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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迷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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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很好。”

    “小姐的意思”

    “密云不雨的局面,迁延得太久了,必须打破这种平静的情势,制造风风雨雨,促使转变为有利的局面,才能渔人得利。”少女举手一挥:“带去好好看守,割下一耳送给梁宏。”

    “遵命。”两人同声应诺,分别拖住莽牛吕七一双手,拖死狗似的往内堂走。

    “我们也出去走走,别让夫人斥责咱们偷懒。”为首的少女离座向外走:“天气寒冷,在这鬼屋子策应跟监,闲得无聊,实在任不是滋味,走吧!”

    “也好。”同伴随后跟出:“跟监一个普通靠工作谋生的人,实在是苦差事,闲得无聊,无事可做。再这样跟下去,真会发疯。这个浪子在码头忙了一上午,我们也呆了老半天。我感到奇怪,这期间他身边,居然没有其他的人盯梢,实在很诡异。”

    “可能那些人已经发觉,这浪子根本不是他们所要追查的目标,所以犯不着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为首少女沿小巷向东走:“因此,夫人认为必须有所行动,促使他们各方发生冲突,咱们才有利可图。咦!我们的人呢?”

    梁宏正从小巷的拐弯处转出,大踏步迎面而来。相距约二三十步,他头上的风帽已经掀起掩耳,露出本来面目,一看便知。

    他身后,没有任何人出现。

    两少女戴了锦绒精绣暖帽,也露出秀丽的面庞,穿深紫色团花及膝大袄,长裤扎口短靴,外表像大户人家的闺女,与这一带的贫户人家妇女迥然不同。

    她们负责指挥一些人跟监,当然认识跟监的目标。

    目标后面,应该有她们所指挥的人,不远不近地尾随。如果没有,就表示尾随的人失职,或者出了意外。

    梁宏不可能认识这两位少女。挟走莽牛的是两个男人,与女人无关。

    这两位少女秀美动人,但他一眼便看出,不是凌云庄那位美丽霸道的女郎,因此他毫无戒心地大踏步接近,目光留意两侧的房舍。

    这条小巷他不陌生,何处可以藏污纳垢,他心中有数,莽牛很可能被囚禁在某一座房屋内,他必须凭经验与见识,找出他藏匿的处所。

    两少女不是本地人,这点可以肯定的。两女所流露的气势,他也感觉出不同凡响了。

    吉凶祸福,取决于一念之间。

    他心中生疑,但并没在意。

    由于这微妙的些少疑心,导致他的脚下徐徐放慢了些,内心的变化,通常会在不知不觉中形诸于外,真正心细如发经验丰富的人,可以看出这种微妙的变化。

    两位少女嫩得很,不可能察觉这种微妙的变化。

    巷道狭窄,两少女有点羞怯地向外移。一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大踏步迎面而来,闺女们外移回避理所当然。

    他泰然越过,在相距五六步时,瞥了两女一眼,心中暗暗喝采:好秀丽的小丫头。

    在镇江,他是勉可列名的花花大少,这与他接触的商场环境有关,酒色财气的应酬无可避免。

    在他的生活圈子里,自鸣清高等于是自绝于天,是混不下去的,这圈子里圣贤无立足之地。

    超越的瞬间,他嗅到沁脾的脂粉香。

    少女怎么可能使用脂粉?在家闺女即使芳龄双十,也不能用脂粉增艳,除非是风尘中的稚妓。

    心中一动,眼角感觉出有物移动。

    这瞬间,涌起强烈的戒心。

    晚了一刹那,背上一震,脊心挨了一指头,身柱立即发僵。

    向前一栽,便在及地之前,栽入一位少女的怀中,然后脑户又挨了一掌,神智大乱,终于人事不省,以后的事便一无所知了——

第10章 (1)() 
第4章1

    在街上出其不意用点邪术制人,成功的机率几乎可达到十成。用小弩形暗器暗杀,十之九会成功。

    两少女回到先前歇宿的民宅,把梁宏搁在壁角坐下,解了昏睡穴,身体仍然受制,失去活动能力,仅手脚勉可作小幅度移动。

    先前挟持莽牛吕七的两大汉,站在他两侧,像两个金刚,看守着一个小鬼。

    八仙桌上,用小碟盛着一只沾了血的耳朵,是莽牛吕七的右耳。人已经捉来,用不着前往他的家送耳朵示警了。

    他倚壁而坐,气色差得很,像被捆住的老虎,爪牙已失去效用啦!

