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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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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们好,他们才会好,他们巴不得主子们更甜蜜一点呢

    胤禛从来就贪恋着晴鸢的身子,却为了她的身孕而克制了好些日子,虽然晴鸢用别的方式也能令他很舒服,但却总没有完整做下来那般舒心畅快。

    好不容易讨了太医的话,她可以承受恩泽而不必有所顾忌了,他又怎会不心急着大快朵颐呢?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解入腹,吃得干干净净才好

    狂热的劲头一直持续到早上,晴鸢早就累得动都动不了了,只能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一次冲刺,他不记得已经多少次在她体内留下激情的痕迹,狂热地释放了自己,终于停了下来。

    窗外已经微微泛起了白,他看着身边已经累瘫了的女子,满足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太过孟浪,不该如此狂野,可一接触到这具柔软的身子,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就像是在沙漠里迷路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块绿洲,找到了一汪清泉,那种发自心底的渴望,是怎么都止不住的啊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怜爱地说了声:“抱歉,苦了你了。”

    晴鸢早已沉沉睡去,哪里又听得到?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

    他便低沉地笑出声来,翻身下了床,绕过屏风走到外间,叫道:“小林子”

    小林子和秋玲没料到他们一进去就是一晚上,两人也就在这外面守了一整夜,此时都已经靠着廊柱睡着了。

    不过到底是惊醒着的,小林子立刻就一个激灵,应了一声:“奴才在”

    这一声顿时也叫醒了秋玲。

    “去打水,给我洗浴。”他沉声说道。

    “喳”小林子赶紧揉了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然后跑开了去。

    秋玲在门外不敢出声。她知道这会儿虽然贝勒爷起来了,可自个儿的主子能不能起得来还是问题呢,心中便有些喜忧参半。

    喜的是尽管已经生了孩子,贝勒爷对自己主子仍然是青睐有加;忧的却是自个儿的主子才坐完月子没多久,便要经受这种宠幸,身子能否受得住?

    不一时,小林子带着几个小太监,端着热水跑回来了。他推开门,服侍着胤禛穿上里衣,便来到了澡间洗浴。

    等他收拾妥当,已经是天色大白。

    他不禁就苦笑了起来。

    得亏今儿个不用去早朝,不然自己不就成了贪恋女色的纨绔了?

    穿戴好以后,他才对秋玲说道:“不要吵着你家主子,让她多睡会儿。吩咐钟嬷嬷、周嬷嬷不用带小阿哥、小格格过来请安了,让宋氏她们也都自回去,一切以福晋的身子为要。”

    秋玲应了声“是”,心中却不由得暗自心惊——主子这是得被折腾得多惨啊?

    遵照胤禛的命令,秋玲派人去吩咐了钟嬷嬷和周嬷嬷,又派人知会了宋氏等人,然后便静下心来静静等待着晴鸢自然醒来。

    宋氏等人接了消息,刚开始还吃了一惊,以为是晴鸢突染疾病什么的,后来才明白不过是胤禛体恤她,不让人去扰了她的沉眠罢了,顿时又是一阵妒忌,万分庆幸用不着去给她请安,平白让自己吃醋添堵。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晴鸢终于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是一身的酸疼。

    “哎哟”她呻吟了一声,这才回想起昨儿晚上的疯狂,顿时便忍不住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看了看枕边,毫不意外胤禛已经离开了。

    她自从成亲到现在,都始终没弄明白,为何那种事情,出力最多的明明是男人,最后精力最好的还是男人。为什么女人总是那个被折腾得比较惨的人?

    摇了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都甩出脑海,她扬声叫道:“秋玲。”

    “奴婢在。”秋玲赶紧应了一声,然后转过了屏风走进来,笑道,“主子醒了?奴婢服侍您起来吧。”

    她皱了皱眉头,强撑着身子爬起来。丝被滑下光滑的身子,露出雪白的玉肌上一片青紫之色,不明白的人看了,怕是会以为胤禛痛打了她一顿呢

    秋玲顿时就一声惊呼。

    这……贝勒爷也太狠了吧?

