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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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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哗然一声被推开了。
天雪茫然然的走了进来,目光空洞,眼神呆滞,“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天雪……”
“告诉我,是假的。快告诉我。都是假的!!”天雪大声的喊起来,撕裂的嗓音变成了哭腔。
“天雪……”
莫名夫妇一阵沉默,他们已经无言以对。
“发生什么事情了?”潜在渊带着潜于野已经赶到。
“在渊,你爱我吗?”天雪把矛头对准了潜在渊。
“我……”潜在渊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你恨爹爹吗?你想利用我报复爹爹吗?”
潜在渊沉默不语。
“你练《天残决》是为了绝情绝义吗?”
潜在渊看了看师父,看了看师母,慢慢的低下头。
“哈哈哈哈……”莫天雪仰天大笑,笑声无比凄凉,如一把尖刀般割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
“我苦命的女儿……”师母已经崩溃,掩面而泣。
潜在渊突然一步上前,抱着莫天雪,两人四目相对……一道寒光从潜在渊的眼里射出,莫天雪顿时软了下来,倒在了潜在渊的怀中。
莫无咎大惊,“在渊,你?”
“我不能看着她如此痛苦,我不能。师父,我不能。”潜在渊脸在不停的抽搐,脸部也因为抽搐而显得有一些狰狞。
“在渊,静心,静心!”莫无咎大声喊道。可一切无济于事。
他的脸越来越狰狞,五官都开始游走,一团黑气在脸上笼罩,他还是试着控制,越控制越挣扎,结果越沉沦。
良久,黑气淡了,潜在渊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双眼黑不见底,一股戾气从身体四周腾腾升起。他手里的心尤剑寒光一闪,凄冷而又决绝。
一股紫色的气焰从潜在渊脑门升起,瞬时笼盖了他整个身躯,他那双眼变得通红通红……犹如传说中的鬼魅。
莫夫人已经停止了哭泣,他惊讶的看着潜在渊,这一切太熟悉了……
潜在渊已经走火入魔,天地唾弃。
“哈哈哈哈……”一声狂笑,笑声犀利,直冲云霄,“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
那天,莫名山庄的百来名弟子看见他们的大师兄乘着一团黑气呼啸而出,直奔山下,从此杳无音讯。
那天,莫名山庄的百来名弟子看到他们的美丽的师姐傻了,脸上露出满足而又白痴的笑容,眼神却又空洞迷离。
师父说,她在她的世界很幸福,就不要打扰她了。
师母她——
师母病了三天,师父每天守在床前。三天后,师母让师父去书房拿她最钟爱的月琴,回来的时候,床已经空了。
最终,他们在一处悬崖下找到了师母尸体。
……
大红灯笼一个个被收起,挂上了一张张雪白的挽联;一张张双喜被撕下,拧成一团,丢在垃圾堆里。打理好这一切,他们也该走了,他们的家人已经在山下等候。师父说,大师哥不在,莫名山已经无人教习,各自归家吧。
还有被打发归家的是潜于野,莫家庄的老奴牵着两头老马在山下等候。
去吧,振兴莫家庄,那是我的使命,你替我完成吧。
潜于野回头看了一些莫名山庄,高大的门楣,斑驳的大字,师父牵着小师弟站在小路上送行,师父……父亲!潜于野一声苦笑。
百年莫名庄。白发老翁稚嫩儿郎,千书难抒万骨寒!
一行浊泪从潜在野脸上滑下,都说往事如烟,往事真的如烟吗?他猛得咳嗽起来,漏夜之中,这咳嗽声听起来分外明显。
轿子停了下来,一个老奴走了上前:“老爷,你没事吧。”
“没事,继续赶路吧。”
“老爷,这里到中原还有好几天的路程,要不要休息几天再走?”
