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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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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和欲望,美人与江山。
而他,只想守护好季连世家祖上留下来的这片土地,只想和燕唯儿安安稳稳地生儿育女,绝无染指其他的兴趣。
燕唯儿呆坐在账房里,却并没有翻开账册。她脑海里一直久久盘旋着纤雪枝说的话,某种隐藏在暗处的危险,骤然袭来。
风楚阳的目标是她,纤雪枝的目标是季连别诺。
为了让纤雪枝顺利进入季连府坻,竟然不惜纵火烧房,那么,她还会做些什么呢?
心中隐隐不安,却偏偏没有实质的证据。
燕唯儿手里拿着玉石『毛』笔,想得出了神,偶尔墨汁轻溅到了嘴角,形成一个小小的墨印。
“小姐,你说纤雪枝今天会离开吗?”茉莉也是忧『色』满面。纤雪枝的种种表现,她都一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然一直是小姐占据着上风,但毕竟,小姐是善良的,而纤雪枝,却是一条有毒的蛇,并且时时吐着腥红的舌,想要把小姐一口吞掉。
燕唯儿盯着窗外渐暗的天『色』,茫然地摇摇头:“那么大的代价住进来,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
“少主要赶她走,难道她还能不走?”茉莉不忿的语气。
“怕只怕,把她『逼』到一个绝境,不知道要如何绝地反击。”燕唯儿蓦然对茉莉笑笑:“算了,多想无宜。可能是我想多了。她又不会武功,能闹出多大个事来?”
她尽力压制了自己不安的情绪,轻快地领着茉莉和阿努走出帐房。
第一百零二章、纤雪枝的秘密()
桌上,银器闪闪,盛出来的菜都显得干净无毒。连杯子,也是银器。酒『色』淳净,甘香回甜。
纤雪枝很满意。
一如她刚刚沐浴完,肌肤渗出的体香,盈人鼻息,销魂之至。
她散开的青丝,披散在肩。浅浅描了秀眉,薄施胭脂,朱唇轻点,却红如月季。
铜镜中的她,展颜一笑,不是那种放肆的笑,而是点点轻染,似有似无。不需要媚『惑』众生,只要季连别诺一个,足矣。
像燕唯儿那种小丫头,懂得什么是魅『惑』?永远是咯咯的笑声,毫无女人的矜持和柔媚。
女人,应该是她这样。
她心中深藏多年的一个秘密,忽然跳出了胸口。这也是她为什么只想作妾的原因。不仅仅是出身风尘,身份悬殊,而是她早非完璧。
那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的师傅洪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手下有一众舞姬,她算不得最出众的一个。
有一天,洪涯道:“雪枝,你想不想出人头地?”
纤雪枝那时还只有十六岁,心思单纯:“当然想,师傅,雪枝一定尽心学好舞蹈。”
“光尽心还没用。要想在这一行出人头地,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可以让你一步登天。”洪涯不怀好意地瞅向她婀娜的身姿。
“真的?师傅?”纤雪枝毫无察觉。
“只是看你会不会把握机会了。”洪涯笑得意味深长,手试探地搭在她的肩上。
那时的纤雪枝,确实还单纯稚嫩。平素练舞时,师傅也会常常把手放在她们的腰肢上,腿上,纠正她们的舞姿,似乎并无不妥。
“怎么把握……”纤雪枝话还没问话,忽见洪涯手一扯,她的腰带便散开来。
洪涯并不急『色』,也不用强。他手下的女子太多,想要巴结他的,何止她一个?他需要女人对他百依百顺,被他**得千姿百态。
“师傅!”纤雪枝吓到了,赶紧抓紧衣襟。
“你不愿意就算了,出去吧。”洪涯像是一只老狐狸,笃定这块肉会自己走到他的嘴里:“我倦了,明天你不用练舞。”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三天夜晚。
她永远都记得,那个夜晚是如何月黑风高。
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在舞蹈上,她有天份,并且醉心于此。她不知道师傅嘴里的那个一步登天的法子是什么,但她十分想揭晓答案。
