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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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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善道:“有没有什么让我带回来的呢?京都的大相国寺、白云观每逢庙会,天南地北的人都会汇聚到那里,什么东西都有卖的。”
“我想不起自己缺什么?”窦昭笑道,“要是想起来了,再让邬四哥带也不迟。”
邬善就问:“我听六婶婶说,你在缸里种荷花,怎么种?能活吗?”
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窦昭笑容显得格外的明快,声音也变得柔和而充满了耐性:“我种的是睡莲。你见过吗?它和荷花很像似,不过荷花的叶子和花都露出水面,睡莲却是萍在水面的,在江南很常见,我们这边种的少一些。我也是今年刚刚试着种种……”
“真的吗?”邬善睁大了眼睛,“还有这样种花……”
坐在他们中间的邬雅突然“腾”地站了起来,指着邬善就是一通噼里啪啦:“我们家后院就种着两株睡莲,其中一株还是白仙子。你没见过吗?你把白仙子的给弄死了,祖父发脾气,还是太祖父护着你,只让你抄了十遍《三字经》,你,你敢说你不认识什么睡莲?”
凉亭内外顿时静若万古,只翻风吹过衣襟的猎猎声。
“我真不知道那是睡莲!”邬善的目光如泉水般清澈见底的澄净,“你说的那不是子午花吗?”说着,他恍然地拍着脑袋,望着窦昭道,“难道你说的睡莲就是子午花?”
窦昭实在是忍不住,转过身去无笑地大笑起来。
邬雅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转身就朝凉亭外跑去。
邬善忙追了过去,在一棵大树下拉住了妹妹,肃然地道:“你为什么看窦家四妹妹不顺眼?”
“我,我……”邬雅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我才是你妹妹!”说着,大声地哭了起来。
邬善错愕,半晌才掏出帕子帮邬雅擦着眼泪,温声道:“傻妹妹,你什么时候不是我妹妹了!你不仅是我妹妹,而且还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可不能因为你是我妹妹,我在任何时候都得只对你好,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又道,“你看,你回来,我很高兴,专程让人给你从真定州纪氏的铺子里带了个西洋的挂表回来,我没有给窦家四妹妹买吧?那是因为你喜欢。窦家四妹妹喜欢那些笔墨纸砚的,我就给窦家四妹妹买了一匣子白扇面,我没有给你买吧?”他说着,取下腰间挂着的折扇打开,“你看,人家四妹妹还给我和芷哥儿几个每人送了把折扇,你呢,我送了你那么多好东西,你可什么也没有送我!”然后喝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这样,我以后只送四妹妹东西,再也不送你东西了。”
邬雅泪眼汪汪地望着邬善:“真,真的!”
邬善严肃地道:“真的!”
邬雅低了头。
邬善道:“快去给窦家四妹妹赔不是。”又自言自语道,“我送你那么多东西,你送给了我什么啊?可四妹妹呢,我送她一件小小的东西,她都知道回我……还说我对你不好……你小时闯祸哪次不是我帮你背黑锅啊!你怎么越大越不讨人喜欢了……”
邬雅就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想着哥哥从前对自己的好,倒把对窦昭越来越浓的妒嫉消了。
窦启俊见邬氏兄妹走了过来,笑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看热闹了,吃西瓜去,再不吃,都要晒得和外面的石头一样烫了。”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窦德昌用冰镇了两个西瓜带上山。
窦品仪和窦品淑心中还有困惑,可在窦德昌几个人的说笑声中也没多想,大家或坐在石桌前,或坐在美人靠上等着吃西瓜。
邬雅红着脸,走到窦昭面前小声地说了句“都是我不好,不该乱发脾气”。
窦昭惊讶的抬头,看见了邬善闪闪发亮的眼睛。
※
大家元宵节快乐!
