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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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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正色道:“明天我要请伯彦和十二舅兄他们喝酒,像我这样帮了忙还倒贴的,是不是还能要个奖励?”
窦昭笑得直不起身来。
两人一路说笑回了英国公府。
他们的马车路过英国公府的大门口时,和喝得醉醺醺刚回来的宋宜春擦肩而过。
宋宜春听到马车中传来的那如银铃般欢快的笑声时,他的脸色顿时如乌云盖顶般的阴沉。
窦昭根本不知道宋宜春的郁闷,她在家里搬箱倒框,找了两方从父亲那里顺来的翕砚,两匣子胡定墨,两匣子狼毫笔,两个块和田玉的章料,一个掐丝珐琅银制的暖墨炉,用礼盒包好了,第二天去了玉桥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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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过关
阜成梅花报春早。
可现在到底还只是一月底,风吹过,位于京都西侧的阜成门还是让人冷得有些瑟瑟发抖。
赵思站在茶楼前,望着眼前这个梳着妇人堕马髻的陌生女子,眼眶忍不住就湿润起来。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还只是咦咦学语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了,这期间,他又错过了些什么呢?
“寿姑!”他有些颤抖地伸手虚扶着窦昭,示意她快些起来。
窦昭站起身来,喊了声“舅舅”,眼泪已簌簌落下。
前世,她错识了舅舅隐忍痛惜。今天,又是舅舅帮她争取到了西窦一半的财产,她才能像今天这样过得如此逍遥,两世为人,舅舅都从未亏待她过,反观她,前世的误会,今生的无力相助,她欠舅舅的,都良多……可今天,她得生活幸福美满,又能和舅舅见面,最喜庆的事也不过如此,她不应该哭,应该笑才是。
窦昭仰起脸,从心底绽放出一个笑容:“舅舅,您这次要调任,应该会在京都多呆些日子吧?”
她礼貌地寒暄着,但泪水还是糊涂着她的视线。
赵思“嗯”了一声,眼角也不由水光闪动:“我会在京都多呆十天,等办完了你表姐的婚事,我们就要启程前往湖广……”
他有很多话想问问自己这个唯一的外甥女,可男女有别,分离的太久。话到嘴边,不知道从何问起,怎么开始,只有这样循规蹈矩不出错的应答,好像才是最适合的。
舅舅和外甥女站在茶楼黑漆描金的大字招牌下,身边是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却静伫沉默,有些不知所措。
舅母眼中含泪的一声“扑哧”笑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看你们这舅甥,不见的时候彼此挂念,如今见着了。倒没话说了。”她携了窦昭的手。对舅舅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寿姑在这时等了你大半天了,寿姑的女婿给我们在玉桥胡同租了个宅子。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去。”
听说那个英国公世子给自己租了个院子。赵思不由眉头微蹙,但想到今天是舅甥重逢的好日子,他立刻舒展了眉头。笑着朝妻子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跟着窦昭的马车,回了玉桥胡同。
路上,窦昭还沉浸在见到舅舅的复杂心情里,赵璋如已低声和窦昭道:“你有没有失望?我爹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拘言笑的老古板。”她说着,长叹口气,全身放松地瘫靠在了大迎枕上,悠悠地道,“不过,对我也有点好处。他今天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以后肯定盯着你,我就轻松了。也不知道宋炎见了父亲会不会胆怯?你都不知道,上次别人给我说的一个秀才,就是因为见到父亲竟然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被父亲给否定了……”
窦昭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被赵璋如的话说得笑了起来人。
她打趣着赵璋如:“怎么?想反悔了不成?你现在已经定了亲,就算是舅舅把宋炎问得哑口无言,你们也只能到了日子成亲?或者是你担心宋炎怕为舅舅为难?”
宋炎毕竟是那个和赵璋如共度一生的人,她又怎能无动于衷。
赵璋如的脸红得像朝霞,伸手就要拧窦昭的脸:“让你胡说八道!”
窦昭偏头躲过,笑道:“我现在可是双身子,你要是欺负我,我立刻告诉舅舅舅母去!”
