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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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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河最湍急处才敢下手,放火后,小的心里害怕,便和接应的人赶紧离开了。三公子并不会游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若无意外,自然是死了。”
“蠢才!他是不会游水,但他的轻功独步天下,论江湖排名,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就那点河水,难道拦得住他?”秦智恒心中愤慨已久,早想除了这败家子。老头从小宠溺这败家子,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他玩了。
“二少爷有所不知,那三公子在路上捡了个漂亮女子,两人成日弹琴吹笛,嘻笑欢唱,就连参加三皇子的宴会,也将那女子一并带了去。那女子不会武功,以三公子的『性』情,断然不至于扔了那女子独自逃生。”文叔事无巨细地报告,在船上早观察得仔细。
秦三公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厮倒是了解他秦三的品『性』,竟利用此点来置他于死地,实是心肠歹毒之至。竟也不念那船上多名朝夕相对的家仆,曾经与他长久共事。
秦智恒这才脸『色』稍缓,点头道:“这件事做成,你立了大功。今日便将黄金一百两送至你家,以后跟着我秦智恒,自有你的好处。”
他当然了解弟弟的为人,外表虽风流,倒是个情种,对情爱要求极高。当初父亲替他张罗与当地陈氏大户家的小姐联姻,那陈家小姐虽比不上传说中的季连大小姐,但也是当地一朵奇葩,平日里上个香,出个街,都引来众多年轻男子热烈追捧。
此女竟主动向秦三公子表示好感,又热络期望嫁与秦三公子为妻,是以闹得全城鼎沸,非扭着爹娘与秦家老爷攀交情。秦家老爷对秦三公子的婚姻大事也正一筹莫展,两边一拍即合。
倒是秦三公子一句话便将父亲回绝:“此女金玉其外,谁娶了她谁倒霉。”虽然后来倒也证实此女确实败絮其中,但那女子的美貌,竟没入得了秦三的眼,足以证明他对感情慎重且专一。
此番秦三若是真能遇上心怡女子,便绝不可能扔下那女子独活,起码也要和她死在一起才说得过去。
秦智恒放下心中悬着的剑,朝文叔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那厮便恭敬拜别新主子,一副讨好的模样,气得屋顶上的秦三公子恨不得立时将他杀了泄愤。
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爹娘和兄长是死是活还未探得清楚,怎可轻举妄动?
秦三公子压下刚窜起的杀人冲动,望着渐渐发白的天空,心内忧思剧增,父亲的病情肯定不可能平白无故加重,却不知,现在情况到底如何。
他又在屋顶观测了一番,见秦智恒只是躺在椅上闭目养神,再无别的动静。这便轻一闪身,从屋顶窜至回廊,却听得大堂中清早即脚步声频密,赶紧侧身向大堂方向一路躲闪奔去。
进得大堂,这才发现,连奴仆都换得差不多了。他瞬间缩紧身骨,将挺拔身姿变得与老翁无异。他本穿着老翁的服饰,加之天刚微亮,堂内昏暗,只点了两只烛火闪闪烁烁。
他随手摆弄堂内物什,装作清理,混在进进出出的奴仆之中。各人都有各人忙的事,其余人等也并未交头接耳,谁也没注意此时多出一个人来。
他抬眼一望,心内剧痛,这才发现大堂已变成灵堂。满室非白即黑。
厅中央摆着一口华贵的灵柩,墙上悬挂一幅画像,画的是大哥秦智霖生前容貌。供桌上放着各式供品,供奉着香火,满厅堂香烟缭绕。
秦三公子眼眶发红,差点忍不住想掀开棺盖再看看大哥。
大哥大他十二岁,从小就对他宠爱有加,亦父亦兄的情感。大哥尽心尽力为整个家族劳心劳力,没有他大哥,他哪可能闲云野鹤这许多年?
灵柩旁跪着的,正是大嫂尤氏,一身丧服在身,早已哭得眼肿脸涨,显是夜晚守灵,又伤痛欲绝,看起来全身似无骨一般瘫在地上。尤氏旁边是一双女儿,大的十岁,小的八岁,也跪在地上抽泣。
秦三公子握紧双拳,双目爆出精光。他想起来,走之前大哥还笑着说要和二哥秦智恒出去打猎。
当时他还回应说:“这大冷的冬天,哪里有什么猎物可打?”
