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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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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窦政昌道,“今年我们也要下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你家喝喜酒!”

    邬善笑着应“好”。

    这几天他读书有些不用心,上次乡试落了第,这次自己用心功课,如果能考中了举人,又听母亲的话娶了表妹,母亲也不会再反对自己和窦家的人来往吧?

    他笑着请窦家叔侄进了雅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充满了莫名的悲伤。

    倒是窦昭。回到颐志堂后有些睡不着,她找了若朱说话:“你想办法查查樨院香的丫鬟们为什么辄扎得那么厉害?”

    从前她以为是争风吃醋,有些膈应,听都不想听。现在却很想知道缘由。

    若朱恭声应“是”。窦昭这才安心歇下。

    过了两天。若朱来给她回话。

    “夫人,国公爷耳根子软,谁服侍的好。就抬举谁,可没两天,又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责罚那些身边服侍的。”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樨香院的丫鬟为了能在国公爷面前出头,就千万百计地讨好国公爷,诬告陷害,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国公爷一味的只听得进好话,听不进歹话,时间一长,你踩我一脚,我捅你一刀的,樨香院的丫鬟们也就个个变得像仇人似的了。据说当初白芷就是踩着钏儿上的位,没想到钏儿能拨到二爷院里去,结果钏儿临走前还给白芷下绊,白芷差点儿被国公爷给撵到田庄里去,白芷这才不服气,要给钏儿一个教训……”

    窦昭看着心中一动,道,“白芷和钏儿都是国公爷身边近身服侍的,她俩人可被国公爷收在房里?”

    若朱的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没有!樨香院里的人都知道,国公爷从来不沾染丫鬟的,白芷和钏儿最多也不过是人长得漂亮些,嘴甜些,讨国公爷喜欢些,可说到收房,自蒋夫人去世之后,也就收了一个叫杜若的在屋里。”她说着,压低了声音,“我听落雁的口气,那个叫杜若的丫鬟好像有些不简单,除了服侍国公爷,她平时哪里也不走,一个人呆在厢房里做针线能一做就是一整天,头都不抬一下,也不到国公爷面前去凑热闹,丫鬟们的冷言冷语也不放在心上……”

    窦昭让人带信给杜唯查杜若的来历。

    原来杜若是犯官之后,被贬为奴籍。

    她又让杜唯去查宋宜春从前的通房。

    不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入府为奴的,就是父兄是府上有体面的管事……没有一个出身卑贱的,而他对这些丫鬟们都很不错,在府里的时候温柔体贴不说,放出去的时候,都给了大笔的妆奁,走得心无怨怼。

    真是有意思!

    窦昭捧着茶盅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藤萝轻轻地呷了一口。

    据宋世泽说,那窕娘姓黎,祖上也曾出过翰林,到了她父亲那辈虽然败落,可家中一年也有三百两银子的出息,不仅能供得起一个哥哥读书,还能给她攒下一笔嫁妆。

    看来,宋宜春很看重一个人的出身,并不是那种看着女色就昏头的人,他对服侍自己的女人还是有个基本要求的。

    这样有好也有坏。

    好处是这些女子通常都受过比较好的教育,其次是这样的女子比较容易抬姨娘。

    可这么多年来,宋宜春都没有妾室。

    是他觉得这些女孩子都不足以给他当妾室呢?还是蒋夫人不同意呢?

    窦昭想了想,直接去问宋墨。

    “你在想些什么呢?”宋墨这些日子有些忙,没顾得上窦昭,不知道她这些日子都在干些什么,失笑地拧了拧窦昭的鼻子,道,“母亲生下天恩之后,身体不好,也曾提出给父亲纳个妾室,父亲挑来挑去,不是不满意人家的出身,就是人家不愿意做妾,这件事就这样耽搁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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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章  起意

    窦昭笑道:“婆婆出身将门,身体应该很好才是,怎么生了二爷之后会身体变得很差呢?”

