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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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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说的差事,是指督促五城兵马司的人缉拿英国公府走水的盗贼。
柔情如水般荡漾在窦昭的心里。
宋墨这是在心疼她吧?
前一世,济宁侯府里里外外都是她,她去哪里都丢不开手,成亲后唯一一次离开京都,是妥娘病逝,她去奔丧。就是在那样天崩地裂般的伤心欲绝的情况下,她还得带着茵姐儿出行……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逢到了宋墨。
那样个清冷的人,骨子里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现在却在她的怀里。因为怜惜她,连不让她做针线这样不求妇工的话也说了出来。
窦昭不由紧了紧的手臂,好像这样,她就能温暖宋墨的冷漠一般。
她从前不想嫁人。还有个羞于细想的原因。
一女不嫁二夫。
可上一世的记忆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
她虽然不想再和魏廷瑜做夫妻。却不能否定她曾经做过魏廷瑜的妻子。她又怎能毫无芥蒂地和别的男子一起生活能?
和宋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很矛盾。
理智告诉她应该忘记过去,可情感上却又很难控制地感觉到羞赧。
特别是宋墨对她的身体表现出特别的迷恋时。那种感觉犹为强烈。
前世,她不以为然。
这一世,这一刻,却突然有些庆幸。
如果宋墨喜欢,她为什么要矫情?
就算是她上一世是魏廷瑜的妻子又怎样?
这一世,心疼她的人是宋墨?宠溺她的是宋墨?让她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是掌中珠的人是宋墨?
宋墨喜欢,她又何乐而不为!
“砚堂!”窦昭咬着宋墨的耳朵,任唇齿间的气息热气腾腾地打在他的脖子边,“那我们说好了,若是下了雪,你要带我去西山看雪,你可不能食言……”
窦昭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
娇娆的像个花精。
宋墨哪里还打持得住,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上,身体的亢奋直指她的花蕊。
如果是往日,窦昭十之八、九会红着脸推搡着着他,羞恼地说着“别这样”,可这一次,窦昭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修长的大腿,软若无骨地缠上了他……他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湿濡和火热……他还知道,前面让他窒息的密实和紧致……
刚才还让他别闹,转眼间却缠上了他。
“寿姑!”虽然不知道窦昭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可宋墨从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他纵身跃入那灼热的花海中……
太用力。
窦昭觉得有些痛。
但她还是放开了怀抱,容纳着他的放纵。
“寿姑!寿姑!”宋墨身体火热,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动。
窦昭喜欢这样的宋墨。
热情,恣意,肆无忌惮。
她的身体跟着燃烧起来……她在他怀里喘息、挣扎。
宋墨正是心醉之时,但还是支了身子,低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窦昭轻轻地喘着,一翻身,将全身放松的宋墨压在了身上,“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她笑望着他,春水般的眸子波光盈盈,骑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展现着她如山川般秀美玲珑的曲线……
宋墨倒吸了口冷气。
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坠入了仙境。
“你这妖精!”他不耐烦地坐了起来,扶着她的腰肢,大力地套弄起来。
窦昭这下子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她不由抓了他的肩膀,脸色也有些发白。
一直观察着她表情的宋墨立刻慢了下来,温声问她:“不舒服?”
窦昭“嗯”了一声,依在了他的肩头……身体渐渐又热了起来……宋墨忍不住又轻狂起来……窦昭身子一紧……宋墨只好又慢下来……如此往复几次,还是宋墨服侍着窦昭……
宋墨忍不住笑:“真是娇气!”
窦昭恼羞成怒。
宋墨忙哄着她:“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高兴。”然后密密地吻她。
窦昭把脸躲在他的脖边,扑哧地笑。又含着他的耳垂妩媚地问他:“那你高兴不高兴?”
那潋滟风情,让宋墨心里砰砰乱跳。
窦昭就揽了他的脖子,仰着头问他:“那我给你生个女儿可好?”
