之外。

    他笑了笑,薄唇轻张。

    白九川的眸子黑而深邃,就那样沉沉地盯着他;盯得他不得不把滴水不漏的套话咽回去。

    二人两两相望对峙;谁也没看见哭泣着的小白兔眼中的自得凶光。

    “第几次。”

    “头一次。”容渊急急道:“再不会有第二次了,这次是奴才此前思虑不周。”

    白九川的目光从容渊身上滑到童瑾身上;童瑾吓得更矮几分;却聪明地默默与容渊离开一些距离。

    “约好的?”

    容渊在她犀利的目光里摇头。

    那就是童瑾主动来。无利不起早;她可不信童瑾会愿意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白白来一趟。而且;这个时候;与柳献之的邀约,正好撞在一起。

    他们在谋划什么。

    “过来。”白九川盯着容渊;看着他顺从地一步步走过来。

    右袖湿了一块,浸着虚伪的水。

    她扯着他的另一边袖子回殿。

    容渊看似沉着;那双桃花眼暗自往白九川冷峻侧脸瞥了又瞥。

    “容渊。”

    容渊心一颤。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白九川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这些日子的宠溺,“孤就不要你了。”

    不要了他便自由。多好。想与哪个结对食便结,相会一夜也不会再有人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日,或者说从未想过,这一世这一日会这么轻松到来。心脏骤缩,不停发着冷汗,脑袋一片空白。

    “很开心?”

    他回神。才发觉殿里的人都退下,自己被半压在床上。下颌被挑起,眼前是白九川恨极的神色。开心,怎么不开心。

    “你以为孤不要的东西,别人就要的?”

    洞悉他的想法,白九川冷笑:“待孤不要你的那一刻,就是童瑾的死期。”

    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容渊急切地将接下来的行为合理化,他的目光露出一丝悲哀:“不要。”

    “那就好好留在孤身边。别再惹怒孤。”

    白九川狠狠吻上他,啃。咬,撕扯,将两人的唇瓣都遍体鳞伤,心里的野兽才被安抚,她抱住气喘吁吁的容渊,抚摸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粗鲁地剥下他的外衣,眯着眼眸打量脸颊微红的人。

    衣衫尽碎,他惊。喘,呻。吟,发出一次又一次地薄汗,孱弱体质终于受不住,沉沉睡去。她抱着人,亲了亲他的眼尾的潮。红。

    早该这样。

第四十六章容厂花风华绝代(7)() 
“何时醒的?”搭在他身上的手上移;撑在他肩旁;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偷香;白九川转而望眼殿外;天还没亮透。

    容渊复杂地望着白九川侧脸;待她望回来;又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

    白九川蹙眉;欺身过去,满意地看着他微微别过的头与耳根的红,眉又舒展;笑道:“昨儿舒坦么?”

    容渊抿唇,赤/裸的身躯尽力往软绵绵的床下压,压出一处塌陷。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目光尽力保持清淡;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了上去,清了清嗓子;“多谢殿下。”

    “唔。”

    白九川咬上他的喉咙;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脖子;漂亮的桃花眼腾起水雾;又麻又痒的快/感在体内聚集;他想要更多,被子下的手攥成拳;指甲狠狠掐进手心的肉里,极力地克制自己。

    “舒坦么?”

    白九川又问一句;温热的舌尖顺喉咙突起的形状缓缓舔舐;低低的声音传入耳朵,挑/逗的手滑过,似乎沾上,又似乎没有沾上,让容渊敏感的身躯越来越烫,心跳剧烈地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他咬唇,那手便扒开被咬得失去血色的唇。顺便与他十指相握,让他连极力克制都没有就力点。

    她在逼他。

    终于,第一声暧昧呻/吟不受控制地突破,随后二声三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急促倾泻而出。

    含着水光的眸子恍惚地望着身上的人,容渊终于泄气般低吟,“舒坦。”

    白九川笑着,再给他折腾出一身又一身的热汗。

    勤勉不辍的容督主头一回缺勤,被一手遮天的太子瞒下来,派人去东厂取了卷宗来东宫。

    容渊抗议,待见到白九川望着他那绿油油的目光时,识时务地闭上嘴。

    他觉着不可思议。太子不嫌他碰他,却又帮他做那事。不过太子不做,他也不会随便招惹,拿到卷宗,便在殿里正襟危坐看起来。

    闲逛出去的太子不知什么时候逛回来,往他的嘴里塞了块小巧玲珑地桂花糕。

    她笑起来,凌厉的凤眸柔和很多,黑漆漆的眼珠子里倒映着表情完美的自己。

    “督主就是这样看卷宗的?”

