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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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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墨被御弹之前,皇后的内侍去过沐川府上几次;沐川的幕僚和弹劾宋墨的御只消见过几次面;辽王当年曾派谁去的福建。又见过定国公几次……都查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这件事和辽王、皇后没有关系,任谁也不相信!
但窦昭更相信宋墨不是认贼作父,为虎作伥之人。
她道:“我们要不要再查清楚一点?”
宋墨摇头,道:“杜唯打探一下别人的行踪还可以,若说皇后娘娘和皇上都说了什么话,不要说他了,就是锦衣卫的人也未必打探得出来。我已邀了汪渊一起用晚膳,等我见过了汪渊,事情就会一清二楚了。我也想知道,这件事到底和皇后娘娘有没有关系!”
窦昭轻轻地叹了口气。
下雨的春日。夜晚来得特别早。
小厮们挑着灯笼冒雨送宋墨上了马车。
汪渊今天好不容易能出宫一趟。他无意应酬谁,邀了宋墨在自家的院子里喝酒。
宋墨到时,酒已经温好了,倒酒的婢女明眸皓齿。如春风晓月。
“汪大人好情调。”宋墨笑吟吟地夸着。和汪渊分左右坐下。
汪渊的宅院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精心设计和挑选的。却碍于身份,来得人很好。这就好比是锦衣夜行,让汪渊每每想起心里就是一阵抽痛。
宋墨的话。正好挠到了他的痒痒处。
端起酒盅,汪渊就夸起自己的宅子来。
宋墨微笑地听着,时不时问上几句,让汪渊的谈兴更高。
一顿饭就有说有笑地吃到了快亥时。
汪渊手一挥,俏婢美酒都悄然退下,刚才热热闹闹的花厅,此刻只剩下满室的寂静和一桌子残茶剩饭。
“世子爷来找我,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讨杯酒喝吧?”他笑盈盈地望着宋墨,眼底透着几分狡黠,“我和世子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您有什么事也不用和我绕弯子,只要是我老汪办得到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定给您办到。”
宋墨呵呵地笑,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也太抬举我了。不过,我的确有件小事要您帮忙。”他说着,笑容渐敛,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知道大人一向在皇上身边服侍,我就是想知道,我大舅事发后,皇后娘娘都对皇上说了些什么?”
汪渊心中骇然。可长期在皇上跟前服侍,早已把他训练的七情六欲不上面了。
他笑眯眯地望着宋墨,道:“世子爷越僭了。我们做奴婢的人,哪能非议主子呢?这可件掉脑袋的事!事恕我帮不到世子爷。”
宋墨自嘲地笑了笑,道:“我这也算是病急乱投药!大人督管着锦衣卫,而锦衣卫的史川又和辽王交好,你怎么会告诉皇后娘娘的事呢?”他说着,举起还剩下点残酒的酒盅敬了敬汪渊,一口饮尽,颇有些自言自语地道,“先是谋害了我大舅,后又让沐阁老的人弹劾我……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惹着皇后娘娘了,她大可免了我的职,又何必玩这些花样?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皇后娘娘怎么就算准了我会乖乖认命呢?”
汪渊听着汗毛都竖了起来。
蕃王结交朝臣,这可是大忌!
他虽然是督管着锦衣卫,可锦衣卫都指挥使史川也是皇上的心腹,他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服侍皇上,史川和辽王交往,若是有心瞒他,他怎么会知道?
可问题是,皇上会相信吗?
宋砚堂这是要干什么?
威胁自己?
还是想让自己给皇后娘娘传个话服个软?
汪渊目不转眼地盯着宋墨。
宋墨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求饶的样子。
汪渊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
你还以为你真是皇子龙孙,皇上会为你和皇后反目!
等等!
汪渊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宋砚堂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在下他的黑手。
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皇后娘娘要收拾宋砚堂,一句话的事,为什么要悄悄地算计宋砚堂呢?
宋砚堂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告诉自己这个事。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皇后娘娘和宋砚堂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事?
还有辽王。宋砚堂说史川和辽王有私交,是在暗示什么吗?
