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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洗心录-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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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心里不甘的朝楼兰看去,希望能再看到那道碧绿的剑气升起来。可惜袁瑜很快就失望了,那道自己最希望看到的剑气没有再升起来,眼泪不自主的又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滴在自己的绣花鞋上。
李正又看了一会楼兰城,除了那主调黑色、红色、青色外,间杂着其它剑气,就算有绿的青的蓝的,也没袁瑜说的那道碧绿剑气。
所以嘴里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向前一跨就走了七八步的样子,又让文星给叫住。李正不耐烦的说到:“你又怎么了?难道你也看到了那道碧绿的剑气了不成?”
“呵呵呵!你还真别说,我还真看到那道碧绿剑气了。而且是非常碧绿的剑气。”
“切!你也真会开玩笑啊!”
文星摇了摇头,说道:“我还真不是开玩笑,刚才我真看到了!”
李正转身过来,看了文星几眼,又朝楼兰看了几眼,也不说话,当先率步向楼兰走了过去。
袁瑜见李正走了回去,高兴得直跳了起来,都顾不得擦下眼泪,就向楼兰城跑去。
其它人互相看了一眼,双手一摆,头一歪,耸耸肩,满脸无奈跟了过去,这都是跟李正学的,表示无奈或者哭笑不得。
很快李正一行人第三次进入楼兰城。事不过三,希望这第三次入城会有好的结果。
李正也希望在这里能见到华灼,虽自己不太相信袁瑜和文星的话,但两人言之凿凿的说看到了,怎么也得回来看看,免得他们心里不安。
来到城中一看,见城中打架的地方已躺着十来具尸体,三方各有死伤不说,还能站着的都在拼法力高低,三三两两,或单独一个人对抗一个,或者二个三个人对付一个。
而昆仑派的真阳子、星海派的青尘子、黑莲教的黄莲道人,三人还在死拼着互不相让。三人中间纷飞着八九件法宝。一会向东,一会向西。互相追逐着,各不相让,看样子必须要死一个人才能收场。
但李正四处找了找,也没找到华灼的半点影子,更没看到那道碧绿的剑气。李正再找了一会就收回目光,看着袁瑜和文星。
袁瑜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埋在王清冰的怀里,脸都不敢抬。而文星满是不解的,仍在找着,嘴里还不消停,说道:“这事怪了啊,明明我看到华仙子的剑气了,又怎么突然消失了呢?我说是不是你这黑鬼惹人讨厌,人家不愿意见你了呢?”
李正没好气,正要说道几句,这时北边的一道沙丘处,突然一道绿光闪腾,跟着一声娇喝,不正是华灼那道独特的剑气和语音吗?还真是她啊!她这是怎么了?这是在杀敌吗?
李正脚一踮,向北方飞了过去。
飞到沙丘顶上往前一看,两道人影正在这片空旷之地相互追逐着。前面跑的一个人,穿着一身天蓝色衣服,看身形像个女的,行动迅捷,身手了得,转腾变化中,精妙非凡,同时也使唤一道淡蓝剑气。
后面追的这人,看样子气得不得了,只见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腮边烘两朵红云,面上现一团煞气,正追个不停,不时用手中的剑一劈,但都让前面的那个女的避让开来。
袁瑜、唐萱赶紧叫道:“师父!终于见到你了!”那人回过头,正是华灼。
见旁边站着的黑鬼李正,赶紧说道:“快下来帮忙,抓住这个妖女!不能让她跑了!”