    晴鸢一愣,立刻便发现了自个儿身上的印记,顿时也是羞窘不堪,脸色一红,似乎连全身都烧了起来。

    “准备热水,我要洗浴。”她强忍着娇羞,说道。

    “是。”秋玲不敢多说,赶紧走出去吩咐去了,只是那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的诡异。


第二百四十二章 解围

    第二百四十二章 解围

    晴鸢洗漱完,穿好衣服,就已经差不多到了午膳的时间了。

    她从未这么晏起过,脸上顿时便充满了不自在,只觉看着谁似乎都在笑话自己似的,只好躲到了孩子们哪里。

    喜姐儿是极喜欢宝哥儿这个弟弟的,每天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看弟弟。这会儿晴鸢来到宝哥儿的屋子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姐弟俩趴在床上,一大一小玩得开心的场景,顿时也忍不住就笑眯了眼。

    见到母亲到来,宝哥儿固然“咯咯”直笑,喜姐儿也是兴奋非常,又拉着她跟他们玩了一会儿,这才肯乖乖让自己的嬷嬷抱了去喂吃食。

    晴鸢吃过了饭,休息了一会儿,估摸着德妃午觉也该醒了,就让高荣递了牌子进宫,自个儿则慢慢坐了车过去。

    进宫见了德妃,还没说话,德妃却是一番笑,用暧昧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招了招手道:“来,过来让本宫瞧瞧。”

    她心中暗道不妙,却又不敢违逆了德妃的命令,只得走了上去,任由她拉着自己的双手,审视的眼神只在自己身上流转。

    她出门来,是好生整理过一遍的,将身上的痕迹都尽量掩盖了起来。亏了旗装的款式,要做到这点倒并不是很困难,但毕竟不能完全遮掩起来,若是有心人仔细寻找,还是很容易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的。

    德妃如今就瞧见了不少。

    她便不由得叹笑道:“老四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再怎么长久不碰你的身子,也不该放肆成这样”一边说,一边还啧啧摇着头。

    晴鸢只觉得羞窘欲死,低着头一声不吭。

    德妃见她脸皮子薄,便也不再多说,扯开了话题说道:“来,跟本宫说说,昨儿个晚上你都看得怎么样?”

    晴鸢松了口气,忙不迭将昨晚上的见闻详细地说了一遍,同时不停在心中腹诽着。

    若不是为了说这些,她又何至于在这种情形下还不得不进宫?

    一五一十地说完,不带任何个人的主观见解,她很是公平客观地说道:“额娘选的这些人家,媳妇看来,人品、才貌上都是一等一的,都是很好的选择。十三弟、十四弟他们有福气,能有额娘这么贴心地为他们打算,不论最后选了谁,想必将来都能夫妻和睦、琴瑟和鸣的”

    德妃不由笑眯了眼,嘴里却笑道:“别的本宫不敢说,可对选媳妇儿这事儿,却还是有几分心得的。看看你就知道了,本宫给老四选的媳妇儿,谁不说声‘好’?”

    没想到说啊说的又说回了自己头上,晴鸢便忍不住又低下了头。

    婆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就起身告辞了。

    德妃要再留她,她却笑道:“额娘挽留,本不该辞,可家中尚有些事儿没了结,媳妇还是想回去整理整理。今儿个先告辞,下次媳妇带了喜姐儿和宝哥儿再一起来给您请安。”

    听她这么说,德妃倒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叮嘱了她一路小心,便让她离去了。

    晴鸢离开了紫禁城,不由大大松了口气。

    再让她在那里待下去,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扫视,可真就是要没脸见人了

    从紫禁城里出来,马车一路向着四贝勒府行去。其实晴鸢这会儿还是一身的疼痛,办完了德妃交待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回到家中,好好地躺下来再睡上一觉。

    突然,行进中的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她不由一愣,扬声问道:“怎么回事?”