大哥好脾气道:“你二哥好容易兴致大了一回,以前拖都拖不出去,这次倒主动邀约,岂有扫他兴的道理?”
一切都是预谋好的陷阱,只等秦智霖与秦三公子往里跳。那边邀出去打猎,做成意外的假象;这边便用风楚阳的宴会为饵,将秦三公子引出去,待大事已成,便急召秦三公子回府,在路上便干掉他。
赶尽杀绝,便可将秦家产业一揽怀中。
秦三公子胸腔里奔腾着怒火,誓要为大哥报仇雪恨。余光一扫,见门口挂着几串素纱灯笼,随风摇摆。
他悄悄退出堂屋,闪身向父亲的房间『摸』去。
第五十六章、大管事()
秦家宅院极大,蜿蜒曲折,庭院甚多。各庭各院相对独立,假山林立,小桥流水,眼看着一个长廊到了尽头,却不料,转个身,便又接了另一个长廊,当真是回旋曲折。
秦三公子熟门熟路,耳力将周围稍远的声音收入耳中,无一遗漏。听得下一个回廊有轻巧脚步声传来,忙纵上廊柱顶端藏匿。
由远及近,两个婢女提着篮子走过来。这两女均是秦三公子认得的,在秦家服侍已有好几年。那穿红『色』布袄的婢女名为喜珠,是秦老夫人的贴身婢女,而穿青『色』布袄的婢女则名为巧如,专门照料秦老爷的起居。
喜珠一脸愁容,对巧如道:“夫人已有三天没好好进食了,大少爷的死,实在对夫人的打击太大。这可怎么办呢?”
巧如叹口气,抹了把泪:“夫人还算好的,她只是心情低落,不肯进食,而老爷……”泣不成声。
此时秦三公子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纵身,出现在两女面前,吓了两女一跳,正待尖叫,却见来人十分熟悉,捂住嘴,竟没发出声来。
秦三公子嘘声道:“喜珠,巧如,不认识我了?”他站直身形,潇洒尽显,哪怕穿着老翁布服,也难掩俊逸风姿。
两女齐声欣喜道:“三少爷!”喊完还不忘四处回望,生怕有人看见。
秦三公子来不及多说,直入主题,问巧如道:“你说老爷怎么了?”
巧如泫然欲泣:“老爷像是神智都『迷』糊了,听到大少爷遇难的消息,老爷急怒攻心一病不起。现在『药』都喂不进去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秦三公子急道。
“而且老爷门口都换了守卫,我现在除了拿『药』和吃的东西,都不能随时出入老爷居室了。”巧如委屈得很。
“三少爷,夫人身体也很不好了,一直躺在床上。”喜珠愁云满脸,想起什么,又到处张望了一下:“三少爷,好像大管事被抓起来了,不知道什么事。我是前两天无意才发现的。”
“大管事?”秦三公子眉头紧皱,骤然想通,又问清大管事被关的位置,方对两女道:“别跟人说见了我,你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听到吗?”
两女互看一眼,忙点头称是,赶紧走了。
秦三公子闪身上了雕栏,轻巧一纵,翻上廊顶。就见他时而在廊顶急驰,时而又跃上屋顶,脚下轻盈,不发出一丝声响。
不久,就来到一座大的院落,这就是秦家家主所居之处。院门站着几个大汉,院落里面也有几个大汉来回巡视。秦三公子细一打量,全是生面孔,想来都是二哥派来监视的人。
他翻身上了院墙,又是几纵到了屋顶,绕到一边,下面就是秦家家主卧房的窗户。秦三公子身子一缩一倒,双脚勾住房檐边,整个人已是倒挂在房檐上,头正对着窗户。
秦三公子从窗缝看进去,见得爹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胸膛起伏得厉害,显是呼吸困难。
房内,仍站有两名陌生男子守在门前,要想进去,绝无可能。
秦三公子心中悲戚,却不想打草惊蛇,心下计划先去找大管事问清楚情况,才好想法子救得爹娘。
大管事姓柯,他可不是一般的管家。此人在兵器制造上非常有研究,并且对秦家的家业十分了解,账册及客户名单,以及一些稀有兵器的制法,全在此人手上。
得到他,方算是得到秦家完整产业,否则就算秦智恒把家业从秦智霖手上抢过来,那也只有大大削弱的份。是以大管事目前非常安全,只是被软禁起来,今后许多事,秦智恒还得仰仗他。
想通此点,秦三展开轻功步子,向喜珠所说的位置奔去。
那是个极偏僻的院子,喜珠能发现此地,那也真是太不容易。平日此院无人居住,只是用来堆放杂物。院子外围守卫森严,层层岗哨。
不过这只能拦得住普通人,对秦三公子这样的人来说,基本形同虚设,费点事而已。
秦三公子躲过耳目,顺利潜进大管事的关押之地。说是关押,倒是重了。此房间打扫得甚为清爽,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不能来去自如,桌上一样好茶好酒好饭,样样齐全。
大管事正坐在桌前,苦闷饮酒。他五十几岁,一生都未娶妻,很小便跟着老爷在秦家打点事务,大事小事都经由他手。