念头闪过,汪渊脸色一白。
他想到那天皇上拿着辽王的请安折子看了良久,然后叹气去看了皇长孙。
汪渊的额头冒出密密的汗。
宋墨看着火烧得差不多了,笑着站了起来,道:“今天打扰汪大人。史川最近在给我妹夫小鞋穿,我怕和我史川打起来了汪大人为难,借着这个机会和你说一说。”他哈哈地笑,神色轻快。“若是闹到皇上的面前。你可想得要为我说几句好话啊!”
打起来……
汪渊的脸都黑了。
英国公府粉饰太平,却瞒不过他这个督管锦衣卫的。
什么家里遭了贼,那些护卫就是他杀的。不仅把人杀了,还把人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院子中间等英国公回来。
这是一般人干的事吗?
他妈的!
看他一副人模人样的。相处久了。倒把这件事给忘了。
可恨自己当时根本不知道。皇上问的时候还被他蒙蔽着,之后知道了真相,却没跟皇上明说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一个正三品文官和一个正三品的武官给拉下马。
想到这些。汪渊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宋墨向来谋定而后动,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汪渊一夜都没有睡好。
回到宫里,睑下还一片青色。
皇上打趣他:“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
在旁边服侍皇上梳洗的汪格带头笑了起来。
汪渊忙涎着脸跪了下去,道:“奴婢是怎样的人,皇上还不清楚吗?奴婢就是有那个心,也没这个胆啊!”
“快起来吧!”皇上笑着踢了他一脚,道,“今天让汪格在书房里伺候,你去补个觉吧!”说着,大步出了偏殿。
汪格等人急步跟上。
只剩下汪渊孤零零地跪在偌大的偏殿里。
他慢慢地爬了起来,站在丹樨上望着皇上远去的背景发着呆。
有小内侍朝着这边探头探脑的。
他皱了皱眉。
立刻有小太监把那小内侍揪了过来。
汪渊一看,竟然是皇后宫里的。
他温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还好皇上不在,要不然一顿板子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小内侍连声求饶。
汪渊就问他:“你过来干什么?”
小内侍道:“奴婢就是路过。”
汪渊“哦了一声,让人把小内侍放了。
小内侍飞一般朝宫外跑去。
汪渊的脸沉了下来,吩咐身边的人:“给我看看他去干什么了?”
不一会,小太监恭敬地给他回话:“是皇后娘娘差了他来找汪少监。”
汪少监,是指汪格。
汪渊的脸更阴沉了。
他怎么忘了,这乾清宫,还有汪格!
汪渊背着手,缓缓地去了乾清宫后面的庑房。
※※※※※
窦昭怀疑地道:“你这样,汪渊会说吗?”
“他最是多疑了,就算他不说,心里也会种下一根刺。”宋墨淡淡地道,“他常年服侍皇上,皇上的龙体他最清楚不过,皇上殡天,他何去何从,正好给他一个选择。”
前世,汪渊留在了万皇后身边。
从这也可以看出来,汪渊并不是个安分守纪的人。否则他大可以什么也不管,皇上死后去守寝陵。
赵良璧从湖广回来。
他难掩心中的喜悦:“湖广种占城稻,一年两季,已取代江南成为鱼米之乡。舅老爷帮着买了大大小小九个田庄,多的有六千亩地,少的也有两千亩,到时候仅仅我们自家的田庄就足够自家的米铺的销量,不用再去江西等人贩米了。”并告诉窦昭,赵璋如生了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儿子。
这些不过是窦昭产业中的九牛一毛,赵璋如生产更让她欢喜。
她吩咐赵良璧:“你过年的时候都不在家,素心很是担心。你快回去歇歇吧,这些事我们过两天再说。”又道,“你看我表姐夫都做了母亲,你们还没有动静。”
赵良璧赧然地退了下去。
※
姊妹兄弟们,送上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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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七章 吐露