雪白酥胸上的一抹桃红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窦昭咯咯地笑。
宋墨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地“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顺势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窦昭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肿胀……还有他在她身体里掀起的狂风雷雨……从前种仿若风吹散去……
从今以后,她是宋墨的妻子!
她要为宋墨生儿育女,她会和宋墨一起教养儿女,她会做一个好母亲,一个好妻子……
窦昭紧紧地抱住了宋墨。不再压抑自己感受。随着他吟呻着……
※※※※※
昨夜的一场冬雨,打落了枝头最后的几片叶子,让院子里一片狼藉。
陈嘉站在庑廊下,任清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脸上。
他问垂手恭立在他面前的虎子:“你真的没有听错?”
虎子有些委屈:“陈大哥。我真的没有听说!这个事真定的人都知道。庞家的少爷到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因为这个,到现在还没有成亲。据说他们家的聘礼都开以了五百两银子。”
陈嘉听着一乐,道:“不如我们做了这买卖如此?买个扬州瘦马。然后当成清白人家的姑娘嫁了过去,赚了那五百两银子……”
“陈大哥,您别开玩笑了!”虎子嚷道,“庞家可和王家是姻亲!”
陈嘉却突然沉默下来。
世子爷知不知道他娶了如此一个悍妇呢?
他吩咐虎子:“你再去趟真定,想办法打听清楚,英国公府有没有人去过真定?”
如果有人去过,世子爷肯定知道自己娶了个怎样的妻子……他还能对窦氏如此的看重,可见窦氏是如何的厉害了!
※※※※※
颐志堂内,窦三爷窦秀昌则坐在临窗的大炕上,透过镶着玻璃的窗户朝外望。
他们来京都的第二天,英国公世子就和窦昭去了槐树胡同,窦世枢还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里作陪,窦昭也没有客气,让他们隔天来英国公府对账,窦世枢没有拒绝……这让窦秀昌不禁暗暗猜测窦昭和槐树胡同的关系。
赵良璧走了过来,指了其中的一项支出笑道:“三爷,这笔款子注明是没有收回来的,之后就没有了下文,您还记得不?会不会是和其他的账记到一起去了。”
窦秀昌抬头。
花厅东边由钟秉祥领着七、八个颐志堂账房的好手打着算盘,在核对账目,并没有谁多看他们一眼。可窦秀昌愿意打赌,这些人的耳朵只怕全都支着,就等着他交待这笔款子的走向了。
窦秀昌下了炕,从箱子里翻出一本写着大红“廿廿”的账册,翻到其中一页,道:“这笔款子四妹妹发话,给免了。”他指着签了窦昭的名字,盖了窦昭印章的纸角给赵良璧看。
赵良璧笑着应了一声,在账册上做了个印记,回了花厅的东边。
算盘声更密集了。
窦秀昌长叹了口气。
对账,如同撕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人兵刃相见。
三叔父恐怕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所以端着长辈的架子把自己推到了英国公府的吧!
他重新在炕上坐下,悠闲地喝着茶。
※※※※※
宋宜春却有些坐不住了。
窦秀昌是晚辈,又是窦昭娘家的人,来英国公府,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宋宜春问个案。
宋宜春倒是把长辈的款摆得十足,和窦秀昌说了几句话,就直接问窦秀昌来干什么。
关于这件事,窦家早就商量好了。
窦秀昌不紧不慢地道:“我七叔父心疼四妹妹,决定给四妹妹再添些陪嫁。我受了七叔父之托,把陪嫁交给四妹妹。”
这就是没有儿子的下场!
宋宜春当时在心里冷笑了几声,说了堆客气的话,端茶送了茶。
可没想到这都过去五、六天了,账目还没有交接清楚。
他也派人去打听。回来的人都说,七、八个人在花厅里打算账,忙得连口水都没功夫喝,真的是在对账。
是什么账,要对这么长的时候。
就是英国公府,也不过对了五、六天的账。
宋宜春叫了曾五来:“你去打听打听,窦家到底给夫人添了多少嫁妆?怎么到现在也没有交接清楚?”
