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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洗心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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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黑脸叫嚷,说自己遇到鬼了,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也有热心人上来,帮忙对白云道:“道长,你们不是专门收拾妖魔鬼怪的吗?这个黑脸兄弟让鬼给缠上了,你们想法禳治一下啊!”
其它几个人也在一旁帮腔,特别是那几个妇人。
白云点点头对众人道:“匡扶正义,禳鬼除妖,是我们出家人,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位施主的事,包在贫道身上了。施主你过来,贫道还得给你细细查探一番,看是何方来的妖孽!”
李正心里都要笑开花了,脸上因为黑,除了夸张的表情外,你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的。
李正惊恐莫名的对白云叫道:“黑云道长,不不不,白云仙长,你看我,我都让这妖孽给附身了,我这大脑里也不清醒了,我我我这是哪里啊?哎呀,我的天啊,这不是金陵吗?我不是山东那边的吗?怎么跑到广东来了?哎,呀,我的天啊,鬼啊鬼啊,好大一个黑鬼,黑得像一个黑碳的一个黑鬼。”
李正胡言胡语的在这乱说乱叫,这白云心里也一阵好笑,对众人道:“贫道看这位施主,命犯凶煞,又正走霉运,才让这只孤魂野鬼给缠上了。你们看,他连说话都理不清楚了,已开始发病起来,哎,冤孽啊冤孽。这孤魂野鬼也太可恶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起怪来,看贫道如何收了你这妖孽。”
这白云正要施法,给李正禳祛体内的妖孽时,李正突然一声大叫,只见李正面色慌张害怕。自己的右手,如让一股神秘的力量给牵扯着,又反复拼命挣扎反抗似的,让怪物扯向油锅走去。
嘴里大喊大叫:“黑云仙长,黑云仙长,救,救命啊,鬼,鬼,鬼,发作了,要拉我去下油锅啊,救命啊!”
其它人也让李正这举动给吓着了,下油锅?有没有搞错啊?这不是有仙长法师在这里吗?
白云也被这突然状况,给搞得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刚才也只是信口胡说,见黑脸信服的样子,也就想骗骗这黑脸。
没想到话没落脚,就真的发生这奇怪的事,难道真有鬼魅附身了吗?没见这黑脸后生正在又板又跳,又叫又闹的,让不知什么玩意的东西给拉着,向自己搭建的油锅里挪去。
自己怎么救,这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只能眨巴着与其它四位道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着。
其它看热闹的也吓着了,这油锅可是这么好下的?那个白水法师,至少还有法力,或者是其它什么法子,才不会让油锅给烧伤烫伤。
你一介凡人俗身,能经受得起这油锅的烫烧吗?那几位妇人也急了,忙对白云道:“道长,仙长,法师,你快救救他吧,快点把他身上的孤魂野鬼给除去啊!晚了这后生就真完了,会死的啊,快啊,都要下油锅了,啊!不要啊,不要啊!”
只见这黑脸后生的右手,噗的一声,就掉落在沸腾翻滚的油锅里,让这烈油给烹炸着。黑脸更是发出惊天震地的叫声:“啊!我的手啊!”
那几个妇人都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住,就怕看到悲剧发生。其它看热闹的更是大气不敢喘,看着黑脸发着呆傻了,措不清这什么情况,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黑脸,是不是真的让孤魂野鬼给缠上了,会不会让孤魂野鬼,给整个拉进油锅里,最后连一点骨头渣子也熬化。
过了好半天,黑脸后生咦了一声,把自己的右手收了回来,不可思议的,满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喃喃道:“我的手,怎么没事呢?嗯?不对啊,我也没法力,怎么这油锅的油不伤手,也不烫手呢?不可能哦!”
说完又瞄了一眼下面的油锅,灶堂的火还燃烧着,锅里的油还在翻滚着。这事怪了,又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进去,不烫手,又把左手也伸进去,还是不烫手。
把双手收回来,反反复复的查看,确定自己的手没事,再次伸进锅里,还相互搓揉洗了洗,才收回手来,说道:“原来这油锅的油不烧手嘛,不会啊!难道是孤魂野鬼让油锅烧死了,自己反而没事吗?”
