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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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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喆皱起的眉头又深了几分,这个女人真是倔得可以!

    “哐当——”这时房门突然被人粗鲁的打开。

    安文夕一滞,立即对身侧的北宫喆道:“赶紧走!”

    华静香和左护法带着人涌了进来,只看到了一抹青黛的衣摆从窗户处划出了一抹利落的弧度。

    “给本宫追!”

    北宫喆从窗户处一跃而出,不曾想窗下却围满了暗卫,最前方的安景晟正摇着纸扇含笑的看着他。

    “北宫喆,别来无恙。”

    “呵……你终于敢离开南诏,在我大夏露面了。”

    这一句无疑是讽刺他不过是靠着南昭和香韵公主才有的今天,在这男权至上的时代,无疑是**裸的侮辱。

    果然,安景晟变了脸色,原本嘴角噙着的笑意顿时一僵。

    “北宫喆,废话少说,既然你敢来,我定让你有来无回!”

    “朕的十万大军就驻扎在离这里五里之处,死的是谁还不知道!”

    在他的地盘上还如此大言不惭!

    安文夕和袭匀立即追了出来,紧接着是华静香带领着左护法等人前来。

    她身形一动,转瞬来到安文夕身侧,将手中的长剑架到了安文夕的脖子上对北宫喆厉声道:“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还不赶紧乖乖就擒!”

    袭匀暗暗一惊,这个女人的速度好快,她明明就在小师妹身边,没想到却被她抢先一步。

    “北宫喆,不必管我,记住我跟你说的!”安文夕神情平淡,看不出半分惧色。

    安文夕话音刚落,华静香手中的剑锋顿时逼近了一寸,安文夕白嫩的脖子上立即流下了一缕血迹。

    北宫喆眸光一紧,微微握了拳,正打算掀翻华静香手中的长剑,只见安文夕反手一拉,直接劈手夺下华静香手中的长剑然后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众人皆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安文夕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所有的动作皆发生在一夕之间,速度快至令人咋舌。

    “公主——”流苏惊呼道,长剑立即出鞘,指向安文夕。

    华静香根本就没有想到安文夕敢从她的手中夺剑,此时脸色有些气的发红,双眸沁了怒意。

    “晟哥哥,放他走!”安文夕厉声道。

    既然他们早就防备着北宫喆前来,如今又想将他囚在这里,只怕打算谋算什么。

第219章 痛不欲生() 
安景晟眸光微敛,紧盯着安文夕和华静香二人。

    “如果是他走了,你也难以脱身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华静香冷冷道。

    “赶紧走,不要让我失望!”安文夕咬牙对北宫喆道,她说着刀锋逼近,在华静香雪白的脖子上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华静香感到一阵疼痛,不由得一阵皱眉,这个女人出手狠绝,绝不是在开玩笑!

    “晟,放他走!”

    只要安文夕在她的手里,她就不信北宫喆不会乖乖就范!

    安景晟看着一脸请求的华静香,最终还是给北宫喆让出了步子,这个时候他不能让华静香出事!

    “走吧!”

    北宫喆握了握拳,看了眼安文夕,决绝的转过了身去,颀长的后背勾勒出冰冷的线条。

    华静香不由得冷嗤,“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你一心想要保护的男人,关键时刻还不是要弃你而去?”

    华静香的话音刚落,北宫喆身形一滞,随即他飞快的跃身而去,再没有回头。

    安文夕看了眼袭匀道:“你跟他一同去!”

    “我?”袭匀惊讶道,“我去了你怎么办?”

    “快去!”安文夕咬牙。

    袭匀咬了咬牙,提身追了上去。

    看见他们走远,安文夕这才稍稍松懈下来,还没有将剑从华静香脖子上取下,她的身体顿时一软,手中握着的长剑“哐当”掉了下来。

    “夕儿,你怎么了?”安景晟立即掠过去接住了倒下的安文夕。

    华静香眼中划过一抹阴狠的幽光,看着安景晟眉眼的焦急,不疾不徐道:“这是胭脂泪发作了!”

