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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帝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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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好的在并州首府上党招募,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甚?害得本少一路从上党跑过来,真是败兴!”袁家少年冷哼一声,显然是极为不满。

    “原本是要在上党招募弟子的,可城外官兵太多,且封城宵禁,寻常人无法进入,这才临时改成这里。”华安说到这里,忽然冷笑一声:“话说回来,你又是谁?”

    “我是谁?我乃袁家三公子,袁尚!受我父亲——本朝太傅、凌霄阁大学士、北安郡王袁隗所托,去你们神武宗稍稍的历练几年。”

    紫袍少年袁尚说到这里,抖了抖手中马鞭,在华师兄面前甩出了一个响亮的破空声:“你们神武宗那边难道没有接到消息吗?不专门派人接本少爷也就罢了,怎能让本少爷一路奔波的来寻你们?真是大胆!”

    华安已经是一忍再忍,此刻终于忍不住了,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北安郡王?四世三公?哼!华某只知道,想加入我神武宗,就必须通过试炼,击响那面黑色石鼓!”

    “石鼓?”

    袁尚闻言,朝着旁边一面黑色石鼓瞟了一眼:“这么个破烂玩意,随随便便就能砸个稀巴烂,有什么好测试的。罢了,难得本少来这里一趟,就稍微露一手让你们这些贱民开开眼!”

    说着,他就直接纵马过去,来到了黑色石鼓旁边。

    “砰!”

    也不见他如何用力,只是坐在马上抬腿一脚,登时轰然一声巨响,那黑色石鼓竟被直接踹出了个尺许大小的窟窿。内中漆黑一片,果然是个空心的石鼓。

    场中众多村民见状,不由得露出了惊惧之色。

    就连任玄,亦是神色一凛。

    这一脚的力量,至少也在千斤以上,已经超出寻常人的力量极限了。

    “这鼓还算结实,吃小爷一脚还没四分五裂,算是难得了。”

    袁尚却露出了自得意满的模样,他骑马绕着被自己破坏了的黑色石鼓走了一圈,旋即转身扬鞭道:“华安,我这一脚如何?”

    可就在此刻,华安却发出了一声冷笑:“袁尚,入门要求可是击响石鼓,你一脚踹个窟窿,算是什么?再者说,你即便是将石鼓拆零散了,也无法加入本宗了。”

    袁尚闻言一愣,旋即双目危险的眯了起来:“哦?”

    “因为就在刚才,本宗最后一个弟子名额已经用掉了。”华安转过身来,朝着一旁的任玄指了指,“就是这位。”

    袁尚听到这话,眯着眼睛转过头来,朝着任玄看了一眼。

    “就这个叫花子?华安,你是在戏耍本少不成?我看你是故意要与本少作对吧!”

    “华某自然不敢。不过,收徒的规矩乃是本宗掌门吕震乾吕真人亲自定下的!即便是你们袁家,也不敢跟他老人家作对吧?”华安冷声道。

    “吕震乾?”袁尚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旋即脸上竟然露出了浓浓的忌惮之色,似乎这个名字对他拥有极大的威慑力一样。

    “既然是吕真人定下的规矩,本少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议。不过,你若说名额满了,我看倒也未必。”

    话音未落,袁尚竟然直接调转马头,直奔任玄而来了。

    而此刻,袁尚脸上也露出了嗜血的残酷神色来。

    “多简单的事情!杀了这厮,名额岂不就是空出来了?”

    随着这句话,袁尚直接在马上抬起一脚,凌空朝着任玄胸膛踹来。

    他那一脚本就拥有千斤碎石之力,此刻又借着骏马的蛮横冲撞之力,若是让他踢结实了,恐怕任玄身躯再强横,也要一命呜呼。

    “小心!”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何云忽然娇躯一动,就要去救任玄。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动身,就被华安伸手按住了肩膀。

    “华师兄,你”何云有些错愕的看向了华安。

    华安却眯着眼睛,低声道:“反正还没正式登录在册,不如让这两个小子先碰碰。”

    “可是”何云俏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担忧之色。

    “你以为那个黑袍小子一定会输?我看未必。”华安目光中闪过一缕精芒,“我自有分寸,先静观其变吧。”

第4章 争斗() 
在华安按住何云肩膀,令她稍安勿躁的时候,任玄和袁尚之间却早已经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面对袁尚的纵马来袭,任玄显然没打算正面相抗,加上这一脚的攻击轨迹也太过于明显,任玄只是身躯稍稍一矮,便直接躲开了。

    “贱民!竟然还敢躲开!?”

