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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361度,失心老公不将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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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可可止不住担忧,拉了拉她的胳膊,“秋秋,你没事吧?”

    明明要去练歌室,却莫名其妙地来了休息室,不是失魂落魄是什么?

    这一路上,虽然秋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盛可可自然知道她的心里不舒服。因为,就连盛可可都能感同身受,原来,傅寒笙说他要踩一个人并不仅仅是程茉这么简单,程茉今天来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是,纪慕白现在无心应付傅寒笙的打压。

    盛可可叹了口气,其实,这才是傅寒笙的风格啊,她怎么忘了矜贵儒雅的傅公子本就是一头蛰伏的狼!莫非是跟在秋也身边时间久了,看惯了他对秋也的宠溺,就忘了那些传言?

    “其实……”盛可可刚想安抚她,秋也却突然将她打断。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一边说着,还一边弯出一个笑容,不仔细看还真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然而,盛可可却分明注意到她微微锁起的眉峰,看到这样习惯于掩埋自己感情的秋也,盛可可不知想到了什么,静默下来。

    这时,秋也却又执起她的手,轻声道,“程茉不是说了么,是因为他现在无心应对,等过段时间,他把心思收回来应该没事的,纪家家业庞大,不会就这么倒了。”

    说这话,倒有点反过来安慰盛可可的样子了,盛可可一急,连忙辩解,“我才不担心他呢!”

    秋也却只但笑不语地打量着她,直到把她看得恼羞成怒地跑进休息室才作罢。

    只不过,盛可可没有看见,门外的秋也有些僵硬的嘴角。她刚刚,到底是在安慰谁呢?

    他过得不好?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原来,那样清贵高冷的人,直到现在还是会为了一个“堕落”的女孩而伤心吗?

    秋也哽了哽喉咙,片刻后,又重新扬起一抹笑容,走了进去。

    下午,秋也练完歌时间还尚早,干脆把盛可可打发回家,然后趁着方泽宇他们还在练歌回休息室睡一觉。结果,还没把沙发坐热乎呢,一阵敲门声就将她的小算盘全部打翻。

    有些小情绪,只不过,待看到门外立着的人后便立马打起精神笑道,“张秘书过来有事吗?”

    张晋注意到她眼底的倦怠,心下了然几分,轻轻笑了笑。秋也正被他的迷之微笑弄得困惑不解,对方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抬手递过两个纸袋。

    “傅总说,等你把衣服换上可以到车上睡。”

    秋也怔了怔,“衣服?”

    接过纸袋扒拉了一下,是burberry的皮衣和皮裤,秋也心里更是纳闷了,他这是要把她打扮成女特工吗?而且,这个时间换衣服要干嘛去?

    还有,换上衣服到车上睡?

    怪不得张晋一开始笑得那么突然,肯定是傅寒笙知道她会躲起来睡觉才吩咐张晋这么说的吧?难道还怕她的床气波及无辜?

    秋也不自主翻了个白眼,也没多问,按照他的意思回休息室收拾好自己,接着便直奔停车场而去。

    银灰色的宾利车里,一道黑影稳稳坐在驾驶座,在秋也刚下电梯的时候就一直锁定着她,秋也拨了拨绑在后面的马尾,动作帅气地坐进副驾驶。

    然后,猛地倾过身用前臂抵在男人的喉咙下方,眯着眼道,“傅公子,你诱骗无知小女孩玩角色扮演,证据确凿,我们老大想请你去喝杯茶。”

    “呵。”傅寒笙一声轻笑,抬眼幽幽地说,“那你们老大有没有提醒过你,比起小女孩,我对卧底更感兴趣!”

    话落,一把环过她的腰,接着,秋也便只觉一阵天翻地覆,之后,便成了男shang女下的姿势。

    “你敢动我,我们老大不会放过——唔——”惊惧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尽数吞入口中,霸道的、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

    那一刻,秋也才意识到,这男人才是真正的影帝,能把这种狂傲的大哥气质都演绎得这么恰到好处。或者说,他儒雅内敛的表象下本来就潜藏着一股霸道狂妄,只不过,因为岁月的沉淀,而不轻易显露。

    秋也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一开始的强势女特工形象全然崩塌,双手早就不知何时已经挽上去,在他的脖颈上细细抚摸着。

    过了不久,傅寒笙最终败下阵来,停在她的颈侧努力平喘着呼吸,秋也虽然迷迷糊糊不知所向,但出于一种本能,还是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他的喉结。

    傅寒笙“嘶”的一声沉哑,接着便惩罚性地磨上女孩的耳朵,“坏东西!”

