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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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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您看着没精神?”
    “天冷冻的。”耿绿琴随口胡诌。
    “那奴婢再拿两只炭盆进来。”
    耿同学囧囧地看着春喜出去,然后听到她在外面跟小孟子如此这盘的吩咐一番,干脆整个人趴平到了桌上。
    胤禛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耿绿琴双臂平伸趴在桌上的情形,他挥手摒退了下人,径自走了过去。
    耿绿琴将头埋头双臂之间,咕哝了句:“这样的人生太灰白了,啊……”好想出去走走。
    胤禛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眼神闪了闪却并没有出声。
    “春喜啊,你说我现在要跟王爷说想去庄子上住两天,他会不会直接一脚就踹过来?”

    胤禛挑眉,终于忍不住清咳了一声,“爷踹你做什么?”
    耿同学华丽丽地被吓到了,本能地往起站,然后急中就出乱,先是碰到了腿,再来又撞到了手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爷,您进来也不出声,吓死人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到旁边坐下,轻描淡写地来了句:“把你吓死,爷看难。”
    靠之!
    “四爷——”你丫的真欠捶!
    当然,耿同学也就心里想想,家暴雍亲王她是绝对不敢付诸行动的,那太找死了。
    “过来。”
    某四虽然只是轻轻说了两个字,压迫感十足,耿绿琴乖乖地走到他身边去。
    胤禛伸手习惯性地将她拉坐在怀中,环住她的腰身,轻轻叹了口气,“安分呆在府里,不要在这个时候生事。”
    老娘我哪有说要生事了?耿同学觉得暴委屈。
    耿绿琴想说点啥却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外面有人回禀,“奴才李卫求见主子。”
    胤禛松了手,耿绿琴马上站一边去。
    “进来吧。”
    李卫一进来就甩袖子见礼,“奴才给四爷请安,给主子请安,两位主子吉祥。”
    胤禛道:“明天就要上任去吗?”
    “回主子,是的,奴才就是来向主子辞行的。”
    “小翠呢?”耿同学关心的另有其事。
    李卫恭敬地道:“她在外面。”
    耿绿琴看向某四,胤禛点点头,“你去吧。”
    “奴婢告退。”耿绿琴赶紧掀帘子出了屋子,果然小翠站在外面廊下,她就朝她招了招手,“小翠,走,咱们到书房说会儿话去。”
    “嗻。”
    耿同学跟小翠要说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她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小翠,不管李卫身份再怎么变,你都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受了委屈自己出不了气的就只管向主子我说,主子我就算治不了他,给你换个丈夫咱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翠当时就囧那儿了,春喜在一边不厚道的捂嘴直乐。
    “主子——”小翠撇嘴,“奴婢觉得李卫挺好的。”
    “你主子我这不是给你打预防针么,要知道,男人有钱就变坏,有权就变质,李卫虽然现在没钱,但他有权,有权的男人很容易就以权谋钱,最后就从里到外变味了,一变味儿人就馊了,饭馊了不能吃,这人馊了,一个道理,咱也是不能要的。”耿绿琴一本正经地说。
    “奴婢不会让他以权谋私钱的。”小翠掷地有声地说。
    耿绿琴点头,“很好,保持这气势,必要的时候家暴也是可以的。”
    7楼
    屋外的图蒙海看着几步外的李卫眼中满溢笑纹,瞧李卫那表情,他实在想笑。不过,再看看同样站不远处的四爷,图蒙海就明智的艰难地维持住了面部的淡定。
    胤禛很淡定地瞄了李卫一眼,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李卫,主子的话你都听到了?”
    李卫的嘴角尚有些抽,点头,“奴才听到了。”
    胤禛依旧很淡定地道:“爷也是这个意思,以权谋私的话小翠家暴你就得认。”
    “奴才知道。”李卫后脑勺立时淌下了一排小冷汗,心说:为什么什么事扯到这位耿主子都会变得那么抽呢?
