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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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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前世债今生偿,耿同学觉得自己咋就那么的悲摧呢,照这个因果循环论,她咋就欠了像某四这样人品的家伙债了呢?换个类型不行啊,这也太不对路了,对两个人都是种煎熬。
  广告词说的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换到她跟某四这里那就得改成:大家都不好那就是活受罪!
  耿绿琴不知不觉中整个人趴平到了书桌上,大张着四肢,下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看着薄薄的窗纸,缓缓伸出了手。
  窗纸轻易的就被戳了个大窟窿,外面的风从窗上的小洞吹进来,凉凉的。
  耿同学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夏天就是不好,穷的时候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幸亏现在是秋天了。
  是呀,现在已经入秋了,能够喝上西北风过瘾了。
  那小冷风吹的真的让人瓦凉瓦凉的啊,某四的生日刚过,她照例有进寿礼,结果某四还灰常不厚道的打劫走了她的一幅画,难不成生日礼物还有事后补要的?
  真黑!
  胤禛再次过来的时候,耿同学仍然没从书房出来,他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什么动静吗?”
  一旁的侍卫恭声道:“回爷,没动静。”
  “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多时辰了。”
  胤禛的眉头皱紧,冷声首:“把门撞开。”
  “嗻。”
  房门被撞开,某四一进门就看到耿绿琴躺在书桌上动也不动,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绿琴——”
  被撞门声惊醒,正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耿同学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书桌上,习惯性的一翻身,于是——华丽丽的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说的是呀,她怎么知道自己想啊想的就跟周公下棋去了,貌似还下了挺不短的时间,睡的浑身都痛,这硬桌面睡的是不舒服。
  耿绿琴伸手扶着自己的后脖颈,带点儿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真难受!”
  某四看了她一眼,转身道:“你们都下去吧。”
  “嗻。”
  耿绿琴有点儿不明白地看着某四清场,顺便捶打自己的胳膊腿,习惯了高床软枕一下子不适应艰苦生活了,遥想当年天天趴课桌上睡觉也没怎么样,人果然是不能太舒服啰。
  “过来。”
  耿同学是真不想过去,不过还是过去了。
  “爷。”
  然后耿同学就被某四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是的,吓到了。
  不能怪耿同学,因为某四竟然伸手帮她揉脖颈,这不亚于天下红雨,耿同学吃惊一点儿也不怪。
  “下次别睡桌上。”
  “噢。”难道是因为打劫了她的画良心不安?
  靠之!
  把她心爱的画弄走,来个怀柔政策就想收买她,哼,甭想,她才不上这个当。
  “生爷的气了?”
  “不敢。”不生气才有鬼,老娘花了多长时间才弄出那么一幅壁画啊,就这样被你给半路打劫了,这叫个毛事啊。
  胤禛的手环上她的腰,声音带了几丝笑意,“你那画啊,皇阿玛在塞上时就看中了,难道你还想让皇阿玛亲自朝你要?”
  哇靠!
  幕后的总黑手竟然是紫禁城里的康熙!
  耿同学立马就没脾气了,这个时代皇帝就是天,她这小胳膊小腿的那是能跟天较真儿的吗?
  得咧,趁早找个凉快地儿歇着吧。
  “走,一天没吃东西,出去陪爷吃一点儿去。”
  是哦,她确实是觉得饿了,气也气过了,气太久也是自己不舒服,还是不气的好。而且她生气吧,人家某四看着心情还似乎挺好,娘的,绝对不能如了他的意,她就不气!
  两个人走出书房时,某四特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死人好像是吃香火纸钱的。”
  耿同学当时就抽了。
  小脾气一上来,一使劲把某四往前一推,自己腾地就转回了书房,“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瓮声瓮气地道:“小事烧纸,大事挖坟,爷请自便。”
  胤禛先是一怔,尔后忍不住大笑出声。

  第 25 章
  服侍耿同学的丫环侍卫们先前只当耿同学说扔作画的家伙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气消了还得给她搬回书房去。
  可是,几天过去了,耿绿琴一点儿想起画具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整天兴致勃勃的跟着春喜学刺绣。
  老实说,据看过耿庶福晋手艺的人讲,天赋这东西真的很玄妙,别看耿庶福晋在绘画上有天分,但在刺绣上那完全是小白级别的,可以很不客气的用四个字总结——毫无前途!
