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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洗心录-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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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知道就好,还知道长幼尊卑。乖哦,不要闹了!姑奶奶回家给你糖吃!”
武清流、顾清泉、文星几人,听华灼收拾李正,也是暗笑不已,都想这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李正在华灼面前,还真就是那个那个什么的。
这样游游玩玩、耍耍看看的,终于到了春风不渡的玉门关。
站在一个高坡处,看着一望无际的戈壁大漠,品味这种苍凉与孤寂的风光,充满悲壮与荒芜,还有那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
只是这里不再有曾经喧嚣绝伦的驼铃声声、人喊马嘶,也没有商队络绎的繁荣景象,只有一片寂寞苍凉的茫茫戈壁。站在此处,只能感慨天地如此之大。而眼前的玉门关,已无当年雄伟与热闹,显得无比凄凉慷慨,悲而不失其壮。
看着远远奔流而来的黄河,好像与白云连在一起,玉门关孤零零地耸峙在高山之中,显得孤峭冷寂。
李正站在茫茫戈壁滩上,见此风景,不由诗兴大发,吟诵着:“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吟着诗就掏出那个破笛,坐在一个石堆上,迎着夕阳吹了起来。众人一听,这不是折杨柳枝:“上马不捉鞭,反拗杨柳枝。下马吹横笛,愁杀行客儿。”
其它九人下了土坡,找到背风的地方舒缓筋骨。
这李正,就会折磨人,说什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还真是行万里路。这可是从西蜀、长安过来,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中间还遇到过沙尘风风暴,那遮天蔽日、黄沙盖地的,发出排山倒海的巨啸而来,只差没将这十人给淹灭。不错,是排山倒海,以前觉得这个词太夸张了,但来这里才知这是真的,那巨风,真的眨眼间,把一个沙山给卷走,又把一个低坑给淹了。
难怪朝廷与官府丢弃这里,这里除了胡人能怡然自得的生活在这里,汉人还真没几个能安心的住在这里。
几人任由李正在上面胡吹乱弹,各自把头上的头巾,身上的围巾纷纷解下,抖抖上面的黄沙,并揉揉有点酸软的脚来。
这可比打仗杀人还累啊,这四处苍苍野茫茫,风吹大漠见黄沙。目光所及,全是黄灿灿一片,灰蒙蒙一层。足之所行,尽皆沙砾满地,乱石飞滚,惊涛骇浪,飞沙走石,正是现在真实写照。
到晚上了,这狂风猛吹,声势惊人,盾来今天晚上又得在这野外休息一晚了。这真是一种折磨,一种痛苦得无法形容的折磨。王清冰、唐萱、袁瑜还好点,自小也算吃过苦、受过罪,这种生活坚持下还就过去了。
但华灼就受不了了。华灼自小生活在海里,见惯了春花秋月,夏荷冬雪,何时受过这样的磨练呢?迎面而行,狂沙如刀子割着自己的脸,早把那光滑细嫩、亮洁玉脂的肌肤,搞得粗糙无比,暗淡无泽似的。每当华灼临镜赏悦,哪还有以前那般貌惊仙人的光彩?
