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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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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仪闻言不敢不听,只是出去时暗暗瞪了白九川一眼。
“过来。”
容渊横躺着,一只手臂支在腮下,冲白九川轻轻道。
白九川挪到榻前。
“为何上本王的屋顶?”
白九川推敲道:“怕您有危险。”
容渊扬眉,他的眉细而长,底下落着形如花瓣的眼,有一边儿高扬起时,连带着那眼也微微变了形状,配合着嘴角的浅笑,望起来很有韵味:“危险”他低低笑了一声:“再过来点儿。”
白九川已然到了榻边,合该无法再过去了,可她看着容渊那模样,竟福至心灵地爬上榻。
“倒是灵巧。”
白九川得心应手接替白仪方才的活计,摸上魔王金贵的脑袋:“替您做事,自然要灵巧的。”
“油嘴滑舌。”容渊轻斥道:“清楚道人。”
白九川静静等着容渊下头的话。
“你与谁都这般么?”
白九川笑:“不,只与你这般。”
第一百一十七章反目之后(5)()
容渊枕着白九川的膝倒着看她;后突然暴起;将白九川扑倒在榻上;身下是柔软的被褥;成功缓冲了后背的跌痛;眼前是容渊放大的脸;狂风骤雨般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身体每一寸都被压制使不上力气,白九川很少有这样完全对环境失控的经历,捏紧了拳头;在见到容渊血红的眼后却慢慢将拳头松了,任由他去。
“嘶,你轻些。”
手腕被掐得更紧了。
“快活么”容渊喘。息着望向白九川;灼热的气体打在脸上;热汗滴下。
“你快活我便快活。”
容渊定定望着白九川,合上眼睛。
事后;两人黏黏糊糊抱在一起。白九川在他的眉心轻轻亲吻一下;伸手勾了衣衫穿上;容渊握住她的手腕;被掐得青紫的皮肤一阵刺痛;白九川下意识颤了颤,知道是自己做的孽;容渊有一瞬间的无措,转眼目光又变得强硬冰冷;坚不可摧:“这么着急走?”
白九川看着他笑了下:“不希望我走?”
容渊不语;白九川笑:“我不走,只是去如厕。”
容渊顷刻松了手,并嫌弃道:“回来先去沐浴。”
白九川穿好衣裳趿拉着鞋走出去,边走边嘟囔:“个没良心的。”
容渊看着她的背影不自禁勾了嘴角。
茅房隔了三间屋子,一条狭长土路,回来时月明星稀,两旁高大的树木撒下片片阴影,白九川也没着急,慢悠悠地在阴影里晃荡着,很遥远的地方,时而有几声知了传来。忽然,她耳朵动了动,停住脚步。
不远处假山后,两个人正低声对话。
那男声骂道:“你莫不是真被那魔迷了心窍!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白仪,你还想不想位列仙班!”
白九川皱眉,悄悄往那处走了两步,声音清晰了些。
一女声道:“仙君!您再给我一段时间!容渊太狡猾了!根本找不到机会!”
白仪!
“时间!时间!再拖下去我们都没有时间了!玉帝只给我三个月,你看着办吧!”
“三个月”白仪的声音抖了抖:“可已经过了两个月——”
那仙君冷笑一声:“天庭最不缺的就是想往上爬的喽啰!你好自为之!没那个本事就赶紧给人腾位置!”
白仪竟然是天庭的奸细!
心中一惊,一阵凉风打来,白九川只觉从头顶疼到脚心,她后退一步,想要赶紧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容渊,却不慎踩到一枝枯木:“咔擦。”
“谁!”白仪惊叫。
白九川顿了顿,没有动。
那仙君化作一道白光走了。白仪往这处一望,见是白九川,定了定神,居然笑了。
月光下,她带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笑意缓缓走过来:“竟然是你。”
白九川站得笔直,与她对峙道:“你是天庭的人?”
白仪耸了耸肩:“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都看见了。”
“哦?”她走过来:“清楚道人,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走是不走?”
白九川看着她眼里毕露的凶光嗤笑:“你要与我动手?”
白仪摇头:“不不不,我哪儿打得过您。不过”她霍然捉住白九川的手腕,在白九川耳边威胁道:“有人能打得过。”
白九川低头看她,小兔妖的眼珠子红彤彤的,实在不适合做这样邪恶的神情:“你当真不走?”