    等到李卫夫妻双双告退,胤禛也进了书房。
    耿绿琴一瞧这架式就知道某四这肯定是有句跟自己说,心里琢磨,她刚才教育小翠那些话应该没啥违禁词汇吧?她一想到另一个世界正盛行的和谐之风就会无比的内牛,实在是怕死了和谐了。然后想到《宰相刘罗锅》里乾隆整的那个文字狱,耿同学顿时无语凝噎。
    胤禛看着赞许地点头:“你那些敲打李卫的话说的很不错。”
    “奴婢没敲打李卫啊。”耿同学很无辜。
    “难不成你还是在敲打小翠?”某四忍不住笑了。
    “奴婢只是给小翠说些体己话罢了。”这顶多算驯夫守则里的小条小款,无伤大雅。
    “嗯,很体己。”话非常的实在实惠更容易实施,胤禛忍不住就替李卫默哀了一下,摊上小翠这样的妻子没什么不好,但摊上有绿琴这样一个主子的妻子他要经受的折腾就会很可观。不过,他倒是乐观其成。
    “小翠是奴婢的人,奴婢自然要替她着想的。”
    胤禛很自然地说道:“那李卫也是你的人,你为他想什么了?”
    耿绿琴眼睛为之一睁,“爷,李卫明明是您的人么?”
    “爷的人不就是你的人?”胤禛理所当然的说。
    耿同学顿时为之默然,某四,你丫强悍,这是又打算给老娘下啥套呢?好端端的李卫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了?
    然后,耿同学又一想,李卫严格说起来确实是她领回来的,小翠也是她收的,这两人的婚事还是她给作主的——貌似李卫还真有点她门下出身的意思了。
    囧!
    等耿同学好不容易想说点啥的时候,门外传来高勿庸的声音:“主子,十三爷来了。”
    “请他过来这里。”
    “嗻。”
    耿同学顿时心里就怒了,靠之,真把我这儿当第二办公室了啊?
    “爷跟十三爷有事要说奴婢就先退下了。”老娘我今儿说啥也不旁听了,听了难受。
    “待着。”这是某四简短的答案。
    于是,耿同学就只能委委屈屈地留下了。
    “四哥,小四嫂也在啊。”
    呀呀个呸的,十三你丫毛意思啊,这语气叫一个调侃加戏谑啊,老娘我倒不想在来着,可是你家四哥拽着不撒手,我能怎么着啊。
    “奴婢给十三爷请安。”
    见礼完毕,两位爷坐下,而耿同学则在某四旁边陪站。
    其实,她坐下也无不可,可耿同学觉得为了方便随时落跑,站着挺好。只要逮到机会落跑,她一定飞一般的遁走。
    “四哥,这次肯定是要出兵了。”
    “嗯。”
    “那这将军的人选——”
    耿绿琴明白,这是要争兵权了,啥时候也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啊。
    某四瞥了一眼某琴,道:“绿琴。”
    耿同学顿时就惊悚了,干毛干毛?这个时候突然转到她这里来,想吓死她明说。
    “爷。”
    “你觉得咱们有几分把握?”
    什么就咱们了?这简直就是摆明了拉她入套么。
    “奴婢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的。”耿同学扮纯。
    “就是不懂才要问你。”
    还有这个说法?耿同学觉得某四在忽悠她。
    “不懂问了能有什么好答案?”
    胤禛很有耐心地道:“我们都是局中人,有时候反而不如你这局外人看得清楚。”
    “可奴婢这局外人是个糊涂虫啊。”
    十三低头掩唇轻咳,说的真好,糊涂虫!她要糊涂啊,他们这些人可都白混了。
    “给爷句话就这么难么?”
    “不难啊,”耿同学很自然地说,“古话不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么,你再能打,没粮也稀松。”本来她想说扯淡来着,临出口时来了个急煞车,还是要文雅一些的。
    某四跟十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后方的粮草督办。”
    啥?这就有结果了?
    耿同学心说:丫的,明明心里都有腹案的么,打我这儿绕一圈算个毛事啊?
    有许多事耿绿琴想不明白,不过,她倒也没去折腾自己可怜的脑细胞,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打仗她去不了,粮草她办不了,她搁这里就一带孩子的命。
    结果,第二天,宫里来旨意了。
    耿绿琴收拾收拾就又进紫禁城观光去了,顺便探视腹黑老康头的病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殿里很静,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恐怕也能听得到。
    板直地跪在地上的耿绿琴百无聊赖地听着火炉内木炭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剥声,其实她真的很想抬头问问内殿里的那位老康同志。把她叫来,然后就让她这么跪在大殿里,啥也不说,难道她一个人跪在这里就能顿悟他那帝王似的如海般深的心思吗?