“你除了会靠状,还会干什么?”赵璋如气鼓鼓地望着窦昭,眼睛瞪得像甜杏。
窦昭呵呵地笑,低声道:“我还会给我的表姐攒私房钱。”
“去你的!”赵璋如的脸再次红了起来。
她的婚期正式定在了二月初二,前几天窦昭给她送添箱礼,竟然是一座四进三间的宅子和一个田庄。舅母觉得太贵重,不愿意收,窦昭不悦,道:“舅母难道和我也要算得清清楚楚?”
舅母想了想,大方的道谢,收下了窦昭的添妆。
但趁着舅舅换衣裳时问起窦昭的近日的情景,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
赵思勃然大怒,道:“你怎么能收寿姑的东西?”
舅母最清楚自己丈夫的性格,她知道,如果窦昭给女儿添妆的事他从别人嘴里听说了,定会气得半死,不如自己趁早和丈夫说清楚,才能顾全寿姑的一片心意。
她不悦道:“寿姑是谁?你就和她丁是丁,卯是卯的,生怕沾了她一点点的,你就不怕她寒心?你怎么不将心比心地想一想?你什么时候心胸变得如此狭窄?我们住的这宅子是寿姑她女婿的,你是不也要即时搬出去?朋友之间还有通义之财,难道寿姑连你的那些朋友都不如?我当她是我女儿,女儿孝敬我的东西,一丝一缕我都喜欢,我都高高兴兴地收了。更不要说这是她送给她姐姐,是她给她姐姐做面子,心痛她姐姐成亲之后不宜,给她姐姐的私房钱了。”
赵思默然。
舅母走了出去,吩咐丫鬟们摆膳,然后站在庑廊上等丈夫气消。
不一会,赵思就面带几分愧色地走了出来,和妻子并肩站在了庑廊上,面无表情地道:“什么时候开饭?我肚子饿死了?这些日子不是吃干粮就是吃驿站的那些鬼东西,就没有一天吃饱过!”
舅母抿了嘴笑,吩咐丫鬟:“去请了小姐和表小姐出来吃饭。”
小丫鬟应声而去。
舅母帮舅舅整了整衣襟,转身进了厅堂。
赵思忙跟了进去。
等到窦昭和赵璋如进来的时候,俩人正和和气气地坐在桌前说话,哪里来看得出来刚才曾经置过气。
舅舅真诚地向窦昭道谢。并道:“你母亲只有你一个,我也只有璋如她们三姐妹,这世上,你们最亲不过,你们以后要互相帮衬才是。”又后悔,“你大姐本想跟着一起来,可你大姐夫去年九月的会试落第,心里正不舒服,我没让她来。”
窦昭知道,三年后她的这个大表姐夫会连闯过乡试、会试成为庶吉士。在工部观政。
她安慰舅舅:“大表姐夫一定会金榜提名的。您莫要着急。这人的一生哪有都是顺风顺水的时候,他现在还年轻,多些历练,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舅舅听了失笑。道:“你小小年轻。说话却像大人。竟然还知道人的一生都不可以平安顺遂!”有些小瞧她。
窦昭不由嘟了嘴。
难得看到她这样的小女儿态,舅母和赵璋如都笑了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活泼,窦昭感觉到自己和舅舅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大家随意地说着闲话。直到小丫鬟摆箸,大家才安静下来。
却有小厮来禀:“英国公世子爷过来了。”
窦昭大吃一惊。
今天宋墨应该在宫里当值。
赵璋如却朝着窦昭挤眼弄眉。
舅母已喜上眉梢地站了起来,对舅舅道:“怕是砚堂知道你进京,特意请了假来给你接风!”
因为这门亲事是窦世英的主意,虽然妻子在信中说窦昭的婚姻幸福,可他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又有宋墨两桃挑三士般地打压各地武林人士的消息传到西北军中,连带着他对宋墨也生出几分不满来。听说宋墨登门,他沉思片刻,这对小厮道:“也不是外人,就请了来厅堂一起用晚膳。”
那小厮本就是颐志堂的人,闻言立刻飞奔而去,很快就请了宋墨进来。
宋墨恭敬地给赵思行礼。
赵思心里就更纠结了。
姿容昳丽,手段狠毒,寿姑怎是他的对手?