转过身来看着傻了、呆了、痴了的白云说:“黑云仙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这只孤魂野鬼让油锅给烧死了,我自己反而没事吗?你看看我,再看看我,再看看我,看看我身上,还有妖怪鬼魂没?要是有,我再去油锅里洗洗,把这些阴魂不散的东西全洗了,好不好?”
人群中就有人不信邪的,也走到油锅前。热,太热,非常热,离锅三尺远汗水直冒。
不会吧,那黑脸后生怎么会没事一样呢?不对,不对,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锅里的油有问题?
其中一个胆大的,走了前去,忍着热浪沸天,掂出一支手指,试着伸向油锅里的油,叱牙咧嘴,神情痛苦的轻点一下,再轻点一下,最后五支手指也伸了进去,原来这锅里的油,根本就不烫手,看似翻滚着,却一点也不烫手。
原来那几个道士是骗人的,专门来骗钱的。白云一下把戏演砸了,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挽不回来了。
白云恨恨的看着李正,一幅要把李正生吞活剥的表情。李正心里一笑,这群骗子,你打谁的主意不好,偏来打我的主意?
我本无心揭穿你的鬼把戏,但你反而找上我,我的道号可叫雪梅,你找我作法演戏,那是你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正心里明白,最初那叫白阳的骗子道人,那张符里涂满了磷粉,这炙热的天,不用搓也能自燃。
而那油锅就是加了一种醋,看似滚烫,却不伤手。哼哼,无聊。也不管白云几人怎么恨自己。但他们已狼狈不堪的逃跑了,让看热闹的扑了上去,就是一顿揍打。
骗人也不找个好地方,这可是杭州,是浙江府驻地,居然敢在这里来骗人。
这几个骗子让看热闹的或其它闲人,打了一顿,连骗人的家伙铁锅,也没收拾得起,就被打撵出去。
掉在地上的那些符啊、纸啊、经书啊,也让人甩到油锅下面烧了起来,把油锅里的油,煮得更加沸腾起来。
等他们再转身,找那个揭穿骗子的黑脸后生时,哪还有个人影啊?李正早就退了出来,跟江湖骗子斗气斗法,那是自己该干的事吗?
李正准备去金华府,去看看姬老大几人。这一会听到的消息证实,姬老大几人混得不错嘛,都有五六个县城在手,打得官军也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不但站住了脚根,还吸引了一大批民众追随。
漫步在这江南水城,看江流襟带,山色藏幽,湖光翠秀;这里,史脉悠远,文风炽盛,鱼米之乡、丝绸之府、文物之邦。
看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
赏云栖竹径、满陇桂雨、虎跑梦泉、龙井问茶、九溪烟树、吴山天风、阮墩环碧、黄龙吐翠、玉皇飞云、宝石流霞。
品灵隐禅踪、六和听涛、岳墓栖霞、湖滨晴雨、钱祠表忠、万松书缘、杨堤景行、三台云水、梅坞春早。
浏览北街风情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李正走了过去一看,原来在一家药铺前,一个仆人模样的下人,正在这里理论:“赵郎中,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就求求你去看看我家少爷吧,我求求你了”
说完这个仆人就通的一声,跪在一个中年汉子面前,并用双手扯住这赵郎中衣角。
这赵郎中脸色有点微黄,颌下短须,一身锦服绸缎,右手还戴有一个大斑指,看得出这赵郎中是富有之人。
赵郎中鼻子一哼,道:“你家公子的病我治不好了,都傻了怎么救?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转身就走,但让这仆人抓住衣角不放,脸上就怒气冲冲的道:“你家公子,也不知在哪里惹上怪病,告诉你,老夫真的救不了,快放手。”
第105章 谢谢读者收藏阅读()
给收藏我烂的读者的信
无意中打开这个,发现收藏居然又增加了一个,这太怪了,这太神奇了。没想到这我破还有人收藏,这多没意思啊?