    耿同学觉得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之任务,索性便自娱自乐,神游四海去了。
    内殿里,康熙又看完了一本奏折,目光朝外面看了一眼,说道:“她跪了多久了?”
    李德全恭声道:“有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来的人都看到了么?”
    “是的。”
    康熙沉吟了片刻,再次开口,“去把那丫头叫进来。”
    “嗻。”
    等到李德全把旨意传达给耿绿琴的时候,她差点儿站不起来,跪得太久,膝盖都木了,还多亏李德全搭了把手扶住了她,这才算站好了。
    进去之后,请安,“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李德全,你出去。”
    “嗻。”
    耿绿琴的头皮立马就麻了,一颗心犹如十五只木桶打水那叫一个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康熙头也不抬地在纸上继续写,殿内只有毛笔在纸上划过的声响,静谧得有些吓人。
    有时候无声的世界更可怕!
    “丫头,拿去看。”
    “嗻。”耿绿琴揣着满腹的疑惑接过康熙递过来的纸,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她深深地觉得康熙这个腹黑小老头又一次抽了!
    “怎么,不敢去?”
    “那倒不是,”耿绿琴有些迟疑地说,“皇阿玛觉得奴婢去合适吗?”这抽得不是一点半点啊,这是十分的抽啊。
    康熙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觉得不合适吗?”
    耿同学没有立即回答,似乎好像……她用她自认不是很灵光的脑袋结合以往看过的各类型宫斗阳谋阴谋啥啥的影视文学作品的经验总结,嗯,她似乎有一点点理解,但更多的却是不可思议。
    去青海,一个马上就要成为古战场的所在。十四不久就会成为大将军王,而她一个被明令禁止参与朝政的女人家竟然要成为监军。
    这事太玄妙了!
    “朕就知道你能想明白里面的道理。”康熙如是说。
    耿绿琴很囧地想:老娘不是自己想得明白,这要多亏后世的飞速发达的传媒科技啊,要不咋说前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因为有五千年雄厚的历史背景做后盾,中国人民的宫廷技巧那是杠杠的。看得多了,有时候举一反三还是不太难的。
    “烧了吧。”
    耿绿琴赶紧把手里的信笺扔到桌旁的鼎里,看着它一点点化为飞烣。
    “皇阿玛。”
    “说吧。”康熙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奴婢想带着锦秀。”这一去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别再让某四把女儿给教歪了。
    其实,耿同学所担忧的正是一直以来某四他们的担忧。
    康熙闻言笑了,“你当初不让锦秀上玉碟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女儿贴心啊。”她这叫勇闯江湖母女二人档,哇咔咔。
    康熙赞同地点头,“嗯,你贴心的时候很贴心,有时候折腾得也闹心。”
    耿同学囧了,合着老康是嫌她这个儿媳妇兼职的女儿不够满分呢。
    康熙笑着补完了全部的内容,“让朕的老四很闹心。”
    耿同学只能继续囧了。
    “今儿跪的时间长了,心里埋怨朕了吧。”
    “皇阿玛既然这么做就有这么做的道理,奴婢不会埋怨。”
    “嗯,是个明白事理的。”
    不明白脖子上的脑袋就总不稳当么,现实逼人成长啊,耿同学满腹的内伤。
    “皇阿玛要多保重龙体。”
    康熙点点头,挥挥手道,“你去吧。”
    “奴婢告退。”
    离开乾清宫的时候,耿绿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老康生命的终点在一天天的逼近,她不禁有些感伤。这些年风风雨雨的,老康之于她是像父亲一样的存在,可是,她明知这位父亲寿命将尽,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历史沿着它既定的轨迹运行着。
    人生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无奈!
