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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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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想着凉。”季连别诺声音平淡:“继续监视,特别是她那几个家仆,一定不能让他们单独走出安荷院。”

    “是。”华翼正要退出“诺岭”,却听茉莉喊:“华统领!”

    华翼尴尬地看一眼季连少主,后者拍拍他的肩,神情温和,走进屋内,留得两人说话去。

    桌上,放着好几套崭新的衣衫,有的还未来及穿,叠得整整齐齐。

    “我挑了几身衣衫,拿去给纤雪枝大家穿,你看可好?”燕唯儿身着大红的锦袄,衬得肤『色』又白又亮,喜气洋洋,这个时节穿此『色』调,正合时宜:“她的行李没了,昨天那身衣裳好像还烧了些破洞。”

    季连别诺点点头,赞道:“唯儿想得很周到。”很有少主夫人风范哪,每次见她大气,都少不得要想到这个上面来。

    燕唯儿胸前仍然挂着那串秦三公子送的红宝石项链,更显华贵。腰上,当然别着刻有“季连别诺”几个字的玉佩。她忽然傻呵呵地笑:“诺,我怎么觉得自己一夜暴富呢?我小时候,肯定见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

    “可是你自己就是最好的,所以别的,都是身外之物。”季连别诺宠溺的声音,听得燕唯儿发怔。这和刚才那个说“大夫不来,我去瞧有何用?”的冷漠男子,简直判若两人。

    彼时,华翼已离去,剩下茉莉站在原地发愣。

    见少主和小姐出门,茉莉忙捧着那一叠衣衫,紧随其后。

    燕唯儿一拍手,轻呼:“阿努,走喽!”阿努立刻摇着尾巴欢蹦过去,绕着几人一阵狂跳,引得一路欢声笑语。

    安荷院里风清雅静。

    季连别诺带头走了进去,见刘大夫已把方子开好,正嘱丫环煎『药』。

    纤雪枝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见得季连少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里,眼神忽地闪亮,正待要喊出声,却见少主身后一个火红的少女紧跟进来。

    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最气人的是,那只狗居然也来了,摇晃着尾巴,仿佛这安荷院也是它的地盘,随意进出。她心中气愤难填,恨不得弄个有毒的包子,把这狗毒死,毒死了,它就不摇尾巴了。

    季连别诺只是微微点点头,负手站在屋内。倒是燕唯儿向大夫打听了纤雪枝的病情,只是偶感风寒,吃点『药』,等退了热,好生将息身子,便可无恙。

    季连别诺走到外间,坐在椅上,至始至终都没对纤雪枝说过半句知寒问暖的话。似乎,该说的,该问的,他那个未来的少主夫人,已经全权代表。

    他坐在外间,自然有他坐在外间的道理。既然纤雪枝昨晚是以水淋身,那她身上,估计连亵衣都寸缕不沾,如何见客。

    屋里,只剩下纤雪枝和燕唯儿,茉莉捧着衣物站得较远,而蓝蝶站在纤雪枝床侧。

    “纤雪枝大家,这是我的一些衣服,其实都是新的。见得小姐行李落在客栈,恐无换洗,便拿了些过来。小姐如不介意,就随意些吧。”燕唯儿浅浅的笑容,气度高贵。

    茉莉听得小姐说完,忙将叠得整齐的衣服奉上。

    纤雪枝被燕唯儿那身大红的衣衫,刺激得眼睛都快滴出血来,如同一件鲜红的嫁衣,耀武扬威,她却还得堆出笑容来感谢。

    眼前这个女子比画上的美人,看起来更要美上许多。

    她肌肤赛雪,被大红锦袄映衬得晶莹剔透。灵动乌黑的眼睛里,有说不完的内容,少女的纯真,和女人的风情,在她身上,似乎都有着完美的解释。

    怪不得,不止季连别诺要娶她,连三皇子风楚阳也一见倾心。

    她低估了对手。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从她见到燕唯儿第一眼起,便落了下风。不仅仅是容貌上,还有身份。

    她曾经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家仆的妹妹,不过是一个老翁的小妾,还没嫁进季连家之前,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

    但她错了。尽管这个女人还没嫁进季连世家,但显然,已经有意无意在掌控季连的家事,俨然少主夫人,俨然当家主母。

    就是那种气势,成就了她的身份。以前的种种污迹,仿佛都可以因这气势抹杀得干干净净,再无瑕疵。

    最要命的是,这种气势,是季连少主给的。他全心全意宠溺这个女人,人前人后,毫无遮掩。甚至,都不体谅一下,在她的面前如此行为,她会心碎。

    燕唯儿背过身去,轻声道:“你把衣服换上吧。”她也看到了纤雪枝微微『露』出的雪白香肩,怪不得季连别诺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外间。

    而早上,纤雪枝还遣了丫头来找季连别诺看她,难不成,她准备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一个成年男子?

