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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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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不必。
蹊通山脚,光秃秃的树木连着山脚磅礴瀑布,白练飞空,水帘悬挂,砸下的水声带过来山林特有凉气,容渊一抖,白九川更抱紧他,摆出最好的防御姿态。
“出来罢。”
暗影略过,一黑衣人突兀跪在二人面前,暗卫极少数是男子之身,可他是,还是其中佼佼者。
“陛下。”
“你怎会在这?”
这黑衣人并非别人,正是白九川派去监视苏锦绣的暗八。
“奉命给宝仪公君送物资。”
心回电转,白九川望着暗八的目光渐冷。方才感到的杀气不是作假,他如今的臣服看模样也是真心,只有一个解释——临时起意,又在发现她内力恢复之后及时反悔。暗八是白九川一手培养提拔,定不会对白九川,那便只有容渊。怨不得,他一个一向谨慎不多言的人,会冒昧闯进御书房,与她说容渊与苏锦绣的暧昧。
“你心仪暗一。所以纵使识破她的诡计也顺着她走下去。”
脚下的人岿然不动。
“又看暗一挂心容渊,便暗生嫉恨。殊不知,容渊却只是暗一的亲兄长。”
暗八猛地抬头,望见白九川的讽笑。
“自作聪明。”
常年波澜不惊的眼眸大睁,暗八抖了抖嘴唇,放在膝边的掌握成拳,白九川见此挥手,强劲的内力劈头盖脸压下去,暗八便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杀气顿去,暗八瘫在地上求道:“还请陛下开恩。属下一时鬼迷心窍,今后定鞍前马后,尽心尽力为陛下做事!”
白九川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定不会杀他。
白九川如何看不出他的小心思,正要说话,眼前浮现容渊在乎被毁容貌的小模样,话在口里转了一圈儿才悠悠道:“因你伤的是朕的心头肉,朕说不算,你得问该问的人。”
容渊倏地睁开眼,微微诧异瞥了眼她,才望向底下跪着的暗八,望着望着,竟温柔笑了一下。在暗八眸中露出希冀时才道:“不能。”
剑影纷飞,仰躺在地上直直瞪天的暗八被二人落在后头越落越远。
庙堂江湖,从这一刻都彻底失去白九川与容渊踪迹,暗一与苏锦绣各怀心思在暗中疯狂寻找,终究一无所获。
边陲小城。
屋外黄沙漫天,屋内春。色满园。雕花大床白绸帷幔散开,遮得里头人影影影绰绰。白九川亲吻着身下人脸上浅淡的疤痕,与一双半眯着的水眸。
“真不愿回去?”
吻顺着锁骨延绵落下,容渊被伺候地舒坦,弓着修长脖颈,摇头喘息,水润润的眸子望向白九川,挑眉,温声道:“悔了?”
“哪能,”白九川钻进被子里,专心鼓捣,引得容渊的呼吸更加急促。“看你这几日闷闷不乐,还以为是思乡情切。”
湿润口腔碰到容渊敏感那处,容渊浑身一抖,心跳快到极点,发出甜腻呻。吟。
“川姐!”
隔着层层门面,清脆声音传进来,带着沙漠男子特有的质朴活跃。白九川动作一顿,从被子中钻出头来,下意识往声源的方向望过去。容渊情。欲迅速冷却下去。
“川姐!你在么!不在清儿可进去啦!”
这便是断定她在了。不是没有过她装作不在他闯进来三人面面相觑一脸尴尬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才当上他娘亲的谋士没多久,还不想再带着容渊过颠沛流离的日子,白九川无奈,吻吻容渊额头,用被子给容渊严丝合缝盖住,披衣下床,走了几步,正好将一颗好奇的探头探脑的小脑袋堵回去。
“清儿!”见他还想往里头闯,白九川斥道:“城主就是这样教你的!”
她稀罕鲜活的东西,也乐得逗弄两下。可再鲜活的东西也不过是东西,惹到容渊,便触犯她的底线,不能放任。
柳清是地头蛇的女儿,自小娇生惯养,受尽追捧。看着白九川容貌昳丽才华过人,与她常日里见的女子都不一样,才与她多番照顾,甚至低声下气。可哪曾被这样训斥过,顿时红了眼眶,跺跺脚就要走,走两步,见白九川不想平常人那样奉承自己顺着自己,心里又喜又恼,不甘不愿再走回来,将一摞子药包摔到白九川怀中,恶声恶气道:“这是渊哥哥的药!”
