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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冒险-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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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这个问题,即使在激战之际,他也依然如此提问,这行为证明了他的诚意,也终于得到了回应。
“你知道我的身份吧?如果你和切嗣真的关系很好,好到他连圣杯的事情都详细告诉你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少女如此提问,见慎二微微点头,然后就接着说了下去,“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明白,对于‘圣杯’,我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虽然不至于能够决定圣杯的归属,但如果只是要净化它的话,我还是做得到的。”
慎二的表情僵硬了,他的呼吸也忍不住粗重了许多。
伊利雅……能够净化圣杯?
这意味着……圣杯可以恢复成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那纯净的模样?可以恢复成奇迹的许愿机?
无论什么样的愿望都能实现,无论什么样的要求都能达成,就算是诸如“世界和平”、“大家都幸福”这种荒谬的愿望,也能不折不扣地以许愿者所期待的方式成为现实?
“看来已经不用我说更多了。”冰冷的冬之少女以一句话结束了交谈,“我此刻穿着的,就是为了净化圣杯而专门制造的魔术礼装。”
这番交谈,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很有用的。
慎二确定了自己的战斗并非只是为了求生,如果能够赢得圣杯战争的话,是可以利用圣杯得到幸福的。
伊利雅则确定了自己的优势——只要间桐慎二不放弃愿望,或者他没想要守护冬木町,他就不能让伊利雅斯菲尔死,至少不能在完成圣杯的净化仪式之前死。
这意味着,这条“冬木的恶犬”、“间桐的疯狗”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套上了颈圈,必须慎重地考虑战斗的手段了。
能够取得这样的效果,让她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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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慎二可没有义务按照伊利雅的想法去做,他迅速理清了死路,然后找到了可供利用的资源。
“archer,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但我知道你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为了杀死士郎,改变自己的处境对吧?”他试图用言语扰乱archer的心志,“通过杀死平行世界的自己来改变历史,我不觉得这是可靠的做法。但如果是通过向圣杯许愿的话,或许真的能够实现哦!”
他觉得,这样的话一定是有效果的,至少可以让archer为之犹豫。
但是他错了!
白发的英灵没有任何的犹豫,依然在和他的从者激烈地战斗着。
“为什么?如果你来帮助我们的话……圣杯储备的灵魂已经很多了。前代的archer和assassin,这一代的lancer……一共有了三人份——不,前代的archer灵魂分量远高于一般的英灵,至少有2…3人份才对,所以总数应该是4…5人份。如果你加入我们,将saber和assassin击倒,那么就可以获得6…7人份的灵魂……只要六人份就足以开启圣杯,就可以实现愿望了!”
“我们这边其实没什么愿望需要实现,我们兄妹只是希望活下去,士郎则希望残酷的圣杯战争不要继续,rider和caster也没什么需要实现的愿望,这个愿望是可以让给你的!”
“未来的士郎,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应该知道了我的为人,我虽然凶狠暴戾不讲道理,但至少说话还是讲信用的——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和你签订强制魔术契约,保证动用我所能够影响的任何力量,竭尽全力帮助你夺取圣杯!”
