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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361度,失心老公不将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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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秋也默,好吧,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破绽,秋也咬了咬唇,便不再犹豫,抬手扶上轮椅后面的把手。

    只不过,当电梯在负一楼的停车场打开时,忽然映入眼帘的那张俊容却让秋也浑身僵硬。

    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找到她。

    傅寒笙一身孔雀蓝西装,整整齐齐地熨帖着他挺拔的身体。

    这套衣服是由意大利著名设计师lagerfeld在前几日巴黎秀场上推出的主打款式,秋也随口说了一句好看,第二天,这衣服就被专机送到星月湾,与之一起送来的,还有其情侣款式。

    今早傅寒笙心情好,非要她陪他一起穿,而现在,男人的身上依旧是工艺精湛的西装,而她,却早就换上其他衣服。

    秋也不知道,一整个上午,傅寒笙都不舍得做大动作,生怕衣服起了褶子。只要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与她配成一对的衣服,就不由得心满意足,仿佛她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

    她并不知道男人的心里状态,之所以换下那条孔雀蓝的裙子,也不过是因为穿裙子不方便,而且,太容易引人注意。

    因此,当秋也看到男人微抿的嘴巴时,只当他是为她开溜的事感到不高兴。

    她低下头,由于事情突然,还没想好该如何跟他解释私自跑到这儿的原因,以及,医生所说的话。

    殊不知,她无意识的动作在现下的情境中,更像是一种退避与远离,一瞬间,引得男人眯紧了眼眸。

    接着,傅寒笙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往下流转到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牛仔外套,最后,停留在她握着轮椅的双手。

    有句话怎么说?

    若我比你先老去,请你不要难过,推着轮椅,我们一起走那迟暮之年。

    呵……

    傅寒笙嘴角溢出一丝嘲讽,但是,下一秒却忽然冷若寒霜,猛地将还未来得及掩下温浅笑意的男人连同轮椅拽出电梯。

    接着,就在秋也惊愕的注视下,狠狠一拳朝男人脸上揍了过去。

    笑?

    一个素来阴暗的男人,竟然还会笑?

    他敢在她面前展露温柔?

    犹如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傅寒笙的黑眸里肆虐着一股无法遮掩的怒意,尤其是,在看到他们两人如出一辙的休闲风打扮后,更是有种滔天的杀意席卷而来。

    他想杀人!

    他要把全世界的男人全都杀光!

    谁也不能再觊觎她!

    她是他的光。

    她的温暖,只能由他一个人感受!

    “砰——”

    又是一记重拳揍在傅景渊的脸上,前段时间被他打的淤青刚下去,如今,再度蔓延到那张英气峻冷的脸上。

    然而,傅景渊却没有丝毫抵挡的**,冷眼欣赏着对方的妒火。

    “三弟,这就是你对待哥哥的方式?”

    傅寒笙看到他眸里的玩味,明明他是被打的一方,此刻却犹如睥睨,仿佛,他真的与秋也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亲密关系!

    腮线紧紧绷起,傅寒笙一把逮住男人的领子,一字一句阴鸷道,“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闻言,傅景渊与他对视的眸里滑过一道彻骨的冷意,但是,在注意到急切走过来的女孩时,便立即收起冷酷,随之换上一副散漫表情。

    甚至摊了摊手,“三弟,你这是说什么话?你也知道我残废一个,难道,还不能劳烦弟妹推我一下?”

    “你想找死?”

    傅寒笙眸色愈加晦暗,对于傅景渊的反常感到一丝莫名的危机感。

    什么时候,那个目中无人的傅二少也会当着仇人的面自我贬低?

    然而,就在这时,傅寒笙肌肉虬起的胳膊便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拉住。

    男人一顿。

    接着,便听女孩满是担忧的声音传来,“傅寒笙,你冷静一些,我跟二少的确是偶然遇上。”

    秋也一边轻声劝,一边注意提防着周边。

    毕竟,多事之秋,说不定现在就有摄像头正暗中对准他们。

    虽说,之前在楼上她赌气放言,新闻上真该把傅景渊也曝光出来,但是,那也只是一时气话而已。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若她被爆出性丑闻的男主角是傅景渊,那么,恐怕卡纳公司的公关再如何强悍,都难以平息了。

    试想,与丈夫的哥哥sm,而且对方还是个腿疾人士,那话题不知道会引起如何的轩然大波!