    “主……主子……”车夫的声音抖得不像样子。

    秋玲心中一震,就往车外走去,想要去看个究竟。谁知刚到门口,忽然车帘就掀开来,把她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往后一跌。

    “四福晋,我家主子有请,请随奴才们走一趟吧。”一张有点面熟的脸孔出现在主仆俩的面前。

    晴鸢想了一下,想起来此人正是胤礽身边的侍卫之一,心中顿时就是一紧。

    “你家主子找我何事?”她心跳如雷,偏偏还要故作镇定地说道,“今儿个我身子有些不适,你回去说一声,改日吧。”

    那侍卫却不依不饶,看着她说道:“四福晋,奴才可不敢替我家主子做主。您若是有什么话,请当面跟我家主子说吧,奴才可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

    晴鸢不由得皱起眉头。

    若是她去跟胤礽当面说,不就等于去见他了吗?还有什么作用?

    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侍卫说得对,他只不过是奴才,能做些什么?自己又不是他的直属上司,事实上自己比他的主子地位低了不知多少,别说是他了,就是自己,又岂能违抗胤礽的命令?

    可是就这么去见他?

    她一想到这个念头,就忍不住不寒而栗。

    “主子……”秋玲一脸的惊惧,看着她嗫嗫地叫道。

    她便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刚要说话,却忽然听到外面一个清亮的声音说道:“这不是四哥家的马车吗?里面是四哥还是四嫂啊?”

    晴鸢一听,顿时就像是遇见了救星似的,扬声叫道:“是八弟吗?我是你四嫂。”

    胤禩便笑了起来,道:“果然是四嫂四嫂这会儿了在这儿做什么呢?”

    见到突然冒出来的胤禩,那几个侍卫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们自然也知道自己主子跟四福晋那点儿事儿是不能见光的,于是脸上便有了怯意。

    只见那为首的侍卫便拱了拱手道:“四福晋的意思,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回去禀报我家主子,四福晋好走。”说完,也不等晴鸢回答,径自便带着手下扬鞭而去。

    晴鸢和秋玲都松了口气,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侥幸的笑容。

    “四嫂?”胤禩叫道,声音已经来到近前。

    晴鸢便掀开了车帘看过去,胤禩那俊美无匹的面容就出现在她面前。他正骑在高头大马上,显得英姿风发、气宇轩昂。

    “八爷怎的在这里?下了差准备回家吗?”晴鸢笑道。

    胤禩的眼神一闪,便也笑了笑道:“是啊。既然碰上了,四嫂,就一起走吧,也让我善尽一下这做弟弟的职责。”

    晴鸢心中一叹,面上却面带笑容地说道:“如此甚好,求之不得啊”

    于是,那吓得面青唇白的车夫终于颤颤巍巍爬上了自己的座位,甩开马鞭,马儿又“得得”地走了起来。

    胤禩策马走在一旁,不时透过窗帘跟晴鸢说着话儿。

    “近几日忙着当差,也没顾得上去探望四哥四嫂,你们都还好吧?”他问。

    “都好,劳八爷记挂了。”晴鸢道。

    “听说最近四哥跟太子爷一起做事,很是讨皇阿玛的欢心啊真是可惜,一直就没时间跟四哥当面请教机宜,能够像他那样做事面面俱全、恰到好处,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若是我能有他一半的能耐,皇阿玛只怕也会对我另眼相看几分吧?”他颇有些自嘲地说道。

    晴鸢就觉得心中十分的压抑,忍不住劝道:“八爷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皇阿玛不也对您赞许有加吗?我都听四爷说了,近日八爷还得了皇阿玛好些夸奖呢”

    胤禩转过头来,看着她从车窗中露出的小脸,似笑非笑地说道:“再怎么得到夸奖,也比不上身为皇阿玛身边的大红人、太子爷最信任的兄弟的四哥啊”

    晴鸢心头一跳,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她便强笑道:“大家不都是皇阿玛的儿子么?皇阿玛最是个公平公正的人,不论几位爷谁有了成绩,皇阿玛都不会视而不见的。”

