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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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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话,我又不是媒婆,哪能做了一回主,还有做第二回的道理?”燕唯儿用手拂去她嘴角的一丝头发:“况且,和茉莉的情谊,不是人人可比。这总是要讲缘份的。”

    别样情浓,不是每个人都是唯儿,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茉莉。茉莉可为唯儿死,唯儿也可为茉莉死。如许情深,早不是主仆之谊。

    香草站在一旁,眼神渐渐黯淡下去。这丫头年纪虽小,却常爱打听,对少主和夫人的情事一知半解,但对茉莉飞上枝头,倒常惦记在心。

    尽管茉莉嫁的是华统领而非富贵公子,不过这样的世道,华统领倒是比富贵公子来得更实惠,何况,华家的家底其实比起一般富人,早过之而无不及。

    少主这次调她过来服侍夫人,她激动得整夜不眠,一如见到枝头闪闪生辉,正向她招手。可刚才听到夫人和茉莉的那番话,方觉是自己高兴得太早。

    过了半个月,茉莉伤情稳定,燕唯儿也搬回了自己的别院居住。

    这日,季连别诺特意回来得比较早,预备和燕唯儿一同晚饭。

    最高兴的是玉嫂,在厨房整整忙碌了一天,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兴高采烈,怕少主和夫人近来口味变了不爱吃她做的菜,又想原来这两人最爱吃她做的某些菜。菜式换来换去,可把玉嫂愁坏了。

    整院的家仆,欢天喜地。

    是夜,季连别诺和燕唯儿相对而坐。香草仍不识趣地站在一旁,季连别诺暗示了好几次,都不见她退下,只得直说:“香草,你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香草这才心有不甘地下去了。

    季连别诺皱眉道:“要不,明天给你换个贴身婢女,你使唤顺手些?”

    燕唯儿低眉浅笑:“不用,香草年纪小,不懂规矩也是正常的,你当人人都是茉莉么?”她是豁达的,已处了好一段时日,凭她察颜观『色』的能力,如何不明白香草的心思。只是,这世间,茉莉只有一个,有些缘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两人面前各一杯酒,举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燕唯儿两颊生辉,在烛光中晕出淡淡的华彩:“诺,为我们重逢。”她一饮而尽,大气而豪爽。

    季连别诺凝视着她依旧姣好的容颜,眉间掩盖不住的哀愁,融化在嘴角的笑意中,

    他也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从桌上探过去,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温柔的,极尽温存。

    燕唯儿抽出手来,继续替他斟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别诺,今夜别拦着我,我想喝醉。”

    她说这话时,心中蓦地一酸,险些就流下眼泪。曾经想醉,不敢醉,只有回到自己的家中,安全了,在丈夫怀里,才敢醉个一塌糊涂。

    她拿起酒杯,没说祝词,便一口喝尽了,将杯底亮出来给季连别诺看,笑嘻嘻的模样,眸光闪烁:“忘记说为什么干杯了。”

    季连别诺挟了一筷下酒菜,喂到她唇边:“慢慢喝,今夜怎么喝,我都随你。”看她吃相像个小孩,憨态可掬,他竟然心中也蓦地一酸,她应该是被养在深闺里,受尽万千呵护的女子,却遭遇了那么多苦痛。

    他拿起杯子仰头喝干,陪她。

第一百四十二章、刻骨铭心() 
风灯一盏,桂花香;温酒一壶,与情郎。

    燕唯儿醉眼『迷』离,纤手再端起一杯,与季连别诺的杯子一碰,未饮先已泪流满面:“别诺……”她举着小酒杯,手微微颤抖:“是我不好……弄丢了你的孩子……”泣不成声,心痛难当,猛地将一杯酒灌入口中。

    季连别诺也狠狠饮尽杯中酒,眼中却是异样的温存,伸手轻抚燕唯儿的脸颊,细细擦去她的泪痕,一点一点,感触泪的冰凉:“只要有你,就足够了。”声音低沉而嘶哑,夹杂着痛楚,又情意绵绵。

    燕唯儿摇摇头,抬手去握季连别诺替她拭泪的手:“我是太任『性』了,全都怪我不好……”

