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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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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秩,你错了,端木千雪的母亲就只有千雪一个孩子,如端木,不姓司马。”一回头,眸中笑意如皎月:“司马家的血脉,跟我没关系,一点不留,那是我的本意,你睁大眼睛看好了。”

        执起司马相知的残手臂,右手拇指、食指合成一把镊子,夹捏着那司马相欢嫩白的拇指,用力一夹,“嚓吱”骨骼粉碎,嫩肉化为肉桨水。

        一放手,那整个只余下一层皮的手指,装着融在了一起的骨骼细末与肉泥,如一只皮囊在那只手掌中挂着摇晃。

        “啊……”司马相知,发出凄厉的惨叫,额上的汗珠如蚕豆般滚落,硬是从晕『迷』中痛醒。

        “住手,住手,快住手。”司马昭忍痛大叫:“司马相思,你快住,求你快住手,相知还少,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司马相知什么都不知道?”相思再次捏起了司马相知另一只手指:“难道曾经七岁的司马相思就知道?难道说她就成人了?司马秩,相欢相知,你与李媚相欢相知,现在你们看好你们的宝贝的下场。”

        双指用力,“咔嚓”骨骼碎裂声再次响起,又多出了一只皮囊。

        “啊……”十指连心,那痛,能痛彻心菲,司马相知又发出了一声痛喊,随即全身一抖,再次晕『迷』。

        相思对其充耳未闻,又一次又一次的捏起了司马相知余下的手指,而司马相知痛晕了,在下一只手指被捏碎时又再次痛醒,反反复复中,转眼,便只余下最后一根手指。

        “啊……”又一声惨叫,司马相知的最后一根小手指化为肉泥,而司马相知也再次痛醒,全身仅剩下的一点衣服,被汗湿透,如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沥着水滴。

        “司马秩,李媚,你们可满意?”回头,看向司马秩与李媚,唇角的笑意,不减半分。

        “你,你你……”司马秩瞳孔中倒映着那纯净却如恶魔般存在的人的影子,嘴角嚅动,只有喉咙中发出干渴似的鼓动音。

        李媚惨白着脸,眸子中只余下骇然的恐惧『色』。

        “不满意,那再来。”回头,一手抓住了司马相知手肘以的手臂处,一手紧握他的手腕上一点,使劲的往下一拽。

        “嚓……”司马相知的手臂,硬生生的被从手肘上方处拽断,裂口不齐,染血的肉如布条般挂在手臂上,“吱”血线狂涌而出,“哗”的洒落地面。

        “啊……”尖锐的惨叫声带着沙哑,司马相知双腿一抽蓄,全身僵硬着晕死。

        “噗噗……”司马昭、司马秩同时张口,两道血箭“哗”的喷洒在了石板地面,两人的眼珠中泛上了红『色』。

        李岐、李端只余下喘气声,李媚李柔同时头一软,再次晕『迷』,而紧抓着的她俩的两人,一抬手,又将两人弄醒,令其再次面对。

        “啪”,相思将手中的断臂往地面一扔,横跨一步,到了司马相欢面前,缓缓的弯下腰,一只手按在司马相欢的右脚膝盖上,一只手托抬起了她的脚踝,侧目望向了司马秩。

        “你,你你还想想怎怎样?”司马秩身子如秋风的残荷,左右摇晃,死灰般的眼里与声音一样,全部是惊悚。

        “不怎么样,只是想让你们看看,自己孩子被人活活分尸是什么滋味。”眼中嗜血的笑意,越来越浓。

        托着脚踝的手慢慢抬高,一点点的抬到了成了一条绷直线,停下,陡然,托司马相欢脚踝的手,一用力,紧紧的抓住了那只脚,两手同时用力,一手下按,一手蓦然上抬。

        “咔嚓”,那腿成v字形时,发出了清脆的骨骼裂断音,随之,小腿与膝盖重合成两条直线,再离开时,却是自膝盖处连同薄裤被分成了两截。

        “啊……”在断骨声起时,无比凄厉的痛叫声,亦蓦然而起,而人,痛醒后只维持不到一秒,又再次晕死。

        “咚”尖叫之后,满场只余下心跳的声音,新鲜血味,伴着浓浓的腥味,重重的浓浓的掩蔽了一切气味。

        七凤凰表情如一,司马昭只瞪着眼,神情痴呆。

        十指指尖还滴血的相思,慢慢起身,一抬手,“啪”,一截血染的肉腿扔落到了司马秩的面前,人,缓缓的走向他。

        “司马相思,你你……”司马秩张着嘴,喘着气,死睁着眼,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人,眼里只有相思的影子。

