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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洗心录-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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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跑没见了一个华灼,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要是你们哪个再来一下,那就好耍了。我可要警告你们啊,别动不动玩消失,要是你们哪个不听话自己跑没见了,你们放心,我决定不会来找你,我也不会让其它人来找你,免得我们又来找你,费心费力不讨好。
特别是唐萱、袁瑜,你们最好老实点,不要乱来!这黑莲的人我不知道行事如何,但能让正派人士认定是魔教是妖道,其行事处世绝非好人。如果是因你们不听话,也学华灼搞出事来,放心,我绝对不会来找你们,也不会来救你们。唐煜、袁珏,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李正就走出房间,沿着这模糊的楼兰围墙巡逻着。华灼的事就先放一边不说,自己对楼兰无故消失的兴趣突然变大了起来。
楼兰西南通且末、精绝、拘弥、于阗,北通车师,西北通焉耆,东当白龙堆,通敦煌,扼丝绸之路的要冲。按说这里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好歹也是丝绸路上一个重镇,称为咽喉之地也不为过。
会不会这里突然发生了什么变故,这变故是人为的还是天灾?李正信步来到那座风沙侵蚀的雅丹佛塔前,李正手持佛珠,想到两个字:无常。
好比这楼兰古国,生前也是礼敬佛法,其结果是佛祖也没能保佑它,空余一座佛塔在这里见证世间一切,可见这世间真是无常无性,这世上就没有永恒不灭的自性。世间的有为法都是因缘所生的生灭法,其中并没有永恒不灭的东西,故而叫“无常”。
佛教修行者,也并不是要在隐退当中,体验宁静或自我放松,因为宁静或自我放松也不是真实存在的,并没有达到破除无常的境界。佛教的修行者只有破除了人我执与法我执,他才能体会到人我空与法我空的真如理境,那才是真正的“常”的境界。
无常,就是不会长久存在。世间无常,就是世间的一切事物,都不会长久存在。这是智者对宇宙人生的终极认识。这种认识至少可以明白两点:第一,对这个世间的一切事物不要执着,要能够舍得、放下,要有一种超然的处世态度。
第二,要致力追求一种永恒的东西,这种永恒的东西是什么呢?佛说,这种永恒的东西就是我们的真如心性,也就是佛性。那如何得到这些佛性呢?就是修道,修出世间的无上法。当你证得出世间的无上道,你就告别了无常,就住在了无量寿、无量光、无量智慧的境界。
这境界太高了,李正自认达不到。佛说不杀生,用真诚、清净、平等、正觉、慈悲心对待这个世界的人和事,但又有几人能做到?反正李正是做不到这点的,那就不讲了嘛,该干嘛干嘛。
李正坐在佛塔前,想着华灼的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得罪了她吗?自己也没有嘛,平时大不了就给她开点玩笑,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至于让她生气玩消失吧?再说那天自己沉浸在春风不度玉门关中,还真没有心情给她开玩笑啊!既然不是自己得罪了她,那她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呢?
回东海了?就算吃不了西域的苦,你回东海,你也得给我们说一下吧?真是的,这女人莫名其妙的事就是多啊,要是女人不讲起理来,天老爷也没办法啊!难怪道家佛家这些修行门派,包括自己有所了解的白莲教高手,好像都不成家。
原来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没人惹得起,连佛祖与太上老君也不敢惹,传下来的教义也是劝大家不要成亲,成亲很麻烦,一旦成了亲麻烦就不断,关键是影响你的修行,就追求不了长生不老,与天地寿了。
看来以后得少给华灼开玩笑,得注意影响,免得给自己造成麻烦,那就太没这个必要了吧?李正如是想。
是夜平安无事。
但这里一到晚上风沙更大了,一天到晚吹个不停,刚打扫出来的房间,没一会功夫就积了厚厚一层沙。
李正想了想,告诉唐煜四人,不要打扫了,这打扫得再快,也没天老爷落得快。既然老天爷要在这里下狂沙雨,让它自个下吧,反正我们也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既然是过客,就不要想在这里留下什么印迹。
黄沙万里扬,飞絮满天飞。
李正等九人就在楼兰边等华灼,边对这个消失的古国研究起来。
文星这天没事,飞到佛塔顶上,纵目远眺,如观察风水一样,还东指西比的,嘴里嘟嚷个不停。
李正呢,这时还不忘开玩笑,说道:“文星,你这是在查风水呢?这里不藏风,不聚水,光有风和土,想藏风聚水,水动风生,风生水起也不行啊?”