    “你是江南浪子梁宏。”坐在右首的瓜子脸少女笑吟吟盯着他:“这几天有关你的事,风风雨雨谣言满天飞,你已经成为名人了。”

    “人怕出名猪怕肥,我今后日子难过。”他说话有气无力:“小姑娘,我冒犯了你吗?”

    “我们要求你合作。”

    “合作?为了何事合作?”

    “届时自知。”少女当然不会过早提出:“天黑之后,我们带你去见家主人。你必须在心理上早作准备,必须诚意地和我们合作,才能保障你的安全,也保护我们的利益。如果不肯合作,死路一条,家主人的要求,是不容许任何人拒绝的。”

    “你如果不先告诉我合作的事,我如何能先在心理上早作准备?如果我不答应”

    “你会答应的。”少女将桌上盛的小盘,放置在脚前让他看:”这是第一步警告,让你知道拒绝合作的结果。第二步”

    “莽牛吕七与在下只是街坊的普通朋友,你们为何如此残害他?”他心中一凉,也愤火中烧:“你们要求我合作,还没提出要求,便先残害我的不相干朋友,太过份了吧!他目下在何处?”

    “这表示我们的要求,是不容拒绝的,杀鸡儆猴,有此必要。”少女不回答他的问题。

    “他一定仍在此地,我是回来找他的,先后仅差片刻,你们不可能把他带往别处藏匿。

    放了他,我愿意和你们谈合作的事。”

    “你说得真轻松,毕竟你不是道上的人。”少女嫣然媚笑,流露出冶荡的风情:“你是个好人才,我们用得着你。如果你不肯,下场将十分悲惨,我们将把你所有的亲朋好友,一个个抓来杀给你看,杀到你肯为止,明白了吧?莽牛吕七的命,握在你的手中。”

    “你们是”

    “少废话,说,你愿意心甘情愿合作吗?”少女脸一沉,冶荡的风情一扫而空,转变为冷森的面孔,完全失去少女的动人形象。

    他心中雪亮,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已经是双十出头的女人,只不过外形像十四五岁少女而已。

    不论男女,如果从小不加以教导,任由本性自由发展,到了十岁左右,十之七八会狠毒、残忍、兽性的反应暴露无遗。

    随年龄的增长,更为凶狠、冷血、残酷。

    人性本善的论调,是经不起考验的。

    虽则那些准圣准贤们,把主张人性本恶的苟子苟况,赶出文庙的庙堂;但主张维持刑罚的人,数量比世间的圣贤更多。如果真的人性本善,天下早该太平千年万载啦!治安人员全得失业,没得混了。

    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很可怕,如不摆出弱者的态度小心应付,肯定会吃不消得兜着走。

    “我已经没有选择。”他惶然说:“俗语说,好死不如恶活。我要活,只好心甘情愿和你们合作了。在镇上我地头熟,也有些朋友,我保证听命于你们”

    他突然闭嘴,心中叫苦,少女的面孔又变了,变得更为阴森,嘴角涌起冷酷的狞笑。他知道弄巧成拙啦!摆出弱者的态度反而失算,如意算盘打错了一遭。

    “你态度的转变极为勉强,可知必定工于心计。”少女打断他的话:“为了让你了解甚么叫做死心塌地,有必要先让你知道甚么叫服从。秦元。”

    “属下在。”一名大汉欠身应喏。

    “为了勾消他心中的一切反抗念头,得把他打个半死,让他牢牢地记住,反抗会有些甚么结果。别把他失手弄死了,以免受到夫人怪罪,大家都有不便。”

    “遵命。”

    两大汉同时动手,一个人揪起他挟住。

    一个人掌拳并施,在他的脸颊、肩颈、胸腹记记落实,把他当成练拳脚的沙袋,打得他眼前发黑,口中溢血,内脏好像缩结成团,痛苦的浪潮一阵比一阵猛烈。

    最后他忍不住厉叫,终于失去知觉。

    把一个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十之八九可以彻底勾销这个人的反抗意志,所以用威迫利诱的手段要求合作,十之八九可以有效。