“师傅,我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法子?”她开门见山。
“只要你听我的话,自然会明白。”洪涯很满意她的识时务。
“我怎么知道师傅你不是骗我的?我当然应该惦量一下是否货真价实,才想清楚要不要和你做这一单交易。”纤雪枝不知道自己可以这般冷静,那时,她只想出人头地。
洪涯笑笑:“我欣赏聪明的女子。”转身从里间拿出一本舞笈,上面写的是《蝶伤》。
纤雪枝听过“蝶伤”,只以为那是一个传说。世间为了把某一样事物说得很神秘,就会编出各式各样的传说来『迷』『惑』众人。
但,真的有《蝶伤》。
她接过《蝶伤》,翻开来看。
洪涯并不阻止,他是只老狐狸,自然懂得如何引猎物上勾。饵放得越多,猎物就越是欲罢不能。直到不用再放诱饵,那猎物仍然会乖乖追着跑。
果然,纤雪枝看得很入『迷』,一页,两页,三页……她边看,边坐在了地上。浑不觉,洪涯已经弄散了她的发。
这是一个太会调情的男人。他从来不对任何人用强,只如此刻,温柔攻占她的颈项,用手轻轻拿开那书。引导着未尝世事的纤雪枝,主动献出美妙的身体。
纤雪枝对“蝶伤”的入『迷』程度,比洪涯想象的还要深。自然,被洪涯**身体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对纤雪枝来讲,一百次和一次,并无多大区别。
况且每次,她只要闭上眼睛,把洪涯想像成季连别诺,就不会那么恶心,还会变得越来越主动,勾引得洪涯气喘连连。
竟然在好长一段时间里,洪涯都不再打别的女子的主意。
纤雪枝也有自己的打算。这本《蝶伤》一定不会是早就有的东西,不然其余女子如何不会?
她也婉转从洪涯处打听到,她的确是第一个会《蝶伤》的女子,至少在他带领的这一帮舞姬里。
所以她得把洪涯收拾得服服帖帖,完全没有精力再有别的女人。谁**谁,还说不清楚。
她对舞蹈有天份,对床上的柔姿媚骨更有天份。洪涯不会武功,却对媚术颇有研究。他教了一套媚术给纤雪枝,来增加床第之欢的乐趣。
纤雪枝学会后,常实践在洪涯身上。
但是男人对女人总是有厌倦的时刻,甚至不是厌倦,而是对更鲜**子身体的渴求。洪涯看上了舞姬里的另一个女子,一样的诱饵,一样的招式。
纤雪枝气得七窍生烟,跟吃醋毫无关系,她历来只是利用洪涯。
可是《蝶伤》,只能为她所有。
她可以不要那个男人,但她不可以将《蝶伤》给别人看。
依然是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比平时更媚得撩人。在洪涯****之时,她用嘴度进了一粒『药』丸,骗他说大补。
洪涯自然不疑有他,服下此丸反而精神,只道是好物。
那是一粒让人看不出死因的『药』丸,服下一日后发作,无『色』无味,无伤无痕。
机缘巧合下,她得到了三粒这样的『药』丸。
第一粒,给了第一个夺去她身子的男人。
现在,还剩两粒。
纤雪枝想起往事,内心里有着深深的恨。命运总是残忍待她。那一切,不是她的错。是现实对一个弱女子的错。
但凡一个正常女子,都愿意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无病无灾地平安度过一生。
可是她不行。她经历过的往事,让她常常自卑,所以她一直甘愿当季连别诺的小妾。
但季连别诺仍然不要她。
他如果永远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也就算了,只当他是“冷情”少主,心里还想得过去。
可是季连别诺对燕唯儿的态度,快要让她发疯了。那般柔情万千,轻言蜜语,在他眼中,仿佛只有那女人一个,别的都是死的。
纤雪枝胸中涌起奔流的悲愤。
『药』,还有两粒。
她要用媚术,来缴获季连别诺的心,看看他到底是有多冷情?如果他回心转意,也就罢了。
若是依然冥顽不灵,那没关系。他不是爱燕唯儿吗?正好有两粒『药』丸,送他们去做一对阴间的夫妻。
蓝蝶来报:“小姐,季连少主还是不肯来。”
纤雪枝冷冷的声音:“你就说,我割腕『自杀』,只见他一个。若是他不来,或者带人来,就替我收尸吧。”
彼时,一个从账房里出来,一个从书房里出来。
在路口,她看到他熟悉挺拔的身影。他看到她娇小玲珑的模样。
他就那么负手站在原地,刀刻般的五官因着那抹微微的笑容,而显得温润如玉。
她像个孩子,蹦跳着向他扑来。双手习惯地抱着他的腰,抑起红润的小脸,眼眸一闪一闪:“诺!我饿了。”
她撒娇的样子,瞬间暖了他的心。娇俏,可爱,一脸的馋相。
“咱们回家就有得吃了,小馋猫。”他用手抹了一把她的嘴角:“饿成这样了?连墨都吃掉?”