“不走又如何?”
白仪甜甜一笑,陡然一掌拍到自己胸口,她喷出一口鲜血,白九川愕然,又听她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有奸细啊!”
白九川深深蹙起眉。
容渊这府里做事的主事的都是妖。
反应迅速,动作更迅速,不过顷刻,单方面拉扯的二人组便被团团围住。
容渊看了眼白九川,才看着白仪道:“你说有奸细?”
白仪这时才松了白九川的手,向容渊行礼道:“是!就是她!”她指着白九川情真意切而恰到好处地虚弱道:“奴家方才出来起夜,便看着她一个白衣男人躲在假山后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些什么!奴家心里起疑,过来一听,却听到她竟叫那人仙君!”她捂住胸口:“奴家修为不济,被她发现,竟要被杀了灭口!得亏情急之下反应得快,大喊吓走了那仙君才得救!”
这府里的妖多是被白仪捉来的,冷冷地看着,当然也不缺对白仪这个纯洁善良的兔妖抱以深沉的爱意的主动前来,譬如负责扫院子的黑熊精,一听这便火冒三丈,碍于容渊在这儿不敢造次,却还是狠狠瞪着白九川,并对她凶恶地露出泛着寒光的獠牙。
容渊淡淡看了这头熊一眼,那怂包即刻收了獠牙,缩回头。
白九川看着心里一暖,字句铿锵:“白仪所言字字不实,她才是天庭的奸细!”她望着容渊:“倘若不信,您用混元镜一查便知道了!”
白仪怒道:“好你个没脸没皮的奸细!竟还敢赖我!你是不是知道王的混元镜碎了才敢这样说!”她捂着胸口,又可怜兮兮吐出一口血,看向容渊:“王!您千万不要听她的谣言!”
混元镜碎了!白九川诧异道:“混元镜怎么会碎!”
那是天地至宝!天上地下统共不过四件。其余三件一在玉帝紫金宫里供着,一在冥王手里藏着,别人想要看一眼都难!还有一件流落在外,不知所踪。
容渊的目光有一瞬的迷茫。
“就是碎了!”白仪言辞振振道:“王!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围观的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以黑熊精为首,皆纷纷出言道:“是啊!我看她就没安好心!”
“还伤了白管家!”
“赶出去!赶出去!”
“什么赶出去!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容渊冷冷扫视一圈,目光落在白九川身上。
“你不信我?”
“王!”白仪突地跪下去:“请您相信奴家!奴家一心一意为的都是您啊!”
白仪这一腔真情流露后,渐渐抬起头来,朦胧的白光模糊了她的容颜,只那双溢满情意的红眸让人看了不禁动容。
容渊不言语。
千夫所指,她只在乎的那人却不想面对她,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又有几声凄凉的知了从远方传来,白九川身心冰凉,看着那两魔对视的模样忽然有点想笑。
她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容渊,你信她么。”
“都散了罢。”容渊道:“九川,你随我来。”
不明不白的判决,有的人存了怨气,有的妖暗地里松了口气。众妖盯着两个人影渐渐远去,黑熊精赶紧扶起来地上跪着的心上兔:“白仪你没事吧!”
白九川麻木地跟着容渊走回卧房。
屋门开了又合。
白九川看着他递过来的茶杯,没有接。
容渊维持着递茶的动作,良久,他狠狠将茶杯摔到地上!破碎的瓷片,迸溅的茶水,白九川平静道:“你不信我,又何必留着我。”
她奔波许久,从来没有歇过,这个情景,这个时候,却是有些累了。她看着容颜未改的容渊,觉得一阵阵的陌生。她产生了怀疑,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心里那个举世无双,出淤泥而不染的国师么。这个想法很不对劲,她晃晃头,努力将脑海里杂七杂八的晃出去。
“信你?”容渊笑着,那笑越来越大,直至癫狂:“信你什么?信你真是为了仰慕我才来的?信你不是天庭的奸细?”他抹了抹眼角:“还是你这一身仙气都是假的!清楚道人!你是天庭的人,这瞒不住!”
白九川揉着额角:“那你要杀了我么?”
