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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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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
北宫喆走进未央宫,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想起昨晚她脸上的狠绝与嘲弄,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皇上,娘娘身子不适,已经早早歇下了。”欢凉按着安文夕的吩咐拦着北宫喆。
“朕去瞧瞧她。”北宫喆冷煞的眼风扫了欢凉一眼。
安文夕正在软榻上逗弄小青蛇,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忙扣上盒子,将小青蛇放到了软榻里侧,一把扯过锦被将自己包了起来。
“夕儿,朕知道你没睡。”北宫喆坐在榻前,“昨日朕只是生气你会变得心狠手辣,朕喜欢以前那个善良的小夕儿。”
随即他摊开手心道,“夕儿,你看这是什么。”
他手里的平安扣晶莹通透,洁白无瑕,这不是她当年送他的么?
赠君羊脂玉,一扣系平安。
她重生大安,只愿可以一世安稳,为自己特意做了一枚平安扣。直至遇到了他,她便将自己的平安扣送给了他,只求他能够平平安安,可是他却让她家破人亡,多么讽刺。
安文夕猛地坐了起来,伸手覆上了他手中的平安扣,紧紧攥了起来。看着眼前神情温柔的男人,父皇坠下城墙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她紧紧咬着唇瓣,强忍着不去抽出腰间的七节鞭。
北宫喆看着她眼底的恨意,心中一颤。
“夕儿,这是朕特意命人为你做的,和你以前送朕的一模一样。”北宫喆说着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同样的平安扣来,只是北宫喆脖子里的明显更加圆润,显然是久经摩挲。
“朕以前对不起你,以后朕会用一辈子去弥补。”北宫喆拥紧她,轻柔的吻着她的发顶。
安文夕眼眶一阵发涩,拼命的推开北宫喆,吼道:“北宫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她的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她紧紧捂着胸口。
“夕儿,相信朕。”北宫喆为她戴上平安扣,将她揽进怀里。
“北宫喆,这是我最后一次信你。”安文夕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她要报仇,要复国,又怎么会再爱他?安文夕眼底渐渐清明。
她是虚情假意,他的眼底又有几分真心?
“这是什么东西?”一阵湿滑软腻的触感令北宫喆手背起了阵阵寒意,一把将它扔开。
“啊,我的小青蛇。”安文夕立即伸手去接。
北宫喆的力道立即将小青蛇甩出了床榻,半天它才懒洋洋的动了动蛇尾,可怜兮兮的爬向安文夕手中。
“这是无双给你的?”北宫喆不悦的皱着眉。
“是。”安文夕将手被在身后,她知道北宫喆最讨厌软体动物。
“罢了,你喜欢就养着吧,但绝不能让它去榻上。”
安文夕手里的小青蛇顺着她的胳膊爬到她的肩膀,对着对面的北宫喆愤恨的吐着鲜红的信子。
“皇上……”
“夕儿,以后只有你我的时候叫我九哥哥。”
安文夕心中一滞,嘴角慢慢噙出一抹笑来,“好,九哥哥,无双想跟着一起去灵丘。”
“去就去吧,到时候让清绝看着她省的她闯祸。”
“还没有用膳吧。”北宫喆拉着她走出内室。
“九哥哥饿了,那就传膳吧。”
“娘娘……”香茗吞吞吐吐道,“这两日陌姑姑又变得神神叨叨的,方才煮了一大锅长寿面,说是煮给她失踪的儿子的,箐姑姑现在正在重新准备晚膳,请皇上和娘娘再等一刻钟。”
长寿面?安文夕似是想起了什么,拧起了好看的黛眉。
“既然这陌姑姑精神不清,朕再给你换个嬷嬷。”
“不用了,臣妾已经习惯了陌姑姑。”安文夕看向香茗道,“既然做了长寿面,那就呈上来吧,本宫现在饿得厉害。”
安文夕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长寿面,难以下口。她的生辰却是她父皇的忌日,她怎么能吃得下去?
她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北宫喆看出她的情绪,挑起长寿面塞到嘴里,赞道:“好吃,九哥哥不吃么?”