华灼颇为无奈,这自己选择的,是自己愿意跟来的。在从长安出发时,李正还特意问过自己,说这大漠雄风,关山月明,足以折磨消耗去一个人的心志,足以让一个信心百倍的人,在大自然的威力下,丧失意志和勇气。
当时自己觉得李正这是吓唬自己的,怕自己吃不了苦、受不了罪,故意危言耸听,所以还带点赌气地说道:“放心好了,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
李正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喊个出发就带队走出长安西门。
第177章 心生嫌隙走单骑 寻踪无影计无施()
华灼的心情,可谓十分郁闷,心里如憋着一团火气,但又发泄不出来。
华灼先把头巾、面巾解下来,恨恨的把头上、身上的黄沙给扑打掉,又半躺在沙坡上,解下鞋子不停地揉着脚,过了好半天才拿过鞋,把里面碜脚的沙石给倒了出来。
这大漠狂沙真是可恶,明明做了万全准备,全身上下捂得严实,但这可恶的狂沙,仍然能找到隙缝钻进身体。脚底也让狂沙给灌进来,给碜出水泡来了,一碰还非常痛。
华灼表情万般无奈,耳听着李正那要命的破音乐,心里的火气就越大了起来。要是平时,李正早就过来了,主动讲些好听的笑话,缓解下众人的疲劳和紧张的神经。但今天李正也不知为何,就只晓得吹那破笛,也不关心下自己,也不逗逗自己开心。
华灼扭头看了看高坡上,仍自娱自乐吹着笛子的李正,于是穿好鞋子站了起来,背着风走向另一处。
起初唐萱、袁瑜、王清冰都没在意华灼的反常行为,因四人都是女孩子,有很多事还得背着其它男生。而且华灼道法高强,是四人的主心骨,所以其它三人,谁也没注意到华灼的怪异神情,只当华灼去看看风景,仍留在原地有说有笑的,并讲起那些胡人的笑话来。
等李正好不容易收起破笛子,一个鹞子翻身跳了下来,对众人笑问:“怎么样?今天我这笛子吹得好吧?我觉得今天我这笛子吹得最好,吹出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幽怨来了。哈哈哈!你们给个点评吧?评价一下我今天吹得怎么样哦?”
文星笑道:“你今天的破笛声,确实大有进步,至少比前几天吹得好多了,反正我没听出几个破音来。至少嘛至少嘛这个这个这个还行,吹得好,吹得好,对!就是吹得好!吹出了幽怨,吹出了苍桑,吹出了荒凉。”
“哈哈,还是有人懂行嘛!我说你们几个,平时叫你们多读书点书,你们偏是强按牛头不喝水犟得很!你们看看文星,他说得多好,说得多动听。哪像你们几个,就晓得冲啊!杀啊!抢钱、抢粮、抢宝贝!真是的,没一点修养,没文化!”
就听武清流笑道:“是嘛!反正你那破笛子,也吹不出来个什么好玩意。反正我就是读书读得少了,真听不懂你吹的是什么,就晓得呜啦哦嗬的,不晓得你吹的啥玩意。也亏我耳朵长得好,我爹娘给了我一副好耳朵,不然就你这杀猪般的狼嚎,早就让你给吹聋了哟!”
“就是就是,幸好我也天生聪明,练就一个铁耳功,不管你吹什么,在我耳朵看来,就是什么也没听到,就是打雷我也不知道。你吹,你继续吹,你要是能吹出一头牛来,我算你功夫好,那我就算真正佩服你!”顾清泉也跟着排揎起李正来。
王清冰也笑道:“你这烂笛子,要是去云南一带,保证家家户户都请你去帮他们吹笛子!嗯,你亏了,你要是去云南一带,你就会成为大红人,红得发紫的一个人!”
“哦!我有这么厉害吗?那里的人真的会欢迎我去啊?”
“当然了哟,因为你吹得实在是烂啊,太烂了。那里的人每个都能吹得一首好曲。如果他们听到你这吹得这么烂,还不人人手持大棒,叫你跪在地上练习啊?东家教不会西家来教,总有一个人能把你教好。那里的人又热情,非把你给教出来不可,所以你就会出名啊,因为你实在太笨了,没人教得会你嘛!”
“哈哈哈!”
“确实是这样!你要是去云南,你肯定成为大红人,让人拿着大棒教你吹笛!哈哈哈,笑死我了!”
“师父,师叔他们说的是真的吗?那里的人有这么热情的吗?”唐萱有点不信
“嗯!我小时去过滇藏,那里的人是很热情,而且能歌善舞,完全有这种情况发生。”
“师父,说老实话,你吹得还是蛮好听的,真的,我是真心的在听,听师父吹笛呢!”
“还是袁瑜最能明白师父的心情啊,还是袁瑜最乖了!”
“师父啊,不过嘛,不过”
“不过什么?大胆的说,师父不怕!”
“这个啊,这个,师父啊,听你的笛声,就是,就是,就是耳朵受不了,太难听了!”
“哈哈哈!确实太难听了,难听得要命!”
“是啊,是啊,连袁瑜都说难听,那肯定的,必须的难听得要死啦,哈哈哈!”