“不用了,赶紧赶路吧。”
快走吧。早点离开,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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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师兄(5)()
天大亮,千书寒从床上一跃而起,发现自己已经在一间房间内。房间非常整洁,窗明几净,从窗外看出来,可以看到一个天井还有别院层层叠叠的屋檐,一律的白墙黑瓦,甚为清爽。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昨夜……
他想起了昨夜,他和青辰打扮成乡下人潜伏在有间客栈,然后看到了一场杀戮,还有……还有大师兄。
大师兄……是大师兄带他们来的。
他刚想跨出房门,大师兄潜在渊迎面进来了,端着一些早点。看着他想出门,急忙拦住,笑着说:“书寒,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千书寒抬头一看眼前人,一身素色长衫,长发已经被挽起,脸上笑意满满,看起来亲切又温柔。
这是昨夜嗜血的魔王的吗?那一丝邪恶又放荡不羁的的微笑呢,那冰冷而又能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呢?
全然没有了,眼前的这一位,双眉弯弯,双眼似秋水,一脸的和善,整个人仿佛被诗书浸染过一般,透出一股的斯文和秀气。
这是大师兄吗?
大师兄虽然不是昨夜那边狂野嗜血,也不似今天这般温柔可人。
潜在渊仿佛看出了千书寒的疑惑,只是微微一笑:“累了,可要多休息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这口吻俨然如往日师姐口吻,千书寒不禁一呆。
潜在渊又是一笑:“你长大了,变好看了。”
语气又如师姐。男人之间见面怎可先谈外表?何况经年未见,中间几多变故,怎可如此轻描淡写,不落痕迹?
“昨夜你肯定是吓着了吧。”潜在渊语音轻柔,就这样极其平常的一句话,由他口中说出,竟然如同情人口中吐出一般,无比体贴,无不贴切。
“大师兄,师父他……”千书寒想摆脱这鬼魅般的气氛,他要告诉大师兄一切,他要他的大师兄回来。
“嘘……”潜在渊把手指放在千书寒嘴上,“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告诉他。”
“他?”千书寒听着奇怪。
“他带你们来的,你不记得吗?”
“他是谁?”
潜在渊嫣然一笑,并不回答。
千书寒看着大师兄的笑颜,不觉得痴了:“师姐……”
“嗯?”潜在渊疑惑了“有什么问题吗?”
千书寒恍惚了,这是大师兄还是师姐?为何师兄的相貌却有师姐的温柔?
“别胡思乱想。”潜在渊微笑的说道,边说边放下点心,收起一些杂物和碗碟,“你快吃吧,点心都凉了。”说完,就走出了门,连脚步都非常温柔轻盈。
大师兄,你到底怎么啦?
千书寒又想起了那年冬天,大师兄潜在渊一身黑白色的裘皮大衣,站在漫天大雪中,目光深邃又悠远。
大师兄,你这是怎么啦?
三下五除二,数秒内吃完早点,千书寒出了房门,刚刚跨出房间,就看到青辰跌跌撞撞,神色慌张的朝着自己奔过来。
“书寒……我们快走吧。“
“怎么啦。”
“你那大师兄……”青辰想说又仿佛又说不上来,迟疑的看了千书寒一眼。
千书寒眉头一皱,“说吧。”
“你师兄一大早就给我送吃的,而且给我送穿的。不仅如此,他还……”青辰顿了顿,好像很难说出口,半响,眼睛一闭“他还伺候我穿衣,梳洗。”
大师兄,他?怎么可能!
青辰看千书寒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动作轻柔,语气温和,就同一位姐姐一般。”
姐姐?
“你大师兄难道……”青辰脸一红,后半句没说出来。
千书寒当然知道她的意思,脸色一沉:“绝对不可能,你难道忘了昨夜!”
昨夜,那冰冷孤傲的眼神,那不可一世的霸气,还有不寒而栗的戾气,绝对是一位不可一世的男人。想到如此的一位男人早上竟然为自己梳头……想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千书寒看青辰发愣,估计脑子里又在转什么怪念头,赶紧打断她;“走吧,我们去看看大师兄。”
穿过大堂,走入后花园。
后花园还真是后花园。
一簇簇玫瑰,一朵朵郁金香,一盆盆水仙,一串串山里红,还有一大片金灿灿的秋菊,大的如斗,小的如星,好不艳丽。
花丛中,有一男子正在提着水壶,短衣蓝衫,正在浇花。看着他们进来,把水壶放在花圃的石桌上,朝着他们过来。
这男子满面春风,玉树临风,脸如镌刻,眉若剑挑,一对眼眸迷离又有灵气,一股有别于他人的帅气扑面而来。
大师兄……
还是潜在渊,但已经不是早上的潜在渊,少了一些温柔和妩媚;也不是昨夜的潜在渊,没有了逼人的戾气和寒冷。眼前的潜在渊和记忆的潜在渊一样,有灵气,有人情味,又有长者之风……
“大师兄!”