后来老爷觉得他管理家事,实是浪费人才,便将他调去管理兵器制造。没料到他实是此方面的人才,一点即通,来往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能设计一些稀有兵器。
老爷对他极是信任,又将大少爷交到他手,让他调*教。说他是大管事,其实他更是大少爷的师傅。各种身份,还端的复杂。
他猛饮一口酒,嘴里轻轻发出一声轻呼:“霖儿!”双目流下泪来。
他自己未曾成亲,膝下无儿无女,和大少爷最是接触得久。那秦智霖本就是和善虚心之人,自拜他为师,学着打理家业,早将他尊敬得和父亲一般。他也不知不觉将其当成儿子对待。
骤然传来噩耗,怎不叫他伤心?
“大管事可是为我大哥流泪?”秦三公子语气沉重。
大管事蓦然转过身来,见是秦三公子:“三少爷……你怎么来了?”不可置信,守备如此森严,三少爷居然进得来。
“大管事,你受委屈了!”秦三公子忙扶着他坐下,格外尊重。
“我倒没什么,只是大少爷……”止不住伤心,他双手颤抖:“大少爷是被二少爷害死的。明明两人好好地出去打猎,回来竟然说大少爷骑的马发了狂,将他摔死了。”大管事本来身形高大,此刻因为痛苦弯曲,竟显出苍老之态。
“我知道,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他算的。”秦三公子恨声道。
“三少爷,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老爷和夫人在他手里,现在整个秦家都被他的人层层监视。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便可拿老爷夫人做人质,到时必是鱼死网破的结局。不如三少爷去找季连少主搬救兵吧。”他知三少爷与季连少主有不一般的交情,便抱着这重希望。
秦三公子点点头,涉及到爹娘的安危,自是不能随意出手了结秦智恒的『性』命。况且,无论如何也得问过爹娘如何处置,才敢动手。
“那还要委屈大管事在这儿多留几天。”秦三公子沉声道:“我这便去找季连少主。”
“他暂时还不会对我不利,三少爷放心去吧。”大管事哀声道:“我对他尚有利用价值。”
秦三公子正待说话,却敏锐感觉到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渐渐靠近,但很快,这感觉便消失了,仿佛是自己多心一般。
他跟大管事告了别,连母亲也未来得及去看上一眼,便匆匆出了城,寻了马匹,向燕唯儿奔去。
第五十七章、孙女的诺言()
燕唯儿自秦三公子走后,一直忐忑不安。她失忆后,不再记得以前之事,就只知道这个哥哥是爱护她的,便生出诸多依恋。
秦三公子此去,虽未告诉他所为何事,但从其神『色』来看,想来定是极为凶险,是以燕唯儿不由自主变得焦急。
她百无聊赖中,见桌上有面铜镜,便下得床去看自己的模样。她醒来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样子,大是好奇。
铜镜中,她未施粉黛,呈现出素『色』宁静的容颜,双眼如墨,唇『色』极淡。一身老气布衣,滑稽地裹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将少女气息封存得严严实实。原来她是一个看起来这样苍白的女子,神『色』中茫然无助。
她坐回床榻,用被子裹紧身体,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脑中仿似有个人,很重要,但不知道那是谁。却不是秦三公子,不是那样的感觉。那个人,时而凶恶,时而温柔,似乎对她又是极好。可是却不是秦三公子那种好。
想得很艰难,头痛欲裂,仍然没有结论。她是个没有回忆的人。如同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般,连爹爹娘亲也不曾记得。
她的世界中,只有秦三哥哥,还有阿努。除此之外便是救她的爷爷和婆婆。
白发婆婆正端了碗红糖水进来,见她坐起,慈祥地吩咐:“姑娘,把红糖水喝了。”
燕唯儿答应着,接过碗,喝了一口,甜甜的味道,抬眼望着婆婆,生出亲昵之情。她敏感地觉得,以前似乎没几个人肯对自己好,日子过得很是悲惨。
婆婆见她模样乖巧,比她的阿花自是好看百倍,却还是不由自主想起孙女阿花来,眼眶便渐渐红了。
燕唯儿已听说了阿花的事,心中戚然:“婆婆,以后你叫我阿花,我给你当孙女。”眨着天真的的眼睛,娇俏可爱。
“唯儿姑娘,别看你现在落魄,其实你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好给我当孙女呢?”婆婆想起秦三公子随手拿块玉佩出来,都是价值不菲,虽然他们也不太会看那东西,但直觉这两人非富即贵,哪敢高攀?