说到后面,他简直已经声嘶力竭。
但archer完全不为所动。
他不仅没有任何的回答,甚至连目光都不曾有半点闪烁,仿佛慎二说的不是“把圣杯让给你”,而是“今天的天气很好”。
间桐慎二不明白!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该死的未来的卫宫士郎究竟在想什么?他究竟想要干什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疯子!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样的咒骂,从被称为“疯狗”的他嘴里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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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直一直地没有机会发便当,积累太多压力了。所以还是写一点这个,让自己可以缓和一下吧……
间桐慎二的圣杯战争(结·三)
慎二的失败,并没有影响战斗的大局,双方依然旗鼓相当。
法术战这边,caster并不畏惧archer,就算对方不知为何拥有了强大的施法能力,但也不过就将彼此之间的距离缩短而已,神代的大魔术师和现代的魔术师之间,存在“质”的鸿沟,那是无论怎么样的宝物也无法跨越的。
所以她不可能输,也没有理由会输。
rider和assassin的战斗则是另外一种模样,以武技来说assassin拥有压倒性的优势,rider在他面前拙劣得犹如门外汉一般,可在力量方面rider则有绝对的优势,assassin的属性似乎相当的弱,以至于甚至不敢跟她有任何正面的交锋,古朴的长剑总是斜着和带铁链的长钉相遇,将绝大部分的力量化解——即使这样他也经常被迫后退,显得多少有些狼狈。
其实assassin也曾经不止一次抓住机会在rider身上砍一两剑,造成了不少伤势,然而rider的御主间桐樱魔力实在太过庞大,那些伤口往往只要半秒钟就被她给治好了。几次下来,有恃无恐的rider战斗手段更加狂野,打得assassin连连吃亏,甚至不止一次遭遇了生命危险。
但assassin并未有任何动容——或者说,他就算有所动容别人也看不出来,因为他戴着面具。
戴着青铜面具的他不言不语,只是冷静地挥舞着古朴的长剑,将rider的攻击一一化解,间或反击几次,每一次反击都能在rider身上造成显著的伤势。
这边的战斗,似乎也是对间桐方有利的僵局。
至于天空中的战斗,因为双方飞得太高、飞得太快,所以谁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两股激昂的魔力在高空之中纠缠追逐,犹如两架超音速战斗机一般,正在不断争夺有利的位置,想要将对方击落。
遗憾的是,berserker和saber对彼此实在是太知根知底,熟悉到了只要看对方的小动作就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手段的地步——在她们的未来里面,她们练习之中交手的次数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成千上万次交手的结果,就是她们想要分出胜负,非得打到其中一方精力不济状态下降才行。
用英灵的专业术语就是——要打到其中某一方魔力不足,才能分出胜负。
就魔力来说自然是saber的御主伊利雅比较有优势,可卫宫士郎纵然魔力量不是那么充足,却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跟不上berserker的消耗,所以这一组想要分出胜负,同样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整个战斗,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僵持。
所以正在激战的双方都没有发觉到,柳洞寺后山那个秘密的山洞里面,通往大圣杯基盘的灵泉深处,一个人影睁开了眼睛。
『是从者的力量……正在碰撞……又是圣杯战争了吗?又到了黑色的圣杯即将出现、污染世界的时刻了吗?』
人影缓缓坐起来。
『阻止圣杯降临,消灭所有的御主、从者和小圣杯,即使对城市和平民造成严重的伤害也没关系,这是为了保护世界而必要的「恶」!』
在迷离的光芒之中看不清的那个身影,从身边的岩石上,拔出了比魔力之光更加耀眼的剑。
——————
间桐樱很紧张。
从小在兄长羽翼之下的她几乎没有跟人交手的经验,唯一的一次战斗就是上次私自出动,结果差点丧命的那一回。
那场战斗并不能增加她的信心,反而让她对于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我真的有足够的实力吗?我真的能帮得上哥哥和士郎的忙吗?)
少女回忆着自己并不漫长的人生。
小时候被父亲送到间桐家,理由似乎是“远坂家只能有一位继承人,而间桐家需要继承人”——按照常理,送出去的自然是两个孩子里面比较弱的那个,也就是说,跟姐姐比起来,她无疑是比较差劲的那个,是被淘汰的那个。
到了间桐家之后……那段噩梦般的生活让她每次想起就浑身战栗,如果不是哥哥主动站出来,如果不是雁夜叔叔赶回来的话,她恐怕已经在地狱般的虫巢之中完全崩溃,化为没有心的人偶了吧?
她得救了,代价是哥哥和雁夜叔叔替她坠入地狱。
已经老得不懂得慈悲的脏砚并没有完全放过她,每一次对慎二和雁夜进行“训练”的时候,都让她在旁边观看,而且还用魔术令她无法闭上眼睛也无法昏厥过去,必须清清楚楚地目睹着世界上仅有的两位爱着她的人在地狱之中挣扎。
为了不让她难过,他们无论多么痛苦也从不哀嚎,总是一言不发,甚至每当“训练”结束之后,他们一旦恢复体力,第一件事就是过来安慰她,告诉她“一点也不疼”或者“只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之类的话。
世界上有能够叮的人连眼睛之中都流出血来的蚊子吗?
