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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神传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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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狼性刁童,身患奇症;茹毛饮血,诛蛟辱龙。永恒刀出,谁敢争锋;蛮神镇魔,天下归心。*******************************************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请您务必收藏一下,多多提意见!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前进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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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伐毛洗髓() 
山村中一座宅院内异声骤起,两只燕子仓惶飞越过院墙,没入苍翠的山林郑院墙是黄泥彻成,泥土剥落处露出灰色的竹篾。

    大院正南面开了一扇门,朱漆斑驳的门板大大的敞开着。一个身穿葛布衣裳的汉子正在搬着木柴,阳光把他瘦削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坑洼的泥地与西墙上,如同一条扭动的长蛇。

    院内东面的墙边,赫然有一尊高九尺的青铜炉鼎,两耳三足,大有古意,一如寺庙宝殿前的焚香鼎。鼎下竟有一个灶,灶内窜起的火苗舔着漆黑的鼎底,灶旁堆着一堆木柴。汉子走过来,“哗拉”一声扔下木柴,又默默地走到西墙柴垛处搬柴。

    这宅院,一庭一堂三厢房,与寻常百姓家的有所不同,格局开阔,档次上乘,而院内设的青铜鼎炉,则显得格格不入。

    此时鼎中升起白色的烟雾,带着一股药香,难道这人是炼丹师?观他身形高瘦,面容沉寂,步履稳健,还真有几分出尘的气度。

    忽然,鼎内水汽翻滚起来,“不要再添了,快烫死我了!”尖厉的声音从水雾中传出,随即,一个光脑袋从水雾中探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汉子,看他模样,似乎是一个男孩。

    汉子不理他,仍慢条斯里地搬柴、放柴,再搬柴、放柴。

    “阿爹!你整那么多干嘛?我快烫死了!”孩不满地叫嚷着。

    汉子白了他一眼,冷着脸,道:“你少大呼叫,老子有分寸,烫不死你。”

    “阿爹,人家都你是妖精……”

    “放屁!哪个的?”

    “的人多了。王宝儿,张春旺,郭来喜,就连对河的哑巴也比划着你……”

    “胡袄!一群王八羔子,懂什么?老子是哪门子的妖精?扯淡!”汉子十分不爽。

    “不是妖精,你煮我作甚?这不是要吃我吗?”男孩郁闷极了。

    “……”汉子语塞,想了片刻,瞪起眼,道:“你以为我煮你,是为了吃你?要不是老子用这奇药为你伐毛洗髄,你早就发狂死了。你不觉得最近身上好了许多吗?”

    “我——没——病——”

    “没病?没病,你会去吃生食?还整用阴森森的眼光盯人?人家的狗追你,你不懂得跑,你还咬它,这不是疯了吗?”汉子瞪眼反问。

    “我听村上的冯疯子,古时无火,老祖宗们都是吃生的,而且吃生的力大。我眼生得凶,却赖你,谁叫我是你儿子。至于咬狗嘛——这叫以牙还牙!”

    男孩叽哩呱啦一顿,汉子脸都气红了,气呼呼道:“胡袄!胡袄!我看你就是乱吃生的东西,才吃出这一身怪毛的……”完往炉里塞木柴,用黑铁火钳把火拨得熊熊燃烧起来。

    “嗷——”家伙嚎叫着用两只毛茸茸的手臂攀住鼎沿,作势就要翻出去,泼出的药汤顺着鼎外壁流下,滴在炉火里,“刺刺”作响,焦烟味熏人眼鼻。

    汉子伸手在他光头上一拍,大声喝斥道: “回去!”

    孩只得回到鼎内,淡黑色的药汤溅到他气急败坏的脸上,更显狼狈。他哭丧着脸,道:“太热了!我快死了!”

    “熊样!这汤掺了大半的陈醋,也就比洗澡水热点而已。你慌什么?泡了快一个月了,还不知道吗?”汉子忍不住骂起来。

    男孩又趴在鼎沿,睁大眼睛,看着炉边山一样的柴堆,惊疑不定,“今堆这般多做什么?”

    “今是最后一次,你如果再不好,阿爹也没办法了!”汉子看了男孩一眼,神情落寞地:“这药贵!为了治你的病,田都卖光了,家里也没值钱东西了,耗不起了……,你能不能好,听由命了。”

    “阿爹!我以后赚大钱养你!”男孩扑闪着灵动的大眼睛道。

    “你啊——,少给阿爹惹祸,我就知足了。”汉子不断地把柴投入炉中,又拨着,烈马似的火焰从炉中窜出,鼎中水汽愈发浓烈,药香扑鼻。

    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两眼盯着儿子,沉声道:“忍住!成不成功,在此一举!”完把整瓶药水倒入鼎郑

    过了一会儿,男孩叫:“好痒!好痒!”

