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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奇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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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抵抗的人都被邹游砍伤了,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邹游把手中的长剑抓的更紧了,轻蔑的目光投递给每一个前来袭杀的人,他一身的本领都被心中仇恨引出,殷红的血迹浸满了他的衣衫,他的眼睛里脸颊上都有斑驳的血污,他知道他没法停下来,他也没有想要停下来,除非他死。
邹游挥舞着长剑,却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人喝退了围杀的人,邹游定睛一看,这才看清了那人的面目,原来那人正是那天出掌击毙乔木瑞的左鸣法。
邹游见是自己的杀兄仇人,心中的仇恨哪里还压抑得住,提起长剑,向左鸣法的咽喉位置刺去,左鸣法并不急着出招,几个回转与躲闪便巧妙的化开了邹游的杀招,邹游见自己连使数招都被左鸣法躲开了,心中不免有些急躁了,渐渐的他的招数有些杂乱了,失了章法。
就在邹游继续攻击的时候,左鸣法猛然发力出掌,击中了邹游的胸口,邹游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而身体也被强劲的掌力震伤在地,他躺在地上想要努力的起身,正常人很容易做到的动作,对于此时身受重伤的他却显得如此的艰难,他还是没能够爬起来,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映衬这苍白的脸色,想秋末季节里一幅凄惨冷清的画卷。
也许是出于对自己武功的自信,左鸣法也不再去管身受重伤的邹游了,带着剩下的人把灵素山庄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怏怏的离开了。
第十七章 寻访()
再说,那日谭文带着邹游交付给他的匕首与地图离开了灵素山庄之后,依照图上的指示来到了一片幽静的地方,青山流水、鸟语花香,轻松活泼的景致与此时谭文烦闷沉重的心境很不相符。
谭文来到一处被篱笆围起来的小屋前,他将自己乘的马匹拴系在门前一棵老槐树上,径直向小屋走去,待到走近时才发现柴扉紧扣,庭院里的路面上被花瓣铺满了,似乎很久没有被人清扫过了,他猛然想起邹游临走前嘱托给自己的事情,盛景哀情,这更加滋长了他心中急切想要找到两位长老的想法,便推门进去了。
然而,屋子里的一切更加增添了他心中的失落感,他推门一看,屋子里落满了灰尘,没有半点有人居住的迹象,谭文只得抽身离去,他知道他必须去另一个地方了,找另一个名叫胡忆之的人了,按照地图的指示这里是安怀远的居处,但摆在谭文眼前的事实指示他下落不明,谭文默默的在心里祷告着,他希望迎接自己的下一个结果能够喜人一点,而不是相同的不知所踪。
按照图上的指示,谭文从古槐下牵了马匹,快马火速赶往自己的另一个目的地,哒哒的马蹄,踏灰扬尘,只消半日,便已经到了图中所示胡忆之的隐居之所。
那是一处极其幽静的山谷,草木极其茂盛,谭文栓了马匹,听闻有飞鸟飞落坠入草丛的响声,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长嘶一声,谭文也不理不顾了,快步向一座矮小的茅草屋走去。
待到走近时,听见有人饮酒谈话,谭文细听,终于听得那谈话内容,皆是些耕织稼穑、栽桑种菊之事。
谭文在门外拿出邹游交与自己的地图一看,正是图上所标注的地方,便走向前去,轻轻叩门,不大一会儿,便听见一个声音道:“又可临门。”那生声音虽然苍老,却依旧洪亮,如响钟一般,字句皆清。
接着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那老者虽年事已高,却鹤发童颜,步履稳健,面带微笑,笑意之中似有无限深意。
谭文见状自知来人绝非一般的乡野莽夫,便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说道:“前辈是否就是安怀远安老前辈?晚辈谭文前来拜见。”
听了对方说出“安怀远”三个字,且身带宝剑,那老者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他神色大变,冷冷说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还是去别处吧。”
“不知前辈是否知道安前辈的下落,在下受了夕月盟的邹游邹大哥的托付,手持信物前来寻觅安怀远与胡忆之两位老前辈,如今夕月盟蒙受了灭顶之灾,朝不虑夕,江湖各派都将矛头指向了夕月盟,乔木瑞乔大哥已遭jiān人所害,命丧灵素山庄,夕月盟恐有覆灭的危险,乔大哥在临终之前,叮嘱我与邹大哥定要找到两位前辈去大漠迎回新主,共同协助新主重振夕月盟。”谭文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迫不及待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又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双手恭敬的递了上去。
“什么?你说乔堂主已经被人杀害了?是何人所为?江湖各派为何对我夕月盟是何居心?”屋内另一个老者说道,他快步走了出来,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谭文递上来的匕首,继续说道,“对,这就是邹香主的贴身佩戴的匕首。”
谭文听得那人一席话,心中明白了几分,知道眼前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夕月盟左右长老,说道:“原来前辈就是胡老前辈,晚辈谭文,乃是夕月盟门下弟子。”
胡忆之对谭文的自我介绍并无多大兴趣,他更担心的是夕月盟的安危,继续追问道:“你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夕月盟到底怎么啦?”
