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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父后,母皇被抢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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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这一句话下来却是很奏效,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说要把你从凤城扔出去,那你就别想在这块地上多呆一秒。听说很久以前有西冥的使臣得罪了西门城主,当时还是少城主少年西门九幽,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把一行人拦腰斩断,把上身和下体分成两拨分别挂在城东和城西连着曝晒了整整半月有余。从那之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凤城的少城主是个变态,而且还是个招惹不起的变态。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满场的人都紧张得冷汗淋漓,圣焰太子最后报出的价位堪比卖国,然而西冥的大统领首阳眼皮也不眨一下:“加两成。”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有人抖着鼻子变的两撮小胡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有人甚至直接眼白一翻倒了下去,过于激动的显然是北漠的人,因为风头完完全全被人抢走了,而翻白眼晕倒的无外乎就是西冥的人,心痛得全身的器官都坏掉了!
镜月未央手指猛的一缩,捏着火云貂的小肚子差点把它内脏挤出来。
这群人太疯狂了!太太太疯狂了!就算凤城本身就很值钱,但是你拿在手里往上砸的那是国库啊,国库!
待场上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圣焰太子那愣头青也早就一棒子被敲了回去,再这么耍下去就算真的拿到了凤城,他的太子之位估计也彻底废了。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场上再没人发话,西门九幽淡漠地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脸色沉着依昔,似乎也没表现出什么诸如“这下赚大发了”的情绪,好像这些在他眼里司空惯见并没有什么不寻常。
就在西门九幽就要开口的前一刹,镜月千修忽然掀开帘子扬眉浅笑:“既然没有别人竞价了,那本王不妨再加两层!”
“卧槽!”镜月未央彻底不淡定了,一把扯回镜月千修几乎要掐上他的脖子,“你疯了!把国库玩空了拿什么打仗?!万一西冥冷不丁攻打过来,全镜月都要跟着陪葬好不好!”
趁着镜月未央松手,火云貂赶紧跳到一边大口大口喘息,避免被殃及池鱼。
“你放心,”镜月千修朝她安慰地笑了笑,光洁的额头上也早已满满都是细密的汗珠,“这已经是最高价了,冥皇就算再想要凤城,也断然不会越过底线。”
“这不是重点!”最高价?最高价你妹啊!镜月一整年的gdp都没了好不好?!劳动人民不吃不喝白干了一年有没有?!“咱们别这么玩啊,大不了先把凤城让给西冥,到时候再想办法把这地儿抢过来啊!咱又不是白斩鸡,怎么能这么自觉得往虎口里送啊?!”
“央儿……”镜月千修无奈地摇摇头,忽然凑到镜月未央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继而勾唇魅然浅笑,“若是没有胜算,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凑这么一场热闹。”
“呃,”镜月未央闻言狗眼都亮了,“你说的是真的?你确定?!”
“已经派人去证实过了,确有其事。”
“哈哈,那就好!咱们就加三成,压死西冥那群死混球!”她这一句话说得极响,几乎满场的人都听到了,特别是玄字间的神枭十二骑,连一向处变不惊的首阳闻声都忍不住抽了两下嘴角。“西冥那群死混球”?这叫法可真新鲜,他长这么大可从来没听人敢这样说话,镜月三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叮!”
敲定钟音,最后的天价横空出世,再争下去已然没有意义,因为谁都不会再多出钱,然而同一个价位,却有两位拥有实力的买主。这样的局面不免有些难堪,撤场的可能性又几乎为零,此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主场的司仪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西门九幽倒是一脸淡然,对着司仪轻声吩咐了几句,只见那司仪脸色一白,微微睁大眼睛似乎受到了惊吓,朝西门九幽又确定了一遍,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场台正中央。
58、我家玥儿
更新时间:2012…11…14 23:04:41 本章字数:3605
“没料到这般情境是吾等考虑不周全,不过大家不必忧心,我家城主说了,明日将会在园中设置一方擂台,出价的双方各出三人比武争雄,三局两胜,赢者自然可将这凤城地图领走。唛鎷灞癹晓”
“呵,这法子倒是方便。”
本来就是强者为尊阶级分明的时代,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无可厚非,打仗拼的是兵力,格斗拼的是武力,但在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西门九幽一针见血,行事手段确实如传言一般,干脆利落。
然而镜月千修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话,左下角的玄字间亦是一派静谧,客场上众人表情愈渐凝重,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镜月未央转过头,疑惑地看向镜月千修。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么?”镜月未雪蹙着眉头一脸忧虑,款步走上前来给镜月未央普及常识,“为了维护凤城的安宁,老城主曾经立下一个律例,在凤城比斗可以,但是有个规矩,那就是一旦上了擂台,只有把对反彻底打败才可以下来,也就是说——不死不休。”
“呃……”不死不休?!卧槽,要不要这么霸气?!这一点镜月未央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老城主也忒厉害了点,竟然用上物极必反的法则出了这么个法子,以暴制暴非常之道!