北宫喆握着银筷的指尖有些卡白,看着对面的女子狼吞虎咽,心中酸涩不堪,她的嘴角挂着笑容,而眼底的恨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来人,将这些换下去。”北宫喆放下银筷。
“九哥哥,你不想吃么?”安文夕挑起长寿面送到他的唇边,浅笑道,“你尝尝,陌姑姑的手艺很好的。”
第五十四章 灵丘之行()
北宫喆如同嚼蜡,半晌执起银筷,吃起面来。
箐姑姑在殿外急的团团转,嘴里不停念叨,“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希望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陌姑姑你为什么要煮长寿面呢?”香茗有些生气道,“今年娘娘生辰那日,安国城破,安国君他在娘娘面前跳下城墙,你说娘娘她怎么吃得下长寿面?”
香茗话音刚落,陌姑姑手里的碗碟陡然从手中滑落。
“那她……”那她不会和皇上起冲突吧?这一句陌姑姑没有问出口询。
“香茗,你赶紧去给皇上和娘娘送膳,顺便将那长寿面换出来。”箐姑姑急道。
“是。霰”
“皇上、娘娘请用膳。”香茗将菜肴、羹汤一一摆下,却发现北宫喆和安文夕面前的长寿面已经空了。她愣了一瞬,立即退了下去。
“箐姑姑,长寿面已经被皇上和娘娘吃完了。”
“娘娘她怎么样?”箐姑姑担忧道。
“娘娘她吃得好多,吃得挺开心的。”
“真是苦了她了,苦了她了。”箐姑姑眼眶发红,喃喃道。
陌姑姑望着寝殿久久不语,这次真的是她太急切了。
自此,一连数日,北宫喆依旧宿在了未央宫,如今安文夕风头正劲,别人就是心中不满也不敢表露什么。
八月初十,起程灵丘,灵丘依山傍水,是专供帝王秋猎的皇家园林,不仅风景宜人,且距离宫城不过二十里路。
一大早,安文夕就被北宫喆叫醒,由箐姑姑服侍着洗漱,更衣,匆匆用完早膳用坐上了去灵丘的马车。
北宫喆如往常一样,在马车上看着折子,除却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以外,不可否认,北宫喆的确是个勤勤恳恳的皇帝,登基不足半年,已经将大夏一切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
安文夕以上了马车便倒头就睡,常言春乏秋困,这几日她困得厉害。好在马车宽广,行驶速度不快,她睡得还算舒服。
一觉醒来,稍微有了点精神。
“皇上呢?”安文夕打了个哈欠,她睡得时候他还在身边呢。
“被彭贵人叫走了,那个狐媚子。”香茗替她愤愤道。
“噗——”安文夕忍不住笑了。
“以后在这宫里可不许乱说话。”
“奴婢知道,若是有别人在,香茗是万万不敢乱说话的。”
“启禀瑾淑妃娘娘,灵丘围场到了。”
安文夕由欢凉和香茗搀着下了马车,一抬头正看见北宫喆和彭贵人相继从马车上下来,彭安容温顺的贴在北宫喆身侧,黛眉上都染了喜色,看见她对她浅浅一笑,“嫔妾见过瑾淑妃。”
“皇上。”安文夕福了福身道。
北宫喆径直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走吧。”
彭安容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尽,看着前面的一对璧人眼中划过一抹刺痛。
晟哥哥给她的名单上面,前面部分是她们在大夏朝臣中埋入的暗线,而后面的名单则是让她一一除去的朝臣。
安文夕一直在脑子里思考第一个要除去的人——司徒杰,若不是他背叛大安,将大安的粮草全部献给夏军,带领三千将士全部投诚,又怎使得大安不战而败?