李正等他们笑够了,又说道,不是还有一个人没有点评嘛,荷花仙子,你来,你来点评我一下,说说看我吹得怎么样?
结果,李正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华灼反映,还以为华灼不好意思回答呢,又笑道说,今天华仙子怎么了,还能保持沉默。平时不是你最积极为我点评吗?今天怎么反倒不说说呢?华仙子?华仙子,华咦!华仙子呢?怎么没人了呢?人去哪里了呢?
李正这一惊诧,众人才赫然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少了华灼。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注意华灼去了哪里。估计华灼去干什么去了吧,等会就会自己回来。李正觉得在理,一路上华灼这几个女生,不时有莫名状况发生。
李正在讲完一件从小听过的鬼故事后,还是没看到华灼回来,众人都有点不安起来。这天黑地冷的,华灼跑哪去了呢?这黄沙满地的,个把人撒在里面,基本就找不出来。
唐萱也有点急了,突然叫道:“我看到师父往东边那个小沙丘走过去了!”
李正几人慌忙起身找了过去,哪还有个人影啊,地上松软的流沙,早把一切痕迹抹去了。
华灼跑哪去了呢?虽华灼道法非常高,在十人中也算最高的,但其行走江湖的经验还是太少,比唐萱也高不到哪里去,按理说她不会乱跑的。
李正几人分成四个方向找了找,把方圆十里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华灼的身影。这事怪了,无缘无故的人消失了,还是在众人眼皮下消失的,这事也太蹊跷了吧?李正想了想了问道:“今日我没跟她开什么玩笑吧?我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她,她怎么无缘无故地人跑没了呢?你们哪个跟她争嘴吵架了吗?”
文星摇摇头说自己没有,说自己当场在想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的壮观场景,没跟华仙子发生冲突。
武清流、顾清泉也说自己没与华灼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再说我们也不敢!华仙子不是小气之人,这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除了与你李正红过脸,就没跟任何人吵过架!
李正无奈,又一一问过唐煜、袁珏,都说不关自己事。
唐萱、袁瑜有点急了,仔细回忆后,说也见师父华灼有哪点不对之处。只是觉得师父刚才有点反常,不声不吭地站了起来,向这个沙丘走过来,我们当时都没在意。
唐萱声音有点发颤,问道:“师父,你说师父会有事吗?会不会这里有坏人,把师父那个,那个抓去了?”
袁瑜也追问过来说道:“师父,快去找找啊!这么大的风沙,这么黑的天,万一师父找不到回来的路就惨了啊,师父!”
没办法,李正只得叫过文星、唐煜,武清流、袁珏,王清冰、唐萱、袁瑜,还有顾清流和自己,围着这里方圆二十里、三十里再找找看,不管找没找到,一个时辰后必须赶回这里来,不能再分开,也不能擅自行动。这西域怪事多了去了,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陷了进去。最好是人多一起行动安全些。
于是文星、唐煜一路向东方找去,武清流带着袁珏向北而去,王清冰带上唐萱、袁瑜向南找去,李正向西找去,顾清泉留在原地等候消息。
这样一直找到天亮也没找到人来。众人一聚都说今天晚上风沙太大了,就算地上有脚印子,只要吹来一阵风沙,早也消失得干净。而且华灼道法高深,也不可能在沙石上留下太深的足迹。
这下麻烦大了,平白无故的丢了一个人。还是在众人眼皮下丢了,这事充满怪异。唐萱、袁瑜充满焦急,却无可奈何。堂堂一个大活人,又是道法高深之人,要是想隐藏起来,那还不简单吗?但师父为什么会离开我们呢?我们也没做错什么事,惹她不高兴啊?
李正几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到原地等着,看看华灼能不能自己回来。
天气阴沉,黑云压城。
李正几人的心情也如坠冰泉,冷凉无边。这下可麻烦了,这下可真麻烦了。
李正问起众人来:“你们说华灼什么会无故失踪呢?”
