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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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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的包扎起来。
随行的羽卫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年轻帝王,那一副如视珍宝的模样,令人心中一阵骇然,早就闻言皇上极宠瑾淑妃,竟没想到宠到如斯地步。
江向晚紧咬着唇瓣,握紧了手里的青霜剑,眼前的那一幕是如此的刺眼,眼底浮现丝丝嫉恨。
“来人,将刚才那些畜生全部乱箭射死!询”
安文夕闻言立即搂紧了北宫喆的腰际,说道:“皇上,既然它们已经离开了,那就别杀它们。”
“可是——它伤了你。霰”
众人心中一滞,眼前的帝王浑身冷煞,而看向怀中女子的眉眼却温柔似水。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跃身上马,余下玄衣猎猎。
月无双紧随其后,走到江向晚身边,低声道:“信不信,有些东西永远不属于你,即便你处心积虑的去占有,那也是徒劳!”
江向晚闻言浑身一震,指甲狠狠掐进肉里依旧浑然不觉。
惊魂颇为担心的看着江向晚,“晚儿……”
看着他蹒跚的步伐,江向晚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惊魂苦笑,“没事,不过是被蛇咬伤了罢了。”他还以为她的视线永远只在皇上身上,永远看不到他呢。
江向晚淡淡的点了点头,对你身后的羽卫厉声道:“将所有的畜生乱箭射死!”
回到凌波殿,北宫喆将安文夕放下,脸色始终沉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压抑。安文夕知道他是在生气刚才易寒帮她包扎伤口一事,她想解释,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好像,她没必要向他解释。
终于,北宫喆打破了沉寂道:“你好好休息,朕一会来看你。”
北宫喆一走,欢凉对安文夕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安文夕满意的点点头,想起今日在树林里将她吊在树上的那一伙人,心中一滞。罢,如今在风口浪尖上,欢凉不宜过多行动。她相信,那些人既然那么想她死,迟早会露出尾巴来。
“接下来,就该是老夫人出场了。”安文夕眼神薄凉,斜斜倚在美人靠上。
“公主放心,欢凉早已安排妥当。”
北宫喆眼前再次浮现易寒捉着她的小腿的情景,心中涌起一阵烦躁,她难道不应该向他解释些什么么?
“皇上。”左言悄无声息的立在北宫喆身后,抱拳道。
“事情查的如何?”
“回皇上,属下怀疑司徒杰的事情和安景晟有关。”
“怀疑?”北宫喆的声音陡然变冷,“朕要的是答案,不是怀疑!”
左言身子一颤,“属下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可见行事之人心思之缜密。”
左言看着一脸凝色的北宫喆,犹豫着问道:“皇上是否在怀疑瑾淑妃?”
感觉头顶的视线阴鸷非常,左言立即道:“属下觉得这件事和瑾淑妃无关,因为不仅司徒杰的马的确被人动了手脚,瑾淑妃的马也被人动了手脚,且瑾淑妃身边的那个小宫女被月公子叫去了,一直和月公子在一起。”
北宫喆闻言脸色又沉了几分,半晌吐出来几个字道:“何人做的?”
“属下已经查证风明参将的人给马下了药,但——”左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北宫喆的脸色,“江小姐曾经约见了风明,两人谈话谈了半个时辰。”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北宫喆转身去了碧落阁将月清绝从殿内拽回了凌波殿,看着安文夕受伤的手掌道:“她的手被狼爪抓伤了,你赶紧瞧瞧。”
月清绝瞥了眼道:“都说了你上过药没什么大碍,还非得来麻烦我一趟。”
“有劳月公子了。”安文夕对他颔首道。
“客气客气,这伤怎么说也是为了救无双那丫头,本公子自然责无旁贷。”月清绝摇着羽扇,“行了,现在没事了,你们该亲亲我我的就亲亲我我,本公子先告辞了。”
月清绝走到欢凉身边道:“小丫头,上次本公子吃的那小点心不错,做宵夜正合适,你们主子娘娘的伤可少不了麻烦本公子,你一会别忘了给本公子送到碧落阁。”
欢凉白了他一眼,这个人可真是不要脸。
北宫喆挥了挥手,示意欢凉下去。
他神色凌然,凉淡的双眸盯着安文夕道:“夕儿,今日司徒总兵司徒杰死了,被猛虎活活咬死,分肢而食。”
他在试探她!
