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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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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看着那侍卫利落的将小鸟放回树上鸟窝,耿绿琴笑着向他道谢,“谢谢爷。”虽然不知道是哪只,但是瞧着也该是老康家的某一只,称爷总不会有错。
道完了谢,她跟春喜退到一边,把路给他们让开。
看着那群人纵马驰过,耿绿琴对春喜说:“咱们继续四下逛逛去。”
“是。”
春喜最佩服自家主子的就是穿着花盆底子鞋也跑的飞快。
陌边桃花开满枝,放眼看去一片粉红,耿绿琴跑到桃花树下,蹦跳着。
“春喜,春喜,看这桃花开的多艳啊。”
春喜感染了自家主子的欢乐,也笑得眉眼弯弯。
“主子,我们摘一枝回去吧。”春喜建议。
“插入瓶中不如任它枝头喧闹,我们看看就好了。”耿绿琴忍不住感同身受地说了这么一句。
“嗯。”
等她们尽兴返回庄子的时候,就看到庄外的几匹马,好像是她们先前遇到过的那几个人的。
果然那也是老康家的其中一只哇!
反正她的身份是不会见他们的,耿绿琴一点儿都不担心,打算拉着春喜悄悄地进庄,回自己的屋子去。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们的脚还没迈上台阶,一群人就从里面出来了,里面不巧还有某琴的夫主四四同志。
“奴婢给爷请安。”
“还不快给八爷、九爷、十爷见礼。”
耿绿琴被某四的冷光扫射了下,麻溜地给那三位爷请了安,乖乖地站到了某四的身边。
衣食父母不爽,事情大条!
“四哥,她是?”胤禟问。
“是我府上的耿格格。”
“原来她就是那个耿格格啊。”
啥意思?
耿绿琴莫名的看了眼十十,难道她很有名吗?她宅得那么老实,根本没机会出去兴风作浪的啊。
“是她。”某四证实。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四哥。”胤禩代表众兄弟发言。
“慢走。”
目送几个人上马离去,胤禛看了眼身边的人,袖子一甩,往庄里走去,“给爷进来。”
惨了,这位主子爷发火了!
可是,耿绿琴实在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邪火,她不就是不合时宜地在他送兄弟出门的时候回来了吗?那是她不知道他们那时候出门啊,要知道她就绕到后门进庄了。
某四挟带着一股冷风刮进了耿同学的屋子,害得耿同学畏畏缩缩的很是踌蹰了一下才咬咬牙走了进去。
“到哪儿去了?”
“外面转了转。”她还能去哪儿啊,这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的,这位主儿将来又是皇帝。
“然后中途还让八弟的人帮你把小鸟送回树上。”胤禛冷哼。
靠之!
这消息也传的忒快了点儿吧?
耿绿琴不得不承认错误,“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拦八爷他们的马的。”
“爷府上有谁像你这么没规矩的?”
耿绿琴心里腹诽,那没准儿只是因为你没遇到罢了。
“过来。”
耿绿琴不甘不愿地又朝前蹭了两步。
胤禛看她蹭那两小步,眉一挑伸手直接将她拽了过来。
啥意思啊,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咋地?耿绿琴看着搂在自己腰上的那两只爪子特别不屑地想着。NND,她不吃这套,这事她左想右想实在是冤,到底关她毛事啊?
整个儿一六月雪嘛。
“怎么也不知道叫上侍卫一起去?”
咦?
耿绿琴忍不住讶异地看了某四一眼。
“外面到底不是府里。”
“奴婢下次一定带上侍卫。”耿绿琴觉得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某四的。
“好了,爷走了。”
“奴婢送爷。”可算是要走了。
胤禛忍不住又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在心里叹气,一如既往啊。
某四一走,春喜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脸担心地问:“主子,贝勒爷没生气吧?”
耿绿琴撇撇嘴,“莫名其妙,搞不明白,不过那不是咱们要担心的事,晚上吃啥?”