    季连别诺温声软语:“不怪你,唯儿。咱们的孩子,的确是换了很多人的命。”他沉重地叹口气:“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以前太平盛世,风流少年,凭着一斤半两的小聪明,还能玩得风生水起,可现在是两军对垒,不,不止两军,现在各方义军都在争抢地盘,走到哪儿抢到哪儿,我们不仅要应付朝廷,还要防范其他各方势力。”

    季连别诺第一次在燕唯儿面前显出软弱无力的样子:“尽管我们兵马不断在壮大,可是真正善战的兵力,其实还是很有限。新进的兵力,数量倒是凑上来了,可是庞大的军费开支也一并加大。没有时间训练的兵力,拉上战场,其战力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唯儿你一意周旋,让我佯败,退守,我们还会死更多的人,唯儿,你没错。”

    季连别诺随手倒了一杯酒,入口生烈而火辣:“真的要怪,就只怪我没保护好你。唯儿,这是我的错……”他如鲠在喉,几乎说不下去。

    燕唯儿抬起带泪的眼眸细瞧季连别诺,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越来越真实,连他偶尔的软弱都显得那么可贵。剑眉星目,一如当初那般刚毅明亮,只是多了如许温存与柔情万种。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

    燕唯儿依然流着眼泪,嘴角又忍不住浮起深深的笑容:“别诺,你可知道?孩子没了,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差点没了,后来是因为想到你,想到要和你重逢,想到你说,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谢谢你活下去。”

    ……

    一杯,一杯,又一杯。笑着,哭着,又笑又哭着。

    什么时候,酒菜已撤去。

    依稀记得泪眼看到的月光是那般朦胧皎白,淡淡的光华洒在燕唯儿如雪的肌肤上,幽兰幽兰的月合之光也照得一室『迷』朦。

    珍珠帘幔随风轻摇,梦幻的『迷』彩,一摇一晃。

    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畅快又痛楚,依然是泪里带着笑,笑里流着泪,乌墨的青丝,相互缠绕。

    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他又细细『舔』去她眼角的泪。

    轻怜,蜜爱,用尽全力。

    比新婚之夜更疯狂的索取着对方,只为了证明,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

    “唯儿。”季连别诺疯狂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要把这个名字刻进他的胸膛,滚烫而热烈。

    “别诺。”燕唯儿呢喃着,口齿不清,喝了酒,更狂放,但她是清醒的,无比清醒。他的气息那么熟悉,微微带着酒气,更让人『迷』醉。

    紧紧拥抱得双臂发酸都舍不得放开。

    他的强健,她的柔软。原是天地最美的契合。

    愈欢悦,愈痛楚;愈痛楚,愈欢悦。

    这世间,他是她的解『药』,她也是他的解『药』,除此之外,再无可能。

    什么时候沉沉睡去?什么时候月儿隐去?什么时候雨打了芭蕉叶?什么时候秋风扫了梧桐树?

    一叶落,而知秋。

    窗台飘进一片落叶之时,燕唯儿醒了。

    清晨,刚下过雨。她全身酸痛,懒懒的。一侧身,发现季连别诺睁着明亮的眼睛笑望着她。

    燕唯儿脸红了,赶紧钻进薄薄的蚕丝被,春光乍泄,满室生辉:“别诺,这个时候,你不是早走了吗?”

    季连别诺笑起来,不动,用手捞过燕唯儿轻盈的身体:“一会儿再去,我被你害得起不了床了。”

    燕唯儿的脸更是红如霞飞,在季连别诺强健的怀抱里挣扎:“谁害谁?你给我说清楚?你真讨厌……这样就不早起,存心让玉嫂她们看笑话呢?”

    “有什么好笑的?”季连别诺突袭燕唯儿胸口,吓得她连声尖叫。

    燕唯儿雪白的胸上,印上一个漂亮的草莓印。

    “你再叫大声点试试,看看玉嫂到底要不要笑话你?”季连别诺存心惹她。

    燕唯儿猛地扑上来,咬住季连别诺的手臂,呜呜地问:“你还捉弄我不?”

    “别停,你继续。”季连别诺另一只手,一把搂住她光滑的身体,只觉得比丝缎还柔滑的肌肤让人再一次蠢蠢欲动。

    燕唯儿泄气极了,果断钻进被子,制止季连别诺邪恶的手:“别诺,你越来越坏了。”她笑得媚『惑』:“照现在这个局势看起来,迟早有一天,你会称帝的,到时后宫准备怎么个排法?”