文星笑道,说这风水分为:龙、穴、砂、水、向、意、形、天。这本这楼兰国是有龙气的,也有好穴,但不知为何,突然间只有风,没有水。
第179章 世事无常非定论 悲欢离合总关情()
李正笑道:“这里有风、有沙、有城、有河,但就是没有水、没有气,成了死绝之地,说不定这楼兰城就是因为风水败了,才造成楼兰城的消亡。”
文星跳了下来,回头又看了一眼雅丹佛塔,沉思了一会对李正说道:“我猜测楼兰古城之所以衰败,最后消亡肯定有其直接原因。第一个原因大概是人人信佛,是信奉佛教造成的。楼兰城人人信佛教,一味的沉湎信佛,寻求神灵与精神寄托,反让人会更害怕,越害怕就越逃避现实,寄托于虚幻的佛上。如此,恶性循环,最终造成人心涣散。
而且学佛的人,厌恶人世,把人生之苦说得无以复加,把外部的一切都看成幻妄不真实,认为不值得研究和追求,一味觉缅于内心的空幻世界,最终走向自我灭亡。这种空、苦、消极、出世的思想,逃避责任,空谈者众,务实者寡。一旦迷佛后,都会走向消极、衰败、弱化、萎靡。
佛教教义更教出很多愚国愚民,使国家积贫积弱,使人民愚昧迷信落后。当强敌入侵时,不堪一击,国家也瞬间土崩瓦解。而且佛教会把绝大部的金银,用来装扮、塑造泥菩萨,而不务生产营生,更是侵占了大量的田产,造成了大量的农民无地可耕、无家可住,成为社会动荡的爆发点。但事物发展的规律是不破不立,只有破才能有真正的立。”
李正皱眉道:“文星,你这说法很是偏颇啊!虽我们是道家,但也不可否认佛家就这么无用、佛法无益。佛教讲六度:是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智慧,佛教要求信徒在家,也一定要做到好家人的责任。孝道夫妻,道君臣道,这些都是要做好,才算是真正的佛弟子的。因为人在世间有不同的角色,如果连这些实在的角色都做不好,怎么能够认识那个真正的道理呢?说说第二个原因!”
文星有点不服气,又说到:“你看啊,这楼兰古城,一夜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好古怪就有好古怪。这里茫茫大地一片,所谓世间一切,都会随时间消逝。唯独这里的一座佛塔,修得那个坚固、结实、耐用,违背了佛家追求的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光说这佛塔,也不知当初主持修建者花费了多少人物、物力、财力、精力,才修得这么好,可见佛法有时就是没用啊。这楼兰古国,消亡的直接原因我怀疑是没有水源。道家讲水是万物之本源,万物终归于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继然这里都面临没水了,也没见佛家拿出修泥菩萨的钱来,救济世人,或者说佛家根本就没想办法找出水源来,让这里重新恢复生机。我猜测这佛家也是个吝啬鬼,小家子气,见钱在自己包里,宁愿拿去修佛塔,也不愿意拿出来,帮助世人找水,其结果是水没了,人也没了,这里的佛也死了,空留这无情无义,无生无气的泥塔,默默地看着楼兰消亡。”
李正听文星这样一说,倒也觉得有道理。没见这里什么都没有,唯独这一尊佛塔矗立在这里,历经风霜岁月变迁而不倒,可见当时佛家为修这座佛塔,是投入了天大般的精力和万丈热情,才能打造出这么一座坚固无比的佛家象征来。
可惜世事无常,修得再好的佛塔也难挡住,挡住楼兰在大自然的威力下的消亡,这还真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事情充满嘲讽。或许楼兰消亡的原因还有其它必要的条件,但信佛也许就是一个诱因。
就好比自己是道家,也不种田,也不生产,更不务商为工,视入仕为耻,一味的清静无为,一味的虚极静笃,平时看不出对这个社会有什么坏处,反而是每当社会动荡不安时,各种道家之人跳出来,扯过一张大旗,扰乱天下、祸乱众生。这还真是一件可讽之事。
接下来文星几句话,又把李正的心思给勾得泛泛起来。
文星说道:“我见这座佛塔,有些奇妙之处,说不定这里还收藏有什么宝贝!”