赵璋如孩子的洗三礼和满月礼是赶不上了,窦昭忙着给孩子准备百日礼。
宋墨却决定再刺一下汪渊。
三月中旬,陕西都司都指挥便回京述职,皇上为表彰抗蒙有功,特赏下黄金百两,珍珠十斛,绫罗绸缎百匹,恩荫其后嗣一个世袭从四品同知。
原本这样出风头的事都是由汪渊去宣旨,但这次,汪渊在服侍皇上梳洗的时候脚滑了一下,差点把水盆打翻,皇上哈哈大笑,指了一旁年富力强的汪格去传旨,还说汪渊:“卿家也老了。”
汪渊越想越觉得是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可他左顾右盼,身边不能得他的干儿就是讨了他欢喜小徒弟,他查了又查,还是没有查出是谁。反倒是汪格,他是负责乾清宫书房的事,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皇上梳洗的时候,汪格不仅出现在了皇上的寝宫,而且在他滑了一跤之后,汪格很快地捧了几块墨锭进来,服侍皇上写大字。
他悄悄地吩咐小徒弟,把一份江浙水患的折子藏在了炕垫子下面。
内阁急等着批红,梁继芬亲自上折求见,皇上这才发现原本早就应该传到内阁的折子不见了。
皇上大怒,汪格被杖责二十大板。
只是汪格的板子还没有打下去,皇后娘娘就出现了。
最后汪格还是被打了二十大板,可那二十大板,不过是让汪格受了点皮肉伤,相比之后皇后娘娘让人赏了汪格一瓶金疮药的殊荣而已。那二十大板根本不是个事,反而让汪格更嚣张了。
这很不同寻常。
汪渊知道,万皇后之所以得皇上器重,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万皇后一心向着皇上,从来不拉帮结派,更不会违背皇上的意思。
他神色阴郁地回了自己的宅第,在书房里转悠了良久,让小徒弟去叫锦衣卫镇抚司的镇抚过来。
柳愚飞奔而至,恭敬地给他请安。
他这才想到镇抚司的镇抚早已换上了史川的人。
汪渊不禁有几分后悔。
他打发了柳愚,叫了东厂的人去查汪格。
不查不知道。一查他吓一跳。
早在辽王就藩之前。他就开始为辽王办事。
汪渊恍然大悟。
想到皇上这几天把他当手脚不利落的老人看待,他就想吐血。
回到宫里,汪格的小徒弟正在那里趾高气扬地训斥着几个做错事的小内侍。
汪渊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所以看见宋墨从乾清宫的书房里出来,他冲着宋墨笑了笑。
宋墨就朝着他拱了拱手。道:“大人什么时候出宫?我请大人喝酒。”
汪渊顿时就有些怀疑是宋墨做了什么手脚。
可望着宋墨那张坦然而又风光霁月的面孔。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好啊!”他笑眯眯地点头,“哪天再约世子爷!”
宋墨微笑着点头而去。
汪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汪格歇息的庑房,这才弯下腰。慢悠悠地进了书房。
等到他下次和宋墨喝酒的时候,当年的事也就一一的呈现在了宋墨的眼前:“……皇上那个时候时常发病,太医院开的方子又一味地开太平方,皇上觉得自己活不长了,准备在陕西都司都指挥使和定国公之间挑一个,皇后娘娘觉得定国公比较好,说是勋贵出身,和英国公又是姻亲,是自己人……后来定国公被捕,向位阁老纷纷为定国公求情,也有浙东一带的封疆大吏弹劾定国公远交朝臣,皇上心里极不舒服,让锦衣卫问话……御史那边的密折过来,也只说是锦衣卫飞扬跋扈,连肱骨之臣也敢用刑讯,至于定国公受了怎样的刑,伤势如何,却是一句没提。皇上留中不发,没有理会。谁知道没几日,就传来了定国公死讯。
“皇上震怒,把史川叫进宫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并限他十日之内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接着就是面官弹劾定国公的折子。
“皇上气得肝痛。说,定国公公正廉洁,活着的时候一个个都称定国公是国之梁栋,这人一死,头七都没有过,什么脏水臭水都往他身上泼,全是些势利小人!