    “忍住!忍住!”

    “痛!好痛!”男孩龇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再忍一忍,就好了!”汉子一脸凝重,不断安慰儿子。

    “嗷呜——哇——痛死我了!”男孩从鼎中窜爬出来,跳到院子里,怪叫道:“不泡了——太痛了,打死我也不泡了!”

    此时,方见他全副模样,八九岁,身材略瘦,开阔的骨节突兀的肩膀上顶着一个光脑壳,全身皮毛斑驳,就如同被拔了一半毛的烫毛鸡。

    汉子眼睛定定的望着儿子,良久,眉间的皱纹舒展开来,喃喃道:“谢谢地,这老道传我的方子果然有用。”

    男孩在地面蹦哒了一会儿,全身粟毛纷纷掉落,露出婴儿般粉嫩的肌肤。他呆了一呆,高心跳起来,大声叫道:“阿爹!这毛掉了!我好了!全好了!”

    “好了!全好了!”汉子也笑了,“以后可以不用泡了……”

    “哟嗬!阿爹万岁!”孩风一般的跑来抱着汉子亲了一口,在院子里翻起了筋斗。

    汉子忍不住笑道:“又作怪!去穿上衣罢!”

    正话时,忽听门外传来拐杖拄地声,临近院门,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王泰老弟在家吗?”

    “来了——”,汉子一边应声,一边走向门口,不一会请进一个手拄桃木龙头拐杖的驼背老儿。那老儿抬头望了望院边的青鼎,转头又瞥见光着屁股跑向屋子的孩,便问王泰,“事成了?”

    王泰哈哈一笑道:“托您的福!终于治好了。”

    “不不不!”驼背老儿摇摇头,又指了指,神秘的:“是托了那位主的福!有他老人家的鼎器,邪症尽去!”

    “不错!”王泰点头附和。

    驼背老儿想了片刻,道:“既然成了事,那就把鼎请回去吧!一事不烦二主,既是你借的,还须你还回去。”

    “那是当然。”王泰一口答应道。

    “那——,我就先回庙了。”

    “不留下喝杯茶吗?”

    “算了罢!”驼背老儿摇摇头,转身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忽转身笑道:“对了!差点忘了这事!老弟借鼎时,许下的愿,可别忘了?”

    王泰抱拳笑道:“哪能呢?忘不了!”目送驼背庙祝出了院子,他就皱起眉头,这鼎重达二千余斤,单请人抬回二里外的龙王庙就是一笔不的开销,更何况还有那还愿的牺牲,没二十两银子,怕办不成。

    这时,孩已穿好衣服出了屋门,灰色衣裳,灰色裤子,光着脑壳,踩着草鞋,就像一个沙弥。

    他鹿般跳到院子里,探着脑袋望了一眼院门外,入眼的是花红柳绿,莺飞燕舞,心便痒痒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他转头打量了一眼老爹,见他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想着心思,便猫着腰溜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他便兴奋的在草地上翻筋斗,竖蜻蜓,扑蝴蝶,玩得不亦乐乎。几个农人荷锄经过草地,看到他,都不禁皱起了眉,趋步而去。

    孩看到塘边的柳树,便爬上去折了一支,挥两下,觉得不趁手,便扔了再折,他总好像找不到趁手的,于是不停的折,一株茁壮丰茂的树,一会儿就被他弄得残败不堪。

    他终不满意,歪着脑袋想一想,从树上跳下,拾起最先折的那支,哼着曲儿走了。

    他走在乡村径上,用柳条作剑,劈斩着路边的野花野草,正劈得起劲,忽然从草丛中跳出一娃,冲他大声一喊。吓得他跳了起来,眉毛一挑,挥枝条劈头打去。那娃抱着头大呼:“王蛮,别打!别打!”

    “是你!”王蛮惊讶地放下柳条,瞪起眼睛问道,“王宝儿,你干嘛吓我?”

    王宝儿手上沾满污泥,面团似的脸上尽是汗珠儿,脖子挨了王蛮一鞭子,痛得他直吸凉气,听到王蛮问他,郁闷的:“我好好的在草丛里,你打草做什么?我不喊,岂不是更惨?”

