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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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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的是左肩,他回答的是心。

    他越俯越近,灼热地印上她的唇角,然后轻轻覆盖。她的气息中,还有酒的醇甜甘香。

    她的手依然抚在他的左肩,却热情似火地回应。

    和失忆前的推拒不同,和失忆后的腼腆不同,这一个唯儿,是那么完整。

    甚至带点促狭的俏皮,伸出小舌逗弄他。

    娘亲还活着,并且因着少主的关系,活得比之前要好一百倍,一千倍。她是少主夫人的娘亲,倍受尊崇。

    那么,一切的恩怨,都烟消云散了。

    她如鱼得水,酒把她烧得晕晕乎乎。但她是清醒的,季连别诺熟悉的气息盈满她鼻息:“别诺,真好,是你,一直是你。”

    她语无伦次,又哭又笑。他们之间的误会,与残忍的开始,一直到他说,他也需要她的守护。点点袭上心来,心酸到想哭,又幸福得想笑。

    烛光微微,月光盈盈。

    两情相悦,缠绵到死的甜蜜。季连别诺陡然放开燕唯儿,坐直身体,喘着粗气道:“唯儿,在你面前,我总是犯错。”他脸『色』发红,辛苦克制着她的魅『惑』。

    燕唯儿却不管,仿佛是再次重逢的喜悦,就那么轻盈坐起来,一下就扑到他的怀里,不让他离开自己太远。

    声音腻得不像话:“别诺,原来你在这儿。”双手重新绕上他的脖子,红唇就在他眼前,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花瓣,还带着清晨的『露』珠。

    季连别诺刚刚保持的一点清明,瞬间又被『揉』得混『乱』,怀中的小人儿扭动着柔软的身体,贴紧他,睫『毛』像是刮在他脸上,一颤一颤:“小傻瓜,我一直都在。”他跟着她,语无伦次地回答。

    情欲的火焰再次燃烧得想让人化为灰烬,他亲吻她的红唇,却时刻提醒自己大婚在即,绝不能再一次犯了错。

    春风一度,也一定要留到成亲的洞房花烛。季连别诺这一次的亲吻,只是轻轻的,慢慢的,甚至像哄个小孩子一样。

    “可是,你和纤雪枝,是怎么回事?”燕唯儿躲过他的亲吻,似笑非笑。

    “什么怎么回事?”季连别诺一头雾水,心道糟糕,不会这姑娘,想起了前事,又忘记了后事吧?

    “别装。”燕唯儿真的酒醒了,端起床边桌上的水,狠狠喝了几大口。

    季连别诺歪着头,仔细观察燕唯儿的表情,似笑非笑,不像是生气:“纤雪枝不是被你赶出门了吗?”

    “我说之前。”燕唯儿挑衅地看着季连别诺:“风楚阳的宴会那天,哼,你们可是抱在一起,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这下想起算旧账了,还为他哭了好多回。

    “那天?那天你看见我了?”季连别诺板着脸,嘴角却勾出一道浅浅的痕印:“看见我了,为什么不出现?”他问得理直气壮,仿佛人家没出来捣破他的好事,才是天大的错。

    燕唯儿咬着嘴唇:“只记得哭了,哪里还敢出现!”她回答得闷闷的,全忘了后来两人双剑合壁,打得那女人落荒而逃。

    季连别诺忽然笑出声来,在暗夜里,这笑声分外悦耳爽朗:“唯儿,你吃醋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大手一揽,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怀里。

    燕唯儿也笑了,陈年旧事,何必再提。他那样坦白的眼神和明媚的表情,怎可能跟她纠缠不清?

    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含糊不清:“笨蛋,以后你再敢抱别的女人,我……”后面的话,已被季连别诺全数咬进了嘴里。

    她满心欢喜,他也满心欢喜。

    仿佛呼吸都停止了,仿佛天地之间,只他们两人。

    深切又热烈,极致温存。

    季连别诺离开房间的时候,夜已深沉。他住她的隔壁,却像是,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安心,香甜。

    早晨,燕唯儿早早起床,带着阿努上了城楼,从楼上极目远眺,一片绿『色』延伸到天际,点缀着朵朵白云。

    秦三公子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身后:“唯儿,早。”

    燕唯儿扭身望向一身白衣的秦三公子,想起那日带着阿努上他的船,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历历在目,他那么害怕阿努,却因为挽留她,慢慢接近阿努。

    “茉莉给公子请安。”她对秦三公子深深道了个万福,促狭地笑。

    秦三公子一时倒没反应过来,洒然一笑:“唯儿这是唱的哪一出?”