“要为定国公正名。
“不曾想皇后娘娘却劝皇上,若上皇上此时赦免了定国公府,岂不是承认定国公之死是皇上的错?
“皇上就有些犹豫起来。
“皇后娘娘就道:蒋家除了定国公,还有蒋竹荪,蒋兰荪,您既然决定将蒋家的人留给太子殿下用,不如让蒋家吃些苦头,成年的男丁流放到辽东,妇孺之类的,贬为庶民返回原藉主。蒋家还有祖宅祭田,蒋家的人要是感念圣恩,自然会得得很好。若是心怀不满,就算是皇上此时赦免了蒋家人,蒋家也一样会觉得委屈不平。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蒋家是真的忠贞还是假的忠贞。
“皇上觉得皇后娘娘言之有理。
“很快就下了圣旨。蒋家五岁以上的男丁流放辽东,妇孺贬为庶民返回濠州。
“至于蒋家二爷和三爷,我知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内侍曾去见过钟桥,至于说了些什么,我没敢问钟桥。”
宋墨望着手中的酒盅,心中满是苦涩,半晌才淡淡地道:“如果那些大臣不是弹劾定我大舅而是为定国公喊冤、求情,皇上又会如何呢?”
汪渊叹了口气,道:“满门抄斩已是好的,就怕会诛连三族!”
宋墨想起窦昭。
若他没有遇见窦昭,蒋家,自己,又会是怎样呢?
他回到颐志堂,孩子已经睡了。窦昭正坐在灯下画花样子。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来,朝着他盈盈一笑,道:“你回来了!”
清澈的目光如泉水,倒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仿佛涌动的潮汐,拍打着他的胸口,让他心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上前几步抱住了窦昭。
“寿姑,如果没有你,我会成什么样子?”他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她的青丝间。
如果没有她的重生。这一世的宋墨还会如上一世一样的孤单寂寞。愤世嫉俗。
窦昭心立刻软成了一团。
她安抚般地轻轻地拍着宋墨的肩膀,笑道:“如果没有我,你肯定会娶个温柔体贴的妻子,纳几个色艺俱绝的妾室。生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不会。”宋墨反驳道。“我只喜欢你。不要别人。”
不会,是不会娶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还是不会纳妾?
窦昭呵呵地笑。
不管怎样,宋墨如今好好的。
荣华富贵。位高权重,前程似锦!
她紧紧地搂着他,笑道:“你今天喝了酒?要不要我让灶房给你做碗醒酒汤?”
宋墨放开她,摇了摇头,道:“你叫了小丫鬟进来服侍我梳洗就行了。”
窦昭点头应“好”。
宋墨梳洗过后拉着窦昭一起倚在临窗的大炕上。
他握着她的手,把见过汪渊的事告诉了她。
窦昭愕然,随后若有所思。
宋墨向来重视窦昭的感觉,见她有些心不在焉,忙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窦昭回过神来。
“没有。”她语气微顿,道,“我是在想,如果当初大家都上折子为定国公喊冤求情,惹怒了皇上,皇后娘娘会不会在旁边火上加油……”
“不会。”宋墨很冷静地道,“她在皇上面前素来贤淑大度,蒋家已经要倒霉了,她犯不着给自己惹麻烦,平白地得罪人。这次她之所以插手,不过是想着既然已经得罪了蒋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除了蒋家以绝后患。”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果真是成大事的,翻脸无情。那时候我母亲焦急如焚,她还在一旁安慰我母亲,我母亲对她感激涕零,却不曾想害我大舅的就是她。不过是没有偏向辽王而已,她就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这要是和她做对,岂不是死无埋身之地?”
所以,前世皇后并没有对蒋家动手!
窦昭听着心中一松,又涌起另一个念头来。
她斟酌道:“砚堂,你有没有没想过,如果定国公仅仅是没有偏向辽王皇后就能费这么大的功夫,那些委婉拒绝了皇后的,皇后岂不是要将他挫骨扬灰才能解恨?”