    “香儿,解药呢?”

    华静香斜斜的看着他,伸手抹过脖子里的鲜血,看着指尖上的一抹殷红,嘴角微勾,看了流苏一眼,向前走去。

    流苏看着安景晟咬牙道:“驸马,您让公主失望了。”

    安景晟抱起安文夕,看着华静香越走越快的背影,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他抿了抿唇,还是将安文夕抱回了房间。

    一直到日暮时分安文夕才悠悠转醒,她最近时常晕倒只怕不是急火攻心而是胭脂泪发作了吧。她看到眉心的那粒泪痣,已经红的夺目。

    她今日伤了华静香,只怕她要记恨她了!

    入了夜,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了丝丝暑意。

    而在这边的主房内,安景晟和华静香双双用完晚膳开始就寝,室内的气氛有些低沉,华静香始终是淡漠的靠在床榻内侧,向来小巧的后背也有些发冷。

    安景晟握了握拳,幽深的双瞳泛起一丝冷意,半晌他翻身上榻,一把将华静香揽进怀中,贴在她的耳边道:“香儿,还在生我的气么?”

    华静香没有像以前一样,往安景晟怀里钻,而是微抿了嘴角,怔怔的看着他,“安景晟,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香儿,我知道下午的时候是我不对,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可是我不能对夕儿不管不顾。”

    “安景晟,我就问你,是安文夕重要还是我重要?”华静香一汪水瞳带着淡淡的委屈,在她的眸底萋萋看不出作假。

    安景晟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半晌都没有说话。

    华静香的眸光一点点垂下去,“安景晟,你对不起我!”

    “香儿,她是我妹妹,而你是我携手白头的人,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原谅我好么?”他的黑瞳如潭,透着真诚。

    华静香不禁在心中冷哼,连谎话都说得如此真诚,这甜言蜜语在他嘴里说出来真是能够扰动少女的春心。

    “下次不许再这样!”华静香的语气虽然冷硬,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尖锐。

    “好,下次不再这样。”安景晟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发顶,带了些怜惜,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隐在暗处,看不出情绪。

    华静香这才缓缓攀上了安景晟的后背,安景晟心中一动,一个翻身,将华静香压下身下,双眸染了些**。

    “香儿,可以么?”

    华静香略带羞怯的点了点头,恨不得将头埋进锦被里,不敢去看安景晟的脸色,瞬间又变成了那个温柔娇羞的小女子了。

    一番**之后,安景晟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兽一般拥着华静香沉沉睡去。

    而华静香被连续折腾了将近一宿,已经累得动弹不得,枕着安景晟的胳膊甜甜入睡。

    突然,一双锐利的眼睛蓦地睁开,即使在黑暗中,那双眸子也又黑又亮,直摄人心魄。

    安景晟缓缓抽出被华静香压在下面的胳膊,然后摸到她脖子里戴的古玉项链,取出里面的药丸。

    待他只发现一颗的时候,蓦地一滞,怎么只有一颗?

    他飞快的将药丸收进手中,然后取下床榻旁边挂着的衣服套在身上,大步朝外走去。

    他前脚刚走,原本熟睡的华静香也睁开了眼睛,只是她的眼底盛满了浓浓的讥讽,半晌她摩挲着脖子的古玉,嘴角的不屑渐渐扩大。

    “公主,果然如您所料,驸马一直都在骗您。”流苏缓缓从床榻后面走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卯时了。”

    华静香点点头道:“将本宫的衣服取来,好戏要开始了,本宫可不能错过。”

    流苏将衣服取来,华静香还没有从床上起身便又重重的跌坐了回去,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安景晟这个禽兽,一遍遍的索要,把她折腾的身子骨都散架了,如今腰酸腿疼的,走路都是问题。

    流苏看到华静香咬牙切齿的模样,脸上顿时一红,虽然她不是那种豆蔻初开的小姑娘,可是面对这样的情景,还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华静香只关注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根本没有注意到流苏的小心思。

    “我事先让你准备的东西可有准备好?”