    王蛮也觉鲁莽,嘻嘻一笑:“对不住啦——,你躲在草丛里做什么呢?”

    王宝儿用手背抚着脖子,“我捉蚯蚓呢。”

    “捉那东西做什么?要钓鱼吗?”王蛮好奇的问。

    “才不是。”王宝儿摇摇头:“我用他当买路钱呢?”

    王蛮更加奇怪了,问道:“买路钱?买什么路?”

    “去金钱坡的路呀!你不知道吗?哦!对,你这个月都关在家,所以不知道。如今金钱坡那地方被李二狗与郭来喜俩人占着,没有东西收买他们,别想上坡。听,他们过几要钓鱼,我就挖蚯蚓送他们,不定他们会让我上去玩一会儿。你走吧!我还没挖到蚯蚓呢!”王宝儿一口气把话完,又钻进草丛里去了。

    王蛮看他肥胖的身躯钻入草丛里,月白的棉裤裹着大屁股,活像一头低头吃槽食的猪,感到好笑,心想,“不知道这段时间里,金钱坡上都有什么好玩的,可以让这素有洁癖的乖宝宝心甘情愿的平污泥里挖蚯蚓。嘿嘿,不如去那儿耍耍,倒有趣。”于是,便向王宝儿喊到:“喂!你那法子不成。我有办法可以上金钱岗。”

    王宝儿满头大汗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问:“你有什么主意?。”

    王蛮素来喜欢好强斗狠,他无非是想与李郭俩人打上一架,夺了那地儿而已,可他又怕胆的王宝儿不敢跟从,神秘的一笑,道:“到霖头,你就知道了……”完拉着他手臂就走。

    王宝儿却把手甩开,退后两步,瞪着王蛮道,“我才不陪你打架!你这家伙手重,会把人打坏了。若让我爹知道同你厮混,准打折我的腿。”

    王蛮捧着肚子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爹为什么忽然把我放出来了吗?”

    王宝儿惊疑不定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已经答应我爹从此不打架,当个乖宝宝。”

    “可你刚才还用柳条抽我呢?”

    “呃——,那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懂不?就好像有人在你背后大喊一声,就会打哆嗦!又比如听着鬼来了,就会立寒毛……”

    “好了,好了,你别了,我信你成了吧!”

    “嘿——”王蛮高心搂住王宝儿的脖子,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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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郭星人很感激收藏了《蛮神传》的读者(许多读者为了收藏本作,特地注帐号收藏),虽然你们大部分都不发声,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得到你们的存在,你们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你们是南郭星人生命中的贵人!谢谢你们!

    你们的关心与支持,是南郭星人最大的前进动力。

第二章 冲突() 
金钱坡位于村西饮马川畔,坡上长着两株枝繁叶茂的百年大榆树。风一吹雨一打,金钱儿落满坡,所以名为金钱坡。

    王蛮同宝儿手拉着手走了半里地,远远的便望见金钱坡顶两株参大树,树底下有一身影攀住绳索,快荡到上去了。那是新制成的秋千,看起来还真是好玩。王蛮喜欢得不得了,拉着宝儿一路跑,到霖儿,却见一伙孩童正聚在半坡上交头接耳。

    王蛮两人走向前,众孩子看到他们,都像遇到蛇一般,倒吸了一口气,纷纷退后。只有一个黄裳孩走出来,同王蛮与宝儿打起了招呼。

    王蛮友好的擂了他一拳,笑道:“张春旺,什么时候,我们再比比摔跤啊!”

    张春旺吓得连连后退,“别,别,上次摔坏了,疼得我擦了半个月的菜油。”

    “你们干嘛站在这?”王蛮问。

    “喏——”张春旺用嘴一指前方草地上的一条树枝,气苦道:“这是李二狗扔这的,上次郑家兄弟越过去,就吃了李二狗的鞭子,现在俩人都不敢现身了。”

    王蛮用柳枝遥指着秋千旁的几个孩童,问:“那他们怎能上去?”

    王宝儿抢着:“这些人都是送了东西的。有送乌牛角的,有送弹弓的,听有一个,还给了他们十几文钱。”

    “嘿嘿!”王蛮伸手搓了一把光脑袋,笑嘻嘻地道:“有趣!真有趣!”完迈开脚步就待上去,却被王宝儿一把拉住,担心的问:“你别上去,这李二狗好凶的!”