    秋也闻言“哼哼”了两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点火,直到男人受不了地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喑哑警告出声,“小也,小心玩火自/焚!”

    “是你先亲人家的~”秋也委屈极了,在他胸膛上砸了几下,只不过,杏眸里滑过一丝狡黠。对,她知道他今天是要带她去个地方,否则不会说让她上车再睡,而且,路程肯定不短,那么,他是不会在车上动她的。

    “小混蛋!”她的小聪明当然瞒不过傅寒笙,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厮/磨出声,话语里似乎有些无奈。

    他家的小也啊,太会磨人了!

    傅寒笙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脸颊泛红的女孩,想起她的滋味,不由自主地,喉结又滚了滚。只是,下一刻却捏住她的小鼻子,轻轻道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记住了,我不会给别人抢走你的机会。”

    语调是他一贯的浅然平静,仿佛刚刚还情动不已的男人不是他一般,只不过,秋也分明从这句淡淡的话语中寻到了一丝冷冽肃然。

    下意识皱了皱眉,这时傅寒笙已经回到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秋也便也跟着坐正身子,语气漫不经心地问,“我们是要去哪儿?”

    “带你见个人。”傅寒笙一个转弯,将宾利开出停车场,秋也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今天也穿得很是劲爽,利落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轮廓。

    就在秋也注视着他的着装时,男人突然转过头来,那双黑眸温柔暖然,与他严肃的穿衣风格完全不符。秋也又是一怔,这反差,太大了。

    “小也,你再这么看我,今晚就别想睡觉了。”傅寒笙勾勒着浅笑,颇具挑逗的意味。

    秋也微微蹙眉,完全猜不透他,一秒钟的沉默之后,也干脆不再多想,朝着他吐了吐舌不服道,“我才不屑看你个老男人!”

    傅寒笙溢出一声低笑,也不与她反驳,只是回归了正题,温声嘱咐,“路程有些长,你先睡会。”

    “我不困。”秋也转过脸看向车窗外。

    天越来越冷了,路边的植物只剩下常青树还坚持着自己的颜色,虽然,那叶子已经被东风挂上了一层黯淡。

    一路无话。

    秋也虽然坐在座位上,半途还是睡着了。

    等到被男人叫醒的时候,已经身在一个未知的地方。秋也揉了揉眼睛,从不知何时被放平的副驾驶上坐起来,一张柔软的绒毯从身上滑落到yao际。

    秋也手指捏了捏绒毯,眼角不自觉漾上一抹笑意,只不过,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一觉起来浑身舒爽极了,仰起脸来看向等在外面的男人,说,“傅寒笙,你的车睡起来真舒服!”

    接着,又嘻嘻地笑,“当然,你的人睡起来更舒服!”

    傅寒笙闻言只是低下头亲了亲她仰起来的小脸,幽幽地夸奖,“小也,越来越会撩汉了。”

    秋也却不再回话,就只乐呵呵地盯着他俊刻的面庞。她秋也,从来不轻易撩汉,就算会说几句软话,那也仅限于在对她好的人面前。

    “走吧。”傅寒笙捏了捏她笑得灿烂的脸,把她从车厢里拉出来,接着,又走到后座,拿出一束开得正盛的太阳花。

    秋也狠狠吸了下花束的香气,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太阳的温暖,驱散掉冬天的冷意了似的,感叹道,“怪不得在梦里梦见好吃的。”

    “你闻到香味也就只能想到吃的了!”傅寒笙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宠溺道。

    秋也不以为意,也不管他话语里的调侃,只是好奇,“你什么时候买的?我上车的时候没闻到花香啊。”

    “你睡觉的时候。”