她竟是默认了。
“滚!”
她深深看容渊一眼,转身离开。
刚走几步却被一阵巨大的力量吸去,“嘭”地砸到床上!她皱了皱眉,容渊压上来:“哪里有那么好的事!”他疯狂地在白九川身上攻城略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白九川没有反抗,只是觉得索然无味。
剧痛,鲜血,不堪重负的木头塌陷。
战火纷飞的战场,容渊撕咬着白九川的脖颈,牙齿刺破动脉,他盯着白九川的侧脸,没有再咬下去。
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肩头,淌进心脏的位置,白九川看着眼眶通红的魔王,对着她咬牙切齿的魔王,久久,叹口气,替他擦了眼泪:“哭什么!”
容渊在一屋废墟里抱紧她:“你要杀我!”血泪从他眼里流出,白九川瞪大眼睛,听他继续道:“我却舍不得你!”他将头埋在白九川的肩窝,悲哀道:“都要杀我,我也杀不尽这天下仙魔!”
白九川抹了把他的脸:“我不杀你,也不容别的杀你。我要你好好的。”
容渊一脸不信,未擦干净的血泪痕迹在他脸上不显得可怖,反而更添几分妖冶。
“此前都是气话。”
土地拔凉,白九川被压得腰酸背痛:“你先起来,这事咱们从长计议——若你信我的话。”
第一百一十八章反目之后(6)()
容渊手一挥;木榻又恢复了原状;复原的木榻上;白九川一手揉着腰;一手安抚着情绪极不稳定的魔王;动作温柔;言辞却步步紧逼:“首先;咱们得肃清内部。方才我分明听着了白仪与那仙君的对话,”她逼视容渊:“你可信?”
怎么不信,容渊目光冷了冷;都是一丘之貉!他却没表现出来,只叹气道:“真没想到,白仪竟是这种妖。”
这态度白九川很受用;遂继续道:“那一会儿你便将她处理了去。还有府中其他精怪;你知道哪个就是天庭那边儿派来的。”
容渊迟疑道:“总得有伺候的,这一波没了还有下一批。”
白九川被他这思维气笑了:“我伺候你。”
容渊挑了挑眉;闭上嘴。白九川接着道:“至于天庭;”她疑惑道:“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引得这么大的祸!”
容渊哼道:“不过是修炼时吃了几副心肝。”
白九川盯着他。
他无奈道:“其中有几个是什么天将的。”
“我在外听闻你如今打得过整个天庭?”
“尚可。”
白九川板着脸:“说实情。”
容渊犹豫:“暂且打得过。”
白九川疲惫地捏着鼻梁:“我先琢磨琢磨;你先去将白仪那些妖处理了;今后这府里不能再有他妖。”
魔王听话地执行任务去了;将或苦大仇深,或欢天喜地的小妖们都撵走;回来便向白九川扭捏邀功。总不能一直这样与天庭死磕下去,还未想出来长久对策的白九川被折腾一遍又一遍;也没心思继续想了;昏睡过去。
白仪被丢出去后直接被守株待兔的仙君接住,知道智取要失败,且再无可能成功后,他将小兔妖怀里的药瓶子一掏,自己长吁短叹地去天庭复命去了。白仪被抛弃,却不见着急愤怒,做做样子似的情绪过去,她竟悠闲地在断月崖上逛着,逛到半山腰的一个简陋洞穴,在那里布了结界,化作原型惬意修炼起来。
这厢,容渊被天庭突如其来的车轮战攻得精疲力尽。
又是一场残战,缺了胳膊的天庭主帅强忍着泪花鸣金收兵,容渊终于得了机会,回府歇息。
白九川忧心道:“再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法子。”
忽然,她一合手掌。
形容憔悴的魔望过来:“怎么了?”
