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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神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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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天教主分付。

    “抬将来。”

    少时,将余元抬至宫前。碧游宫多少截教门人,看见余元,无不动气。只见金钟声响,玉磬齐鸣,掌教师尊来至,到了宫前,一见诸大弟子,齐言。

    “阐教门人欺吾教太甚!”

    教主看见余元这等光景,教主也觉得难堪,先将一道符印对余元身上,教主用手一弹,只见捆仙绳吊下来。古语云:“圣人怒发不上脸。”

    “跟吾进宫。你去把惧留孙拿来见我,不许你伤他。”

    “弟子知道。”

    余元得了此宝,离了碧游宫,借土遁而来。行得好快,不须臾,已至汜水关。有报事马报入关中。

    “有余道长到了。”

    韩荣降阶迎接到殿,欠身言。

    “闻老师失利,被姜尚所擒,使末将身心不安。今得睹天颜,韩荣不胜幸甚!”

    “姜尚用铁柜把我沉于北海,幸吾借小术到吾师尊那所在,借得一借东西,可以成功。可将吾五云驼收拾,打点出关,以报此恨。”

    余元随上骑,至周营辕门,坐名只要惧留孙。报马报入中军。

    “启元帅:余元搦战,只要惧留孙。”

    幸而惧留孙不曾回山。姜子牙大惊,忙请惧留孙商议。

    “余元沉海,毕竟借水遁潜逃至碧游宫,想通天教主必定借有奇宝,方敢下山。子牙,你还与他答话,街吾再擒他进来,且救一时燃眉之急。若是他先祭其宝,则吾不能支耳。”

    “道兄言之有理。”随后传令“点砲。”

    帅旗展动,子牙至军前。余元大呼。

    “姜子牙,我与你今日定见雌雄!”

    催开五云驼,恶狠狠飞来直取。姜子牙手中剑赴面交还。只一合,惧留孙祭起捆仙绳,命黄巾力士。

    “将余元拿下!”

    只听得一声响,又将余元平空拿去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万刃车() 
只听得一声响,又将余元平空拿去了。

    余元不提防暗中下手。姜子牙见拿了余元,其心方安:进营,将余元放在帐前。子牙与惧留孙共议。

    “若杀余元,不过五行之术,想他俱是会中人,如何杀得他?倘若再走了,如之奈何!”

    正所谓“生死有定,大数难逃。”余元正应“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如何逃得。姜子牙在中军正无法可施,无筹可展,忽然报。

    “陆压道人来至。”

    姜子牙同惧留孙出营相接。至中军,余元一见陆压,只唬得仙魂缥缈,面似淡金,余元悔之不及。

    “陆道兄,你既来,还求你慈悲我,可怜我千年道行,苦尽功夫。从今知过必改,再不敢干犯西兵。”

    “你逆天行事,天理难容;况你是‘封神榜’上之人,我不过代天行罚。取香案。”

    陆压香焚炉中,望昆仑山下拜,花篮中取出一个葫芦,放在案上,揭开葫芦盖;里边一道白光如线,起在空中,现出七寸五分横在白光顶上,有眼有翅。陆压口里道:“宝贝请转身!”

    那东西在白光之上连转三四转,可怜余元斗大一颗首级落将下来。陆压用飞刀斩了余元,他一灵已进封神台去了。姜子牙欲要号令。

    “不可。余元原有仙体,若是暴露,则非礼矣,用土掩埋。”

    陆压与惧留孙辞别归山。韩荣打听余元已死,在银安殿与众将共议。

    “如今余道长已亡,再无可敌周将者。况兵临城下,左右关隘俱失与周家;子牙麾下俱是道德术能之士,终不得取胜。欲要归降,不忍负成汤之爵位;如不归降,料此关难守,终被周人所掳。为今之计,奈何,奈何!”

    “主将既不忍有负成汤,决无献关之理。吾等不如将印绶挂在殿庭,文册留与府库,望朝歌拜谢皇恩,弃官而去,不失尽人臣之道。”

    韩荣听说,俱从其言,随传令众军士。

    “将府内资重之物,打点上车。”

    欲隐迹山林,埋名丘壑。此时众将官各自去打点起行。韩荣又命家将搬运金珠宝玩,扛抬细软衣帛。纷纭喧哗,忽然惊动韩荣二子,——在后园中设造奇兵,欲拒姜子牙。弟兄二人听得家中纷纷然哄乱,走出庭来,只见家将扛抬箱笼,问其缘故,家将把弃关的话说了一遍。二人听罢。

    “你们且住了,我自有道理。”

    二人齐来见父亲。

    话说韩荣坐在后f,分付将士,乱纷纷的搬运物件,早惊动长子韩升、次子韩变。二人见父亲如此举动,忙问左右。

    “这是何说?”左右将韩荣前事说了一遍。二人忙至后堂,来见韩荣曰:“父亲何故欲搬运家私?弃此关隘,意欲何为?”