    那袁尚见到李森矮身躲开,却是勃然大怒,当即便是扬起手中马鞭,劈头盖脸的就朝着任玄抽去。

    “嗖!”

    这马鞭迅捷如电,只是影子模糊一闪,就已经携裹着凄厉的呼啸声,抽向了任玄面门。

    若是寻常人,刚刚躲开一脚,就立刻面对这一鞭,恐怕都会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可任玄面对这一鞭,却只是面无表情的一退再退。

    马鞭长度有限,能够抽得到马屁股,却抽不到丈许开外的任玄。

    而且,这马乃是一匹宝马,速度极快。跟李森一个错身之下,瞬息之间就已经跑到了五、六丈开外。袁尚再想动用其他手段,就已经迟了。

    “你这贱民,头缩的倒挺快,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袁尚却怒笑一声,当即便要调转马头,再度冲着任玄而来。

    可就在此时,已经退到黑色石鼓附近的任玄,却弯下腰来,捡起了一枚巴掌大小的石鼓碎片。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阁下虽然知道借助马力,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能力护住你那匹马。”

    任玄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手腕微微一抖的,直接将手中碎石掷了出去。

    这碎石巴掌大小,掷出去后虽然也是呜呜作响,颇有些势大力沉的样子,但速度并没有多么快。

    袁尚见状,当即嘲笑道:“丢石头?山野猴子的伎俩,也敢在本少面前现眼!?”

    话音未落,袁尚直接一抖手中马鞭,直接抽向了那枚黑乎乎的石鼓碎片。

    “砰!”

    一声炸响,黑色碎片被鞭子抽中后,竟然当场炸裂成了上百粒的细碎石子,如同迎面疾射而来的上百道钢珠暗器一样,暴雨梨花般朝着袁尚和他坐下马匹袭去!

    袁尚一时不察,只来得及伸手护住头部。

    而他坐下宝马却遭了秧,当场皮开肉绽、头破血流,哀鸣一声之后便跌到于地,直接将袁尚给甩飞了出去。

    袁尚在地面上颇为狼狈的打了个滚,这才哇哇大叫的翻身跃起。

    见到此幕,在场中观战的何云,俏脸上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

    “这袁尚一鞭,断不会达成这种效果,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旁边的华安,却抱肩淡淡的道:“很简单,这个黑衣小子在丢出那枚碎石前,早已经用暗劲将碎石捏出了无数道裂痕。这块石头被他丢出去后,只要遭受任何外力的攻击,都会立刻散碎成上百粒的石子。怪只怪,那个华安目光于顶,非要用马鞭去抽。否则的话,若是他及时拨马躲开,接下来一点事都不会有。”

    何云闻言,俏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华师兄,你的意思是,这个黑衣少年早就料到袁尚会出手攻击了?”

    “人是挺聪明的,就是不知道具体实力如何,再看看吧。”华安抱着肩膀,淡淡的道。

    场中,华安从地面上一跃而起后,气的哇哇大叫。

    他那匹坐骑在地面上栽的脑浆迸裂、一动不动,眼看是不能活了。

    “我的汗血宝马!你这贱民,你可知道它一根汗毛,都你比全家性命金贵!”

    袁尚怒吼道:“你竟然敢伤我爱驹,我袁尚今天定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旁边的村民们见状,却都不嫌事大,一个个的轰然叫好起来。

    面对满场的起哄声,还有袁尚的恶毒咒骂,任玄却依旧是一脸淡漠的神色。

    任玄看着袁尚,口气淡淡的道:“连自己坐骑都护不住,看来你也不配拥有此马。倒是可惜了这么一匹汗血宝马,在任某眼中,这匹马比你这个纨绔子弟金贵多了。”

    “贱民,敢尔!”