    燕唯儿笑而不语,霞光万丈,笼罩在她的身上:“哥哥,你准备何时付我那二十两月银?小书童可是一直巴巴地等着呢。”她伸出玉白的手,向他讨钱。

    秦三公子骤然哈哈大笑:“唯儿,你记起来了?”他心中蓦地一酸,却被笑容掩盖了。

    燕唯儿歪着脑袋,就那么看着秦三公子:“要不是哥哥,唯儿现在还不知流落到何处。”相遇那么奇妙,她曾经误打误撞上了他的船,而他是季连别诺的好友。

    “唯儿,哥哥让你受苦了。”秦三公子眼眶发红,洒脱如他,何时有过这样柔软的情怀?

    朝霞生辉,早晨的太阳刚刚探出头来。

    一切都是崭新的。

    宗族祠堂在集帕尔牧场西北角,与暗道的某个入口相接。堂外广场大块暗纹青石板拼接,显出与草原格调不一样的华丽。祠堂占地面积很广,真正用于祭祀的只是中间那一个最突出的殿堂。

    季连别诺和燕唯儿各**香沐浴,换上隆重的新衣,站立于广场。

    季连别诺一袭黑『色』长衫,腰间同『色』暗纹腰带,显得身材颀长伟岸,气质高贵内敛,浑身散发着冷静成熟,却有那么一刻,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邪魅,冲淡了他的刻板。

    燕唯儿眉黛如画,目如星辉,面庞端庄清丽。她身着月白轻衫,衫上用金丝镶嵌出淡淡的华彩金凤。

    所有参加祭祀的人都到齐了。真正能进入殿堂,只有季连正宗一脉的成年男子,亲眷全部站在广场进行仪式。女眷能踏进此殿堂的,只有继承人的妻子与当家主母,如此时的燕唯儿与别之洛。

    主持祭祀大典的,是尊长季连漠北及当家主母别之洛,跪读祝文,献食献酒,所有人虔心跪拜。

    最重要的是,在这一场祭祀里,季连漠北把季连家族当家人的位置正式传给季连别诺。

    从此,季连别诺将不再是少主,而是尊长。

    仪式完毕,燕唯儿累得腰酸背痛,在祠堂跪了好几个时辰,把她的膝盖跪得又红又肿。她在茉莉的搀扶下,回到房间躺着。

    仿佛一场梦,曾经那么低贱地活在燕家,时时担心下一刻,会有怎样的打骂等着。而今,却将贵为季连世家的当家主母。

    不可思议。

    这难道就是好人有好报么?她救了四百个少女,没想过得到任何报答,老天,却已经给她准备了一份厚礼。

    她想起上那顶屈辱的大花轿的前一天,算出的卦象竟是吉卦。她不仅是躲过血光之灾这么简单,还一步一步走向她的爱人。

    尽管这个过程,那么坎坷,心酸,甚至绝望,但是云开雾散,绕了一大圈,她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

    那么好,这感觉。她思绪万千,以至于一看见季连别诺开门而入,便纵身扑到他的身上,满脸喜悦:“混蛋少主,你来了!”

    她爱死了这个称呼,像是看见自己拿着匕首抱着剑,故意气他,其实那时,便爱了他。

    季连别诺一把搂住她的身体:“混蛋少主夫人,你又想怎样?”他眉梢,眼角,全都是笑意。

    她腻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轻轻一吻,便逃开,像个俏皮的小女孩:“再说一次。”她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什么?”

    “你曾经跟我说过的那个一生一世。”她娇俏地笑:“你再跟我说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季连别诺笑了,抱着她,头抵住她的前额:“我用一生一世来补偿我对你所犯的错。别太贪心,我只能爱你这一辈子。”

    燕唯儿眼眸微闭,听着喜欢的人,许她的诺言。好半响她才叹口气道:“我算命,说你活不长久,那都是骗你的。诺,你要好好活着……”