    “你二人年幼,不知世务,快收拾离此关隘,以避兵燹,不得有误。”

    韩升听得此语,不觉失声笑。

    “父亲之言差矣!此言切不可闻于外人,空把父亲一世英名污了。父亲受国家高爵厚禄,衣紫腰金,封妻廕子,无一事不是恩德。今主上以此关托重于父亲,父亲不思报国酬恩,捐躯尽节,反效兒女子之计,贪生畏死,遗讥后世,此岂大丈夫举止,有负朝廷倚任大臣之意。古云:‘在社稷者死社稷,在封疆者死封疆。’父亲岂可轻议弃去。孩儿弟兄二人,曾蒙家训,幼习弓马,遇异人,颇习有异术,未曾演熟;连日正自操演,今日方完,意欲进兵,不意父亲有弃关之举。孩兒愿效一死尽忠于国也。”

    “‘忠义’二字,我岂不知;但主上昏瞆,荒淫不道,天命有归,苦守此关,又恐累生民涂炭,不若弃职归山,救此一方民耳。况姜子牙门下又多异士,余化、余元俱罹不测,又何况其下者乎!此虽是你弟兄二人忠肝义胆,我岂不喜,只恐画虎不成,终无补于实用,徒死无益耳。”

    “说那里的话来!食人之禄,当分人之忧。若都是自为之计,则朝廷养士何用。不肖孩兒愿捐躯报国,万死不辞。父亲请坐,俟我兄弟取一物来与父亲过目。”

    韩荣听罢,心中也自暗喜:“吾门也出此忠义之后。”

    韩升到书房中取出一物,乃是纸做的风车兒:当中有一转盘,一只手执定中间一竿,周围推转,如飞转盘;上有四首幡,幡上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风”四字,名为“万刃车”。

    “此是孩儿家顽耍之物,有何用处?”

    “父亲不知其中妙用。父亲如不信,且下教场中,把这纸车儿试验试验与老爷看。”

    韩荣见二子之言甚是凿凿有理,随命下教场来。韩升兄弟二人上马,各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云雾陡生,阴风飒飒,火焰冲天,半空中有百万刀刃飞来,把韩荣唬得魂不附体。韩升收了此车。

    “我儿,你是何人传你的?”

    “那年父亲朝觐之时,俺弟兄闲居无事,在府前顽耍。来了一个陀头,叫做法戒,在我府前化斋。俺弟兄就与了他一斋,他就叫我们拜他为师。我们那时见他体貌异常,就拜他为师。他说道:‘异日姜尚必有兵来,我秘授你此法宝,可破周兵,可保此关。’今日正应我师之言,定然一阵成功,姜尚可擒也。”

    韩荣大喜,随令韩升收了此宝,仍问。

    “我儿还可用人马,你此车约有多少?”

    “此车有三千辆,那怕姜尚雄师六十万耶!一阵管教他片甲不存!”

    韩荣忙点三千精锐之兵与韩升兄弟二人,在教场操演三千万刃车。

    姜子牙只因破了余元,打点设计取关,只听得关内砲响。少时探马报入中军。

    “汜水关总兵韩荣领兵出关,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忙传令与众门人、将士。

    “统大队出营。”

    姜子牙会过韩荣一次,那里知道有这场亏累,去提防他。

    “韩将军,你时势不知,天命不顺,何以为将?速速倒戈,免致后悔。”

    “姜子牙,倚着你兵强将勇,不知你等死在咫尺之间,尚敢耀武扬威,数白道黑也!” 

第一百八十八章 韩家父子() 
“姜子牙,倚着你兵强将勇,不知你等死在咫尺之间,尚敢耀武扬威,数白道黑也!”

    “谁与我把韩荣拿下?”

    旁有魏贲,纵马摇枪,冲杀过来。韩荣脑后有两员小将,乃韩升、韩变,二人抢出阵来,截住了魏贲。魏贲大呼。

    “来者二将何人?”

    “吾乃韩总兵长子韩升,吾弟韩变是也。你等恃强,欺君罔上,罪恶滔天,今日乃尔等绝命之地矣!”