“婆婆,我是谁有什么要紧?”燕唯儿伸手去握婆婆粗糙的手,微笑道:“我愿意给你当阿花就是了,即使不是阿花,也是您的孙女。”
婆婆现出欣喜之『色』:“好姑娘,有你这份心,我就知足了。”拉着燕唯儿的手,越看越爱。
燕唯儿喝完红糖水,忽然问道:“婆婆,你的儿子呢?为什么没看见?”
婆婆接过碗,叹口气道:“早死了,都好些年了,你不提,我都快想不起,自己还是有儿子的人呢。”尾音处又是一长串叹息。
燕唯儿本是随口一问,听得婆婆如此说,心下有些后悔,更是亲昵道:“婆婆,那以后我给你和爷爷养老送终。”话说得甚是认真。
婆婆倒也没当真,只觉她能有这份心意,便已知足,不枉相识一场。她却是真心喜欢上这个心地纯良的姑娘,拿着碗出去的时候,还一脸笑容。
燕唯儿这一等,又等到了暮『色』浓重。
黄昏时分,秦三公子远远看见那户农家。院里,老爷爷正在收拾东西,那银发老婆婆从屋内走出来,抬眼望望天『色』,便伸手将晾在绳索上的衣服,收进屋内。
祥和宁静的黄昏,似乎充斥着某种危险。
秦三公子这一路来,总感觉嗅到不安的气息,抑或是多心了,哪怕听到路上有绵密的脚步声,都总觉得是跟着自己而来。
他顾不得许多,只想早日接了唯儿,然后一同去找季连别诺搬救兵,这样也可放心安置好唯儿,不至于日夜『操』心她的病情。
他翻身下马,将马拴在院子里,和婆婆爷爷笑着打了招呼,便大踏步奔进房中,高呼道:“唯儿!唯儿!”
燕唯儿听得秦三公子的声音,也欣喜回音:“哥哥回来了!秦三哥哥!”依恋之情,溢于言表,毫无半点掩饰。
她等得焦急,心内还一直不安地设想过要是秦三公子遇到不好的事情,会不会一去不回?疑虑尽去,她如一个小女孩般伸出双手迎接哥哥的回归,就那么一头扎进秦三公子的怀中:“哥哥你回来就好了!”话语中渗满委屈和牵挂。
秦三公子心内也大是感动,见她如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满是妹妹的娇昵,当真如亲人一般,不禁轻轻抚『摸』她的头,柔声道:“哥哥去哪儿也不会扔下你。”
“当真?”她抬起天真的眼眸,晶莹剔透。
秦三公子微笑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情感。男女之情,似乎又还没到那个份上,更多的是对妹妹的呵护,甚至还含带父亲对女儿的宠爱。
秦三公子低头问道:“唯儿,身体可曾好了一些?能不能赶夜路?”
燕唯儿点点头,看他一脸焦急:“我们马上要走么?”想起刚刚才许诺给婆婆当孙女,这就立刻要离开,有些说不过去。
秦三公子的俊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必须要走,我们先去季连世家,那儿会安全些。”
燕唯儿对季连世家倒真的印象全无,丝毫没有反映,只喃喃道:“我刚答应了婆婆,要给她当孙女,我还说要给她和爷爷养老送终的。”
秦三公子见她纯真的脸上还真是赧然,才走了一天,她便许了很多诺言出去,不觉微微一笑:“等我把手上的事解决了,就回来接爷爷和婆婆,到时接回家去养老好不好?”