她紧紧抿着嘴角,一直没有注意身边北宫喆的神色,直到手心猛地别人狠狠捏了一下,她才猛然看向他。
“皇上,怎么了?”她挽着眉。
“朕刚才去了彭贵人那里,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安文夕愣了一瞬,随即努了努嘴道:“臣妾当然吃醋了,明明答应了看着臣妾睡,结果醒来人就不见了。”
“彭贵人的贴身宫女称她身体不适,朕去瞧了瞧。”
“没有下次。”安文夕如以前一样张牙舞爪的在他腰间大力的捏了一把。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北宫喆笑着求饶。
前方的江向晚看着如普通夫妻间相互嬉戏的帝妃二人,眼底掠过一抹痛色,握紧了手里的青霜剑。
“微臣见过皇上,瑾淑妃,寝殿已经安排妥善。”
“晚儿起来吧。”北宫喆拉着安文夕走进了凌波殿。
凌波殿向来是帝王寝宫,就是皇后也没有资格居住,而如今北宫喆竟然要与安文夕同住!
江向晚咬了咬牙道:“皇上,瑾淑妃的寝宫在景春殿。”
景春殿,是除了凌波殿外最大的宫殿,倒也符合她的身份,可是却是离凌波殿最远的,安文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北宫喆闻言略略皱了眉头,“夕儿和朕住一起。”
“可是……皇上,这于理不合。”
“规矩都是人定的,晚儿糊涂了不成。”
规矩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江向晚胸口一涩,她捂着胸口道:“微臣知错。”
“罢了,你忙了一天了,下去歇着吧
。”
北宫喆将安文夕送到了凌波殿,一起用了午膳后,背了弓弩出了凌波殿。
用过午膳,困意袭来,安文夕禁不住打起哈欠。
“娘娘,快去歇歇午觉吧。”欢凉搀着她进了内室。
“欢凉,你说这次秋猎,若是猛兽突然发疯起来攻击人,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欢凉会意一笑,“公主放心,这次欢凉一定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安文夕点点头,“你和子目小心行事,千万不要像上两次那样。”
欢凉脸色一僵,“公主,巴豆的事情不过是他们往您身上泼脏水罢了,还有晟世子那件事,欢凉一直觉得有蹊跷,且不说北宫喆怎么会如此清楚我们的行踪,就是晟世子也绝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北宫喆拿住……”
“你别说了。”安文夕打断她。
“公主,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明白……”
“够了,晟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安文夕眼中沁了分冷意,看向欢凉,“本宫要睡了,你去守着吧。”
“是。”欢凉抿了抿唇。
在梦中,安文夕先是看到了慈眉善目的父皇在她及笄之时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登上云坛,紧接着眼前出现父皇坠下城墙,血流遍地的场景;梨花树下,一脸宠溺的北宫喆温柔的教她舞剑,接着在她转身之际,北宫喆满面寒霜,将手里的银剑插进她的心口,嘴里喊着要为晚儿报仇;还有那个从小宠她的晟哥哥身上插满了羽箭,拉着她的手让她救她,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血不止。
安文夕被梦魇所困,睡得十分不安稳,出了一身冷汗。
“夕儿,快醒醒。”
安文夕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担忧的北宫喆,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北宫喆看着她眼中的寒意,蹙眉道:“没事吧?”
安文夕摇了摇头,掀开身上的被子,“没事,就是梦魇了,幸亏你叫醒了我。”
“没事就好,朕带你去个地方。”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策马去了灵丘西郊,这里的景色是整个灵丘最美的。
灵丘西郊的碧水湖清澈见底,枫叶红遍漫山遍野,层层尽染,美不胜收。
“下来。”北宫喆翻下马背,对安文夕伸手道。
“我自己可以。”她说完双手撑着马鞍,帅气的跃下了马背。
北宫喆看着她眉宇间飞扬的神色,轻笑着拉着她,席地而坐。
微风带来的凉意拂在脸上十分舒服,安文夕惬意的躺在草地上。
“这里比较僻静,这几日我们用过晚膳都可以来这里坐坐,也不会有人打扰。”北宫喆说着不怀好意的凑到安文夕唇边。
安文夕翻身避开了他,抬脚踹了北宫喆一脚。