    魏贲大怒,纵马摇枪,飞来直取。韩升、韩变两骑赴面交还。未及数合,韩升拨转马往后就走。魏贲不知是计,往下赶来。韩升回头见魏贲趕来,把顶上冠除了,把枪一摆,三千万刃车杀将出来,势如风火,如何抵当。只见万刃车卷来,风火齐至。

    姜子牙被万刃车一阵只杀的尸山血海,冲过大阵来,势不可当。韩荣低头一想,计上心来,忙传令:“鸣金收军!”

    韩升、韩变听得金声,收回万刃车。姜子牙方得收住人马,计伤士卒七八千有余。姜子牙升帐,众将官俱在帐内,彼此俱言。

    “此一阵利害,风火齐至,势不可当。”

    “不知此刃是何名目?”

    “一派利刃,漫空塞地而来,风火助威,势不可敌;非若军士可以力敌也。”

    姜子牙心下十分不乐,纳闷军中。不表。且说韩荣父子进关。

    “今日正宜破周,擒拿姜尚,父亲为何鸣金收军?”

    “今日是青天白日,虽有云雾风火,姜尚门人俱是道术之士,自有准备,保护自身,如何得一般尽绝?我有一绝后计,使他不得整备,黑夜里仗此道术,使他片甲不存,岂不更妙!”

    “父亲之计,神鬼莫测!”

    韩荣打点夜劫周营,收拾停当,只等黑夜出关。不表。只见姜子牙在营纳闷。

    “利刃风火,果是何物,来得甚恶,势如山倒,莫可遮拦?此毕竟是截教中之恶物!”

    当日已晚,姜子牙因今日不曾打点,致令众将着伤,心不忧烦,不曾防备今夜劫寨。也是合该如此。众将因早间失利,俱去安歇。且说韩荣父子将至初更,暗暗出关,将三千掌万刃车雄兵杀至辕门。周营中虽有鹿角,其如这万刃车,有风火助威,刃如骤雨。砲声响亮,齐冲至辕门,谁敢抵当,真是势如破竹。

    韩升、韩变兄弟二人,夜劫子牙行营,喊声连天,冲进辕门。子牙在中军忽听得劫营,急自上骑。左右门人俱来中军护卫。只见黑云密布,风火交加,刀刃齐下,如山崩地裂之势,灯烛难支。三千火车兵冲进辕门,如潮奔浪滚,如何抵当。况且黑夜,彼此不能相顾,只杀得血流成渠,尸骸遍野,那分别人自己。武王上了逍遥马,毛公遂、周公旦保驾前行。韩荣在阵后擂鼓,催动三军,只杀得周兵七零八落,君不能顾臣,父不能顾子。只见韩升、韩变趁势赶子牙,幸得姜子牙执着杏黄旗,遮护了前面一段;军士将领一拥奔走。韩升、韩变二人催着万刃车往前紧赶,把姜子牙赶得上天无路。直杀到天明,韩升、韩变大叫。

    “今日不捉姜尚,誓不回兵!”

    望前越赶,分付三千兵卒。

    “不入虎穴,安得虎子!”

    姜子牙见韩升赶至无休,看看到金鸡岭了,只见前面两杆大红旗展,姜子牙见是催粮官郑伦来至,其心少安。且说郑伦坐骑出山口,正迎姜子牙。

    “元帅为何失利?”

    “后有追兵,用的是万刃车,又有风火助威,势不可当。此是左道异术,你仔细且避其锐。”

    郑伦把坐下金睛兽一磕,往前迎来。只见韩升弟兄在前紧趕,三千兵随后,少离半射之地。郑伦与韩升、韩变撞个满怀。

    “好匹夫!怎敢追我元帅!”

    “你来也替不得他!”

    把枪摇动来刺。郑伦手中杵赴面交还。郑伦知他刀刃车利害,只见后面一片风火兵刃拥来,郑伦知其所以,只一合,忙运动鼻子内两道白光,一声响,对着韩升兄弟二人哼了一声,韩升、韩变兄弟二人坐不住鞍鞒,翻下马来,被乌鸦兵生擒活捉,上了绳索。兄弟两个方睁开眼时,见已被擒捉,“呀”的一声叹曰:“天亡我也!”

    后面三千兵架车前进,见主将被擒,其法已解,风火兵刃,化为乌有,众兵撤回身,就跑奔回来,正遇韩荣任意赶杀周兵,看见三千兵奔回,风火兵刃全无,不见二子回来,忙问。

    “二位小将军安在?”