她哭得很厉害,可他们却笑得很开心。
雁夜叔叔说:“能为了樱做点什么,我很高兴!”
哥哥则说:“身为兄长,挡在妹妹前面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什么需要讨论的。”
被他们所爱着的她很幸福,就算被父母抛弃,就算被远坂家淘汰,扔到了地狱之中,也觉得很温暖。
可那种温暖并没有持续很久……
她记得那天晚上,脏砚将她叫醒,带她去一间能够窥视客厅的密室里面,看到了雁夜叔叔和哥哥告别的场面。
“慎二,樱就交给你了,要好好保护她!”叔叔摸着哥哥的头,布满了虫痕和皱纹的脸上笑得很慈祥。
“喂!不要说这种好像遗言一样的话啊!你是去胜利的,不是去送死的!”哥哥很不高兴地甩开叔叔的手,恶声恶气地嚷嚷,“要保护她,你得自己来做才行!一个哥哥对自己的妹妹太关心,会被当成妹控变态的!”
叔叔微笑着,但脸上的笑容突然就被痛苦之色而取代,一个踉跄几乎倒下来,靠着哥哥的搀扶才站稳了。
“喂!大叔你究竟行不行啊!这样的身体还要去战,太强人所难了吧!”
“慎二,你是个男子汉了,所以我们用男子汉的角度来讨论问题吧。”叔叔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是男子汉的话,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去战翻那些混蛋们!把圣杯夺回来!”
“就是这样!”叔叔抬起颤抖的右手,无力地捏成拳头,和哥哥细小的拳头轻轻相撞,“所以,我去战斗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叔叔。
叔叔失败了。
他和他的英灵不敌那个将她抛入地狱的男人以及那个男人的英灵,被不可思议的力量完全击溃,连比较完整的尸体都没能留下来。
当脏砚满怀恶意地告诉兄妹俩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看到哥哥紧握着的拳头里面流出了鲜血。
从那以后,很多年里面,哥哥再也没有真正地笑过。
他奸笑傻笑狞笑冷笑,就是笑容中从来都没有暖意。
(我是哥哥的负担吧?如果不是我的话,哥哥离家出走的那次,明明可以再也不用回来的……)
(我是哥哥的负担吧?要不是为了我,他又怎么会参加圣杯战争呢?他明明诅咒了这个圣杯战争无数次的……)
(我一点用都没有,被远坂家淘汰了,害死了叔叔,又害得哥哥用自己的生命来作为武器战斗……)
(现在的战斗也是,明明有着强大的魔力,却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连rider也被我拖累了……)
少女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情绪低沉。
然而这是在战场上,战场上,容不得分心!
——————
(rider的御主在分心!)
作为名闻遐迩的古代刺客,assassin善于在战斗中寻找任何一个微小的机会,他几乎在樱分心的同时就发现了这个破绽,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master,动用令咒强化我!我找到机会了!)
(没问题!)
随着藏在暗处的老人手背上红光爆绽,原本因为激战魔力不济而显得有些虚弱的assassin身上腾起了强大的魔力,这魔力突如其来却又强得出乎意料,霎那间竟然化作清晰可见的光芒!
在光芒绽放的同时,assassin已经一个侧身,用几乎完全贴着rider手上长钉的危险动作绕过了她,笔直地冲向了正在分心的樱。
少女因为走神的缘故,一时间并未来得及反应,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闪着寒光的长剑距离她已经不到一公尺!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剑上腾起的寒芒!
(我要死了吗?要像叔叔、姐姐一样死了吗?)
面对着死亡,她很意外的没有任何恐惧,心中反而有一种释然的平静。
是啊,弱小的间桐樱死在残酷的圣杯战争里面,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奇怪呢……
慎二和士郎都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怒吼着赶过来,想要拦住assassin,但就算“速度”并非自己的特长,assassin怎么说也是英灵,还正处于强化状态,想要拦住他,人类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能做得到这一点的,只有英灵!