“这普天之下,也就你敢踹朕。”
“谁让你占我便宜。”安文夕哼道。
北宫喆笑了笑,不置可否,从马背上拎出一只野山鸡,径自到碧水湖边将山鸡清洗干净,然后塞上盐巴,抹上辣椒粉,胡椒面,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你将我带到这里来野炊了。”安文夕看着专注烤肉的北宫喆,渐渐和记忆中的脸庞重合,忙侧过了头。
“以前都是你烤给我吃,今日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多谢皇上,臣妾今日有口福了。”安文夕懒洋洋回道。
“不过,这么好的景致,却起了炊火,你也太不浪漫了。”
不过一会功夫,烤鸡已经呈现金黄色,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安文夕立即翻坐起了身子。
“馋鬼。”
“好了没有,我都快饿死了。”
“这就好了。”北宫喆说着将烤好的野山鸡递给她。
“小心烫。”他话还没有说完,安文夕便急不可待的尝了一口。
“啊啊啊——”安文夕烫的吐了吐舌头。
“都说了让你小心烫。”北宫喆看着安文夕烫红的唇瓣,小心的吹了起来。
“我帮你去去火。”不容她反应,北宫喆含住了她的唇瓣,细细的研磨起来。
“死流氓。”安文夕一把推开了他。
“噹——”
“什么声音!”北宫喆扫向四周。
安文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条黑色的身影飞快的掠出了他们的视线,但不难辨认那是女子的身形。
果然,北宫喆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安文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她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第五十五章 本就该死()
“好好吃你的吧,吃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到凌波殿,欢凉告诉她一切已经准备的天衣无缝,她微微点了点头。
“娘娘,皇上让人把娘娘明日秋猎穿的衣服送来了,娘娘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安文夕摆了摆手去了内室。
北宫喆就随着她的脚步,揽住她的纤腰道:“这是明日狩猎分的几组,你要不要瞧瞧。”
安文夕随便瞥了一眼,果然那司徒杰和北宫喆不一组,这倒也方便了欢凉行事。视线接着往上,她是和无双、惊魂还有一名叫做易寒的人一组霰。
“皇上,这位就是最近声明正炙的右相?”安文夕了指着易寒二字。
北宫喆点了点头,“朕不在你身边,你自己小心些。”
待看到北宫喆那组的江向晚时,嘴角的笑意渐深。
“怎么,你若是不满意,就调到朕这一组。”
“不必了,臣妾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翌日一早,安文夕早早的爬了起来,匆匆洗漱完毕,换上昨日送来的衣服,银白色的软甲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安文夕利落的将一头青丝绑成马尾,随即将玄铁匕首塞进靴子里,将七节长鞭盘在腰际,潇洒的背上箭囊。
北宫喆看着眼前英气逼人的女子,眉梢带了些笑意。
安文夕收拾完毕就拉着北宫喆去马厩选马。
“你选些温顺的马。”
安文夕闻言挑眉,“就是你的蹄血玉狮子我也是骑得的,好久没有骑马了,心里痒痒的,这次我要选匹烈马,好好地跑一跑。”
“罢了,你小心些。”
二人选好马之后,随行的朝臣已经整装完毕,早早的侯在了一旁,看到北宫喆牵着安文夕走来,皆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际想起,威严的气势令人心中一阵振奋。
“众卿都平身吧。”
“众卿想必早就看到场中贴出的分组,今日狩猎就按分组而行。”接着北宫喆又交代了注意事宜,便宣布秋猎开始。
“夕儿,你玩累了就早些回来。”北宫喆看着安文夕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担忧。
安文夕点了点头,然后娴熟的翻身上马,握住了缰绳。
只见那女子飞扬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洒脱的弧线,眉尾飞入鬓角,带了份凌然英气,她嘴边绽开的梨涡又添了几分女子的柔美。脚下衣带翩跹,不由得令众人凝神。
江向晚瞥了眼马背上飒爽英姿的女子,也利落的翻上马背。
惊魂从安文夕身上收回视线,看向江向晚道:“晚儿,你自己小心些。”