    袁尚怒极,他当即弃了马鞭,探出一手朝着腰间抓去。

    他腰间还挎着一把鱼白长剑,此刻一抓,耳边只是‘叮’的一声剑鸣,一把明晃晃如同秋水一般的银色长剑,就已经被他攥在了手中。

    “受死!”

    隔着足有三丈开外,剑体上的寒意就已经喷薄而出,让任玄体表微微生寒。

    就连高傲的华安,见到这把长剑之后,亦是目光微微一凛,口中道出了‘好剑’二字。

    那些从没见过这种宝剑的村民,更是觉得这把银色长剑流光溢彩,倒映着日芒熠熠生辉,耀的他们眼睛生疼。

    面对仗剑而来的华安,任玄神色亦是严肃了一些,随即任玄摸遍了全身上下,最后从绑腿的地方摸出了一把短匕首,将之握在了左手。

    这是一把铁制的小匕首,长九寸,宽一寸,通体银白色,看起来略有些年头的样子。看起来并无任何出奇之处。

    实际上,这也就是一把在普通不过的小匕首而已,市面上花上几个铜币,就能轻松买到。

    连日来的逃亡,任玄丧失了几乎所有的防身武器,唯独这把斩荆披棘用的匕首还留在身边。此时此刻,面对如狼似虎的袁尚,任玄也只能掏出这把铁匕首应敌。

    不过,在任玄掏出这把铁匕首之后,一旁的何云一愣,旋即连声苦笑起来。就连对任玄颇为看好的华安,亦是连连摇头。

    那袁尚见到任玄摸出这么一把铁匕首之后,更是嚣张至极的将下巴抬起,用鼻孔对着任玄,复又挽了个剑花,这才一挥儿长剑的朝着任玄脖颈斩来。

    任玄瞅准来势,身形再度退让了两步,准备暂避锋芒。

    可任玄这么一退,袁尚却立刻得了势,仗剑开始连续进逼。

    那把银色宝剑在他手中化作道道剑光、变幻莫测,时而犹如细风扶柳,时而犹如猛虎扑羊,竟然将任玄全身都笼罩在内,短短几招之间就逼的任玄退无可退,只得硬拼。

    “这是袁家祖传剑法,招法华丽气派,威力也颇为不俗。那黑衣少年身形不够灵活、行动迟滞,又是左手使匕首,跟右手使剑的袁尚针锋相对,接下来的一击,恐怕他难以抵挡了。”华安面无表情的点评道。

    事实就如同华安所预料的那样,任玄左支右绌之下,最终难以避开袁尚的连环攻势,只得上前硬拼一击。

    “噗。”

    一声极为轻微,几乎难以耳闻的轻响,登时自场间响起。

    众人连忙看去,却发现任玄跟袁尚相交手的一瞬间,任玄手中的铁匕首,就如同一团烂泥巴一样,直接被袁尚的宝剑从中劈成两截。

    任玄极为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才堪堪避开袁尚的斩首一击。但是任玄刚刚站起身来,袁尚就已经再度出剑,直接刺向了任玄右胸的心脏。

    此时此刻,以任玄的速度而言,肯定是万万避不开了。即便是能够避开奔向心脏的致命一击,这一剑也得重伤不可。

    “结束了。”

    华安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叹息之色:“胜者为王,看来这最后一名弟子的位置,还是要留给袁尚这个纨绔弟子。”

    “华师兄,你”何云却露出了一脸难以接受的神色。

    就在两人互相交流的这一刹那,场中却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何云来不及跟华安争辩什么,连忙回过头朝着场中看去,可是当她看清楚场中的局势之后,也不由得檀口微张,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第5章 局势逆转() 
血。

    滚烫的鲜血从任玄的胸膛跌落而下,好似不值钱的血色雨水,并将那身本来就漆黑一片的黑衣,染得更加幽暗。

    袁尚那把明晃晃的宝剑,从任玄的胸膛贯穿而过,直接尽没入柄,大半截剑身都从任玄的身后刺了出去。

    从刺入的位置看起来,虽然没有刺中任玄的心脏,但也是从任玄的右侧胫骨下面刺入的,倘若长剑微微朝着左侧移动稍许,恐怕立刻就能切开任玄的心脏。

    若是那样,恐怕神仙来了任玄也别想活下命来。

    但是,刺入任玄体内的这把长剑,却好似被焊死了一样,根本无法动摇分毫。

    原来,在长剑刺入任玄体内的一瞬间,任玄的右手已经牢牢按住了剑柄上袁尚的手。

    任玄右手的力量有限,当然不能完全制住袁尚的长剑,但任玄的另一只手,也就是持着半截匕首的左手,却不知何时,早已经紧紧贴住了袁尚的喉管。

    显然,切断袁尚喉管的难度,比袁尚切断任玄心脉的距离要短、难度要小。

    在须臾之前,尚且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袁尚,此刻却好似被击中心灵最脆弱之处的兔子。