    “公主放心,那落胎药奴婢熬好了。”

    “走吧。”华静香点点头,挽着黛眉,忍着双腿的酸胀一步步出了房间。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安景晟拿到了解药,便直接去了安文夕的房间。

    安景晟看着安文夕和衣躺在了床榻上,就连被褥也有些凌乱,不禁蹙眉,待他走近却发现安文夕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沁着豆大的汗珠,就连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皮,紫褐色的血渍染在了薄唇之上。

    “夕儿,夕儿……”他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坐在安文夕的榻前,给她探了探脉搏,顿时心凉如水,她的脉搏竟然微弱的几乎探不出来。

    夕儿食入的胭脂泪分量少,虽然不至于像月无双那样昏迷不醒,但是他知道一旦胭脂泪毒发,便会痛不欲生!

    没想到这个时候毒发了,竟比他预料的要早了四五个时辰!

    “夕儿,快醒醒!”安景晟将安文夕扶了起来,盘腿坐在榻上,开始给安文夕输入真气。

    过了片刻,安景晟才收了掌小心翼翼的让安文夕靠在榻上的迎枕上。

    将手中的药丸塞到安文夕的嘴中,过了半晌,安文夕才悠悠转醒,看到对面一脸焦急的安景晟,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惊喜,随之而来的冰冷立即将这抹淡淡的喜色冲淡。

    “你怎么来了?”

    安景晟不在意她的疏离与冷漠,忙问道:“夕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安文夕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好像浑身上下真的不疼了,没有刚才的那种虫蚁噬咬的剧痛了。

    “你刚才给我服下的解药?”

    安景晟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对面的安文夕蓦地吐出一口鲜血来,黛眉深深锁起。

    “夕儿,你怎么了?”安景晟大惊道,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疼……特别疼……”安文夕脸色立即变得更加煞白,额头上再次起了一层密汗,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嘴唇再次被咬破,连话都痛的说不出来。

    夕儿本就是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人,一般的伤痛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看她现在痛苦的样子,只怕是痛至骨髓了!

    可是明明已经服过解药了,怎么还会这样?

    “夕儿,别怕,有晟哥哥呢。”安景晟眸光一紧,打算再次出掌给安文夕输入真气。

    “你若是不想让她死,就别再给她输入真气。”一声清冷中夹带着妩媚的声音传来,华静香和流苏一起走进了内室,她的脸上带了些怒气,双眸紧紧盯着安景晟。

    安景晟看到华静香前来,没有太过惊讶,迎着她染了怒气的眸光开口道:“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多睡会?”

    安景晟文雅清淡的语气里甚至带了丝宠溺,让华静香的一腔怒气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略显无力。

    “我带着落胎药来看看她。”

    果然,安景晟顺着华静香的视线看去,流苏手上捧着的药碗此时正冒着热气。

    “你想做什么?”安景晟紧锁的眉头又深了几分。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和夕儿做笔交易。”

    “我……我不做!”安文夕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在她们面前太过狼狈。

    “一碗落胎药换一粒解药,一个孩子换一条命,你不亏!”华静香悠悠来到安文夕面前,看着身体而剧痛而微微颤栗的女人,不由得眯了眼睛,这个安文夕,倒是个硬骨头,这胭脂泪的毒性一旦发作,就是她身边数一数二的暗卫也绝对撑不了一刻钟,没想到她却硬是不吭不响。

第220章 死亡之兆() 
不过,这胭脂泪一旦毒发,越到后面,这疼痛便会越厉害,她就不信安文夕还能忍受的了!

    迎着安景晟错愕的眸光,华静香淡淡道:“你拿走的是假的解药。”

    他当真以为她会将真的解药放在项链里么?她还没有这么傻!

    华静香敛去双眸中的讥讽,对安文夕道:“一旦毒发,离死可就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了,本宫等着你的决定。”

    安文夕狠狠地咬着下唇,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死都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夕儿,你这是何苦呢……”安景晟小心的用帕子给安文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眉眼之间的焦急虽然不带半分男女之情但是那呵护备至的样子依旧深深刺伤了华静香的双眼。

    即便是做戏,他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如此关心,就算是妹妹也不行!