这样一来,那风险可就嗖嗖嗖往上升了好几个档次,派个弱点的小将上台肯定会输,派个厉害点的万一输了岂不就亏大了?
这个丑到极致的男人,看着淡漠低调,一出手就掐到点子上,真毒!难怪没人敢跟他作对,丫就一高智商的疯子,跟他杠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看着镜月千修丝毫没有收手的态势,镜月未央开始有些虚了:“真的要斗武啊?”
“西门城主已经定下了规矩,就是现在想退场,恐怕也来不及了。”镜月千修显然一没料到最后会以这种形式收场,微蹙的眉头跟着拧紧了几分,皱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
“那你准备……派谁去?”
镜月千修微微抬眉,看向玄字间的方向:“那要看他们会出什么人了。”
拍卖会散场之后,因着众人都是事务缠身的大忙人,本是一结束就准备启程返还,然而眼下出了这么个插曲,虽然西冥镜月两方的较量同自己没有太大的切身关系,但还是有不少人特地留了下来,只为一睹这场惊世之战。
西门城主虽然为人阴鸷了一些,但行事作风还是相当豪阔的,一概将留下来的人安置在府邸中,一方面免了众人四处奔波的烦扰,一方面府宅中戒备森严,也能避免某些人的某些小动作,最大程度上维护拍卖会与比斗的公正性。可见他打理城池很有一套,并不单单靠着狠毒的手段进行威慑,更多的却是以“理”服人——这样的人倘若能收到麾下,亦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将,利用好了,其价值只怕并不比整座凤城来得低。
撇来其他不说,镜月未央对西门城主的才华很是欣赏,只可惜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所以这个男人还是……pass吧!
“七弟,别走呀!自从六年前你离宫之后你我二人可就再也没见过面了,今日难得能在此碰头,不喝杯酒叙叙旧怎么说得过去?”廊桥上,圣焰太子一行围在柳浮玥身边,满脸戏谑的神情,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叙旧?”柳浮玥冷冷一笑,退开一步错开柳华圣的手,“又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陈年往事,方才你也说了,当年的那些事说多了对谁都不好。”
“呵,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个脾气,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见镜月三公主也没把你调教好,嗯?!”柳华圣说着抬手捏起柳浮玥的下颚,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神色冷峻狠辣,“倘若你敢把当年的事说出去,我就弄死你的轩弟!”
“你放心,”柳浮玥神色冷然,拂开他的手侧脸转向一边,“只要你善待逸轩,当年的事没有人会知道,但要是逸轩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坐上那个位置。”
“你敢威胁我?”