    燕唯儿心里微微不爽,感觉自己的宝贝正被别人窥探,而且想方设法要据为己有。

    彼时,纤雪枝涨红了脸,猜到对方在想些什么,尽管一百个不愿穿人家的旧衣,但此时此地,又能如何?她在蓝蝶的伺候下,悉悉窣窣穿上衣服,抬头看见燕唯儿的背影,恨不得一刀捅了她,方解心头之恨。

    她活到至今,从没这么深刻恨过一个人,就算当年想要**她的财主,她也没这么恨过。

    尤其想到同是身份低微,她却可以一步登天,从此尽享荣华富贵,而自己,说得好听…………纤雪枝大家,其实也不过是个跳舞的艺人,供人娱乐,供人消遣。

    她等了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不,还不是这个位置,只是一个妾室的小小地方,从没想过要做季连家的当家主母,而今却被这个小丫头抢到了。

    “叮”一声,一支碧玉簪子掉落在地上,断成两截。

    仿佛是一种警示,一种寓意,竟然在此刻,断成两截。

    纤雪枝惊呼:“啊,我的簪子!”她纵身从床上跳了下来,捡起簪子,泪流满面。

    燕唯儿扭身一看,那簪子并不如何珍贵,无论是质地还是款式,其实都只是下等成『色』。

    饶是这样,她还是关心地问:“这只簪子很重要吗?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她纯属热心过了头,见不得别人哭得梨花带雨。又见那簪子实在不是贵重之物,却得纤雪枝这般看重,必是意义重大,方才急人所急。

    不料纤雪枝扭脸望她的一刹那,布满深刻的仇恨。那狠狠的目光,虽然一闪即逝,却还是被燕唯儿灵敏地捕捉到了。

    纤雪枝心中有了计量。

    燕唯儿心中有了答案。

第九十八章、初次过招() 
纤雪枝仍是泫然而泣,楚楚可怜的姿态,这样的表情她最拿手,嘴角眉眼的弧度,声音的拿捏,都是训练过千百次的:“这支簪子,是季连少主曾经赠予雪枝的信物……没想到,雪枝珍藏至今,还是没保护好,竟然断了……”

    燕唯儿早就料定她会这么说,心中冷笑。她本不愿为难纤雪枝,有意与人为善,一尽地主之谊。但此女欺人太甚,步步为营,先是『裸』身约见自己的夫君,继而挑拨离间。

    她相信这支簪子肯定是季连别诺送的,但说到信物,那就言重了。以季连别诺的身份,要送出一个当得上“信物”的东西,即便不是价值连城,也不该如此廉价。

    如果她和季连别诺不是经过了那么多次的悲悲喜喜,一路走来,她选择从此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信任他。那么此刻,必会被这女人几句话伤得体无完肤,然后跟季连别诺闹一场别扭,两败俱伤。

    燕唯儿忽然脆声笑道:“我当什么事儿,纤雪枝大家不必伤怀,这样的簪子,别诺给茉莉、海棠他们几人都赏过几支。”对茉莉一招手:“少主哪年赏的?”

    茉莉早看不惯纤雪枝那做作的样儿:“前年上元节,啊,就是这两天的光景,少主高兴,便赏了我们几支,除了我和海棠,梅香、迎春、玉兰她们全都有呢,哦,连玉嫂都有一支,小姐,你见过的吧?”

