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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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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岳华楼,容渊沿着海星广场的转盘缓缓走着,转盘中心有五颜六色的喷泉,白鸽扑棱着翅膀啄食地上的谷粒,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在这里嬉戏,微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有一阵恍惚。
他向左望了眼,高楼耸立之中,有一个最为显眼,白九川现在便应当在那里办公。他从来狠心果决,对他人是,对自己更是。如今却踌躇不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薰告诉他真相他从未信过,现今却不得不信。
他实则是怕的。当年一腔孤勇死皮赖脸闯白家问个明白,靠得是白九川挡枪子儿的情意。可现在想想,确如白薰所说,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子弹恰好打进肺里不伤及其他,将危害降到最小。除非,那个杀手本就是白家安排的。而且白家不的人不总是这样么,为了利益不惜一切。从前是白薰,他躲过了,这次是白九川,他没躲过。
周围喧嚣热闹,他只觉阵阵寒气拔上心头,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白鸽飞上他的肩头,他望它一眼,白鸽振振羽毛飞到广场最显眼的铜铸人像肩头去了,碧空如洗,空远孤寂。
“老师!”胡薇挥舞着手从对面跑过来。
容渊闻声一愣,下意识望去,他对这个酷爱白裙的女学生很有印象,在S市见到那短信后他托人查过她的身世,意外地知道了些豪门秘辛——柳生并不是真正的柳家人,这个孤儿院里和柳生相处过一段时间的才是。也知道白九川和柳野大概在利用她挟制柳生。一时间,他对这个白蝴蝶一样扑过来的女孩子产生种类似于患难与共的悲悯。
“你怎么在这儿!”胡薇激动道:“老师!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现在在B市发展。”
“那很好啊!”胡薇看容渊时的眼光还残存着从前的爱慕:“老师你换电话了?”说着她掏出手机,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容渊笑了笑:“出来的急,没带电话。”
胡薇啊了一声,失落望他。
“你现在导师是谁?怎么来B市了?”
胡薇摇摇头,将自己近况一股脑和盘托出:“博导是杨校长,我来B市是来找男朋友的。”她羞涩笑道:“就是那个柳野,老师你还带过他。”
容渊目光一沉:“柳野?”
“对啊!”胡薇感叹:“谁能想到呢,真的会和他走到一起。”
容渊的关心与温柔让她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想要倾诉:“不过真在一起了也有各种烦恼。”她哀愁地蹙起眉头:“他太优秀了。优秀的人总会招蜂引蝶。我这次来,就是怕他”她突然哽咽:“结果还是避免不了。”
“怎么?”
胡薇眼里含了一包泪掏出手机,翻开相册:“你看,这竟然是他的手机屏保!我今天看到之后就想着和他问清楚,谁能想到他竟然说有重要约会匆匆走了!我跟着他到这里就跟丢了。”
容渊依言望去,相片上是一个欧式大床,床上两个主人公他都非常熟悉,衬衫压红裙,亲热暧昧。他压住颤抖的心跳,温柔道:“别哭了。”
胡薇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容渊愣了愣,拍了拍胡薇,他垂下的眉眼深沉晦暗:“你也说,优秀的人总会招蜂引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便会不甘寂寞。”他转而道:“胡薇,你知道拥有一只老虎的诀窍么?”
胡薇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见到一个淡淡的笑:“就是,拔掉它的爪牙。”
她打了个哆嗦。
“老师愿意帮你,你要接受我的帮助么?”