    宋墨的神色黯了下去,他低声道:“我娘和我二舅的关系最好,含珠表姐是二舅的遗腹女,我娘怀天恩的时候,含珠表姐突然出水痘,高热不退,我娘急得不得了,曾专程进宫向太后娘娘求药,又连着几天和二舅母衣不解带地照顾含珠表姐,后来就动了胎气,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好。

    “之后又遇到祖父去世,虽然宫中派了太监和女官出帮着操办葬礼,但母亲也不能撒手不管,又动了一次胎气。

    “等到生天恩的时候结果大出血,差点就丢了性命。天恩也因此生下来十分的虚弱,落地三天还不吸不动乳水,外祖母当时全副的心思都放在母亲身上,也顾不上天恩,就把天恩交给父亲,父亲哪里知道带孩子,只好把大伯母请来照顾了天恩两、三个月。

    “母亲也因为觉得亏欠天恩良多,对天恩特别的纵容,只求他能身体健壮,平安清泰地长大,不敢求别的,”他说着,苦笑,“矫枉过正般,天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开国立朝百余年,功勋之家的大多数子弟都像宋翰林这样,

    如果没有前世的经历,窦昭觉得有宋翰这样的一个小叔子也不错,可她深信宋墨不会无缘无故地弒父杀弟,宋宜春和宋翰就肯定有问题。

    但她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

    窦昭因此言不衷地安慰着宋墨:“十个指头还有长短,你总不能要求二爷和你一样吧?他从小的底子就没有你好。能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已经是老天眷顾了,你不能得陇望蜀,惹了天愿。”

    宋墨揽了她的肩膀笑,亲了亲她的面颊。

    窦昭就转移了话题,道:“你说,翰林院的事,交给伯彦如何?”

    “伯彦?”宋墨非常的意外,迟疑道,“这样好吗?”

    “我觉得他比较合适。”窦昭道。“一来是他这些年游历了不少地方。为人稳沉持重不失正直侠义又机敏多变,由他这个新科进士出面和赵杰培、陈宋明打交道,不那么起眼,也能让赵、陈两人不那么警觉。”她说着。帮宋墨整了整衣襟。笑道。“二来我也有点私心——如果事情真如我们猜测的那样,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口才,比较容易打动五伯父做出正确的选择。免得把窦家也给拖了下去。”

    窦启俊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人。

    宋墨自然更愿意用自己人。

    他思忖道:“那我找个机会和伯彦说说,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离辽王宫变只有三年了,时间越来越紧迫。

    窦昭不由催宋墨:“那你早点跟他说。”

    宋墨心有所触,道:“也不知道辽王到底有什么打算?这样遥遥无期地等下去,真是让人心焦。”

    窦昭提醒他:“他想成事,总得有个机会吧?皇上只要身体一日健康,他就一日没有借口进京。”

    宋墨听着眼睛一亮。

    第二天就邀了窦启俊在醉仙楼用晚膳,随后宋墨进宫当值,窦启俊脸色苍白地跑来见窦昭,却坐在她的花厅里欲言又止,满脸的不安。

    窦昭叹气,索性和他开门见山:“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却怕万一是事实,两边都是一大家子人,防患于未然,总是好一点。”

    窦启俊点头,神色还有点恍惚。

    窦昭让陈曲水送窦启俊回家。

    马车走了一半,窦启俊才回过神来,抬头却看见晃动的灯光下陈曲水沉静如水的面容,他不由一愣,撩了车帘,马车外是段公义和陈晓风矫健的身姿。

    他徒然间意识到,他的这个四姑奶奶,很是不平凡,好像很早以前,就为今天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念头闪过,他不禁失笑。

    那时候四姑奶才大多太,辽王还没有开府,事情怎会像自己想像的那样。

    自己今天真是被吓着了,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他笑着向陈曲水道了谢,跳下了马车,洒脱地朝陈曲水挥了挥手,大步进了家门。

    陈曲水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地笑了起来,吩咐车夫打道回府。

    窦昭却蒋夫人,宋宜春从前的旧事越来越感兴趣。

    过了佛生日,窦启俊考中了庶吉士,宫中又赏下了五毒香囊和碇子药,窦昭趁着窦世英休沐语,回了趟静安寺胡同,除了给父亲送端午节的节礼,还把宫中赏的碇子药给父亲带了两瓶。

    闺女回来看他,窦世英自然是喜出望外,留了她在家里用了午膳,又在书房里检查了一下窦昭的字,赏了她两块上好的寿山石印料。

    窦昭笑道:“爹爹倒记得清楚,每次都送我同样的东西。”

    窦世英得意洋洋地道:“你从小就喜欢这个,我怎么不记得。”

    窦昭望着窦世英鬓角的银丝,想了想,道:“父亲和七太太难道就就准备这样拖着不成?您就没有想过找个人在身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被女儿问及自己的私事,窦世英显得有些狼狈。

    他猛咳了几声,左顾右盼地道:“砚堂去做什么了?怎么也不来接你?”