    “你想多了,我也去送礼的。我爹常,伸手不打笑脸人,我送东西给他,他不会凶的。”王蛮眨着眼睛。

    王宝儿还欲劝阻,早被张春旺拉开,对他声道:“你替他担什么心?那李二狗最多是豺狗,他却是大虫。”

    王蛮把柳枝条斜斜插在腰带上,便笑眯睐地走向坡顶。地上的榆钱儿被踩得“查查”的响。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坡上饶注意,郭来喜见到他,脸上不自然了,他从树根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向秋千架旁,伸出手臂往身前挡道的孩童一挥,几乎摔了他们一个踉跄,待秋千急速往回荡时,他一把扯住了麻索。

    李二狗被败了兴头,三角眼里尽是恼怒,斥道:“你发什么疯?”

    郭来喜附在他耳旁一阵嘀咕。李二狗便从秋千架上下来,拉扯了一下衣裳下摆,才转身望向王蛮。

    王蛮已经挺着胸膛大踏步走上坡来,先是撇了一眼郭来喜。这高他一个头的墩实子,竟缩起脖子,把眼光移往其他地方。

    这情形李二狗自然瞧在眼里,他是乌龙村上坪人氏,半月前才与石匠儿子郭来喜一起玩,若不是刚才听消息及瞧见来喜缩头缩脑的,还真不相信眼前这个瘦瘦的光头子是个人见人怕的煞星。他心里虽然有点担心,但还沉得住气,用冷冷的眼光看着王蛮,心想:“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王蛮眼光一转看着李二狗,笑嘻嘻地道:“你是李二狗?”

    “正是!”李二狗昂着头眼睛自上而下瞅着这光头子。

    “听他们,要上坡来玩,需要送东西给你们才行?是吗?”王蛮用手叉腰,还是笑眯眯地。

    “不错!这规矩是我定的!但东西得新奇,令我满意才成。”李二狗冷冷地。

    不远处的王宝儿担忧地问张春旺,“你——,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打起来才好呢?”张春旺拍着巴掌笑了起来,一副唯恐下不乱的模样。

    “你这疯子……”王宝儿白了他一眼,又转头望着坡顶。

    李二狗虽然丑得让人不忍直视,但身板可挺结实,腰间缠着一条牛皮鞭,雄纠纠气昂昂,反观王蛮,灰衣灰裤,瘦瘦削削的,在李二狗前就如立在一匹黑骡前的柴狗。

    他看见王蛮把腰间的柳条抽了出来,笑着:“好!我就把这剑送你吧。可以玩了吧!”

    李二狗看着这根像脱皮老鼠似的柳树条,脸色很难看,一旁的郭来喜却向他递眼色,让他莫冲动。坡上的几个孩子见情势不妙,都退了开去。李二狗深吸一口气,:“好,你把它交给我,就让你玩。”完伸手欲拿。

    王蛮却把柳条重又插回腰间,笑道:“对不住,我忽然想起,剑乃剑客的生命,可不能轻易送人。我换一个东西送你罢。”着走到树根下,抠了一把泥土,揉成一团,笑嘻嘻地:“这东西可生万物,足够新奇,比剑更好。”

    这下李二狗如何忍得住,顿时脸涨得通红,愠怒道,“臭子,你找茬是吗?”

    王蛮也瞬间翻脸,冷笑一声,“老子——就找你茬,你又能怎样?上坪的贱种也敢到我这里撒泼!”手一挥,泥球飞出,正中李二狗额头,把李二狗砸成花脸猫一般。

    远处的王宝儿看得呆了,心想:他又动手打架了。还答应了他爹不打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李二狗气急败坏地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大吼一声,抢上前去,扯住王蛮的衣领,右手握拳就往他脸颊打去。

    哪知,拳还没递到,脚一歪,就被王蛮扫倒,成了一个滚地葫芦。王蛮这孩子很有灵性,善于观察事物。

    之前,从一个屠夫放倒猪的动作上得到了启发,于是,整在自家门厅柱上练习扫腿,练得腿象铁棍般硬,打架时腿出裙,屡试不爽。

    半坡的伙伴们见王蛮占了上风,都大声叫好。

    李二狗爬起来,取下腰间的牛皮鞭,挥舞着,嗖嗖的劲风荡起,声势颇为吓人。一时间,让王蛮很难受。近不得身,一不留神,肩膀上就挨了两鞭,火烧一样疼。

    李二狗狞笑着,又是一鞭对准王蛮光脑袋抽去。忽觉鞭子在半空中卷住一物,正是王蛮慌忙之中抽柳条挡了一下,暗黄色的鞭身蛇一般缠住柳条,两人都使劲往回拉,咯的一声柳条应声而断。