我在写文,抬头就能从窗外能看到半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不知道大家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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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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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婚事(粉红票690加更)
少年的心,宛若水晶,纯粹而透明,带着无畏的真诚与勇气坦然奉献在窦昭的面前。
窦昭感慨万分,突然间有些不敢去看。
她站起来,微侧着身子挡住了那道目光,笑盈盈地对邬雅道:“自家姐妹,不用这样客气。”然后和善地问她,“你喜欢下围棋还是下双陆?我们不如来下盘棋吧?”
邬雅长长地透了口气。
她刚才太失礼了,在场的又都是哥哥的知交好友,不要说哥哥的那番话打动了她,就是哥哥什么也没有说,为了挽回哥哥的颜面,她也应该给窦昭赔礼道歉才是。不过窦昭在她的心中一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她也做好了被窦昭奚落或是冷嘲热讽一番而绝不回嘴的准备。
“我喜欢下双陆。”她笑着点头,窦品淑忙凑趣似的叫丫鬟摆了棋盘,支肘托腮地在一旁观战。
邬善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肩膀却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行啊!从前倒是我小瞧了你。”
他回头,看见窦启俊站在他的背后。
“我说过,我会把事情办妥的。”邬善笑着,笑容越发的耀眼起来。
他们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到窦家。
门外挑在竹杆上的大红灯笼将四周照得通明,戏台的戏班已换了一个,戏却依旧在唱,听戏的人潮把窦家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窦启俊等人从侧门进了府。
邬善护送妹妹去了客房。
邬太太坐在厅堂前铺着凉簟的罗汉床上等着他们。
见一双儿女回来,笑着问他们:“今天好玩吗?”
邬雅开心地点头:“我在后山的凉亭里下棋,十二哥还给我画了幅画像。”然后让丫鬟将画像拿给邬太太看。
“像吧?”她娇笑着挽了母亲的胳膊。
画中的女子穿了件嫩黄色的夏裳,簪了朵雪白的玉兰花,亭亭如玉地站在太湖石旁。
邬雅指了那太湖石,道:“这就是六婶婶屋后的那块太湖石。
“嗯!”邬太太赞赏地点头,“画得真好。”
“十二哥说,等过两天得了闲,再帮我一幅春景,一幅秋景,一幅冬景画,正好凑成一年四季……”邬雅叽叽喳喳地说着,邬善直到走出客房也没能和母亲说上一句体己的话。
他郁闷不己。
邬太太则是眉头紧锁:“为了窦家四小姐,把自己的妹妹也教训了一顿?”
毕嬷嬷忙劝道:“当时窦家的几位少爷、小姐都在场,七小姐的声音也的确高了些,四少爷也这是顾全大局……”
一句话没说话,邬太太已挥手示意她退下去。
毕嬷嬷不敢多说,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邬太太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虽说这婚姻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可天下的父母又有哪个不希望子女过得幸福美满。
她想到儿子从小就喜欢往窦昭跟前凑,却直到得了案首才跟她说这事,坚韧隐忍都是这了这一天,他这是铁了心要娶窦昭啊!又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不由得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窦昭自然不知道邬善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回到家中,洗去身上的尘埃,她去给祖母问安。
祖母早让人做了绿豆汤用水桶浸在井里,忙吩咐红姑给窦昭盛一碗,并道:“那寒冰太冷了,吃多了不好,还是用井水浸过的温和些。”然后坐在窦昭的身后帮她打着扇,问她,“邬家的七小姐也去了,你们有没有一起下双陆?”
窦昭知道祖母的心意,可她已立志不嫁人。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不想祖母伤心,因而笑道:“我们玩不到一块去。她和仪姐儿更对脾气些。”
祖母“唉”了一声,失望之意溢于言表。
窦昭脑海里浮现出邬善的面孔。
她摇了摇头,浮光掠影很快散去。
窦昭躺在散发着青竹芳香的凉床上,很快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邬太太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内室。
来问定的邬善和邬雅吓了一大跳,忐忑不安地喊着“娘亲”。
“没事。”邬太太揉了揉太阳穴,道,“外面太吵了。”
戏已经连着唱了三天三夜了。
邬善乖巧地给母亲按着太阳穴。
母亲却道:“不用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这里有阿七陪着我就行了。”
邬善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笑着应是,朝着毕嬷嬷使了个眼色,出了厅堂。
邬雅笑嘻嘻地扑到了母亲的怀里。
邬太太抚了抚她的头发,笑道:“你也去找你的小姐妹玩吧!娘要再眯一会。”
邬雅带着丫鬟去找窦吕仪了。
邬太太站起身来,对毕嬷嬷道:“走,我们去六太太那里坐坐去。”
毕嬷嬷一惊:“您,您找六太太什么事?”