第185章 自寻烦恼陷困境 糊涂女仙迷路障()
唐萱、袁瑜抽出剑来,就准备上前帮助师父华灼,共同擒住这位妖女时,只见前面奔逃的蓝衣妖女,见后面追的这人来了帮手,也早慌神了。
蓝衣妖女不知使出了什么妖法,从身后冒出一道蓝烟来,这道蓝烟见风就长,凝而不散、淡而不寡,转眼间长大成十丈左右迷雾,把整个人给包围起来。
等华灼一剑劈了过去,好不容易驱散这道迷雾时,哪还有个人啊?连李正几人站在一旁冷眼观看,也没发现这蓝衣妖女是怎么消失的。
华灼无奈,恨恨的又劈了几剑才算了,悻悻的走了过来。这时唐萱和袁瑜早就忍耐不住,扑了过去,抱着华灼就痛哭起来。华灼搂抱着两个徒弟,抚摸着两人头发,喘着气看着李正一行人,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李正摸着自己的下颌,想了想坐在沙丘上,由她师徒三人诉说着,这近一个月来的离别之苦。心想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妖女又是谁?为什么华灼骂她是妖女呢?是她长得很丑吗?还戴个面具什么的。
不过蓝衣女子那逃命保命的本事不错嘛,不知是哪个门派的?李正问起文星,这一路除了文星,没人能解答这个问题。
文星想了想说自己也不知道,各个门派保命逃命的手段多了去了,有的土遁,有的水遁,有的火遁,还有木遁等等,但没见过这种烟遁。
这个问题太繁杂,李正几人也搞不懂,连文星都闹不明白,何必要自寻烦恼呢。等王清冰过去与华灼说了一会话,还不时指着李正,好像在说李正坏话。
自己说过华灼的坏话吗?好像没有吧?自己岂敢说华灼的笑话,除非真不想混了,而且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
又过了一会,华灼犹豫不决、蹇淹踌躇的走了过来看着李正。李正现在满脑子在想刚才那个蓝衣妖。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惊鸿一瞥、浮光掠影、似曾相识,正右手托腮,皱着眉头冥思着。
所以李正根本没注意到华灼的走近,让后面的文星用腿蹬了一下,这才惊醒过来,茫然四顾才看到华灼走到身边了。
李正连忙站了起来,呵呵笑道:“我说亲姑奶奶,你可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回东海了呢。”
“哼哼!所以你都不愿多等我一天?”
“岂敢啊?主要是下面三派的人在打架,我怕影响几个徒弟,把他们给教坏了。”
“是吗?你这脸黑心黑的,还怕打架?你怕恨不得冲上去打两架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都不认识他们,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们?对了,你这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给我们讲讲。我们可担心死了,也不知道你究竟去干嘛了!”
“哎!说来话长,我这个,这个,是这样的”
华灼自己不好意思说为什么脱群寡离,为什么会离开众人而单独离开的原因,讲了起来。
原来华灼单独走到东边处另一堆沙丘时,背靠着李正一行人,隐约中还听到李正的破笛声,心里更不是滋味时,顺手抓起一撮黄沙向前甩去。
起初也没什么,但华灼任性地扔到第十把时,只见前面一堆黄沙移动了一下。华灼还是没在意,直到这堆黄沙移动了三尺左右,才让华灼警觉起来,怎么黄沙还能移动?就算移动也是风吹卷着,这时这里正背风,怎么还会有黄沙移动呢?
华灼心里郁闷,跟着站了起来,向移动的黄沙小心走去。这大漠奇怪的事多,自己就亲眼看到一座沙山平白无故消失,却在另一个地方突然冒出一个沙岛来。
还没走进时,那堆黄沙突然加快速度移动起来。华灼一看马上抽出剑来,喝道:“什么人?出来,不然我不客气了!”