白九川望着他:“没事。”
她匆匆出去,回来时,手里端了一只青瓷碗,碗里是粘稠的液体,淡淡的腥味。
“这是鸡血,快喝罢,补一补。”
容渊将碗接过去,在发现血上泛着的金光时,便知道白仪提议的计划成功了。金仙自愿献出来的心头血,一滴便是百年修为!他心中一喜,但望着这血,却莫名有点儿手抖。他沉着脸一饮而尽,白九川在旁边露出个笑。
车轮战还未歇,白九川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咱们逃罢。”容渊看着摇摇欲坠白九川突然道:“明儿不打了。”
白九川端着一碗血:“你先喝。”
喝了这最后一碗血。
大罗金仙,也扛不住七七四十九天连续取心头血,白九川有预感,她怕是要撑不住了。她温柔地望着容渊喝完,一阵眩晕,扶住桌角:“容渊,我不怪你。”
在容渊震惊的眼神下,她直直倒下。
接下来的事,便看容渊自己的造化了。
他若争气,她也不必再重来一次。
这样最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反目之后(7)()
上古时;万物大帝盘古以身化世;留下柄开天斧;孤零零躺在终南山下百万年方开灵智;后又机缘巧合;杂草丛生中;被一白姓道人挖去作了法器。百年后;白姓道人以自身血肉祭斧,终让愚斧修得人身,名为白九川。后其辗转飘零;偶被下凡玉帝发现真身,玉帝对其又敬又怜,收作义女。
白九川在九重天上享了九万年清福;舒坦是舒坦;就是深闺寂寞。万把年前,惊鸿一瞥;她看上了东海三太子;三太子正值青春;换作人类也不过十七八;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嘴甜机灵会哄人,是打小被各路神仙宠着长大的;心气儿高的很,哪里看得上这比自己祖奶奶还老的!少年顿时觉着自己受到了侮辱;白九川期期艾艾与他表白的下一刻;他便火冒三丈地拒绝了白九川,并甩袖回了东海,将这事儿怒气冲冲与好友青蛟说了。青蛟是个大嘴巴,没隔夜,玉帝那个便宜闺女想要老牛吃嫩草还被嫩草恶心极了的龌龊心思传遍水里。次日,连九重天玉虚湖里头那只十年难得与别人说一句话的老龟都晓得了白九川的悲壮事迹。
彼时白九川正在玉虚湖假山后郁闷,两个小仙娥活灵活现描绘完三太子嫌恶的模样,娇笑着相携走了。
老龟慢慢腾腾从湖里爬出来:“姑——奶——奶——”
白九川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怆。
瞧瞧!论年纪,这只连她那便宜爹都要叫一声龟伯的老人却要叫她姑奶奶!难怪人家漂亮的小娃嫌弃她老!怒从心头起,也想体验一把年轻人生的白九川将酒壶一丢,飞回殿里,留书一封,暗搓搓溜进了轮回道。为了逼真,她还特地封印了自己的修为和记忆。
与此同时,老龟的下半句话才慢悠悠传到隔壁的拥雪殿:“您其实长得不差——”
何必妄自菲薄,不比天上这些百来岁的小仙蛾看起来嫩多了。
刚回来的白九川蹲在湖边,拿柳枝儿拨弄着老龟的龟壳想,她当年要是听着了这后半句话,也许就不会赌气下凡,还无辜叫人挖了心去。她摸了摸空荡荡的心口,倒是没什么特别感受,就是没了下凡这些年的记忆,总有些没着没落的。老龟缓慢抬了抬皱巴巴的眼皮,看她还是一个动作,砸吧砸吧嘴,一步一步晃回湖里了。
“公主。”
循声望去,竟然是东海那位蓝颜祸水。祸水还是一身儿常穿的水蓝袍子,这些年过去,却是没有旧时的鲜嫩劲儿了。照理说,白九川是应当尴尬的,估摸是没了心,脸皮也厚了许多,她起身,掸掸衣裳:“何事?”
祸水恭谨一笑:“在下东海敖冰。”
白九川奇怪地望着他:“我自然知道你是那东海的小娃。”时过境迁,她豁达笑道:“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你不要放在心上。”
敖冰脸色变了变:“公主——”他捏紧了手里的玉簪子,难得吞吞吐吐道:“那时是我不懂事。”
原来是来认错的。白九川毫不在意道:“不碍事。”为了表达自己真正不在意,她还特地关心道:“你这两年怎么样?成婚了么?可有心仪的仙子?”
