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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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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她本来就没睡醒,只不过有某四同床她不太容易进入梦乡罢了。
结果,胤禛一觉睡醒,耿同学还抱着薄被呼呼大睡。
他看着熟睡的她笑着摇了摇头,放轻脚步走出内室。
“来人呐。”
马上有人入内。
“给爷穿衣。”
“嗻。”
“不要吵醒琴主子。”
“嗻。”
穿戴齐整,胤禛走到另一边被某人辟成书室地方,展开桌上的画卷慢慢翻看。
看了几幅画之后,刚刚翻到那幅被耿同学定为壁画的大作,尚没来得及全部展开,就听到外面有人笑道:“四哥,做弟弟的能进吗?”
“快请。”胤禛一边说一将手上的画卷好,放妥。
胤祯笑着从外走入,“四哥——”他眼睛四下一瞄,眼中笑意加深,“就你自己在啊?”
胤禛淡淡地道:“难道十四弟不是来找我的?”
“当然不是。”
“坐吧。”
“谢四哥。”
两人落座,下人奉茶。
“咦,四哥,换折扇了?”
胤禛看了手里的扇子一眼,道:“刚才从桌子上拿的。”说着将扇子打开。
胤祯凑过去,一看,笑了,“四哥,不是弟弟说啊,你府上的这个耿庶福晋花样儿是真多。”
胤禛看着自己手里的扇面,嘴角不由上扬,“这些日子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做哥哥的这里谢了。”
“自家人,说谢就太客套了。”胤祯笑着一指自己四哥手里的那扇子,“这面是孔子、老子,看看背面是什么。”
胤禛也有此意,翻过来一看——兄弟两个都喷了。
扇面一边是画着孔子与老子,两人头像旁边吐泡泡似的吐出一团字,孔子吐的是“此事恕劣者无能”,老子吐的是“孔子办不了的事,老子帮汝解决”。
另一面则画着孙子,依旧吐出一团云状的圈,里面写着:“吾对孔子、老子完全没想法了。”
尤其,耿同学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画的是谁,每个人像上都标注了名字,非常的显眼。
“咳……”胤禛伸手握拳挡在唇边,心里对里面的那个女人感觉是真无奈。偏她就有那么多的歪点子,就算是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耍的不亦乐乎。
胤祯忍着笑,目光不经意地朝帷幕低垂的内室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四哥,不如到我的帐子说话吧。”
胤禛不着痕迹的瞪他一眼,“难道这里便说不得话了?”
胤祯有些绷不住脸上的笑了,“里面没人自然是没问题。”
胤禛扇着手里的扇子,淡然若素地道:“便是有人也没问题。”
里面听着他们兄弟两个说话的耿绿琴嘴角抽抽的趴在枕上,心说,你丫的臭十四,打趣某四不打紧,竟然连她一起就过分鸟。
本来耿同学睡的挺好,可是外面那两个的笑声大了一点儿,加之耿同学原本睡眠也足了,睡的自然便浅,一听就醒了。
醒是醒了,可是不能出去啊,这话可怎么说的,某四在外面待客,她这个当人小老婆的在里面高床软枕的睡大觉?娘的,传出去不定说成什么样呢,灰常不利于她低调的宅女生活哇。
怎么办呢?
耿绿琴眨吧着眼睛趴在枕头上思考着,出去不好,继续赖在床上也不好,进不得退不得,左右为难啊。
“春喜,进去服侍你家主子起身。”
啊……某四真不厚道啊。
“嗻。”
主人有命,春喜当然只有听话的份儿,所以耿同学很快就看到春喜进来。
“主子,奴婢伺候您起身。”
耿绿琴在春喜的服侍下穿戴齐整,然后老老实实地坐在镜前让春喜给自己梳头。
老实说穿越过来她对梳满族的发髻是灰常有意见的,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必自己动手,否则她一定抓狂。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耿同学深吸口气,做好面对旁人戏谑调侃的心理准备,然后走出内室。
“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
胤祯笑道:“倒是爷来的不巧了,打扰了庶福晋休息。”
娘的,看吧,她就知道会这样。
“爷说笑了。”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得谨言慎行。
然后耿同学吃惊地看着某四手上的那把扇子,嘴角忍不住有些抽。
“爷,您怎么拿这把扇子?”她忍不住了。
“一把扇子爷也拿不得了?”某四挑眉。
这种时候耿同学也顾不得某四的冷脸了,“可是这把扇子跟爷您的气质不符合啊,您拿这扇子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好搞哇!