    秋也了然,她睡着了连他把座位放平了都不知道,不用说其他事情了。

    一阵冷风迎面吹来,秋也瑟缩了一下,傅寒笙又从后座拿出一件黑色大衣给她披上,这才拥着她往前走去。

    秋也窝在男人怀里,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他们现在走在一条一米宽的石子路上,两边全是广阔的田地,或许是为了保护植物的宿根,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枯草,所以看不出种的是什么。

    又走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视野里出现了一栋小房子,而看傅寒笙的方向,那应该就是两人的目的地。小房子的红色房顶尖尖的,很雅致,房子整个被篱笆包围着,篱笆上的藤生植物也只剩下盘曲折叠的藤干,枯黄的颜色。

    秋也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老夫妻静居山野的画面,但是又看了眼傅寒笙拿着的太阳花,心里否认了自己的猜测,见老人应该不会带花。

    正百思不解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木门前,旁边有一个白色的邮筒。邮筒没有信,亦没有蒙尘,篱笆的藤生植物根部也铺了一层枯草,但是很整齐,并不显得荒凉杂乱。

    秋也猜测,刚刚在田野里种着的也是藤本植物了?那么一大片的藤本植物。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男人从小房子里走了出来,与周围安谧静好的环境有些不搭,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中走出来似的,亦让陷入思考的秋也顿时大跌眼球。

    “喂,傅寒笙,你不会……”

    秋也张着嘴不忍心说下去,靠,这男人拿着太阳花来见男人?!还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

    傅寒笙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释,而是朝着那男人看去。秋也跟着看过去,男人已经将木门打开,一张成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口古井似的。

    “三少爷。”那男人如是道,僵硬的声音里镀着一层沉哑锈色,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

    傅寒笙点了点头,问道,“近来如何?”

    “很好。”简单的回答。

    “你的花都开完了。”傅寒笙指了一下篱笆上枯黄的藤干。

    那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但是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笑?

    “明年还会开的。”

    然后,又看了眼傅寒笙手里灿黄色的太阳花,浅然道,“以前三少爷过生日,阿初总会拿太阳花当礼物,现在,每年她生日都会收到三少爷的太阳花,她很开心。”

    接着,又将视线转向一身皮衣皮裤的秋也,看了几秒,才又重新看回傅寒笙,却是问了个莫名的问题,“她也会功夫?”

    秋也片刻不解,不懂左一个她右一个她到底是在说谁。

    但是,大约明白了一点,傅寒笙今天是带她来给一个叫阿初的人过生日。

    傅寒笙摸着秋也头发,跟唠家常似的回答男人的问题,“她啊,整天就知道睡觉,哪有心思去练功夫?”

    秋也闻言气呼呼地瞪了傅寒笙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在外人面前她知道分寸。

    傅寒笙见状嘴角微微勾起,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解释道,“让她穿成这样,不过是入乡随俗罢了。”

    “你用心了。”那男人听后朝着傅寒笙点了点头,“你们过去吧,我去开一瓶红酒。”

    ………题外话………明天等着我的万更大礼~~~

107 【107】“秋姐姐,这个蜀黍是你男盆友吗?”(5K+)() 
秋也这才终于反应过来,怪不得总觉得有什么被她遗漏了,原来他们三个人都穿着劲装,而听傅寒笙这意思,来这里穿成这样是规矩?

    一时间,秋也顿时对阿初的身份好奇起来,有劲装癖,还能让傅寒笙迁就的人,到底何方神圣?

    傅寒笙揽着秋也往里走,注意到她的茫然不解,轻轻笑了笑,也不解释。直到两人来到后院,秋也看到眼前的景象后,呼吸有一瞬间被掠夺撄。

    大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脚步便已经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原地,然后怔怔地抬头望向男人。

    阿初,是他的……

    傅寒笙见状,终于开口解释,却并没有低头看她,而是继续揽着她往前走去,“我大姐叫傅景初,这里就是她的家。她生平三大爱好,红酒、武术、藤萝。刚才那人,是她的贴身保镖,叫武藤。”

    秋也默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突然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问,“莫非,他是你姐姐生前喜欢的人?”