“哦,何个奇妙,何个宝贝?”
“这个我不可得知。你不觉得这里单单独独立个佛塔不觉奇怪?我刚仔细观察佛塔一番,见上面如新筑成,毫无半点损耗和破旧之意,所以才感到奇怪。”
李正想了想,对文星说到:“你不妨继续研究,我呢对此事没兴趣,对宝贝什么的都不感兴趣。我没宝贝还让人无故打杀了几翻,我可不想再因狗屁般的宝贝惹出事来。”
说完李正就走开过去,还得去安慰一下唐萱、袁瑜,至从华灼无故玩消失后,这两小丫头成天闷闷不乐、心事怏怏的,看得李正也是心痛不已。
不过武清流、顾清泉二人,也对文星的说法感到稀奇,加入文星队伍中,找起这不知名堂的宝贝来。
李正叫过四个徒弟,叫他们写字,写什么都可以,必须写字练心性。特别是唐萱、袁瑜,必须接受现实,必须坚强起来。以后天下大乱,各种生离死别、悲欢苦痛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必须锻炼几人的紧张意志。
这样,九人在楼兰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华灼前来汇合的消息。李正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只能干耗着。一直在楼兰住了十天,也没得到华灼任何有用的消息。而文星几人也没找到传说中的宝贝来。
李正叫拢众人说道:“我们在这里再呆五天,要是还没有华灼的消息,她也不前来汇合,我们就往西继续前进,不等她了。”
袁瑜眼巴巴的看着李正,小声的问道:“我们就不等师父她了吗?”
李正火大,恨声说到:“我们还要等她好久才算等?我们在这里又等了多久?她离开我们也有半个月了吧?就算有天大的事,这十五天里,怎么也要给我们传个消息吧?又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不管不顾的,忍心看着我们在这里干着急?她给我们传递过消息吗?没有,什么也没有,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任性,抛弃了我们。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死等?她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李正心里憋火,按理说华灼当初自愿选择,教自己琅环悟真诀,在修道之路上,两人必当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同舟共济、患难与共,若左右手,两忘其道。而不是这样我之求死,你之求生,各谋其是,各自为政。
要说一行十人,如是闹矛盾也还罢了,但没人找她闹,也没人敢找她闹。一个百岁姑奶奶,一个成了人精的女道修仙之人,除非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自寻死路,没几人敢去找她的麻烦。不说自己吧,这里还有她两个徒弟,也这样不言不语,悄手悄脚,说走就走,这叫什么事呢?