        “司马秩,四年了,我等今天等了四年,”一手捏起司马秩的下颚,声音幽幽的,似从九层地狱下传来:“当初在茶会上时,我恨不得当时便将你们三个贱人碎尸万断,却因我慧姨在等我,因为我力量不足以灭你整个司马家,我忍了,现在,我终于无需再忍。”

        百年尚苦短,何况是四年,四年,不过是眨眼间,可她,记着未了的仇,未雪的眼,四年的每一年都是一种煎熬。

        等了四年,终于无需再等。

        前仇旧恨,新恨新仇,今日一起雪。

        “你有眼无珠,这眼珠留着何用。”抬手,伸出两指,直刺入司马秩的右眼,夹着眼珠一扯,剪断相边的肉丝,挖出一只血淋淋的眼球。

        将她母亲弃如芥草,有眼不识金山玉,留着无用,挖了。

        “啊……唔”司马秩痛得浑身抽悸,刹那间,一边脸上尽被艳红所染。

        “这手将我母亲丢入沉沦之地,不要也罢。”扔掉眼球,抓起司马秩的一只手,一手按其手肘,一手紧掐其手腕,狠狠的一扯。

        “哧”红『色』狂洒,一只手离体而断,而相思的那一身白袍,接连被三个人的血喷洒,已经染的血迹斑斑。

        “咯嚓”紧咬着牙关的司马秩,痛哼了一声,咬碎了自己的牙,额上的汗,如泉水涌出,化为的雨线,冲刷着一边惨白,一边血污的脸,那情景是半白半红,异常恐怖。

        竟然有此勇气,她倒要试试,他能支撑到何时。

        她说要将他千刀万剐,自然不会少。

        她要让他即是死,也是死无全尸,她要让他在品偿尽此生此世那无边的痛苦后,才走进地狱。

        “不够顶天立地的资格,腿,也是废物。”抬脚,腿上浅蓝之『色』化为刀刃,如疾风般斩向了司马秩的双腿。

        “咯”,无声无息中,只有骨骼在瞬间切断的咯耳之音,“啪”两截腿自小腿肚处断落,切口平滑如镜。

        “吱”一片血珠化为血雨,滴嗒滴嗒的洒落地面。

        “啊……”司马秩终于熬不住剧痛,发出野兽般的狂吼:“司马相思,你弑亲弑父,你不得好死……”

        弑亲弑父,弑的就是他。

        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弑杀他千回万回,也难抵她与母亲永难相见的那份遗憾,那份相念不能相拥的苦。

        她要用双手,将他生生给剐了给割了,雪她前身司马相思身亡的恨,消她这一世的心头之痛。


  第一百八十八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马秩,痛么?这可是跟你这灭妻弑子的人学来的。”举手,浅蓝化为了刀,割向其舌:“最毒是你这男人舌,一嘴的坏主意。”

        “千雪儿,”一双手蓦然从相思身后伸手,一把抱起她蹿起了一丈来高,令她劈出的玄力光刃走空,疼惜的声音,吐在了她的耳边:“宰割这般的男人,污了你的双手,红衣哥哥来。”

        他,还是出来了。

        刹那间,心中一悸,相思泪如雨下。

        她早看见他来了,马车初临司马氏世家的门口时,她知道,他来了,那气息,她太熟悉。

        可她多希望,他别来这污秽之地。

        他跟她一样的饱受欺辱,但他的私怨已了,一切归于平静,她不希望他再忆起旧事,不希望他再涉足世俗之事。

        因为不想让他卷入她的这份私人恩怨,所以,自始至终,她对他视而不见,有如陌路,可他,还是站出来了。

        此情此景,让情何以堪。

        他只不想她背负那弑父的骂名,她懂,仍如她当初不希望他背上杀父之罪名一样,可她,即已灭了整个世家,早不怕再负那无干紧要的一条。

        “红衣哥哥,我说过,若不将司马秩千刀万剐,誓不为人。”仰头,咽下心底的酸楚,眼中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串串滚落。