    窦昭也不好往深里说,笑道:“他被马友明拉到神机营去了,掌灯时分才回来,我跟他说会早点回去,让他别来接我。”

    窦世英就想起窦明来。

    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和窦昭说话的兴致锐减。

    窦昭以为父亲是累了,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了。

    窦世英没有强留,道:“既然砚堂不来接你。你早点回去也好。”把她的轿子送到了大门口。

    因快到端午节了,静安寺香客如织,英国公府的轿夫怕冲撞了窦昭,因而拐了个弯,从静安寺后面的石碑胡同走。谁知道石碑胡同有家娶媳妇,爆竹声不绝于耳,轿夫只得绕过石碑胡同,从阜城街走宣武街穿玉桥街。

    轿子晃晃悠的闷着头往前走。

    窦昭无聊中撩了帘子朝外望,却一眼看见了万明寺高高的塔尖。

    她心中一动,对轿旁的段公义道:“我想去万明寺上炷香。”

    “这可不行!”段公义笑呵呵地道。“今天到处都是上香的人。您现在可挤不得。您要是实在想去看看,等我晚上回去和严先生商量了,等我们跟万明寺的主持打过招呼了,再陪您过来上香。”又道。“不是我现在到了京都进了英国公府人变得讲究了。而是您今时不同往昔。受不得这累。”

    窦昭微微地笑,道:“要不,我们就在万明寺旁边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吧!我正好有事让你去打听。”

    段公义就吩咐轿夫把轿子停在了路边。派了个人去打前站,寻了个离万明寺还有两条街的小茶馆,把窦昭安置在了小茶馆的雅间。

    窦昭道:“有户姓黎的人家,一个寡母带着个儿子闺女住在这附近的二条胡同,十七年前搬走了,你去帮我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老邻居知道他们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远亲来投靠,切莫引起别人的注意。”

    黎家自前朝就在这里居住,就算是搬走了,那些老邻居也不可能断得那么干净。当初风声紧,他们可能不好联系老邻居,可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说不定有些老邻居知道他们的去向也不一定。

    段公义有狐疑,但什么也没有问,应声而去。

    窦昭就坐在茶馆的二楼竹帘后面打量四周的人群。

    难怪当年宋宜春会把金屋设在这万明寺附近,这里有条专卖胭脂花粉的夹街,人来人往,而且以女人居多,加上万明寺常有女香客来拜佛,离黎家也近,不管是宋宜春还是黎窕娘在这里进出都不会太惹人注意。

    她坐下来喝了两盅茶,段公义折了回来。

    他的表情有些讪然,道:“邻居说自从黎家的女儿暴病身亡之后,黎家就卖了祖屋搬走了。我问搬到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倒是现在住在黎家祖屋的那户人家,对黎家好像很了解似的,问了我很多话,我眼看着要漏馅了,只好落荒而逃。”他红着脸道,“夫人,对不住,没把你交待的事办好。”

    窦昭有些惊讶,道:“你可打听清楚现在住在黎家祖屋的是什么人?”

    “问了。”段公义道,“说是黎家多年的老邻居,见他们家卖得便宜,就买了下来。还说,头两年也有人上门打听黎家来着,没想到过了十几年,又有人上门打听黎家。”

    窦昭一愣,道:“那你可曾问是什么人上门打听黎家?”

    “我问了。”段公义不好意地道,“可那户人家对我起了疑心,说黎母就是京城人士,哪里有远在河北的亲戚……我没敢继续往下问。”

    看样子这种事还得专业的人士来干!

