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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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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起来,往那头一瞅,司机正欲语还休地望着他,一个不算俊美的中年男人做出这种表情实在算不得好看。

    “有事儿?”她皱眉道。

    司机身子往前倾了倾,讨好笑道:“大师,明儿这任务,您有什么想法?”

    一句出来,五双耳朵都支棱起来等着听白九川的见解。白九川本不想管,但一余光见到容渊也睁着双眼睛默默看她,到了嘴边儿的话便换了个说法:“刚才任务交代里一共有两点要注意,一是镜子,我想获得它的途径一定不会简单!二是二十四点握在手中。这表示什么大家也都知道——以下一天,我们需要提防的不仅是这山上的东西,还有身边的伙伴!”

    她摊摊手,目光晃了一圈,落回向她提问的司机身上:“大家都懂我的意思吧。”

    都不是傻子,怎能不懂!为了活命,杀人越货抢镜子算什么!而在这个环境下,最容易被抢的,偏偏是相对亲近的人!一时间,因白九川故意挑明的话,小屋中本就不亲切的气氛更加冷下几分!

    见目的达到,她又道:“当然,还有一点隐藏信息,唔,也不算,很容易被忽略罢。就是最好在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出行,至于为什么,刚刚它也说得很清楚。我的想法就这些。”

    说完,白九川自顾自搂住容渊睡下,也再没人扰她。人心惶惶的木屋逐渐安静下来,人们好像再次陷入熟睡,至于是否真能睡着,便只有自己知道。

    四点五十。六道手机铃声同时响起!都怕错过时间,声音巨大,屋内,除了白九川与容渊都刹那睁开眼。

    白九川还没睡够,晕乎乎地脑袋在容渊的肩膀上碾了碾,他绷紧的肌肉让白九川觉得好笑。

    将闹铃按下,其他人都在活动筋骨,白九川瞥了眼,转回头研究起容渊的发丝。

    很难得,有人的头发能同他一般,黑顺柔滑,软塌塌的,有碎发搭在额前,她将碎发拨弄过旁边,容渊忽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白九川捏了捏他的脸颊,自然道:“起来了,一会儿跟我走!”

    容渊慢吞吞地唔一声。

    她笑笑,从他的怀里抽身而出。屋中央的火符看样子还能烧一阵,只是火星子实在小得可怜,也起不到任何取暖作用,白九川看了一眼,将它踩灭。她低头,看了眼手机,还有三分钟。

    “快起来!”

    容渊还闷闷坐着不动作,白九川过去拉他胳膊,“活动活动。”

    容渊这才被拉起来,道袍从他身上滑落,掉到一尘不染的木板上,白九川捡起来,随手塞到他手机提搂的布包里,将布包掂掂分量,斜挎在容渊的脖子上,“背好喽。”

    容渊点点头,布包随着他的脖子上下颤了两颤。

    白九川看着他秀长的脖颈,犹豫两下,又把布包拿下来,一言不发自己背上。看到容渊疑惑的目光,解释道:“累脖子。”

    容渊垂下眸子,点点头,被白九川拨弄到一旁的碎发又滑落。目光变得更加疑惑。

    白九川没看着那疑惑,以为容渊的姿态是为了伪装,觉着这鬼甚是称职,细节也不放过完成得很好。心理的滋味说不明是骄傲还是沧桑,只觉得他和曾经眼里那个纯白国师渐行渐远,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不那么被别的女人骗就更好了!她心中叹息一声,一看点,正好五点!这时候,屋内气氛陡变。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向门的方向靠去,站在门边,却没人敢打开门,最终还是白九川走到了前头,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所有人皆退了几步!