“死了?”安文夕脸上闪过一抹惊色,“司徒总兵力能扛鼎,是我……是我大安第一勇士,臣妾还听说过他能徒手伏白虎,怎么会葬身虎腹?”
北宫
喆寒眸深邃,“这一点朕也奇怪。”
“臣妾以为此事必有古怪,应当彻查此事。”
“夕儿,你当真觉得朕该彻查此事?”
查吧,反正你什么也查不出来!
安文夕点点头,“毕竟司徒杰是大安降臣,如今死的不明不白,势必会使其他人心中不安。”
“夕儿所言极是。”
“禀告皇上,外面出事了。”一位身穿红白铠甲的羽卫单膝跪地道。
“何事?”
那位羽卫打量了一眼安文夕,正犹豫不决时,北宫喆厉声道:“还不快说出了何事!”
“皇上,司徒总兵的妻母听闻司徒总兵死讯,赶来了灵丘,如今正在外面吵闹着要见皇上。”
北宫喆敛了眸光,眯着眼睛,扫了眼安文夕,随即起身道:“朕去瞧瞧。”
“皇上……”
北宫喆回头道:“你先用晚膳,不必等朕。”
安文夕走过去握住北宫喆的手,目光深切,“臣妾等你,不论多晚。”
北宫喆抿了薄唇,撩起步子出了凌波殿。
“皇上,我儿死得冤呐。”灵丘园林中央一位老妇人哭得凄切。
“娘,您身子不好,地上寒凉,您快起来吧。”她身旁的年轻的妇人劝道,她双眼红肿,显然哭过。
“老身唯一的儿子也去了,老身还活着做什么,我的儿啊,你怎么舍得撇下为娘……”
“老夫人起来吧。”北宫喆薄凉清润的声音传来。
老夫人闻言呜咽减小,忙匍匐到北宫喆脚下,声音悲戚,“皇上,我儿死得冤呐。”
“皇上,您是一位明君,当初我儿第一个弃安投夏,就是觉得皇上是一代英贤,值得追随,不求富贵,只愿一世安稳,谁知惨死虎口,皇上您却不给老身一个说法,不免让人心寒呐!”老夫人伏在地上,苍老的手覆在胸口。
安文夕素拳紧握,司徒杰已经死了,可是看到那哭得凄惨的老夫人,为什么她心中像被人扯起来一般,她的心终究没有那么冷血吧……
“公主,司徒杰本就是该死之人!”欢凉眼神冰冷。
是,司徒杰本就该死,本就该死!安文夕咬着红唇。
她冷眼看着这一幕,手指狠狠抠着门框,纤长的指甲齐指折断,她的父皇死了,为什么那些背叛了他们大安的人却安享一世荣华?
“老夫人,司徒总兵弃安投夏,你想想谁最想他死,是安文夕,前朝十公主!”这一声无疑是抛了一道惊雷。
这个声音,安文夕记得,正是今日将她吊在树上的那粗壮男子的声音。
“是瑾淑妃,一定是她做的!”
“老夫人,你想要报仇就去找她!”
刚才那句话一出,以及引起众人一阵附和。
“都给朕闭嘴,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污蔑瑾淑妃!”北宫喆眼神冷的可怕。
“皇上……”安文夕一步步走来,因为右腿小腿受伤,步伐有些不自然,却步步生莲。
“夕儿,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见外面有人叫臣妾,就来看看,臣妾可不想白白被人冤枉,背了黑锅,让皇上为难。”
北宫喆走过去将她拥在怀中,如若珍宝,“有朕在,怎么会让人冤枉你?”这一句坚定决绝,不容置疑!
看来皇上是打算护着瑾淑妃了!