那黄沙一愣,突然从黄沙堆中跳出一个人影来,跟着向东方跑去。这举动还吓着华灼一跳,一见情况明白过来,这人是来跟踪自己的。难道是敌人?华灼本想喊李正一起过来时,又看这个人跑远了,又恨李正的无礼,所以就不管不顾追了上去。没想到这一追,才发现前面这个人还蛮厉害,那道法跟自己也不分伯仲。
华灼起了好胜心,又想抓住这个人,问问他为什么跟踪自己,所以不放弃的追了下去。但这人非常熟悉这里一样,几跳几跃间就把华灼带昏了。在这广阔无垠的大漠,坦荡荡、绵延延、莽苍苍、连绵绵,荒无人烟,一望无际,也不知追到哪里了。
这更引起了华灼的兴趣,一心想的就是抓住这个人,问问他什么意思,居然敢跟踪自己一行人,难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吗?怎么算,除了峨嵋派有几个仇家外,其它仇家也不叫事,都是些小门小派的,也没这么大本事追到关外大漠。
结果这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就追得无边无际,不晓得跑那去了,因为前面跑的这个人,发现后面这人穷追不舍,还蛮厉害,也就专挑那些平时没人去,也更加荒僻和穷落的地方追,以图甩开后面这人。
等华灼醒过神来,发现自己落单时,再回首就后悔了。四周一看,顿时傻眼。当时只顾追得痛快,没有记路没有记方向。这一看吓得冷汗直冒,这四周都是齐模齐样的,分不出来东西南北。
就算你能分辩出东西南北也没用,你看得到天上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月亮又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那又如何?你知道自己处在哪里?因为不知道李正的具体位置也没办法。
看着这逶迤连绵、高低起伏的大漠,华灼真是欲哭无泪,这时才真正体味到什么叫: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但这里没有长河上下,滔滔不息。有的只是边城何萧条,白日黄云昏。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平沙落日大荒西,陇上明星高复低。人不能寐,燕然未勒归无计。
华灼沿着记忆往回走,越走越心凉,越来越气馁。华灼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经大风一吹,山丘易形,河川改样,哪还是自己记忆中的东西呢?心里恨自己不争气的同时,更加恨李正,恨李正的无视,恨李正的冷然。
要是李正当时热情一点,自己会走出吗?自己会生闷气吗?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解决不了自己面临的困境,以前自己一个人遗世而独立,离群而索居,根本就不通世事民情,要不是到梅花岛,又经历了很多事情,更是上峨嵋后见到世界之广大,人心之繁乱,事情之复杂,这才让自己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以前的无知和自以为是,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可笑。
几天过去,华灼还是没找到回去的路,在这片大漠中兜兜转转,如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漫无目的走着。现在就是想恨李正也恨不起来了,现在想的是如何找到李正。这样,走到一个沙丘上坐下来,仔细想着,想着下步该去哪里。
按理说李正他们在发现自己消失后,应该会来找自己才是。但这大漠里怎么找,自己是御剑追敌,地上也没留下痕迹,也没留下信物。他们会不会在找不到自己的同时,放弃找自己,向楼兰走去呢?或者直接退回到酒井一带呢?这只能赌一把了,赌李正他们去楼兰,只要自己赶去楼兰,或许还能跟李正他们汇合。
但楼兰在哪里呢?应该在前面南边一点吧?于是辩准方向朝南而去。飞了半天,发现前面有个骆驼队伍,于是华灼降低落下,掏出身后包里的衣服,先把自己的脸给抹黑后,又找出一条围巾把脸给围起来,打扮得一个走失的找不到路的人,才向骆驼队走去。
同时摸出一把钱来,找到一个面像老实的商队走客,问起路来,这一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华灼不知不觉居然跑到高昌来了。又问了楼兰所在,那老实人说道:“哎呀,这个大娘呢,楼兰那里可没人去啊,那里可是鬼城,满地鬼影乱窜,可吓人了。”
这老实人见华灼不作声,转头一看哪还有个人啊,哎呀,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嗦!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了。
华灼让这声大娘气惨了。暗到自己有这么老吗?明明才十七八,让人喊成大娘。心里就想揍他一顿,想了想忍了,隐身后就南下。哪知刚走没好远,前面一道人影窜了过来,华灼一看不就是跟踪自己,并把自己带到东昌去的那个蓝衣妖女吗?