    白九川此时也不是不紧张,但她知道头次开门是不当出事的。于是她定了定神,木门无声打开。

    一场冷风伴着风雨余韵灌进来,带着山间草木的清香,让众人都打了个哆嗦。

    她朝外望了望,门外三条土路,被夹在参天的树木之间延展向远方,最上头好不容易被露出来的天空蔚蓝如洗,偶尔还有几声叽叽喳喳的鸟鸣,望了一会儿,并无什么异样。她走出去,在她之后,柳慎,夏瑜,包强盛等人也一个接一个地跟了出去。

    三条路她都走了几步,景致一模一样。她皱起眉,仔细捋一捋脑海中的信息,发现并没有关于路径的选择,可见这并不重要。

    她回到木屋,发现后头跟着的人都没了,屋里只剩下容渊一个人,在门口静静站着。

    “走吧。”牵住容渊的手,她随便选了中间的路。

    这路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土块与树千篇一律,越走越静谧,最后竟连那偶尔的鸟鸣声也没了。

    快步走了好一会儿,白九川掏出手机,发现竟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动声色回头,容渊也显得有些累,不过还是对她抿唇,算是一笑。

    心中那股不对劲儿的感觉更甚。

    她笑着搭话“累了吧。”

    容渊点头,还是那样腼腆而青涩地笑着,两鬓的汗珠不停往下掉。

    她不着痕迹松开抓着容渊的手,在他诧异的目光里,给他擦擦汗,打开布包,便两只手在布包里翻找,不忘用余光瞥着他:“今儿走得早,忘吃东西了,我不太饿,你想吃什么?”

    容渊轻轻道:“我……”

    话音刚出,白九川迅速掏出一道纸符丢到他身上!也亏得这天师虽然是个半吊子,也有些真功夫,只听砰地一声,被符纸贴上的“容渊”便化作一抹青烟消失!同时,白九川周围的树木像疯了似的,快速移动,“刷刷……刷刷……”

    它虽然消失,却并没有被消灭!只是将身影遁去,在树木的掩护下,不断向白九川重新逼近,打算给这个有点儿真本事的小天师致命一击!

    阴冷的风声凄惨哀嚎,树枝越伸越长,快速移动的树干只留下残影,可白九川还是看清了,那上头,竟长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压下心中的恶寒,白九川咬破手指,渐渐被遮蔽的阳光从树木的缝隙射下来,照在白九川食指渗出的血迹上,金光迸射!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心悸感攻向白九川,她一个恍惚,就听那声音已经到了耳边!

    就在她的身后!

第六十九章幽灵游戏大b(4)() 
来不及将灵血加持在符纸上了!

    据这一世白九川记忆;她的血曾经被一得道亲叔以秘法蕴养过;可破一般中等恶灵;对高等恶灵也有一定伤害作用!可那得画在符纸上!

    千钧一发;她猛地下蹲;顺势转身时;用左手掐住右手食指;幸得她刚才那一口咬得够狠,汩汩鲜血正好压在露着阴森森锯齿状白牙的血盆大口之上。

    “啊——!”

    尖锐的尖叫,声色若婴啼;又响又厉,穿透急剧包裹来,几乎要将白九川裹得窒息而死的树木!那树木上;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更加扭曲;发出男人和女人或低沉或高昂的怒吼与咆哮!

    白九川咬牙镇定下来,趁这机会;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沓黄纸符;右手食指按在上头;耀眼金光从这一出迸发;喘息之间就散到四周!

    “不——”

    血盆大口里流下的透明涎水刚刚落下一滴;将白九川脚前的黄土腐蚀成一个黑色深洞,它那膨胀的身躯便嗖地一下子;被扎破了的气球般萎缩,直到再也看不见;这时;周围张牙舞爪的树木也都一个个萎缩下去,和黄土融在一起。

    劫后余生,白九川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很久,周围的景致才慢慢变幻,眼前的木屋突兀刺眼!还有那个在木屋门里,微微瑟缩着,看着她的青年!

    原来她竟一直没有离开这木屋前头的范围!这时她再看,那三条路径也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一条宽阔开朗的大道,连到看不见尽头的湛清天空!

    她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吐出。试探着走前两步,夏瑜和柳慎已经不见踪影,包强盛三人还在原地打转!他们的情况都不是很好,皆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形状痛苦可怖!

    竟是梦魇!这幽灵山竟有这种东西,还正好蛰伏在木屋之前!难怪脑海里的信息并没有路径的甄选!明明只有一条路!那三条都是幻觉!白九川犹豫下,并不打算拯救这三人!不费她的力气,在第一日将这三人救出!更何况,原本的轨迹,他们一个也没折在这里。

    她摸摸显明瘪下去的左兜叹口气,就是可惜了那么一沓符纸!早知道是梦魇这个东西,坐下来平心静气打坐就好!

