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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玄鬼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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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塞冬还未站起身,这巨大的疼痛和窒息感让他本就没有站稳的身体栽倒在了地上,左手仍是扬起,这次带着滔天的海水一齐扑向了哪咤,哪咤念动九龙神火罩!将自己裹挟其中,海水在接触到这烈焰之后瞬间沸腾化为水汽弥漫,巨大的温度将波塞冬的手烫伤,波塞冬手掌刚刚停顿一下。
紧接着哪咤解除了九龙神火罩,双手将阴阳剑分开,化为剪刀,试图将指头绞断,可哪咤这一次却是栽了跟头,那坚硬的手指丝毫没有收到伤害,可却是因为无效的攻击而没办法躲开了。
被波塞冬一掌拍进了海中,激起千层巨浪,波塞冬脖子一发力,将那曾经降妖除魔的乾坤圈震碎,带着浪花站起身,是那样的威严!
“就这点雕虫小技?我说啊,你们都死一个马戏团出来的吧,放的招数都是这样的花哨?有什么用?”波塞冬说道。
水中跃起了一朵莲花,哪咤狰狞的怒吼,舞着斩妖剑和砍妖刀,挥着两柄紫焰蛇牙枪,疯狂的冲向了波塞冬的面门,可劈出的每一刀,都是那样的没有伤害,这是何等霸道的防御力呢?
“在这大海之中,我就是无敌的存在!”波塞冬一口咆哮,真气将哪吒喷倒在地,艰难的从水里爬出来,哪吒暗自骂道,竟然会有这样的对手么?完全的实力碾压么?
还未反抗,波塞冬便是抬起了脚,重重的踏在了哪吒的背上,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战神,碾压在地。
哪吒口中灌进了海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接近昏迷的状态,他这次前来完全是应孙悟空的个人之邀,天庭是不可能有援军的。
这就要输掉了么?
仲昧谷睁开眼,他已经恢复了大半,他潜进肚中的目的,便是要找到这波塞冬的弱点,他想试图在体内,就给予波塞冬痛楚的一击!
心脏的位置!
仲昧谷在这黑暗之中也是辨别不出方向,全凭感觉搜寻,他会找到的!他一定要干掉这个狂妄的神!
连战神哪吒都打不过他么?
“小妖怪,顺着你的左手移动。”
一个雄浑沉稳的声音传到仲昧谷耳中。
“你谁是?!”
“你恐怕不认识我,但你知道我在帮你就是了。”
“左手边是心脏的位置么?”
“不,刚刚你身后就是。”
“什么?!”
“别着急,你杀不死他,他可是奥林匹斯众神的前三啊!”
“那你?”
“我是让你多远点,不然我怕我伤害到你了!”
“啊?”
“少废话!左闪!”
一道呼啸之声,你可曾见到过黑暗之中突然的光明么?
仲昧谷的右手边,瞬间开了一个大口子,瞬间光芒万丈,仲昧谷颤抖的露出头看过去,一个身穿兽皮精装男子,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弓,笑着看着仲昧谷。
“还不快出来?那怪物体内不臭么?”
波塞冬恐怕这辈子只见过那样耀眼的箭一次,就是死前见的。
“呃。。。。。。”波塞冬这才体会到,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吧,很空灵的感觉。
“我乃远古遗老,你可以叫我,后羿。”后羿歪着脑袋对着波塞冬一笑,可那笑容之中,竟是有那样的一股子的嘲讽。
第二百零三回()
红陶的酒罐,已经有了一些的年月,用得润了,呈出镜面一样的光华,粗麻的绳,紧紧的捆着扬柳一样的细罐口,泥封的罐口,土浆已经干涸得裂开,棉纸微微有些黄,看得出当初的红泥印记。
“白姐,”王琛灵活的放下新买的白酒,脸上满是难得的笑,“前些日子我和老板出一趟远门,这些都是给您带回的礼物。”
年轻的女子从柜台后扬起头,琳琅满目酒瓶后,是一张杏脸桃腮的芙蓉软面,眼眸如星,温柔得如同拂面的春风,“怎么?又回去了?”
“是啊,老板非要回去找铜镜余修一面铜镜,前些日子事情多,没给您拿过来,有什么事儿可以帮您吗?”