    “那倒是。”胤禩喃喃地说着。

    康熙帝就算有再多不对,再怎么看不起他的额娘,却也不会因此而抹杀了他的存在和能力。这是他唯一比较值得庆幸的地方了

    他便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晴鸢,淡淡地说道:“四嫂,我并不是要探寻些什么,更不管你跟太子爷之间有什么瓜葛,不过太子这个人,不宜相处,我怕你自个儿会吃亏,还是小心些的好。”

    晴鸢心头巨震,知道他已经认出了那些侍卫,便不由得垂下了头,半晌,幽幽叹道:“我知道的,八爷您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或许,这件事情你应该跟四哥说说。”他看了看她的脸色,缓缓说道。

    晴鸢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胤禩张了张嘴,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叹了口气。

    两人便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到四贝勒府门口。

    “八爷,”晴鸢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笑着说道,“我家已经到了,不如进来坐坐,喝杯茶再走吧。”

    胤禩却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四嫂,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扬鞭而去。

    并不是向着八贝勒府的方向。

    晴鸢顿时明白,他竟然是特意陪着她回来的,而不是要回家的顺路之举。

    霎那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她心中升起,默默地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前渐渐地模糊了。

    “主子……”秋玲担忧地看着她,叫道。

    她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放心,我没事。咱们进去吧,别在门口杵着了。”

    车夫得了命令,便将马车驶进了四贝勒府。

    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晴鸢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 横生枝节

    第二百四十三章 横生枝节

    胤禛从衙门里出来,迎面便看见了胤禩。

    “八弟。”他只是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就跟平时一样。

    没想到胤禩却跟平时不同,停下了脚步,看着他诧异地说道:“四哥,你怎么在这儿?”

    他也一脸莫名地停下脚步,回看着他道:“我为何不能在这儿?”

    “不不不,四哥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胤禩急忙摆手道,“只是方才我才护送四嫂回家,以为你已经在家中罢了。”

    “护送?”胤禛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个词,不禁脸色一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胤禩犹豫了一下,便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我看到太子爷的侍卫似乎在跟四嫂争执罢了。或许是我自己想岔了也说不定。”

    胤禛心中一沉,便已然有了几分不快。联想到今儿个发生的事情,更是有一股隐隐的火气在心中点燃。

    “或许是太子妃有事找晴鸢也未可知。”他顺着胤禩的话扯开了话题,道,“不过还是多谢八弟有心了。”

    “不敢当,这都是我们做弟弟的应该做的。”胤禩抿了抿嘴,笑着说道。

    “那我先走了,八弟自便。”他告辞而去。

    “四哥慢走。”胤禩也不阻拦,只是凝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嘴角微微上勾。

    然而下一秒钟,晴鸢的面容出现在他脑海,他的笑容顿时一凝,心中忽然一痛。

    好心情突然间全没了,他叹息着,快步走了进去。

    胤禛却是心情剧烈起伏着,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四贝勒府。

    他的脸色是一贯的沉凝,浑身上下却似乎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他直接纵马驶进了四贝勒府的大门,登鞍下马,将手里的缰绳扔给看马的小厮,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无比紧凑。

    从门房到看马小厮,人人似乎都被他的气势所慑,战战兢兢,往常的阿谀之词也一点都不敢露出来。

    他沉着脸,径自就进了晴鸢的正院儿,倒是把正在喝茶的晴鸢吓了一跳。

    “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急忙放下茶杯,迎上前来。

    亲手为他换上常服,又拿水洗了脸和手,让丫环奉上清茶,她敏感地发现了胤禛身上强自压抑着的怒气,不由大为惊讶。

    什么事情能够把一向自制的他气成这副模样?

    “爷,发生了什么事么?”她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胤禛冷哼了一声,看了看她,问道:“听说你今儿个跟太子爷的手下在路上纠缠?”

