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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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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沉璧身为宗主之子,奈何宗门法度森严,其父赵修筠更是一向推崇门下弟子遵规守法,宗门内诸多修行福地,若非境界足够,亦或是对宗门有大功之人,尽皆不得入内。
赵沉璧感到一阵头大,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天问道:“难道真要我耗费无数时间与精力,一块一块地凝聚灵石,积攒起来厚积薄发?”
赵沉璧仰头望着窗户上方,目力所及之处,巨树顶端那座巨大洞府掩盖在婆娑树影中,若隐若现。
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对了!老爹那座洞府之外,是由方长老亲手铭刻过一套聚灵大阵的,洞府之内天地浓郁一定浓郁异常!”
念头一起,便如野火一般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赵沉璧思索片刻,便一拍大腿道:“干了!反正老爹也没回来!”
说干就干。
赵沉璧心意已决,便不再有丝毫犹豫。为了掩人耳目,他干脆不从洞府大门走出,而是一跃而起,双手抓住窗口,猛地一用力,便翻到了洞府房顶之上。
此刻月黑风高,大风呼啸,赵沉璧身形掩盖在树影之内,竟如同梁上君子一般,滑稽可笑。
“沉璧这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跳到屋顶上干嘛。”宗主洞府内,赵修筠盘膝而坐,此刻灵魂念力覆盖之下,赵沉璧那鬼鬼祟祟的身影顷刻显露无疑,令他不禁哑然失笑道。
然而赵沉璧却浑然不觉,还煞有介事地四处张望一番,从背后扯下一截树藤,用力一甩,使之紧紧缠绕在巨树顶端,旋即纵身一跃而起,去那林间野猴一般,几个晃动之下便来到洞府跟前。
洞府之外,巨大石门仍然紧闭,其上“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八个大字在沉沉夜幕中,仍然散发出道道灵光。
洞府墙壁之上,光华流转,一道道繁复至极的明文镌刻其上,看得赵沉璧眼花缭乱。
尽管尚未进入其中,赵沉璧仍是感到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扑面而来,就连其袖中玉佩,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其一个翻身,便跃至于树干之上,一顿辗转腾挪,就轻车熟路地来到洞府顶端窗口,深吸一口气,便径直跳了进去。
那种坚实疼痛的触底之感并未传来,赵沉璧反而感觉双脚踩在棉花之上。
正在其一头雾水之时,洞府之中骤然光明大放。
他脑中一惊,低头望去,发现自己竟踩在一股青色气流之上,悬浮于半空之中。
而洞府内,其父赵修筠正一脸古怪地望着自己。
赵沉璧瞬间双脸涨得通红,双手竟不知至于何处,舌头也仿佛打滑一般,聂聂偌偌地说道:“老老爹你是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哈哈今晚月色真好!”
赵修筠闻言,饶是以他速来不苟言笑、庄严古板的性子,也是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摇头连连。
或许生命中总有这样几个人,既是铠甲亦是软肋,总能让你露出最温柔的一笑,亦能让你为之愤怒咆哮,拔剑抽刀。
“沉璧啊,大晚上不睡觉,跑到为父屋子里来干嘛,打扫卫生吗?”赵修筠面露一丝促狭之意,以手抚须,笑眯眯地问道。
若是东临宗一干长老见此一幕,只怕会瞠目结舌,跌破眼镜。
赵沉璧被一问之下,更是急得抓耳挠腮起来,与白日里于悟道崖之上,那股意气风发之姿,简直截然相反。
“我唉”赵沉璧三番五次开口欲言,却无论如何都不知怎样起头,看得赵修筠心中又是一阵好笑。
“臭小子,是觊觎我洞府灵气充裕,想趁我不在,趁虚而入,借机孤注一掷,强行冲击丹田开辟气府吧?”赵修筠目露温和之色,手臂一台,空中青色气流便缓缓落下,将赵沉璧托于地面。
心中之事被戳中十之七八,赵沉璧感到一阵哑口无言,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赵修筠见状,竟是轻轻叹息一声,神色之中浮现几分自责之意,柔声道:“是为父无能,八年时间,仍是未能替你救治丹田。”
此言一出,父子二人不禁神色一黯然,赵修筠眼中更是有一抹怅然若失。
“如今为父大限将至,怕是陪不了多久了。”
依稀间,赵修筠身上,竟浮现出一股衰老迟暮之意,那双鬓之上,不知何时,已悄然间有几分花白。
赵沉璧不禁鼻子一酸,正要开口,却被赵修筠轻轻挥手打断。
赵修筠微微一顿,目露追忆之色,似乎回忆起了遥远的过去,双眸之中尽是无尽哀思,轻声说道:“有些话,为父早已想讲给你听,却一直不知如何讲起,一拖再拖,竟已过去这么多年了。”
“你娘去的早,这些年来,我总觉得自己未能照顾好你。”
“有时候为父会想,若你我之间,能如那凡人父子一般,终其一生,也未尝不好。”
“可既然身为修士,踏上修道一途,便注定道阻且长,命途多舛,难以善始善终。”
“有时候,为父想要去问一问,问一问这片天地,道从何处来,又从何处去修。若这天道不存,我等所修何物?若这天道长存,又为何芸芸众生,有人修得,有人修不得?”