“不敢。”
“哈哈……柳浮玥啊柳浮玥,你这模样可真像是柳色馆里的男倌。按理说,那三公主有什么不好的?她那么疼你,只要你随了她,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要那么坚贞做什么?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不趁着这些年多争些宠,等哪一日年老色衰,可就镜花水月什么都没有了。”
大概是听多了类似的讽刺,柳浮玥的神情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并没有太多起伏:“我的事,不劳皇兄费心。”
没有收到意料中柳浮玥恼羞成怒的效果,圣焰太子不由收敛神情,朝边上的随从递了个神色,那人即刻趁着柳浮玥防备不周全一把夺过了他怀里的画像,柳浮玥发觉时已是来不及,只抓到了锦盒末端,两人争夺见锦盒不小心被弹了开,画卷腾空飞了出去,飘飘然坠向湖面。柳浮玥目光一冷,劈掌击退那人就要跳下去抢夺那画,回身却被太子挡了一脚身形一滞,错过了捡回画卷的最好时机。
锦帛上的古画最不能沾水,等柳浮玥拾回湿透的画卷打开,上面的墨迹早已晕染成一片,画面模糊不堪成了一纸废卷。
“哎呀,白潇你怎么这不小心——”
柳华圣惺惺作态的话还没说完,迎面就是一道冷风拂上脸颊,紧跟着鼻梁猛的一歪,整个人被柳浮玥一拳就打飞了出去,途中喷了一口血,掉了两颗牙,足见柳浮玥的那一拳揍得有多狠。
眼看着柳浮玥一手捏着**的画卷一手紧握拳头追上前还欲出手,镜月未央赶紧冲过去拦住他,她以为那贱人太子只是嘴巴贱,嘲笑柳浮玥几句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过分!说实话她比柳浮玥更有揍他的冲动,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别说西门城主不允许,要真把贱人太子揍残了,那柳浮玥估计也得跟着玩完。
身份的卑贱之分,在这个朝代如同冰山一般无可撼动。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玥儿给我惯坏了,脾气大了点儿,这天干物燥的也容易上火。刚才玥儿跟我闹了个别扭,正憋着火气呢,这不正好撞见了华圣太子,把气都撒您头上了,真是对不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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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了?那暗夜中的可恶男人,不但毁了她的婚姻,还送给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娶你。”陆少琛如施舍一般,淡漠地扫了赵青荇一眼。
“你娶我?陆少琛,我只是一株杂草。”赵青荇愕然。
“如果我偏要,你嫁不?”陆少琛突然眯起精眸,充满威胁地瞪着青荇,大有你敢说不,我就吃了你的意味。
“我为什么要嫁?”赵青荇迟钝地眨眨眼睛。面前这个腹黑的男人真是那儒雅俊逸的天之骄子陆少琛?她怎么觉得自己成了大灰狼嘴里叼着的小红帽?
59、擒兽,你对我做了什么?!【最新搜读阁】
更新时间:2012…11…14 23:04:42 本章字数:15045
镜月未央挑着柳眉笑盈盈地看向一脸阴狠的柳华圣,本者我是泼妇我怕谁的原则,无赖到底,“不过殿下您身边跟着的狗奴才手脚也太不利索了,这幅画怎么说也价值万金。唛鎷灞癹晓别说什么不小心,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钱我就不要你赔了,留一双手下来咱们就两讫,如何?”
镜月未央一溜话儿说下来语速极快,柳华圣虽然“久仰”镜月三公主的大名,却是从不曾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只听她“颠倒黑白”一口反咬自己,不由冷笑:“两讫?三公主真是喜欢开玩笑……”
柳华圣正说着,抬眼却见镜月千修携着西门九幽闻讯走来,不由神色一暗,改口恨恨地剜了镜月未央一眼,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脸颊狠声道:“这一拳你给我记住了,来日本殿定会在战场上加倍讨回来!”