    届时,就算身边的人知道她是清白的,但傅家这样的高门世家,面对这样的丑闻,是否还能容得下她?

    答案,不言而喻。

    秋也心中不敢懈怠,但落在此刻早被嫉妒填满的男人眼中,无疑是致命一击。

    傅寒笙盯着她焦急不安的容颜,阴寒的话语从齿缝中缓缓挤出,“你在替他说话?”

    “我没有!”

    秋也被他眼里的质疑弄得心凉,但是,下一刻,还是闭了闭眼,尽量保持语气的平和,“傅寒笙,我们走吧,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有话要对你说。”

    接着,不等男人作答,她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宛如曾经磨着他撒娇的可怜模样。

    “走吧,好不好?”

    她眼红的样子,近乎泫然。

    犹如菩萨渡魔的柳枝甘露,瞬间便浇灭了傅寒笙升腾的怒火。

    魔障瓦解。

    他咽了咽喉咙的干涩,鬼迷心窍一般,随着她轻扯的动作,慢慢松开钳制着傅景渊的手,然后,被她拉着上了车。

    他始终盯紧她的眼,不放过里面每一秒的专心。她在专心看着他,连一眼都没给其他人。

    这种被她视为唯一的感觉,真的好极了……

    而身后,傅景渊之前面对秋也时展现的笑意缓缓消失,眸中渐渐被一股冷意所占领。

    这一刻,他又是那个一贯阴郁冷酷的傅景渊。

    他在她眼里,犹如随时可丢的垃圾,她一眼都不想看!

    停车场再度恢复了平静,除了轮椅男人脸上的伤,任谁也看不出,一分钟前这里曾上演着怎样精彩的戏码。

    傅寒笙,那个世人眼里成熟内敛的男人,竟也会吃醋到失控!

    而傅景渊,竟会一改往日冰冷,对一个女孩展露笑容!

    多么不可思议!

    alice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微微皱起眉头,不知是嫉妒秋也能获此殊荣,还是担忧。

    思忖之时,脸上纠结之意难以掩饰,最终,还是出声提醒,“渊,你似乎对她太过特殊了。”

    傅景渊却仍旧那副冷漠面容,只不过,alice却注意到他的两个大拇指正缓缓摩挲,不由得拧眉愈深。

    “她不过是枚棋子。”

    然而,这句话将将落下,女人干练美丽的脸上就浮现一抹后悔,因为,她看到男人脸上慢慢升起的阴鸷。

    傅景渊眯着眼,语气沉沉道,“她是什么,不需要你来多嘴。”

    “是。”

    alice微微低头,分明是谨慎后怕模样,哪有半点女朋友的感觉?

    *

    今天,傅寒笙并没有亲自开车,驾驶座上坐着面无表情的成隐。

    秋也低眸,看向正专心替她揉膝盖的男人。

    他的短发清爽利落,在工作时从来不会把刘海放下,因此,从这个视角看去,能够将他深深拧起的眉头尽收眼底。

    他的动作轻柔,一开始将她裤腿挽上去的时候都不敢碰到她的膝盖,明明她没那么娇贵,在他面前却总是被视为易碎的玻璃娃娃,分毫重量都不敢施加。

    自从上车,男人一句话都没说,但他每一个面部表情都胜过任何言语,明明白白阐述着,这个男人有多心疼。

    秋也终是不忍,覆上他的大手,“二楼不高,我不疼。”

    男人手顿了顿,只是,却并未理她,仍旧力道适中地替她揉着。

    意思分明是,你不疼,我疼。

    不知怎的,秋也面对这样的他,心中却涌上一股莫名的堵塞感,车厢里的空气也像是掺了二氧化碳,缺氧到窒息。

    她深深呼吸着,随后,透过后视镜问成隐,“景菲回去了么?”