“只是这些答案,为父已然求不到,也等不到了。沉璧,修道之事,不在修力,而在修心,可若没有一身通神之力,又怎样去渡得茫茫苦海,去寻那无穷真道?”
“为父所剩时日已然不多,大道已尽,此生能与你娘相遇,已是死而无憾。唯独有一事,便是未能替你解决丹田之障,助你一路修行。”
“今日就算你不来,明日为父也要前去寻你。此次出海访仙,为父为你求得破障丹一枚,今日就算拼死一搏,也要为你荡平大道!”
赵修筠此刻猛然抬头,一股沛然气势浮现而出,双袖竟是无风起舞,猎猎作响。
唯独其双目雾气缭绕,怔怔望向赵沉璧,夹杂着如此多的不舍与依恋,像是一片悲痛的湖。
一滴清泪缓缓渗入地面。
赵沉璧已是泪水纵横,双手紧紧撑住地面,止不住地浑身颤抖,缓缓抬起头来,望向赵修筠那张渐渐开始枯槁的脸,失声痛哭。
“老爹,这破障丹,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阶的丹药,但老爹必定是耗费了巨大代价,珍贵异常。”赵沉璧不断哽咽道,只有在其父面前,他才真正如同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一般,可以无比脆弱,可以寻求荫庇。
“所以,沉璧觉得还是由您自己服用吧,沉璧不肖,却不愿再让你为我付出所有了。我那丹田之障,有这从天而降的神秘玉佩,或许会有解决之道。”赵沉璧心中一片决然,伸手拭去泪水,便是直接将袖中玉佩拿出,一五一十地从头讲述起来。
夜色漫长,父子两人相向而坐,娓娓道来。
随着其娓娓讲述,赵修筠脸色更是变幻不定,时而震撼,时而思索,时而疑惑。
良久之后,他那略显老态的脸上,竟是突然间绽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越来越明亮,最后甚至站起身来,爆发出一阵如同呼啸般的长笑。
“天助我儿!天助我儿啊!”
赵修筠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抓住赵沉璧肩头,郑重其事道:“沉璧,这玉佩一事,今后休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更不可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消息!这玉佩,就算是为父也无法堪破玄机,恐怕是拥有难以想象的通天彻底之能!从今往后,你定要妥善保管,好生使用,必然大道可期!”
嘱托之后,赵修筠似乎心结解开,浑身上下竟然浮现出一股如释重负之感。
只见其大袖之中,青光如潮水奔涌,古剑清鸣,飞掠而出。
其一手握剑,一手握住赵沉璧之手,朗声笑道:“区区灵气,又有何妨?你要这天地灵气,那么此方天地灵气,为父都要尽皆为你夺来!”
剑光冲天而起,划破沉沉夜幕,直上九天云霄!
天下剑修,最为霸道。
赵沉璧只感觉一阵狂风席卷,如刀割面,瞬息之间,便已来至苍天之上,举目望去,尽是云雾缭绕。
“云散!”赵修筠长剑一挥之下,九天之云尽皆退散!
剑身之上,亦是光华璀璨,将整个东临宗上空,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沉璧,准备好了!为父出剑之时,你便催动玉佩,吸纳灵气,破除丹田血气!”云层之下,赵修筠迎风而立,朗声开口,意气风发。
一身通天剑意暴涌而出,使得东临宗一宗之地内,天上地下,灵气尽皆翻滚沸腾。
“我有一剑,剑名结庐。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赵修筠手中青色古剑飞掠而出,迎风便长,转瞬便是数丈大小,更是有一道无形帷幕笼罩开来。
天地灵气,顷刻之间,由翻滚涌动,转瞬驯顺静息!