他微微颔首,顾不得丫鬟就要上茶,对宋墨道:“你随我来书房。”
宋墨恭谨地去了书房。
赵璋如立刻凑到了窦昭的面前:“完了,完了,父亲肯定是去考核世子的功课去了。我大姐夫哥在我父亲面前都兵败如山,更不要说世子了!”
窦昭瞪她:“你对世子有点信心好不好?”
她不怕舅舅考宋墨的学问,就怕舅舅因为父亲的原因,对宋墨先入主为,让宋墨受委屈。
不过,舅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窦昭思忖着。
赵璋如则道:“我有信心有什么用?他得过关才是!”
听着她们嘀咕的舅母喝斥赵璋如:“一天到晚只会大惊小怪的。你父亲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吗?”
可她到底还是怕宋墨肚里的货太少,被丈夫削了颜面,不由朝书房望去。
但愿世子如你所说的还有两分真才实料!
赵璋如朝着窦昭使眼色,正襟坐好,不再说话。
一时间,厅堂里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眼看着茶盅里的茶渐渐地冷了下去,赵思和宋墨才一前一后地出了书房。
窦昭看着神色肃然地舅舅,长长地松了口气。
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情况。
她朝宋墨望去,果然看到了宋墨眼底的笑意。
窦昭这才彻底地放心。
舅母也放下心来。
她知道丈夫对窦世英的心结,既然丈夫没有厌恶宋墨,可见两人刚才在书房变得不错。
“吃饭,吃饭,”她忙笑道,“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宋墨笑盈盈地坐在了赵思的下首,帮赵思酌酒。
赵思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来。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喜笑颜开。
晚后,大家移到西间的宴息室喝茶,赵思甚至和宋墨点评起了西北军中的各个将领。
回程的路上,宋墨佯装擦汗,长叹道:“舅舅可比岳父难对付多了!”
窦昭咯咯地笑。
宋墨突然道:“我决定了,以后生了个女儿,就像岳父待你一样,如果生了个儿子,就像舅舅待我一样。”
窦昭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心里却一片酸楚。
宋墨,想做个好父亲,却只能拿了父亲和舅舅做参考。
宋宜春,全然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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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喜酒
既然舅舅到了京都,静安寺胡同和槐树胡同都少不得要给舅舅接风洗尘。
舅舅却以还没有到吏部述职为由,把两边都推了。
五太太就登门拜会窦昭,道:“冤家宜结不宜解。那王氏也没有个好下场,我们两家总不能就这样断了几辈子的交情。你还是劝劝你舅舅吧?你五伯父现在好歹在内阁,有什么事,跟你五伯父打声招呼,岂不是便利!何必看那沐川的脸色。”
窦昭这才知道原来舅舅搭上了沐川的关系。
难怪前世大表姐夫能在工部观政。
她不由感慨。
舅舅在那么偏僻的地方都能和京都的大佬搭上关系,真是不简单。
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的死,舅舅如果进了翰林院,只怕仕途上会更顺利一些。
而舅舅之所以舍近求近,恐怕也是因为她和母亲的缘故吧?
窦昭不以为然,笑道:“有的时候形势所逼,不得已为之。您总不能让舅舅得罪那沐川吧?”
五伯母觉得她不懂事,道:“你舅舅毕竟和我们家是姻亲,就算是亲近沐川,沐川也不会把他当成心腹,反而会事事提防他,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
可见前世舅舅有多艰难!