    纤雪枝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胸口作痛,硬是没说得出句话来。她也算伶牙俐齿之人,常年游历在富贵与权势的大户人家之间,说的都是场面话,早练就了能说会道的本领。

    却不料,这回杠上个玲珑剔透的主,从小穿梭在算命的术士之间,吃的便是察颜观『色』,顺势忽悠的饭。

    谁技高一筹,立见分晓!当然,燕唯儿是气势占了先机,天生高贵的气势便是她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宝。

    一室的气氛,凝固成霜。

    燕唯儿无意树敌,在她认为,一个女子爱上了一个男子,并非天大的错。只是,若非两情相悦,只是单方面纠缠,尤其三番四次作怪,那便显得有些下作。

    饶是如此,她也不准备穷追猛打。今天来到这儿探望,本来不是她自己哭着喊着要来,而是季连别诺要求的。并且作为未来的少主夫人,若是躲着不见,倒显得是她小气理亏了。

    这么想着,见纤雪枝衣衫已穿得整齐,正要去叫季连别诺打个招呼走人,却听得纤雪枝问茉莉:“难道你们的簪子上,都刻了‘季连别诺’几个字么?”

    纤雪枝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也顾不得外面还坐着个当事人,竟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咄咄『逼』人,不把燕唯儿弄难受,誓不罢休。

    茉莉一时支吾,刚才得燕唯儿提醒,方能语意顺畅地反击纤雪枝,而今她哪知道该如何回答算是得体。这么一想,便转眼去看燕唯儿。

    此时的燕唯儿真的发怒了。

    她一再忍让,一再迁就,允许此女住进季连府坻,还乐颠颠地拿自己穿都没穿过的新衣裳,以示友好,岂料此女如此不知好歹,**『裸』地挑拨离间,和她抢夫婿。

    明刀明枪也就罢了。

    若是郎有情,妾有意,那大家就摆开擂台,争个高低,看季连少主到底要选哪一个?问题是,季连别诺摆明了不愿和她有任何瓜葛,但凡郎有点意思,那个妾就不至于处于如今这个地位。

    使这般下作手段,只要把季连别诺叫到屋里,立时就能拆穿这个谎言,但是,女人的斗争,自然最好是女人自己解决。麻烦男人出面,躲在背后看热闹的女人,起码不会是她燕唯儿这号人物。

    “哦?纤雪枝大家真是费心了,那么个簪子上,还要亲自去刻几个字,呵呵,不过也对,但凡有纪念价值的东西,确实应该有字为证。”燕唯儿随手拿起身上的玉佩,盈盈笑语:“比如这块玉佩,便是刻有‘季连别诺’几个字,从小戴在他身上。不过,现在他非要我戴着,其实,像这样价值连城的家传宝贝,怎么也不该戴在我身上的。若是弄丢了,那我简直就是季连家的罪人了……”

    纤雪枝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块玉佩。刚才被燕唯儿一身红衣刺激了,以至于居然没注意到她身上还有条大红宝石的项链,和季连别诺的随身玉佩。

    那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尤其是玉佩,代表着季连姓氏的尊崇。别说这个女人还没进门,其实就算是进了门,这块玉佩也不该戴在她的身上。

    所有的好东西,全都给了她。身份,地位,宠爱,价值连城的首饰,全都全都给了她。

    她是个什么妖孽,这么『惑』了季连少主的心神?

    纤雪枝本就虚弱的身体,差点站立不稳。她从十四岁认识季连少主那一天起,就一心想跟在少主身侧。可是他却永远是冷冷的表情。

    只是当她遇上困难或是危难,他的手下,总会解救她于水火之中。难道这样的情意,还不明显吗?

    可是他一再拒绝了她的明示暗示。

    他是“冷情少主”。这个认知,让她以为,他本该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不介意继续等待。

    可是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所有她曾经期待过的东西,都一股脑被眼前这个女人轻易得到了。

    她的内心甚至有些歇斯底里,那是一种玉石俱焚的颠狂。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三皇子风楚阳的嘱托,先在季连家住下来,打探好情势,再从长计议。

    对,从长计议。

    纤雪枝压下颤栗的情绪,就算得不到季连别诺的心,也不会让这女人好过。一瞬间,她竟然笑面如花:“倒是雪枝执着,让燕小姐见笑了!”

    燕唯儿心往下沉,如果纤雪枝此番哭哭啼啼跟她闹翻,至少说明这个女人只是为情所困,走了极端,并不可怕。可是在如此盛怒惊异之下,她竟然生生按捺住了就要奔涌而出的怒气。

    是有什么后招?或是还有什么图谋?