    “当然,我得好好活着爱你,守护你。”季连别诺喃喃低语。

第一百一十六章、当家主母() 
事不宜迟,祭祖完毕,大队人马次日便拟启程回府。季连当家人的大婚,那自是非同小可的事。

    就在大家都以为要弄一场堪比太子迎妃举国欢庆的大场面时,季连别诺提出了一切从简。

    此天下大『乱』之际,实不宜大开大办,铺张浪费。如今季连家所有的长辈们都齐集在集帕尔牧场,正好晚上可相聚在此,吃一次团圆饭,算是大婚筵席。到时各位长辈们就不用亲自舟车劳顿,又赶到季连府坻参加大婚。

    各位长辈们面面相觑。他们长居各个牧场,对天下的形式哪里知道太多,只知按照季连别诺安排的任务,勤练兵。

    事实上,各个牧场,尤其是像集帕尔牧场这样长年要预防敌军来犯,兵力及战斗力都不弱,并且都培养了带兵的将领。

    季连别诺对各位长辈耐心分析了时局动『荡』,战局形式以及流民四起等等,让大家心悦诚服,都点头称是。只是觉得委屈了燕唯儿姑娘,本应风光迎娶,大婚却如此低调。

    季连别诺淡淡向大家解释,这个主意正是她提出来。

    众人又是一通赞赏。

    正说话间,家仆通传,有客人到访,指名要见季连少主。

    季连漠南道:“对方可报上名号?”

    家仆摇头,却拿出一把匕首道:“他说把这个给季连少主,便知来人是谁。”

    燕唯儿眼尖,失声道:“‘龙雀’匕首!”与她收藏着的那把匕首,确实是一模一样,雕花,细钻,形状,都是一样的。

    季连别诺对家仆道:“快请。”转头对季连漠南解释:“格里木王来了。”

    燕唯儿斜睨道:“他还好意思来啊?”声音细小,几不可闻,却还是直直传入季连别诺耳里。

    季连别诺微微一笑:“来者是客,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一派大度风范。

    燕唯儿向各位长辈行礼告退,带着茉莉和阿努,像几个月前一样,到处晃悠。

    此刻的心情,自然和那时是不一样的。

    那时藏了心思要逃跑,处处耍着小心机,和季连别诺较劲,反正就是不能让他舒服。此刻,却是春风得意,仿佛连这草原上的每一株草都姓了季连。

    她也即将姓季连,以后她的孩子也会姓季连。越想越开心,却又面红耳赤。

    迎面,秦三公子站在一棵大树下,逗着几个牧民家的孩子玩。

    “秦三哥哥。”燕唯儿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原来你在这儿。”

    秦三公子抬起头,笑道:“季连夫人大驾,小生未曾远迎,实有得罪。”嘴里,还含着一根长长的草,懒散又闲适的表情。

    燕唯儿清脆的笑声:“秦三哥哥,你也来笑我,是不是?”说不出来的依恋,仿佛是一种重生,一醒来,他便在她的身边:“在哥哥面前,唯儿也永远只是唯儿。”

    坦白又清楚的态度。

    她除了燕无晨那种无良哥哥,还有一个这样潇洒的哥哥,此生无憾。上天果然待她极好。

    秦三公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生疼,以为放下了,以为全心全意,只当她是妹妹。却不料,竟然是这般的疼。

    他再一次用笑容掩盖了心酸,但无法开口。在她记忆复苏的时刻,他内心尘封的情愫,却也像被春风吹醒,在她大婚之时,来得那么猛烈。

    之前的无数个夜,他都心安理得,自欺欺人。他觉得自己把握得很好,每一分,每一寸,都拿捏到位。他是她的哥哥,也是她丈夫最好的朋友。

    江湖儿女的豪气,竟化作此时无言以对,几分疲惫,几分闲散的笑容,漫出丝丝的疼。

    两人都不说话,却十分默契,慢慢走出城门。身后,茉莉和阿努步步紧随。

    蓝天上大朵大朵的白云,蓬松洁白,并且能清楚地看到它们移动得很快。

    他们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牛羊成群,偶尔能听到牛羊的叫声。

    “秦三哥哥,”燕唯儿低低唤道。

    “嗯?”如此蓝天,如此命运,点点无奈,只能是这样一声沉闷的回应。

    燕唯儿只道秦三公子又想起了兄长的惨死,或是别的不愉快的事,忽然沉默,便笑嘻嘻地跟他说起了小时候在外面摆摊算命的事情,术士们如何揣人心意,半真半假忽悠人过活。

    “但他们大多都是热心肠的人。”她最后做了结论,忽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得老天眷顾,在危难时,总有贵人相助。