        “小千雪,”红梨落怜惜的拭去那粉脸上的泪:“你没说一定要亲手,只要是千刀万剐就行,而且,论行这刑,红衣哥哥比你更熟悉,你累了,歇歇,一会就好。”

        突兀的,红梨落一转身,一闪到了银瞳身边,将手中的人将银瞳怀中一塞,一撤手,一把起司马秩,落到了另一边,挥手之间,片片光之刃毫不留情的斩向了司马秩,一时间唯听的“哧哧”声响,入眼则是片片血肉横飞。

        “千雪儿,”鬼脸飘至银瞳身旁,爬满了丝丝血线的眸子,落在了满脸泪的人身上:“李媚,可否交于我?”

        李家娼『妇』,害了他的雨儿,他只想亲手一寸寸的割了她,以消他心之苦。

        染血双眸,杀意如『潮』。

        “这些日子,苦了你。”点头:“那娼『妇』,任你宰割。”

        对着仇人,却只能将恨意藏在心中,那种痛,她懂;从他甘心屈身在司马氏内的举动,她知道,他对母亲是真的有情。

        现在,她真的原谅他了,不管他曾经有何错,她都原谅他了。

        她想亲手折腾李媚,她,他也想,她许了,至少,那样,他的心会好受些。

        “我,不苦。”刹那间,酸楚如『潮』,在心中翻涌,鬼脸的眼角一片湿润,喉咙一硬,出口的几个字,带着重重的哽咽音。

        他知足了。

        他只想守在她身边,弥补他的错,他不渴求她能有任何片字片言的相慰,现在,她给了,只为那几个字,纵使再苦万倍,他也能含笑咽下。

        转身,却再也忍不住,泪夺眶而出,伸手一抹,鬼脸飞快的放下李柔,抓过李媚,闪退到了一边,碧绿之『色』,带着无尽的恨,将人完全笼罩,开始单方面的蹂躏。

        “小千雪,司马昭、李柔,可不可以交给我?”鬼脸一退,慕景飘至,那双含恨的眸子,紧紧的的锁着司马昭、李柔。

        “好,随你们,你们看谁不顺眼便剐谁。”相思再次含泪点头。

        这仇,不是她一人的仇。

        那痛,是端木家的痛。

        “好。”慕景闪身拎起了司马昭、李柔。

        却也在相思那话后,七凤凰不等人再有要求,余下的将手中与地面的司马相遇、金玉给拎,道道掌刃中,将人全部送去了转世的黄泉道上。

        “小千雪,千刀万剐,一刀未少。”红梨落淡然退至银瞳身边,红衣干净如旧不曾沾半滴污迹,而地面那曾经是人的司马秩,却余几截骨头。

        “小千雪,我将那两人剁成了肉泥。”慕景收手,却再不见所行刑的人的骨与肉,只余一滩血泥。

        鬼脸无声无息站到银瞳身后,他那曾站着宰人的地方,什么都不见。

        染血之地,映的铺地的春阳之光成了血『色』,一眼望去,地面唯余无数的断肢,和那新多出来的片片血肉。

        “嗷—”倏然,一声震天兽吼自司马家最内围传响,“嗷—”,随即,司马家的宅内四方回应阵起,片刻后,一只只魔兽自地面蹿上了高空,化为一团云,飘向司马家曾经的大门处。

        “报小主,一切解决,请小主定夺。”白、青影子一闪间,白碎空、蔓自空中落在了银瞳面前。

        “多谢相助,伙伴们可有伤亡?”抬眸,脸上泪迹仍在。

        “谢小主关怀。”白碎空低腰;“我等大意,有数位被突袭,却无大碍。”

        “银瞳,去治疗一下。”威武的声音,伴着炽白的火焰突兀的出现,彩『色』闪烁间,一身血袍的相思,已经落在了晃着紫红耳环的少年怀中。

        空中飞行的魔兽,在这一瞬间,突然的滞了动作,远远的停在了空中,而白碎空,蔓却深深的弯下了腰。

        “是,主上。”银瞳化为银光,蹿向了高空。

        “小千雪,我们回去,余下的小事,留给这里的人,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紫极抱着怀中的人,轻抚着那小脸上的泪痕,漂亮的紫眉轻皱。