见白九川拿了药还一脸漠然的模样,他负气摔门离去。白九川拿着药回屋,容渊还是方才的姿势,将药随手放到桌上,她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沾了寒气的身子贴上温软的人,她笑着亲上他的眼眸,“这城主的妙药倒是名不虚传,再用几贴,你这疤痕便都消了。”
黑逡逡的眸子望过来,容渊面无表情,白九川被看得一愣,就见那眸子里渐渐地,就漫上水雾,显得整个人可怜极了。自出来,这还是他首次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顿时化成一汪水。
第十四章琴师他惊才艳绝(完)()
“这是怎么了?”
见白九川痴迷模样,容渊眼底幽光一闪即逝,瘦长手臂从被中伸出,手指抚上伤疤尤其明显的右眼皮,苦苦笑道:“容渊这幅模样很不堪入目罢。”
白九川堵住不住开合的浅粉唇瓣,探出舌尖,勾勒它的形状,“俊得很。”
其冷却下的再次点燃,容渊白皙肌肤渐渐染上粉红色泽,像是煮熟了的虾子,白九川将人一制,看容渊眸子水光潋滟,自己也意动,覆下身去。
容渊主动勾上她的脖子,汗湿了他鸦色长发,白九川给他捋一捋。
“唔。”他的声音长期被药过嘶哑,再救不过来,低而哑的声音带着轻轻颤抖。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可口。
白九川动作得很慢,轻柔周到地照顾着他每一寸感受,雕花大床咿咿呀呀吟唱良久,白九川将汗湿的人捞出来,投进温热水中,一同简单洗刷,钻回被窝。
柳清儿越来越频繁而热切地来找白九川。她不露声色地暗示过许多次,奈何这小子不知是真不懂还是不懂装懂,这一次打击,下一次照来。而且愈发聪明,不再怀着对容渊的莫大兴趣与隐约敌意,这做法令白九川对他生出一些好感,再加上并没威胁到容渊,便由得他去。
眨眼春江水暖,蒌蒿满地,这城中却只有乏味黄土,容渊脸上伤疤已好了很多,只剩不仔细看便看不到的白色轻痕。陌生城中,他好像一座孤岛,不出去,只与白九川交流。原以为是他顾及容貌,待容貌好后,白九川才发现,这大约是他的脾性使然。
孤僻显而易见,被世界里只有一个人的人束缚着,时间长了白九川也有些受不住,不怕容渊对她做什么,她怕自己做出来什么。她开始但凡出去便带着容渊,无论她做什么,容渊都很顺从,从微能看出局促到泰然自若,不消五日,容渊迅速与这城中人打成一片。
提搂着竹篮,里头装了一捆嫩绿芽芽菜,白九川无奈看着被同买菜的老头子惊喜拉住,问长问短。白担心了。
容渊抱起一捧红彤彤柿子,白九川赶紧将竹篮递过去,柿子一个个骨碌碌滚进竹篮,那老头子还要拉住容渊聊什么绣工,白九川不耐,面上还是得体微笑,忽听远处一声,“川姐!”
柳清受尽追捧养成了娇纵的性子,又因这霸道性子被一些人避之不及。与白九川闲扯那老头子见他过来了,急忙放开容渊,迈开不算长的腿,快步挪到别处去了。
他是城中唯一绸缎庄的老板,平日就爱没事出来闲溜达,买些菜回去给自己家里头吃软饭的妻主做。受够了柳清在他庄子里挑挑捡捡,一言不合就砸东西用城主压人的气,偏每次柳清去都爱找他给他推荐布料款式,一次次,惹得他见柳清如见瘟神。
柳清纵马过来,晃视一圈儿,又冲容渊笑笑,“渊哥!”
容渊微微颔首,柳清下马,眸子锃亮兴致冲冲向白九川道:“川姐!玩过马球么?开春场地方拾掇好,去么?”