窦昭眼泪都快要落下来,顿时对五太太心生厌恶,索性恶心她,不以为了意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走汪渊和路子,人家戴建走汪渊的路子还当上了辅首呢?我舅舅若走汪渊的路子。也不算丢脸!何况世子和汪渊的交情还不错,我想这个面子汪渊还是要卖给世子的。”
五伯母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却不能发脾气,忍气吞气地走了。
窦昭立刻跳了起来,去了玉桥胡同。
舅舅去了吏部。因为舅舅的到来,赵璋如的婚事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她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自然不好像从前那样随意走动。
窦昭到的时候,舅母和过来帮忙的郭氏正拿着两匹料子在那里犹豫不决。
见到她,立刻朝她朝着手道:“你快来帮我看看。哪匹料子用来做双朝贺红的礼服好。”
郭氏也笑道:“我和舅太太都犹豫半天了。还好你来了。”
窦昭见两匹料子都是一样的,不过一个是宝瓶牡丹纹,一个是四季如意纹,笑道:“那就一样做一件好了。表姐想穿哪件穿哪件。反正第三天她还要去见婆婆。”
宋炎由宋为民的妻子和长子陪着。昨天住进了离玉桥胡同不远的步步高客栈,宋墨还抽空去拜访了宋家的人。
舅母听着就啐了窦昭一口,对郭氏道:“你别听她的。她现在是暴发户,做起衣裳来都是讲成双成对,我们不能和她比。”
郭氏捂了嘴笑。
窦昭就问她:“怎么没有看见品姐儿?你应该常带她出来走动走动才是。小孩子就是要多认识人,多经历事,只有如此,才会不怕生,才会不亢不卑,落落大方。”
郭氏温顺地道:“我记下了。明天就带品姐儿过来玩。”
两人说着,六伯母纪氏带着媳妇韩氏和七斤过来了。
郭氏想想刚才窦昭的话,不由感激地望窦昭一眼,跟在窦昭的身后去了垂花门。
七斤活泼好动,看见窦昭戴了对掐丝灯笼的金耳环,就盯着不放。
窦昭和韩氏开着玩笑:“七斤长大以后肯定是个小财迷,现在就知道金子好看了。”
韩氏莞尔。
窦昭就挽了六伯母,道:“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纪氏笑道:“你十一哥和十二哥都在家里闲着,我怕舅太太这边有什么事要人跑腿,就特意过来跟舅太太说一声,让他们兄弟俩明天就过来,没有什么跑腿的事,在这里帮着舅老爷招待客人,也能让他们历练一番,是他们的造化!”
舅母连声道谢。
窦昭地感慨。
这家里的子弟多,就是好办事。
宋家的子弟也很单薄,以至于宋墨想矮子里面拔长子找个能帮衬他的人都没有。
不管是男是女,还是多生几个孩子吧!
窦昭笑着跟纪氏等坐到了宴息室的大炕上。
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话很多,眨眼就到了晌午。
赵思回来了。
知道窦家的几位太太奶奶在这边做客,派人来问了个安,在外面摆午膳。
窦昭却悄悄地跑了过去,开门见山地问舅舅:“你是不是走了沐川的路子?”
舅舅错愕,随后以为是窦家要窦昭来做说客,很是气愤,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对窦昭道:“这些朝中的大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就是不靠着窦家,我们赵家也不会怵了谁。你只管好好生儿育女就是。”
窦昭知道舅舅误会了,笑道:“五伯母是去了我那里去了,不过,我倒不是为了五伯母的缘故才来和您说这些的。太子毕竟不是万皇后的亲生儿子,辽王又在辽东一言而蔽天下,那沐川又是皇后娘娘一手抬举起来的,自皇上偶尔犯病之后,皇后娘娘甚至给指使禁卫军,人心不足蛇吞象,世子如今都对这些事避而远之,舅舅也要小心才是!”