    “想必此时夏宫里的月无双会更加不好受!”

    华静香的话音一落,安文夕蓦地抬眸,苍白的唇沁出缕缕血丝。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么?”

    “我不答应!”安文夕的眸光坚定,不带半点妥协。

    “哼,希望再过半个时辰,你的嘴还这么硬!”华静香阴狠的双眸内带了丝不屑。

    她有的是时间,就跟她耗到底!

    安文夕此时的神智渐渐被巨大的疼痛吞噬,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咬,又好像被巨石碾过一般,几乎疼痛的失去知觉。

    时间逐渐流逝,安文夕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即便是痛至骨髓,她都没有哼过一声,只有额头上滚落的豆大的汗珠暴露了她此时的忍耐。

    “夕儿……”安文夕看着安景晟的脸越来越模糊,剧痛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顿时没有了任何意识。

    “夕儿……”安景晟咬了咬牙,半晌只见一旁的安文夕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气若游丝的看了他一眼。

    只怕她这个样子,撑不了多久就会陷入昏迷!

    华静香看了流苏一眼,流苏立即会意,端起药碗朝安文夕走去,“安姑娘,药凉了,您考虑好了么?”

    “够了,华静香,你到底想怎样?”安景晟一下掀翻了流苏手中的药碗。

    一声巨大的碎瓷声划破了黎明,在这寂静的室内分外刺耳。

    安景晟怒了,是真的怒了,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一般,带着雷霆之怒。

    华静香眸光顿时一冷,黛眉紧紧蹙着,“我想怎样?安景晟,你别忘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为了谁的野心?当初你去南昭,是怎么跟我说的?我是相信了你是一个有魄力、果敢的男子汉,才会不顾众人的反对嫁给了你!而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安景晟,你没有良心!”

    安景晟紧抿着嘴角,神色微滞。

    华静香一步步向他靠近,“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祸害,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你不能够手软!”

    “可是香儿,是你答应我的,最后一日要给夕儿解药的。”

    “此一时彼一时。”

    “公主、驸马,不好了,安姑娘她,断气了!”

    安文夕早在安景晟和华静香的争吵中晕了过去,此时她双目紧闭,寻不见半点鼻息。

    安景晟闻言,眉心一跳,立即去探安文夕的脉搏,顿时脸色一沉,他的指尖颤了颤,将手递到了安文夕的鼻息之下,果然寻不见半点气息。

    一旁的华静香脸色顿时变了,安文夕绝不能死,她的命留着还有用!

    突然,安文夕的眉心的泪痣如一朵盛开的极为妖艳的彼岸花,一滴血泪缓缓流下。

    安景晟立即用帕子将那滴血泪擦拭干净,胭脂泣泪,是死亡之兆!

    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不应该是这样的!

    华静香见此眸光一沉,立即给安文夕探了探脉搏,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几分,阴鸷的眸光紧紧锁住安景晟,厉声道:“你的解药哪来的?”

    “从你的项链中取出来的。”

    “不可能!”华静香柔美的面部有些狰狞,满眼的不可置信。

    “早在三天前,我就已经用一粒假的解药将真的解药换了下来。”他刚才偷拿解药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你——”华静香因为生气双肩有些微颤。

    “为什么会这样?”安景晟不在乎华静香的气氛,蹙眉道。

    华静香讥讽的看着他,“胭脂泣泪,别人皆以为是死亡之兆,而其实并不是,因为解毒之时太过痛苦,和毒发并没有区别,一般人根本不能分清到底是在解毒还是毒发。而且,若是可以熬到胭脂泣泪,一般都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她为什么没有气息。”

    “因为解毒过程对身体消耗极大,她现在不过是太过虚弱了!”华静香的语气依旧带了讥讽,能够知道这些的只怕整个中原也寻不见一个。可是她华静香却不同,她是从小泡在毒里长大的!