    那天,许多人都看到雍亲王爷的侧福晋在护城河边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有人甚至以为她有跳河自残的打算。
    当然,像耿同学的跟班是绝对没有这样荒谬的想法的,他们一直认为就算这个世上的人都死完了,他们的主子也仍旧可以像蟑螂一样活蹦乱跳着。
    没过几天,耿同学便领着自己那堪称经典的班底移师某四京城外的庄子上去休养生息了。
    现在的天气越来越冷,实在不是适宜远行的季节。
    可惜——全副武装的耿绿琴趴在车窗上,看着道旁飞逝而过的景物在心里叹气,她偏偏得在这么个季节被迫远行。
    其实,她挺想跟康熙交涉一下,完成这个任务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回京城这个大牢笼来了,但是想想自己的脑袋,以及她那伟大的要耗倒这帮家伙的理想,她明智的没吭声。
    耿绿琴觉得自己现在这样非常适合用一句话来形容:悄悄的走人,打枪的不要。
    依旧是以往习惯了的班底,春喜一帮人仍然跟着她这个有些不着调的主子出来了,本来,耿绿琴是不想让春喜跟的,可是春喜当时就说了,奴婢跟着是为了照顾小格格。
    很好,很强大,春喜这丫头如今已然敢无视她的主子身份,直接跳过她直奔锦秀那个后起之秀了。
    青海这个地方唯一令耿同学向往的就只有青海湖了,别的她还真没啥兴趣。
    大军尚未开动,因为将军人选还没定,可是她这个钦定的监军已经奔驰在前往青海的官道上,每念及此,耿同学都囧然无比。
    某四对自家老爸这个决定的反应只是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很艺术。
    然后,第一次,从耿同学成为他小老婆开始到现在的第一次明确表示,让她离自家兄弟远一点。
    这个么,从耿同学本身意愿来说那也是肯定要这么做的,她甚至连某四都想离得远远的,但现实不允许么。
    所以,当时耿同学特真诚地对某四说:“爷放心,如非必要奴婢宁可不去十四爷跟前晃。”监军么,尽职的难做,可她这样做为某四的家眷,又有半个人质嫌疑加老康亲信人员,身份如此复杂的人士,那估计也是可以混水摸鱼的。
    嗯,当然千万不要摸到大白鲨!
    关于人质的定位耿绿琴其实十分的不确定,她一这样想立马就觉得自己有老孔雀的嫌疑。丫的,她凭毛能让人八爷党这边将她当成某四的人质啊,这也太给自己长脸了。
    她当时看到康熙写给她的东西时脑子里一晃而过的几个念头不外就是无间与亲信,某四的无间,康熙的亲信,这两个定位应该是最准确的,但如果仅凭这两样又不足以让康熙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耿绿琴事后搜肠刮骨地把所有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一遍,但想的越多她就越觉得这件事太过诡异。
    最后,耿同学自暴自弃不想了。
    10楼
    因为,这么想来想去的,除了把她自己的脑袋弄得晕头转向之外,基本毫无收获。
    “主子,天冷儿,还是把窗帘放下吧。”
    “春喜啊,人如果在密闭的空间呆久了,对身体才真的不好呢,天再冷也要适当地吹吹凉。”耿绿琴颇是一本正经地说。
    春喜忍不住反问道:“那主子您捂这么厚做什么?”
    耿绿琴把身上厚重皮裘捂了捂,瞄了一眼愤愤的春喜说道:“我这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要吹凉先把保暖工作做好了。”
    主仆两个的对战,再次以春喜的落败而结束。
    春喜专心去看护在马车摇晃中睡得很熟的小主子,决定短时间内不去打扰明显又抽了的主子。
    没了人打扰的耿同学继续趴在车窗上看沿途风景,这个季节严格说来草木凋零,美感确实差点,但这种景致却又有别于草木繁盛的季节,在苍凉与凄惶中又透着一种肃穆的庄严。
    突然地,耿绿琴就有些感慨,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能逃离这有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皇家时,她一定要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结庐而居,好好地享受自由人生。坐看云起云落,闲听花开花谢。
    光是想象,耿同学就觉得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有了同这个万恶的皇权社会做斗争的无限勇气。
    就在耿绿琴一行人离开京城不久,大将军的人选也终于揭晓,十四成了大将军王。

    那天,八爷党的几个人在某八府上小酌,不知怎么地就说到了突然坐了冷板凳的耿绿琴同学。
    这事在京城也算是一件稀罕事,谁都知道打那天耿同学在护城河边缅怀半天后,就突然地被雍亲王给冷落了,给扔到城外的庄子上闭门思过了。
    许多人猜测是这位耿侧福晋言语间冲撞了皇上,因为不少人看见那天她在乾清宫里跪了很久。
    但她到底说什么冲撞了皇上,这个却没人知道,所以便有了许多的猜测。
    “八哥,你说那天她到底冲撞了皇阿玛什么?”某九挺好奇,自己琢磨了许久没闹明白,索性便趁着这机会问别人了。
    某八转着手里的酒杯,微微浅笑着,不答反问,“她带了哪些人出城的?”