“呵呵,只要你有那个本事,”镜月未央双手抱胸,朝他轻蔑一哂,“小爷我一定——恭候大驾。”
看着圣焰太子一行气冲冲地走开,镜月千修轻轻瞥了一眼柳浮玥,才转回目光看向镜月未央:“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遇到一条乱咬人的疯狗而已。”镜月未央漫不经心的合了合眼,眼角的余光中,柳浮玥紧紧握着那副已经残掉的画像,指节分明青筋暴起,极力克制之下手臂无可抑制地微微颤动。
“嗯,”镜月千修一眼即明,也不说破,只朝镜月未央淡淡地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同城主商量,你先带着七皇子回房,别再滋生是非了。”
“哼,”镜月未央剔眉不爽地撇了撇嘴角,“只要别人不招惹我,我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跑去杀人放火,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但是一旦招惹了她,她绝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不管那个人是皇帝他爸还是皇帝他妈!柳浮玥是她的人,侮辱柳浮玥就等于侮辱她,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厢房中,柳浮玥对着那副模糊破烂的画像一看就是一个时辰,无论镜月未央如何苦口婆心地劝慰都只当是耳边风,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着并没有多么憔悴,然而那种深入骨髓的心伤一分一毫地刻在脸上,好像轻轻一碰他这个人就会灰飞烟灭似的,看得镜月未央又是一阵阵的心疼。
她不是心疼他,她是心疼曾经的自己。虽然现在已经走出来了,可是当年的那个傻孩子,总是叫人又爱又恨,爱其无邪,恨其天真。
有什么一旦东西破碎了,就再也拼凑不回来了,比如当年她的信仰,比如眼下柳浮玥的自尊。
弱小的他们,都太过卑微,才会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践踏被人伤害,而丝毫没有自保的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柳浮玥一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被最亲爱最信任的人,伤得彻彻底底,遍体鳞伤。
“够了!”镜月未央走上前一把夺过柳浮玥手中的画卷,“糊了就是糊了,你看再久也没用!要是觉得不爽就发泄出来啊!你以为憋在心里它就会烂掉吗?不过是一个女人,就那么忘不掉吗?!”
该死!她竟然会为了一个画像中的女人吃醋!真是太没节操了……
“你知道什么?”柳浮玥站起身来,凉凉淡淡地伸手取回那副画卷,看也不看镜月未央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喂,你——”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不爽,很不爽!“那上面的女人是谁?你的青梅竹马还是你的红颜知己?”
柳浮玥没有回过头,只轻轻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乘着微风飘到镜月未央耳际。
“那是我母妃。”
母、母妃?!镜月未央愣愣地呆在原地,一身凌乱。那么年轻美貌的少女,竟然是柳浮玥的——母妃?!而且她竟然,吃他母妃的醋?!嗷嗷嗷,这下没脸见人的了,真的没脸见人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死妖孽,真会拣重点,还意味深长地说什么“自然是他很在乎的人”,她不会想歪才怪!
看到千墨从园子门口走进来,镜月未央正愁一肚子怨念没地方撒,即便倚在栏杆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千墨走到她面前,抬眉问道:“什么事?”
镜月未央勾唇淫邪一笑:“当然是好事儿。”
看着镜月未央嘴角越来越诡谲的笑意,千墨忽然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而事实证明,他之前的想法真的是太天真了!这个女人总是有五花八门的奇思妙想叫你目瞠口呆,整人都不带重样儿的!
所以,这几个被迷晕了的横七竖八被扔在地上的男人……真的是圣焰国太子一行吗?
而且,刚在不久之前,真的是他亲手把他们装进麻袋里扛进房间的吗?
不不,绝对不是他干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要不要把他们弄醒?”
“弄醒?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们穿成这样浑身包得跟粽子似的是为了去戏台唱戏啊?”镜月未央轻嗤了一声,站起来走到那几个麻袋边,操起一根木棍狠狠捅了两下,“要是让他们发现是谁干的,不是明摆着找死吗?我就是要让他们闷头吃亏,就算猜到是小爷干的,也别想抓到把柄上门讨债,气也要气死他!”
哼,死人渣,别以为天底下只有你会使绊子,玩阴的爷才是高手,一次性绝对爽到让你哭!
“那现在怎么办?”
镜月未央抬头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继而扬起嘴角阴测测地笑了一笑:“现在么,先闷着脑袋打一顿,等下快要天亮的时候,你再扒光他们的衣服挂到妓院门口,嘿嘿……爷就是要他们声名扫地,被人笑话一辈子!”
千墨闻言不由满头黑线,这一招可真损,她一个女儿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太可怕了!
交待完一些细节之后,为了不招人起疑,镜月未央很快就回到了破天阁,不想途中好死不死撞到了西门九幽,差点就把她吓尿了。好在西门九幽也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便就擦身而过,一副不想多管闲事的姿态。见他不计较,镜月未央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谁说丑人多作怪的,这娃儿多心灵美啊!