    “二位将军赶姜子牙至一山边,只见有一将出来,与二位将军交战,未及一合,不知怎么跌下马来,被他捉去。我等在后,不一时,风火兵刃全无。止有此车而已,只得败回,幸遇老将军,望乞定夺。”

    韩荣听得二子被擒,心中惶惶,不敢恋战,只得收兵进关。郑伦擒了二将,来见姜子牙。姜子牙大喜,押在粮车上,同子牙回军;于路遇着武王、毛公遂等,众门人诸将文集,大抵是夤夜交兵,便是有道术的也只顾得自己,故此大折一阵。姜子牙问安。

    “孤几乎諕杀!幸得毛公遂保孤,方得免难。”

    “皆是尚之罪也。”

    彼此安慰,治酒压惊。一宿不表。次日,整顿雄师,复至汜水关下扎营,放砲呐喊,声振天地。韩荣听得砲声响,着人打探;来报。

    “启总兵:周兵复至关下安营。”

    “周兵复至,吾子休矣!”

    亲自上城,差官打听。且说姜子牙升帐坐下,众将参谒毕,姜子牙传令。

    “摆五方队伍,吾亲自取关。”

    众将官切齿深恨韩升、韩变。子牙至关下叫。

    “请韩总兵答话!”

    韩荣在城楼上现身,大叫。

    “姜子牙,你是败军之将,焉敢又来至此?”

    “吾虽误中你的奸计,此关我毕竟要取你的。你知那得胜将军今已被我擒下。”命两边左右,“押过韩升、韩变来!”

    左右将二将押过来,在马头前。韩荣见二子蓬头跌足,绳缚二臂,押在军前,不觉心痛,忙大叫。

    “姜元帅,二子无知,冒犯虎威,罪在不赦,望元帅大开恻隐,怜而赦之,吾愿献汜水关以报之耳……”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诛仙剑阵() 
“姜元帅,二子无知,冒犯虎威,罪在不赦,望元帅大开恻隐,怜而赦之,吾愿献汜水关以报之耳。”

    “父亲不可献关!你乃纣王之股肱,食君之重禄,岂可惜子之命,而失臣节也!只宜紧守关隘,俟天子救兵到日,协力同心,共擒姜尚匹夫,那时碎尸万段,为了报仇,未为晚也。我二人万死无恨!”

    姜子牙听得大怒,令左右“斩之!”只见南宫适奉令,手起刀落,连斩二将于关下。韩荣见子受诛,心如刀割,大叫一声,往城下自坠而死。可怜父子三人,捐躯尽节,千古罕及。

    韩荣坠城而死,城中百姓开关,迎接子牙人马进汜水关。父老焚香迎接武王进帅府,众将官欢喜,查点府库钱粮停妥,出榜安民。武王命厚葬韩荣父子。姜子牙传令,治酒款待有功人员,在关上住了三四日。

    只见次日南宫适来回报。

    “禀元帅:芦篷俱已完备。”

    “如今只是洞府门人去得,以下将官一概都去不得。”

    “诸位官将保武王紧守关隘,不得擅离。我同黄龙真人与诸门弟子前去芦篷,伺候掌教师尊与列位仙长,会诛仙阵。如有妄动者,定按军法。”

    众将领命去讫。姜子牙进后殿来见武王。

    “臣先去取关,大王且同众将住于此处。俟取了界牌关,差官来接圣驾。”

    “相父前途保重。”

    姜子牙感谢毕,复至前殿,与黄龙真人同众门弟子离了汜水关,行有四十里,来至芦篷。只见悬花结彩,叠锦铺毹。黄龙真人同子牙上了芦篷坐下。少时间,只见广成子来至;赤精子随至。次日,惧留孙、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来至;随后有云中子、太乙真人、清虚道德真君、道行天尊、灵宝大法师俱陆续来至。姜子牙一一上下迎接,俱至芦篷坐下。少时,又是陆压道人来至,稽首坐下。

    “如今诛仙阵一会,只有万仙阵再会一次,吾等劫运已满,自此归山,再图精进,以正道果。”

    “师兄之言正是如此。”

    众皆默坐,专候掌教师尊。不一时,只听得空中有环珮之声,众仙知是燃灯道人来了,众道人起身,降阶迎上篷来,行礼坐下。

    “诛仙阵只在前面,诸友可曾见么?”