自然玩过,她近来只做一些文人谋士的活儿身子骨也闲得发慌,看容渊一眼,容渊冲她淡淡一笑,白九川笑道:“去。”
偌大广场,设两处为门,白九川白衣飘飘,在马上也显得几分贵气雅致。与她对面一身红色劲装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柳清儿扬一扬手中皮鞭,叫嚣道:“你我各领一队,拿出真本事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阳光下,小公子眉眼璀璨,即便这样无礼挑衅,也只觉得坦率可爱,惹人得紧。
高高看台上,容渊提着竹篮,神情静谧温和。
铜锣敲一声,场上马来马往,各色马飞速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容渊紧紧盯着不断纠缠的白九川与柳清儿。
二人看似势均力敌,其实容渊知道,那是白九川让了他。为何让他,容渊心中泛上密密麻麻隐痛,明明立处阳光正好,却一点儿也没有射进那黯淡眸中。
“看来,你我倒有同样心情。”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容渊诧异回头,见一年轻姑娘走过来,淡紫烟罗裙被她穿得矜贵高挑,举手投足俨然一副上位者的气派,再一看,她眼角已有了细纹,估摸在三十岁上下。
“不认得我?”那姑娘微微笑,走到容渊身边,与他一同望向场上最中心两人。
白九川与柳清儿正在争夺枚白球,身子交叉错位,贴得极近,身下马一白一红,一静一动,般配得很。
“十四年前,我只是个穷酸丫头,家徒四壁,娶不上夫郎,便收养了邻居襁褓里的小娃娃,想着做自己的童养夫。这些年过去,小娃娃一日日出落成风风火火的小公子,有些话却一日难过一日说出。”
难怪,这城主三十高龄还不娶亲。
容渊感叹的目光落在柳荆眼中,她笑笑,“你也很困惑罢,有一个到处招人的妻主。”她看了还在纠缠的两人一眼,“要合作么?”
虽是询问,她却直接转身走近,将容渊逼得不得不退一步,劲瘦的腰贴到看台朱红围栏上,两只胳膊搭在他身体两侧,柳荆抬眼看他,“你这高度。”
委实是高了些。
说到一半,意识到随意评价男儿家的高度非她该为,又及时收声。
“容渊!”
场上一声暴喝,白九川飞身而起,怒点马背,不过转瞬,飞上高台,一把将柳荆扯走,将容渊护在身后。
柳荆当然知道白九川误会什么,她瞟一眼随她飞上来,也怒气冲冲的红色人影,暧昧地摸了摸下唇,给沉默的容渊送一眼秋波,才冲白九川不疾不徐道:“川卿这是做甚,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吾不过是见容公子神情落寞,安慰他一二。”
柳清儿这时也飞上来,同白九川一道站在容渊面前,眼眶诡异地发红,怒气冲冲道:“你这人真是!平时风流也就算了!这次算盘竟打到容哥身上来!”
柳荆晃视这三人,红艳的嘴唇一勾,忽然一笑,“那又如何?”她直白点破道:“清儿,你不是待你川姐有心思,吾纳了容公子,正好凑作欢喜两对。”
白九川此刻脸色极不好,黑沉沉,凝着万里乌云,她万里也聚起风暴,看一眼不远处鳞次栉比侍卫,才强制压下,摸着容渊冰凉的手指,她冷言道:“本就是路过,川已经待得够久,就此与城主别过!”
抱起容渊,她飞身离去。没人拦她,也没人拦得住她。她带着容渊也许硬打不过这些车轮战,轻功却是她们人再多望尘莫及。
身后,看台上柳清儿还在毫不客气教训态度软和下来的城主,柳荆看着差不多了,便安慰似的摸上人脊背,柳清儿有教训人将自己训哭的本领,她也是不得不佩服这小子。柳清儿不领情,侧身伸手将她手重重拍下,转头气汹汹奔走。
这还是他第一次生这样大的气。沉稳老成的城主留在看台,望着远去的红色背影眯了眯眸子。开春了。
至于川,是个人才,只是与柳清儿相比,不值一提。
当夜,白九川收拾细软,将东西与容渊一同打包带走。马车晃晃荡荡,踏过黑夜黎明,停在小城边沿。