“你来了,书寒,我让你师姐做的早点可满意不?”
“师姐?”
千书寒迷惑了,“师姐也在这里?”
“你师姐不在这里,会在哪里?”潜在渊仿佛非常不满意千书寒的疑问,虽然是笑着说,语气有一丝发冷,不过也就一霎那,又变成笑盈盈的样子。
“师弟,这里不错吧,都是你师姐喜欢的花,养它们耗费了我好些功夫。我对你师姐说,这些都快成我们的孩子了。”潜在渊过去亲切的把千书寒青辰迎了进来。
孩子?
千书寒和青辰两个人满脸疑惑的跟着潜在渊走进花园,在一处青石处坐下。
“师弟,这里如何?”
千书寒扫视了一下花园,小桥流水,花团锦绣,青石竹厅,好典型的江南小院。
“很好,大师兄。”
“这个小院子是雪儿想要的,当年我们在中原的时候,她屡次提出想来江南。我每次从江南回去,向她描述江南风土人情,她都无限羡慕。我们费了好几年,终于完成这个小院子。我几次都想去莫名山请师兄弟下来,来我此处小住;雪儿说师父喜欢清修,不好打扰。这次你来了,就多住几日吧。”潜在渊洋洋得意的描述,看来他十分满意自己能达成莫天雪的心愿。
可千书寒不想再听下去。外边已经风声鹤唳,怎还可在这里风轻雨淡?
“大师兄,师父他——”千书寒想起了师父的临终所托。
“师弟。”潜在渊打断了话茬,“你告诉他。”
“他?”
又是他?
“他到底是谁?”千书寒站了起来,他有一些不安,大师兄虽然还是大师兄,但为何如此奇怪,如此避重就轻?
潜在渊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青辰拉了拉千书寒的衣袖,小声的说道:“你师兄说,你师姐也在这里,会不会指的是你师姐?”
师姐?
“大师兄,我师姐在哪里?”
听到千书寒这么问,潜在渊仿佛非常奇怪,“师姐,你师姐你早上不是见过了吗?我不是让她给你送点心吗?我还让她给你朋友梳洗打扮。你没见到?”
那是师姐?
师姐易容了?易成和大师兄一样?
青辰和千书寒两人对视一下,这也太诡异了。
“大师兄,我想再见一下师姐。”
“那你跟我来。”潜在渊倒也痛快。拿起水壶就往花园外边走。
千书寒和青辰跟着潜在渊绕过小花园,来到了右边的厢房。
潜在渊在一间最大的房间边上停下,回头朝着他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的说:“你们小声点,雪儿最喜欢安静了。”
“这个房间有一排的窗,天雪最喜欢靠着窗看风景,她依着窗户的时候最美……”潜在渊边絮叨边推开房门,神情无限温柔……
他的神情感染了书寒青辰,他们自然而然地蹑手蹑脚起来,视线随着打开的房门往里……
一间空房。
不对,这是一间被画像充满的空房。
画像中都是莫天雪。
莫天雪在刺绣,莫天雪在浣纱,莫天雪在浇花,莫天雪在做饭,莫天雪在倚窗而立,莫天雪在雪中起舞,莫天雪踏歌而行……
莫天雪在笑,莫天雪在哭,莫天雪在沉思,莫天雪在莞尔……
无数个莫天雪,在画布上,在墙布上,在天花板上,在墙角边上……
潜在渊走了进去,双眼的灵气已经不见了,代替他的是痴迷,无限的深情的痴迷。
“雪儿,你最喜欢的师弟书寒来看你来。”他双手抚摸画像中天雪的脸,好像抚摸着这天下最美好的至宝,“雪儿,他可能带着爹爹的消息,他们应该一切安好。你放心。“
“雪儿,你今天早上没给书寒做点心吗?书寒怎么说没见到你?”