邬太太看着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害怕什么?我自己的儿子迷上了人家,难道我还要找人家理论不成?你们合着伙的算计我,难道就不能让我去探探六太太的口音?要是窦家四小姐已经订亲了,我们还请了媒人上门说和,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又道,“如果窦家四小姐的婚事太夫人能作主就好了,也免得我和那王氏打交道。”
毕嬷嬷听着大惊,哪里还想到其他,连声奉承着邬太太:“这也是我们四少爷知道,天底下最疼爱他的就是我们太太了,所以才敢这样胡来,要是换了别人,我们四少爷哪里会这样低声下气……”
“行了,行了。”邬太太挥手打断了毕嬷嬷的话,笑道,“你也不用帮他说话,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冤枉啊,太太。”毕嬷嬷当然看得出来邬太太不是真的生气,嬉皮笑脸地和邬太太凑趣,“老奴哪里敢?家和万事兴,不过是想太太和少爷不要生隙罢了,大家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两人说边,边去了纪氏那里。
纪氏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立了半院子。
邬太太“哎哟”一声,喃喃地说了句“来得不巧”,转身就要走,却被撩帘而出的采菽看见。
她忙喊了声“邬太太”,笑道:“我们太太刚好说完事,我给您通禀一声吧?”
邬太太说了声多谢。
采菽进去禀了一声,纪氏出门来迎接邬太太,满院子的丫鬟、婆子也都散了。
邬太太自然不会去问纪氏出了什么事,待丫鬟们上了茶点,两人寒暄了几句,邬太太委婉地问起自己来的目的来:“……昨天和秀三奶奶说起来才知道仪姐儿已经订了亲,四小姐比仪姐儿只小几个月吧?这侄女都订了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四小姐的喜酒?”
纪氏是什么人,立刻听出了邬太太的言下之意。
她望着邬太太那隐隐含着几分期待的眸子,心里涌起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境况。
邬家是知根知底的,比远嫁到那济宁府不知道强多少!
只是窦昭的情况特殊,不管邬太太听到了些什么,有些话却不应该从她的嘴里说出去。
纪氏立刻有了主意。
她笑着喝了口茶,含糊地道:“您也是知道的,寿姑的生母不在了,她的婚事恐怕还要问问她舅舅的意思,所以就这样耽搁下来了。”
邬太太得了准信,心中大定,端起茶盅来连声夸“好茶”,和纪氏说了几句闲话,就起身告辞,去了二堂嫂秀二奶奶那里。
“您想娶寿姑为媳?”秀二奶奶听到邬太太委她给邬善说话,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邬太太微微有些不悦。
窦昭固然有不好的地方,但她既然已经开口为邬善求娶窦昭,做为邬家嫁出去的女儿,秀二奶奶就不应该是这种态度。
而秀二奶奶在看见邬太太坚定地点了点头的时候,激动的直打哆嗦。
那可是西窦的一半产业啊!
前几天她们几个妯娌在一起还说,不知道谁有福气娶了窦昭,没想到转眼间窦昭就要嫁到她娘家去了。
念头闪过,她如同被淋了一瓢冷水似的,警惕地望着邬太太:“婶婶,你可知道寿姑她……”
虽然觉得自己这个婶婶不会为了钱娶窦昭,但邬太太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来?她若问清楚,说媒的时候也能多点把握。
邬太太想着若是窦昭嫁了过来,就是自己的儿媳妇了,自己的儿子爱慕窦昭的话是万万不以有说的,知道的,说是两情相情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授予不清,如果窦昭的名声受损,邬家的脸上也无光!