春喜无语了片刻,对于主子这种说风就是雨,变脸像翻书的德性是越来越没想法了。
一夜无语,第二天,耿绿琴照样拉了春喜往外跑。
不过,这次,她有记得把某四分给她的两个侍卫给带上。
“春喜,你就搁那儿站着,别动啊……”耿同学拿着手里的小册子,对春喜指手划脚地吩咐着。
耿绿琴拿着自己改良过的素描本,垫了块方型木板拿着改造过的碳条作笔在纸上快速的描画起来。
等到耿绿琴把画好的素描拿给春喜看时,小丫头一脸惊叹地道:“主子,你画的真好看。”
“是咱们家春喜人长的漂亮。”耿同学很不正经的调笑。
春喜顿时红了脸,跑开了。
耿绿琴乐的哈哈大笑,晃着手里的册子笑道:“春喜,要不要主子我再画个美男到你身边啊?”
“主子——”春喜跺脚羞恼地喊。
“不反对就是同意啰,那我可画了啊。”某琴不怀好意地说。
春喜马上就朝自己主子跑过去,试图阻止她。
耿绿琴笑着躲闪,最后索性跟着自己的贴身丫环在田野上追逐玩闹起来。
“来呀来呀,春喜,抓到我就不画,否则我一定画……”
“主子……”
“抓不到。”某人边笑边跑,踩着高高的花盆底子仍旧如脚踏平川。
不过,做人不可以太嚣张,耿同学终于受到了老天的惩罚,脚下一个不稳,眼瞅着就要跟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
雷锋啊雷锋!
耿同学对于及时伸手挽救了自己的恩人在心里给予了极其光荣的称号,然后打眼这么一看,顿时受惊!急忙甩开他的扶持,甩帕子请安,“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罢了。”
胤禟一边说一边捡起了某琴掉在地上的素描本,翻开看了下,然后不露声色地合上还回去,“耿格格好画功啊。”
“爷过奖了。”
“四哥在庄子上吗?”
“回九爷,奴婢不清楚。”
胤禟转向旁边随侍的两个侍卫,“你们家爷呢?”
“回九爷,贝勒爷不在庄上。”
胤禟看了眼耿格格,说:“难怪。”
耿绿琴对于某九那个语气是相当的有意见,但为了保持低调,她还是忍了,内伤啊内伤,一定会有的。
某九在耿同学期待的目光中离开了,不过,耿同学也不敢继续在外面晃荡了,拉了春喜,带着两侍卫就回庄宅着了。
果然外面很危险,还是老实在屋里宅着吧,安全。
靠之!
九龙夺嫡的风波哇,这才两天工夫,她就碰到了其中几个关键性的人物,不过,老实说很奇怪没看到四爷党的铁杆粉丝十三同学。
耿绿琴想了想,估摸着是因为还没一废太子呢,小伙子正得宠着呢,忙。还有可能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实在不怎么高,那想看到确实成问题。她想后一个原因是主要的,小妾的身份果然是远离九龙夺嫡风云的安全保障哇。
宅吧,也别向往啥海阔天空的自由了,至少夺嫡风波中止前甭向往了。风波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她也就可以四平八稳地宅在深宫大内了,自由就更没戏了。
长叹三声,她这穿越果然是郁闷的很呐!
则天女皇,为毛偶就不能穿越嫩那个彪悍的时空呢?
临睡之前耿同学为了这个问题深深地懊恼着。
睡到半夜的时候,耿同学又一次被第六感惊醒,然后就被压上来的某四享用了去,导致耿同学第二天扶着腰下地,拿过随带的布偶就是一顿猛捶。
第 8 章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这句话用来形容耿同学的宅女生涯那是最贴切不过的了,她宅在四四的内宅,如非必要都不跨出她自己个儿那小院,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当然了,书也未必就全部是圣贤书。
某琴还是很能自我折腾的,光书签的材质就折腾了不少花样,又是描图,又是雕刻的,小院的书房被她整的跟间工作室也差不多了。
要不是春喜常常跟在一边收拾善后,那屋子就真的跟垃圾站差不多了。
所以说,像耿同学这样散漫的人,还是很适合有人服侍的,至少她不会被自己制造出的垃圾给埋喽。
然后,在耿绿琴折腾出一个自己很钟意的款式后,某四不请自来,不问自取的拿走了。
耿同学为此气地差点儿暴露出野蛮女友的本质,要不是最后关头想到了某四未来的皇帝头衔,耿同学只怕就真的全面爆发了。
不过,几天后,某四又把那个书签样板给她送了回来。
耿绿琴对着那支书签沉思了很久,最后确定以及肯定某四那是相当的腹黑。
都说某九生财有道,她觉得某四搞不好也是个中翘楚,而她一不小心没准就为某四的财源广进添砖加瓦了。
靠之!