    “你……”

    她走到容渊跟前,一时语塞。刚才他就这样平静地望着,望着她挣扎,望着她命悬一线——要知道,即使梦魇设计的幻觉一切都是假的,其中的破坏与死亡却是真的!纵然知道他不做什么袖手旁观已经是仁至义尽,虽然很有可能是为了游戏能够玩下去,心中还是涌上一股苦涩。

    一世一世的轮回,她一次一次地将他捧在心尖尖上,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忘记,冷眼,陷害,甚至致力于杀死她。

    低头看了眼手机,七点二十,她吐出一口气,笑着抬头,冲容渊拉开布包的口:“饿了吧,你想吃什么?”

    容渊眸底闪过一丝震惊,却极力掩饰过去,仍被吓到般望她。

    白九川勾勾嘴角,突然反应过来为何自己在拉着梦魇时感到违和。

    容渊这只老鬼,可不会像梦魇扮演地那样容易地对她笑得那么温软可爱。

    她看向外头,那三人还在那苦苦挣扎,最惨重的要属那个中年司机,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脸色紫红,双腿直蹬,上气连不上下气,可掐着脖颈的双手还不肯放松,更加用着力气!

    她啧一声:“刚刚我也是那样?吓到你了?”

    容渊在白九川的注视下不自在地低下头,缓缓摇了摇:“你好看。”

    白九川乐了:“嘿,嘴这么甜呐。”

    容渊抿抿唇,白九川原地打转逃命似的走了两个点儿实在是累,胳膊也酸,见他又一副慢吞吞的模样,自己坐下来,也招呼着容渊坐下。

    二人安安生生休养生息了好一阵儿,快八点十五的时候,白九川才从地上蹦起来,拉着容渊往外走。这个时候了,那三个还在地上苦苦挣扎呢,中年司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但好在与右手一同掐住脖子的左手不知何时有了变化,弱弱地反而开始制约右手!

    路过他时,白九川看不过眼,踢了他右手一脚,正踢在手腕上,他青紫的面庞开始有所舒缓,左手搭下来抑制还想再往上却使不上力气的右手。

    “你帮他。”

    白九川这回和容渊的速度慢了下来,还有空踢一踢土路上的石子:“对。”

    容渊瞅着她,似乎在斟酌措辞,她笑:“想问我为什么帮他,却不帮到底,也不帮其他人?”

    容渊点点头。

    “顺脚罢了。”白九川摸摸他的脑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不知道她说这话是眼里的光。

    可容渊见到了。

    于是他被灼伤了一样,快速别过头,白九川见他这样,重新转回身带着他往前走,她的左手牵着容渊的右手,容渊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再看看他们交握的手,悄然抬起左手,想要摸一摸刚才自己身上,不正常蹦跳的地方。

    是的,不正常。

    他已经死了二百来年,心脏早腐烂成土,这幅躯壳是他幻化出来的,怎么会蹦跳。

    可白九川不知为何,就在他快要碰触到那个不正常的地方时,突然回头,冲他一笑。

    他愣了愣,刹那放下手,白嫩的耳朵尖儿泛起桃花的粉红。

    白九川指着前头:“可算走出荒土了!”

    刚刚有的路都是土块石子,别说花树,连根小草苗都见不着。可前头便不一样了,花团锦簇,青草芳香,还带着雨露之后的清甜,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嗯,啊。”

    白九川笑了笑,拉着容渊踏上青葱一片的草地。

    草在脚底下踩着的感觉很难形容。凉兮兮的,此起彼伏偶尔的空落,自然赶不上宫廷,酒店里上好的羊毛红毯包裹着的地板,比对起硬而刻板的土地还是很有优势。

    白九川拽着他继续往前走着,时不时同他搭着话,眼睛左扫一下,右扫一下,期待着疑似任务里的镜子的物体出现。

    容渊在进入草丛中后格外沉默。白九川搭了几句觉着有些不对,怕不是这草丛有什么不对劲罢!举止间也更加小心起来!

    又走几步,白九川猛地转回已经转过去的头!她盯着阳光下亮闪闪的物事。那是一面藏在玫瑰花瓣里的小镜子!从她这个方向看,刚好能够清晰而明确地见到镜子的外形!