袁瑜只能委屈的扑在王清冰怀里无声哭泣,她们现在可不敢惹李正发火。李正虽平时和气生财的样了,但一旦发起火来,生起怒来,没人受得了。
想当年在山东,李正带着东平卫,四处平乱白莲乱匪,最初李正还顾仁义道德,后来惹火了,所到之处,那简直叫鸡犬不留,焚尸烧地,寸草不生,让人送了一个外号杀人如林、煞气冲天的“白莲喋血将军!”就跟现在的外号“黑莲血魔”有得一拼。
再说此行的目标计划,是去年七月上峨嵋山前,就定下来的,不可能因为一个失踪的华灼而改变主意,这也不是李正的作风,说一不二,知行合人,走万路路,读万卷书。
晃眼间四天过去了,还剩最后一天时间。唐萱、袁瑜满脸的失望,自艾自怨起来,都怪自己不争气,惹得师父离开自己,心里是万蚁噬心般难受。
当夜,由李正值守,其它人休息。这文星与武清流、顾清泉又找了整天宝贝,一无所获还兀自不甘起来,但忙活了一天,也还有点累了,也早早休息。只得看明天还有没有结果,要是没有结果也只得放弃,向西而去。
时间已到了四月,要是江南上下,或者巴蜀大地,早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更是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而这里恰好相反,这里是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又是穷荒绝漠鸟不飞,万碛千山梦犹懒。昼伏宵行经大漠,云阴月黑风沙恶。
李正飞到红柳树上,危身端坐,迎着北风,望着弯月,数着寒星,听着沙吟,聆着石滚,默默想着心事。
这样恶劣的天气,这么晚的夜色,应当没人走动吧,应当是深沉入梦,梦着: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还有:莫邪三尺照人寒,试与挑灯仔细看。且挂空斋作琴伴,未须携去斩楼兰。更有:官军西出过楼兰,营幕旁临月窟寒。蒲海晓霜凝马尾,葱山夜雪扑旗竿!
李正如是想着,思绪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正在这时,这漆黑夜色里,从东边闪过一道流星。
有流星并不奇怪,没流星才奇怪,这么黑的天,正是观赏流星的好时节,不过也没几个人吃饱了没事干,在这么黑这么冷,风大沙狂,石走山移的时间来看一个破流星。
当然还有一个人另外,另外的这个人就这是李正。李正穷极无聊,忽然看到这颗流星飞来,就想前去看看,正要起身时,看着下面休息的人,忍了忍还是留在原地不动,盯着流星看。
这流星似天遂人愿一样,直朝李正飞了过来。
李正最初也只是好奇,没想到这流星还会自己转弯一样,沿着这大漠沙丘上下起伏,时隐时现。
这哪是流星啊?这分明是修道之人御剑飞行。在这月色淹没的当口,才显得明亮。这立马引起了李正的警惕,抽出龙泉剑持手站立,万般小心地观察着来者,李正还很期待这是华灼。但这剑光不是华灼的剑气,这点李正自认还是分辨得出来。那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朝自己这边飞来呢?是敌还是友?是过路的还是有意找事的?
李正拿不准,但暗中做好防备这是必须的。
第180章 风云突变怪事来 剑影刀光无处去()
眼见这道不知是敌是友的流星,径朝李正这边飞来,同时李正做好了迎敌准备。
这流星在离李正百丈远处猛然收住,估计也是满脸惊愕。因为这流星同时也看到了李正,见李正剑拔弩张、结阵以待,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正这边,踌躇着停了下来,关注着李正这边的情况。
这突然变故惊动了文星等人,一个个迅速翻身就起,拔出剑虎视眈眈地看着来人,心下惊诧莫名,不知这是什么情况。
转过脸来看着李正,见李正脸沉如水,不知想着什么。再看那道流星突然收了剑,落在地上,看了看李正一行,可能也拿不定李正一行是什么人,所以也在那里持剑站立,跟李正几人对峙起来。
场面诡异的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话,连打个招呼的欲望也没有。又过了半天,从北边和南边又飞过几颗流星,在离李正队伍百十丈远,收剑持立。他们脸上也觉得这事玄乎,不知为何这里突然冒出这么多人来,也不知道为何在这茫茫夜色里会出现这种状况。
文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正头也不回说道:“我要是知道这是为什么,早就告诉你们了!先看着吧,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来者不善!先不要管他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要加强防御才是真的,万一来的是敌人,免得让敌人钻了空子。”
李正话落,文星、顾清泉、武清流三人退了下去,围着这个破烂房子周围布置起来。