宋墨一愣。
窦昭道:“我们都察觉得到了辽王的野心,可没有一个人敢告诉皇上,不过是因为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怕皇上不相信,反而主自己身陷圄囹。可如果跟皇上这么说的人是定国公,您说,皇上会有什么反应?”
宋墨神色大变。
如果是定国公,皇上就算是再相信皇后,再相信辽王,也会心生疑窦!
这才是皇后要对定国公和蒋家下手的真正原因。
她怕因定国公的死,让蒋竹荪和蒋兰荪说出对辽王不利的话来。
宋墨眼角湿润:“可恨我五舅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竟然认贼作父,助纣为虐!”
窦昭也被自己的这个推断弄得心有戚戚。
她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跟五舅透个音?”
宋墨颔首,匆匆去了书房。
窦昭望着还残留着几分余温的茶盅,长长地叹了口气。
今生一个小小的改变,却让前世的曾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她初遭宋墨时没有想到的。
以后,她还会遇到多少这样的改变呢?
前世那些笃定的事实,今生还会发生吗?
窦昭有点困惑。
※
姐妹兄弟们,送上今天的更新。
O(∩_∩)O~
PS:我正在努力恢复原有的更新时间。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八章 送礼
因为事关重大,宋墨让陆鸣亲自走一趟辽东。
陆鸣被这个消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默然离去。
宋墨独自在书房伫立良久,叫了武夷进来:“开了库房,我要挑几件东西送人。”
库房顿时灯火通明。
宋墨在里面挑挑拣拣了好一会,让武夷捧着几件东西去窦昭那里。
窦昭见拿过来的是一匣子描金扇子,一尊掷壶,几套七巧板,奇道:“这是?”
宋墨表情淡然地道:“你这两天抽空进趟宫,把东西送给太子妃。”
如果是送给太子妃,倒是正好。
窦昭迟疑道:“你是准备交好太子吗?”
“不!”宋墨露齿笑道,“我这是要打草惊蛇!”
窦昭不解。
宋墨轻声道:“我原想在辽王和太子中间和稀泥——管他谁登基,难道还能少了英国公府的俸禄不成?可现在,不让皇后和辽王身首异处,难消我心头恨!
“我们这个时候投靠太子殿下,没有任何建树,难以成为太子殿下的心腹。还不如等到辽王起事之时,我们助太子殿下擒拿谋逆,这才是封妻荫子的大功。
“五舅舅和蒋家表兄弟们还在辽王的手里,我们此时不能和皇后翻脸,而且我相信五舅舅知道是谁谄害了蒋家之后,还能助辽王成事。与其让五舅舅和辽王反目,还不如让五舅舅和辽王虚与委蛇。关键的时候做内应,太子殿下登基,既可洗刷蒋家的冤屈,又可建功立业,重振蒋家家声。
“我仔细想过,皇上还活着,太子名正言顺,辽王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攻打京都,这样一来,就算他得了手。天下不归。他也很难坐稳帝位。他若想达到目的,唯有通过宫变。可如果想宫变,就绕不过金吾卫去。
“我们和太子殿下走得近了,又不愿意归顺辽王。皇后怎能容忍我掌管金吾卫?皇上素来对皇上信赖有加。皇后要对付我们。我们可以说是防不胜防。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先发制人,让皇后先动手。皇上这几年病体磨心。精力不济,通常精力不济的人都喜静不喜动,只要让皇上相信我是掌握金吾卫最好的人先,皇后再怎样折腾,都没有办法动我分毫,说不定她动作太大,还会引起皇上的猜疑。
“只要金吾卫在我的手里,辽王起事就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
窦昭笑道:“所以你让我去给太子妃送礼,让皇后以为我们想巴结太子殿下,从而引起她的焦虑不安,先出手对付你。这样看来,我以后还得常常去东宫坐坐才行。”
“不错。”宋墨微微地笑,他就知道,妻子是最知晓他的人,“最好带上东哥儿。太子登基,东哥儿和皇孙们混了个脸熟,总有好处。”
窦昭笑着点头,第二天就向宫里递了帖子。
对于像英国公府这样的勋贵,太子夫妻自然是乐于亲近的。
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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