    “四小姐已经回傅公馆了。”成隐淡淡答。

    于是,秋也便放下心来。

    没再说话,也没人主动打破沉默。

    唯有傅寒笙,仍旧专心地低头按摩着女孩腿上的淤青。

    车子很快到达星月湾,秋也刚要开门下车,却被男人忽然拉住,然后,他下车,将她抱了下来,一路到24楼顶楼公寓,男人始终未曾松手。

    将女孩放到床上后,便找来活血化瘀的药,贴着冰袋在她膝盖上敷了半个小时。

    直到消了肿,男人才停止忙活。

    秋也如鲠在喉,憋闷得难受,此刻他终于放开,便穿了拖鞋往洗手间走去。

    “我去洗澡。”

    身后,还未换下衣服的男人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手里化了一半的冰袋被攥到变形,一双黑眸晦暗如深。

    秋也将花洒开到最大,光着脚仰头迎向“哗啦啦”的水流。

    眼睛有些干涩,过了一会,却渐渐变得湿润,不知是因为水流的冲刷,还是别的什么。

    洗澡花了一个多小时。

    她赤身来到镜子前,光洁的镜面清晰地映出她的身体,尽管还有一些褪去血痂的粉色痕迹,但瑕不掩瑜,毫不影响她白玉一般的皮肤。

    挂着一滴滴晶莹水珠,在白灯的照耀下,显得如刚出水的娇羞芙蓉。

    傅寒笙曾说过,最喜欢芙蓉染上羞红,风中雨中摇曳,她是他最动人的芙蓉花。

    秋也的手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身体,从镜子里看到,指尖刮过前面,然后,鬼使神差地,直直滑至下方。

    不过,在那儿停留了不足三秒,她便如梦惊醒,猛地将手撤回来,那睁大的杏眸,宛如惊恐。

    她像是失意者逃避现实,急急拿起浴巾,将自己牢牢裹住,仿佛包裹得越严实,那些或尖锐或嘲讽的事实就能收起爪牙,重归平静。

    秋也就像一只断了腿的羊,在狼的面前还要披上拙劣的狼皮,装腔作势。

    骗的只有她自己。

    狼永远不会等待。

    因为,与其等待无所谓的真相,他们更加倾向于扑上来,张开锋利獠牙,亲自将她的狼皮撕咬开。

    秋也一打开门,就被一只长臂强势地拉入怀中。

    她连惊讶的声音都未来得及发出,男人便将她所有呼吸都抢夺过去,他炽热、急切,野蛮的决绝。

    “唔——傅——”

    话语在唇齿间被他啃噬得支离破碎,然后化作燎原的星火,迅速席卷到她每一根神经末梢,裹挟着刚刚掩埋进角落的恐惧与无助,尽数崩裂。

    她的血管被炸得七零八落,她的心在呐喊:不要……不要……听我解释……

    可是,无论她披的狼皮再生动,她终究只是羊。

    最后,狼皮被撕碎了,她浑身赤/裸,将羊腿上的伤口尽数暴露。她躺在冰冷的大床上,终于,在男人彻底占有她时,羊的断腿再也无法支撑了。

    羊羔跪在地上,等待着末日的到来……

【294】近乎变。态的占有欲(4K+)() 
秋也空洞的眼睛晦暗无光,眼睁睁看着男人额上因困难前进而痛苦纠结的青筋。

    其实,比起他的疼,她要痛千倍万倍!整个人都是荒芜的沙漠,每个细胞就是沙漠的沙,因为他的动作,寸寸皲裂……

    不过,她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犹如灵魂出窍,飘在半空,冷眼旁观这场只有一个人投入的颠鸾倒凤。

    她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令人恶心……

    终于,开始有液体流淌。

    但是,只有她深深皱起的眉峰才诉说了真相,那不是她的快乐,而是汩汩不停的痛苦钤。

    然而,将痛苦赐给她的那个人,此刻,却因为渐渐变得顺畅的动作而发出无意识的低吼。他狭长而深邃的眼眸迷离地闭着,一脸陶醉,正沉湎于极致的欢乐中无法自拔。

    他太久没碰她了,以至于食髓知味,过于猛烈的攻势下,没几分钟便缴械投降。

    当尾椎骨一麻,他沉沉趴在她颈间喘息,片刻后,终于低低笑了出来,“小也,我们终于又混进了彼此。”

    男人满足地叹息着,宠爱地轻咬她纤细的脖子。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也不急,不管怎么说,比起进入主题前的迫切,事后的男人往往都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耐心和包容。