容渊桃花一样的眼眸闪着温柔的色泽,胡薇被蛊惑地忘记感受到的危险:“愿意。”
“乖孩子。”
第一百零六章老男人(14)()
容渊失踪了。
没人联系白九川谈条件要赎金;世界进度没有推翻重来;他的手机钱包身份证还在老宅;基本断定是一场临时起意的主动逃离。白九川不能理解;广撒网捉人;A市;B市;S市,甚至任何一个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消息。焦虑、愤怒,久了之后;那些过激的情感都磨没了,只剩下平和的牵挂。主动逃离定是有自己的理由,而以他的本领;也能过得很好。舒心就好;白九川想。
两年后,东泽竞标会。会场很大;来了三十多家的人;坐了百来个座位尚游刃有余。主持人西装革履;字正腔圆;在台上三言两语将规则介绍完;便宣布开始竞标。第一个被推到台前的是一家鼓捣金银玉器公司的资产包,同白家的需求不对口;经手倒卖的利润也不会太大,白费时间;她听了一耳;便闭目休息。内部消息,竞标会压轴有南城郊一块地,一面环水三面水,土壤优沃,发展潜力大,升值空间高,那才是她来的主要目的。
这种资产包果然也没多少人要,出价的没几个,便以一百六十万一锤定音。
紧接着第二件,第三件。
旁边人推她的胳膊,凑过来笑道:“怎么来这儿睡觉来了。”
白九川睁眼,无奈道:“没我想要的。”
柳野这两年明里暗里为她做了不少事,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得承这份情,是以对柳野时,也比前几年有了更多耐心:“你倒是可以注意有没有柳家能用的。”
柳野冷哼一声:“用得着我注意么,胡薇,哦不,现在是柳薇,接手柳家这一摊的可是她,她自然会注意。”
白九川叹气:“谁教你当年出去风流伤了人家,还教她不小心知道自己身世,还争一时意气更得罪了老爷子。”
柳野心虚地挪了挪目光。
白九川以为他是心虚自己没办好事,安慰道:“罢了,往事不谏,你今儿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不愿替柳家看也替我看看吧。”
“不然你以为我为谁来的!”
因怕影响竞标,他二人耳语声音十分微缈,距离便十分亲近,态度就显得十二分地亲昵。往后数三排,改了姓的胡薇看着这两颗挨得极近的黑脑袋目光渐渐变得怨毒。
都是白九川的错!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不正经!同她抢老师,骗她是老师的侄女儿!还和她抢柳野!偏偏男人就喜欢这样浪荡的,全被迷得五迷三道!她攥紧了手,指甲掐进肉里。多亏了老师给她机会,让她摇身一变成了柳家的大小姐,即使假的又如何!除了老师和她,再没人知道,当年她和柳生在出生时就已经被换过一次!要怪也怪柳生那个早死的妈和无能的爸,初恋一场被无情拆散,又怕有权有势的后任追杀自私偷换过孩子,才导致她和老师有机可乘!而她也有了能与白九川抗衡的资本!她一定会夺回自己该得的东西!也一定会让这个贱人付出代价!
上半场最后一件商品是曾名噪一时的花仙子网游公司的资产包,底价两百万不算贵。白九川想了想,示意左边的秘书举牌。
'两百一十万。'
有几家有这方面生意的也纷纷举牌'两百二十万。'
'三百三十万。'
'四百万。'
价格一直被炒到四百五十万,白九川有些犹豫,示意秘书不要再举牌。最后这个资产包被以四百二十万的价格拍下,不算亏,可也挣不了多少了。
顺着主持人的手,她在一片祝贺中皱眉回头,看到拍得资产包的柳薇对她友善一笑。
休息室,白九川与柳野坐在一起研究之前度假村的提案。秘书在旁边儿负责根据研究成果改动文件。柳薇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袅袅婷婷过来,白色长裙如朵抖着花瓣的荷。
“好巧。弟弟和学妹都在。”柳薇也坐下来,隔着圆桌冲桌上的三人笑。
“柳小姐还是不要叫我学妹了”白九川示意秘书停下,秘书合上电脑,她道:“毕竟,我已经不年轻了。”
柳薇的面色顿时难看几分。白九川这是在讽刺她老么!柳野噗地笑出来,旁边小秘书也捂着嘴隐忍笑意。
“白小姐说笑了。”她还想说什么,却见白九川眼色突然一变,下意识回头望去,却是容渊来了。
容渊穿一身得体灰西装,将他挺拔削瘦的身形衬得极好,他的头发全数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头下眉眼依旧,潇洒风流。携着光,长腿几迈来到桌前,他冲柳薇温柔一笑:“对不起,我来晚了。”
白九川拧眉道:“容渊?!”