    窦昭笑着安抚了他两句,有些失望地打道回府。

    只是好刚踏进门,就有小厮来禀:“锦衣卫的陈大人派了媳妇子来给您送端午节礼,那媳妇子正等着门外,想进来给您问个安,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人家好歹给自己找了两个身手不俗的丫鬟,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窦昭笑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小厮笑着称“是”,转身领了人进来。

    也不过是代陈嘉给她磕两个头,说几句喜庆的话。

    窦昭见那媳妇子相貌周正,举止进退有度,说话有礼有节,是个十分稳妥之人,心中生出几分好感来,让人打赏了那媳妇子两个上等的封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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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好歹是重阳节,厚着脸皮讨讨粉红票!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四章  端午

    陈嘉新买进来的这个媳妇子当家的叫姚二,夫妻俩都是南边人,原在一大户人家的世仆,后来那大户人家犯了事,这些妇仆受了牵连被发卖,正巧陈嘉托了锦衣卫的同僚帮着寻几个可靠的仆妇,那边的锦衣卫为了巴结他,就买了这一家子孝敬他。他见这妇人办事很有章法又稳当,就让她管了自己内院的事,陶二则在大门当值,两个儿子一个跟着父亲做事,一个在外院扫院子,倒是最小的女儿跟着母亲在内院做了个管花草的小丫鬟。

    陶二家的是第一次到英国公府走动,来前陈嘉曾反复地叮嘱过她,让她知道了英国公府对陈嘉的重要性,一路上她心里都是忐忑不安,待见了英国公府门前一溜送节礼的黑漆平头马车,心里就更是打鼓了,没想到陈嘉在英国公府有这样的体面,英国公世子夫人不仅亲自见了她,还赏了她上等的封红,她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回去的时候跟陈嘉说起,不由得就带了三分喜色。

    陈嘉也有些意外。

    英国公府可不是你来送礼就放你进去的,没有三品的官身,门房看都不看你一眼,他如今不过是个正四品,要不是走了世子夫人这条路子,哪有他站的地方?派去的妇怎么可能得见得到窦夫人!

    他想着这走动还要再密切些才好。

    第二天就提了两缸上好的雄黄酒去看段公义。

    段公义心里明镜似的。

    可没有陈嘉还有王嘉,何况陈嘉还对他脾气。他有什么好介怀的?

    他当既整了几个下酒菜留陈嘉在家里喝酒。

    陈嘉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自然是欣然应允,建议把陈先生出请过来小酌两杯。

    段公义摆了摆手,道:“陈先生这两天有事,抽不出空来,等下次你来,我们再请陈先生过来喝两盅。”

    陈嘉忙问是什么事。

    段公义笑着看了他一眼。

    他脸色一红,道:“我能有今天,全依仗窦夫人,一直想报答夫人。偏偏夫人什么都不缺。我就是想送个东西,也送不到点子上去,就想着能不能给夫人出把力,所以才这么一问。”

    陈嘉说得有意。段公义听着有心。送走陈嘉后。他立刻去见了窦昭。

    窦昭正在应酬陆家两位来送节礼的少奶奶。段公义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窦昭。

    “夫人,上次你让我打听的事,我不是打听出个子丑寅卯来吗?”他给窦昭出主意。“你看能不能让陈嘉陈大人帮着打听打听?他手下是专干这个的,我们可比不了!”

    窦昭心里一直好奇黎家搬走后的最初两年是谁在打听黎家的事,闻言也有些动心,但还是道:“毕竟是府里从前的旧事,让人知道了总是不好。”

    段公义嘿嘿笑道:“我看那陈嘉通透得很,我们随便找个理由就是了,就算他知道是为什么,也会装聋作哑的。”

    窦昭思忖道:“这件事我先和世子爷商量了再说。”

    毕竟关系到宋宜春的名誉,当年的事被人捅了出来,宋墨这个做儿子的脸上也无光。

    谁知道宋墨根本不在乎宋宜春会影响取自己,笑道:“那个陈嘉巴不得能给你办两件事,你有什么事只管交给他去办好了!”

    窦昭道:“万一他知道的太多了怎么办?”