正经八百的人拿一把那么搞的扇子,真是鲜明的对比啊,这扇子谁拿都比某四合适。
“你拿就合适吗?”某四反问。
胤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
耿绿琴一脸老实地点头,“合适啊。”
胤祯手握成拳掩唇微微侧身一边笑,不用看也知道四哥的脸色不会好,这个耿庶福晋是真敢!
“那你倒是给爷把合适的扇子。”胤禛不着痕迹地瞪她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送了多少人情出去。
“有啊,爷等着。”
“还真有?”胤祯微带讶异地看着她从那边书桌上的一堆画卷下拿了把扇子过来。
胤禛打开扇面,阳光洒落平静的江面,无处青山隐隐,岸边碧草青青,仿佛还能听到汩汩的流水声,这画看着就让人心神宁静。他再翻过去,后面只有两句诗“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爷可满意?”耿同学带了点儿讨好的问,她也不想这样谄媚的,可是不管她主动还是被动,总之她近来送了不少折扇出去,别人都有了,自己的爷却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
在这样的心理作用下,耿同学未雨绸缪索性预先给某四画好了,放着,他不要就算了,要是要,这也算有备无患。
结果,今天就用上了,耿同学不由暗自庆幸。
胤禛嘴角微扬,“很好。”
耿绿琴心说,要那么多扇子干嘛呀,又不是一年四季都要用,纯粹瞎跟风,有毛病!
“耿庶福晋,你还给四哥准备什么了?”胤祯兴致勃勃的问。
“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别的东西吗?”耿绿琴纳闷儿地问。
胤祯点头,“当然啊,我四哥又岂是一把折扇就能讨好的?”
耿绿琴看看某四,凑过去,做贤良淑德样,“爷——”赶紧负责搞定你家兄弟吧,他摆明是在调侃老娘么。
切,以为我这儿争宠咋的呢?老娘我是不想惹怒某四罢了,争宠是绝对不想的。其实冷宫的小板凳坐的挺不错的,舒服惬意还方便落跑。
嘎嘎!
“十四弟,一起去给额娘请个安吧。”胤禛不动声色地帮她转了话题。
“好啊。”胤祯也不拆穿,笑着点头,临出营帐时却朝某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耿同学表面保持微笑,心里已经开始扎小人。
丫个不厚道的十四,明目张胆的看她笑话。这要不是在清朝,不是当着某四的面,她压根不需要旁人帮忙。可现实就是这么的让人无奈,她要跟十四这小叔子讲太多不着边际的话,那话好说可不好听。
避嫌啊避嫌,尤其是当着某四的面那就更得避。
平时她跟某四话不多,却跟旁人那么多话,某四要是揪住这个小辫子发作起来,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她耶,她才不会没事给自己找晦气。
嘿嘿,耿绿琴偷笑起来,反正最近她也没少打趣某十四,心理平衡着呢,不气不气,哈哈……
第 21 章
天气很好,营帐内的光线也很好。
耿同学老实地窝在营帐内继续自己的壁画制作,某四一来请安她的行动便受限,也只能无语问苍天了。
做人不能太嚣张,当着领导的面太张狂下场会很凄惨的,耿绿琴自认对生命还是相当爱惜的,对挑战某四神经的临界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她不担心作工笔画太费时间,她现在做人小老婆就时间最多,更所谓慢工出细活,她不着急,慢慢磨吧,啥时画成算啥时。
耿同学不着急,但是有人着急。
比如召见自己四儿子的康熙,父子两个在交流了一些朝局政事后,康熙就忍不住敲儿子的边鼓了。
“老四。”
“儿臣在。”
“你那耿庶福晋最近在忙什么?”