他好似这才见到对面三人,扬扬眉,笑道:“白小姐,柳先生,好久不见。”
白九川扫视着他与柳薇:“你是怎么回事?”
当年突然逃走杳无音信,现在突然出现,还和柳薇混在一起!
“怎么回事儿?”容渊笑了笑:“与柳小姐么?”他扬了扬右手上中指的戒指:“自然是男女间的事。”
柳薇羞怯道:“是,我和容渊订婚了。”
白九川迅速望一眼柳野,柳野快速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她看了看周围正瞅着他们等着看戏的人群,盯着容渊:“可否借一步说话。”
容渊看了眼柳薇,柳薇笑着点点头,于是容渊道:“也好。”
二人来到空无一人的吸烟室。容渊与白九川对坐着,熟练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火。他吐出一口烟,对白九川道:“说什么?”
“你为什么人间蒸发。”
“不愿意待就离开,算不上人间蒸发。”
“不愿意待?”
容渊弹了弹烟灰:“是啊,总和一个人在一起,会觉得腻。”
白九川沉默,白烟蛇一般游走过来,呼吸间,让她金贵的肺起了反应,她轻轻咳了咳,容渊低下头,捻灭半截烟:“不好意思。”
“那柳薇?”
容渊低笑一声:“她是例外。”他看着白九川,意有所指道:“她是个真正善良的孩子,追求我很久,没有意外的话,我大概会和她一直在一起。”他拨弄着手上的戒指:“不然我也不会接受她的求婚。”
白九川定定看着变得陌生的人:“怎么个例外法?”
容渊对她的刨根问底很有耐心,言谈间不像和老情人,更像和志同道合的小同志在介绍恋爱心得:“例外么,大概是时时刻刻都觉得新鲜,好像刚在一起时一样。”
“新鲜——”白九川起身,到他这边,居高临下望着淡淡笑着的人,忽然俯身,二人的唇将触未触。她看着容渊眼里被点燃的亮光,轻笑道:“你的反应告诉我,你现在觉着我也很新鲜了。”
她将唇印下去,容渊的睫毛颤了颤,被她用手捂住,失去视力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失去一种感官,也意味着其他感官刺激的无限放大。熟悉的薄荷香贴过来,让他心脏猛地一缩,唇齿被毫不费力撬开,白九川另一只手按住他想要推开她的右手,摸下他的戒指,退后,容渊被吻得气息不稳,淡定换了个坐姿。
“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白九川把玩着手心里的戒指:“你跟我的事儿没完,就轮不到柳薇,这种戒指你若想要改明儿我给你买来百八十个随你换着戴。”
“白九川,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
白九川动作滞了顷刻。
容渊眸色一冷:“被我说中了?百八十个,你知道这戒指代表什么么?”他走到白九川身边,拿戒指戴回手指语气一缓:“不过,咱们倒是同类人。”他思索道:“抛弃你的确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刚才也的确很有感觉。这样,你要是愿意”他倾身,俯到白九川耳边:“咱们私下里做一做bedpartner也可以。”
“只是,不要叫别人知道,以免伤害到柳薇。”
白九川推开他:“你真这么想?”
容渊摩挲着戒指:“当然。”
她脸色沉下去,几乎可以滴下水来。
“非和柳薇一起不可?”