※
姐妹兄弟们,今天的内容不太方便在单位写,嗯,所以推迟了很多……~~~~(》_
第三百二十五章 吐血
曾五神色阴晴未定地跑了回来:“国公爷,颐志堂真的在对账,一直都在对账,据说全是夫人的添妆。”
宋宜春的脑袋“嗡”得一声,半晌才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他一跳三尺高,一句话没有说完,自己先愣住。“那得多少添妆……”
“国公爷,”陶器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他忧心忡忡的,并没有注意到室内的异样,而是皱着眉着,“我听说窦家给夫人又添了些嫁妆,按道理,添妆的单子应该交给您才是,怎么窦家却将添妆悉数交给了世子爷,还派了窦家三爷和世子爷交接……这,这莫免太不合情理了!”
宋宜春听着眼睛一亮。
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
他可是宋墨的父亲,窦氏的公公,窦家既然给窦氏添妆,怎么能绕过他去。否则名不正言不顺,两家不说清楚,宋家就算强占了窦氏的嫁陪,窦氏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谁让你的添妆过明路的呢?
“你们快去把世子爷请来。”颐志堂这两年被宋墨经营的像铁箍的一样,不算是明里暗里,他很难打听颐志堂的消息,有时候还会被颐志堂误导,他有心在这上面花功夫,却若于没有能主持大局的人,而且还太花银子了,只怕他每年就要拿出一半的收益来,这不免让他心疼肉疼的,一直下不了决定,“我要亲自问世子,难道难道他还敢隐瞒不成?他就不怕我到时候不承认这些添妆?”
陶器重暗暗点头。
这件事太重要了。
窦家就算是夫人嫁进来之前不知道国公爷和世子爷的矛盾。现在恐怕也知道了,却又拿出大笔的银子给夫人添嫁,是什么意思?
是帮着世子爷压制国公爷?还是暗示告诉国公爷夫人背后有北楼窦氏?
世子爷现在已得到了皇上的支持,如果再通过窦阁老得到那些臣子的支持,国公爷以后前程堪忧。
但仔细想想,这又不合情理。
窦家右是有心,完全可以让窦阁老出现和国公爷谈一谈,又何必拿出真金白银来给夫人造势?
这真是件左右让人都想不明白的事。
不如当面问问世子爷,也许会有所发现清醒——窦家又不傻,不可能像个傻子似的既不要名又不要利地送银子给世子爷。
曾五地傻怔怔地在那里想。夫人有多少银子啊?
世子爷怎么就嫁了个金银堆起来的人呢?
难怪夫人打赏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那些跟在夫人身边服侍的。得占多少便宜啊?
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一时间,樨香院正厅里的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刮过的呼啸声。
不一会,宋墨来了。
可宋墨不是一个人来的。
和他同来的。还有宁德长公主的儿子——陆家二老爷陆时。
宋宜春大吃一惊。
陆时笑道:“大侄子和侄儿媳妇的婚事准备的仓促。窦家一早就为侄儿媳妇准备好的一些产业没能及时写在嫁妆单子上。这次特意派了窦家的三爷把侄儿媳妇名下的产业送过来,大侄子特意去府上请了我过来做个证人。”
宋宜春一口气就堵在了胸口。
陆时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什么不知道?
赶情这个小兔崽子什么都想好了,专设了个圈套等着自己跳啊!
难怪窦家敢把银子往颐志堂搬!