她就说嘛,某四咋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对一个小妾这么的好,果然有猫腻啊有猫腻。
有一技之才那走遍天下都不愁,而她这个专长在古代那是相当吃香啊。
爱新觉罗?胤禛,你丫的实在太过分了啊,耿绿琴忍不住抓过书桌上的布偶就是一顿捶,拿老娘的东西去生财,也不知道分一点红利给老娘,忒可耻了!
发泄完了,耿绿琴又想了想,觉得其实也不能怪某四。毕竟她是某四的小老婆,某四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偶尔提供给衣食父母一点利用价值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严格算起来,某四要负责她的一辈子,她也不过是偶尔提供点微薄之力罢了。
这么一想,某琴终于心平气和了。
心一平,气一顺,耿绿琴继续自己没心没肺的宅女生活。
把研究书签的事扔到一边凉快去,捡起上次看了半截的诗集继续看。
反正她如今的身份就是吃饱喝足宅在四四府里看云卷云舒,任外面风起云涌,与她一概无关。
天越来越热了,耿绿琴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了两茬儿了。
春喜跟着主子久了,自然也明白这位主子不喜欢抢风头,衣物首饰尽可能的低调朴素,两把子头上的首饰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两三副,衣服上的花色也极尽素淡。
以前她一直觉得主子应该想法子让贝勒爷宠着,这样在府里才不会受委屈,可时间长了,她觉得贝勒爷宠不宠,主子都不受委屈,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偶尔来一趟的贝勒爷挺委屈。
有几次贝勒爷来了,主子一个人关在书房不知道捣鼓什么,贝勒爷在书房外站了会儿便也走了,还不许她告诉主子。
奇怪!
鉴于去年夏天受到的蚊虫毒害,耿绿琴这几天画出了一株植物,让人去买了回来移植在院子里。
其实,也不是别的植物,就是七里香,耿同学钟爱七里香的原因就是那植物是四季常绿的小灌木,打理起来也不费什么事,耿同学的老妈就非常喜爱种这个,所以耿同学对这植物那是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
下面的人办事很麻利,很快耿绿琴的小院,屋里廊下便摆上了七里香,院子里也移植了一些,小院立时就郁郁葱葱了起来。
所以当四四府里的其他人饱受蚊虫骚扰的时候,耿同学的院子里蚊虫几乎绝迹,从而也导致了某四特别的爱来耿同学这里留宿。
耿绿琴也想过让人把七里香能驱逐蚊虫的消息传播给府里的其他女人,但是七里香这植物不争气啊,它卖相不好,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相继对它表示了鄙夷,也就福晋意思意思的在屋里摆了一盆。
娘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品味低就低吧,低了蚊虫才不待见她,所以耿绿琴也不再去推销七里香这不争气的东西了。
薰衣草也有驱星蚊虫的效果,但是打理起来不如七里香,懒人耿绿琴自然是不太钟意它的。
不过,耿绿琴出于对薰衣草花香的钟爱还是让人去找,打算做成香苞放衣橱里。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
权,更是个好东西!