“非她不可。”
白九川再次陷入沉默。按理来说她该阻止,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也许改变之后的柳薇就会真地如容渊所说一心一意爱他——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况且,她内心里也不是很希望他俩凑一对。多么可怕,短短数世,她已经如此自然地对容渊产生浓重的占有欲。
“咚、咚、咚。”白九川回神,见容渊立在原地未动自己去开门,门外是神色急躁的柳野与温婉浅笑的柳薇。
柳薇走向容渊,柳野拉住白九川的手:“下半场开始了,快走吧。”
白九川看向屋内,容渊正与勾着他胳膊的小女人相视而笑:“那我们也走吧。”
四人是最后进场的,周遭流动的气氛格外不对劲。所幸后半场相对而言都是更大众也更好的东西,各公司都忙着报价,没空去搭理这几个人周围不同寻常的气流。
在原座位坐下,小秘书尽职尽责地小声报告:“这才是第一件,对咱们集团没什么价值。”
白九川颔首,将目光投向台上。
第一百零七章老男人(15)()
不出所料;南边那块肥肉咬价咬得很狠。底价五百万;三下两下就到了六千万;到最后还在举牌的只有自己和那个熟悉的18号;柳薇。白九川抬手;示意秘书不要再举。那块地白家可有可无;不值得为争一口气耗费太多。
离开时;四人遇在门口,柳薇巧笑倩兮站在容渊身边:“承让。”
白九川看了容渊一眼,容渊只淡淡笑着。“客气。”
车里;容渊坐在后头:“你刚才不该再争。”
刚才还有柳家人在场,他没法一拦再拦。
“老师,我只是——”
“你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容渊冷道:“这两年我是怎么教你的!大局为重;你还记得咱们的安排么?这块地在咱们这不过是鸡肋!只有被白家拿去;才能发挥它的最大效用。”
见容渊似乎真生气了,柳薇撒娇道:“我知道错了;老师;我再也不这样了。”
容渊捏捏鼻根;疲惫靠在车后座:“下不为例。”
竞标会后白九川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容渊;派人去查柳小姐这位神秘的未婚夫什么也没查到;只知道他现在暂且在B市一有名的土豪住宅区被金屋藏娇。白九川也在那风评还算不错的小区买了栋小洋楼,出门就是绿油油的草丛;姹紫嫣红的花蜿蜒而过,不远处还有片清澈湖泊;消毒好拎包即住。可惜一晃到了十月份也没遇着人。
'明儿去澳门玩玩?'
白九川正窝在沙发里看文件;一眼瞥到这条信息拿过手机'可以,准备好一千万。'
'一言为定!'
一千万大概是柳野所有的私房钱了。白九川以为柳野不过说笑没再回复,第二日一大早,柳野开车过来揪人。白九川彼时还没睡醒,带着点儿起床气按下开门键,一张澳门萄京黑卡拍过来:“喏,不只一千万。”
白九川将黑卡拍回去:“不要。”她回身欲上楼,一共就给自己放了三天假,她需要休息。这段时间柳薇给她找了不少麻烦,手段很高,让她很是累心。
“你都答应了!”柳野眼睛一瞪,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又在白九川的两个黑眼圈瞪过来时语气软了很多:“我知道你需要休息,”他顿了顿:“可你更需要散心。”
他断言道:“你已经很久没睡好了吧。”
白九川最后还是被拉上贼车。
飞到澳门正值中午,在飞机上补了一觉的白九川精神奕奕,反观柳野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白九川扶着他下飞机:“你晕飞机这么严重?”
柳野摇摇头:“没事。喘两口气的功夫就好了。现在还早,咱们去逛一逛吧。”
柳野很有分寸,该矫情卖惨得寸进尺的时候毫不犹豫,不该的时候又坚强地让人触动。
“好。”
晚八点,饱餐一顿的二人来到金碧辉煌的萄京。这是澳门最老牌的赌/场,原汁原味,人声鼎沸。接受完安全门安检,二人换了一百万的筹码直接上到二楼。相对于一楼的小打小闹,二楼无疑更刺激也更受高档位赌客的青睐。牌桌上,白九川表现出身为白家家主的完美素养,胜不骄败不馁,理智地玩了几把,有输有赢,筹码已经从一小堆变为了三小堆。
荷官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给一旁的黑马甲使了个眼色,黑马甲悄无声息退出去。
再发牌时,荷官着重注意白九川手里的动作,想捉到她出老千的证据。
“白小姐好手气。”容渊端着红酒杯走过来,他的装扮在这个场合又比上次见随性得多,很挑战颜值的中分发型,眼眸顾盼间好像都有酒色流动,银灰色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腰线,流畅隐没于长裤里:“柳先生也在。”
他自顾自坐在白九川另一边,看着牌桌上的局面:“我也来一把。”
柳野脸耷拉下来。