    秦三公子嘴角牵扯出一抹无奈的笑:“你过得好就够了。”他的白衣在草地上分外显眼,连排山倒海的落寞都掩饰得严严实实。

    燕唯儿没去看他的神情,只是把目光投向远远的地方,像是要看到尽头,却知,没有尽头。

    风过处,青草悠悠。做梦都不敢想的事,转眼之间,就成了现实。

    甚至,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觉醒来,她成了幸福的新娘。

    她成了幸福的新娘,季连别诺的妻子,简直不可思议。她时常怀疑会不会是失忆后出现的幻觉。

    千真万确。尽管成亲已经极致低调,但大红花轿喜气洋洋,新娘的嫁衣红艳艳的,红盖头下的脸,是那么明媚娇艳。

    少主大婚,开仓放粮整整持续了十天,难民一拨又一拨涌到了月河以北。季连出动了大量兵马,才能维持好当地秩序,不至于发生踩踏,哄抢,流民作『乱』之事。

    月河以北,依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堪比朝廷军队的季连兵马,再一次展示了战斗气势与不可撼动的霸主地位。

    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大事。

    季连轩梧带兵围攻灵国,引得灵国调头自救,联盟自动瓦解,保住了铜渡城这座天然屏障。

    季连轩梧立了战功,婉拒皇上的嘉奖,只提出一个要求,彻查宣氏一门冤案。皇上力排众议,命官员莫苏其亲办,查出魏王爷陷害宣氏一门以及贪赃枉法,欺君犯上等数十条罪名。

    魏王爷被诛连九族,还没等到行刑,便被暗杀。此事牵扯甚广,正值多事之秋,皇上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含糊过去。

    季连轩梧恢复宣姓,不顾皇上及朝中大臣挽留,拒不接受将军封号。皇上无可奈何,追封宣正义为平远大将军,深悔当时听信馋言。

    朝廷岌岌可危,异族不断来犯,临国虎视眈眈,再加之丢失了城池,百姓流离失所,难民大量涌入,导致各处通货膨胀。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纷纷打着各种旗号起义,搞得朝廷手忙脚『乱』,四处救火,刚把这边扑灭,那边又是星火燎原。

    皇子大臣们,心中都各有打算,倒是风楚阳各处平内『乱』有功,越战越勇,战功赫赫。

    皇上心思焦虑,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决口不提易储之事,却处处夸奖风楚阳,一时,风楚阳的风头无人能及。

    相对而言,月河以北还算是一方乐土。饶是如此,也不断有流民作『乱』,抢劫,盗窃,杀人已不算新鲜事。越来越多的难民涌入,无法安置,虽然季连别诺暂时还撑着手中有大量兵马和历来的威严,但『乱』世中,终究无法顾及太多。

    他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几乎是早上出去,得深夜才能回府。有时,他深怀愧疚,成亲之后这一年多,没有一天好好陪过娇妻,总有安置不完的难民,以及应付不完的杂事。

    如今更有件头痛的事,无法解决。兵荒马『乱』中,又闹饥慌,饿死战死的尸体一时得不到很好的处理,一场瘟疫悄悄地不知从什么地方蔓延开来。

    燕唯儿这个当家主母,自然是当得顺风顺水。家仆们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局中,能跟着好主子混日子,简直烧高香,更是卖力讨好新夫人。

    她每天处理好家事,各房开支,一应算得妥妥贴贴,尽量不让这些琐事烦扰到季连别诺。空余时间,又跑去找虚梦华学些奇门杂技,她对武功不感兴趣,倒是十分偏爱那些神奇技艺,加之天资聪颖,竟是一学就会。

    季连别诺也知道她有空就会去找虚梦华,又怕外面世『乱』人杂,便给她配了四个随从,让她出门便带着。

    燕唯儿断断续续学了些医理医术,没想到,这次瘟疫会死这么多人,竟派上了用场。她瞒着季连别诺每天偷跑出去给人治病,每次都是只带两个随从,还有茉莉和阿努,并千叮万嘱不许告诉季连别诺。

    季连别诺要是知道她这事,一定限制她外出的自由,不让她碰这么危险的东西。要知道,瘟疫不同于别的东西,一旦染上,后果不堪设想。

    燕唯儿认了茉莉作姐姐,风风光光把茉莉嫁给了华翼。茉莉更是死心踏地,嫁了人还不肯回家相夫教子,一意要跟着她,怕别人不知冷暖,服侍不好夫人。

    华翼整天和季连别诺忙得连影子也不见一个,茉莉更是理直气壮说家里闷,非得跟在燕唯儿身边。特别是外出的时候,深怕燕唯儿出个好歹,有个闪失,步步紧跟。

    燕唯儿总笑她:“你不去给华翼生个孩子,天天跟着我干什么?”