赵思骇然,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是世子吗?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
窦昭扯着宋墨的虎皮大放阙词:“世子说,后宫是庙堂的缩影,让我多和后宫的贵人走动。”
赵思勃然变色。
窦昭趁机告退。
赵思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一个下午。
窦昭听说后,不由暗暗点头。
很快,舅舅的任免就出来了。
像之前他们听到的小道消息一样。他去了湖广,在武昌做知府。
同样是知府,相比庆阳,武昌不仅地理位置,繁冲程度都比不上武昌重要,这对舅舅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进步。
大家都很高兴,特别是舅母,之前虽然有人承诺,可到底也只是承诺。如今落下实来。她也可以准备去湖广的事了。
窦昭因在湖广有田庄,对那边略有了解,她叮嘱舅母:“如今湖广已取代浙江,成为朝廷的粮库。又不像浙江人多地少。舅母若是过去。不妨多置些田产。”
舅母连连点头,并问她:“你要不要也置些产业?”
窦昭想了想,笑道:“行啊!那这件事就拜托舅母了。”
她和舅母在玉桥胡同说着体己话。却不知道舅舅悄悄去了颐志堂,拜访了宋墨。
两人关在书房里说了半天的话,宋墨才神色凝重地送同样神色凝重的舅舅出了门。
晚上窦昭回到家里,宋墨把舅舅来过的事告诉了她,并困惑地问她:“你真的觉得辽王有问题吗?”
窦昭道:“你若是相信辽王,又为何让人去查他这些年来到底给京都的那些大小官员关字多少礼?”
宋墨就有些烦躁地在屋子里度着步。
窦昭从背后抱了宋墨的腰,幽幽地道:“我们别管这些事了。只要我们不贪心那拥立之功,谁登基做皇上也不敢短了你的,你又何必去费那心思?”
宋墨抚着腰间细嫩修长的手,长叹口气,答应她:“我们不管这事,置身事外好了。”
他心里却明白。
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现在在的这个位置,太敏感了。
如果换个地方就好了!
念头一闪而过,他突然想到了姜仪。
他虽然只见过姜仪几百,可姜仪给他的感觉却是个颇有见识又颇有些进取心的青年人,进入神机营,一直是他梦想甚至是骄傲,而他也从不掩饰能进入神机营确自豪,怎么他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嫌弃起神机营辛苦来?
宋墨决定找个机会和姜仪谈谈,却因为赵璋如出嫁在即,做为窦昭的夫婿,他希望给赵思留下个好印象,不当值的时候就在赵家帮忙,一时间找不到比较自然的机会和姜仪说这件事。
而赵璋如因为有了六太太和郭氏、窦昭等人的帮忙,进行的非常顺利。
尽管如此,她的婚礼上还是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马友明到五军都督府来办事,路过玉桥胡同,知道宋墨的表姨姐招赘,不请自来,送了二十两银子的礼金,跑来喝喜酒。
这等给面子的事,舅母自然要好生招待。
她专为马友明在花厅里开了一桌,请了宋墨和窦政昌、窦德昌等人作陪。
酒喝到了一半,纪咏来了。
他还穿着上朝的官朝,朝窦德昌嚷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请我?我要不是今天提早回家,还不知道寿姑的表姐出嫁呢?”
窦德昌恨不得把纪咏的嘴给捂上。
窦政昌则有不安地望了宋墨一眼,拉着纪咏就要往外走。
纪咏皱眉,不屑地瞥了眼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喝酒的宋墨一眼,道:“发生过的事你们难道能当没发现过吗?还学什么老庄之道,我看你们也就只能当个乱典的儒生。”
马友明茫然不知所措。
寿姑显然是个女子的闺名,可这与宋墨和这位纪大人有什么关系啊?
宋墨在心里冷笑。
窦昭现在可是他的妻子,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想破坏他和窦昭的感情,门都没有。
一家有女百家求,他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看出了窦昭的美好罢了。他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子,只因妻子过于美好就会生出愤然之心,觉得妻子夺了自己的风头。
“十一舅兄,”他笑着邀请纪咏入席,“来的都是客,纪大人既然给了礼金,我们也不能怠慢他不是?我看,就让他和我们坐一个桌吧?正好我和马大人准备划拳,人多,热闹些。”
纪咏嘴角掠过一丝讥讽。
以为我是文人就不擅长喝酒?
划拳?
看我不输死你!
他甩开窦政昌的和坐到了宋墨的对面,微微地笑道:“划拳,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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