“对,你快说。”安怀远也有些急迫了,催促道。
对夕月盟发自内心深处的担忧,很快的就显露了他俩的身份,原来谭文先前寻访的那一处居处正是胡忆之的隐居的地方,他俩原本均为夕月盟的左右长老,感情甚笃,隐居之后,选择了两处不同的地方,胡忆之好山,将栖身之所安置在山林之中,而安怀远好水,将住处搭建在山谷低洼蓄水之地,两个老朋友约好每年的三月初三,安怀远傍水而居,此时鱼类肥胖,胡忆之来到安怀远居住的地方,一起垂钓,而每年的九月初九,胡忆之依山而居,正值果木飘香,安怀远便来到胡忆之的居处,品尝树果。
谭文见两人对夕月盟的安危如此紧张,心中也自是明白了几分,分别朝两人鞠了个躬,说道:
“安前辈,胡前辈,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三个月前在衡山祝融峰召开的武林大会上,灵道派的左鸣法突然出现,并以及极其yin毒诡异的招数打败了衡山派的掌门林云阳,力挫江湖群雄,一举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且当日衡山祝圣寺佛门被灭,至善大师离奇死亡,此后西域邪教入侵中原,先后灭了青城、全真、点苍三派,后又相继来到少林、衡山寻衅,左鸣法假借共同对抗西域邪教为由号召成立“江湖堂”,意图完全的统治江湖,很多江湖门派因为惧怕左鸣法的武功而选择了依附于灵道派,后来江湖中传言,左鸣法所使的武功就是当年杨铭从地狱邪魔即墨达手中得到的,而能够与之对抗的是一套藏于之中的绝世剑法,一时间江湖中所有的眼光都聚集到了我们夕月盟,灵素山庄周围每天都有很多武林人士在游走,而觊觎的还有灵道派的左鸣法,他安插了方达潜入我们夕月盟,作为自己的内线,乔大哥秘密遣散夕月盟的计划便被他们得知了,他们便袭击了灵素山庄,乔大哥被左鸣法所杀,临终前他嘱托我们一定要去大漠找寻新主,重振夕月盟,为了消除左鸣法的怀疑,邹游邹大哥前去为乔大哥报仇,生死未卜,这才让我可以秘密前来,寻找两位前辈,还望两位前辈一定要出面,救夕月盟与水火呀”。
安怀远与胡忆之听完谭文的讲述,一时不禁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没想到我们离开夕月盟,隐退江湖之后,江湖之中竟无端的生出了这么多的祸事,而我夕月盟也遭此大劫,唉。”安怀远说道。
“是啊,老东西,如今夕月盟有难,我们是一定要相帮的。”胡忆之对安怀远说道。
“是的,是的,一定帮,一定帮。”也许是内心真的对夕月盟有着深厚的感情,安怀远连连回答。
看着安怀远与胡忆之的态度,谭文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落地了,夜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谭文被要求在安怀远的居处停留一宿,三人约定,明日一起出发,去大漠寻找新主洛月梅。
第十八章 离散()
由于心系夕月盟的安危,甚至事态严重,第二天一早,安怀远、胡忆之、谭三人文便匆忙起身往大漠方向奔去。
三人三骑,一路驰骋,耳旁只听得呼呼风声,衣襟带风,宛如凡尘仙客,赶了好久的路,有些倦了,腹中饥渴,又恰逢一家客栈。
三人齐步走进了客栈,点了几碟小菜,又沽了一坛酒,吃起酒来,三人吃得好不得意,又听得旁桌有人谈话,所言之事,皆是江湖是非长短。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中年人,被很多人围着,那人悠悠的说着,满脸得意的神色。
“你们知道这个世上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吗?”那人问道。