近日,我整理我这个马甲上的三篇烂尾时,发才现自己的真写的烂,简直烂得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为此本人将这三篇的精彩部份单独抽了出来,准备准备改编充实和修正错误。
新已经发表了二十章,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去收藏新吧,新名字叫九霄八隅录,地址不说了,说了也打不开。
警告:烂尾,不值收藏。谢谢合作,欢迎惠顾。
最后送读者朋友一首散文,当然不是我写的。
自古文人皆寂寞
寂寞的心,点滴入文,一支笔,阐述世界的视角。寂寞的心是午夜跳动的灵感,凝结瞬间的永恒,每一个文字都是一个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有一个灵魂。文人把生命的音符重组,文人把灵魂升华。一世才华,一生正义,注定寂寞芳华。
灵感在指尖笔缝中穿梭,是你寂寞的心留住最美的时刻。寂寞的心是珠峰上千年的雪莲,宁可孤傲自在的一生,也不愿在盆里院中流芳百世,一笔墨色在冷傲中冰凝。一生正气,剑指苍天的凛然从容,寂寞的是你的外表,内心是一个渴望的世界,只待钦点不变的文字情缘。
每个文人都有自己的傲骨,是空谷幽兰一般。凝立在深邃的幽谷,花开花落间体会生命的轮回,饮露迎风,赏鸟观星,叹月圆月缺,慕蝶飞凤舞。你的傲骨在寒风中展翅飞翔,蔚蓝的天际你可以飞的更高更远。文人你的梦在的文字中漂泊,直挂云帆,乘风破浪。
古往今来,文人皆寂寞。笔墨间你留恋红尘拂袖,刀风剑雨枪林,你的心透视一场血雨风霜,胸怀天下。千军万马,你把文字排版,冲锋陷阵,你用楚汉相争。仰天长啸,你的寂寞在山水之间,你的寂寞在琴棋书画,你的寂寞在杜康里。你诗化了生活,你诗化了现实,你诗化了生命,所以你注定寂寞。
藏在字的海洋,你搏击海浪,无懈可击。岸边春暖花开,回望沙滩上快乐的足印,一遍一遍的刷新,留不下带不走。一些文字,一些情感,一些记忆落幕在文字的银屏,消散所有的寂寞。文人敞开你寂寞的心,岁岁年年,年年岁岁,你的心是寂寞中永恒的旋律。寂寞的种子,在千年历史的长河里萌发,你的寂寞流淌在文字里千古流传。
第106章 生狞面目骄横色 如睹魑魅逢山臊()
这仆人仍不愿意放手,正苦苦哀求,这时从药铺里冲出三五个人来,搬手的搬手,抬脚的抬脚,把赵郎中给解脱出来,护送走进药铺。
同时走来另二个身材高大的,把这仆人架起走了七八步,狠狠的往外一甩扔在大街上,再拍拍手才退了回去。
这仆人还想要再求求这位赵郎中的,但现在的情形已是无望。脸上透出沮丧和悲愤,却无可奈何,挣扎着爬了起来,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就往前走。
仆人神情恍惚,神魂颠倒的走过李正身边时,李正拿眼一看,这不是定海县柯员外家的忠心仆人郑老三吗?他怎么到杭州来了,不会又是他家的什么少主公子爷,又得了什么病救不了吧?
李正忙叫住郑老三,问道:“郑老三,你怎么在这里啊?”
郑老三正失魂落魄的,满心悲凉呢,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回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黑鬼似的后生。眨巴眨巴两下后,不认得此人,也没见过此人,摇摇头就继续往前走去。
李正跟了上来,又拍了拍郑老三的肩膀到:“郑老三,你不认识我啊?我是李正啊,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啊?”
这郑老三有点不耐烦道:“李正?李正是谁?没听说过也没见过,我不认识你,你别挡我的路,我还要去请郎中为我家公子看病呢!”
李正见郑老三又走神了,估计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请到郎中吧?李正抓住郑老三的肩膀不放,又说道:“郑老三,你真忘了我啊,我们以前在定海见过啊,你的腰还是我治好的啊!”
“定海?李正?腰?哦,哦,啊!我,我,我,你,你,你”郑老三满脸的不相信,却又满眼的企望,一把手抓住李正,手里的指甲都似要刺穿李正的皮肤。
仆人嘴里哦哦哦的哦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看得出激动得难以复加,又看着黑黑的李正,似真似假,云里雾里。
李正忙说道:“郑老三,别激动,别激动,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又在到处找郎中,给你少主治什么病啊?你家少主又怎么了哦?”