    心理与身体在强压下,大多数人禁受不起而崩溃屈服。真正视死如归反抗到底的人,毕竟为数有限。

    有财不一定能要求受雇的人去赴死,有势才能命令所属的人上刀山下地狱。

    大汉不用救人的技巧弄醒他,而是泼了他一头一脸水。

    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冰冷的水泼在头上,想不醒也难。

    他连上衣大袄也湿了,怎能再不醒?水一冲,口鼻流出的血染红了脸,状极可怕。

    扮弱者一定要像个弱者,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是小小的见面礼。”少女的脸色又变得妩媚可爱,但说的话可一点也不可爱:“你不笨,以后必须对我们恭敬些。我叫小芝,那位同伴叫小兰,芝兰很好记,别弄错了。反正我们的话,你都必须乖乖听命,对你大有好处,因为我们对你都有好感。你还有甚么话好说吗?”

    “没有啦!”他说话有气无力,但居然不失浪子形象:“要说的话很简单,你们一双姐妹花美得像天仙,我不笨,所以愿意听你们的,说完了。”

    另一少女小兰,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转变态度,我很高兴。”小芝却不笑,正经八百向他说:“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其实,要你合作的事,固然对我们有利,对你也有好处,可以保护你远离噩运。”

    “我那位朋友莽牛吕七”

    “你用不着关心他了,我们会放了他,但不是现在,必须等主人先见过你之后才能决定。”

    “我已经答应”

    “不许多说。”小芝冷叱:“今后你必须学聪明些,听命行事,多做少说,以免祸从口出,知道吗?”

    “罢了,我”

    大门传来七声叩击声,三、二、二。

    另一名大汉打手势示意,上前拉开门闩。

    这种小巷中并排建筑的贫民房屋,门前没有院子,启门便是巷道,进门便是堂屋。拉开门,进来了两名水夫打扮的大汉。

    “咦!那是谁?”启门的大汉指指两大汉身后。

    “唔!可能是跟踪的人。”最后进门的水夫扭头回顾,脸色一变。

    是一个头戴暖帽,用围巾包住口鼻,仅露出双目的女人,相距五六步,可清晰看到女人的明眸中,放射出精湛的光芒。所穿的大袄相当宽大,里面可能藏有兵刃。

    女人站在五六步外,旁观大汉们的举动,眼神令人莫测高深,似乎无意采取行动。

    小兰突然冲出门外,冲向那位女人。

    女人咭咭笑,飞退两丈外,一不起势,二不转身,似乎保持原来的站式,以原式倒飞,竟然在双腿不弹动下,拔起倒飞,脚离地竟有三尺高。

    这是旱地拔葱绝顶轻功的高度极限,练至笔直拔起三尺高,须下廿年苦功。而绝大多数练轻功的人,廿年苦功也拔不起两尺高。

    小兰吓了一跳,再追的勇气消失了。

    小芝也出现在门外,脸色一变。

    “把他拖进去藏好。”小芝向门后的大汉低声吩咐:“可能是为了这浪子跟来的,小心了。”

    “遵命。”架住梁宏的大汉应喏,连拖带挟架他向堂后急奔。

    “干甚么的?”小芝超越小兰,向女人接近沉声问:“你是谁?”

    “原来你们把江南浪子掳来这里了。”女人声如银铃极为悦耳:“难怪我把人跟丢,原来你们有许多人分头行事,我几乎上了当,幸好没完全失败。”

    “你是跟踪江南浪子的?”

    “不,碰巧遇上而已。”

    “你是”

    “他是我朋友的猎物。”女人抢着说:“你们在虎口夺食,聪明嘛!把人交给我,不然”

    “该死的!你才是在虎口夺食,忘了你是老几,你知道会有些甚么后果吗?”

    “后果?三月后桃李才结果呢!”女人嘲弄地说。

    “你一定是凌云庄的人,你死吧!”