“王琛,不要一口一个您,感觉我老了一样。”女子伸出柔若无骨的手臂,从柜台上拿了一瓶酒,取出一个老式的白瓷杯,缓缓的倒出翠绿的酒液,幽香扑鼻,女子抬眼看着王琛,满面的笑,缓慢而小心的把瓷杯推到王琛面前,“喝杯酒吧!”
“白姐,这酒的劲儿太大了,”王琛把瓷杯握在手里,看着酒液在杯里轻轻旋转,“姐,你还在等,等了几千年了,你还……。”
女子微笑着把中指竖在红唇间,璀璨的眼眸一如初时般清澈,“嘘……,你和顾池,都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你总是长不大,这几百年来,顾池从没问过不该问的问题,现在,你喝酒吧!”
听话的把瓷杯送到唇边,借着杯沿,看着女子忙碌的身影,早已记不清认识她多少年了,几百年的时光,就像流水一样从指尖滑过了,她的固守和坚持却一如从前。
“姐姐,我回来了。”青衣的女子,眉目间依稀是勃勃的英气,一见王琛,拍着手,快步走到王琛身后,用力的拍了拍王琛的肩头,“小孩,长大了啊!顾池呢?”
“姐,”王琛的笑意就像滴落在卫生纸上的水滴,迅速的泅开,“到哪儿去了,给你带了好酒……。”
长眉微挑,青衣的女子转头看着白姐,动作麻利而灵活,“姐,我……。”
那忐忑不安的神情隐藏着一丝不安,柜台后的女子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没关系,你好好儿的陪王琛说说话吧。”
跳动的炉火,映得顾池碧绿的眼眸如同一潭隐藏了太多秘密的水,青衣的女子不安的看着顾池,如同要寻找帮助一般,“顾池,你说我做得对吗?”
那张雪白的脸上恒久没有表情,银色的头微微颤动,王琛悄悄的向后退了两步,漫长的相处,王琛知道,这是顾池怒前的征兆。
“对?你一直骗她,你觉得你做得对吗?”顾池酝酿了很久的怒气终于爆了,“你明明知道她要死了,你难道要让她遗憾到死吗?你应该知道没有成仙的妖怪死后,永远也不可能再……。”
“可是他骗姐姐骗得好惨……。”
“是吗?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姐姐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他,是因为他曾经给过她温暖,给过她希望,给过她做为一个人,一个女人所期望的一切吗?”顾池长身而起,“小青,她是姐姐,你们一同修行,一同到了人世,你陪伴她经历她漫长的岁月,这世间没有任何意义能够描述你们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你不愿意在她死之前,让她感到做为女人最后的那一丝温暖呢?”
“如果许仙真的给了姐姐那么多的爱,为什么到了最后,他却要背叛姐姐呢?你知道姐姐在雷峰塔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你知道姐姐把法海的金盂里现出原形时,她的心里有多伤痛吗?”
“可是她最后还是原谅了许仙,小青,你修行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这一点,你永远都不能看透呢?如果你的姐姐真的在意这些事,你觉得,她会等那么多年吗?她的心里,忘不了许仙,而且,你觉得许仙对素贞真的没有一丝感情吗?如果没有感情,为什么他会在金山寺出家?为什么他要在雷峰塔外修行?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素贞。”
迷离的醉眼里,依稀看到那一天的桃花,纷纷的细雨里,桃花开得艳丽,年轻的书生,柔弱得手无缚鸡之力,淡蓝色的长衫,手里是一把油布的伞,长长的手臂在朦胧的烟雨里频频的挥动,“船家……。”
那悠远的呼唤声拉得好长,惊动了水面沉睡的鸳鸯,黛色的长眉下,明亮如星的双眸,带着一丝惊喜,长身一躬,“姑娘……。”飞扬的青春掠过眉梢,看不清的蜜意在眼底轻轻流淌,人道是眉为心生,眼为情种,也许就是那惊鸿的一瞥种下了几生几世的孽缘。
绯色的帐幔在夜风轻歌慢舞,朦胧的灯光中,女人素白的手执着青玉的酒壶,酒冽的酒浆中,男子略带羞涩的笑容,清澈的眼眸里,满满是女子桃花一样艳丽的面容……。
“顾池,”小青醉眼朦胧,“如果,我说的只是如果,姐姐没有遇到许仙,她,是不是过得会更加的幸福?”