    他的眼睛、眉梢、嘴角、鼻翼,无不在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同暴雨一般刷刷而下。

    “壮壮士,饶命!有话好好说,先将匕首拿开,一切都好商量。”

    他对自己性命的爱惜程度,他这副他贪生怕死的模样,显然远远超出了场中所有人的想象。

    毕竟,最差的情况,于他而言还是可以跟任玄同归于尽的,但他显然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

    或许在他心中,他乃是袁家尊贵之极的三公子,怎可能跟一个叫花子一样的家伙同归于尽!

    但是,刚才那一幕的变化,实在是太过于突然,即便是身为当事人的他,显然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大脑都有些空白。

    面对战战兢兢,面白如纸、汗如雨下的袁尚,任玄冷漠的面庞上,却闪过了一丝嘲讽之色。

    “阁下似乎将这一场战斗,看得过于儿戏了。沙场之上非友即敌,刀来剑往、生死只在一瞬,你还是太嫩了点。”

    这番话一经说出,场中众人无不对任玄刮目相看!

    他们可是万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只不过是个貌不惊人的少年,怎可能拥有如此杀伐果断的气质!

    “是,是!我嫩,我嫩的跟条哈巴狗一样!壮士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让小的只是一个屁,放过小的吧!”袁尚哀嚎道,他声音里已经带着一丝哭音,毕竟他再嚣张跋扈,也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又岂能不惧生死?

    在袁尚说出这些话之后,场中之人无不对袁尚生出了鄙夷之情,甚至少部分原先支持他的村民,此刻亦是狠狠的朝着旁边吐了一口痰,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华安亦是连连摇头道:“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怎能进我神武宗?”

    只可惜,面对场中众人毫不掩饰的鄙夷,这个袁家三公子却不管不顾、只是一脸哀求之色的看着任玄。

    任玄目光极为淡漠,原本是有意杀了袁尚的,可是不知道为何,看到袁尚如此模样之后,任玄嘲讽之余,复又生出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来。

    “滚。”

    任玄将匕首稍稍移开了些许。

    “谢壮士!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x你全家十八代祖宗!你个什么玩意,也敢威胁本少爷!”

    袁尚刚刚连忙弃了手中宝剑,退后几步离开了险境,但他刚刚脱离险境,口中还没有说完的谄媚之语,就立刻变成了尖锐刺耳的唾骂!

    见到此幕,原本就已经对袁尚满脸鄙夷的村民和华安、何云,此刻都忍不住的冷笑出声。

    任玄却好似未闻,只是默默的将那把宝剑从自己胸前抽出,然后淡淡的扫了袁尚一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面对任玄淡漠的目光,袁尚忽然间浑身一个抖动,就好似过电一样,立刻就将他丑态毕露的嚣张模样给打压了下去。

    好似一个过街老鼠一样,袁尚连忙跟任玄又拉开了十丈以上的距离,这才喘着粗气道:“能够击败我袁尚的,整个大仲国也没几个,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袁尚如此发问,华安和何云、包括那些村民,都忍不住的露出了好奇之色,朝着任玄看去。

    一时间,浑身破破烂烂,还有重伤在身的任玄,再一次成为了场中的焦点。

    但是这一次,再没有人敢轻视任玄分毫。

    任玄环视场中众人了一眼,然后便随手从黑袍前襟上扯下一条黑布,然后开始包扎胸前的创口。

    在此期间,任玄口气极为平静的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河间任玄。”

    这一句话说出之后,好似一枚巨石投入镜湖,立刻就激起了轩然大波!

    “河间任家!他竟然是河间任家的人!”