“是衡山派的幻剑五式。”人群中一人回答。
“是灵道派掌门左鸣法当日在衡山武林大会上所示的武功?”人群中又一人回答。
“不对,不对。”白衣人说道。
“那是少林的七十二路棍法。”人群中一人答道。
“鬼手神掌张焕的冰魄烈焰掌。”人群中又一人答道。
“大漠神鹰李魂的修罗刀法。”还有一人答道。
“不对,不对,都不对。”那人摆摆手,将所有的猜测都否定了。
“那你说是什么呀?”人群议论纷纷,屡次猜测均未猜中使得他们的语气显得有些沮丧,但同时又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白衣汉子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慌不忙的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世上最厉害的功夫是一套藏于夕月盟的之中绝世剑法。”
听完那人的话,顿时,唏嘘一片,触发了很多的争论,很显然,大家对白衣汉子的话并不是完全相信的。
那人一见众人不以为然的态度,有些急了,连忙说道:“事实就是如此,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藏于之中的剑法。”
“那你有什么证据啊?”人群中一人问道。
“好吧,大家可知道为何灵素山庄在一夜之间人去楼空,为何夕月盟的乔木瑞堂主突然被杀害?”白衣汉子说道。
“不知道,那你说为什么呀?”人群中有人问道。
“我来告诉你们吧,其实,江湖人士心里都明白中藏有一套绝世剑法,他们都清楚得图者得天下,习得其中的武功只消一招半式就可以称霸江湖,与日月争辉,到时候一统江湖便指日可待了,而江湖传言为夕月盟所有,而夕月盟总部设在灵素山庄,江湖各派都觉得一定藏在灵素山庄之内,所以很多的江湖人士都来到灵素山庄,希望可以得到绝世武功,而灵素山庄正是因此才招致灾祸,前几天来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他们袭击了灵素山庄,杀了夕月盟的堂主乔木瑞,但他们并没有得到,后来乔木瑞的结义兄弟夕月盟的邹游走香主想要为他报仇,却还是没有成功,同样被弑于灵素山庄,他们将邹香主的尸身悬于灵素山庄门前,扬言说,想要取回邹香主的尸身安葬,必须得夕月盟的弟子拿来换,大家若不信可亲自去灵素山庄看看,现在邹香主的尸身现在还悬于灵素山庄门前哩。”
众人一听白衣汉子说得有板有眼,灵素山庄受袭,乔木瑞与邹游遇害一事,也逐渐在江湖中传开,很多人也对此事有所耳闻,心中怀疑渐渐消散,却仍旧议论不绝。
议论纷纷永远都是一个群体难以消弭的噪音,而安怀远、胡忆之、谭文三人在一旁也将此时听得清清楚楚,谭文听闻邹游的下场竟然如此凄惨,心中悲痛万分,几次想要去替邹游报仇都被安怀远与胡忆之阻止了,安怀远与胡忆之的江湖经验毕竟还是比谭文要丰富得多。
考虑到三人一同出发,劳师动众,容易引起江湖各派的注意,且夕月盟的所有弟子已经遣散,就算请回新主,一时也难以恢复,耽搁时日,会消磨时光贻误重整夕月盟的时机,于是三人约定,让安怀远与谭文留下来筹备重建夕月盟一事,而胡忆之前往大漠寻找新主夕月盟。
事情议定之后,三人作别,面目之中,竟含悲悲戚之色,刀剑江湖,真情实感,着实珍贵。
谭文与安怀远留在中原,他们整天为了重振夕月盟召集夕月盟遣散弟子的事情而奔波,为了保护夕月盟,所有的动作却也只能在暗处秘密进行,而胡忆之则乘一匹马,马不停蹄的朝大漠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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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盟约()