这样奢侈的事搁皇子府上那便不是啥大事了,所以耿绿琴的心愿都圆满了。
相较于七里香推销的失败,薰衣草香苞的推销就显示了它的优越性,很容易的就被其他人接受了。
“主子,听说薰衣草香苞在各府很受欢迎。”那天春喜从外面回来对自己的主子报告听来的小道消息。
耿绿琴心里想:那是自然,据说用薰衣草香苞放在沐浴的水里洗过澡自然晾干后不招蚊虫时间一长还体有异香,貌似乾隆那个传说中的香妃就是这样来的体香。
当然了,这也是耿同学在网上看来的,真实性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耿绿琴认为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不过,她没打算在自己身上搞试验,所谓皮肤无罪,怀香其罪哇。
“受欢迎,那钱也落不到咱们口袋里,甭羡慕了。”她拍拍丫环的肩,示意节哀。
春喜无语地看着自己主子。
“主子,春喜家来人找她。”
耿绿琴手一挥,说:“去吧。”
春喜喜不自胜地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春喜回来,不过神情看起来就不大好了。
“有什么事给主子我说说,没准主子能帮上忙呢。”
“主子,奴婢的额娘生病了,奴婢想回去看看。”春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那是应该的,从我这儿多拿些银子,总用得上的。”耿绿琴很大方的说。
“奴婢不敢,那是主子的体己钱。”
“钱么,就是拿来花的,咱们两个也不必计较谁花了。”
“奴婢替额娘谢主子了。”
“行了,去吧。”
看着丫环出门而去,耿绿琴莫名的有些失落,小丫环还能有机会出府回家探亲,可她呢?且不说是穿来的,身无长物,即使是这个身体的父母那要见手续是麻烦着呢。
她是多想让某四把她给扔到不知名的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啊,可是,到目前为止某四显然是没这个意愿的。
一个人在屋里坐了会儿,耿绿琴又去了书房。
还是看看书消磨时间吧,虽说诗词子集的并不是那么的吸引人,但好歹也算是不错的精神食粮,如今这环境也没得挑捡,人得知足。
傍晚的时候,春喜回来了,眼睛都哭肿了。
“你额娘不要紧吧?”耿绿琴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额娘让我谢谢主子。”
“不用客气,瞧你哭的眼都肿了,我还当怎么了呢。”
“奴婢只是很久没见额娘……”春喜蓦地想到主子不见自己额娘也很久,便及时收了声。
耿绿琴笑了笑,“行了,没事就好,我有些饿了,去拿些点心来吧。”
“是。”
春喜拿来了点心,顺便提醒一句:“主子,福晋的生日快到了,要准备礼物了。”
“你看着准备吧。”耿绿琴对这些向来没兴趣,反正银子在春喜那里,随她安排。
“那奴婢还比照别院的来。”
“对。”春喜这丫头办事,她放心,完全摸透了她的脾性,送礼送的很符合中庸之道。
“主子。”
“嗯?”
“听说贝勒爷出京了。”
“噢。”
一看主子这表情,春喜就觉得不必再说下去了。
“啊,出京了啊……”耿绿琴从书里抬起头,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现在是七月末,眼瞅着就要进八月了,一废太子近在眼前,看来距离某四被拘禁的日子也近了呢,嘿嘿!
“主子,贝勒爷是去行在向皇上请安去了,您别担心。”
她哪有担心,她是在展望美好的未来,不过,这个话就不能对小丫头说了,耿绿琴一本正经地看着丫环说:“我就是好奇塞上的风光,没担心。”
春喜的肩膀立时就耷拉了下去,主子没救了!
第二天,四福晋兴致很好的领着一堆女眷到庙里拜佛去了。
耿绿琴心情很好地跟在四福晋一群人的身后四下打量着寺里的景致,难得出来放风,机会一定要把握的。
“四嫂啊,真巧,你今儿也来拜佛啊。”
耿绿琴偷眼一看,又是一尊贵的福晋啊,人家倒没像自家福晋这样领一堆女人,而是自己个儿来的。
“是巧,弟妹也刚来?”
“是呀,既然碰上了,咱们就一起转转吧。”
“好啊。”
耿绿琴在心里感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福晋,看着挺水灵的。
两个当家福晋说话,她们这些小老婆们自然便要识趣地回避一二,在福晋默许之下,便各自到殿宇参拜去了。
耿绿琴原是不信这些神佛的,可是她穿了,所以她决定为人还是虔诚些好。
老老实实地给大殿里的佛拜了三拜,又让春喜捐了香油钱,耿绿琴也没求别的,就是求再给个机会好穿回去。
论宅,还是现代宅的自由舒服,宅的如鱼得水。
拜完了佛,耿绿琴就顺着回廊走,打量着寺中的建筑,这是正经古色古香的建筑啊,这古代工匠的手艺那没说的。
“主子,福晋她们好像说完话了,咱们过去吧。”
耿绿琴朝院子里看看,果然两个福晋是说完话的样子,她便也只好过去归队了。
后来,耿绿琴才从春喜的嘴里知道她们碰到的那是八福晋,心中就不由表示了一把同情,这位清朝有名的悍妇,没个子女留下来,最后还被休离回家。
悲摧!