反而是唐萱、袁瑜有点兴奋。如果是敌人来了,就有可能从这些人嘴里掏出华灼的事情来,所以心里还很期待,期待这件怪异的事情能有个结果最好。
天要亮时,又飞来几个流星,各自找个安全地方,隐约中包围着李正一行人似的。但东北南三方的人,他们好像也各不相识,互相也不打个招呼,还彼此颇为顾忌似的,找在安全的地方安静着防备。
这让李正几人也看迷糊了,不知道来者究竟是什么人,但好像也不是针对自己来的。自己这一路从东到这这西行来,除了惩治几个恶霸地主,也没跟任何人发生过争执或者打架事件。
也不可能是自己以前结下的仇怨。有仇的要么死了,要么还在峨嵋山,或者在东海。
那么这些人跑到这楼兰石国来干什么呢?还是这么晚的天气跑来,难道这楼兰城里面真有什么宝贝,或者其它稀奇之事?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管他跑到这楼兰干什么,反正这楼兰也不是自己的。
李正跳下树来,走进房间里叫过武清流上去盯着,只要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不要管他他们,反正我们只在这等最后一天,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无论这里今后发生天大的事情,也与我们没关系。
说完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这四壁空空,天作被来地作席,枯树为帐,黄沙为毯,倒也有趣。没想到这武清流就是一个耐不住的人,没一会就叫醒李正,说东边来了三个人了。没过一会又惊叫到,哎呀北边也来了好几个,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忘喃喃自语,说楼兰城这里真有宝贝不成?李正、李正,你快起来看哦,又来了几个人。哦哟!还有几个看上去像你的同门,黑脸门呢!
李正这就怒了,骂到:“老子是黑脸,也不至于到处说吧?你怎么不唱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紫色的天王托宝塔,绿色的魔鬼斗夜叉,金色的猴王,银色的妖怪,灰色的精灵笑哈哈”
惹得文星等人哈哈大笑,问道:“你这红脸的关公,黑脸的张飞,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编得很好听嘛,你哪里听来到?”
李正睁开眼瞪到:“这还要专门哪里去听?叫你们平时多读书,多走走,你们不干。那唱戏的,不就是这么演,这么唱的吗?真是的。武清流你要是再这么乱叫,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的脸给弄成白脸,站在那里唱长坂坡?”
李正这一威胁,武清流果然老实些,站在红柳树上,瘪瘪嘴,继续关注着外面的敌情。最后还是忍不住叫道:“李正、李正,快来看,这次居然来了二十多人也!也不知这是什么些人。”
李正一听这话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往外一看,果然来了不少人。还是三三五五,大致分成三团的样子,东边一团,北边一团,南边一团。很明显北边来的好像是黑莲教的人,因为有二个人身上的衣服,刺有黑莲标识,很容易认。其它一些人看不出来历。
这事真怪了,这些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李正想了想,叫武清流下来,并叫拢其它人说道:“这事有蹊跷,看来有麻烦。我不知道是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但一定跟这楼兰有莫大关系。要不我们留下来看热闹?先不忙走?”
这必须支持,强烈支持,很明显这么多人来,肯定有热闹看,说不定还会打架。打架这热闹不看,还看什么?看那黄沙满天飞,狂飞乱地吹?袁瑜、唐萱也很高兴,这样一来可以继续在这里等师父华灼了,都坚决支持李正的提议。
李正也想留下来看热闹,也顺便再等等华灼会不会出现在这里。于是计定神闲,换下武清流去监视。并说只要他们不来惹我们,都不要管他们,就当我们几人是来看戏的。这免费不花钱,还能看热闹戏,没有比这更爽心的事了。从出关以来,看到的都是些不入眼的事情,更有不顺心的事情。
到了下午时分,又从三个方向飞来七八个人。顾清泉清点一下告诉李正,一共来了二十八人,其中北面来的最多,有十二人,东面来的也不少,有八人,而南面来的有九人。除了北面看得出与黑莲的人有关系外,其它二个方面的看不出来。
同时那三拔人,也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一拔不知来路的陌生人,还早早的在这里住了下来,所以无意中露出某种敌意来。
李正说这事怎么感到莫名其妙的?难道我们无意中扯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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