“皇上,请您为民妇做主!”老夫人重重磕头道。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安文夕嘴角含着丝极为妖媚的笑。
“爱妃但说无妨。”
“皇上,今天臣妾的马突然发疯,带着臣妾直奔乱撞,要不是臣妾躲得快,只怕现在在皇上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安文夕看了眼北宫喆。
“就在臣妾跳下了马之后,就立即被人吊在了树上,那些人说臣妾是妖女,迷惑了皇上,要将臣妾就地正法,多亏了惊大人救了臣妾。惊大人,你说是不是?”安文夕含笑看向惊魂,笑语晏晏间,妖娆万分、妩媚动人。
惊魂听到安文夕提到了自己,猛然抬头看去,只见那女子黛眉轻扬,唇红齿白,正媚眼如丝的瞧着自己,他脸色蓦地一红。
安文夕的话音刚落,大家的视线全部落在了惊魂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第五十九章 朕抱你回去()
惊魂看着身边探究的目光,瞧了眼江向晚,说道:“是,瑾淑妃所言极是。”
“臣妾从树上落下时,不小心被捕猎夹子夹到了,小腿现在还疼呢。”这一句带了丝娇嗔,眼角的余光却警告的扫了眼惊魂。
江向晚将一切收入眼底,挽了黛眉,对惊魂道:“怎么回事?”
“就是瑾淑妃所说的这样。”惊魂突然想起安文夕只身杀了猛虎一事,心中一惊。她都可以,为何司徒总兵惨死猛虎之口,这件事必然不是那么简单,他瞥了眼安文夕,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询。
江向晚抿了抿唇,再次扫向那个红衣妖冶,笑靥如花的女子。
安文夕收回视线,打量着老夫人身旁那清风朗朗、如星光霁月般的男子,那双灼灼的凤目倒有几分熟悉,目光掠过他,一一从他身后的几个粗壮男子身上扫过,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到底发生了何事,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算计瑾淑妃?”北宫喆周身森凉阴鸷,冰冷的眼风扫向风明,然后直直的看向一侧的江向晚。
江向晚看到北宫喆那冰冷的不含一点温度的眼风,心中咯噔一下,他怀疑她霰!
“但凡与瑾淑妃作对,皆是与朕作对,这句话朕只说一遍,这种事情没有下次!”
这句话透着内力,令众人心中一震,就连一直哭泣的老夫人都闻言一滞,她也曾怀疑过安文夕,但是现在她有不在场的证明,那么到底是谁残害了她的儿子?
“老夫人,司徒总兵的死和瑾淑妃无关,至于事情的真相就是司徒总兵的确葬身虎口。”北宫喆揽着安文夕一字一句道。
“不,我的儿啊……”老夫人又凄厉的哭了起来。
“老夫人,难道你怀疑皇上说的话不成?”风明淡淡道。
“老身怎敢怀疑皇上,老身不敢。”
“老夫人,司徒总兵的确是被猛虎所害。”江向晚道。
那跪在地上的年轻妇人一跃而起,怒道:“你胡说,我相公怎么会被老虎咬死!”
“司徒夫人你先别激动,听我将话说完,司徒总兵射杀了幼虎,这次使得母虎大开杀戒,若是平时司徒总兵定然会降服猛虎,可是这几日司徒总兵来到灵丘,由于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江小姐所言甚是,卑职可以作证。”江向晚话音一落,立即有人站了出来。
“今天早晨司徒总兵四肢疲软,卑职还劝他多多休息,可是司徒总兵不听劝,背上了箭囊就随着众人出发狩猎了。”
“老夫人,枫月谷的月清绝月公子你应该听说过吧,是他亲自验的尸,并无异常,司徒总兵和那头猛虎的尸身现在还在后院,若是老夫人还是不信的话,可以再找人重新验尸。”
老夫人闻言眼神渐渐灰败下去,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老身信了,信了……我可怜的儿呐!”
“娘……”年轻的妇人握紧了老夫人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厚葬司徒总兵,朝廷每年拨一千两给司徒总兵的妻母,但凡我大夏臣子,朕皆会眷顾。”
“我皇英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园中众人皆叩首三呼万岁。
安文夕恨恨的咬了咬牙,她做了这么多,没想到却成就了北宫喆圣名!
北宫喆打横抱起安文夕,引得她一阵惊呼道:“啊,皇上,快将我放下来,这么多人呢……”
“不是腿疼么,朕抱你回去。”
江向晚素拳紧握,将下唇咬出了一排血印,为什么不论她为他做了再多,他的眼里始终只有那个女人!