“我不知道,”顾池轻轻的擦拭着那面满布着铜锈的鸳鸯镜,“小青,一切的因缘素果都是宿命,孽缘也好,善缘也罢,都逃不过一个缘字。”
“顾池,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小青看着屋角的油布伞,眼光朦胧而悠远,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错了。”
青石铺就的街道,白墙黑瓦的屋顶,正午的阳光中,男子的身影有些佝偻,淡蓝色的衣服,浆洗得很干净,男子坐在开满花的槐树下,眯着眼睛,仔细而认真的用手中的竹刀将伞骨上的毛刺缓缓的刮下。
一切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他的眼神,温柔得如同在轻轻吟唱,小青慢慢转过身,刺目的阳光中,眼睫上一滴泪急速的坠下。
“姐,找到他了。”
素白的衣服,掩盖不了两眼熊熊燃烧的炙烈火焰,走到酒吧外,小青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姐,你真的要去吗?这一去,再没有回头的可能性……。”
“小青,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相公,我不能再等了。”
看她义无反顾的举步迈过顾池几乎用尽浑身的功力为她修筑好的那个结界,初时是手,然后是腿,然后就是她娇美的面容,转瞬间,她已苍老,丝如雪,满面的皱纹,再看不出前一刻的绝世美貌和万种风情。
悠长的小巷,永远走不到头一样的绝望,淡黄色的篱笆下,蓝色的男子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一如从前,白素贞走得慢,当年从蛇初初的化为人形,不习惯尾巴被硬生生的分成两边,也曾经这么走过……。
八十四骨的伞,五颜六色,上了桐油,将心事密密的掩盖,绯红的花雨,一江的烟雾,那粉面桃腮的女子站在船头……。
那一点的灵犀,男子慢慢的抬起头,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皱纹,想像不出那朵笑容怎会盛开得那么灿烂,他局促的起身,将两手在衣侧仔细的拭净,“娘子……。”
娘子?白素贞已经那样的老,老得连小青都不认识她,可是许仙,仍然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妻子,满眼的泪光中两个老人相携着走进庭院里,也许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看到他花费了无数的光阴为她描绘的过往,那些美得如烟如雾的往事,一丝一缕,在他心里从不曾忘却,转过手,淡蓝的伞面,是晴空万里,断桥的两侧,是早已望穿秋水的等待,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耗费了千年的时光。
是西湖的正午,湖水轻轻拍击着湖面,划船的小妹顽皮的眨着眼眸,看着湖中那对已然垂暮的夫妻,女的,身着白衣,男的,一身素蓝,女子似乎已然病入膏肓,无骨一般的依偎在男子怀里,男子衰弱的手撑着一柄粉色的油纸伞,另一手轻轻的抚着女子皓雪一样的丝,“娘子,听见了吗?花开的声音……。”
女子慢慢抬起头,嘴角是一抹绚丽的笑,素白手,布满了皱纹,指尖是淡淡的红,一如当年梳妆后,残留的荷花胭脂。
遥远的岸边,小青已然泪流满面,又下雨了,桂花浓郁的花香伴随着雨丝追随着那冉冉远去的扁舟,远了,越加的远了,禁不住一滴泪落在湖水中,艳丽的红急速的漫延,整个湖面开满了秋荷。
琉璃镜中,是撑船小妹惊异的脸,刚才坐在舟里的夫妻竟然在瞬间消失了,难道是一场梦吗?可是船舷边,却是一把淡粉色的油伞纸,撑得饱满,圆圆的伞面,画着那一年春季,一个白衣的女子与一个蓝色少年相会的故事,那一季,桃花开得特别艳丽。
琉璃镜的光辉黯淡了,顾池淡然一笑,伸手提起那罐酒,轻轻拍开泥封,浓郁的酒香急速的涌出,嗅之欲醉,酒浆倒入白瓷的杯中,是艳丽的红,闪烁着宝石的光彩,“王琛,今天,就让我们破一次戒吧!就在这千年的酒香中,求得一醉。”
“老板,你说白姐和许仙……。”白瓷停在唇边,王琛幽黑的双眸里似乎有沾光闪动,“老板,我真的很难过……。”
“傻孩子,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你为什么要难受呢?相守了千年,这样的幸福,这凡世间的人,又有多少人期待着、憧憬着、渴盼着,可是真真得到的,又有几人呢?”顾池伸手轻轻拍了拍王琛的肩头,“来,喝完这杯酒,再细细的回味那场固守了千年的幸福。
第二百零四回花开花谢幽谷里谁言此生无憾事()
花开花谢幽谷里,谁言此生无憾事。
那日洛神在洛水边梳洗着头发,一瓢一瓢的水晶莹如银河干练一般洗刷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曼妙的身姿在湖水中的倒影随着水波涟漪而扑朔迷离的美丽动人。
秋水与长天一色,碧波万里无限云,四下无人烟,这里的仙境绯色,也只有洛神和湖水中的倒影互相看了。
洛神两只小脚丫轻轻的踩着水,坐在岸边任由风帮她吹干头发,卷着花香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此间真绝色,不知哪个好男儿怀揣其芳心呢?