    燕唯儿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强作欢颜,与季连别诺告辞而去。

    一路上,燕唯儿都闷闷不乐,天生的灵敏,使她无法抑制住那种莫名袭来的恐慌,但那种恐慌,偏偏又无实质,似乎一切只是猜想。

    “诺,昨晚那场火灾是怎么发生的?”燕唯儿闷了半响,忽然问起了这件事。

    “起因未明。”季连别诺见柳枝发芽,而昨晚却死了好些人,实是世事难料,不由得叹一声:“客栈死了七个人,竟然是在上元节去世……飞来横祸。”

    “确实是飞来横祸。”燕唯儿不知为何,手痒得竟想拿几个铜板来占卜占卜,当然,她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会这玩意儿。

    “唯儿,你是有什么心事?”季连别诺见她闷闷不乐:“刚才和纤雪枝在屋里说些什么?”早上出门的时候,燕唯儿还蹦蹦跳跳,欢天喜地,这会子,竟然沉默寡言。

    却不像是在生他的气。

    仿佛是有无比困『惑』的事把她难住了,是以她的眉心久久皱着无法散去。

    “诺,我觉得纤雪枝有问题。”燕唯儿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一不小心,枉作小人,但又习惯地要和他坦白了想法。

    季连别诺哪会不知道纤雪枝有问题:“嗯,是有。”

    “你也觉得?”燕唯儿探询的眼神,她是因为刚才在屋里和纤雪枝一番谈话得出的结论,那他又是从哪里来的看法?

    “纤雪枝十四岁被一个财主抓了去当小妾,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们路过的时候,救了她。她本是一个舞社的婢女,后来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我敬她才华出众,不附权贵,是以后来也曾帮过她。但与她从未有任何男女间的情谊。唯儿,你相信我吗?”季连别诺平静而悠远,就连那句“你相信我吗”,也让人听来异常信服。

    燕唯儿不由自主点点头,从昨夜偶遇纤雪枝,尽管有时嘻闹,说些酸酸的话,但她从未怀疑过季连别诺,像他那样的男子,有人倾慕,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这许多年,其实我并未见过她,至于她与谁人交好,确实不在我的兴趣范围内。”季连别诺想起客栈纵火,摇头道:“但我仍然希望,纵火这事,只是个意外。如果不是,那她就再不是曾经的纤雪枝。至少,她在我印象里,也还算是个悲天悯人的姑娘。”

    燕唯儿经他这么一说,更是头疼。竟然还扯上了客栈纵火的事,这纤雪枝还真是不简单哪。想起她一闪而过的深刻恨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燕唯儿不由自主挽紧季连别诺:“诺,我觉得好冷。”

    季连别诺伸出双手,将她冰冷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春天很快就来了。”

    春天,的确是快要降临。这个冬天,发生了太多事,幸好,悲伤过后,喜悦如约而至。

    所有的烦恼都将过去,春天一到,唯儿就将嫁给他为妻。

第九十九章、派系之争() 
当了一家主事的秦三公子,现在果然不一样了。往年上元节的前夕,他便早早来了季连府,和季连别诺把酒言欢,向季连尊主拜年。

    但如今应酬繁多,与秦家有生意来往的各家各户,都会选在佳节增进感情。尽管他已尽量推脱婉拒,但还是免不了夜夜笙歌,杯觥交错。

    直到上元节后,秦三公子才得空脱身来到季连世家探访。

    彼时,季连别诺正准备带着燕唯儿去虚梦华处就医,这是之前就约好的。

    “正好,我也去探望一下虚前辈。”秦三公子自然也识得虚无骨:“风华姑娘可嫁与他为妻?”

    “那两人不食人间烟火,不比我们俗人的繁文缛节,他们成不成亲,又有什么要紧?早就已是生死相随,神仙眷侣。”季连别诺说起来一脸羡慕,不自禁低头看向身侧的唯儿。

    “秦三哥哥,”燕唯儿头上的步摇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摇摆不停,极是好看:“你什么时候娶亲?可要先知会我一声,我给你瞧瞧,娶不娶得?”

    秦三公子坐在对面一侧,见燕唯儿亲热地挽着季连别诺,心中喜悦。他曾经虽然有那么一刻,对唯儿动了一丝半点的情愫,但当日家中骤生变故,没来得及细品,就被季连别诺的到来斩断情丝。

    江湖儿女,最是义字当头。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况且燕唯儿对季连别诺的依恋,那是旁人绝对无可企及。

    “唯儿,你先把自己顾好,安安心心当你的新娘子。祭祖完了就该到我秦家去住了,直到你的夫君来接你为止。”秦三公子潇洒一笑:“别诺,你看这般可好?”