    容渊一怔,顺着她移动的目光落下去。

    竟拿反了。

    “咳。”大惊之下未咽下的桂花糕呛到嗓子眼儿,容渊咳得脸红,喉咙耳膜火辣辣地痛,白九川赶紧给他灌一杯凉茶下去,来势汹汹的咳嗽被浇灭,他站起,又灌一杯,白九川忧心地给他拍着背,他又短咳两声,才觉那痛楚没了,脸还烧着。

    放下茶杯,他瞅了瞅卷宗,嘴唇张合,似乎想要解释,白九川快速在那两片因为充血而红艳艳的唇上亲了口,又桂花与茶水混合的淡香。

    “孤晓得,你心里有孤。”

    容渊眼神有一瞬涣散,聚焦后本能想解释,发出个“不”音,又觉得不该解释。脑子顿成浆糊,白九川叹一声,“不过,”

    他的心随着那声音起伏。

    白九川看着他可爱,心中喜欢,上前又亲他一口,他眸子微微睁大,白九川按下他的头,手插进他顺滑的发丝中,加深这个吻。

    将他吻得缺氧,脑筋更加不好使,她才松开,板着脸,“不过,东厂的事儿还是得好好做。”

    “是。”

    她笑着离开,容渊望着她潇洒风流的背影,目光挣扎。

    开了这次先河,此后那东厂的卷宗便都提前被堆在东宫特地为容渊收拾出来的书房。

    二人日日腻在一起,容渊态度逐渐不自知地软化同时,心中越发不安。

    他敏锐地察觉到,白九川正在做一件大事。他被变相禁锢在东宫,了解不到,只能静待时机。

    也许,他晃晃头,白九川何必为他的事使这么多心思,童瑾他们概不会有事,不要自作多情。

    “还没看完?”

    白九川从外头进来,带进来一身风雪。

    回身关门,阻挡住呼号风声,她抖落抖落身上的白雪,走到容渊跟前儿,将袖子里捂着的汤婆子递给他,温热的手摸两把他微凉的手,才退走,道:“这书房墙壁薄,再往后越来越凉,你还是回殿里罢。”

    手心的暖意让容渊嘴角勾了勾,“这是最后一本。奴才在这儿挺好,劳殿下关怀。”

    白九川不是首次提这事,他也不是首次拒绝。太子贪欢,每次他在殿中总想着将他往床上拖,一来二去,事情做不了多少,时间就用在黏黏糊糊上了。容渊的目光暗了暗,他不怕事情做不完,白九川还算有良心,每次耽搁他,都会自觉在晚上挑灯,帮他一起做完。他怕那种无时无刻的黏糊与热切,让人找不到机会冷静。

    “哎,你就是。”白九川给他的头挪过去,向着案上的纸,“赶紧看,看完孤带你去长春园听戏,听说那里新来了个女旦,模样好唱腔高,很受追捧。”

    男子谈到女人的一贯风流腔调。

    容渊目光一顿,白九川坐在他一旁,笑吟吟地,“醋没?”

    没给容渊嘴硬的机会,白九川又笑道:“放心,不过是这一阵儿在东宫憋坏了,带你出去透透风。”

    她忽正经道:“容渊,孤只心仪你。”

    容渊听惯了,不动声色,手下的笔未停,羊脂白地耳根染上血色。

    太子出行的排场即便从简也是极大的。长春园被肃清,高台上只有他与白九川二人。前头方桌摆着各种零嘴,白九川将一颗饱满红润的红莓拔了绿尾,塞他嘴里。

    清甜在嘴里炸开,容渊的眸子眯了眯。

    他爱甜食。

    白九川用手擦走他唇瓣不小心染上的红色汁水,舔进嘴里,目光如炬,“真甜。”

    心跳加速,容渊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到戏台上,那个水袖婉转的小旦,华丽唱腔在耳边盘旋,被白九川更清晰的小声私语模糊,“容渊。”她咬着他的耳朵,“孤醋了。”

    容渊一抖,吸一口气,无奈转身,又被人叼住凉薄的唇。二人喘/息着靠在一处,谁也没再看戏台上的独舞。

    底下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看着台上,台上的戏子也不敢往这边瞟。醋了的太子环着自己的腰,纠缠着自己嘴唇,倒好像是自己将这个太子爷揉在怀里。

    他的脑袋有一瞬间地迟钝,胳膊在这份迟钝中,揽上太子的背。

    彻底做实,他将太子揽入怀里的事实。

    他这时才发现,那样强势的太子,竟比他还要瘦一些。刚好,可以被他镶进怀里。心头升起一股不明滋味,他按着潜意识的指挥,稍微使力,将人更按进来。

    太子微诧。

    在他清醒之后,忐忑的目光里笑了。

    白九川的头放在他的左边胸膛,耳朵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这样?”

    容渊眼眶微微湿润。

    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个姿势,将白九川纳入怀中。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是一个阉人,注定做不了男子,更何况,怀里的是注定要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要享三宫六院,九州的少年少女。

    可那男子现在,以一种极其驯服的姿势,伏在他的怀里。如果可以,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人下呢。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他回想起这辈子,从被抢到东宫的点点滴滴。

    太子咬上他的下巴。

    总是喜欢咬他。

    别扭的占有欲让他有种不踏实的安全感。

    是真的心仪他罢。

    他狠狠闭上眼睛,思绪万千,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他淡淡道:“您想要我么?”

    白九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随即低笑。守得云开。容渊还是这样好拐,短短几日的恩宠就给人心拐过来。心里又涩又甜,“回殿再说。”

    她还得想着,怎么与容渊解释这女子之身。

    上辈子那白九川的做法可够糟心,要让已经被拐过来的小白莲知道,上辈子要了他的是别人,这拐过来的心一下子跑了也说不定。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白九川眉头拧起。

    一出大戏完时已是子时,白九川拖拖拉拉带着人上轿。她摸上容渊的手,靠在他耳边,神秘而正经道:“容渊,孤同你坦白件事。”

    疑问的眸子望过来。

    锐利明透。

    白九川的话憋回去。

    那些编排好的谎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扯扯嘴角,“到殿里再说罢。”

    容渊眉头皱一下,快得好像是错觉。他点点头,心中总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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