    所以为了他而喜欢上武术和藤萝,只因他的名字叫武藤。

    “嗯。”傅寒笙笑着应了,微微摇头似是颇为无奈,“她喜欢一个人太过偏执,恨不得把生活全部变成与对方有关,外人眼里的气质千金,却偏偏跟着武藤学功夫,而且,这种偏执甚至延续到对方穿的衣服上,她以前的衣柜里,劲装占了一大半。偿”

    秋也哑然无语,这是一种怎样的执拗?

    喜欢一个人,连对方的名字和衣服都变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本来,还以为他姐姐是那种秀外慧中的温柔女子,原来,面对爱情竟能如此剽悍。

    但是,执拗的又何止她一人?

    秋也一瞬间有些恍惚。

    琴城第一名媛,在花样的年纪抛xia身份,将爱情的火苗燃烧得炽烈,钟情于毫无背景的保镖。而反过来,武藤也宁愿放弃后半辈子的光阴,独居在此处,终日守着冷冰冰的墓碑。

    低眸看了眼面前的墓碑,上面一张温柔的笑靥永远定格,秋也心里突然不是滋味,无论如何不能将如此敢爱敢恨的一个女子,与妄想炸死亲弟弟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不自觉的,眉头轻轻蹙起,静静地看着傅寒笙将太阳花轻轻放到碑前。

    他并没有表现得伤心或是感慨,只是用手指擦了擦照片上不明显的细尘,笑道,“姐,我带小也来给你过生日。”

    话语浅然,就像跟许久不见的亲人互相寒暄一般地聊天。

    傅寒笙,又何尝不是偏执之人?人死十几年,却还记得曾经她对他的好,用她所赠之物回赠给她。过生日……哪有给离世的人过生日的?

    他姐姐分明还活在他心里……

    秋也凝眉沉吟,或许,她就不该将秋思远的话放在心上。眼见为实,傅寒笙此刻的温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傅寒笙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对一个加害于自己的人念念不忘!

    一瞬间心思澄明,秋也觉得心间的一块大石突然就放下了,嘴角弯起一个自然的弧度,跟着蹲xia身来将花束归置得整整齐齐。

    傅寒笙身形一顿,似是有些惊讶,转过头视向女孩白瓷般的脸。

    秋也瞅了他一眼,接着转向墓碑,撅着嘴儿开始打小报告,“姐姐,生日快乐!我是秋也,你未来的弟媳,对于你弟弟我觉得他真的超级超级无赖,总是仗着年纪大就欺负我这个小女孩!”

    傅寒笙浅浅笑看着女孩的调皮,也不插话,只静静地听着她一条条数落他的不是,骂他耍流氓,嫌他管太多……

    倒真像最普通的一家子似的。

    武藤拿着傅景初生前最喜欢的红酒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向来矜贵逼人的傅公子就这么半蹲在墓前,满目温柔地盯着喋喋不休的女孩,而墓碑上那张美丽容颜,也仿佛笑得愈加灿烂了似的。

    武藤冷硬深沉的脸部轮廓终于有了柔和的迹象。

    给五个高脚杯里倒上酒,每人手里都有一只,另外两只被放在墓碑前。红色的液体映衬着金黄色的太阳花,削减了不少肃穆之意。

    秋也纳闷,为什么碑前放了两只酒杯?

    这时,武藤却已经缓缓开口,略微沙哑的喉咙里吐出无甚起伏的语调,大概是职业病,当惯了保镖,连带着性子也是冰冰凉凉的。

    “阿初,生日快乐。”与碑前的一个酒杯碰了下,招呼了一下傅寒笙和秋也,三人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傅寒笙立起身来,对着墓碑道了声,“姐,明年这天,我跟小也还会来看你的。”接着,又将视线转向仍蹲着的武藤,“之前我放在这里的东西,我拿走了。”

    武藤没有抬头,死水一般毫不讶异,低低应了声,“好。”

    傅寒笙也不再多说,拥着秋也往外走,只不过,在走出后院的那一刻,秋也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酒杯相碰的清脆声音。

    然后,武藤沉哑如枯树皮的声音隐约入耳。

    秋也脚步猛地一顿,震惊地抬头看向傅寒笙,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起,男人脸部的线条冷硬坚毅,像是被刀削过一般。

    他姐姐……

    两人回到车里,傅寒笙盯着手里的木盒,缄默不语。

    秋也没有去打扰他,只静静地看着窗外大片的田野,古时有织女留下一儿一女在凡间,跟着父亲牛郎刀耕火耘,其悲苦爱情令人扼腕。而现时终究比神话故事还要残酷,原来,去了天堂的,不只心上人一个,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秋也已经完全否认了秋思远所说的话,一个怀着孕的女子,无论如何不会亲手布置一场爆炸案,因为,就算为了她曾那么偏执深爱过的爱人,她也绝对不会以身犯险!