    “自然是好。”季连别诺身着墨『色』长袍,看起来神清气爽:“过不几日,我们便要起程去集帕尔牧场,可是最近似乎有些异乎寻常。我本安排季连轩梧在那儿暂避,但有消息称,轩梧已被草原部落里的人认了出来。此事已传回朝廷,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骇然大波。”

    “轩梧以前随父行军打仗,被草原上的人认出来,不足为奇。”秦三公子沉『吟』道:“此事又是风楚阳捅出来的?”

    “不,这次是九皇子风楚云。我猜他倒不是要害轩梧,恐怕是想借此事,重新彻查此案,让宣家沉冤得雪。但这么做,无非也是想扳倒风楚阳。两派系斗争,谁胜谁负,不好说。如果我就此把轩梧交出去,怕是日后连轩梧的『性』命都无法掌控。”季连别诺这两天反复琢磨其中的利害关系。

    把人交出去,轩梧『性』命难保,朝廷的事说不得,只在皇上一念之间。况且两派斗争,明杀暗杀,无所不用极其。离了季连家的势力范围,到时鞭长莫及,悔之晚矣。

    若是不交,自然有人要跳出来,以窝藏朝廷钦犯为由,怂恿皇上出兵月河以北。之前,皇上大可置之不理,但此事却非同小可。无论宣家到底是否冤枉,此时轩梧的身份仍然是逃脱的要犯。季连世家无视法纪,明目张胆包庇,是如何也说不过去。

    “那自然不能冒这个险!”燕唯儿想起轩梧是微雨的心上人,如果有何不测,微雨一定很伤心,况且他还是微雨的救命恩人。

    季连别诺给了燕唯儿一个温和的笑容:“当然不会冒这个险。”

    “我只怕你不肯交人,轩梧自己会因为不愿连累季连家,而主动现身。”秦三公子虽与季连轩梧素无来往,但既是别诺看重的人,又是军中出身,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

    季连别诺想起轩梧曾经一再拒绝跟他回季连府:“他正是这样的人。还好,集帕尔牧场地处偏僻,消息滞后。我已传书给叔叔,叫他作好防范。量朝廷也不敢不知会一声,直接去牧场拿人。”

    边塞战『乱』四起,朝廷自顾不暇。集帕尔一役,季连世家已名声在外。朝廷就算真要拿人,也不可能硬闯城墙坚固的集帕尔牧场。

    “太平之日,恐已不多了。”秦三公子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便头痛不已:“前几日大嫂翻查帐目,有几笔异于往常,我便派人查探,这才发现,这几笔买卖虽是经江湖帮派之手,但最后都流入了风楚云的手里。他才是真正的大买家。”

    “季连家的战马也是一样。”燕唯儿经此提醒,倒想起了账目上的细节:“有几笔数目,虽然是在不同牧场的账目上,但原始单据的印章却是同一个人的。我问过冯管事,此类情形并不多见,一般都是在同一个牧场购买战马,除非他购买的数量大到本牧场无法提供,才会在另外的牧场购买。但就算这样,也会告知说明。特别是牧场都是季连世家的。”

    燕唯儿接触账目不久,又怕自己不懂,胡『乱』猜疑给别人带来麻烦,是以只是在心中计量,并未说出来。按理说,只要钱货两讫,对牧场而言,便完成了正常交易。

    “唯儿果然是有天份的。”季连别诺赞道:“这批战马最后自然也是到了风楚云手里。还不止,塞外各部落,听说跟风楚阳交好,却是不然,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塞外部落索求的东西,谁能给到最多的实惠,谁就能友谊长存。”

    秦三公子双目紧闭,靠向车厢,轻道:“风楚云势头强劲,已然没把太子放在眼里。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其实朝廷早已是外强中干,边疆连年战『乱』,皇上心力交瘁。出动十万兵马也未见成效,又哪里来的心思注意皇子们的争权夺势。我季连世家只要能保一方平安,心愿足矣,怕只怕,战火迟早要烧过来,躲是躲不过的。”

    季连别诺怅然所失,若是只需保住季连家的安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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