江向晚淡笑道:“有皇上在呢,你放心吧。”说着含笑看向北宫喆。
安文夕嘴角微勾,双腿夹了马腹,挥动了马鞭,“驾!”马蹄扬起了阵阵尘土。
月无双也立即夹了马腹道:“夕姐姐,等等我。”
北宫喆嘴角微抿,对惊魂和易寒道:“你们好好保护瑾淑妃。”
“是。”
“出发!”北宫喆威严的声音响起,双腿夹了马腹,策马而行,马蹄卷起了一阵黄沙。
他一身明黄盔甲,高大的身姿峻拔健硕,玄色的披风临风而扬,发出凌冽的王者之气。
北宫喆身后的身着银白软甲的彭贵人彭安容和齐贵人齐紫陌忙策马追了上去。
易寒看着扬鞭而去的女子渐渐消失在视线内,忙掉转了马头,追了上去。
旌旗猎猎,踏马阵阵,响彻整个灵丘。
“呸呸呸,这么高的尘土,想要呛死本公子啊。”月清绝摇着羽扇,扑着扬起的尘土。
“月公子怎么不去打猎?”青玄问。
“那些粗鲁又野蛮的体力活不适合本公子这么温文尔雅的人,本公子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打猎回来吃、肉。”
安文夕胯下的烈马须臾就将月无双甩出了一大截,哒哒的马蹄声惊动了林中的鸟雀。看到前方微动,安文夕挽了弓弩,拉了满弓。
“嗖——”
隐在树林深处中的梅花鹿,受了惊,忙撒开蹄子跑了起来,安文夕立即追了上去,突然胯下的马匹像是发了疯一般,横冲直撞着往前奔去,看着前方越来越偏僻,安文夕暗呼不好,双手扯着缰绳,力气大到将马头狠狠翻了过来。
“驭!”
胯下的马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直直的往前方的大树上撞去。
这马被人做了手脚!安文夕浑身的血液渐渐凉了起来。
她一把扯出腰间的七节鞭,缠上一侧的树上,顺着鞭身,跃到树干上,她刚站立,便有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她整个儿吊了起来。
安文夕左手摸向小皮靴的匕首,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哈哈,终于捉到了这个妖女!”一声粗陋的声音从她下方传
来。
果然是有人算计了她!
下方的几人都带着黑面巾,看不到面容,只是身材粗壮,右手虎口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像是常年用刀剑之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将我引到这里。”安文夕厉声道。
“我们是谁,瑾淑妃娘娘自然不记得我们这些粗鄙莽夫。”其中一人之人低唾了一口。
安文夕挽眉,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也许就是这次秋猎中的人。
“大哥,杀了这个妖女,为兄弟报仇!”男子看向其中一名清朗润泽的男子道。
“你们为何杀我?”安文夕盯着那人道,“既然我都要死了,至少得让我知道原因吧。”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刚才说话的男子又道:“告诉你又何妨,清河之战就因为你这妖女,蛊惑了君心,才使得五千将士枉死在楚军手中,你这妖女死不足惜。”说到最后,男子声音愤然。
“呵,原来是这件事。”安文夕倏地笑了,这一笑,眉眼间多了几分妖娆来。
“你这妖女竟还敢笑!”男子勃然大怒,抽出腰间的佩剑欲刺向安文夕,一旁清朗男子拦住他道:“不可鲁莽。”随即看向安文夕,凤目多了丝寒意,“瑾淑妃为何而笑,难道那些活生生的人命在瑾淑妃手里就是草芥么?”
安文夕勾唇道:“楚夏之战,夏军不察,才导致的战败,战争大捷皆属将帅之功,战败了则将原因推到女人身上,不觉得好笑么?”
“我皇从未有过败绩,若是没有你这妖女扰了君心,我大夏又怎会战败?”
“是皇上甘愿做那商纣,又干我何事,长得美也是我的错么?”
“你!”下面的男子差点被她气的吐血。
清朗男子猛然抬头,看向上方笑的肆意的女子,他第一次见一个女子被人吊在树上非但没有半分怯色,还能如此蛮不讲理咄咄逼人。
“大哥,杀了她!”
“你们以为一张网就能拦住我,我只要发出手里的信号弹,皇上立即就会赶过来,到时你们还有活命?”
下方那清朗男子神色没有半分变化,二指拈起一粒石子朝她掷来。
安文夕立即侧身避开,想点她的穴道,没那么容易。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色,说道:“瑾淑妃,我本不愿伤你性命,只想将你送出宫去,远离皇上!”
“如果,我说不呢?”
“这由不得你!”男子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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