  但耿同学好歹是主子,且兴致又那么的浓厚,下面的人也不敢打击她学习的热情。
  “啊……”耿绿琴又一次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脸纠结的把指头含进嘴里,心说,平时看春喜做起针线活儿那叫一个轻而易举,结果轮到她身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果然,不论在哪个时空,针线活那就是她的禁区啊禁区,用李家老妈的话说那就是耿同学压根就不具备贤妻良母的特质。
  当时耿同学特顺口的回了句:贤妻良母不流行了,现在流行野蛮女友。
  结果,耿同学立马就被老妈给武力镇压了,当时她特悲愤地吼了声:“老妈,您一点儿都不具备良母的特质。”
  李家老妈巨彪悍地回了句:“只有野蛮老妈才能镇压住野蛮女儿,我这是追赶流行的脚步。”
  想到自己那彪悍的无与伦比,时刻紧追时尚潮流的前卫老妈,耿同学难得充满了怀念,这要放以前绝对是她悲惨的人生回忆录里面的,结果不防备一下子穿到了三百年前,悲惨的回忆竟然也变得充满了甜蜜与幸福!
  果然,距离产生美!
  三百年的距离一下子就让老妈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完美可亲了起来,耿同学忍不住感慨万千。
  “主子,您歇歇吧,顺便把药膏抹抹,别再留下疤。”每每看到主子手上的那些针眼,春喜都忍不住替主子肉疼,实在太触目惊心了!她觉得主子不是在学刺绣,根本是在自虐。
  耿绿琴瞅瞅自己满是针眼的手指头,很是悲哀的叹了口气,人家紫薇格格是被容嬷嬷给用刑整的手指红肿,她却是被自己给扎的满手的针眼,真是自虐哇!
  左手已经完全废掉了,右手也几乎全部阵亡,再要继续钻研下去,她估计吃饭都得劳动春喜喂了。
  刺绣这个专业她果然不适合,算鸟,还是放弃吧。
  耿绿琴歪在椅中,用手托着腮帮子暗自琢磨:这古代的大户人家的女人吧,不外乎是棋琴书画隐冶情操,插花园艺培养性情,大部分还要学习点儿厨艺,以便于达到拴住男人的胃进而拴住他们心的目的。
  虽然,那条道路经过无数事实证明很不可靠,但是即使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仍然被无数女性奉为圭臬。
  所为,存在即合理,耿绿琴觉得它还是有某些可取之处的——比如自己想吃的时候,完全可以自食其利,而不必像她这样想吃某些东西时还得拜托大厨去烧,她最擅长的只有一样——开水泡面!
  “主子。”春喜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耿同学仍然在想感慨,有些心不在焉的应声。
  “听说年侧福晋有喜了。”
  “哦。”反正还得流,没啥值得高兴的,即使生下来,也没成人的,想想这年氏还真是悲摧啊悲摧!
  咦?
  这么一想,耿同学顿时平衡了,人有时候觉得自己惨吧,其实跟更惨的人一比,那真是小菜一碟啊。
  耿绿琴的人生终于又一次在对比中圆满了。
  春喜当然是不太清楚自己主子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从耿同学那脸部的表情和眼神透露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主子似乎一下子就从漫天乌云变到了阳光灿烂的境地。
  “主子,您得表示一下恭喜的。”
  “照老规矩办,你办事,我放心。”懒散成性的耿绿琴把权利绝对的下放给春喜,她乐得轻松。
  “可是,听说其他夫人都过去探视过了,而且王爷也连着在那边留宿好几天了呢。”
  有毛可值得羡慕的啊,年家跟雍正之间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被多少影视剧作品演绎成多少迥然不同的版本啊,可真相却没人知道到底是个啥情形。
  虽说如今她天时地利人和有绝对的优势可以探知一二,但是一想到她穿回去的机率渺小的几乎看不到,耿同学的热情就好似一盆凉水兜头倒下——凉了!