    死字出口,左手急扬,五星细芒破空,芒细小,竟然远及三丈外,劲道空前强猛。

    梅花针,最轻的暗器。

    这玩意细小份量轻,通常仅可伤人于丈内,正宗的发射技术用口而不用手,只能在近距离内伤人,威力有限。

    用手发射的针稍重些,而且针后另加定向小丝穗。

    小芝的梅花针是用手发射的,而且不用定向丝穗,劲道十足,竟然可远及三丈外。

    女人一声轻笑,右手大袖一挥,罡风乍起似狂涛,五枚飞针斜飞出丈外成了废物。

    身影随罡风而至,左手伸出袖口,扣指疾弹,直向小芝撞到,指风先一刹那射到。

    小芝反应敏捷,针出手时便已准备移位,慢了一刹那,没料到女人的反击如此快捷,身形左闪时,指风突发锐啸,哧一声右臂得上袖,出现一个对向的孔洞,贴肌肉擦过,几乎伤臂。

    小兰到了,没看清交手的变化,无畏的超越小芝,冲向即将近身的女人,纤掌招发小鬼拍门,光临女人的胸口,女人对女人,攻任何部位都是正当的。

    眼一花,一掌落空,叭一声脆响,左颊挨了一记阴掌。

    “呃!”小兰晕头转向斜向右侧踉跄冲出。

    三大汉到了,同时出掌攻击,用的全是可外发伤人的内家劈空掌,风雷隐隐,外发的掌劲威力万钧。

    小芝从衣内拔出一把匕首,同时从侧方挥匕扑上。

    五比一,女人知道讨不了好,巷道狭窄难以施展,人多一方稳占上风。

    一声轻笑,女人凌空飞升,升上屋舍得瓦面,轻灵飘逸姿态曼妙,轻功超绝轻如无物。

    “我去叫朋友来,你们等着吧!”女人娇叫,身形再起,消失在屋脊后。

    “不能追!撤走!”小芝阻止三大汉跃登,扶住小兰:“不要紧吧?”

    “还好,那鬼女人无意伤我。”小兰按摩开始红肿的脸颊:“大白天怎么撤?扛着两个大男人走?”

    “进去再说。”

    大汉半拖半挟将梁宏弄入内室,推开一扇房门,将他丢落在窗口。

    壁柱下坐着莽牛吕七,手脚分别被困住,右耳轮不见了,血淋林的,幸好曾经被灰黑色的药散掩住伤口,药和血已因天冷而凝结,人似乎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显然在割耳之前,曾经受到折磨,倚坐在柱下歪扭着身躯,快要倒下了。

    大汉在异味扑鼻的床上被褥中,取出一条蛟筋索,准备替梁宏上绑,站在床口先整理绳索。

    刚解开外圈,后脑一震,砰一声爬伏在床口,身体抽搐了两下,便昏迷不醒。

    梁宏开始替莽牛吕七松绑,间或捏吕七的人中,轻抚天灵盖,手脚的牛筋索解开后,吕七开始呻吟,逐渐清醒,疼得浑身在颤抖。

    抱起吕七,出房到了天井,轻灵的跃登屋面,直趋屋后,屋后是另一条小巷,鬼影俱无,是防火巷,平时不会有人行走。

    “醒一醒,吕七哥。”他将莽牛吕七放下,抚稳:“走得动么?”

    “哎呦”莽牛吕七还没完全清醒,“你你哎呀!小梁”

    “快走,那些凶手可能追来了。”他不再多说,架住吕七疾步往巷底钻。

    藏匿的地方被发现,敌踪已现,除非不怕仇敌袭击,不然就得迅速撤离,这是江湖朋友的金科玉律,不遵守必定遭殃。

    在城内打打杀杀,是极为犯忌的事,暗杀行刺不要紧,公然搏杀后果极为严重,一旦在官府落案,就成了见不得天日的凶犯,只能改名换姓远离疆界了。

    大白天将两个行动不便,受伤不轻的大男人带走,势必引起注意,无所遁行。

    但非撤不可,因此小芝小兰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必须冒险把梁宏带走,毙了莽牛吕七灭口。

    带一个人,风险要小些,也容易带走。

    可是两个受伤的人平白失了踪,负责看守的大汉,被打昏,一问三不知。

    “咱们上当了,那鬼女人把咱们诱出,另有同伴将人救走了。”小芝是主事人,急得跳脚:“肯定是凌云庄的人做的好事,我们去还京老店找他们。”

第11章 (2)() 
第4章2

    “去找他们?”小兰冷笑:“一个女人,就把咱们五个人摆弄得不亦乐乎。我的牙齿也被打松了,去用什么名义找他们理论?算了吧,赶快撤走向夫人禀报,你我做不了主的。”