    任务这么简单么!白九川看了眼手机,不到十点,他们已经找到了第一枚镜子!她留了个心眼,并未直接靠近,而是带着容渊接近到大约两米的距离,拿出两道符。受伤的右手此刻已然结痂,她狠狠心,侧过身,咬上去!流出的血滴在两张符上画了个简单符号,那普通的黄纸便闪上金光!她将纸符离容渊远一些,向他叮嘱道:“你就站在这儿,不要走动。”

    她冲镜子努努嘴,“诺,看见没,我要去那儿寻宝!”

    容渊乖巧点头。

    她看了容渊一眼,提着心,走过去。

    一步距离的时候,她左手持一张符纸,用右手将另一张试探着撇到镜子上,正好盖住镜面。

    一抹黑气凝到镜背,充满怨毒地盯着白九川。

    这镜子不是凡镜!从镜面到镜背含着一个小世界的距离!区区一个加持过的符纸在这样浩远的距离下根本难以发挥效用!

    白九川没看到。只以为没有反应,便是这镜子处没有陷阱!

    容渊却见到了。他的手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有做。

    白九川的确是这场游戏里最有趣的人,他也很希望她能赢得游戏,当然,他可不会说不准会不会立即放她回去。胜利者得陪着他,直到他厌烦,或是找到下一个感兴趣的替代品。

    可这种有趣,并不足以让他破坏自己拟定的规则。

    在白九川看不见的背后,容渊潋滟眸中兴味盎然,观察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拿起那镜子,缓缓揭下符纸,寻思废物再利用,不要浪费每一分资源,就是这种思想给了镜中镜妖机会!在她的脸照到镜面的那一瞬,一抹黑色从镜中逸出,可惜她仍无所觉察!

    她上上下下,反复检查着这块民国时期,大家闺秀在外常带着的圆镜光洁如新的镜面与刻着花好月圆意向的镜背,最终确认这是一块很普通的镜子,便走回容渊身旁,将镜子递给他。

    容渊这时已经恢复了原本怯怯生生的姿态,见镜子被递过来,吃惊地啊了声,他抬起头,想直视白九川,又羞涩地,只敢直视镜子的侧面,不确定道:“给我?”

    白九川怕他不要,再与她争执,平白浪费时间,强硬塞进他手里,“是啊。走罢,咱们去找下一面。”她笑了笑,“真没想到,这任务竟这样好做。”

    容渊任她扯着往前走,低着头,摩挲着手中,好像还带着白九川体温的镜子,不知在想什么。

    白九川话音未落,一阵妖风吹过来!强劲风力将二人握得不松不紧的手强势打散,眯个眼的功夫,妖风散尽,却有两个白九川站在容渊的面前!

    白九川眯了眯眼睛。

    对面那个人真是同她一模一样。没有半分不同之处!

    这时,一道闪电符冲她丢来!

    白九川连忙躲开,瞥过眼看容渊并没有被殃及,笑了笑,倒也有不同。

    她是右撇子,而那同她一模一样的人却是从左手丢出的符咒!

    不过也只有这点不同了!

    二者实力不相上下!可白九川毕竟是人,会累,而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却不会累!二者的第二点不同渐渐显露,白九川逐渐皱紧眉头。

    “砰!”一道符咒在她腿边划过,鲜血喷涌,染红了白九川脏兮兮的休闲服。一瘸一拐地躲地越发艰难,带着回旋的剑符,每次回到那东西手里再发出后,威力都会更上一层楼,而她兜里的那剑符早因上一次失误掉在地上成了废纸!

    正在白九川掏出最后一张符咒时,再次发射出的剑符冲着白九川的喉咙抹来!不知那东西用了什么法子,一张剑符,一生二二生四,短短距离,出来还是一张,到白九川这边时已是千百张铺天盖地!避无可避!

    白九川苦笑着往容渊那头看一眼。

    容渊面无表情,压低的嘴角好像有一缕悲悯,又好像没有。

    她合上眼,想着这一世怕是要重来一次了,却迟迟未感到预想中凌迟的剧痛!

    “啪擦”

    一声脆响。

    白九川迟疑睁眼,眼前千百张道符已荡然无存!