    一般人若是中了胭脂泪,等到胭脂泣泪,而中毒之人又没有气息,就被当做了死亡之兆直接准备了后事,所以胭脂泪才被认为是剧毒之物!

    安景晟眉眼间沁着的忧虑慢慢化开,他握了握华静香的双手道:“香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华静香冷冷的拂开了他的双手,“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你还跟我说那是最后一次,而现在又将我如此戏耍,安景晟,你到底将我当做了什么?”

    安景晟眸光轻垂,这件事的确是他不对,可是夕儿是他的亲人,而华静香……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可是,现在很明显还不是跟她翻脸的时候。

    “香儿……”他试图再去抓住华静香的手。

    华静香冷冷瞧了他一眼,远远走开。

    “安景晟,她虽然服下了解药,并不代表我可以饶了她!接下来,我想要做什么,希望你不要干涉,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说完,决绝的出了房门。

    安景晟伸出的手只触到了她翩翩掠过的衣摆。

    就连流苏也双眸带怒的看了他一眼,转身随着华静香出了房门。

    安景晟咬了咬唇,没有追上去,他有的是法子能够让她不生气,不急在这一时。

    “你不该为了我跟她闹得不愉快,毕竟你们是夫妻。”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安景晟顿时一喜。

    “夕儿,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不疼了。”安文夕垂下了眼睑,“我累了,晟哥哥可以让我睡一会么?”

    “你睡吧。”安景晟见她并没有对她冷脸,心中一暖。

    他刚刚出了安文夕的房间,便感到一阵威压向他直袭而来,他敏锐的躲过了身子,只见一只羽箭带着破空之力朝他这里射来。

    幸好他躲的快,不然不堪设想。

    他顺着羽箭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北宫喆一袭白袍在微风中猎猎而展,带着倨傲之势,桀骜不驯的威严令人忍不住臣服。

    他不甘心的狠狠地瞪着他,他认为他比北宫喆是不差什么的!

    “朕问你,她呢?”

    “呵,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来!”安景晟轻蔑道。

    “朕为何不敢来,交出解药和朕的女人,否则,这个女人下一瞬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这时,青玄手中提着一个被封了穴道的女人赫然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看到华静香可怜楚楚的双眸和不甘心的小脸,安景晟眸光一紧。

    “北宫喆,放了她,没想到你竟如此卑鄙!”

    “卑鄙么?彼此彼此,朕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北宫喆冰冷的声音如同沁了万千寒冰一般,他朝青玄递了个眼色,青玄立即会意。

    “安世子,若是你不交出皇贵妃娘娘,只怕你的世子妃要被人看光了!”青玄说着伸手去解华静香的衣服。

    “不要,晟,救我!”华静香恨得咬牙。

    这个北宫喆不仅卑鄙,更是无耻!

    原本她还打算是安文夕去威胁他割城赔款,没想到却被他摆了一道!

    安景晟狠狠地握着拳,双眸微眯,这北宫喆简直拿他的尊严放在脚下踩!

    “驸马,救救公主!”流苏不甘心的哀求道。

    左护法不耐,立即单膝下跪道:“请驸马赶紧救救公主,不然我等无法交代!”

    “夕儿已经服下了解药!”安景晟咬牙道,“你先放了香儿!”

    “朕要见人!”

    安景晟幽深的黑瞳写满了愤怒,半晌他转身回房,却见安文夕扶着房门慢慢走来。

    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没有一丝血色,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一般,身形摇摇欲坠。

    安景晟只见眼前掠过一抹白色身影,再次抬眸,安文夕已经被北宫喆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犹如在呵护世间的珍宝一般。

    他不是中了忘情蛊,不记得夕儿了么,怎么会这样?

    “北宫喆,人你也带走了,可以放了香儿了吧!”

    “青玄,放了她!”

    “是。”青玄立在房顶之上,随手将身侧的女人丢下,犹如在丢垃圾一般,这么狂傲的样子几乎要把华静香的鼻子气歪。

    就在她要落地之际,安景晟身姿一掠,华静香顿时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华静香气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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