    宋墨失笑道:“他靠着我上位,就算什么也不知道,也贴上了我的标签,想改弦易辙,他也就别想在官场上混了。”

    窦昭想想,还就真是这个道理。

    宋墨笑着摇头,道:“你们这些女子,就是喜欢琢磨着这些家长里短的事,这都过我多久,还想知道黎家怎样了?”

    窦昭嘻嘻笑,道:“这不是闲着无事吗?”

    宋墨想到窦昭有事的时候特精神,没事的时候就像蔫了似的,不由微微地一笑。

    她要是觉得这些事有意思,就随她去吧!

    宋墨就和她说起这段时间他的打算来:“……太医院那边,得让人盯着才行。不过太院院的那些御医大多是几代人都在太医院里当值,想讨个口讯不容易。前些日子皇上不是总嚷着头痛吗?我让严朝卿这几想办法和几位进京送节礼封疆大吏的幕僚搭上话,到时候他们肯定会纷纷推荐擅长医治头痛的名医入值太医院的。事情会好办很多。”

    太医院关系到皇上的安危,因而管束最为严格。

    窦昭叮嘱他:“你要小心,别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了。”

    “嗯!”宋墨笑着握了握窦昭的手,这才叫了小丫鬟进来更衣。

    段公义则去了陈嘉位于玉桥胡同的宅子。

    两人在上房内室的炕上喝酒。

    段公义半真半假向陈嘉抱怨:“……我去了二条胡同好几趟,也没问出个东南西北来。倒是去的次数多了,竟然被人给认出来了。可见这探密之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陈嘉听着来了精神,笑吟吟地道:“若是事情没有什么忌讳,我派几个人帮你打听打听。”

    “那敢情好。”段公义笑道,“你是世子爷的人,就算有什么忌讳,那也不对你。”

    陈嘉就把事情的经过细细地问了一遍。

    段公义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多半是当年英国公留下来的风流债,现在世子爷和国公爷斗法,要重提旧事。

    他只要把黎家的人找到,这件事就算是全活了。

    这可不是他最擅长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英国公府的旧事,段公义能把这件事交给他。不是世子爷点了头,就是窦夫人点了头,而这两位能点多,多半是段公义给他说了项。

    陈嘉笑眯眯地给段公义斟酒,喝完酒,塞了个荷包给段公义,亲自送他到了大门口。

    打听黎家的事,就算是交给了陈嘉。

    窦昭松了口气,在家里等消息。

    结果湖广那边来信,说赵璋如诊出了喜脉。

    窦昭自然是喜出望外。吃食药材金银饰物绫罗绸缎。张罗了整整一车,派人送去了湖广,她则和宋墨开始准备端午节进宫给皇太后,皇后等贵祝贺之事。

    在慈宁宫。窦昭遇到了窦明。

    她比出嫁前瘦了很多。显得下巴尖尖。眼睛大大,更显楚楚动人。

    窦明也看见了了窦昭。

    她的目光顿时变成了刀子。

    窦昭穿了件大红色的朝服,和长兴侯夫人、兴国公夫人、东平伯夫人等朝中一等一的功勋之家的当家主母一起低声说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年轻的面庞在一群三、四十岁的妇人中间特别的打眼。

    而她们刚一踏进慈宁宫的宫门。皇太后身边最体面的苗姑姑就带着一群宫女迎了上来,笑盈盈地和窦昭等人打着招呼,态度恭谦地领着她们往皇太后的寝宫走去,不像她们这些因为早就没有了实权而渐渐落没的二、三等功勋之家的夫人们,得站在影壁前等,皇太后宣召,才能觐见……

    好看着窦昭目不斜视跟着那群夫人绕过影壁。

    窦明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

    还有人在她的耳边抱怨:“真是同人不同命。三十年前我随着我婆婆进宫的时候,不过通禀一声就能见到宫里的贵人了,哪像现在,还要外面等着……”

    窦明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热。

    有人低声道:“那个年轻的,是英国公世子夫人吧?听说和太子妃的产期是前后几天?可真是好命。若是生下了一个和皇孙同一天生辰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恐怕太子妃心里都记得,那才是真正的福气呢!”

    又有人道:“你以为人家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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