    季连别诺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古铜『色』『裸』『露』的肌肤看起来那么强壮结实:“我是不想称什么帝的,只是‘得此女,得天下’,如果你非得是个帝妃相,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不过,我可不打算弄什么后宫,你瞧瞧,你一个人,我都应付不了,呀,真是腰酸背痛……”他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少见的舒适与散漫。

    “如果非得称帝,非得有后宫呢?”燕唯儿不死心,打破砂锅问到底,浑不觉自己到底是多暧昧的姿势腻着季连别诺的身体。

    “你觉得季连修那小子怎样?”季连别诺象是成竹在胸,早考虑过这问题。

    “他?”燕唯儿脑海里浮现出那俊美小哥儿的俊俏模样:“好像现在他有些不一样了?”

    “那小子聪明着呢,别看他武功不济,都是被他老爹耽误了,不过很是块可琢之玉。”季连别诺的确是想过这事儿,既然世事难料,不战也战了,称帝立国是迟早的事。但终究,他的心不在这上面,没遇上燕唯儿之前,也许还可作商量,但现在,他倒是和爹爹一个心思,只愿找个山林,和唯儿一起,双宿双飞。

    唯儿这次被掳的遭遇,让他对“身不由己”有了深刻的体会。若是某日当了帝王,恐怕家事变成国事,无一日安宁。他决定将这个坑让季连修去跳,想到日后可与唯儿过上日夜相伴的生活,每天想多晚起床便多晚起床,实在是快意人生。

    季连别诺轻轻吻上她红润的嘴唇,点一下,就放开了:“以后,我们照样过我们想过的生活,别担心,我会安排。”

    燕唯儿乖巧地点点头,用手指推推他:“你先起来,等你走了,我再出去,不然人家要笑的。”

    季连别诺捏捏她的粉颊:“谁有空笑你,当家主母回来了,我还不得侍候好,到时写首深闺怨四处流传,我季连别诺的面子搁哪儿去?”他先是微微地笑,继而忍不住,大笑起来。

    燕唯儿一脚朝季连别诺踢去,顺势将薄被蒙住头,在被子里喊:“季连别诺,你这个混蛋,等我写首深闺怨骂死你!”

    季连别诺穿好了衣衫,俯下身将被子扯开,『露』出燕唯儿的头,低语:“千万别写,晚上回来我继续侍候你!”他哈哈笑着,走出门去。

    燕唯儿心里一酥,穿好衣裳,跳下床。香草已经守在门口,侍候她梳洗。

    一如新婚燕尔,洞房花烛。

    她面带喜『色』,却又微微不好意思,避着香草探究的眼光。今天心情好,梳个漂亮的流云发髻,没『插』木簪,选了一支珍珠步摇。

    却依然是一袭素静的月白衫子,腰上,系着季连别诺的玉佩。

    香草看得呆了:“夫人,你长得真好看。”她明媚地笑着讨好。

    燕唯儿绽出一抹宛转的微笑:“你也长得好看。”这是实话,丫环里,的确当属她最美。

    香草打蛇上棍:“夫人,那你说,像我这样的长相,能嫁户好人家么?”

    燕唯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心中微微有些不悦,感觉香草随时都在跟茉莉攀比,这可不是好兆头:“香草,你还小,有的事,多想无益。”只能这样教训她。

    茉莉,怎么可能谁都成为茉莉呢?燕唯儿不再理香草,连去茉莉的住处也没叫上她,只带了阿努,径直而去。

    燕唯儿到的时候,正看见小五在给茉莉喂『药』,做得像模像样,夸了几句,小五一下变得神采飞扬,带着阿努跑出跑进。

    “茉莉,可好些?”燕唯儿拿了软枕垫在茉莉身后,情不自禁便拥抱着她。刚才香草的攀比,让她心头莫名有些难受。

    茉莉点点头,也拥着夫人:“我好多了,你别老惦记照顾我,冷落了少主,可不好。”

    分别多日,小别胜新婚,茉莉岂有不懂的道理?