她笑道:“是我这几天在你们家做客,见寿姑小小年纪,行事却十分的稳妥。你也知道,善儿性子柔和,我就想找个能管得住他的。”
那就以为这个为借口吧?
秀二奶奶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我先问问太夫人的意思吧!”
邬太太闻言喜道:“不知道跟王氏说吗?”
秀二奶奶笑道:“寿姑毕竟是西府那边的,由太夫人出面问问七祖叔的意思更好。”
“也是!”邬太太笑道,“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能亲上加亲,我也高兴啊!”秀二奶奶笑道。
送走了邬太太,她去了太夫那里。
而纪氏则去了西府。
※
关于男主的问题,我再也不说一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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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看见有人留言不喜欢邬善,以为大家觉得这个人物塑造的不好,所以问了一声,没想到演变成男主角之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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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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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暗涌
窦昭上课去了,祖母笑着把纪氏迎进了屋。
纪氏让红姑给她找几盆适合摆放在厅堂和客房的花草:“也不拘什么名贵,好看就行!”
红姑笑着应是。
纪氏把祖母拉到了后院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坐下。
“我是来找您的。”她把邬太太来找她的事告诉了祖母,“……邬家人口简单,小有恒产,邬大人和邬太太也都是实在人,最难得是的邬善对寿姑用心良苦,这么多年来始终如一。邬太太又亲自来问,颇有诚意,我觉得这门亲事不错。若是您也觉得好,我思寻着要不要请寿姑的舅母回来看看人,到时候把婚事定下来。”
祖母在知道了纪氏的来意时已经笑得两眼眯成了一道缝,此时纪氏问起,她连连点头:“自然是要请寿姑的舅母回来看看孩子,她舅母是有眼光的人,看人不会有错的。”又道,“邬善这孩子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寿姑若是嫁了他,不会吃亏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纪氏笑道,“何况那邬太太亲自来问寿姑的事,挺有诚意的。不过,您暂时可别跟寿姑说,还不知道寿姑的舅舅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我知道,我知道。”祖母笑眯眯地道,正好看见红姑指使着几个粗使婆子搬了几盆花进来,忙道,“要是别人问起,我你就说你是来搬花草的。”
纪氏笑道:“您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窦昭最信任祖母,自然不会在祖母身边安插什么人,听说纪氏来搬了几盆花树,还傻傻地问:“够不够,若是不够,让他们再来搬就是了。”
邬善却是时刻关注着母亲的动行,知道玉二奶奶去了太夫人那里,他欣喜若狂。母亲一回到客房,他就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又是捶腿又是打扇地奉承着邬太太,惹得邬雅在一旁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哥哥又想向娘亲讨什么?娘亲,您不能太偏心了。哥哥有的,我也要有!”
一席话把邬善说得呵呵直笑。
邬太太啼笑皆非,一指点在了女儿的额头中间:“你这孩子,乱嚷嚷些什么?什么叫哥哥有的你就要有?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总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以后你嫂嫂进了门,你也这么和你嫂嫂说话不成?”
“有了嫂嫂,我当然不会这样和哥哥说话喽!”邬雅嘟着嘴道,“这不是还没有嫂嫂吗?”话音刚落,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娘亲,难道哥哥要娶嫂嫂了?”然后大声的叫起来,“不行,不行,哥哥要是娶嫂嫂,一定要我喜欢的人。要不然她不让我回娘家怎么办?”
“越说越不像话了!”邬太太佯装愤怒地拍了女儿一下。
邬雅吓得缩了缩肩,躲到了毕嬷嬷身后。
屋里的人看了哄堂大笑。
在二太夫人那里的玉二奶奶却笑得有些勉强。
“……当初发生的事,你们都最清楚不过了。”二太夫人拉着她的手叹着气,“寿姑的婚事,只怕我们窦家也做不了主。若是别人来求亲,我肯定怀疑他是想寿姑的陪嫁。可求亲的既然是邬家,先不说邬大人的为人品性,就凭我们两家的交情,这也是门顶好的亲事,我是乐见其成的。可现在,赵家防我们像防贼似的,我们若是还插手寿姑的婚事,只怕到时候会……”说到这里,二太夫人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玉二奶奶何尝不知?