    “前面不见甚么光景。”

    “那一派红气罩住的便是。”

    众道友俱起身,定睛观看。多宝道人已知阐教门人来了,用手发一声掌心雷,把红气展开,现出阵来。芦篷上众仙正看,只见红气闪开,阵图已现,好利害:杀气腾腾,阴云惨惨,怪雾盘旋,冷风习习,或隐或现,或升或降,上下反覆不定。内中有黄龙真人。

    “吾等今犯杀戒,该惹红尘,既遇此阵,也当得一会。”

    内中有十二代弟子到有**位要去。燃灯道人阻不住,齐起身下了芦篷,诸门人也随着来看此阵。行至阵前,果然是惊心骇目,怪气凌人。众仙俱不肯就回。中管贪看。

    “将军,众人已经到了诛仙阵外。”

    “嗯!我知道了,你先行退去吧!”

    申公豹前来将事情禀告周凌,而周凌只是说了一声,就让申公豹下去了。

    众门人来看诛仙阵,只见正东上挂一口诛仙剑,正南上挂一口戮仙剑,正西上挂一口陷仙剑,正北上挂一口绝仙剑,前面有门有户,杀气森森,阴风飒飒。

    “兵戈剑戈,怎脱诛仙祸;情魔意魔,反起无明火。今日难过,死生在我。玉虚宫招灾惹祸,穿心宝锁,回头才知往事讹。咫尺起风波。这番怎逃躲。自倚方能,早晚遭折挫!”

    “众道友,你们听听作的歌声,岂是善良之辈!我等且各自回芦篷,等掌教师尊来,自有处治。”

    话犹未了,方欲回身,只见阵内多宝道人仗剑一跃而出。

    “广成子不要走,吾来也!”

    “多宝道人,如今不是在你碧游宫,倚你人多,再三欺我;况你掌教师尊分付过,你等全不遵依,又摆此诛仙阵。我等既犯了杀戒,毕竟你街俱入劫数之内,故造此业障耳。正所谓‘阎罗注定三更死,怎肯留人到五更’!”

    广成子仗剑来取多宝道人。道人手中剑赴面交还。仙风阵阵滚尘沙,四剑忙迎影乱斜。一个是玉虚宫内真人辈;一个是截教门中根行差。一个是广成不老神仙体;一个是多宝西方拜释迦。二教只因逢杀运,诛仙阵上乱如麻。广成子祭起番天印,多宝道人躲不及,一印正中后心,扑的打了一跌,多宝道人逃回阵中去了。

    “且各自回去,再作商议。”

    众仙俱上芦篷坐下。只听得半空中仙乐齐鸣,异香缥缈,从空而降。众仙下篷来,迎掌教师尊。只见元始天尊坐九龙沉香辇,馥馥香烟,氤氲遍地。燃灯众人明香引道,接上芦篷。元始坐下,诸弟子拜毕。

    “今日诛仙阵上,才分别得彼此。”

    元始上坐,弟子侍立两边。至子时正,元始顶上现出庆云,垂珠璎珞,金花万朵,络绎不断,远近照耀。多宝道人正在阵中打点,看见庆云升起,知是元始降临,自思:“此阵必须我师尊来至,方可有为;不然,如何抵得过他?”

    次日,果见碧游宫通天教主来了。半空中仙音响亮,异香袭袭,随侍有大小众仙,来的是截教门中师尊。

    话说多宝道人见半空中仙乐响亮,知是他师尊来至,忙出阵拜迎进了阵,上了八卦台坐下,众门人侍立台下,有上四代弟子,乃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又有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灵牙仙、虬首仙、金箍仙、长耳定光仙相从在此。通天教主乃是掌截教之鼻祖,修成五气朝元,三花聚顶,也是万劫不坏之身。至子时,五气冲空。燃灯已知截教师尊来至。次日天明,燃灯来启。

    “老师,今日可会诛仙阵么……” 

第一百九十章 老子到来() 
“老师,今日可会诛仙阵么。”

    “此地岂吾久居之所?”

    “排班。”

    赤精对广成子;太乙真人对灵宝大法师;清虚道德真君对惧留孙;广殊广法天尊对普贤真人;云中子对慈航道人;玉鼎真人对道行天尊;黄龙真人对陆压;燃灯同姜子牙在后;金、木二吒执提炉;韦护与雷震子并列;李靖在后;武吉先行。只见诛仙阵内金钟响处,一对旗开,只见奎牛上坐的是通天教主,左右立诸代门人。通天教主见天始天尊,打稽道。

    “道兄请了!”

    “贤弟为何设此恶阵?这是何说?当时在你碧游宫共议‘封神榜’,当面弥封,立有三等:根行深者,成其仙道;根行稍次,成其神道,根行浅薄,成其人道,仍随轮回之劫。此乃天地之生化也。成汤无道,气数当终;周室仁明,应运当兴,难道不知,反来阻逆姜尚,有背上天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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