“什么啊?”燕唯儿忽然扑在他的胸口,用他的衣衫使劲擦着小脸,仰起头,洋洋得意:“还有吗?”
季连别诺哑然失笑:“傻唯儿。”
身后,茉莉忍不住笑出声来,阿努也尤自开心得到处『乱』窜,但总能适时出现在主人视线里。
燕唯儿扭身向茉莉眨眼道:“茉莉,我把你嫁给华统领为妻,你看可好?”
茉莉霎时红了脸,嗔道:“小姐,怎地扯到茉莉头上来了?”
“等我成了亲,当了少主夫人。”她开始计划坐上这个位置该做的事了:“我先和茉莉结拜为姐妹,然后茉莉以少主夫人姐姐的身份,嫁给华统领,这样华统领就不敢欺负我们茉莉啦。你看好不好?诺。”
她不是说给茉莉听的,而是征询季连别诺的意见。
季连别诺好脾气道:“唯儿是少主夫人,想干什么都行。”
燕唯儿兴高采烈,又扭头道:“茉莉,听见啦?给我准备嫁衣的时候,你自个儿也看看款式,很快就用得着了。”
茉莉又惊又喜,一张脸火辣辣的:“小姐,别拿茉莉开玩笑了……”
“谁和你开玩笑了?这是少主的意思。还有,你的嫁妆,嫁衣都归少主出啦。”燕唯儿高高兴兴打着季连别诺的旗号招摇:“你说是不是呀?诺!”
季连别诺温柔地笑,牵着她的手,向“诺岭”慢慢走去。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是他由来已久渴求的两情相悦。
刚走到门口,蓝蝶便上前来行礼:“少主,我家小姐请您到安荷院用膳小叙。”
季连别诺仍然牵着燕唯儿,声音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回去吧。告诉你们小姐,好自为之。”
他让华翼送了银两,打发纤雪枝离开季连府坻。一切,仁至义尽。
她如果只是存了心来破坏他的婚事,还可以勉强原谅。毕竟,一个人总是有爱的权利。他可以拒绝,却没有权利要求她不爱。
但是,她出现的方式如此恶毒,纵火、伤人,勾结风楚阳来打唯儿的主意。
这已经超出了他容忍的底线。
蓝蝶还站在别院门口,迟迟不肯离去。
季连别诺的脸变得冰寒,扯着唯儿视若无睹进了房间。坐下,眉头依然紧皱。
第一百零三章、媚功幻象()
进了屋,燕唯儿站在季连别诺身前,用手细细『揉』开他的眉心。轻轻的,她的手那么温柔:“诺,别生气了,为了一个外人不值得。”她不再是刚才那样又蹦又跳的小女孩,而是懂事,善解人意,一个合格的妻。
季连别诺执起她腻白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唯儿,那感觉,就像你当初救了四百个少女,也希望她们会有好的结局,对吗?”