一道道灵气涡流从四面八方流转而来,汇聚于二人所在高空之上,凝结成大片大片的灵气水滴,由高空坠落而下。
“赵修筠!你疯了不成!如此搅动消耗宗门内天地灵气,难道你不顾宗门弟子修行所需!?”一道震怒之声从东临宗内发出,竟是以传音之法,骤然在赵修筠心湖之间炸响。
赵修筠亦是不甘示弱,以狂暴剑意携裹其所出之言,朝宗内传音而去:“老夫担任东临宗宗主以来,为宗门在外死战十余次,更是庇护门下弟子百年,今日为吾儿自私行事一次,又有何不可?孙碧华,你若阻我,今日老夫必杀你!”
剑气一略便至,东临宗内,隐约间传来一记闷哼。
孙碧华口吐一抹鲜血,一身金袍尽数破烂,竟是摇头苦笑连连。沉默片刻之后,只好无奈出手,隔绝天上地下,隐蔽住了赵沉璧父子二人行事痕迹。
云霄之上,灵气如海潮涌动,惊涛骇浪,狂暴猛烈。
赵沉璧身处灵气漩涡中央,更是感觉如同置身深海暗流,难以呼吸,然而其依旧紧咬牙关,岿然不动。
一丝丝灵魂力量,猛然从识海之中涌出,尽皆进入玉佩之内。
而那冰蓝玉佩,似乎早已等候多时,此刻骤然绽放出一抹璀璨星光,天地灵气顷刻之间,如同找到一个宣泄之口,铺天盖地地朝其中涌入。
一股股精纯至极的灵气如同蛟蛇一般,疯狂涌入赵沉璧经脉之内,并且汇聚流转之下,越发壮大,朝丹田之处一拥而入。
那血煞之丹,此刻竟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之意,于那狂暴灵力携裹之下,脱离丹田,从赵沉璧口中一吐而出!
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畅快淋漓之感游遍全身,仿佛周身血肉,都在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赵沉璧更是不禁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我赵沉璧,自今日起,定要让天地变色,大道长存!”
第9章闭关修行()
云霄之上,父子二人立于云层之间,眼中竟是有泪水涌出,然而脸庞之上,却是无法抑制的笑容与快意。
赵沉璧一声长啸之后,心中八年积郁,顿时一扫而空!
遥想当年,意气风发,举宗瞩目,更是被视为东临宗千年来第一骄子,心中何等志得意满,修行何等平步青云。
可是登高必跌重。
那场丹田之变,一夜之间,令赵沉璧从云端直接坠入谷底,这八年来,其中的痛楚、悲哀、愤懑、不甘以及无能为力,旁人难以得知,也无法想象,唯有当事之人,才能明白那是如何惨烈与煎熬。
所幸天不负我!今时今日,历经八年之后,赵沉璧终于解决丹田难障,再次重踏修行之路!
此时此刻,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天幕之上,云开雾散,裸露出无穷璀璨星辰,那狂暴奔涌的灵力,也渐渐趋于平息。
赵修筠心神一动,顿时收剑于身前,低头朝下望去,东临宗此刻竟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笼罩,显然已是被孙碧华无奈之下,以障眼神通遮蔽开来,以免让宗内弟子长老察觉其二人行事,造成不好影响。
赵修筠微微一笑,“孙碧华,这次算你识趣,老夫今日便欠你一个人情。”
血煞之丹此刻已是黯淡至极,悬浮在二人身前,静止不动。
唯独中心处一抹血红精华顽强之极,无法摧破,此刻竟然正在隐蔽至极地吸收天地灵气。
赵修筠见此,眉头大皱,更是浮现出一抹怒气,顿时掐指一捏,古剑轰鸣,携雷霆万钧之势一斩而下,天地之间,顿时响起一阵暴烈轰鸣。
一阵狂暴的气浪冲击开来,少顷之后才渐渐趋于平静,然而一击之下,那血色煞丹,竟是岿然不动,其上更无一丝一毫的伤痕!