其它八人面面相觑,这怎么知道啊,一时人人无语。
文星想了想到:“既然我们都没有得罪华仙子,更不可能得罪华仙子,那她为什么会失踪,其原因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既然失踪总有原由才是。失踪无非就几条:一是自己主动跑出去耍,忘了回来的路。二是突然发生变故,或有其它紧急事情,来不及告诉我们。三是这里有什么陷阱或者敌人故意设计,把人给引开然后抓住了。第四嘛就是遇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相见甚喜,一时忘了给我们说。反正就这几种情况,我就不知华仙子是遇到哪种情况了。”
武清流接过话来:“这第四条,说这里有华仙子的老朋友,这条不成立。按小师弟的说法,这华仙子在孤岛上住了上百年,不可能有什么朋友,这条不成立。第三条是说这里有敌人设计也不成立,按理说华仙子的仇家除了东海三十六妖岛外,就只有峨嵋派的人了。
而且东海群妖都让小师弟清剿杀完了,这里是西域,不可能有敌人。而峨嵋派就算有,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另外也没听华仙子说过这里有仇家,我们这一路来也没结下仇,所以这条不成立。
第二条倒有可能,在这大漠里,随时有其它紧急情况也不是不可能。但华仙子这么高的道法,也不是哪个随意就能抓住的。就算有也能及时发出信号来,让我们得知。第一条最像,应该是华仙子自己出走的。但华仙子为什么要出走,这个我想不通,闹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正点点头,皱眉说到:“是啊,第一条和第二条最像。但我们搞不清华灼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选择单独出走。就算一时游戏玩闹,也不至于找不到回来的路。就算一时找不到回来的路,御剑飞行还是可以的吧?难道说她真的走迷了路,又御剑飞行时飞过了头?或者说在飞行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换句话说,华灼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临时改变了前进的方向,而与我们越走越远?会不会她选择回中原了呢?难道她受不了西域这风沙之苦,自己一个人回中原,或者回到东海了?但她没说过要回中原啊?就算她要回去,也得给我们打个招呼才是!”
李正又叫过王清冰、唐萱、袁瑜问道:“你们这几天,天天跟华灼在一起,难道没有看出一点反常吗?你们好好想想,仔细想想,这很关键,知道吗?”
唐萱、袁瑜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仔细回想着过去几天,所有过细过脉的事来,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都说没什么反常之事,华灼没一点不正常之举动。
第178章 百寻无果走楼兰 枯心等待盼重逢()
众人呆在玉门关等了三天,也找了三天,最后仍一无所获。李正把青龙放出来找华灼,最终也没找到。
青龙自东海出发,就缩小身体钻到李正左手腕后,跟着众人上峨嵋山。去年十月下山后,李正送了它一颗峨嵋大乘金丹吃了,就再也不愿钻出李正的左腕。李正估计它正在修炼,要长角长脚。
青龙可是天生灵物,华灼失踪连青龙也没办法,李正一阵头痛,使劲拍了拍自己脑袋,心里也是懊悔不已。怪自己当时为什么如此粗心,干嘛只顾着吹那破笛?连这么一个大活人走丢了都没注意,这叫什么事啊。
唐萱、袁瑜也痛悔不已,要是当时自己能勤快一点,能有一人跟在师父华灼身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或者说俩人论中一个跟着,也不会事情发展到如此局面。都怪自己偷懒,平时都像个跟屁虫一样,华灼去哪里,自己就跟去哪里,没想到那天两人就怎么那样散惰呢?
王清冰脸上也不好盾,自己可是女孩子,在这十人的队伍中,自己跟华灼也算走得近,自己有什么心里话也跟华灼说。没想到那天自己不知怎么的,浑身没劲的坐在那里,动也不想动,当时要是自己多个心眼,多注意下周围环境或者华灼的变化,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事了。
李正无奈地问道:“我们原先说好的,下站准备去哪里?”
文星回答到:“楼兰!”
李正又问道:“华灼晓得我们去楼兰吗?”
袁瑜哭说到:“师父知道,师父还跟我们讲过楼兰的故事。说楼兰是汉朝西域三十六国的一个小国国名,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无缘无故就消失了,我们要去楼兰的事,师父是知道的。”
李正想了想继续说,那我们还是先去楼兰等吧。也许华灼仙子真有其它什么事给耽误了,如果她回到这里找不到我们的话,也能估计我们可能去楼兰,也许她就会自己找来。这总比在这里如无头的苍蝇一样,毫无头绪乱找要强吧?