  而且,再往深了说要再因为她不合时宜的热情招惹来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就真正的得不偿失了。
  低调的宅着,是明哲保身、幸福过活的人生准则。
  如今她抛弃了专业,放弃了爱好,整天价儿混吃等死,那真是猪一般的生活啊。
  有句话说的经典啊:你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耿绿琴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因为她确实不是那么快乐。看着头上那片广阔的天空,耿同学发自肺腑的叹了口气,自由近在咫尺却又遥似天涯啊……
  好吧,当不了精英当废材总不是难事,拥有不了猪那样的快乐,那么至少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
  很快,大家就发现耿庶福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天除了去向福晋请安之外,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小院,天气好的时候一定坐在院里照太阳,天气要是不好那一定是在屋里的软榻上盖着毯子歪着。
  除了看书就是发呆,还经常一个人乐,让旁边的人有时看着挺碜的慌。
  不管别的人怎么想,但耿同学自己已经熬不住了,这种无所事事猪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古代贫乏的书藉内容已经让她要抓狂了,只能靠着回忆往昔美好岁月才能勉强维持。
  啊……好痛苦!
  耿绿琴无精打采地趴在软榻上,好想好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做,猪一样的活着好痛苦,因为她得不到猪那样的快乐啊。
  “主子,王爷好久没来了。”春喜忍不住提醒软榻上瘫着的某人。
  不来就不来,她又不想他,最好从此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才好,这样她说不定还有机会遁入民间逍遥快乐呢——颓废了一段时间的耿绿琴因为这个闪念而精神一振,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主子——”主子的眼神好久没这么亮了,春喜忍不住有些怔住加激动。
  “咦,春喜,你这副喜极而泣的表情让我好惊悚啊。”
  “主子,你终于回魂了。”
  “我回魂?”耿同学眨眨眼,难道她最近在旁人眼里竟然是失魂落魄的形象?
  “主子,”春喜激动的握住耿同学的手,“您还是像以前那样有精神让人放心。”
  是呀,她也觉得最近的生活状态不太适合她,太憋屈太压抑了!
  不过,她也不能太精神啊,她这几天没精神,某四便没来露过头,说明某四是不喜欢她这个状态的,那么如果她能熬得住一直维持下去的话,那么时间一长……哇,真是超美好的未来啊。
  “奴才给王爷请安。”
  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请安声,耿绿琴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低头叹了口气,某四实在禁不住人念叨啊,她跟春喜也不过就闲聊提了他一下,这就又来了。
  “奴婢给爷请安。”
  某四直接往耿同学刚刚躺的软榻上一趴,说:“过来帮我揉揉肩。”
  “哦。”这是把她当按摩女郎啊,真抽。
  “近来可好?”
  “还好。”对话真没营养,四四你继续保持酷男本色好了,反正咱们也没啥共同语言,不必沟通了。
  耿绿琴按啊按的,越来越怀疑某四在她的按摩下已经睡死了,要不怎么大半天了连个声都不会吱的。她忍不住凑到某四的跟前,想看清楚一点点。
  “累了?”
  吓!
  耿同学捂住自己被吓到的心口,她会被某四吓死了。
  “奴婢还以为爷睡了呢?”
  “想点儿事情。”
  “哦。”反正也跟她没啥关系,她继续按。
  “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过来看。”
  啊?
  为毛她觉得跟某四一直在鸡同鸭讲,完全不在同一频率?
  “奴婢没病啊?”
  “那最近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春喜眼中的她失魂落魄,某四眼中的她病恹恹——天呐,谁来告诉她,为毛她想做一个一无是处的王府小妾会给别人那样诡异的感觉?
  也对哦,人家小老婆们为了争宠通常费尽心机,而她在这上面从来没兴趣。最少也描眉画眼的为胭脂水粉店的生意贡献一己之力,而她兴趣很淡,几乎不感兴趣。
  “奴婢只是不想动而已。”
  “不想动?”
  “嗯。”
  “要爷把坟给你挖开吗?”