父子二人一惊,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以赵修筠金丹后期修为的全力一击,加之又是剑修手段,饶是初入元婴境界的大修士也不敢托大。
然而这血色煞丹,不仅硬抗一剑,通体更是没有丝毫受损,实在让人骇然听闻。
只是不等父子二人有所反应,赵沉璧手中冰蓝玉佩便自行脱手而出,浮动至血丹跟前。
玉佩浑身上下光芒一闪,便立刻涌现出千丝万缕星河般耀眼的光线,几番缠绕之下,就将那血丹尽数包裹起来,然后直接吸入了玉佩之中。
与此同时,赵沉璧心神感应之下,便立刻察觉到那血色煞丹,此刻正无比老实地龟缩在玉佩之内,于那片自己短暂停留过的黯淡星空内,一动不动。
察觉到玉佩并无异样之后,赵沉璧才放下心来,赶紧告知其父。
赵修筠听完赵沉璧所述之言,眉头紧皱,一阵沉思,片刻之后才渐渐松开,深吸一口气道:“想不到,这玉佩竟然有如此伟大神通,内部竟然已经形成了小千世界,实在是骇人听闻!”
“小千世界,是为何物?”赵沉璧一头雾水。
“为父其实也知之甚少,只是曾经无意间听闻,传说那天阶道器,内部可以自一片广阔世界,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赵修筠顿了顿,才有些难以置信地回答。
“天天阶道器”赵沉璧听闻此言,更是如同瞬间石化一般,当场愣在了那里。
就连赵修筠也好不到哪里去,心中如同砸入一块巨石,顿时掀起惊涛海浪。此刻咽了咽口水,才强行镇定住心生说道:“不管怎样,对你而言,终究是一件天大的机缘,一定要好好把握!记住为父此前所说,这玉佩,不论在何等情况下,都莫要让他人得知!”
赵沉璧也是知道利害轻重,压下心头震撼后,赶紧点头称是。
震撼之后,一股喜悦之情油然而生,不禁浮现在父子二人心头。
似乎因心结解开,赵修筠早已停滞多年的修为,此刻竟然微微有些松动,与那结丹大圆满的境界,似乎更近了一步,浑身剑意更加圆转如意。
大事已成,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心领神会,便不再于高空逗留,剑光一闪之下,回到了树顶巨大洞府之中。
这一夜,宗主府邸内灯火通明,待到天明之际,才见赵修筠从洞府之中走出,神色疲惫,却是掩不住欣喜之意,更是以七道巨型青色剑气封印住洞府之后,才破空离去。
这一日,赵沉璧开始闭关修行。
破关之日,必将龙腾九天!
东临宗荷叶道场,日头高照,千余名弟子各自盘膝而坐,井然有序。
一道道乳白色灵气气旋,从荷叶正下水池之中涌出,如云雾一般,缓缓笼罩住千余名弟子。
随着众人不断吐纳,那白色云雾也开始渐渐稀薄,水池之中便又即刻涌出缕缕灵气,补充至云雾之中。
往返数次之后,道场云雾才彻底散去,将一干弟子身形显露无疑。
道场正中之处,李玉珏身披白色流云大袍,一头红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横剑盘坐于荷叶之上,一道道红色灵气于其周身缭绕不定。
片刻之后,李玉珏那诱人红唇轻张,周身灵气尽皆被其纳入体中,其修为气息,便隐隐强大了几分,赫然已是开府中期圆满,距离那开府后期,也相去无几。
只见其修长睫毛轻颤,美目缓缓睁开,如同春水一般荡漾开来,摄人心魄。这是这双美目之中,此刻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有些淡淡的烦躁与愤懑,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怅然若失,让人见之失神。
少女情思,最为动人。
“石昆,你说这沉璧哥哥已经三个月不见踪影了,鬼鬼祟祟的,到底干什么去了!”李玉珏站起身来,一剑拍在身旁正盘膝打坐的石昆头上,有些愤愤地说道。
石昆遭受这“无妄之灾”,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有些委屈地摸了摸脑袋,与那高大魁梧的身形对比起来,显得更是十分憨厚敦实。
“玉珏师姐,这句话,这些个月里你都问了不下一百次了!”