“回皇阿玛,就是写写画画罢了。”
“听说她画了一大幅草原风光图。”
胤禛一点就明,马上顺着父亲的意思道:“等她画好了,儿臣就呈给皇阿玛。”
康熙满意的点头,“其实朕就是好奇罢了。”眼瞅着要回京了,那丫头竟然还在磨呀磨的,真是懒散的让人看不下去。
于是,在耿同学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她的劳动成果就被康熙父子俩给交易掉了。
某四傍晚回到营帐的时候,耿同学早就改作画为看书了,已经识趣的把书桌给某四让出来了。
胤禛坐到书案后,特自然泰然淡然地拿过耿同学的壁画展开看了下,又不露声色地卷好放妥,然后批阅自己带回来的公文。
而耿绿琴对于某四没事会翻自己东西的举动也习惯了,基本见怪不怪,通常忽略不计。她照惯例给某四奉茶,磨墨,善尽自己小老婆的本份。本本份份的做自己的事,然后心安理得的拿某四给她发的工资——例钱。
“绿琴。”
“奴婢在。”
“你越来越本份了。”
耿绿琴没吱声,心说,丫的本份多好啊,不招你眼老娘我还不用多花心思应付。
胤禛手里的笔停了停,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可为什么只有在爷的跟前才本份呢?”
娘的,这话可重了,再非暴力不合作某四说不得就真炸毛了,耿绿琴不得不搭腔了,“爷,天地良心,奴婢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某四哼了一声,“你心里有数。”
靠之!
有个毛数,举凡在老娘这里再正常不过的事,再小的事,搁你们那儿没准就TMD是过界的事,谁TM的知道你们那个数到底是哪个数。
耿同学的心里左一记拳右一记拳,拼命地打着写着“胤禛”名字的小人偶。
“恼爷了?”胤禛看着她磨墨的手,嘴角微扬。
“奴婢不敢。”
“嗯,”某四轻笑,“那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儿磨墨?”
耿绿琴被刺激的差点儿当场就把手里的墨条朝某四砸过去了,还好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她,“奴婢胳膊突然有些抽筋,所以就握得紧了些。”也不完全算假话,差点儿抽得就失态了。
胤禛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笔,“爷帮你看看。”说着做势要动手。
“不……不用,已经抽过去了。”耿同学被某四吓到了,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胤禛被她的说辞与神情逗笑了。
MD忒不厚道了,耿绿琴忍不住暗自磨牙,心说这都什么心理啊,真是有够BT。
某四摆明了就是故意吓她么,不带这么涮人玩的啊,就算小老婆是生活的调剂品也不能这么物尽其用不是?
太打击她的自尊了!
“爷——”
“行了,爷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嗻。”不用最好,最好是以后永远都不用,靠!
“春喜,给我准备洗澡水。”耿同学决定去洗白白,然后窝床上看书爽去。
“嗻。”
洗澡水很快就有人给送来了,而耿同学也在春喜的帮助下卸掉了旗头,放开了长发,幸福地跨进了大澡盆。
古代虽然没有莲蓬头,但是做为某四的小老婆如果爱清洁的话,还是能够满足每日泡澡的需要的。对于这点,耿同学是很满意的。
以前看影视剧,但凡女人洗澡一定有花瓣在水面上飘着,耿绿琴一直觉得那是为了画面唯美罢了,因为万一要是洗澡的人花粉过敏呢,那可有得瞧啰。
而且现实也是,不会有人刻意往洗澡水里撒花瓣的,反正至少耿绿琴的洗澡水里没撒过。
耿绿琴洗澡时最有意见的就是自己现在那一头长长的头发,偏这满族女子的头发金贵,虽然长自己个头上她还没权随便处置,搞得每次洗都得麻烦春喜帮忙,害她挺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好废材。
其实,这也不能怪耿同学,实实在在是因为她长这么大,就没留过太长的头发,怎么方便怎么来,突然来一头乌黑油光的长发,她确实有些适应不良。
在某四府里宅着倒也没啥,她出逃的那些日子就麻烦了,差点儿就冲动的剪个披肩发爽了。后来想想留这么长也不容易,还是咬着牙忍了。
被人逮回来后,耿绿琴十分的庆幸当时没一时冲动,否则某四估计都能活撕了她。
呼呼,侥幸!