风明眼尾扫了眼小心翼翼抱着心爱女子的帝王,眼神越发清明。
“大哥,皇上真是越来越被那妖女迷得不分东西了,我们得抓紧时间除去那妖女才是!”
“你若是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以后不许再打瑾淑妃的主意,她不是你能拿捏的人!”风明冷冷警告道。
“大哥……”
“也许不久,她就会成为大夏的皇后!”风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江小姐,在属下心里,只有您才有资格站在皇上身边,母仪天下。”
“是啊,是啊,江小姐,皇上不能没有您呐,您可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惊魂瞥了眼一群围着江向晚的人,呲笑一声走开了。
呵……左膀右臂,只能是左膀右臂罢了,而不是他心尖上的人,江向晚扯起了一抹苦笑。
“皇上,娘娘,晚膳备下了,现在是否摆膳。”香茗问道。
“摆膳。”
“今天狩猎发生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朕?”
“你也没问呐,再说了臣妾现在不好好的么?”
“朕瞧瞧哪里好好的,出去一天,折腾的浑身是伤,下次朕可不敢再让你离开朕的视线了。”北宫喆握着安文夕的手。
“吃饭了,吃饭了
。”安文夕抽出了手,将银筷递给他。
“接下来几日,你就好好的待在凌波殿,哪里都不许去。”
“那还不得把人闷死啊。”
“那就让彭贵人和齐贵人来陪你说说话。”
安文夕斜了他一眼道:“馊主意!臣妾才没有那么大度的和你的小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茶赏花!”
“你也是朕的小妾。”北宫喆打趣道。
“你——”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他的小妾。
“朕让人给你送些小玩意儿来解闷,等你手上和小腿上的伤口长实了,朕带你去狩猎。”
“好,你说话算数。”
第二日,北宫喆果然差人给她送来了一盒小玩意,接下来两日,安文夕一直待在凌波殿无聊的养伤,无双偶尔来陪她聊聊天,直到彭贵人和齐贵人娉婷的走进了凌波殿。
“嫔妾给瑾淑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
“嫔妾听说瑾淑妃娘娘受了伤,嫔妾和齐妹妹来看看娘娘。”彭安容笑意盈盈道。
“瑾淑妃,嫔妾做了些点心,希望娘娘喜欢。”齐紫陌吩咐身后的宫女将食盒提了上来。
“你们今日怎么没有随皇上去狩猎?”
“皇上身边一直有江大人陪着,嫔妾哪有机会伴驾呢。”彭安容无奈的笑道,眼底看向安文夕的余光带了丝讥讽。
呵……这就等不及来看她的笑话了。
安文夕脸上没有半分波澜,依旧淡淡含着笑,看着彭安容,静静地听她说着话。
“前几日,皇上打了只白狐,但看那皮毛,是上上之品,嫔妾以为皇上定会做了披风送给瑾淑妃娘娘,谁知皇上却答应了为江大人做披风,看来皇上和江大人这青梅竹马的情谊果然不是我等可比的。”说话间不免带了些酸意。
“彭姐姐,此话不能这么说,谁不知皇上将瑾淑妃娘娘宠到了心尖上,这两日皇上打了几只红狐,那毛发比那白狐不知胜了多少倍,定是要给娘娘做披风的。”齐紫陌浅笑道。
安文夕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微微闭了眼睛。
“彭姐姐,既然瑾淑妃娘娘倦了,不如咱们先回去吧。”齐紫陌拉了拉彭安容的衣角。
“齐妹妹先回去吧,姐姐我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我给瑾淑妃娘娘捏捏肩,保证让娘娘一会睡得更舒服。”
“那好吧,嫔妾告退。”
彭安容起了身子,立到安文夕身后道:“瑾淑妃娘娘,就让嫔妾给您捏捏肩吧。”
“你有心了。”安文夕闭着眼睛,慵懒的靠在美人靠上。
“娘娘,今天早上,嫔妾遇到了江大人,她让嫔妾给您带一句话。”
“哦,什么话?”安文夕懒懒的掀了掀眼皮。
“这张纸条就是江大人托嫔妾带来的。”彭安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安文夕。
“罢了,你回吧,本宫想睡会。”
“是,嫔妾告退。”彭安容嘴角含了丝不易察觉的笑。
安文夕展开纸条,一行隽秀苍劲的字体跃然眼底:黄昏,百水崖一见。
名叫百水崖却无水,那里是一处十分陡峭的悬崖,亦是灵丘的禁地,除了祭祀外,一般不会有人去那里。
“公主,那个女人约您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欢凉,你准备一下,黄昏随我一起去见她,不过,我在明你在暗。”
欢凉犹豫道:“公主,你明知道那女人见你去必定有阴谋,为何还要去?”