华灼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抽出碧涟剑就杀了过去。那妖女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能遇得华灼,就想逃时晚了一步,让华灼抓住机会就杀了过来,心里恨不得把这妖女抽筋剥皮方解其气。
那妖女见躲不过,也只好拼杀起来。好嘛,这一拼命起来就没完没了。华灼没想到这人非常厉害,手里的一把伽蓝剑,也厉害异常,与华灼刚好打成平手。同时更放出一枚造型古怪的涅蓝琉璃珠出来,其色彩流云漓彩、变幻瑰丽、美伦美焕、清新明亮;其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精致细腻、内外明澈。
这宝贝发出天蓝的亮光,跟华灼对打起来。但这人看行迹,心头有点急似,只是看不出脸色变化,因为妖女戴着一块面具,隐约中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
这人眼看脱不开华灼的纠缠,于是从腰上掏出一件东西来,发出一道黑烟,把身体一裹,就此消失。气得华灼火冒三丈,也没办法。只得舍下此人,继续南下。没想到华灼在气头上往南走,没注意看方向,结果又走错了,因为今天没有太阳,天地昏沉沉的,不知道哪方是南,走着走着就迷失了路。
呼啦啦的飞着,突然看到一个城池,华灼心里一个激灵,知道不妙了。因为楼兰可没人住,那里就是一个鬼城。一看这里,人来人往还很热闹,那些胡人、夷人、商人、旅客,乞丐、包括一些面色不善的马匪,正在城里走来走去。
华灼聒下来入城找人一打听,居然飞到焉耆地界。这把华灼气得不轻,确也无可奈何。心里更加气愤那个女人,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这样狼狈,找不到路不说,还找不到自己的道侣,更找不到自己的徒弟。
第186章 又走华容接仇怨 魔幻丛生身未殒()
华灼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南下。不时告诫自己,这次再不能走错了,再走错就真有可能,错开与李正一行人的重逢,那就怕再也找不到李正一行人,就只能孤身回到东海了,这怎么可以,万不可出现这种情况。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下次一定把她给抓住好好拷问一番,问她为什么要跟踪自己一行人。难道她是出自什么不可告之的目的,或者对自己这行人不利?这里可不是中原,这里可是黑莲教、星海派、昆仑派的地盘,连李正都要小心从事,也不得不慎。
但自己又不能在这人多的地方施法,这会影响到其它凡人。所以华灼出城来,准备找个偏僻之地御剑南飞。
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华灼刚出焉耆城不远,见前面有七八个人持剑拦道,盘查过往行人。华灼没想与几人撞在一起。但这几个人气焰嚣张、耀武扬威地横行在这南下必经之路,对过往行人搜检着。特别是一些行迹可疑的人,一个也不放过,甚至还用剑威胁别人打开包裹来。
华灼不想惹麻烦,就想绕过去,刚施展起隐身法来,准备飞过去时就让人发现了,于是就有三人大喊大叫追了过来。
华灼眉头一皱,不管他们的吆喝声,继续向前飞冲了过去。这三人一见华灼行迹可疑不说,还鬼鬼祟祟的,居然敢隐身潜逃,一看就不是好人,立马就人有放出飞剑来,向华灼杀来,要逼落华灼下来接受检查。
华灼一阵大怒,这还真是流年不利,出门没看黄历?还是今年犯煞?自己无缘无故的生闷气跑了出来,惹出事来不说,还与李正几人失去了联系。刚打跑一个坏女人,又让这几个人追杀,那火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转过来显出身,拔出剑就反杀起三人。
这三人一见华灼如此凶残,又一看其剑也是碧蓝如水,嘴里就叫道:“好个妖女,终于让我们逮住了!看你此次哪里跑?”
三人也行动迅速,配合起来一个主攻,二个助攻,向华灼杀来。同时发出信号叫来其它同道,迅速向华灼包抄过来。
这真惹恼了华灼,放出碧湛珠护身,就跳进包围圈杀了起来。只见这三人放出不同品质的红剑出来,围着华灼抢攻抢杀,好像结了三生三世大仇一样,不顾一切拼起命来。
华灼手中的碧涟剑不饶人,颤巍巍、抖晃晃、蓝汪汪、绿幽幽,似一条青龙经天,搅动满天风雨;又似一条银河降尘,卷起万重波澜;又是一道玉带匝绕,堆起层峦叠障。
很快这三人就不是对手败下阵来。紧跟着其它同道加入进来,对华灼开展攻击。打了一会见一时拿不下来这个妖女。其中就有一个喊到:“布阵!”
于是一共七人围着华灼转了起来,形成包围,联手往复,流转不息。华灼仔细一辨认,有点类似北斗阵,再一仔细观察果然如此。就见这七人按照北斗七星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为象阵位,结合道教一元、两仪、三才、四相、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的流变规律,展开攻击。
这七人依上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同时又隐含太阴、太阳、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之意,生克互化,如面对满天星斗,可以按七星图上的不同时节、不同方位,朝着不同的星斗发动攻击。
再结合了道家的阴阳、五行、八卦的生克互化原理,摆出四个基本阵形。每个阵形又可以再次分解为若干个阵形,演绎过程中千变万化,具有很强的攻击和防守能力。
华灼慌了神,在这套七星剑阵中,处处受到打击,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好放出七彩云锦来助攻和防御,这才堪堪腾出手脚来,使出诛心剑诀与这七人对杀。
华灼没想到这七个人道法高明,配合严谨,就算自己使出诛心剑诀出来,也被打得狼狈不堪,脑中跳出二个字:逃窜。
但现在,华灼想逃还逃不了,被关在七星剑阵里脱不了身。华灼无奈,心思也冷静下来,这既脱身不得,不如衷心虔敬,决以毅力信心,安心战胜敌人吧?