    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傅寒笙又经历了什么,秋也不敢去深想,毕竟,能让一个沉稳内敛的男人都思之即痛的事,怎么也不会简单了。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件事终究会成为他心里永远无法释怀的梗吧?

    正思绪飘忽,自己的手腕却突然被攥进一只大手里,秋也回过头,只见傅寒笙正将一条沉香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

    那只从小房子里带出来的木盒已经被打开,静静地置在一边。

    秋也抬起手腕,刚要仔细打量,这时,傅寒笙却将手链的另一面转到她眼前,温柔轻笑的样子似乎已经从刚刚的失态中恢复过来了。

    “我刚回傅家的时候,几乎不跟人说话,只有大姐坚持不懈地主动找我聊天。十五岁生日那天,照例收到了她的太阳花,只不过,那次她还亲自做了一样东西,就是这条手链。”

    低眸,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手链上黄色的圆形挂坠,语调柔和地仿佛陷在最美好的回忆里,“她说这是太阳,以后会有那么一个女孩子像太阳一般出现,让我不再孤僻。”

    “这是蜜蜡琥珀吧?”秋也摸了摸圆形挂坠,猜测道。

    傅寒笙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微灼地看向秋也,“她说,以后我要是遇到那个女孩,这就是定情信物。”

    秋也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突然觉得手上有千斤重。

    他带她来这儿,除了见他姐姐,还为了取这件东西?

    千年琥珀,万年蜜蜡。蜜蜡琥珀也曾被诗人称为时光的固化,瞬间的永恒,所以代表的是永恒的爱侣。

    “切,你少糊弄我,现在又不是古代,谁还相信定情信物这一说?”秋也朝他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地转过头去,在傅寒笙看不见的角度,微微蹙了眉。

    傅寒笙也不恼,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便坐回驾驶座开车。

    过了一会,秋也的手指不自觉碰上手链,温温的触感极佳,突然,在圆形挂坠的旁边又触到一个,垂眸一看,竟然是另一枚挂坠,刚刚光被他拉着看那枚圆形挂坠了,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个。而且,还是星星的造型。

    不由得有些意外之喜,笑嘻嘻地问傅寒笙,“怎么还有一个星星啊?”

    “是我后来加上的。”傅寒笙没有看她,淡淡道。

    “太棒了,我最喜欢星星了!”秋也这才仔仔细细地摸上手链,竟有些爱不释手了,蓦地一个念头闪过,抬起头问,“傅寒笙,你也喜欢星星啊?”

    上次的星空礼服,现在的星星手链,他住处的天文望远镜,卡纳小镇老房子里的星星装饰,还有他时不时让她唱《小星星》……

    莫非,这男人跟她一样,是个星控?

    傅寒笙终于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惺惺相惜的模样,薄唇微微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反问道,“很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男人嘛,喜欢关于天文的东西很正常!”秋也连忙摆着手,好不容易找到道友,再把他吓跑了就不好了。

    只不过,秋也心里却是腹诽,她对星星的喜爱是来自于家庭,以前躺在爸妈的怀里数星星的日子永远铭记心中,但是傅寒笙呢?如果仅是出于对天文的兴趣,也不至于把这一点渗透进生活的各方面吧?

    傅寒笙转过头去专心开着车,黑眸中滑过一道深意。天已经渐渐暗下来,宾利的银灰色车身在广阔的田路上留下一道炫丽的疾影。

    出乎秋也意料地,傅寒笙只开了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便停了下来。

    往外面看去,竟是到了“天使之翼”,秋也眼前一亮,转头疑惑地朝向傅寒笙,无声询问。

    “这里有客房吗?”谁知,傅寒笙却反过来抛给她一个问题。

    秋也点了点头,正兀自纳闷呢,突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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