事到如此,众人也是万般无奈,就算唐萱、袁瑜万般不舍,但也没办法说服大伙继续留下来。这都整整找了三天也没找到人,只能放弃此地去楼兰碰碰运气,也许能在楼兰汇合也说不定。
于是九人迤逦前行,连延向西,行走在大漠之中。人群中也失去了往日的笑容与快乐,闷闷不愉的向楼兰出发。
李正心情很沉默,十分不爽,总觉得心里失去了什么。但也感觉华灼并没有离开自己好远,还能隐约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华灼也很安全无恙。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怪事呢?除了华灼自己能跳出来说得清楚,没人可以想像出华灼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怪事。
这样走了几天,终于来到楼兰古城遗址前。纵目远眺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能看到楼兰古城遗留下来的断墙残垣。而且多处已经坍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墙垣,孤伶伶地站立着,等待着它的是千年不变的风霜。
城内还有一些冒出黄沙表皮的破败建筑遗迹,四周了无生机,显得格外苍凉、悲壮。除了有一座经历了千年风沙侵蚀的佛塔,是楼兰古城最高的建筑,也是最漂亮的一座“雅丹”,它静静地端坐在古城西边偏北面的地方,静凭风吹沙打,岿然不动。
还有几棵粗壮苍老的胡杨木、红柳树,依然挺立在沙土中,给过往行人讲述这里过去的辉煌。
记载称,楼兰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商旅云集,市场热闹,还有整齐的街道,雄壮的佛寺、宝塔。其地崎岖薄瘠,俗人衣服粗与汉地同,但以毯褐为异。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
那是过去的辉煌,现在楼兰国只有“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及望目,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楼兰……这座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在辉煌过后,逐渐没有了人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现在的楼兰,依然是风沙的领地,死亡的王国。传说中楼兰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具体灾难是什么,无人可知。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选择了逃亡,听说哪里有树有水,就往哪里去;哪里能活命,就往哪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
他们上路逃亡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当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于是,它就变成了今天满目黄沙、一片苍茫的破败景象。
李正九人在废墟遗址里找到一个较好的,相对可以住的房子。这房子除了四周有一堵人高的墙外,房间旁还有一颗死去的红柳树,一个光秃秃的一个树干,其它什么都没有。这房间也不知是后来的人修的,还是以前楼兰国的人修的,反正除了墙,什么都没有。
李正吩咐,先由唐煜、袁珏几人负责打扫房间,安置晚上的住宿。而李正却和文星一起,沿着这片废墟找了起来,希望能发现什么,特别是华灼,最好能在这里找到她就完美了。
楼兰城倒不太,没一会就逛了一遍,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更没发现有人活动的迹象,也没华灼丁点消息。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那个屋子里,唐萱、袁瑜一看李正的脸色,也只能暗自神伤,毫无办法。这华灼莫名其妙的玩消失,这也太不象话了吧,让这么多人陪着担惊受怕,这叫什么事?
李正也是恼火得很,华灼这么大的人了,都活了百多年了,居然如小娃儿似的,跑得无影无踪,岂能叫自己不生气?现在得看紧这帮人,万一哪个也想不通,又来玩个消失,那岂不是拆房逮耗子……得不偿失吗?
想起这事李正就郁闷当头。不管她了,都活了一百多年,活成了耗子精的人,还怕她有个闪失?就算有个闪失也是她自己造成的,真是无聊得没事,也得找点事来!
李正叫来众人说道:“我虽不知道华灼仙子为什么没见了,但我有一点可以肯定,华灼肯定让什么事给耽误了,说不定是什么大事发生。这里是黑莲教的地盘,我们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更不能单独出行,或者说任性胡闹。
这刚跑没见了一个华灼,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要是你们哪个再来一下,那就好耍了。我可要警告你们啊,别动不动玩消失,要是你们哪个不听话自己跑没见了,你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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