“累了罢。”吹过一夜凉风,白九川的嗓音嘶哑,没有收到回应,将马车停下,垂头,怀里人已睡熟,纤长浓密的睫毛垂成小扇子一样,白九川伸手,想掐一掐他白嫩脸颊,临了却改换方向,落到他的肩部,将人抱起,围在最外头狐裘滑落,弯腰开厢门,容渊放在柔软垫子上。这马车还算宽敞,容渊躺在横出木板上,堪堪能伸直双腿,还留下不小位置。去外头给狐裘捡回来搭在二人身上,白九川钻进去,将人抱住,沉沉睡去。
待她呼吸变得平和清浅,怀中人却缓缓睁开眼。容渊侧头,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侧脸,嘴角微微勾起。
表现得很好,妻主。
他的手在狐裘里头动了动,也摸上白九川的腰,身子侧过来,收紧,白九川被挪得更往里边一些。她已经熟悉了容渊的气息,容渊的触碰,极度劳累之下,被这样摆弄也不醒。
容渊的唇覆上她的唇,虽已被她见过真面目,还是要忍不住在她面前装作温婉,装作大度,这是他的本能。可他内心压抑着的涌动也需要发泄,就像二人在行房事时,她总以为体贴地轻缓,却不知,容渊这幅从风月楼出来的身子,越是激烈,得到的愉悦才越多。
没关系。
从衣衫夹层里掏出被藏得很好的牛皮黄纸包,里头是他自己一点点累积材料,配成的药。这药药效短,闻之令人恍然入梦。
不懂这些东西,如何在教坊司那个吃人的地方活下去。
药被扬撒在白九川鼻下。白九川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容渊啃上她的嘴唇。破了皮,她恍恍惚惚睁开眼,神智还不是十分清楚,已经知晓抱紧压在她身上的人。
容渊弯了弯眼眸,她心中荡漾,呼吸急促起来。急切地扒着身上人的衣裳,独特的冷香与甜蜜味道混合,一车旖旎。
过后,看着怀中被自己折腾地浑身青紫的容渊,白九川拿起他的手,轻轻啄吻,“对不住。”
不知为何,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忍不住对这人发狂,那一阵脑袋空白如许,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只充斥着膨胀欲望,想将容渊揉进身体里,最后自己虽舒坦了,却将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往往要缓两三天,才能缓得过来。
是常日里憋坏了罢。
他软软贴在他身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渐渐平复呼吸,餍足地半眯着眸子,“没关系。”他抬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容渊乐意。”
他这样说,白九川更加心疼,对他百依百顺,丝毫不晓得身边潜伏着如何恶劣腹黑的一株食人花,还以为是自己感化了本已黑化的小白莲,美滋滋地体贴入微,费心周全。
浪迹江湖并非长久之计,再加上容渊成了有身子的人,听闻京中女皇白九川肃清乱党,将野心勃勃太傅苏锦绣腰斩示众后,白九川携容渊悄摸又回到京都。
城外,容渊被留在马车里。白九川易容,孤身一人去见女皇,进宫是鬼鬼祟祟一身布衣,待到出来,已是御赐皇商,还特被赐了白姓,专管官盐这块大肥肉。对这个横空出世的佚名皇商有许多人不满,明里暗里使绊子,都被白九川用雷厉风行的手段一一绊回去,不但一回亏没吃,往往还能给这些人撕扯下一大块肉,吞进自己腹中。不消半年,她这总是戴着面具的佚名皇商在京中站稳脚跟。
京中认得白九川与容渊的太多,商路稳健后,二人砸下大笔银子,将堪比皇宫的豪宅建到了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的南宁。
容渊的肚子七个月了,已经很大,平时走路都累,白九川将手头公务一撇,专心在家中服侍待产的夫君。
“还疼?”