        “好,”相思提声:“端木氏弟子听令,王阶者检视司马家,将其掘地百丈,其余一半守护,一半扫场地,之后,放火焚烧。”

        “是!”四面八方,再次整齐划一的声音。

        “走了。”紫极抱着人一闪身,直接落到七羚羊马车旁,钻入了马车内,七凤凰,雪昊带着几位小兽兽紧护在马车旁。

        “叮铃……”铃声骤起,七羚羊马扬蹄起程,马车在巨石铺就的道路辗过,留下一地如水的辘辘车轮声。

        而在紫极闪出司马家内院的刹那间,等候在外的水空明,脸上『露』的笑容如晨曦之光,带着紧跟着出现的红梨落,坐进了马车,紧随其后。

        一前一后的七羚羊马车,在万众瞩目中,沐着阳光,驶离了司马世家,向着宽敞的大道飞奔而去。

        太阳已经偏移到中空,繁华似锦的伽思城,那昨日尚车水马龙的街道,仅仅在一夜间变得空『荡』如斯,举行盛会的大馆,在阳光下冷凄凄的散着幽光,静楼前的北街,更是空寂无人。

        两辆七羚羊马车,驶过长长的街道,一路无阻的驾临静楼前,车内的人以风卷残云之势,奔上了楼。

        宽宽的贵宾房厅内,很安宁,差不多跟楼下的大街一样寂静,就只有水开与喝茶的自然声响。

        房内人很少,身后跟着小兽兽的一彩铠、一紫袍一红衣的三人坐着分主宾坐着,旁边是身穿一绿一白的两人在负责煮水泡茶,一黑一火红衣服的两人立在与厅相接的门前,恰如两尊门神。

        而里间,重重窗帘遮住了外界的光线,浴桶内的水,散发着的温热水蒸气将室内的空气染得有几分湿润。

        时间点点过去,水,渐渐变冷,最后变得透着凉意,但浴桶内的人,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仍然在一遍一遍的清洗着,时不时举着双手发愣。

        站在浴桶外的三人,神『色』惶然。

        “岛主,您该着衣了。”终于,在对视一眼后,蓝凰俯身捞起了浴桶内的人,放在了外面的凳子上。

        橙凰飞快帮着将垂地的长发沥去水,一点点的擦拭,蓝凰、金凰二人给一件件的套上底衣、中衣、外袍,手脚麻利,动作利索。

        “啪嗒”,一滴晶莹的『液』体从空中掉落,砸到了凳子上,溅开去成了点点的细末,第一滴刚刚落下,第二滴,第三滴紧接着滚滚而至。

        “岛主,您?”三人同时抬头,却在刹那间怔住,只是盯着那张挂着两串珍珠的脸发呆。

        “没什么,心里堵得慌而已。”举起袖子胡『乱』一抹,刚换的雪白衣袖上染上残痕,相思浑然未在意,只是又将双手举至眼前,神情恍惚。

        这双手,曾亲手凌过仇人,但那灵魂中存在的一丝颤抖,是为弑亲父而生出的自然的恐惧,还是因雪仇了恨之后的兴奋?

        总以为,将那个姓氏灭族灭门后,心灵便会平静,可是,为什么,她将心中的刺拔了,还是平静不下来?

        心底的那份酸涩,是为母子分离而存在,那心灵深处仍然存在的一份痛恨,却又是因谁而生?

        再次抹了一把脸上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落的泪,缓缓抬足,走下凳子,相思突然的觉得很乏力,脚下似乎踏着棉花,软绵绵的一片。

        蓝凰在后面托着长长的披坎,避免湿发落地,橙凰拉开了关了足足有半个是辰的房门,外面的几位同时转头时,一点彩影已经如鬼魅般到了门前,伸手揽过了刚刚『露』出一点白袍的人。

        “小千雪,你又哭过。”紫极看着那粉红粉红,如兔子般的眼睛,眉头皱的可以夹死几只苍蝇。

        “心里难过。”靠在紫极结实的怀抱中,相思吸吸鼻子,眼中不知不觉的又掉下一串泪珠儿。

        “不哭,”闪身坐在椅子内,对客人视若无睹,只是给怀中的人拭着泪,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再哭的话,就不靠诉你怎么找你母亲。”