    不久之后,另一批人赶到,这里已是人去屋空。

    次日巳牌时分,水妖任威带了两名仆从,抬着奄奄一息,右耳裹着伤巾的莽牛吕七,到还京老店拜会凌云庄的少庄主绝剑公子。

    客院的客厅气氛一紧,绝剑公子有五个人与会。

    唯一的女人是绝剑公子身边的那位少女。

    迄今为止,这唯有出奇秀丽面庞,但神色肃穆像女皇的少女,一直就不曾亮名号,一直就是绝剑公子出面与人打交道,从不替少女引见打交道的人。

    以少女的神态和气势,以及拥有充分发言权的情形估计,身份地位必定相当高。

    “昨天近午时分,梁宏在甘露港码头大街,碰上了几个绑架劫持的男女,捋走了曾经与他走在一起的吕东主吕七。”客套寒暄毕,水妖开门见山道出来意,“吕东主被打得伤势严重,惨遭割耳,事情的经过是”

    水妖将莽牛吕七的遭遇经过说了,口气充满愤懑,愤怒的目光,不是落在少女的身上。

    “幸好有人在门口喊打喊杀,他们两人乘乱从后门逃出魔掌。”说完所发生的事故,水妖继续说;“他们两人无法认定凶手的来历,无意凭猜测指控任何人,在下把吕东主带来,由他向诸位说出事实的经过,不知诸位是否愿意听他详加述说?”

    话说得有骨有刺,可说是将人带来求证的。

    “可恶!”少女果然勃然大怒,大拍桌子:“你已明白指证是我们做的事了,凌云庄的人,不敢自诩是英雄豪杰,但也不甘菲薄,还不屑自贬身价,当街绑架残害无辜,如果我们不讲理,早就用江湖手段处理,把梁宏弄走,远离镇江到达扬州了。你给我说话小心了,不要心有成见胡说八道。”

    “在下”

    “你们走,今后不要再来。”绝剑公子也大为不悦,嗓门特大:“我警告你,你如果以交通官府的地方土豪面目,出面替姓梁的撑腰,休怪我改用江湖手段对付你们,好好记住了。

    你请便吧!”

    一口喝干杯中茶,抬手照杯。这是送客的表示,不需下逐客令。

    水妖名列镇江三英,实质上可算半个江湖人,知道什么叫江湖手段,脸色一变。

    “好!我们走。”水妖一咬牙,挥手示意两仆从抬走莽牛吕七:“你们跟本不想深入追查,心中早有成见,不愿听其他相左的真相,吕东主的话你们不会接受,我水妖任威不否认交通官府,你夏侯家在嘉兴,绝不可能不与官府有往来,我会尽力维护梁宏的安全,他是任某雇请的师爷,你们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就用江湖手段乱来,我水妖也可以玩法翻云覆雨。告辞!”

    各怀成见,话不投机,不欢而散势所必然。

    莽牛吕七没有报案,也不敢报案。

    可是,地方人士却群情激奋,有攘臂而起追凶的征侯出现。

    大白天当街绑架劫持,更割耳残害,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可是向镇江的人肆无忌惮的挑战。

    因此,府衙有了动静,治安人员四处巡查,推官大人亲自带领干员,在各地严查奸宄,暗潮激荡,只要有人报案有了苦主,那就公事公办依法处理。

    民心似铁,官法如炉;真要惹火了官府,外地的强龙决难有容身之地。

    一夕之间,刚爆发的凶险情势,突然重归沉寂,各方人马不约而同停止行动,重新返回密云不雨局面,活动转入地下,以免情势失控。

    梁宏仍然公开走动,而且显得清闲。

    他的日常工作本来就有余暇,稍重要的工作,他很快地便完成,工作能力比任何人都强,极有效率,不需整天忙碌。

    这天一早,风雪已止,天空中云层薄,有出现春阳的征兆。反正天气不错,是新年后的第一个晴天。有钱与有闲暇的人,该准备游春了。

    他穿了一件羔皮大袄,挟了一根罗汉竹杖,缓步当车,走上了城南大道。

    他走得慢,一名中年大汉赶上了他,脚下放慢配合他的步调,走了个并排。

    “老兄你意态悠闲,怎不在城内干活?一年之计在于春,是吗?”大汉善意地含笑与他搭讪。

    “到黄鹤山散心。”他也和气地说:“今天休息。人总不能天天忙得焦头烂额呀!休息调剂身心是有好处的。你老兄也悠哉游哉呀!出城有何贵干?”

    “也是去游山的,附庸风雅嘛!我是江北人,听说城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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