白九川望着他笑:“请。”
这时,那出去的黑马甲也回来了,对荷官悄声道:“不必管。”
渐渐地,这桌上只剩下容渊与白九川。二人势均力敌,你赢一把我胜一句,来来往往基本持平。柳野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模样脸越来越耷拉,拽了拽白九川的袖口小声道:“咱们回酒店吧。”
这一声还是被容渊听着了,他眉心一跳,捏紧了手里的牌。
白九川看了看桌上的筹码也觉着差不多了,不过她好容易见着这滑不溜手的老男人一眼,还有上次谈了一半的话没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容渊嘴角勾起个嘲讽弧度。
柳野怎么可能把白九川一个人就在这儿,只得在旁继续眼巴巴地看着,又看了两局忍不住了,向白九川要了一半的筹码也加入战局。
“十万。”
“跟。”
“跟。”
三人越玩越大,最后容渊一推桌前筹码:“我也有点儿累了,这局就全ALL了吧。”
柳野一滴汗已经下来了。他之前已经输了两百万。
白九川看他一眼:“你弃牌吧。”
随后她也一推前头的筹码:“ALL。”
最后容渊不负众望将除去柳野保下来的一百万所有筹码赢去。
围着这桌看热闹的赌客少爷小姐一声惊呼,将容渊团团围住讨教心得。
“没输没赢。”白九川拍拍柳野的背。柳野还是稚嫩,在赌桌上被容渊压得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神,讷讷应了声。
说话间,也有看中了白九川想要博一博的少爷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几个少年袒露着胸膛娇媚道:“这位小姐面生,可需要导路?这萄京大的很,不熟悉的人可尝不到它真正的好滋味儿。”
最前头那桃花眼的少年同容渊年轻时有几分相似,让白九川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钻了空子,主动坐到腿上。
柳野一把将人拽下去,护食道:“我们不需要。”
白九川点头:“我们马上就走了。”她看着少年可怜见儿的模样笑道:“不过很感激你的好心。”说着,她捞起桌上的一把筹码:“给你。注意安全。”
少年惊讶着接过去沉甸甸的筹码,嘴都有点儿合不上,眼里闪着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的泪光。
那边被团团围着的容渊眸色一冷。
打发了一圈少年,柳野要拉着白九川离开,白九川望着对面正对所有人温柔笑着的容渊道:“你先回酒店,我和他有话说。”
柳野不甘愿:“这不安全。”
“很安全。”白九川郑重道:“不会有事。”
在澳门甚至萄京白家也有点势力,不然她也不会放心孤身一人和柳野过来。
柳野拗不过白九川愤然一捶桌子,众人被声响吸引看过来,他脸色铁青着大步离去。白九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铺着红毯的曲折楼梯,给方晓发了条短信,让他通知酒店那边儿的人注意一下柳少爷,便收拾收拾筹码走到一边吧台,拿了一杯酒看容渊应付那圈人。
赌/场上一时轰动维持不了多久的簇拥,容渊下了牌桌仍是一人一酒杯。他感受到白九川直勾勾的目光,走过来:“白小姐这样看人可不好。”
“我们谈谈。”
容渊仰着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好。”
萄京三楼设有客房。二人开了间走廊尽头的,进去,容渊随意坐到床上,一条长腿叠上另一条,姿态风流:“说吧。”
白九川盯着他:“这段时间是你帮着柳薇和我作对”
“算不上作对。”他微笑道:“蛋糕就那么大,谁都想咬一口而已。”
“容渊”白九川也坐下来,疲惫道:“能不能和我好好谈一谈。”
容渊一笑:“不能。”
这种态度,白九川不解道:“我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若真有,那他这一系列行为才说得通。
容渊忽然认真望着她,暧昧灯光将他漆黑的瞳仁晕成淡淡的黄:“不,你没什么地方对不住我。只不过,我没兴趣。”
他向后仰倒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我累了,你走吧。”
白九川直觉他状态不对,去拿他的胳膊,却被反手握住胳膊压在床上,隐忍的人眼里凶光毕露,恶狠狠地望着她:“我想要放你走的。”
他凶恶地撕咬白九川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两个人口腔中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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