    傅寒笙也不例外。

    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下巴,嗓音沉哑地蛊惑,“宝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话落,抬眼去看她表情。

    但是,本以为会欣赏到她如饮春酒后迷醉情态的男人,却在视线接触到她紧紧纠结的眉头之时,彻底慌了。

    那张今早还娇媚如桃花的脸蛋,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满目蜡白。若说,这张脸上除了惨白唯剩的颜色,便是那唇角缓缓溢出的血珠。

    就连那时时灵动乌黑的瞳仁,如今都被覆上一层雾霾,显得惨淡无光。

    “小也!”

    傅寒笙一把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将咬的破烂的嘴唇松开。

    可是,秋也却没再回应他一句话,这段时间的心力交瘁,终于在经此一遭后,让苦苦支撑的女孩彻底走向颓垮。

    她的双眼始终瞪着天花板,挪不开一般,眼皮却渐渐变得无力,最终,沉重地闭上。

    而这时,傅寒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她的湿润之所,仿佛一直未曾停止流淌。

    他不敢置信地将头缓缓低下,却在看到白色床单上,由她身下慢慢向外浸染的一片猩红血色后,震惊地睁大了双眸……

    *

    秋也很累。

    非常累。

    先是忙于《端倪》的录制,之后又被各种绯闻轰炸,甚至还差点命丧车祸!终于一切得以完满的时候,还不等她喘息两口气,便又出了皇廷大酒店那件事。

    后来,更是渐渐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改变。

    她一直在压抑。

    她的精神辗转于对安嫱的恨、对米叶的忌惮,以及,对傅寒笙的那不能动摇的信任。

    如今,真相,终于以这样一种两败俱伤的方式被剥开外衣。

    她身心俱疲,疲到极致,便有一种解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这样也不错,她不用难以启齿她的难堪,傅寒笙也可以不用再因为搞不清她的冷淡而受伤难过。

    这种解释的方式,很好。

    起码,身体上足够疼痛,心里的苦痛就没那么昭彰可见了。

    好像是从皇廷大酒店开始,她仿佛爱上了用鲜血来祭奠某些事情,当她身临险境却看到他保护着其他女人时,她的心理就开始扭曲了。

    原来,她是个潜在的抖m,擅长于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让别人沐浴疼痛。

    秋也这一觉睡得很沉,她做的梦是难得的粉色。

    在梦里,傅寒笙拉着她的手,一起行走在高山雪涧,一起奔跑在油菜花田,他们欢快地笑,亲密地聊天,酣畅地做愛。

    没有任何人来打搅,全世界都是梦幻而甜蜜的味道。

    她被他脸上的笑容温暖到融化。

    然而,当秋也意识渐渐转醒,却被手腕上传来冰寒触感而冻得身体一抖。

    极暖,到极冷,不过眨眼之间。

    “哗啦——哗啦——”

    因为她的动作,那精钢特制的锁链环环摩擦,发出清脆而沉重的响声。

    秋也迷蒙着眨了眨眼睛,天花板的雕花轮廓终于渐渐明晰。只是,身体却犹如被灌了铅,从上到下都是疲累与无力。

    下面的伤处还在隐隐泛着疼,幸好,有一股清凉的感觉温柔地将疼痛抚慰。

    他给她上了药。

    本想敲一敲尚有些混乱的脑袋,谁知,刚一抬手,就瞬间感受到手腕上不属于自己的沉重感。

    “哗啦——”

    秋也震惊地看向手腕,那上面,一条银白色的锁链牢牢束缚住,但是,铐住她的那圈金属却圆润光滑,丝毫没有硌到她细嫩的皮肉。

    她不敢置信。

    而这时,卧室门被拧开。

    一阵平稳的脚步声响起后,秋也的视线里便出现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他仿佛是刚沐浴不久,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一大片精实的胸肌。

    秋也哽咽,盯着男人越走越近。

    他的嘴角挂着儒雅的浅笑,温润一如从前。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稳稳摆放着一个瓷盅、一个杯子,还有几粒白色的药片。

    “小也,你醒了。”

    傅寒笙走过来,坐在床边,倾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明明是与往常别无二致的亲密无间,但秋也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发酵过后,再也回不到最初了。

    “这是……什么意思?”