  耿绿琴确信肯定自己被某四调侃了。
  “这种程度烧点纸钱就好了。”她脸上陪笑,心里狂扎小人。
  趴在软榻上的某四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笑毛啊,她不过是还以颜色而已,他因为这个也能乐出来,这哪里像是被后世传颂的面瘫冷面王么?
  太破坏即定形象了!
  “恢复精神了?”
  “……”耿绿琴觉得自己貌似有点被动挨打的趋势了,急忙说,“奴婢的精神一直很好。”
  “好到让人觉得你在生病?”
  太恶毒了!这明显有诅咒的成份!
  “爷,那只是你们的错觉,事实上奴婢好的不得了。”猪一样的生活着,多么无忧无虑啊。
  当然,自由是她如今唯一烦恼的事情,但这事基本没办法解决,不能解决的问题只能忽视。
  胤禛抓过她的一只手,害得耿同学不得不俯身过去。
  “别让爷担心。”
  耿绿琴觉得自己幻听了,而且很严重!
  “哑巴了?”
  靠之!
  老娘是被你吓到了好不好,“没,只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你呀。”
  四四,明明今天不正常的是嫩好不好,这世上的事为啥总是这样黑白颠倒呢?

  第 26 章
  某四在耿同学那里享受了半天的按摩服务后,喝了杯茶就离开了。
  耿绿琴狐疑的望着门口,然后猛的想到——今儿是十五,按规矩某四是要去嫡福晋那里的。
  说起来这事四四没少干,耿同学难得无聊的回忆了下,发现某四有不少初一十五的时候都是先在她这里呆一会儿才过去福晋那里的。
  哇咧,怪不得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有时跟她见了面阴一句阳一句的,敢情是真有由头啊。
  她这人是迟钝了些,可是谁会往这方面想啊,虽说有大小之分,但总之都是四四的老婆,这府里他要去哪儿谁敢说个“不”字?为毛她得为某四的行为负责?
  真真莫名其妙!
  再说了,她就不信某四没在她们那儿干过同样的事。就算跟她们比她这级别低了点儿吧,那也不能就嫌她拉低她们档次不是?事实上,她还嫌跟她们一样是小老婆掉价呢,她们真没追求!当人家的大小老婆有啥好啊,最好的就是像新龙门客栈里的老板娘一样恣意生活。
  耿同学严格说来那是一个挺正直的暴力女生,敢于欺压不良少年,勇于挑战男性自尊极限,个性中带着点大女人主义,对男人一贯强调宁缺勿滥,遇不到自己的梁山伯,她宁可当不良类型的祝英台。
  天儿是越来越凉了,但十五的月色很迷人。
  所以,耿绿琴在饭后跑到院子里赏月。
  月圆人不圆,此时此景,耿同学对自己老妈的思念更加的强烈。
  她就纳了闷儿了,她这么的想老妈,可是竟然一次也没有梦见过她那号称美貌与暴力并存的妈。难道粗心大意的老妈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嗝了?
  不知道这边的时间跟另一个时空的是否同步,要是同步的话,那老妈是真的要深刻检讨一下了,好歹自己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成品,竟然会几年都没发觉女儿出事了!
  月亮很圆,也很亮,亮光晃得耿绿琴的眼前一片白,然后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还在想今天的月光好刺眼啊……
  “主子——”春喜看着耿同学突然软倒在地,吓得失声惊呼。
  耿绿琴,不,李小如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现代,并且是在自家的书房里,她青春靓丽的照片被搁在一个大大的黑相框里,相框上还扎成某种特眼熟的黑绒花。相框下放着一只高脚小桌,上面还放着时令鲜果,一只小香炉里还点着香……她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靠之!
  她竟然在这边是亡故了!
  这个时候李同学内心爆发了强烈的不满,为什么别人穿越过去寿终正寝后还能穿回这边睡了几个月的身体,而她竟然就这么悲剧的被灭了?
  这是彻底断绝了她穿回来的可能性哇!
  李同学看着黑相框里的自己,正黯然神伤,门被推开了。
  老妈!