    “任家!天啊,那不是威望和权势丝毫不亚于袁家的大门阀嘛!”

    “不错,任家自大仲国开国以来,一直都是镇守北疆的封疆大吏,听说任家的这一代,出了一个极为了不得的少年天才,恐怕八成就是眼前这名黑衣少年了吧。”

    “啧啧,原本以为袁尚的身份已经十分了不得了,没想到这个任玄的来历丝毫不逊于他。”

    “何止不逊于他。”

    就在此时,沉默了一会儿的华安,忽然冷笑着接口道:“任玄乃是任家的独子,是未来肯定能继承任家家主,成为镇北大将军的顶级权贵。这个袁尚只不过是个三公子,还是个庶出,以后顶多也就是个在袁家管内账的小角色,身份地位可比任玄差多了。”

    何云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如此说来,袁尚刚才叫任玄贱民,十分不恰当了?”

    “当然不恰当。以任玄的身份地位,袁尚在公开场合见了任玄,必须得拍鞍下马、恭敬行礼才行。任玄可以毫不客气的叫他一声袁家家奴,他哪里敢对任玄不敬?”华安冷笑道。

    “可任家的天才少年,第一顺位继承人,怎么会如此模样的出现在这里?”何云看着刚刚止住血的任玄,微微皱眉的说道。

    华安显然也不太清楚,不禁微微皱眉。

    可就在此时,袁尚却冷不丁的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任玄啊任玄!换做平日,你我刚才斗了一场,我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恐怕还得尴尬赔笑,给你说声不是,扯上一些‘不打不相识’的鬼话。可是,如今时代变了!你这厮,却变成了叛党余孽,朝廷通缉的头等逃犯!哈哈哈哈,你们任家一朝失势也落得如此下场,一想到这里,解气之余,竟然还莫名感觉有些伤感!这感觉还真奇妙,真是平生第一次”

    听到这话,那些村民们也纷纷醒悟过来,发现了什么。

    “朝廷逃犯!?这么说起来,我忽然想起来了,附近的几个关隘城池,门口处不都张贴着缉拿朝廷逃犯的告示吗?”

    “不错!我想起来了,告示上的人,的确就是任玄!”

    “真想不到,世代镇守北疆的任家居然叛变了,任玄也成了朝廷逃犯!”

    “世事难料。不过,袁尚说这样的话,也不奇怪。蔡太师权倾朝野,任家被灭了,他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第6章 初窥灵力() 
那些村民议论纷纷,华安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跟何云对视了一眼。

    何云微微点头。

    华安神色也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我们二人在上党招募弟子的时候,怎么会忽然间又封城、又宵禁的,闹的鸡犬不宁,原来是朝廷在捉拿任玄。”

    说完这些话,华安朝着任玄看去:“任玄,你们任家当真叛变朝廷,成为了叛党不成?”

    任玄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什么,而是朝着天空那轮渐渐西垂的落日看了一眼。

    良久之后,任玄方才沉声道:“我任家世代忠良,绝无不臣之心,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这一次,完全是被蔡京这个小人陷害,我任家方才遭受灭门之灾。不过,我相信时间会还我任家一个清白,朝廷也会还我们任家一个公道。”

    华安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了赞许之色,然后朝着袁尚看去。

    “袁公子,任玄所说,是否属实?”

    “嘿,他们任家跟我们袁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袁家可也没有得罪他们任家的意思。可谁让他们任家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跟权倾朝野的蔡太师作对?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倒也是活该!”袁尚竟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华安却皱眉道:“得罪了蔡太师?这是什么意思。”

    袁尚此刻似乎已经平复了心情,而且得知任玄家破人亡,并且还是朝廷追捕的逃犯之后,他之前对任玄的诸般怨恨,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此刻听到华安问话,袁尚想了一想之后,竟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据一些小道消息称,好像是蔡太师曾经跟他们任家索要过一样东西,但是任家没给,这才惹来了灭门之灾。照我说,这任家也真是穷惯了,太小家子气!什么东西有那么金贵?要是我们袁家,早就巴不得主动孝敬给蔡太师呢。”

    华安不由得来了兴趣,朝着任玄上下看去,也没看到任玄有任何身藏重宝的模样。

    “任玄,袁尚所说是否属实?你们任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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