这连篇喋语,终把郑老三从迷雾中叫醒过来,扯过李正的手,就朝前面大街奔去,并讲起原由。
原来,这柯员外自儿子柯瑞,得李正和张郎中及时诊治,终于好了起来。大病初好,柯员外就事调查原因,原来这柯瑞不知为何,已不安心读书,小小年纪成天在外面晃荡起来,认识了几个不三不四不着调的人。
更没想到柯瑞在这几人的蛊惑下,开始乱来乱搞。这天柯瑞又借故跑了出去,这次居然跑到青楼里去鬼混,结果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家后又吐又泻的,吐了大半夜。
也怪这柯瑞平时对丫环动手动脚的,惹得这群丫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所以服侍的丫环,并没在意柯瑞的状况,直到第二天才让人发现。这惊动了柯府上下,顿时一片鸡飞狗跳,柯员外叫郑老三,马上去请定海最著名的张郎中。
郑老三对柯家忠心耿耿,马上冲了出去,并跟走神的李正撞在一起,还把自己的腰给闪了。李正自告奋勇的前去给柯瑞治病,并引起了张郎中的警惕之心。虽后来误会消除,两人还交流过岐黄之术。
柯员外知道此事,也是生气大怒,处罚了不少人,后仔细考量,又见定海因海啸的影响,生意景况日下,决定搬到杭州去。
一来避免柯瑞再与那些地痞交往,相互勾结与影响带坏。二来换个新环境,也许对柯瑞成长更有好处,孟母三迁的典故柯员外也想试试。
当年柯员外就把定海的所有生意,以及房产田庄全部处理后,举家迁到杭州城。这柯瑞年少心性,初来杭州人生地不熟,看到杭州的繁华与热闹,又有这么多景点,和其它好玩好耍的地方,换了一个人似的,成天也过得很快乐。
玩够了,也就把心收了起来,安安静静的读书,再也不外出乱晃了。
让柯员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成天忙于做生意,缺失了对柯瑞的管教,而其母更是性子软弱,一心想的就是让这宝贝儿子,吃得好、穿得好、用得好、耍得好、开心得好,任由柯瑞的性子来。
这柯瑞没过好久故态重发,很快在杭州城里,结识了一帮新的狐朋狗友,成天在杭州里与纨绔一起,狗马声色、呼来吆去、沾花惹草,样样俱来。渐渐的在杭州城里就有名头传来:城南柯恶少,人人说起神态尽是鄙夷不屑。
柯员外听到外面传闻后,回家把柯瑞绑来大打一顿,并关在房间里重重上锁,不让其出来。就算这样也没把柯瑞,其已骄奢迷乱之性、淫坠膏粱之心收回来,气得柯员外大病一场后,见其纠正不过来了,也就放水流舟,任其胡作非为来。
至此这柯大少,更是肆无忌惮,更是花天酒地、游蜂戏蝶、声色犬马,成了杭州城里一大祸害和恶少,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本少爷有的是钱,这东西已是我的了。”
前天是个大热天,因杭州官府处决汉匪,这柯恶少也跟去看热闹,没想到这一去就惹出事来,去了一趟刑场后让茶馆老板派人给送了回来,此时柯顼已变得痴呆,歪着嘴流着口水。
柯员外见此也是痛悔不已,恨其不争气,到处惹事生非,给家里徒增无穷麻烦,所以恶狠狠的叫来郑老三和董老二,把此人扔到门外去,让他自生自灭。
柯瑞的娘见儿子都这样了,其爹还如此毒心,扭着柯员外又吵又闹又上吊,整个柯府也不安生。柯员外又因是亲生儿子,不救也不行,最后还是叫郑老三和董老二,在城里找郎中来瞧病。请来几位郎中瞧了半天也没瞧出病因来。同时也因柯瑞人品不好,口碑太差,也没几个郎中愿意诊治。
郑老三和董老二,马不停蹄的在杭州哭爹爹告奶奶,就算请到郎中也没人能治好此病,说明病根。
所以这次郑老三,又来求赵郎中去看病,赵郎中去过看,也不知什么原因才造成这样,说是外来伤吧,身上全无一点打斗的痕迹;说是受到刺激嘛,在杭州城里只有柯恶少欺负别人的,怎么可能有人能欺负他啊?就凭他这样的人,能受到什么精神打击呢?
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就不再愿意去给这柯恶少看病了。任凭郑老三怎么哀求也无动于衷,这郑老三追了五条街,等了半天、求了半天,自己都跪下了,也没能说动赵郎中,反把赵郎中火气给逗出来了,这才发生李正看到的一幕。
李正心里惊讶不已,难道那天自己遇到的那位又不讲理,野蛮霸道的柯公子、柯少爷莫非就是柯瑞?那天自己也没动手啊?当时只是感觉到腰际的龙骨佩好像动了一下,难道是说自己的青龙骨饰,当时发生了什么变故,把这柯恶少给惊吓痴呆了?