“不曾有。”白九川挑了挑眉,敖冰递过来簪子转了话题:“这是您下界时给我的簪子,我早怀疑她是你”他顿了顿,紧紧盯着白九川:“您下界时答应过允我个请求,不知还否算数。”
白九川笑吟吟摸上那簪子,一惊。确然是她的东西。现今天地至宝一共四件还在轮回之中,日月鼎在玉帝那儿供着,血玉葫芦藏在冥王那儿,另两件本都该悄咪咪待在她这儿。可她这次回来却发现一件不剩了。原来有一个在这儿,她将簪子从敖冰手里彻底拿过来,别到头上,转转心思道:“你要什么?”
敖冰真情外露望着她,将她望得麻了麻。
他没擅自提条件,而是反问:“您还愿意下嫁东海么?”
现在想想,他被表白时怕是羞多于怒。所以才有后来的夜夜笙歌,才到处找与她相似的女子寻欢。可笑当年年少轻狂,种了情根不自知,平白耽搁这么多年。所幸,现在还不算太晚。
敖冰仔细观察着白九川的表情。
白九川明白他的意思,惊诧下连连摇头,看着小青年瞬间黯淡的神情,又觉着自己的确残忍,不过有些事当断则断:“过去便过去了。”白九川笑了笑,真心道:“你以后有心仪的若不嫌弃,今后来找我帮你掌掌面。”
这便是完全对小辈的慈爱态度了。
敖冰沉默片刻,望向白九川头顶的簪子。
簪子既然拿回来便不能再让他拿走,白九川扶了扶簪子道:“你倒是可以好好想想,换个心愿。”
敖冰如何看不出她这是防备着他。
感情之事勉强不得。他苦笑一声:“那我便回去再想想。”
敖冰还存了个小心思。现在白九川失忆完全忘了容渊,劲敌没了,一次拒绝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徐徐图之!
上道,白九川满意点点头:“去吧。”
敖冰深深看了她眼,腾云走了。
白九川将簪子拿下来,回了拥雪殿。拥雪殿摆设一点儿未变,她熟门熟路来到案前,手一翻,手里的簪子便变成了一支笔。这是溯游笔,能书前尘。她原本还有一面混元镜,不仅能看前尘,还能看现在与未来,可惜这一趟走没了。
她沾了点儿墨,用了法力,那笔带着她手腕在白纸上自动挥舞。
一炷香后,白九川饶有兴致地望着白纸上的字迹。
容渊。她困惑地摸着纸上这两个字,对这位魔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按着溯游笔的说法,这魔神在还是朵单纯的花时原本是心仪清楚道人的,偏偏要骗自己心仪的是敖冰化成的柳知意。后来活活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吃了就是为了成为魔神得永生,现在挑拨仙魔大战的原因又是为了寻死。
难怪便宜爹不让她乱走。想也是怕她再不幸遇着这位让人捉摸不透的魔神。不过却是多虑了,她如今回归本体,又怎么会再傻乎乎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武力方面,她毕竟是开天斧,神格又如何,也挡不住她全力一击!
既然他要死,她便成全他!瑕疵必报的斧头想着。
手一挥,白纸消散,床上多了个沉睡的人形,而她这真身便化作一线白光,照着白纸上头说的断月崖去了。
一座死气沉沉的山。
黑雾笼罩,散发着诡异的香味。
白九川捏着鼻子,继续往前探去。
不算瑰丽豪华的庭院,紧闭的门窗,七零八落的酒坛,梨木长榻,榻上躺着个抱着酒坛子睡着的魔神。他周身黑气萦绕,已结下相当深厚的孽障。估计这就是那位容渊了,白九川这时候又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动手给他劈了,按他这黑气,她动手反而是他最好的结局。小心眼儿的开天斧决定再好好斟酌斟酌。却见床上那位突然睁开眼,血红的眼珠子直直盯着她这儿:“谁!”
白九川并不怕他。不过她不准备现身。敌在明我在暗才是最好的战斗形式。她不动作,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容渊晃晃悠悠站起来,望着虚空:“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是不是!”
他实在很瘦,好像只剩下一把骨头。大红的袍子挂在他身上,望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溯游笔描述下的美艳。白九川十分怀疑自己之前的眼光。
那把骨头突然扑过来,白九川以为真暴露了,一躲,却发现他原来扑的是自己身后挂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山洞,洞里有个七八岁的玉雪团子,看那团子的面貌,倒与她有几分相似。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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