他不由阴森地瞥了陶器重一眼。
陶器重很是茫然。
陆时是怎么冒出来的?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世子爷变得这么厉害了,不动声色地就把宁德长公主的儿子请到了府上做客,看这样子,还不是一天两天临时起意……
陶器重突然生出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
而曾五则不由缩了缩肩,小心翼翼地朝后挪着步子,只盼着等会国公爷发脾气的时候,自己不要成为国公爷的第一个出气筒。
宋家春转脸望着玉树临风般含笑站在旁边的儿子,眼角直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窦家都给窦氏添了些什么东西?砚堂还特意去请了你过来做证人,难道还怕我贪儿媳妇的陪嫁不成?”说着,目光冷冷地扫过宋墨,流露出对这件事的不满。
陆时呵呵地笑:“表弟还别说,就连我看了窦家为侄儿媳妇添的嫁妆都心动不己,也难怪窦家要我们这些长辈出面帮着作证了。”
宋宜春一愣,朝宋墨望去。
宋墨微笑着站在一旁,风华内敛,清雅如月。
宋宜春心里又是一阵哆嗦。
耳边却传来陆时含笑的声音:“大侄子让他在广东十三行的大掌柜领着颐志堂六、七个账房的熟手,盘了四、五天的账也不过只盘了一半,表弟就可以想像侄儿媳妇名下有多少产业了年。这要写在嫁妆单子上,这嫁妆单子恐怕得好几本。我看侄儿媳妇的陪嫁,只怕是我朝头一份了。”然后叹道,“当初那一抬银票就引了那些亡命之徒夜闯英国公府,如果是我,我也会像窦家似的,悄悄地派人给侄儿媳妇添妆……”
“你说什么?”宋宜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响,四周的声音听得都有些不太真切,“六、七个人,盘了四、五天的账,也不地只盘了一半……”
“是啊!”陆时的声音时远时近地在他耳边响起,“这些产业十几年前就记在了侄儿媳妇的名下,这些年的收益也全都归侄儿媳妇,这些收益全都要对账,这才耽搁了时间……”
那是多少银子?
宋墨那逆子是一分银子能生出两分银子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窦氏名下有多少产业?
难怪自己提起这门亲事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肯定一早就认识了窦氏。一早就打算娶窦氏!
宋宜春只觉得眼前冒着金星。
上当了!
他上当了!
自己本可以轻松地拿宋墨的婚事,却上了当。
还亲手将座金山送到了宋墨的手里!
自己亲手送银子给宋墨,让他养死士,让他收买人心,让他在自己都没银子养探子的情况下有银子养探子,然后用来对付自己……自己这是把脖子洗干净了让那逆子砍啊!
世上还有比自己更蠢的人没有?
宋宜春胸口一甜,眼前一黑,全身无力地倒了下去。
“国公爷,国公爷……”陶器重和曾子惊恐地围了上去。
守在门口的护卫闻言闯了进来。
宋墨站在那里没有动。
陆时却皱了皱眉。
晚些时候,他回到公主会。对等着他回来的宁德公主低声道:“我看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哪有老子见儿子。还在门口暗中布置护卫的。天赐那孩子,处境堪忧!”
宁德公主就叹了口气,道:“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天赐是个聪明的孩子。看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是个心里有数的。”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问儿子,“涵儿媳妇和沁儿媳妇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没事也常去颐志堂走动走动。英国公府只有天赐媳妇一个女眷。又是刚刚过门的新媳妇,难免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她们两个做嫂子的,理应多多照顾照顾天
赐媳妇才是。”
陆涵和陆沁是陆时的两个儿子。
皇上素来忌讳结党,宁德长公主为了避嫌,一直约束着家里的人,陆家的人很少串门。
陆时惊愕地望着母亲。
宁德长公主不由叹了口气。
儿子被自己管拘得太老实了,自己走了,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啊!
她有些疲惫地歪在了大迎枕上,道:“你听多的安排就是了。这次天赐既然请了你去,你就好好地帮帮天赐。”随后问起英国公来:“……他现在怎样了?”
陆时果真就不再多问,恭敬地道:“御医已经治了脉,说是郁结于心,用几副药,静养一些时日就好了。”
“恐怕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宁德长公主却不怎么赞同御医的话,“他的心胸一狭窄,又这么大年纪了,可别落下病根才好。”
陆时想到宋宜春听说儿媳妇陪嫁丰厚竟然被气得吐血,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评论,只好只低应“是”。
宁德长公主又问起窦昭:“窦家到底给他添了多少嫁陪?你可瞧清楚了,是那些账房的算账太慢?还是的确有那么的账目要盘点?”