    晴鸢心中一紧,立刻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顿时一股强烈的刺痛在心头升起,她脸色一白,有些站立不住。

    她急忙扶着桌子,在桌边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深深喘了几口大气,这才觉得稍微好些了。

    “爷……从何而知?”她说着,发觉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

    “自然是八弟告诉我的。”他说着,看着她的表情,顿时脸色更加的阴沉了,“难道你就不打算说点儿什么?”

    晴鸢苦笑着,努力忽略着心中的刺痛。

    能怪谁呢?胤禩这么做,也是合情合理的啊他并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凭什么要为自己掩饰?更何况,如此做便可以离间胤禛和胤礽的联盟,身为大阿哥那一派的胤禩,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天赐良机。

    早该想到的啊却还傻傻地抱着不该有的幻想,是自己太幼稚了

    她再次深深吸了几口气,便勉强绽出了笑容,说道:“原来是八爷……今儿个多亏了遇见他,不然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她看向胤禛,眼神直率,坦坦荡荡地说道,“今儿个从宫里出来,在半路上碰到了太子爷的侍从,非要让妾身去见他。妾身想着,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是亲戚,这么做也有些过了,便想要推辞。没想到太子爷的侍从却非常坚持,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八爷过来了,便帮妾身解了围,还将妾身一直送到家中才离去。”

    胤禛直直地看着她,似乎要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真相似的。她便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着,问心无愧,自然也就无所畏惧。

    良久,他终于收回了眼神,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好端端的,太子爷派人找你去有什么事?”

    晴鸢暗中松了口气,也缓下了语气,摇了摇头道:“妾身不知。按理说,太子爷有什么事,也该直接跟您说才对,若是太子妃找妾身那倒还说得过去……爷最近跟着太子爷办事,不是很得皇阿玛的欢心吗?能有什么事?”她故作不解地问道。

    胤禛一愣,看向她狐疑地问道:“你怎知我跟太子爷最近得了皇阿玛的嘉奖?”

    他应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吧?

    晴鸢无辜地看着他,答道:“今儿个八爷告诉妾身的,难道不对吗?”

    胤禛眼神一凝,神情便又凝重了几分,摇了摇头道:“不,没什么不对。”

    晴鸢又再松了口气,喝了口茶,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多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胤禛便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像这样的事情……太子爷突然的宣召,以前可曾有过?”

    晴鸢在心中暗叹了一声,想了想,便斟酌着说道:“宣召……并没有过,倒是有几次在宫中偶然碰见了,太子爷留着妾身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胤禛顿时竖起了耳朵。

    “当其时,恰逢索额图事发的时候,爷应当知道太子爷都会说些什么,无外乎是让爷多帮帮他而已。”她笑着说道。

    胤禛看了她一眼,见她笑得坦然,便也微微一叹,点点头道:“太子爷会这么做,倒也不足为奇。”

    晴鸢笑容不变,只是垂下了眼帘,淡淡说道:“妾身早已与他说过,这样的事情,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是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做不了的,他找妾身那是找错地方了。不过太子爷似乎并不这么看,这次居然会在半路上明目张胆拦截妾身,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重要的事?”胤禛嗤笑了一声,话音中就带上了浓浓的讥嘲之意,“当然是很重要的事了”

    他顿了一下,看着晴鸢,又道:“你一向点子多,可还有什么生财之道没有?”

    晴鸢一愣,看向他道:“爷为何这么说?难道现在这些还不够吗?”

    自从扩展了客栈的范围之后,如今他们四贝勒府的收入已经比过去又多了一倍,应该足以应付开销了才对,怎的他却还不满足?他要这么多钱来做什么?

    胤禛冷冷一笑,道:“够用是够用了,只不过,眼睛盯在这个上面的,可不止咱们一家啊”

    顿时,晴鸢什么都明白了

    为何胤礽会那么着急地找自己过去?为何胤禛说到太子的时候语气会那么奇怪?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啊

    客栈是四贝勒府的产业,这件事情在京城里几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胤礽自然也不例外。在他看来,既然胤禛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追随者,那么当他需要钱的时候,胤禛自然应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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