可那是西窦的一半财产。
如果邬太太不提也罢,可现在邬太太分明是看中了窦昭,怎么都要争一争吧?
她不愿放弃,道:“那您说,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她把球抛给了太夫人,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道,“我之前不知轻重,已经答应了婶婶……总得把这话说圆满吧?”
二太夫人望着玉二奶奶那貌似无辜的表情,怒火中烧。
不知道该怎么好?
恐怕是早就打定主意了吧?
原来看邬家还挺不错的,没想到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想娶窦昭,那也要看看你们邬家有几斤几两才行!
既然有一个动了,只怕接下来几家都会想心思。
得想办法早做打算,防微杜渐才是。
现在和玉二奶奶撕破了脸,打草惊蛇,恐怕会把其他几家都得罪了,到时候群起而攻之,自己未必能压得下去。
二太夫人想到这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笑容多了几分温和,道:“你也不要着急,这说亲说亲嘛,就是要说,没有几个回合哪能定下来?何况万元在京都,赵家舅爷在西北,那就更急不得了。”说着,语气一顿,“好在邬先生不是别人,你七叔祖也认识,我先给你七叔祖写封信,等他答应了,再和赵家的舅爷商量。你既是窦家的媳妇,又是邬家的姑奶奶,邬太太那边,你好好向她解释解释,别把亲戚得罪了。”
这正是玉二奶奶来的目的。
她欣然道谢,去了邬太太那里。
二太夫人沉着脸,喊了窦世榜过来。
“你给老五写封信。”她把邬家求娶窦昭的事告诉了窦世榜,“他若是觉得这门亲事可行,我们再跟老七商量也不迟。”
窦世榜听母亲这口气,并不看好邬家,他不由道:“我看那邬善小小年纪却学识过人,行事内敛又机敏善变,是个成大事的人……”
“那就又何用?”二太夫人苦笑道,“等他有能力帮元吉的时候,元吉和那王行宜早已分出胜负。”
窦世榜默然。
二太夫人吩咐他:“你派个体己的人去送信,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信是给京都七爷的,在信封外面再套个信封,写上万元的名字。”
窦世榜应喏。
玉二奶奶果如二太夫人所想,派了个人盯着送往京都的信,只到亲眼看到写着“窦万元亲启”五个字的信封,这才放下心来。
那边纪氏则托了纪氏铺子的伙计给赵思送了封信过去。
而作为当事人的窦昭和邬善对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风谲云诡却一无所知——窦昭这些日子跟着宋为民在学弹琴。宫商角羽,认得她头大如斗。邬善则风春得意马蹄轻,看见谁都是一脸的笑,趁着还有几天逍遥日子,和窦政德几个去了趟保定府,并且给窦昭带回来了个一个打着如意结的大红色琴穗。
和窦昭一起跟着宋为民学琴的宋炎嘴角微抽,别过脸去。
的确有些浮华,但邬善不以为意,
他怀里,兜着大红色刻丝的荷包,里面装了个小小的同心结金钗,仿佛燃烧着的火焰,让他胸口发烫。
那才是他想送给窦昭的。
窦昭拿着大红琴穗,望了望站在自己面前笑得有些傻的邬善,又望了望陪着邬善一起过来却远远地站在水榭外面像个木头桩似的窦德昌,满头的雾水,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大家都知道,却只瞒着她一个人似的。
她把大红的琴穗交给了身边服侍的别素心,笑着向邬善说了声多谢。
有小厮远远地跑过来。
“十二少爷,四小姐,”他满头大汗,“六太太让您们快点回去,纪家的表少爷来了。”
水榭的人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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