    秋也抬了抬手腕,随之再度响起“哗啦”的声音。

    只不过,听在此时,却带上一种讽刺的意味。

    傅寒笙却仿若未觉,从托盘上端起瓷盅,揭开盖,一阵鲜香伴着袅袅升起的热气飘溢出来,很快,就将空气浸上柴米油盐的平淡甜蜜。

    “小也,医生说了,你最近气血不足,来,尝尝这血燕怎么样。”

    说着,男人已经用汤匙舀了一勺,吹过后,递到她的嘴边。

    秋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却在那看似温柔的黑眸中,寻找到那份不容置疑。半晌后,她默默低下头,然后就着男人的姿势,将燕窝喝下去。

    只不过,方才明明闻起来清甜美味,此刻,进入口腔,味蕾就仿佛一瞬间失灵,竟品尝不出任何味道。

    味同嚼蜡。

    她如同一具毫无思想的机器,食不知味,只知道,吞咽、吞咽……

    而傅寒笙却因为她进了食而变得高兴起来,眉目之间荡漾的,尽是柔情款款。

    不多久,一盅名贵血燕便见了底。

    傅寒笙拿餐巾将她嘴周轻轻擦拭干净,接着,又拿起药片哄道,“小也,趁着饭后赶紧把药吃了,啊——”

    秋也一眨不眨与他对视着,然后,听话地张开嘴。

    继续吞咽,药片通过喉咙进入食道。

    明明是治病的好东西,却仿佛什么如鲠在喉的石子,将她咔得不住咳嗽。傅寒笙见状,神色一紧,赶紧去喂她水,动作显出慌忙,宛如笨拙的少年。

    等秋也顺过气了,男人才仿似埋怨一般道,“小傻瓜,吃药怎能不喝水?”

    秋也低着头,脸蛋被咳得泛了红,她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只顾着将手指攥进床单,在被子底下纠结出一道道深沟高壑。

    须臾,她终于开了口,“傅寒笙,你欠我一个解释。”

    接着,不等男人答话,她便抬起头来,双目已然通红,不知是因为被药噎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

    “回答我,这狗链子,什么意思。”

    她嘲讽的话不给男人留任何退路,逼他无路可走,也是把自己贬低到泥泞中。

    傅寒笙眯了眯眼,将水杯放回托盘上,然后,抬手抚上她瘦削的脸颊,轻轻地触摸着,像是在抚摸无价之宝。

    沉默。

    过后,在她直直的注视下,男人缓缓笑了。

    “小也,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的话完全对不上她的问题,可他却像是开了话匣子,开始津津乐道,“我在想,怎么才能完完全全占有一个人呢?结婚证,一纸契约而已,发过的誓,口头支票而已。我思来想去,才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此复杂,我竟找不到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方式。”

    说到此处,傅寒笙成熟英秀的脸上升起一丝挫败感,宛如失落的孩童。

    但是,不过转瞬间,便被一股喜悦之感所代替,他眼神里袭上浓烈的光彩,秋也怀疑他要手舞足蹈。

    他目光炯炯地望住她,嘴角弯出一枚近乎天真的弧度,“小也,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这样,你就永远都离不开我,那么,你永远不必再为了坚守誓言而身心劳累,我也可以放心地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否则,下一回,你又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逃跑,我该怎么办呢?”

    “我是有原因的。”

    秋也的语气几乎要配合上眼泪。

    而男人却笑着摇了摇头,转而攥上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摩挲着,“我知道,你只是想在告诉我之前,先弄懂事实而已。但是,小也,你知不知道,我这颗心,好像已经经不起你三番两次的考验了。”

    将她的手印上自己赤/裸的左胸口,傅寒笙一脸愁苦,“你每对我冷淡一分,这里就躁动一次,你每逃避我一回,这里就愤怒一次!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懂吗?”

    “那你可知道,我现在是个心理有病的人,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秋也冷眼看着男人满是萧瑟无奈的俊颜,平静地吐出残忍的话语。她知道,他看不得她走向毁灭的,他绝对不舍得的。

    然而,这一次,秋也失算了。

    傅寒笙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起伏,仿佛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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