燕唯儿点点头,虽然她忘记了曾经救人的事,但如果事情重新发生一次,失忆的她也还会如此选择。那是一种本能。特别是想到有微雨那样的女孩也在内,更感叹当日是多么英明勇敢。
“我救她,不指望她报恩。她有好的成就,我也替她高兴。但不代表,我要娶她为妻为妾。”季连别诺有些痛心:“她却勾结恶人来害我的妻子,这是何道理?真当我是死的么?”说到尾句时,声音透出凉意,彻骨的寒。
“诺,我好好的在你身边,别担心。”燕唯儿微微挤出个笑容,转而俏皮地摇晃着他的手臂:“诺,我饿啦!”她总是知道用什么办法驱赶他的寒意。
果然,季连别诺脸『色』温和,忍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一下:“走吧,我们家的小馋猫饿了。”
桌上,全套的玉器。
盛菜的,盛饭的,以及筷子,全是暖玉做成。
精致小菜,也是唯儿平时最喜欢吃的。少主吩咐过,一切都按唯儿的喜好来进行搭配。前阵,唯儿吃『药』,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季连别诺也跟着吃了好一段时日的素食。
味道不淡不咸,清香可口。燕唯儿主动挟了一筷鲜菇到季连别诺碗里:“诺,这个好吃。”她吃东西,总是一副好食欲的样子。
季连别诺恍如隔世,想起那时候『逼』她吃东西,还要命令她来“试毒”。她曾经瞧不起他,还装腔作势作弄他。而今,却是那么乖巧。
连纤雪枝来了,她也表现得太好。从来不找茬,从来不添堵。
时而像个孩子,一派天真。时而是个妻子,温柔可人。
“诺,你在想什么?”燕唯儿见他两眼发愣:“再不吃,菜就凉了。”
“我在想,我们以前吃饭发生过的事。”季连别诺依言吃了一口。
“诺,我有感觉,我会恢复记忆的。”燕唯儿嘻笑着:“我会想起你许多糗事,你怕不怕?”
季连别诺温和地笑:“傻瓜,我的糗事都是和你绑在一起的。”
燕唯儿欢快地喝着汤,听玉嫂在屋外道:“少主正在吃饭,你……”
仍然是蓝蝶的声音,又急又尖锐:“少主,少主,请您去瞧瞧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割腕『自杀』了,她说只见你一个人,只求见你一个人啊。少主,看着昔日的情份上,您就去看看小姐……”
季连别诺沉默片刻,站起身道:“唯儿,我去瞧瞧就回来。我下午让华翼打发她走,就当我去送她一程。”眼里坦坦『荡』『荡』,清澈的眼神让人信赖。
燕唯儿也站起身,轻声道:“我等你回来。”然后走近,拉着季连别诺的手:“你答应我,别去太久,好不好?”
季连别诺点点头,轻轻吻了一下燕唯儿的额头,转身出门。
蓝蝶还在外面请求,见少主冷着脸出来,赶紧噤声。
季连别诺也不说话,只是径直出了“诺岭”。蓝蝶立时跟在其后,大气都不敢出。
暮『色』中,季连别诺的身影渐渐远去,燕唯儿还傻傻倚在门框上发呆。
隐隐有些不安。
不是不相信季连别诺,只是心头某种直觉在不断跳跃,提醒她此去危险。
那思绪越来越盛,越来越烈。
压都压不住。
燕唯儿高声喊:“茉莉!”这便带着茉莉与阿努,直奔安荷院而去。
安荷院里。屋中淡淡的香味。银器里的小菜早已凉了。
“少主,我让蓝蝶再去热一热可好?”纤雪枝从见到季连别诺一个人踏进房间那一刻开始,心情便好得飞上了天。
没有那个如影随形的女人,和那只无处不在的狗,实在是太好的一件事。而且,他仍然是舍不得她的,听到她割腕『自杀』,便急急赶了过来。
“不必了,我已经用过膳。”季连别诺声音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纤雪枝点点头,不以为意:“那少主陪雪枝喝杯酒如何?”眼角勾出淡淡的忧伤。
季连别诺却太不领情:“不了,纤雪枝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告辞了。顺祝一路走好,好自为之。”一眼都不向纤雪枝望去,只是冷淡地站着。
屋外,是丫环蓝蝶守着。当然,他的属下也在附近。
“少主和雪枝的情意,就真的如这支簪子断成两截了么?”纤雪枝缓缓走近,从头上取下一支断了的簪子放在桌上,又从发髻另一侧取下断了的另一半截。
季连别诺仍然冷漠待之:“纤雪枝大家真的还以为和在下尚有情谊吗?”
情意,情谊。有着怎样的不同?