李玉珏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藕一般的纤细玉手一抬,作势就要再打在石昆头上。
石昆赶忙缩了缩脑袋,开口说道:“前些时日我去问过师尊了,师尊说沉璧师兄如今丹障虽破,却仍需调理体魄经脉,更要沉下心来倾力修行,才能早日踏入开府境界,参加接下来的宗门考核试炼。”
李玉珏闻言,这才停下了收手上动作,有些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来,叹了口了气。
石昆见状,却是更加“直言不讳”地打趣道:“嘿嘿,玉珏师姐,古人有言‘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如今已是与赵师兄整整三个月未曾相见了,怪不得如此坐立难安。”
“石头!你这个臭小子!再瞎说,信不信我一剑拍烂你的嘴!”李玉珏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动人绯红,美目一瞪,佯装大怒道。
石昆却继续嘿嘿一笑,“不说了不说了,石头不说了便是。只是这宗门考核还有不到十天就要举行了,也不知沉璧师兄如今修行得怎样了。”
李玉珏眉毛一挑,“那还用问?如今丹田无恙,以沉璧哥哥的天赋,修行就如同喝水一般。”
繁盛的日光下,少女修长双腿晃动,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抿嘴甜甜一笑。
大日高悬。
千万缕日光如同千万金色丝线,透过树叶斑驳的缝隙,温暖地照耀在树顶那巨型洞府之上。
洞府之中,赵沉璧浑身赤裸,浸泡在一朵巨大的花苞之内。
这花苞微微张开,如同一个碧绿巨桶,由地面之中生根而出,盘踞在洞府中央,并且不似死物,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生机,奇异非凡。
花苞之内,装满着胶状一般浓稠的墨绿色液体,此刻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之气,并隐隐有青绿荧光闪烁,升腾起精纯逼人的灵气。
随着其呼吸之间,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青色气体从灵液中升腾而出,涌入赵沉璧肌肤之内,使得其浑身上下,竟生出一种恍若玉石般的光泽。
此刻赵沉璧全身经脉,已是十分坚韧饱满,充斥着极其充盈的灵力,并且精纯异常。
丹田之处,更是灵力缭绕,隐约之间,似乎可见一道无形虚影,如同漩涡一般,正缓缓旋转不定,并且散发出阵阵吸力,将丹田灵力压缩成滴滴液体。
而那墨绿色的精纯灵液,也在每时每刻,都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淡薄、清澈,不到半日时间,就再无一丝一毫灵气。
若非其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就算说他是一桶清水,只怕都有人相信。
“没想到,如今倾尽全力修行起来,消耗居然如此巨大。”赵沉璧睁开双目,看了看那清澈见底的灵液,不禁摇头苦笑道。
自丹田血煞被拔出之后,赵沉璧闭关修行至今,已有足足三月时间。
这三个月里,赵沉璧可谓是重新梳理全身脉络,散气重修,耗费巨大。
为了尽快突破至开府境,他根本足不出户,整日于其父洞府内盘膝打坐,吸纳无比精纯庞大的灵气来进行开脉修行。
除此之外,为了这个宝贝儿子,赵修筠更是不惜大费周章,用金丹之火,以秘法炼制了数十桶精纯灵液,来为赵沉璧淬炼体魄,强化经脉。
更为奢侈的是,赵修筠更是拿出无数灵药,请宗内首席丹师王长老,为其炼制百余枚一品丹药“天灵丹”,以供赵沉璧修行之用。
此刻赵沉璧从木桶中一跃而出,随手从石桌之上拿起一颗通体赤红的丹药,径直丢入口中咀嚼起来。
若是被宗内一众丹师以及门人弟子见此一幕,必然要捶足顿胸,深感痛心疾首,奢侈浪费。
并非宗内之人心量狭窄,而是这可帮助修行的丹药,委实是太过珍贵,奇货可居。
这天灵丹,尽管只是适合于开府境修士服用的一品丹药,但仍然乃是入品之丹,更是首席丹师炼制,远非那些不入流的杂丹甚至药丸所比。
寻常开府境弟子得此丹药,都很不得好生珍藏,用作突破瓶颈时的助力,平时哪里舍得服用。
反观赵沉璧,如今还尚未完全凝结气府,却一天数枚,如同吃糖豆一般胡乱咀嚼,怎能不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丹药入口之后,顷刻之间化作一股极其火热的气流,朝经脉以及丹田之中涌去,使得赵沉璧体表开始发烫,微微赤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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