第 9 章
花园就是用来散心的。
耿同学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宅的有些腻了,便到府里的花园去溜达几圈,饱览一下园中的景色,然后回自己的小院继续宅。
这是耿绿琴的自我解压方式,不得不这样,总搁那一小方块里呆着,她憋屈。
但是一想外面马上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她又不得不庆幸自己只是个小妾,啥风波也挨不上,幸福哇!
人生其实就是在对比中圆满的,而耿同学向来深得其中精髓。
美人、美景,完全的情景交融啊。
耿绿琴趴在假山后面看着站在一丛牡丹前的年侧福晋,眼睛晶亮晶亮的,把手往旁边一伸,小声说:“春喜,画本。”这个一定要画下来存档留念。
画本递过来,耿同学一手托着特制的画夹,一手快速的在纸上勾画。
耿同学向来就有个毛病,一旦专注于某件事就会处于一种超然物外的状况,她画的很专注,专注到身边多了几个人都浑然未觉,一双眼忙着在年侧福晋的身上与画纸上来回游移。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画纸上的人逐渐清晰,景物也一一入画,最后形成一副立体感很强的素描。
耿绿琴端详着纸上的画,满意的点头,回去后加工润色,制成工笔画,一定会灰常的漂亮。
哦呵呵,美人就应该留档啊留档……
她这也算是给某四提供福利,将来还可以赌画思人么,这么一想,耿同学顿时觉得自己伟大了起来。
“绿琴。”
声音一入耳,耿绿琴差点儿吓得跳起来,犹如慢动作回身、定位,看清身边的人是谁后,人刷地就矮了下去,“奴婢给几位爷请安。”
“四哥,耿格格画的不错啊。”胤禟笑着从耿绿琴的手里拿过了画册,让旁边的兄弟也能看个清楚。
“九弟过誉了。”某四很谦虚。
“是很不错,这种绘画技巧倒不多见呢。”胤禩微笑着说,“就不知耿格格是师从何人了。”
耿绿琴心一提,师从何人?这个问题大了。
“奴婢其实就是胡乱画罢了,倒让几位爷笑话了。”她小心地回话,心都有些发颤。
“起吧,八弟不过随口问问。”胤禛不着痕迹打了圆场。
“是。”耿绿琴规规矩矩地站好,力图表现出古代女人的贤良恭俭让。
“四哥,我看这花园的景致不错,不如就让耿格格当场画一幅怎么样?”
胤禛看了眼老五,点头,“来人,准备文房四宝。”
“嗻。”马上有人领命去办。
还得当场表演啊,耿绿琴一万个不愿意,却也明白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很快,下人就准备好了一切,耿绿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旦拿起笔,融入作画的氛围之中,耿绿琴很快便把眼巴前的人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眼中脑中只有她的画。
旁边的几个人看着她毫不思索的起势落笔,运墨着色之间胸有成竹。
只不过,几个人偷偷看了眼自家兄弟,果然脸色不太好呢。
也不为旁的,就是耿同学作画作的浑然忘我,嫌宽大的袖子碍事,直接捋了半截,这种天气下,那露出来的便是耿同学那白皙均称的半截小手臂了。
只是那完全是耿绿琴无意识的行为,因为画作一完,她自然而然地便放下了袖子,且退至一旁,“奴婢献丑了。”
这幅画不同于她刚才那幅,完全的写意山水,却同样的让人惊艳。
“这手法较之宫中的几位画师是毫不逊色啊。”胤禩感叹。
耿绿琴垂眉殓目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对于自己色彩搭配以及强烈的画面层次立体感,耿同学是很有自信的,她的导师也曾感叹地说她有绘画的天赋,唯一让人遗憾的就是耿同学心性不定,个性太过跳脱,她的导师一直说她的画风有失稳重,但不影响欣赏。
“四哥,上次你献给皇阿玛的屏风应该就是出自耿格格之手吧。”胤禟带着几分肯定的说。
“九弟好眼光。”胤禛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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