“雪儿,你最喜欢的金菊,我用暖功喂它,它居然在冬天也开了,我知道你最喜欢百花齐放的画面了。”
“雪儿……雪儿……你好美。”
青辰和千书寒怔怔的站着,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师姐。
“书寒,你大师兄失心疯了。”
没有,大师兄没有疯,只是相思入骨。刻骨的相思,一个人过着两个人的生活,不美好的已经被封存,剩下的只有甜蜜而有琐碎的日常……大师兄,这些就是你的希冀,对不对?
相知相伴,种花养草,江南小院,如影相随,你是我,我也就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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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议事()
清濛山上朦凌峰。
这是一座神仙福地。山峰高耸入云,终年烟雾绕绕。山下大河绕一圈,似玉带绕颈,金光闪闪,流光溢彩。
撑着一只长篙,划过大河,踩着一片云彩,登凌绝顶。
朦凌峰上的幻界之子,却没有这等豪情。
上峰已经有一月之余。江湖上的风吹草动,随着初冬的寒意丝丝缕缕的浸透过来。
魔头潜在渊又杀人了。
既然是魔头,杀人免不了。潜在渊杀的人一次比一次多,手法一次比一次残忍。陈家庄的陈老头,衡山派的快刀,轻灵剑的传人,华山派白衣秀士……下一次死的是谁,谁都不知道。
江湖各派已经蠢蠢欲动。
幻界不灭,天下不平。
尽管药门和相门屡屡出面,一次又一次的说明,潜在渊已经破出幻界,他已经不是幻界之子,他的所作所为于幻界无关。
然而,千书寒不是说自己独立一派为幻界天玄派吗?
千书寒有不承认他的大师兄吗?
千书寒不是你们朦凌峰上的未上山的玄子吗?
千书寒已在扬州有间客栈和魔头潜在渊沆瀣一气,内外呼应!
朦凌峰一再申明,他们一个月前就发了江湖追杀令,千书寒背信弃义,善恶不分,杀师盗书,拐带*……
初秋,千书寒还是前途无限的天玄派关门弟子。初冬,千书寒已经声名狼藉。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丢车保帅的伎俩,他们见多了。三山五岳,武当少林,人群激愤,人声鼎沸。灭了幻界,灭了幻界……攻入朦凌峰,攻入朦凌峰。
朦凌峰的议事厅。
相门的妙人儿,药门的药老头,大荒派的江水流,空尘大师,集聚一堂,正在商议。
“空尘大师,各派情况如何?”江水流停住了不断走了走去的脚步,发问。这一大半天,他们四人都快把这里地板都走出裂缝来。
这空尘大师原来是释门遗孤,后出家少林,多年以来一直为江湖各派和幻界做调和。
“情况不容乐观啊,死在潜在渊手里的人太多了。各派杀又杀不了潜在渊,只好把迁怒于幻界。”
“当务之急,加快破玄灵。妙掌门,玄灵破解的如何?”药老头显然有一些着急,最近这几天,他都在追问此事。
妙人儿显得有一些无奈:“药掌门,没有一点进展,进三步退两步的?别说你着急,下面的学员比你还着急,那个大荒派的孤生竹天天在闹事,说倘若再破不了玄灵,先拆了玄幻之庙。”
“反了!”药老头怒喝一声,转身看向江水流,“江掌门,你们大荒就没有什么人了吗?就派这样一个货色上来?”