容渊靠在床头看书,不愿意搭理她,她坐在自己搬的凳子上,专心致志地给人揉。捏小腿肚子。这阵子容渊的脾气越发不好,白九川待容渊越发软和,于是在家中地位越发低下。
“容渊。”
容渊还不应声,白九川憋了好几月的气冒出来,浅浅淡淡的眸子扫过来,白九川看着他好容易被养出来的贵气与从容又不舍得再发火,想想昨儿也是自己折腾过了,眸光闪了闪,软声醋道:“还没出世呢,就不要孩子她娘了。”
容渊将书放下,一叹,“那样对孩子不好。”
白九川不悦看他肚子一眼,控诉道:“整整三个月了,就那一次。”
容渊的目光冷下来。
白九川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件事,急急表白心意道:“那人你也知道,可是你那不成器的妹妹自己想着送进我房里。”她左到容渊身边,温柔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我可碰都没碰,吓得直接与你和好了。”
容渊月份大了之后,便不愿再与她行房事,她对这事倒不执着,只觉得有些吃他肚子里这块肉的醋,从来他都只最在乎她,突然这一变还有些猝不及防。丁点醋意越积越多,二人像模像样冷战不过三日,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皇座上那位竟投了个貌美公子在她床上来试探她。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又整两个月没吃到人。昨日软磨硬泡才将人拐到床上,说起来她这一世走的路也算可歌可泣,好好一个女皇混成这个模样。
快临盆时,容渊的身子开始变化,欲望一潮又一潮,加上有经验的稳头嘱咐,定要多行房事,腹中胎儿才会康健,产子时才会顺利,白九川乐颠颠整日扯着容渊在床上厮混。
一次,小白莲失神,而后哭泣着问她,这模样是否又怪异又难看,她才惊觉,男子怀子时按道理都会越变越丑,难怪小白莲与她相处总拿东西挡住脸,也不愿与她多做房事。
突然兴奋的白九川身体力行告诉他,她不但不会嫌弃他,还喜欢得紧。
容渊产女,产房外的白九川比里头的容渊望起来还要狼狈,发丝凌乱,嘴唇干裂,眼神焦急,不断来回走着,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府中上上下下提心吊胆了一天一夜,皱巴巴的女娃横空出世。
产房打开,白九川冲进去,看着床榻上水里捞出来一样的人顿时就红了眼眶,产夫满身血污异味,她一点也没嫌弃,将他抱在怀里,那皱巴巴还在叫唤的红孩儿被母亲冷落,嗷呜一声叫出来也没改变什么,反而是虚弱到极点的容渊,顾得上与白九川说的第一句话,你将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白九川失宠了。
从此与白缘进行了长达一辈子的争宠之路。
白发苍苍的老婆子躺在摇椅上,将仍然显得年轻的人抱在怀里,清风拂过,白九川轻轻道:“这么多年,你竟没怎么变模样。”
怀里人已经气若游丝,明艳的眸子半合,没有说话。他施秘法延缓衰老,看起来还是四十岁的模样,内里却早已消耗殆尽,苍老成八十岁。而这借来的二十载,他并不亏,即使,六十岁就要离开白九川。
“我舍不得你。”
他忽然道。
白九川低头,同这些年一样,笑着摸一摸他的眸子,软道:“放心。我晓得你怕,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得了想要的保证,容渊带着笑合上眸子。白九川抿紧唇。有一滴未落的泪从容渊眼中落下,打到衣上,晕开一片。
她探头,吻了吻容渊的额头,也躺回去,合上眼睛。
容渊。
第十五章魅魔的肱骨之臣(1)()
黑暗纯粹,没有一丝光亮,白九川却能轻松看清黑暗中的每一处。丝毫没有体现用处的巨大水晶吊灯,灯下奢华黄金圆桌,桌边雕刻的圆滚滚的显得蠢极了的趴在闪闪金币上的混沌龙,与桌前面无表情盯视着她的苍白魅魔。
发丝黑润顺泽,闲闲披散在身后,肌肤更加白皙娇嫩,吹弹可破,潋滟桃花眼不动都是诱惑,即便是清冷疏离敌视目光,也令人不免心潮澎湃,产生无尽遐思。魅魔一族一皮一骨皆是媚态,眼前这一只更是其中尤物。
“没用的”发觉白九川眼中轻浮,他的眸底涌现一抹薄怒,克制压下,平静道:“纵拿出千万个理由来,也改变不了镌刻在时光铭文里的事实,用于消弭你不可赦的罪恶。灵魂抽出骨肉被丢到滚烫的油锅里烹炸,还是被丢进魔蛇窟中被分食,这个你倒是可以选一选。”
他叙述毫无波澜,暗藏着的刻薄敌意令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的白九川心中一跳,微垂眸,作出一副愧疚神态。
这一世信息暂时获取不全。
只知道这里是伊维尔大陆,生灵们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光,偶尔在大陆上闪亮起的小点不过是某个不怕死的人类法师一时兴起捏的光明术法,当然,也很有可能是成功捕捉到会光明术法的法师的豢。养者的功劳。
伊维尔大陆最高危的职业就是法师,一不小心就要被设计成豪华笼子里仅供观赏的金丝雀。偏偏只有倒霉又幸运的人族有资格获得神吻成为法师——只有优秀的人族能够轻松吟唱出复杂铭文,其他种族哪怕念一个小小的标点都会被灼伤口腔。又只能成为法师——不会术法的弱小人族在这个弱肉强食,胜者为尊的大陆唯一的出路就是成为凶残的兽人的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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