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她早就忘记了时间。
赫菲斯托斯走到了洛神的背后。
“不好意思亲爱的美丽的女神,我有打搅到您么?”赫菲斯托斯绅士的欠身一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洛神被水中的倒影吓了一跳,她被赫菲斯托斯的样貌吓到了。
五官像是别搓揉在一起的一般,身体右倾,看起来右脚似乎也是有一些残疾,着洛水两岸的绝妙的无限风光,都似乎是被打乱了,有几只艳丽的鸟儿振翅的飞走了,赫菲斯托斯尴尬的看着鸟儿笑了笑。
“这里很美啊,可惜我太丑了,这世间的一切都不欢迎我。”赫菲斯托斯叹了口气说道。
洛神缓缓站起身,并没有转过身。
“不是的,景色宜人,不分好看或是不好看的人,来的是客人的话,我们自然有上好的茶水,我将亲自为你盏茶倒酒,载歌载舞为您助兴,这是我作为洛神守护这条最美的河流,最美的城市的职责。”洛神婉尔道来,声音是那样的好听,不喜不怒,就像是唱歌一样,赫菲斯托斯听这声音都像是喝醉了一般。
“但你若是敌人的话,虽然我只是一介弱女子,但我仍会和你战斗,并且让你后悔的。”
“我美丽的女神啊,您的口中怎么也能说出这样戾气极致的话呢,我以为诸如‘让我后悔’这种话,只有那些粗鲁的妖怪才会说出来的。”赫菲斯托斯笑着眯着眼看着洛神,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维纳斯,那个最美的女神,嫁给了最丑的他,眼前站着的人儿,有着不亚于维纳斯的没,并且身上淡淡的兰花香,从上到下透漏出来的那一股子的气质,却是他的妻子,那被誉为最美的女神维纳斯所不曾拥有的。
洛神沉默了,她哪里有什么战斗的能力,她就是洛水和洛阳的代表,是那聚集了美的结晶,玉帝降临的时候,她亲自出来接驾并且献上一曲舞,那有人来的时候,据说都能隐约在那洛水的倒影之中,看到美丽的洛神。
“我美丽的女神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名,也还没有询问我的名字,你又是嫌弃我的长相而拒绝扭头见我么?”赫菲斯托斯低声的说道,说的声音之中甚至还有一些自卑,隐约的叹息声竟是让洛神心头一触。
“请你不要再这样的说辞了,我知道你们,来自遥远的奥林匹斯山上的神,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何而来,但目的相比是有损于我等吧。”洛神凝望着那河对岸翠绿的青山。
就在几日前,洛神意外的捡到了一个贝壳,河边是不应该有海贝壳的,是银河中的贝壳,是他送的,是那个懦弱的小男人送的。
贝壳中只有寥寥的几个字。
“暂时躲躲。”
真是像极了那个男人的风格,先躲躲。
洛神笑了笑,她不明白什么叫做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美,她也不曾爱过别人,在他之前,也不曾被爱过。
“这洛水两岸的风光格外的好看,我家主神宙斯,想收做盆景,带回奥林匹斯山,送给那些偏爱梳妆的女神,以取悦她们。”赫菲斯托斯依旧是语调中透漏着浓浓的一股子的弱者的感觉,可他这句话,却是强盗的台词啊!
洛神笑着转身。
“我本以为人心向善,你虽面目可憎,但心肠也许不差,你若是要我这水中的什么宝物,我给你便是,你也好回去交差,但没想到你说出这样放肆的话也是脸色不红,你的心!你主神的心和你的样貌一样丑陋!”洛神突然笑着恶狠狠的说道!
赫菲斯托斯楞了一下。
“我美丽的女神啊!”