    燕唯儿脸红似火,热辣辣的,娇嗔道:“茉莉,你好了是不是?好了就有力气笑我了?”她本来就心虚,被茉莉一说,更是脸红耳赤。

    茉莉莞尔一笑:“还记得曾经,少主追,夫人逃,一路风光大好,光看你们俩了。”是从那时,她才刚懂得,什么是爱情。

    “你和华翼也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燕唯儿喜悦地拉着茉莉:“你没看他当时那样,一个大男人,眼泪一滴一滴的。”

    原来刻骨铭心,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华翼与茉莉。

    季连别诺与燕唯儿。

    爱情的小花绽放的时刻,正如春天的花要开,挡都挡不住。

第一百四十三章、出宫() 
四年后,天下格局初定。

    月河以北及东北大部,均被季连纳入版图。是年,季连别诺建国称帝,定都浩京,国号“大唯”。

    风雪之中,一匹白马从皇城中奔腾而出。马上,一位红衣少女面带凝『色』,丝毫不顾忌皇城规矩,就那么横冲直撞向城门奔去。

    马侧,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狗,奔跑的速度与风姿,绝不亚于一匹战马。

    侍卫欲阻,待看清马上红衣少女的模样,却纷纷退避,竟让她在风雪中策马出城,狂奔而去。

    这位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韦大小姐,也是季连家的当家主母,更是大唯国正宫皇后娘娘燕唯儿。

    那只狗,当然是屡立战功的阿努。

    燕唯儿随季连别诺南征北战,与将士们打成一片。曾经不知哪位好事者,透『露』出救苦救难的韦大小姐便是季连尊主的夫人。民间诸多地方,便掀起了声势浩大支持季连军的游行集会,纷纷加入季连军。

    大唯国的建立,不得不说,在一定程度上,皇后燕唯儿起到了很大作用,万心归一,得仁心,得天下。

    大唯国建国后,各草原部落来贺并表示归顺,边城异国,也纷纷与之结为友好盟国,签订一系列条约以促共同繁荣,共保各国和平安定。

    天下无人不识韦大小姐。在某些地方,甚至还有富户乡绅自掏腰包为其树立塑像以受大家叩拜。

    城门处,季连别诺身着明黄帝服,冷峻威严。他骑着褐『色』骏马,高高在上:“皇后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不拦住?”

    守城士兵跪在地上,颤栗道:“求皇上恕罪,小的见是皇后娘娘,不敢拦阻。”

    季连别诺轻哼一声,并未责罚守城士兵,只问:“皇后向哪个方向跑了?”

    “东南方向。”

    季连别诺一打马,奔出城门,不顾后面侍卫的呼喊,只是策马追寻燕唯儿的足迹而去。

    他面『色』微寒,帝王的威严在他脸上突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一逃一追的游戏,在这位年轻的帝王生命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熟悉这样焦急的感觉,每一次,都如此焦急。

    他的皇后,是可爱的,却也是任『性』的;对天下苍生是仁慈的,却对他,从来从来都很残忍。

    以为他是帝王,足够强大,就能承受得住任何痛苦么?他心中苦涩,猛一用力拍马,催马更快狂奔。

    很快,前方一点小红影渐渐清晰,他喜出望外,大喊:“唯儿!唯儿!”

    小红影返脸一看,不仅没停下来,还更大力地策马奔跑,一副生怕被追上的样子。

    不过,燕唯儿的骑术哪里是季连别诺的对手,很快便被季连别诺追上。

    两人比肩同行,仍旧跑得飞快,得得得的马蹄声踏出同样悦耳的节奏。

    “唯儿,你又在玩什么游戏?”季连别诺蓦然跃起,以一个曼妙的姿态从他的马上稳稳跃至燕唯儿身后,就那么温柔地抱着她。

    燕唯儿受制,动弹不得,小脸涨得通红:“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你放开我!”

    季连别诺的侍卫已追至身后,齐呼:“恭请皇上皇后回宫!”

    季连别诺手一挥:“退下。”

    侍卫们无比为难,却不得不遵旨,退出百米开外,远远盯着皇上和皇后城外调情。

    “唯儿,侍卫们可看着呢。你准备在这儿拗着,那我可管不了你脸面好看不好看了啊?”季连别诺仍然紧搂怀中娇妻,成亲多年,他依旧『迷』恋着她的一切。

    而她,依然如少女一般纯真率『性』。就算随他南征北战,也并未浸『淫』一丝风霜残态,相反,历练出更纯美的风姿,比之最初遇见那年,更见风华。

    “季连别诺,你很有空嘛。”燕唯儿扭身恶狠狠地瞪他:“你去啊,那么多倾国倾城的美人,你怎么不去?追我出来干什么?”