“四哥。”
正在洗澡的耿同学突然听到帐外有人喊某四,吓了一跳。
“十三弟,你在外面等我一下。”胤禛几乎是立刻的就出声。
“好。”
接着耿绿琴听到某四走出帐外的声音,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可这澡说什么也泡不下去了,赶紧结束。
穿好衣服之后,耿同学拿布中把头发擦的半干,然后坐着看书兼晾头发。
结果,一直到耿绿琴的头发晾干,看书看到睡着,某四也没回来。
当然,只是耿同学没等到某四回来。
事实上在耿绿琴睡着没多久,某四就回来了,问了春喜两句,进内室看了某人一眼,就继续批阅公文,直到半夜才歇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耿绿琴往里挪了挪,抱着被子继续睡。
然后,第二天,等耿绿琴睡醒的时候,某四已经去向他老爹康熙打卡上班去了。
耿同学对着帐顶感慨,某四这个公务员当的真不容易哇,她虽然睡的迷迷糊糊,可是也知道他睡下的时候很晚了,可是一大清早又忙去了。
对此,耿同学不禁对某四表示了深深的感佩,真是敬业啊,虽然最后结局杯具了点吧,好歹也过了把皇帝瘾,也算付出有回报,不算太亏。
“主子,要起身吗?”春喜在帐外轻轻地问。
“嗯,打洗脸水吧。”她做人家小妾的还是自觉点儿好,太过分惹恼领导就麻烦了。
等到耿绿琴梳洗打扮妥当,某四也从老康那里站班回来了。
胤禛一进帐就看到坐在毡毯上看书的耿绿琴,“绿琴。”
耿同学一抬头就看到某四和十三,急忙起身请安,然后接过春喜端来的茶亲自给他们奉上。
“两位爷说话,奴婢告退。”哎,人家男人说正事,她这小老婆就只好外面溜达溜达玩了。
转眼就要中秋了,时间过的真快。
看着远处的风景,耿同学突然有些感伤,不知不觉地来到这边竟然已经三年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啊……
耿绿琴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虽然硬要说十六岁老实在太牵强,但是谁能理解她这颗大龄女青年的心哇……啊呸呸呸,也不是特别大了,搁这边可能老,但在那边是正值青春啊青春……
所以说三百年的代沟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她年轻了!
耿同学坐在椅子上神游四海,不远处有人也观察了她半天。
“九哥,你说她在想什么?”
“想知道?”
“好奇。”
“自己去问。”某九很不负责的甩给十四这句话。
胤祯被噎了一下,尔后笑道:“当我不敢问么?”
“四哥可在。”某九提醒。
“那又如何?”十四不以为然的挑眉,“不过就问句话罢了。”
“我看她可未必会回答你。”
“哼。”
“到时候再被她调侃了去,可别说九哥没提醒你。”
胤祯的脸抖了抖,咳了一声,“走吧,咱们过去。”
胤禟掩唇笑了笑,“十四弟,做哥哥的还是觉得你不问也罢。”
胤祯快步朝某人走去。
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耿绿琴在对身边的丫环说:“春喜啊,你说跑出这片草原得几天啊?”
春喜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抢了先。
“耿庶福晋想做什么?”
耿绿琴被人吓得从椅中跳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立马跟大地母亲来了一次零距离接触,吃了一嘴的青草。
“呸呸呸……谁这么夭寿啊,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主子,你没事吧?”
“事是不大,但是忒伤自尊了,吃了一嘴草,我又不是食草动物……”
“哈哈……”
耿同学表情僵硬的看着映入眼帘的那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的穿越好悲摧!
第 22 章
“耿庶福晋不要紧吧?”胤禟忍着笑表示关心。
“还好,没有真的把草吃下去。”耿绿琴一脸认真的说。
胤祯侧着身在一边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实在不能理解此时此刻她为什么还能这样故作认真严肃说出让人捧腹的话来。
“刚才爷的问题庶福晋还没回答?”
“什么问题?”耿绿琴装傻?