“不准这么恶心的叫我!我是洛水之神!”
“好的美丽的洛神啊,求你不要纠缠于我的样貌可以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在我们那里有个很帅气长得很美丽的男人,他瞧不上任何的女孩,不管那女孩是多么的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也好,他都瞧不上,都觉得那些女孩都没有他好看,最后你猜怎么着?”赫菲斯托斯很有耐心和洛神攀谈,他当然不着急,能有这样和这样美丽的女神说话的机会怕是不多,寻日里,那些除了维纳斯之外的女神,都是躲着赫菲斯托斯走。
洛神眼睛望着这个面前丑陋的男人,她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是第一次开始有了愤怒,自她在的那一天开始,这一条洛水,这水旁的城市,都是她的孩子,都是她毕生都要守护的,现在竟然来了人说是要抢走这一切?
即便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也不缺放手一搏的勇气。
赫菲斯托斯看洛神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他突然有点动心了,他突然想他们两个就这样的对视下去,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女人。
“他淹死了,是的,他掉进了水里淹死了,他看不上任何人,惹怒了爱神,爱神降下了诅咒,让他爱上了湖水中的自己,美丽的洛神,你说这可笑么?”赫菲斯托斯脸上看不出觉得很可笑,反倒是像是在讲述他自己的故事一般,声俱泪下。
“你说这些,想说什么?你不仍然是个强盗么?”洛神冷冷的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怕是你也要淹死在这洛水之中了。”这次赫菲斯托斯笑了,笑的是那样的诡异,他对自己的样貌自然是有着愤怒,他嫉妒每一个好看的人,好看的神,连同他的妻子维纳斯,赫菲斯托斯都不想搭理她,他心里扭曲,他怨恨着世界,怨恨一切。
洛神脚步微退,心中随是害怕,但仍是面无改色,冷酷的看着赫菲斯托斯,右手抬起,身后的洛水便是涌出一个高高的水柱。
赫菲斯托斯从背后取下一柄赤红色的巨锤。
“当然,对女人出手是一件非常不绅士的行为,你也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成为我的妻子,终生侍奉我,而且,我也可以帮你美言几句,那这盆景,些许还能放到你的闺房中。。。。。。”一道水柱堵上了赫菲斯托斯的嘴,愤怒的洛神涨红了小脸,一挥手一道水柱迎着赫菲斯托斯的灌下。
赫菲斯托斯拧巴着脸,拿手擦了一下。
“那看来,你是非死不可了!”赫菲斯托斯举起了手中的巨锤,刹那间周围的重力被加深,洛神挣扎的动弹不得,原本还想进行进攻的水柱也是悬停在了空中,这一方天地内,唯有赫菲斯托斯可以自由移动。
赫菲斯托斯手上的巨锤变得发烫冒烟,通红的让人不敢直视,热量急剧的上升,这是赫菲斯托斯锻铁打造神兵利器的巨锤,巨锤之下,没有不能被他炼化的物品,洛神在这个时候,却是意外的什么都不害怕,她慌乱的心突然就是平静了,分明可以看到那巨锤将要将她砸的粉碎的时候,洛神闭上了眼睛。
能守护着洛水,守护洛阳到她的最后时刻,也是足够了。
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她如白玉如羊脂一般的肌肤就滑了下来。
这青山常在,这绿水不断流,总有勇士你那个守护这里的对吧。
谢谢你的琉璃盏,虽然我不曾见过,但我想一定很好看吧。
洛神,喉咙微动,轻轻的唤着那个名字。
咣当一声巨响!洛神被一双大手环腰搂住,护在了怀中!
“何方妖孽!敢伤我洛水之神!”
声音辽阔洪亮!那一柄外边嵌宝霞光耀,内里钻金瑞气凝,重五千零四十八斤,全名降妖真宝杖,死死的抵住了那通红的巨锤,赫菲斯托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股巨力所轰开,接连退了好几步。
赫菲斯托斯等着那个护在洛神面前的这个没有头发的男人,他身上散发的威严,让赫菲斯托斯竟然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他恍惚之中,有些出神,但也只是一瞬间,立马就又恢复正常了。
“不知道是哪位护花使者呢?报上名来,我也好在你们去见冥王哈迪斯的时候,帮你叫一艘比较大的船!”赫菲斯托斯重新摆好架势,看着这面前的一对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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