  李家老妈从笔筒里拿来了枝笔,然后在相框前站住,有些伤感地看着女儿的相片,“小如啊,明明你都死了这么久了,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还活着呢?你这丫头从小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这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给我打,辛苦养了你二十多年,临了还得每天清香鲜果的供着你……”
  老妈……李小如觉得心很酸,眼圈也红了,“妈,我就搁您面前站着呢。”她喊,可是李家老妈是不可能听到的。
  “看在妈这么想你的份上,你好歹也托个梦给我不是,这么久一次也梦不到你,我这心啊总是有些不甘心。”
  原来老妈也没梦到自己,李小如平衡了。
  要是只有她没梦到老妈,岂不是说她很不孝?幸好,她还不是不孝女!
  李小如跟在老妈的身后转啊转,出出进进的,看着她忙碌,看着她休息看电视,顺便自己也瞄两眼,久违了的电视啊,真亲切!
  为什么李同学从来不想自己的老爸?
  原因很简单,她老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到西方听佛祖上课了,她的人生记忆中只有自己那彪悍的老妈存在。
  晚上,李小如成功的进入了自己老妈的梦境,母女两个盘着腿,面对面坐着,那是一通海侃啊。
  “死丫头,你活着妈就放心了,你给老娘听着,甭管那是什么时代,怎么幸福就让自己怎么活,男人这东西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咱们女人照样活的有声有色。”
  “谨遵老妈教晦,女儿我一定活出自己的风采。”李小如特慷慨激昂了说,然后蓦地又低了八度音儿,“妈,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向组织表决心,真寒!”
  李家老妈面皮抖了抖,搓搓自己的胳膊,深有同感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妈,你一个人要是觉得孤单了,就找个伴儿陪您吧。”
  “少操老娘的心,你活着的时候不也是整天的不着家,我还不是一样过。”
  李小如又被自己老妈镇压了一巴掌,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特悲愤地看着老妈说:“你女儿我多孝顺啊,我还不是担心我不在您跟前,您老得走不动的时候没人扶您么。”
  “我已经向孤儿院提出收养申请了,再过几天就会有音儿了。”
  “妈,收个小帅哥。”
  “滚,再帅你也蹂躏不到了,兴奋什么。”
  “没事,说不定以后我能常回来看你们。”我梦里骚扰一下呗。
  “少给老娘来那套,三年才梦一回,你还常回来看看,你当这时空归你管怎么地?你在那边别丢我的脸就谢天谢地了。”
  “一定不辱使命。”
  “少吹。”
  “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
  “……”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苦难的日子无尽头。
  “啊……”耿绿琴在一声惨叫中睁开了眼睛。
  映入耿同学眼帘的是一根长长的银针,她下意识的叫道:“谋杀啊……”
  “王爷,庶福晋已经无碍了。”拿针的人转身向一边的人报告情况。
  耿绿琴这才发现原来某四也在,她抬起自己的手,看到食指上好大一个针孔,正往外冒血珠,眼睛蓦地就睁大了,太惨无人道了!
  “主子,你醒过来真的太好了。”春喜扑过来,一边帮她止血包扎一边无比庆幸的说。
  好个屁,本来正跟老妈聊的高兴,结果一阵钻心的痛就把她给扯回来了,睁眼一瞧,她被人用刑了……太悲摧了!
  “四爷,你为什么找人用针扎我?”末了,耿同学心有不甘,可怜兮兮地看着某四问。
  某四淡淡地说:“都昏迷两天了,这个法子应该最能见成效。”
  黑!真黑!
  果然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啥叫昏迷?她明明跟老妈聊得正起劲儿,那叫乐不思归。说来也怪,这边都过三年了,那边才快到一年,这个时间差是怎么算的?
  “那奴婢要还是不醒呢?”
  胤禛看着她,依旧淡淡地,“继续扎。”
  ……
  耿绿琴觉得某四真的够冷酷,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下这种狠手,并且她好歹还是他的小老婆之一——也对,小老婆多了,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跟老妈说的男人论不谋而合,果然,还是物以稀为贵。
  有句话咋说来着?
  中华儿女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经典,那是真经典!
  人家四四换个把老婆还不是小事一桩?但是耿同学要换丈夫就有点儿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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