纤雪枝被季连别诺的冷然激得鼻子发酸:“雪枝和少主的情意,是在雪枝十四岁那年就注定的。”
“所以呢?纤雪枝大家便自甘堕落,和风楚阳联手来害我季连家,害我即要成亲的夫人?”季连别诺冷意更甚,双眼直视纤雪枝。
纤雪枝被那冷漠的眼神『逼』视得心中发颤,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如此隐秘之事:“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客栈纵火,烧死了那么多人,只是为了堂而皇之住进我季连家。”季连别诺不再耐烦跟她磨磨叽叽:“深夜用大桶的凉水把自己淋湿生病,也只是想赖在季连府坻吧?”
纤雪枝惊得捂住双唇,仿佛一个跳梁小丑,又如一个少女被剥得**『裸』,无处遮羞。
她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着温柔善良的好形象,款款身姿,才情横溢。尽管出身风尘,却洁身自好。醉心舞蹈,不附权贵。
这一切,都是她在外界广受人称赞的资本,也是她自己常年沾沾自喜的骄傲。
特别是在季连别诺面前,她更希望保持纯洁无暇的印象,出淤泥而不染,以此来博得少主青睐。
顷刻之间,季连别诺便无情撕碎了她的尊严。
似一个袅袅生姿的美人被毁了容颜,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准备地被揭开了面纱。
纤雪枝咬着嘴唇,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中『射』出恨意:“少主,冷情少主!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再不是曾经对着铜镜练过几百几千次那种完美,而是让人听来背脊发麻:“可你为什么只对我冷情?”
季连别诺迎上她满是愤怒的眼神,声音冷得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谁敢打我唯儿的主意,我让他生不如死。我从来就没标榜过我的手段有多温和。”
“唯儿唯儿,又是唯儿!”纤雪枝发了疯地狂喊:“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
季连别诺厉声喝道:“住嘴!”他几欲出手,却生生忍住,打一个女人,终究不是他的习惯。
“她不过是一个垂死老头的妾,嫁过去也只能在老**身下承欢!”
“啪”的一声,季连别诺双目发红,青筋爆起,挥出一掌,打得纤雪枝头发散『乱』:“贱人!”
纤雪枝仍自在笑,低着头,那一瞬间,她决定了,一切,已没有回头路。
她的情爱,她的人生。
她仍然低着头,腰带却在她手中,慢慢飘舞。
“你干什么?”季连别诺皱眉。
纤雪枝轻启檀口,随着手中的腰带慢慢起舞,那腰带越带越快,越飘越炫:
“亭前月下总销魂
一壶酒两盏灯
清梦了无痕
天涯沦落
旧识人
风过
冷
……”
那是一首从上到下,逐字递减的唱词。她的声音很慢,腰带旋转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季连别诺骤然觉得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是一个山坡,坡上有高高的树,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草的清香传入鼻息,带着春天的味道。
他很奇怪,不是明明在纤雪枝房间里吗?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来不及多想,又看见一个人影向她跑来。
……………………竟然是唯儿。
唯儿边跑,边脱掉了衣裳。月光洒照在她腻白的肌肤上,晕出淡淡的白光。很美很美。
季连别诺呼吸骤然急促。
美丽的唯儿只穿着大红『色』的红肚兜,俏生生地向他走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季连别诺张口结舌:“唯儿,快,快穿上衣服。”
唯儿嫣然一笑,执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傻瓜,你不想么?你不喜欢我么?”
季连别诺血往头上冲,柔软丝滑的质感,温热的绵软在他手中,让他不舍得放手。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此时却不能思考,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渴望不断向他袭来。
彼时,纤雪枝得意洋洋,看见季连别诺眼神『迷』离涣散,知他已进入她媚功的幻象。
她的衣衫扔了一地,抬头望着季连别诺清冷又英俊的脸,这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她执起他的手,放上她『裸』『露』的胸脯,**着去亲吻季连别诺的嘴唇:“你不想么?你不喜欢我么?”
只要有这么一次,也是好的。这一次后,他便要死去,死在她的怀里。
季连别诺心神俱失。
燕唯儿惦起脚跟,吻向他的唇。身上的肚兜也不知何时不在了,就那么全身『裸』『露』着,火热地贴向他的身躯。
季连别诺脑子里的最后一丝清明闪出:“唯儿,我说好要在洞房花烛夜要你的……”
唯儿扭动着身子,引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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