且说灵素山庄受袭一事很快就在江湖中传开了,各个门派都集聚到灵道派的门前,表达了希望找出袭击灵素山庄的主谋的想法。
其实,很多门派真正关心的并不是谁袭击了夕月盟,他们担心的更多是的下落,左鸣法迫于江湖各派的压力,决定三天后在灵道派的思道门召开武林大会,追查灵素山庄受袭一事。
然而,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安怀远的耳中,由于自己不方便出面,他决定让谭文率领数十名夕月盟的弟子前去灵鹫山灵道派,并嘱托他暂时不得揭穿左鸣法的真实面目,只是对江湖各派说要为夕月盟遭难一事讨一个说法。
三天过后,灵道派的思道门前挤满了人,皆是一些江湖之士,正邪皆有,善恶咸集,而谭文自安怀远处领了命令后,也带着数十名夕月盟的弟子来到了思道门,只是称自己为夕月盟受袭一事而来,向身为武林盟主的左鸣法讨一个说法,谭文虽说对左鸣法恨之入骨,但顾及大局,他只得忍气吞声,当着众武林人士的面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此时,左鸣法站在人群的最zhong yāng,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各位掌门,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近来灵素山庄受袭夕月盟的乔堂主遇害一事,对于此事,老夫也是十分的痛心,和大家的心情一样,我也很想找到袭击夕月盟的主谋,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有一个门派,最可疑。”
“哪一个门派?”众人的好奇心被左鸣法激起了,齐声问道。
左鸣法并不急切想要揭晓,他停顿了一下,又用目光扫视了以在场的所有人,这才缓缓的开口,他突然神色凝重,沉声说道:“放眼整个江湖,能犯下此案的只有西域邪教了。”
“对,一定西域邪教未巫教。”有不少的江湖人士赞同了左鸣法的猜测,特别是点苍、全真、青城三派的残部,经左鸣法这么一提点,他们觉得就是未巫教所为,一时之间,怒发冲冠,,难以抑制的愤怒情绪如翻滚奔腾的江水。
左鸣法摆了摆手,上前安抚众人的情绪,面带忧容,故作惆怅,说道:“大家对西域邪教的仇恨,我能够理解,只是现在我们中原武林力量比较分散,仅凭单独一个门派之力是很难击中对付西域邪教,而对于组建‘江湖堂’一事江湖中也存在不少反对的声音,我也一直为此事而寝食难安呐。”
他又巧妙的提出了自己的组建江湖堂的想法,而且是在如此合理的场合之下以如此恰当的方式提出,这便是一个成功的yin谋家的伟大之处。
但这并没能够为他赢得很多的支持,但还是有些收获的,站在左鸣法的队伍中又多了一部分人,至少是点苍、青城、全真。
左鸣法见众人的情绪激动,心中窃喜,趁机说道:“如今西域邪教势力庞大,非我中原某一个门派之力所能敌,青城、全真、点苍三派覆灭实为我武林同道不忍直视,为了扭转局面,为今之计唯有结成同盟,设立总部,集武林各派之力共同对抗未巫教,方为上策。”
他似乎要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灼烧受过伤的人们的每一寸肌肤,最好要烧伤一部人的感情。
众人听得左鸣法这么一说,众人内心的愤怒一下子被点燃了,愤怒与仇恨都是有着相似性质的东西,一触即发。
众人挥动手臂,高声呼喊:“剿灭邪教,剿灭邪教!”