    “还不就是她平时带的那些人嘛。”某九想都没想地说。
    某八却不再说话。
    某九愣了一下,自己也回过味儿来了,当下神情也收起了戏谑,“八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事?”
    某八仍然微笑着,语气一径的漫不经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某九瞪了自家哥哥一眼,心说:你摆明了就是知道,不说而已。
    “这次是四哥的后方粮草督办,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使绊子?”
    十四摇头,“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四哥不会这么短浅。”
    某八同意,“我也这样认为。”
    “那只要十四弟把这场仗打漂亮了,咱们的胜算就大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均默认。
    这场仗看似没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却变成分外重要起来,毕竟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大位之争,已然到了最紧要的时候。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于是,被中南海保镖尽责提醒的耿同学不情不愿的离开她窝得很哈皮的农家小院,前往将军行辕例行报到。
    路上耿绿琴还在想难道她这个钦差还他母亲的真的要随军监督的吗?不是意思意思就好?
    当然了,去是要去的,可是不能一身侧福晋打扮去啊,军营重地,这个时候那还是女人止步的,就后世的军营,大多数也是一水的光棍,女性的身影出现的场合还是不那么多的。除了一些特殊军种兵种,女兵总的来说还是个稀罕物件。
    所以,耿同学自然是换了一身男装,在中南海保镖和古尔泰两大侍卫的护持下去点卯了。
    十四看到耿绿琴的时候不但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人还不自觉地从主位上站起来了,嘴巴张了张,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钦定的监军?”皇阿玛在搞什么?
    耿同学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怎么说,只能微笑着点了点头,索性便沉默是金吧。
    然后,耿同学囧囧地看着大帐里的众人,别人不是全副盔甲那也是一身官戴,只有她一身便服,这个……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鹤立鸡群的意思了,实在太不低调了了。
    可,问题关键是——她不是官,哪里来的官戴?她也不是兵,没有准备盔甲,最后她连自己本身的服装也不能穿,因为这里是军营。
    军帐这种地方向来便挺严肃的,所以尽管其他人心里也在打鼓,但是大家都很明智的没有对耿同学过多的关注。
    这让耿绿琴大大的松了口气。
    耿绿琴于军务那是不懂的,她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就深深地觉得这绝对是个不可思议的抽风任务,她当摆设的机率相当大。毛个监军啊,想想李卫当官二里凭李卫那个折腾劲儿在年羹尧那里都几乎无能为力,以此类推得出结论她肯定是没戏唱的。
    其实耿同学忒自谦了,真要让她折腾那没准比李卫能折腾多了。见多识广这个词那绝对是有其深厚内涵的,经过那些多文学作书兼影视作书的荼毒兼洗礼,本质就彪悍的李小如同学实质上早就可以得到升华了,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等点卯结束,大家伙也就该散了,按部就班该干啥干啥去。
    耿同学本来也是要跟着大家伙一起散的,可惜,十四开口留她了,她就只能留下了。
    所谓军中无戏言,在这里大将军王才是老大!
    等到帐里只剩下了十四跟耿绿琴的人,十四这才说道:“小四嫂,你几时来的?”
    “奴婢出京已经快四个月了。”耿绿琴说的很实在。
    十四神情微敛,“那是在爷授封之前就动身了?”
    “嗯。”她没想隐瞒,主要也没这个必要。
    十四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了句:“住的地方可还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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