陆时苦笑:“那些账房已经连夜盘了好几天了,我瞧了瞧,仅仅盘点出来的那些产业,就比我们家的产业还多……”
“哦!”宁德长公主顿时坐直了身子,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会这样?”
陆时也不知道。
宁德长主公陷入了沉思。
陆时怕打扰了母亲的思绪,屏气凝神。
良久,宁德长公主转过头来,对陆时道:“时候不由了,你明天还要去颐志堂,早点歇了吧!”
陆时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庑廊下的大红灯笼被风吹是摇曳不定,重重树影在呼啸的北风中张牙舞爪,仿佛要噬人般胡乱扑腾。
他望着蔚蓝色天空明亮的北极星有些发愣。
宋宜春这一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天赐和天赐媳妇恐怕要侍疾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为难这两个孩子。
天赐媳妇还好说,毕竟没有婆婆,最多也就多煮几碗药。倒是天赐,只怕要吃些苦头了。
※
姊妹兄弟们,先贴上今天的更新,早虫等会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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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加更下午五点左右,更新在零点左右,定个比较保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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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章 侍疾(加更求粉红票)
英国公府。
送走了御医,宋墨去了樨香院。
宋翰扑了过来:“哥哥,我害怕!”他扁着嘴,一副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的样子。
垂手作恭立状站在一旁的窦昭心里看着只觉得怪异。
十三岁的男孩子,长得齐宋墨的下巴高,却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似的撒着娇。
宋墨却全然不觉得,轻轻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低声安慰他:“没事,父亲用了药,静养些日子自然就好了。”他说完,目光落在了窦昭身上。
窦昭立刻道:“世子爷放心,我这就领了公公屋里的落雁帮公公煎药去。”
这种时刻,就是做样子,也要做得漂漂亮亮,让人挑不出一点的毛病。
宋墨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和宋翰进了宋宜春的内室。
窦昭带着落雁去了茶房。
那里有现成的炉子,只要拿了药罐,就能煮药了。
落雁十七、八岁的样子,杏眼桃腮,十分的漂亮。
她是宋宜春屋里的大丫鬟,是蒋氏病逝后进的府,至于是不是还干着通房的事,窦昭并不关心,由素心服侍着,端了茶盅坐在那里喝着茶,看着落雁煎药,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落雁错愕,但她很快就低下头,把这错愕藏在了心里,和脚伶俐地满着药罐,打水。
有小丫鬟轻手轻脚急步走了进来:“夫人,大老爷和大爷。二爷过来了。说是来探望国公爷病情的。”
落雁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朝窦昭瞥去。
只见窦昭一言未发地点了点头,那小丫鬟像来时一样脚步轻盈地出了茶房。
她知道,这是窦昭的人在向她通风报信,她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了的似的,忙垂了眼睑。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素心去挑了帘子,从帘子缝里朝外望,回头对窦昭道:“不仅大老爷一家来了,二老爷一家也来了。”
窦昭淡淡地说了声“来得还挺快”,就没有了声。
素心也不说话。
茶房里一片压抑的寂静。
宋宜春的内室。也是一片压抑的寂静。
父亲病了。不让自己的亲生儿子侍疾,反而让自己的大侄子留下来照顾他……
听了宋宜春的决定,来探病的宋茂春一家非常的尴尬,宋茂春更是强笑着和宋宜春商量:“要不。让世子爷在旁边帮着煎煎药什么的?”
自从发生了英国公府走水的时候。宋茂春已经知道了宋墨的厉害。
他没有想到宋宜春竟然一副要撕破脸的样子。
宋茂春不禁暗暗后悔。
早知如此。自己急巴巴地赶过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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