那声音惊天动地、响彻云霄,如滚滚惊雷,有穿云裂石的威力。
终于众人都同意了左鸣法的提议,在左鸣法的提议下,各大门派并商议定于十月初三举行结盟大会。
所谓的武林大会折腾了好久,终于将成立“江湖堂”一事敲定了,闹了一天,众人人都倦了,歇息去了,谭文带夕月盟的弟子站在人群的最末处,他想起左鸣法说话时正义凛然的场景不禁想吐,他冷眼看着神色各异的人,那些喜怒形于色的表情下都藏着一颗冷漠麻木的心,他早就洞悉了左鸣法的yin谋与野心,若不是是因为他亲眼目睹夕月盟乔木瑞惨死的场景他也是会被左鸣法伪善的表象所蒙蔽的,一个人知道的越多他往往是越痛苦的。
很显然,他是痛苦的,负重前行本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更何况他背负了那么沉重的血海深仇。
人群逐渐散去,说笑吵闹之声不绝入耳,置身与江湖之中,谭文有一种危机感,他领着夕月盟的弟子往灵鹫山下走去,只是将手中的剑抓得更紧了。
身后,暮色很快就吞没了一切,轻蔑的笑、悲惨的哭、不轻易表露的悲伤以及毫不遮掩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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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生情()
暖风吹拂着柳絮,斑白纷飞,灵耳佳音楼倒印在碧绿的湖水之中,柳树下停泊了两只船,在水中轻轻摇晃着,
阁楼之上立着一人,凉风习习,裙带飘飘,只见那人眺望着微微漾动的碧水,眸子里流露出延绵如水的淡淡的忧伤,她心中似乎装着无限沉重的心事。
惆怅片刻,忽听得一个声音,叫道:“二小姐,易公子,他醒了。”
说话之人,是一个婢女,听了这话,那女子连忙收住心绪,目光也转移到阁楼之中,柔声道:“快领我去!”
说完,跟在那个婢女的身后,三步并作两步,往前方走去。
那女子正是穆灵,眼见易未忆身上伤的日益加剧,而未巫教众弟子找寻神医冷季苍无果,穆灵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了,一听易未忆苏醒了,她心中自是欢喜。
自从将易未忆从衡山上带回灵耳佳音楼之后,她置教中事务于不顾,每天都守在易未忆的身旁,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教中有不少的教徒渐渐有了不满的言词,但穆灵仍然不管不顾,只是一心一意的照料着易未忆。
而易未忆苏醒之后,见穆灵置教务于不顾,觉得心中有愧,渐渐的不想再拖累穆灵了,暗下里起了离开的之意。
这天,穆灵给易未忆送完药后,突然,一个弟子走了进来,附在穆灵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穆灵听后,匆匆忙忙走开了,易未忆察觉到意思不安,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有说不出来。
易未忆小心的跟随着穆灵来到了未巫教议事的地方,躲在一旁偷偷听着,这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他还是无法管束自己的好奇心,他在灵耳佳音住了许久,对外界的消息的获知的确是比较闭塞的。
透过窗户的缝隙,易未忆往里面看,只见穆灵坐在最zhong yāng的位置旁边恭恭敬敬的站满了未巫教的教徒,最显目的是堂众之中立着一人,正对穆灵的位置站着,只见他躬身,对着穆灵施了一礼,说道:“教主,近日有弟子来报说夕月盟被疑惑不明身份的蒙面人灭了,而夕月盟的乔木瑞与邹游也因此丧命,中原武林将此事算到了我们的未巫教的头上,决定与十月初三组成‘江湖堂’对付我教,我们必须有所防范才是,而且左鸣近日正准备前往衡山与衡山派的现任掌门唐敬尧共同商议结盟一事。”
穆灵对那人的话并不是很在意,站起身问道:“此时暂且搁置,稍后再议,对了,不知我让你们打听江湖神医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消息呀?”
众人纷纷摇头,面露难色,突然,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站了出来,说道:“教主,如今我未巫教面临大敌,教主不以教务为重,反而为了一个江湖浪子,四处寻医,劳师动众,实属不该啊!令我等为未巫教出生入死的兄弟寒心呐!”
说话之人的是未巫教中颇有声望的坛主连三赞,他在未巫教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未巫创教之时,他乃是第一功臣,其在未巫教之后总声望极高。也难怪他说话如此毫无忌惮,穆灵听完,并不生气,但神色有变,他对连三赞说道:“教中事务,我自有打算,不必连坛主费心了,而今我教的首要目的就是找到江湖神医冷季苍,其他的事情皆可稍后再议。”
“敢问教主,一个素无多大交情的人与未巫教三万教众,孰更重要?”连三赞显然对于穆灵不顾教务的态度有些不满,说道。
“未巫教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教主?”穆灵有些恼怒了,她对连三赞反对是极其排斥的。
穆灵的此话一出,教众也不再说话了。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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