        “母亲在沉沦之地,去了就不能再回来。”没有激动,只有无奈。

        她想去,可是沉沦之地,能去不能归,她若去了,有可能一生只能留在那,再也不能离开,而她,使命未了,她还需去玄武大陆。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生死相依的伙伴,这,才是真正的为难之处。

        “谁说去了就不能回来?”紫极漂亮的眸子一瞪:“别人去了不能回来,你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哪用得着思前思后的琢磨。”

        呃?去了还能回的?

        水空明,红梨落扬起了眉。

        “还能回来?真的?”身子“呼”的就坐直了,两只眼眼闪亮闪亮的:“哪时去都可以,哪时回来都可以?”

        如果真能回来,那她还有什么可为难的,直接收拾好东西,跳入结界,去沉沦之地找母亲去。

        “你从来没将我的话给放心上,”紫极忍不住伸手去敲那颗小脑瓜,手到了却改成了『揉』脑袋:“早跟你说过,‘身为我的契主,只有你不愿去的地方,没有你去不了的地方’,沉沦之地也是大陆的一角,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真不知道,他的小契主当初究竟有没认真听他的话,竟然什么都没记住。

        他可以捉过来打一顿不?

        瞅瞅,还真舍不得,紫极摇摇头,暗自叹息一声。

        “真的可以去?”这下是兴高采烈了,眼睛亮的跟星星一样灿烂,却又在转眼变得有几分郁闷:“紫极,你怎么不早说。”


  第一百八十九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小千雪,你一路都在哭,”紫极无语的再次狂瞪眼:“而且,回来后你又躲在小屋子里不肯出来。”

        这不是他的错,怎么可以怨他?

        委屈,他真的很委屈。

        郁闷的紫极,声音都闷闷的。

        “小千雪,我跟你一起去。”红梨落的声音轻轻飘起。

        他的叔父,踏遍了大陆都无音迅,生死牌在,那唯一的可能,便是他的叔父是自己走进了结界。

        这样也好,刚好有伴同行。

        “梨落,那里,你去后就再不能回来。”水空明先一步出声阻止:“沉沦之地,不是谁都可以自由出入的。”

        “红衣哥哥,你想找叔父对不对?”转眸,对上红梨落:“我去找母亲,一起打听连城叔父的消息,你在圣殿等我回来。”

        “也好。”沉默了片刻,红梨落点点头。

        “紫极,”相思突然起很重要的问题:“沉沦之地竟然也是大陆的一角,为什么要从结界进去?如果在两地来回,有没时间限制?”

        这个小岛是被封印的,那个地方该不会也是被某人给一怒之下封印了吧?

        想着,相思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沉沦之地,确切的该叫沉沦之岛,”紫极幽幽吐一口气:“曾是无数信奉黑暗女神之人聚集之地,数代以前,发生爆『乱』,曾差点引起整个大陆动『荡』,当时第三代的‘言’为大陆和平,将其整个岛封印,放于了虚海之内,自后,一直至今。”

        “有双灵之血的封印之地,后继者,可以自由出入,没有时间限制,只是,一万年只有三次往返机会,用完后只能等年限过后再来,包括我们两人也是。”紫极顿一顿:“既使你不去找母亲,我们也得去那里一回,你的一位新伙伴在哪里等你去接离。”

        新伙伴么?

        上次给她找了个伴灵,不知那未来的一个会是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

        心情变好的相思,心中有一份期待,一高兴,探过身子,抓过桌上的茶,“咕咙”一声,一口气就干掉了一杯。

        “七凤凰,回去后就给我收拾行李,我会择日出发沉沦之地。”喝过茶的相思,一抹嘴角的水迹,立马变得雄纠纠气昂昂。

        “千雪,小千雪……”倏然的,在守护凤凰还没来得及答话,一声急切的呼唤,自远远的地方飘来。

        谁?

        房间内的人,浑身一震,黑凤一闪身,全身戒备的站到了房门前。

        他也来了。

        “别拦他,让他进来。”相思讶异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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