    茉莉也学会了顶嘴:“夫人比茉莉早成亲都不急着生孩子,我急个什么劲儿?”

    燕唯儿被她弄得语塞,竟答不上话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韦大小姐() 
季连别诺忙,燕唯儿当然也忙。

    不过她很聪明,果然积极组建了她的管家核心团队,把家里各个环节都考虑得极其周到,并且各项开支都减到最低,杜绝了任何一项浪费的支出。

    季连别诺很安心地把家交给燕唯儿,这样的女人,太让人放心了,不是么?他也实在有太多事要忙,以至于燕唯儿每天神不知鬼不觉出去问诊,他一直蒙在鼓里。

    每天季连别诺前脚出门,燕唯儿就带着茉莉与两个随从及阿努,也大模大样出了门。晚上季连别诺几乎都是固定的时间回来,她也总能安安稳稳地抢在他的前面回来。

    她连哄带吓,叮嘱随从和茉莉不得将外出之事禀告给季连别诺知道,否则家法伺候,然后又笑嘻嘻地说,主要是尊长太忙,别让他太过『操』劳。

    偶尔有那么一天,季连别诺哪里都不去,只在书房待着处理各种事务,燕唯儿也乖巧地猫在府坻,带了茉莉和阿努去了娘亲住的院落,命人按着她开的方子买了许多『药』材回来,然后一包一包分好,整整分了几百上千包,然后搬到马车上去存放着。

    做完这一切,她依然神不知鬼不觉,大摇大摆跑到书房去腻着季连别诺,帮他收拾众多来往信函,沏一壶茶,将茶杯递到他唇边。

    季连别诺忙了许久许久,都没个完,燕唯儿就腻腻歪歪赖到他身上去坐着,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让他陪她说话,其实只是想他稍微地休息一下。

    有时,两人热情如火,惹得季连别诺心猿意马,她便咯咯笑着逃了开去,装模作样道:“诺,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就那么扬长而去,留下季连别诺哭笑不得。

    成亲一年多,季连别诺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对燕唯儿减少了兴趣,相反,越来越『迷』恋,沉『迷』到醉。

    只是太忙,爹爹娘亲彻底撒手不管,过神仙眷侣的无忧日子去了。传说季连漠北夫『妇』去了追云大师的追云谷,结庐而伴,寻一方净土,再不想看世间的纷争,和流血遍野。

    也许,他们一直都在等待儿子长大成家,好把这个担子交给他。如今,儿子有足够的能力挑起这个重任,又娶了一房心地善良又心思玲珑剔透的好媳『妇』,正是他们退隐的最好时机和借口。

    季连别诺每次微微对燕唯儿『露』出抱歉的神『色』,都被她嘻哩哈啦含糊过去。岂不知,他出门办事,她也要出门办事,还以为她老老实实待在府坻。

    燕唯儿越来越开朗,全没有平常当家主母的威严,绝不会板着脸孔到处训人。她喜欢拎着裙摆,一阵风似的跑东跑西,声音脆脆的,有时坐在石凳上和家仆们聊有趣的事,闲时还帮她们算命卜卦。

    府外已是山河『色』变,只有这府内,依然还能听见悠然笑声。这样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分外珍惜。

    尤其是燕唯儿,每天在外接触到难民们的生活,都心酸得流泪。她只有更加努力地为百姓治病,分文不取。

    韦大小姐的声名,不径而走。

    韦大小姐为了让更多的人快速摆脱瘟疫,完全不吝啬将方子抄写数十数百甚至数千遍,让大家广为传发。一时间,月河以北的百姓将“韦大小姐”渲染成了一个美丽的女菩萨。

    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头上只『插』着一支极其简单的木簪,脸上蒙了一块轻盈的面纱,偶有一次,风轻轻吹起,将面纱吹落,『露』出她的惊世容颜,美艳不可方物。

    一传十,十传百,没有人不知道韦大小姐美貌如花,且菩萨心肠。月河以北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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