“不入虎口,焉得虎子?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不去又怎么知道?”
“好吧。”
安文夕盘好七节长鞭,绑好匕首,全副武装齐备,和欢凉去了百水崖。
待她到那时,江向晚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崖顶的清风将江向晚紫色的衣摆勾曳起来,紫衣袂袂,身姿如兰,她看着一袭红衣的安文夕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为何不敢来?”安文夕嘴角噙着笑,“不知江大人叫本宫来这百水崖所为何事?”
“呵,本宫……”江向晚唇边绽开讥笑,这个称呼谁都可以自称,唯独她不行!
“安文夕,今天我让你来就是想告诉你,在我江向晚的眼皮子底下,别想玩什么小把戏!”
第六十章 你就这么想朕死么()
“江大人,这句话什么意思?本宫不懂。”
“司徒杰一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江向晚眼神赫然变得冷寂。
“江大人不说,本宫不清楚。”安文夕一步步上前,扬着红唇紧逼道。
“安文夕,我倒是低估你了。”江向晚嘴角扯开浓浓的讥笑,“你杀了司徒杰!”
“本宫想江大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那晚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司徒杰死于虎口,而且是江大人亲自向大家解释的,证据确凿。呵呵,江大人真是健忘。”
“若是再有类似司徒杰的事情,就别怪我手里的青霜剑无情!”江向晚说完,手里的青霜剑噌的拔出剑鞘霰。
安文夕走过去压下她手中的剑,“皇上说与本宫作对皆是与他作对,江大人这是想与皇上作对么?”
江向晚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杀意,随即扬起一抹笑意,“安文夕,收起你的狐媚手段,别再妄想去勾引喆。”
“他是君,我是妃,本宫不去勾引他又能去勾引谁?”
江向晚凉凉的瞧了她一眼,“你以为他会为了你不顾大夏江山么,喆心里装的是整个天下,你算个什么?你就是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复国的,大安灭了就是灭了。”
“江大人让本宫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本宫这些的么?”
安文夕话音刚落,上空突降一群黑衣人,眼角的余光看向江向晚,她眼底的惊色显然也是没有料到。
“公主,需不需要我帮忙?”欢凉通过听音石询问道。
“不必。”
江向晚祭出青霜剑,一道银光从眼前掠过。
安文夕飞快的扫了眼来人,黑衣黑面,又是黑衣人,她最近为什么总是招惹到黑衣人?
她迅速抽出盘在腰间的长鞭,火红的鞭身凌冽的划破长空,鞭尾飞快的挽了个鞭花,红衣翩跹,如翩鸿惊现。
黑衣人皆拔出了雪亮的弯刀,动作整齐划一,不由分说的朝安文夕和江向晚砍去。
江向晚拧着黛眉,手里的青霜剑掠过,留下一道殷红的血迹,周遭渐渐起了血腥,安文夕和江向晚以背相抵,狠戾的长鞭护着身前。突然,她的后背一阵剧痛传来,下意识地一掌扫向身后之人。
“啊!”江向晚的惨叫传来,她如一只断了翼的蝴蝶一般直直的朝后倒去,而她的身后,却是万丈悬崖!
“晚儿!”一声惨厉的声音刺痛了安文夕的耳膜。
北宫喆?他怎么来了?
安文夕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仿佛有一个无边的阴谋将她包裹了起来,杏眸看向即将跌下悬崖的江向晚,立即一把拉住她,厉声道:“抓紧我!”
江向晚似是没有想到,眼底迅速的划过一抹惊讶,看着紧紧拉着自己的手垂下了眼睑。
那群黑衣人看到北宫喆赶来,立即撤的无影无踪,北宫喆蹙着眉头,对身后的青玄道:“追!”
“夕儿,抓紧她!”
江向晚手腕一翻,露出一小截藕臂,上面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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