在剑光即将落到樱身上的瞬间,rider化作一道紫光,呼啸着冲了回来,狠狠地撞在了assassin身上,将他远远地撞飞。
她的力量如此之大,assassin就像是被大力踢到的足球一样轰地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树上,将上百年树龄的粗大古树直接撞断,还余势未衰,跌进了树林之中。
“rider!”死里逃生的樱高兴地笑了起来,“谢谢你!”
可她的笑容只维持了不到十秒钟。
撞飞了assassin的rider不知道为什么动作很慢,她慢慢地转过头来,透过眼罩注视着樱。
“樱……抱歉……”
“啊?”
“只能……帮你……到此为止……”
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注意到了位于rider侧腹的那柄剑。
一柄看起来很普通的古朴长剑,几乎连剑柄都深深没入了她的身体,如果不是rider身材特别高挑的话,或许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从另一侧透出剑尖来了吧……
“不!”樱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朝着rider伸出手去。
她触到的,只是一团消散的光芒。
——————
便当送出,心情大好~
间桐慎二的圣杯战争(结·四)
assassin在树林的深处费力地爬起来,身上满是伤痕——刚才rider全力以赴的那一撞威力非同小可,就攻击力来说简直堪比对军级别的宝具了,居然能够在这一击下幸存,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
不过这一下挨得很值,借着那一撞的力量,他已经把自己的剑深深地刺进了rider的身体。作为一名刺客,他的剑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宝具,但在“杀伤力”方面却有格外的优势,中了这一剑的rider必死无疑!
这也是他原本的计划,一命换一命,很合理的做法。
然而他没有死,甚至没有受到重伤,身上的那些伤痕多半只是擦伤什么,最严重的撞伤荡然无存,似乎他只是擦着地面摔了一跤,根本没有撞到任何东西。
这是不可能的——回头看去,那棵被他撞断的大树还依稀可见呢!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本通过令咒和御主相连的无形感应,突然变得若隐若现,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他急忙循着残存的感应追过去,很快就找到了正倚着一棵大树喘息的老人。
老人的鼻子和嘴巴上正在不断流血,身体的多处骨头都出现了不自然的扭曲,似乎刚刚经历了严重的碰撞一般。
凭借着被召唤之时由圣杯赋予的魔术知识,他辨认出了这个效果——这是“替代魔术”的效果,以自己去替代别人受伤,魔术界的保镖和影武者们往往会修炼这种魔术,以便在必要的时候为那些身份高贵的人挡枪替死。
然而他实在想不到,身为“刺客”的自己居然也能享受“被替代”的待遇!
“为什么?”一贯冰冷的刺客通过精神的联系向已经无法说话的老人提出了疑问,“你是御主而我是从者,应该我为你牺牲才对,怎么反过来了?”
“因为你有用,而我没有。”虽然肉体正在渐渐走向死亡,但老人的精神依然很清醒,迅速地给出了回答,“我的任务是帮助老师的后代赢得圣杯,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你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而我呢?你觉得以我这具身体,还能做的了什么?反正很快就要死了,临死之前再发挥一点作用,不是很合算吗?”