    她探究地望向容渊,容渊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看了看地上碎成两瓣的镜面,又看了看白九川,“它碎了。”

    白九川走过去,身上黏腻的冷汗还未消,凉风一打十分难受,寻了张清洁符,甩了甩,挂在脖子上,也给容渊挂一张,她小心捡起地上的两片镜子,抿着唇乐。

    “碎得好。”

    容渊一脸不明所以。

    白九川道:“你这一碎,可救了我一条命!你刚才看见了吧!”

    “什么?”

    啧,装得真像。

    白九川因容渊莫名其妙的救助心情甚好,“刚刚你见到另一个我了么?”

    “没有。”

    “那你总见到我在干什么了吧?我在伤害自己?”

    容渊愣了下,颔首。白九川道:“这就对了,大约正是你无意碎了这镜子,才救了我。”

    容渊的眼睛亮起来。

    白九川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何?”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何?容渊的脑筋一下子被震了下般,空白之后,一个泛着午后阳光的片段横插。入他的脑海!那是民国的公馆里,有一辆黑色汽车,一个旗袍女子,看不清脸,能听见调笑的慵懒声音,她用一口吴侬软语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何呀?”

    容渊沉默地继续回想,却再什么也想不起来!眉心蹙起。

    白九川以为玩笑开得过火,惹得这只鬼不快了,转移话题道:“哎,你看,你说,咱们这算不算两面镜子!”

    容渊被她一声“哎”拉回神,顺着她白而长的手指望着躺在她手心的碎片,抿唇道:“算吧。”

    “真的么?”

    容渊望着白九川,到底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大劫过后,真不似前头那样横冲直撞,威武霸气。

    七个人,他原本只放了六面镜子。他是一定会找到镜子的,至于被淘汰的那个人是谁,他喜闻乐见等结果。

    只是,如今,一是他没料到白九川真会一直带着他这个“累赘。”二是,一旦白九川运气不好,其他那几面镜子已经被人找到了呢!那他方才鬼迷心窍摔得这镜子可就白摔了!

    “真的。”

    白九川冲他龇牙乐,手一挥:“收工!回木屋!”

    容渊的担心不无道理。

    他们是第三波回去的。

    屋外挣扎的三人不知何时都各自解脱。屋里,柳慎,夏瑜,黄书情三人占据了两个角落,正在休息。

    黄书情应是回来没多长时间,热汗未干,还在顺着头发滴落,落在她破了的裤腿上,衬着泥土,整个人灰扑扑的,十分凄凉。

    二人穿过这三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墙角,白九川拿出昨夜的两瓶水,将容渊的递给他,自己猛灌一口,容渊却只轻轻抿了一点。

    白九川自作多情地想着,这鬼莫不是在替她省粮水,想一想又摇摇头自己笑了,想着该多了解下夏瑜,光靠苍白的信息还是太片面,白九川喝完水,冲夏瑜那头打了声招呼。

    夏瑜正在啃着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青果,闻声抬眼,笑了笑,回一声:“白姐!”

    “哎!今儿实在凶险!要不是容渊误打误撞救了我,我可回不来了!”白九川感叹着开了话头,夏瑜礼貌而谨慎地笑了笑:“谁不是呢。”

    “我和老师也遇到不少东西。老师也救了我一命呢!不过不是误打误撞!”

    夏瑜羞涩地往柳慎那处瞥一眼,道:“老师的刀功很厉害。”

    白九川挑了挑眉:“刀功?”

    夏瑜从背包里掏出一柄瑞士手工刀,语文课本长度,很细,只露出一角,望起来朴实无华,行家却都能看出来,这才是吹毛立断有价无市的好刀!而那一角上甚至还隐隐闪着金光……白九川心沉了沉,他们有了这刀,更不好设计。

    “这是出来上学,家里给带的。谁曾想,能用在这种地方。”夏瑜叹口气,也想套一套白九川的话:“白姐,你说那容渊先生误打误撞救了您?”

    误打误撞!她才不信是误打误撞!她只敢匆匆撇过容渊一眼,就被他那一副白骨架子的原型吓得差点露出马脚。

    “哦,他无意中将镜子摔碎了。才救下了我。”

    原来是这样!除了杀死复制品,还有这种简便法子!不过,摔镜子,也是不容易罢。鬼,真的会救人么?

    夏瑜心绪翻腾,面上却继续与白九川闲扯:“哎呀,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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