这样兜兜转转的走过几条街,郑老三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吭吭的才对李正指道:“李小哥,那里,那里,那里就是柯府了。李小哥请,请,请。”
李正抬头一看,眼前一个大宅院落,大门前也有二个大石狮子,又比在定海的柯府要大很多,大门上还写有两个金光闪闪的“柯府”。
李正在郑老三的陪护下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庭院森森,飞檐走阁、雕梁画栋,非常气派。远远听到里面妇人的哭闹声,还有一个中年人的怒斥声,更有砸东西倒物什的破碎声,以及仆人丫环的惊叫声。
郑老三一阵苦笑道:“家里已乱套了,哎!”说完率先向东厢里走去,边走边喊:“老爷,老爷,我请到郎中了,是李正小哥来了。老爷,老爷,我请到郎中了,是李正小哥来了。”
就听里面怒吼道:“小哥,小哥,哪来的里正小哥?这里哪个人我不认识,还须你鸹噪?”说
完就怒冲冲的跑出一个人来,不正是柯员外吗?满脸的疲惫和烦躁,看到李正也是一愣,这郑老三,哪里请来的一个黑鬼,就这黑鬼也是郎中?
郑老三慌忙走到柯员外身边,耳语了几句后,这柯员外脸上一变,又惊又喜,又疑又异,脚下一滑,差点溜倒。
走到李正跟前先是一鞠说道:“李正小哥,你来了啊,来了好,来了好,请请,快请,里面请。”柯员久一幅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的模样,急切,慌乱、紧张、兴奋、欣慰,各种交织,矛盾、纠结、郁闷、无奈、失神,表情各异。
柯员外忙把李正迎进东厢,走进柯瑞的房间,对床边的妇人道:“你这婆娘,滚开些,让先生看病。”那妇人不干,仍守在那里动也不动,充耳未闻似的。
柯员外大怒道:“你这婆娘,好生不懂事,平时里就知宠溺那破儿子,老子非把你休了不可。并把这孽畜赶出家去死了干净。你耳朵聋是不?听不懂人话?”
说完走向前去,一把抓住这妇人的头发,猛然向外一扯,那妇人发出惊天惨叫,嘴里也不知喊着什么,就跟柯员外厮打起来。
妇人岂是柯员外的对手,让柯员外猛的一推,推倒在地上,头撞在一旁桌子腿下,发出砰响声。这妇人顿时拼命似的拿头往桌腿上撞,双手狠狠的拍打着地板,双腿更是胡蹬乱踢起来,嘴里歇斯底里的狂哭狂叫起来,那刺耳的声音,似一把锉刀割裂铁块,刺得李正也是血气翻涌。
李正明白了,这柯瑞并不是其父教坏的,而是这看似和祥,却又愚蠢的妇人,给骄纵宠溺坏了。慈母多败儿,此话不虚。就凭妇人现在的表现来看,这柯员外在家里也是一个面团人,又成天忙于生意,荒废了对柯瑞的教管和指导。这才造成柯瑞的骄横无礼,傲慢跋扈的性格,打心眼里对这家人就没好感了。
柯员外晃眼一看李正面色不豫,心里更是焦急,这婆娘要是再这样闹腾下去,说不定就得罪了这李正郎中,连忙叫过郑老三等几人,把这妇人给架下去,要是敢惊扰李正看病,你们都滚蛋吧!
第107章 106章心病难治心神伤 民情难欺民思量()
这东厢屋子,终于在妇人被架开出去后清静下来,李正再前走到床前一看,不正是那天与自己在刑场茶楼,起了争执的柯少爷吗?难怪那天的茶老板,非要带这人进来抢自己定好的雅间。
再看这柯恶少,口眼歪斜,双眼露出恐怖之色,嘴角的憨口水自顾流了下来,脸脖子的衣角也打湿透了。
细细回想,这柯恶少来抓自己时,好像是让什么东西给吓傻了。只感觉腰里的青龙骨饰动了一下,当时自己也只是奇怪,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玄机。
这青龙骨饰经自己祭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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