assassin沉默了,他明白老人的意思。
作为一个资质极差的人,老人仅仅只达到了“魔术师”的最低标准,几乎一个魔术都用不出来。能够将自己从英灵殿召来,也是靠着高价邀请流浪的女魔术师来帮忙补魔,才算是凑出了可以完成召唤仪式的魔力。以他平时自然产生的魔力,只能够让自己进行最低程度的行动,收集情报当然没问题,战斗就不现实了……上一次和rider的战斗不仅耗尽了他买来的魔力储备,甚至连他的体力都几乎消耗殆尽,因此住进了加护病房,现在之所以还能行动,不过是利用了即使魔术师也极少使用的特殊秘药,激发了生命潜力罢了。
能够激发生命潜力的秘药理所当然是剧毒的,使用它的人即使侥幸不被毒死,通常也只有两种下场:要么靠着激发出的潜力将药性化解,进而提升自己的魔术才能;要么就是犹如扔进了火堆的蜡烛一样在短时间内熊熊燃烧,然后燃尽成灰。老人的体内根本没有多余的潜力可以挖掘,那么他的魔力从哪里来?也就不问可知了。
正如老人所说,使用了秘药之后的他根本就是一支扔进了火堆里面的蜡烛,别看魔力澎湃得不亚于任何一位正规的魔术师,可实际上随时都可能毒发生亡或者耗尽生命力而死,把这种朝不保夕的生命用来换取一位暂时保有实力的从者,的确是很合算的买卖。
“只是……可惜了啊!”老人并没有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有所动容,反而在叹息另外一件事,“大河她居然一点才能都没有……我本来还期待着她能够被激发出潜力来,作为艾因兹贝伦魔术旁支的传承者呢……”
assassin知道,他感叹的是自己的孙女。
借孙女之手使用秘药作为毒药去对间桐兄妹和卫宫士郎下毒,老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间桐兄妹是虫使脏砚的传人,肯定拥有强大的抗药性,这种秘药对他们应该起不到激发潜力的效果,能毒得他们不舒服就算是成功;卫宫士郎是个拙劣的魔术师,大概也跟自己一样已经没什么潜力,那么他也很快就会死亡……不,没准直接就毒死了,这种秘药的使用方面是很讲究分量的;至于他的孙女,原本已经在喝的水里面加入了少许解药,应该可以抵消不少毒性,剩下的那一份……如果她能够觉醒魔术师的潜力,就能够活下来,否则的话,至少也可以用来取信他们,让他们不会怀疑到老人。
教堂爆炸案消灭了碍事的教会监督者——那家伙十年前是远坂家的盟友,这次没准也会帮忙——但却也留下了隐患。冬木町不大,有能力设计这种爆炸的势力也不多,以间桐家那只神通广大的恶狗的能力,或许很快就能查到老人的身上。所以这个取信工作是很有必要的,因为老人的计划不允许失败!
老人对孙女的疼爱尽人皆知,而他在得知孙女遇害之后病情加重一度急救的事情也不难查出,通过这件事,他顺利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也让间桐家的那只恶狗失去了追查的线索,只能选择对自己不利的正面决战。
“先是送上了自己珍爱的孙女当祭品,现在又把自己也送上了祭坛……为了获得胜利,你真是不择手段了!”assassin忍不住叹了口气,“你简直就像是要离或者樊於期一样……”
为了完成刺杀,要离牺牲了妻子和自己的一条手臂,才得以取信公子庆忌;为了给荆轲争取刺杀秦王的机会,樊於期献上了自己的人头。这两位都是和assassin被列入同一卷史册的人物。
“我可以把这视为你对我的认可吗?”老人无声地笑了,鲜血从嘴巴和鼻子里面汩汩流出,“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居然能够得到名垂千古的最强刺客聂政的赞扬,居然可以和要离和樊於期相提并论,真是无上的光荣啊!”
assassin——聂政并没有否认老人的猜测,他面具下的脸微微地笑了。在这样一位从容赴死的老人面前,他有义务用笑容送对方上路。
“需要我帮你解除痛苦吗?”他见老人咳血喘息的痛苦样子,忍不住问。
“不了……我还有件事要做呢。”老人似乎想要抬起手臂,但却失败了,“请你自己按着我右手的令咒吧,还剩下两枚令咒,不能浪费。”
assassin俯下身去,按照他的指示,伸手按在了令咒上。
因为老人已经几乎完全崩溃,只有用这种方法,他们之间的联系才能足够紧密,紧密到让令咒可以充分发挥效果。
“第二枚令咒,第三枚令咒,都化为魔力注入assassin体内,让他暂时拥有足够的行动力!”老人一口气将剩下的两枚令咒用掉,他手背上的红色印记迅速褪色消失,与其一起消失的,是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生命之火。
“对不起……大河……”弥留之际,老人终于抛下了一直以来背在肩上的责任,恢复到了一位祖父的身份。
assassin站在失去了生命力的躯体旁边,默默地低头。
虽然那边的战斗或许很紧急,但他觉得向这位老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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