此时那婆婆在门外已听见两人的对话,抹泪道:“好姑娘,跟着哥哥回去,你心里能记得我们便好。”虽叫她走,语气中却是依依不舍。
秦三公子对婆婆单腿跪下,声音微颤:“婆婆和爷爷的大恩,我们铭记于心,绝不敢忘。我等此去,不日即来接二老。”
婆婆的银发在渐暗的光线中显得更白:“别说这些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将秦三公子扶起,又道:“我这就去叫老头子来给唯儿姑娘换换『药』再走。”说着转身出去。
秦三公子与燕唯儿相视一眼,还未说话,便听得婆婆一声惨呼,忙奔出门去。
第五十八章、挟持()
秦三公子听到婆婆的惊叫惨呼声忙奔出门去,燕唯儿紧随其后,阿努亦步亦趋,心神警惕地守在燕唯儿身侧。
两人一看场景,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院子里拥挤不堪,上百人摆开阵势将他们堵在门口,人人手拿兵器,明晃晃的刀剑在暗沉暮『色』中闪闪发光。
秦三公子暗道:“刚才见到唯儿忘了形,这么多人过来居然都没听到。若是往日闯『荡』江湖也这样,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看来这几日发生的事令自己心绪大『乱』,这可不行。”当下暗自定了下心。
那爷爷和婆婆此时已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随时都有毙命的危险。
燕唯儿哪见过此番场面,急声泣道:“婆婆,爷爷!”便要奔将过去。
秦三公子忙将她拦在身后,目光冷冷打量那领头之人。此人三十来岁,身材偏瘦,方脸,眼睛细小却内含精光。眉长入鬓,给人以精悍狠辣的印象。
“看来三公子果然是福大命大,初时我还只当是自己多心。”他气息稳健,缓缓开口便给人压迫气势。
秦三公子心内惶急,暗恨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当时在大管事房里便感觉似有一武功高强者靠近,后来很快又消失了。本以为是自己疑心重,草木皆兵,却当真如此。加之心里记挂之事太多,便没考虑周全,才导致如今陷入这一劣势。
若论单打独斗,他未必是自己的对手,但唯儿及爷爷婆婆老两口,均不是会武之人。更何况,对方现在已然人质在手,不怕他玩出许多花样。而自己投鼠忌器,这下麻烦了。
“你既是要我秦三公子的命,又何至于牵扯无辜?”他潇洒自如,上前一步,淡然道:“放了他们,我这便任凭处置如何?”
那人哈哈一笑,小眼睛闪出迫人精光:“死到临头,还跟我谈条件?”他从怀中『摸』出一幅人像,仔细比对燕唯儿:“来得全不费功夫,把这妞儿也抓了!”
秦三公子没想到把燕唯儿也扯了进来,急怒攻心:“谁敢上前!”更紧地护在她身前。
那人更是笑得张狂:“三公子到现在莫非还以为我怕了你?对,我承认,你鸣仙派的轻功确实天下第一,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认为我极修门便是吃素的?除非你跑,我追不上你,否则……哈哈哈哈”一副吃干抹尽的嘴脸。
秦三公子冷笑着,心道敌人真是个个对他了如指掌,懂得如何抓住他的软肋:“极修门!看来秦智恒真是舍得下手,将极修门的人也揽至麾下,阁下便是那恶名昭著的‘饿鬼’钱子魁吧,怪不得阴冷不似人形!”
钱子魁不理他的嘲讽,轻蔑道:“秦智恒?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他有什么本事吸引得了我?”言语中有些不耐:“少废话,将那姑娘交出来,你自刎当场,我便放了这两个老东西,否则,杀无赦!”
天『色』更暗,一阵夜风袭来,卷起层层沙土。
秦三公子本是个做事不计后果之人,曾经一人潇洒狂放,哪里受过如此要挟,气愤难平中,却又不得不放下身段:“季连少主即刻就到,阁下若是不惧就动手吧!”天知道,那季连少主到底在什么地方,只期望吓住对方,才有谈判的筹码。
岂料对方并不吃他这套,阴沉道:“季连少主来了又如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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