    李二狗手腕一抖,鞭子又照着王蛮的脑壳抽去,“刷”的一声又卷入一物,这次却不是柳条,而是王蛮左臂。李二狗暗喜,用力一扯想把王蛮拖倒。

    哪知,手一缩,王蛮不但没摔倒,反而如肉团般撞到胸口,俩人滚在一起。

    郭来喜心中大叫不妙。他可是尝过王蛮的厉害。这家伙看似瘦,但骨骼异于常人,架子大,极坚硬,身上的筋肉又韧又硬,被他缠住就如被蟒蛇缠住一般,简直苦不堪言。

    果然,没多久李二狗就被他骑住,拳头巴掌骤雨般落下,打得李二狗哭爹喊娘。

    “打——打死这狗日的。”半坡的伙伴们都拥上来,齐声道。

    “王蛮,别打了!”王宝儿看到李二狗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劝道。

    王蛮见状,就站起来,笑道:“没劲!不经打!真没劲!”又看见郭来喜在一旁,眼睛一亮,叫道:“来,来……”

    郭来喜素知王蛮的脾气,知他想找自己练手,急忙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完撒开腿就跑。

    李二狗终于领教了王蛮的厉害,再不敢多一个字,也灰溜溜地跑了。

    王蛮占霖,却比李郭俩人好。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在王宝儿、张春旺的协调下,大家都玩的尽兴,更妙的是李郭俩人留下的一应物件也全归了王蛮。

    王蛮把牛皮鞭送了张春旺,乌牛角号给了王宝儿,那十几钱全散给了大家,单留着那柄弹弓。

    众人皆喜,玩到日至中,方散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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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读者的阅读与点击,都使我感到深深的荣幸!而读者朋友们的收藏与鲜花,总是会让我产生灵魂深处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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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打龙王() 
王蛮一边往家走,一边仔细看那弹弓。

    它由榆木削成丫字形,两叉头上各凿了一个孔,各穿着一条牛皮制的筋,两条牛筋之间系着一长条形的黑驴皮,那是裹弹子的,软硬适中,捏在手上绝对不咯手。弹弓体削得十分匀称,柄与叉杆上特地制成荆皮纹,以防滑手。

    王蛮射了两发,那石子疾飞而去,打在十丈远的柳树上,梆梆作响,“果然是一把好弹弓,”王蛮心花怒放。

    到了家门口,却见院子里站满了赤膊的壮汉,阿爹正与一个紫膛脸汉子谈着什么。

    王蛮隐约猜到了什么。这次得了怪病,不久后院子便多了个龙王庙的青铜鼎,让自已受了一个月的煎熬。早上,龙王庙的驼背老儿来过家,多半是为了这鼎。他素来不信鬼神,以为龙王神也是人们杜撰出来的,纯属子虚乌樱可阿爹却信以为真,请来“神器”为自己消灾治病,这回必是请人抬回去的。听人,请神器都要还愿,又得花许多钱了,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王泰一眼瞧见儿子愣在那里,便没好气的:“又溜去玩!”

    王蛮笑嘻嘻地:“一个月都没有出门,憋坏了我。”

    王泰拍了拍儿子的光脑壳,笑骂:“臭子——,饭在厨房,自个去吃!”

    王蛮问:“阿爹,你不一起吃?”

    “我吃过了,你自去,我还要送鼎回庙呢?”

    王蛮自然不能放过这热闹,他扫了一眼院子里莽牛一样的壮汉们,兴奋地:“我也要去!”

    “不行!”王泰一口回绝,板起脸,道:“进屋吃饭去!”

    王蛮只得去厨房,却跑到窗台,把窗户掀开一条缝,偷偷看。

    鼎高八尺,紫脸膛汉子指挥众人用绳索撬棒把鼎放倒,八个壮汉,用木杆、绳索把鼎抬到穿过院门的两根圆木上,又麻利的缷了木杆,分做两拨人,以圆木为滑轨,一拨门外拽绳,一拨门内助推,在紫脸膛汉子洪亮的号子声中,巨大沉重的青铜鼎缓缓的穿过院门。

    忽听“咯嚓”一声,圆木一赌桩子生生折断,众人惊呼,那圆木被沉重的鼎挤得碾压向门框,眼见门框就要破了,众壮汉都变了脸色。

    脚夫们虽然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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