于是缓缓含笑跌坐,端己正容,澄神定虑,只顾安定心神,不生一念,自如梦初觉,万虑全收,快活非常。当时智慧空明,自在非常,刚刚反虚生明,到了物我相忘境界。这样一来,不可思议,相由心生,亦由心灭,有相无相,互为因果,反而专心与这七人斗起法来。
比之刚才自己的毛躁之情,情景又是不同,华灼召回碧湛珠、七彩云锦护身,用碧涟剑对敌。又因心思宁静,不生妄念,恰与敌人打成平手,那就先这样吧,果真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伙敌人一见这妖女,居然在七星剑阵里打起坐来,这可不行,还要抓住她拷问出东西来,如果照这下样下去,岂能有效果?于是主阵者又叫了一声:“放法宝!”,就见这七人各自拿出一口钟来。
前面介绍过,这是昆仑派的厉害法宝昆崚钟。昆崚钟一钟四面,分别是叫阆风、玄圃、昆仑、天墉,按眼为日月,发为星辰,眉为华盖,头为昆仑之意,上面刻画尊像四个,前后左右并列,号昆仑、太渊、特枢、中极。端是非常厉害。
同时让七个人放出这个法宝,华灼就有点受不了。因为这昆崚钟能发出七种声音:喜、怒、忧、思、悲、恐、惊。对应着修道之人的三魂、七魄。华灼受这七种声音的影响和刺激,变得烦躁不安起来,眼前出现幻觉。
首先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李正,嘻皮笑脸的毫不正经,说着笑话,讲着故事,在逗一位漂亮的少女笑。那少女浅笑嫣然,美目盼兮,肤白貌美,娇嗔挼花,脉脉含情地对着李正眉目传意。
此情此景,惹得华灼勃然大怒,暗自神伤,悲恸欲绝而不能自持。转眼间又生变化,这次走出来的是唐萱、袁瑜两人,站在满天枯藤和血红樱花草中浑身是血、面目全非、气息奄奄,原来让一个仇人恶魔杀了。
这个仇家追杀华灼、唐萱、袁瑜三人万里,终于在华灼三人精疲力竭、油尽灯枯时,找到机会,突然杀了出来,施展出魔法魔攻,幻化出二个恶魔,转眼就把袁瑜、唐萱吞噬,等这恶魔吐出两人时,眼见就活不成了。
华灼立即心神失防,精神崩溃,陷入疯狂癲迷状态,跳过身去就与那个恶魔拼起命来。那身外的碧湛珠和七彩云锦受华灼幻像气机的影响,顿时暗淡下来,消弱下去。让这外面围攻的敌人,眼见华灼陷入七星剑阵,心中也是窃喜,连声叫道好。
所以下手更狠了,就想把这妖女给打残打伤,正好一举拿下。
这华灼正在悲痛莫名中,刚刚发生的恶魔大战,奋起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使出一招诛辟之剑,向那恶魔砍去。突然那个恶魔似一道炊烟,让微风一吹,飘飘逸逸,婀娜多姿,由浓转淡,由淡转散,由散消失,没见了。
顿时天空一片蔚蓝,万里无云万里晴,河水一片静怡,千江有水千江月。鸟语花香,绿草萋萋,芳华清亮,好不明快?华灼一愣,这是怎么了?刚才那恶魔呢?我那二个徒弟呢?怎么突然全都消失了呢?
难道刚才这一切都是幻觉?我好像是让敌人给包围了吧?怎么会发生如此怪事?我倒想马上见到李正。哪怕他正在讨好别的女孩。哼!不对,不对,这一切都不对,李正两个徒弟都与我失去了联系,怎么可能看到他们做这些事呢?尤其是李正,好像没对哪个女孩动这心思吧?哼哼!他敢!
这下华灼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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