江水流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说道:“大荒派有没有人你们不是看得到?这孤生竹,行为虽然乖张。本领却很高强,他的大荒快剑已经成为一绝,我相信这里没有人能抵挡住他。这样的人不过来破玄灵,还能招谁? ”
药老头被江水流这么噎了一下,心里十分不爽。此次朦凌峰破解玄灵,他本来就没有想让大荒参一脚,这大荒派论玄功比不上天玄,论武功比不上相门,唯一称道的就是有钱。有钱也是这几年起来的暴发户,哪里像他们药门有几百年的基业。
若不是为了天玄派的千书寒,让他贡献出两本奇书,哪里会让江水流掺合进来。可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千书寒竟然成了江湖各派攻击幻界的借口。
“孤生竹是人才,你的侄子千书寒,岂不更是人才,怎么不招进去呢?还有潜在渊,人才中的人才,若都在我们朦凌峰,我们还怕什么?别说江湖各派,称霸武林都可以有了。”药老头出语讽刺。
“你……”江水流气急,脸一阵红一阵白。
“唉,唉——江掌门、药掌门,你们就别内讧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商量对策。”空尘大师急忙拦住两位。
“哼!”江水流和药老头哼了一声,背过脸去。
“善哉,善哉。其实各位掌门也不必太操之过急。江湖各派虽然说灭了幻界,这口号也喊了千百年了,也没有见谁灭了谁。正派也有正派的难处,少林向来不参与江湖俗世,老衲身负释门,才不得已而为之。三山五岳,人数众多,可惜都不团结,也很难对幻界造成实际上的威胁。其余的江湖侠客之类,武功虽高,却个个性情乖张,也很难被统一,最近他们参与朝堂之争,更无暇估计江湖纷争了;剩下来就是武当了,当今皇帝好道,迷恋黄老之术,武当势力不可小觑。武当最近对玄功也颇有兴趣,是否构成威胁就很难说了。”
“空尘大师言之有理啊。当今狼群当道,庙堂为狼,江湖为狼,我们幻界为羊;幻界为狼,天玄为羊;羊想胜狼,自然只能成群,除了成群,我们还需要能够带领我们度过危局的领头羊。同理推之,我们还要拉拢千书寒,不能把他推给潜在渊或者其他人;否则,我们吃不了我们的羊,也战胜不了吃我们的狼。”
妙人儿一番比喻,其他三人顿时无语。
这话虽然难听,但事实就是如此。
之前,他们挖肉补疮,含刺而歌,不就是为了能够生存吗?生存有的时候需要自己的强大,有的时候需要别人比自己还要弱小。
已经把最弱的丢给了虎视眈眈的狼,现在剩下的就是让自己也成为狼,当羊的日子已经够了。
“妙掌门人年轻,比我们这些老骨头有见识啊,说的非常对。这次绝对不能功亏一篑,已经牺牲了地黄、天玄两派,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江水流好像受到了鼓舞,出声附和。
“反击——怎么反击?”药老头火爆脾气,直接顶江水流。
“按照原来的计划,让千书寒上朦凌峰。”
“嘿嘿,真是笑话!我们幻界这里人才济济,却偏要指望一个勾引有夫之妇的浪荡子。”药老头冷笑几声。
“千书寒身上有《心眼》和《天残决》,他还有潜在渊,你有吗??”江水流反唇相讥。
“我是没有,可天玄是天玄不是你们大荒,你们大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药老头掀起江水流的老伤疤。
当时有不得已的苦衷,江水流从天玄派出来,入赘大荒派,自然让师父废除心法,失去了继承《天残决》和练天玄功的资格。这件事情一直是心中隐痛,想不到现在被药老头提起。
“药老头,你别太过分——”
“江掌门,药掌门,你们这是要干嘛?”空尘只能再次当起了和事老,“我们大局为重,妙掌门,这千书寒上朦凌峰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现在一人为一派,身持幻界至宝《天残决》和《心眼》,倘若落到他人手中——”
妙人儿的话还没说完,外边徒弟通报: “木公公有礼物送到。”
妙人儿疑惑的皱皱眉。
空尘和药老头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木公公既然有事情,我们就此告辞了。”药老头和空尘大师提出了告辞,随即也不容妙人儿回话就从内堂直接退下。
“江掌门,你看你看,火还没烧到他们那里,逃得比什么都快。这就是幻界,你说能不被个个击破吗?”妙人儿对他们急于脱身十分不满。
“妙贤侄,”见他们两人退下了,江水流改了称呼,“先别管他们了。看看木公公送什么来了,他不是回京叙职了吗?”
这个木荷,从来只有他们给他送礼物,什么时候给他们送过礼物?
妙人儿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安。
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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