“你刚才对春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胤禟不介意再说一遍。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
“无心之言往往都是人心底最真的话。”
MD,桃花九你丫的毛意思啊,老娘就那么一时感慨问了下罢了,况且也没真想让春喜回答,“九爷这话恕奴婢无法苟同,世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是也有人酒后胡言乱语;世人也说儿童口内吐真言,可是也有鬼灵机怪的小小年纪就骗倒大人的,所以凡事都有例外,这不奇怪。”
说的真有道理,胤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嗯,有道理。”
“事实胜于雄辩。”耿同学一时嘴快就把现代经典词汇吐出来了。
某九和十四不由都笑了。
“那话我们当不当真其实并没关系,庶福晋你说,要是四哥知道了会怎么样?”胤禟笑的颇幸灾乐祸。
我KAO!
耿绿琴嘴角微抽,维持着镇定道:“知道便知道了,也不过是挺寻常一句话。”娘的,真是太倒霉了,这桃花九真是不厚道了!
“真的很寻常吗?”胤祯笑。
“当然是真的。”耿同学表情十足诚恳。
“那爷呆会儿可得问问四哥去。”
靠!
死桃花九!
爱问不问,反正某四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她啥时惹到他自己也压根不知道,惹一次和惹很多次,其实也没差了,问题只在次数多少罢了。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习惯就好。
耿同学很快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顿时坦然无比,“九爷只管去问,奴婢就不陪两位爷说话了。”老娘我不伺候你们,看着你们碍眼,虽然是帅哥,但是品性有严重问题,不看也罢。
看着耿同学施礼告退,留给他们一个华丽丽的背影,胤祯用胳膊肘碰碰自己九哥,小小声说:“九哥,弟弟怎么觉得这耿庶福晋在给咱们甩脾气?”
胤禟晲弟弟一眼,哼了一声,“她本来就在甩。”
“胆子够大的啊。”胤祯啧声。
“你才知道么?”
“说的也是。”胤祯颇有感触的点头,这些日子他没少被她明里暗里的捉弄,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感觉还真是挺奇怪的。
离开了那两个人的视力范围后,春喜忍不住了,“主子,您刚才真的是随便说说的是吧?”别吓她,千万别再吓她了。
“本来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啊,我就是好奇这草原到底有多大而已么,怎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这么的能联想啊。”耿绿琴忍不住叹气,咋能对她的人品这么没信心呢?
春喜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耿绿琴看她一眼,无奈的摇头,“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折扇打开,做风流潇洒状扇了几下,“春喜,你说是不是拿个扇子就显得特别的风流潇洒?”
春喜一头雾水地看着主子。
耿同学解释说:“你瞧我动作潇洒不?”一边说一边继续自我感觉很好地呼扇。
春喜无语地看着主子。
耿绿琴摆摆手,“行了行了,你的表情太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了。”啊,真不给面子。
“哈哈……”
耿同学立刻就囧了。
因为她听清楚了,这个声音是属于康熙的!
“老四家的,你给朕过来。”
靠之!
不带这么玩的啊,她今儿是不是不宜出帐啊,怎么一会儿工夫碰到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呢?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朕刚才听你说话,是打算女扮男装么?”
“没有啊。”咋地今天都这么断章取义呢?
康熙笑了笑,“有日子没见你到处乱跑了呢。”
耿同学囧了,她觉得自己真有些跟不上这些人诡异的思维,人都有想动和不想动,有能动和不能动之分。她先是受潮汐影响不想四处溜达,后来又因为某四来请安不能去溜达,怎么她安分地宅着也能让别人奇怪?
康熙朝着远处看了看,“突然见你这好动的丫头安静起来,朕还真有些不习惯。”
纯粹有病!
当然,这话耿同学也就敢在自己肚子里偷偷想一下,说她是肯定不敢说出来找削的。
“李德全。”
“奴才在。”
“去给耿庶福晋找身男装换上。”
“嗻。”
耿绿琴跟着李大总管领旨离开,一肚子的疑惑,搞不懂康熙想做什么,突然让她换男装,好奇怪!
等到换好衣服的耿同学再次出现在康熙面前,康熙一边打量一边笑着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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