回到厢房内,镜月千修还没回来,镜月未雪也不在,房间里黑灯瞎火的,竟是什么人都没有。镜月未央掏出火折子点了灯,一抬头就看见案上蹲着一只硕大的东西正张开血盆大口,当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跳开。
火云貂被她这一声惊呼吓得半死,一个哈欠打到一半差点噎在那儿,一闭嘴几乎没咬断舌头。听到“吱吱”的声音,镜月未央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抱着柱子探出头来,再次往案上定眼看去,不是那只肥硕而懒散的大胖貂兽又是什么?
“死畜生!差点被你吓死了!”
镜月未央放好烛台,重重往火云貂的脑袋上敲了两下,疼得它眼冒金星,委屈得呜呜直叫。
“哎,好啦好啦,不就敲你两个栗子么!你看我给你带了生鱼片回来,喏,多吃点儿!”
都说火云貂最喜欢吃的是鱼,镜月未央捏着鱼片在它面前晃了晃,但是这只畜生为什么是一脸嫌弃的神情?甚至还噌地扭过头去不看她,太尼玛傲娇了吧?比柳浮玥那尊大神还难伺候。镜月未央挑逗了几下就彻底没耐性了:“不吃拉倒,那就饿你几天,看你这圆滚滚的死相,也该减减肥了。”
转头看着镜月未央收回鱼干扬长而去,竟然不是在唬它!火云貂深刻地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嗷呜了两声趴在案板上泪眼汪汪,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这辈子没好日子过了。
上了二楼,夜风一吹就带过来一阵浓厚的酒气,镜月未央微微抬眉,有人在喝酒?
推开门走到靠东的走廊上,烈酒的气味愈发浓厚起来,光闻着都觉得呛鼻,脚尖跟着一重,连着就踢翻了三五个酒坛,乒乒乓乓地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抬头望向趴在圆桌上那个狼狈不堪的雪白身影,镜月未央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喝醉了也好。
他活得太辛苦了,连放纵都不会,这回醉得一塌糊涂,可见确实是被伤到了极点。
被兄弟戏弄,被父皇出卖,甚而连母亲的遗像都保护不好,换做是谁都无法承受,可是这个傻孩子,不会哭泣,不会怒骂,不会发泄,只会一个人傻傻得躲到角落里,孤独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无关性格孤僻与否,只是在这世间,已然无人可信。
镜月未央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拾起一个酒坛子晃了晃:“来,我陪你喝。”
“呵呵……”柳浮玥抬手缓缓一推,拨开了几个坛子,撑着手肘想要站起来,“醉不了,不喝了……”
镜月未央接住他摇摇欲倒的身体,有些无语,都这样了还说没醉,真是死鸭子嘴硬:“那我扶你回房休息。”
柳浮玥这次倒没有推开她,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猛然转过身,反手就将她扣在桌子上倾身压了上来,眉眼迷离,连呼吸都充满了酒精的味道:“放我走!”
镜月未央对上那双清冷而没有聚焦的眸子,知道他是在说醉话,便就顺了他的意思:“好,我放你走。”
“呵呵……”柳浮玥却忽而自嘲般轻轻笑了两声,“傻子才会信你的话……”
镜月未央汗颜,她就骗了他一次,竟然就这么耿耿于怀,太不豁达了!
“我不骗你,真的放你走。”
“嗯……”柳浮玥缓缓合了合眼睑,双眼朦胧地望着她,眸色迷茫而氤氲,“真的?”
“真的。”镜月未央微微一笑,“骗人是小狗。”
“呵呵……你根本就不稀罕我对不对?你对我好对我执迷,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我,一旦得了手玩腻了,还不是一样会弃如敝屣?”清冷的眸色愈发寒凉,宛如冰雪中开出的莲花,美则美矣,却叫人望而莫及,“像你这么自私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在乎别人的死活呢……”
“傻瓜,我在乎的,”镜月未央伸手轻轻拥上他的背,安抚着拍了几下,“我心疼你。”
柳浮玥疲惫地合上眼,靠在她肩头怅然若失:“不要再抛下我了……”
“……好。”
“母妃……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一个人,很辛苦……”
“……”尼玛这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吧?!“好了好了,觉得辛苦觉得累了就去睡觉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得了,想那么多又没用。”
好不容易连扛带抱地柳浮玥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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