    醋意翻滚。

    “唯儿消息灵通得很啊?”季连别诺笑得开怀:“说说,你在我身边,放了几个探子?”

    “混蛋少主!后宫还空着呢,本宫近来寂寞得很,麻烦少主皇上多弄几个美人充盈后宫,好让本宫成就一代恶名,把你那些美人统统给害死。”燕唯儿做出一副狠角『色』的样儿,莹白的纤手在空中抓了一把,仿佛捏住了谁的喉咙。

    “哈哈哈,好主意。”季连别诺已经多日来没笑得这么畅快了:“唯儿,你想要几个试试手脚?朕立刻帮你办。”

    他近日忧『色』仲仲,天下初定,尽管还有许多事要办,例如赋税国法等等一系列制度尚未完善,但只要不打仗了,大臣们便盯住了皇上的家事『操』心起来。

    在季连别诺的坚持下,皇后的策封大典是跟皇上登基同一天,尽管不合礼法,但皇上夫妻情深,自有其道理,是以再无人敢反驳。

    只是,皇后与皇上夫妻多年,竟然从未有子嗣,这是一件令人焦心的事。

    尽管季连别诺知道他的家事,迟早会成为朝廷大事,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大臣们热心过了头,纷纷参请皇上选秀,充盈后宫,以续子嗣。

    季连别诺以国基未稳,拖过了半年,此后要求皇上为大局着想的呼声此起彼伏。他烦透了,金口玉言,谁要敢再管他的家事,杖责!

    此言一出,倒是消停了一时半刻,未有人再敢在朝堂之上提及。

    但大臣们呕心沥血,如何能放任这等国家大事不管?于是变了花样,今儿张大臣祝寿,明儿李大臣设宴为天下祈福,总之名目繁多,必请皇上到场。

    许多皆是开国功臣,季连别诺抹不开面儿,不得不亲身到场。席间,不是这个大臣之女,就是那个将军之妹,纷纷献舞以博皇上一笑。

    今天,正是有这样一场宴席,被燕唯儿知道,便收拾了行装,跑出皇宫。

    燕唯儿仍旧在季连别诺怀里挣扎,气咻咻的:“不许抱我,不许碰我,你多找几个妃子进宫,抱别人去!”

    听起来,多么无理,全无正宫皇后的气度。但季连别诺抱她抱得更紧:“唯儿,你还要动是不是?再动,我就地给你办了!”

    再不是帝王正气凛然的气质,邪魅的笑容浮在嘴角。这样久违了的闺房话让人听来脸红耳热,却最是有效。他当然清楚用什么招制这位不听话的皇后。

    果然,燕唯儿不动了,十分恼怒:“这像是君王说得出来的粗野之话么?”

    “君王也要吃饭,也要睡觉,也有七情六欲。怎么就不能说了?”季连别诺振振有词,感叹一下:“我最近忙于政事,是忽略了你。”

    长久的沉默。

    燕唯儿低着头,喃喃道:“别诺,我,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季连别诺道:“我们之间何至于用请求这两个字?”

    燕唯儿声音更小了:“我想,我想离开皇宫。”这件事,不是想了一天两天,而是想了一月两月。从第一场艳『色』无边的宴会便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倒没有伟大到,真想让季连别诺纳无数个女子为妃,与她共享夫君疼爱。但是她通晓医术,深知自己一直未能给季连别诺生下一儿半女的真正原因。她曾经遭受过的灾难,不仅令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并且因为拖得太久,身体受创,导致很难再怀上孩儿。

    单不谈季连别诺是不是大唯国皇帝,就算只是季连尊主,也不可能令其断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更何况,他是一个刚刚新建国家的帝王!

    她今天趁着这样一种心境,打着这样一个名目幌子,其实无非是想逃离宫中。也许她走了,季连别诺才肯纳妃。等季连别诺有了孩子,她不知道还敢不敢与他相见?

    彻夜冥想,竟是这么伤痛,又这么无奈。

    季连别诺目光黯淡,很快,他就掩饰了这种情绪:“唯儿,我真的冷落你到这个地步了?”

    他近日都宿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连日来,杂事繁多,似乎,真的冷落了她。

    “没有。”燕唯儿硬着心肠道:“是我在皇宫待烦了,你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皇宫一点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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