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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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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茶梅。

    明明那样优雅,偏偏给让人觉得艳丽。

    明明应该骄傲,却平和率直。

    不知道她种的花开了没有?

    宋墨轻轻地念了一句“窦昭”,在心里道:我还知道你的乳名叫寿姑……

    他笑。

    昳丽的五官如初升朝阳,温暖而和煦。

    而他眼前,却是一片漆墨。

    ※※※※※

    宋宜春脸色铁青地望着他的三位堂兄弟,一言不发。

    宋茂春忙拉了拉坐在他下首的宋逢春。

    宋逢春不再说话。

    宋同春也沉默下来。

    三个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宋宜春,脸上充满了恭敬。

    宋宜春脸色这有所缓好。

    他干咳了一声,肃声道:“我要把宋墨逐出宋家,你们怎么说?”

    “二弟你是族长,自然是你说了算。”宋茂春忙道。

    宋逢春也迫不及待地道:“开赐的确太让人失望了!”

    “二哥做什么决定我都同意。”宋同春道。

    宋宜春脸色更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辰正开祠堂,大哥和三弟、四弟不要迟了。”

    “一定来,肯定不会迟的。”

    三个人急忙表态。

    宋宜春站了起来:“那我们明天再碰头。”

    “好,好,好!”

    三个了鱼贯着出了厅堂,又不约而同地在庑廊下站住。

    大红灯笼照他们的脸上,他们不由自主地彼此打量,然后回避着对方的目光,这个说还有点事你们先走,那个说我要和儿子一起回去,各自找了条路出了英国公府。

    宋宜春阴沉着脸进了内室。

    屋檐下的大红灯笼透过玻璃窗扇照进来,地上有一道墨褐色的印子,却没有看见宋墨的影子。

    宋宜春睁大了眼睛。

    茶几上的白色的木芙蓉无声地开放,青色的帷帐静静地垂落,屋子里的安息香甜蜜而幽长。

    屋子里宁静无声。

    宋墨,不见了。

    “来人!”宋宜春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内室,朝着外面的护卫咆哮着,“快来人!”

    英国公府隔壁的二条胡同,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抬着一辆粗布青帷幕官轿,轿帘垂正二品大员的才能用的饰金银色螭龙图案的绣带,朝着安定门大街去。

    ※

    虐心的情节终于完了。

    ~~~~(》_《)~~~~

    写着都伤心啊!

    PS:补上3月31日的更新。

    今晚的更新,大家明天再看吧。

    我要休息一下,调节一下心情再写。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五十章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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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章苏醒

    青帷官轿慢悠悠地走到了顺天府学胡同前。

    两个护卫打扮的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了官轿后面。

    抬轿的人视若无睹。

    过了顺天府学,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屋檐下窜出来,走在了轿旁。

    待上了大街,提着灯笼的仆人出面在轿子的前。

    此时,这官轿才算是有了二品大员轻车简从的模样儿。

    大红灯笼上,写着个硕大的“窦”字。

    黑暗中,无比的显眼。

    巡夜的衙役看见,不仅没有上前盘问,还主动地僻到了一旁。

    轿子进京都最有名的风月场所之一的翠花胡同。

    几个衙役彼此挤眉弄眼,露出男人间心照不宣的艳羡。其中一个更是感叹道:“看来阁老也一样啊!”

    其他几个嘿嘿地笑,有多委琐就有多委琐。

    轿子里的人不知道。

    如果此时有人一直跟着他们就会发现,轿子的外面帷幕变成了宝蓝色,轿帘上的饰金银色螭龙图案的绣带也不见了。

    轿子摇摇晃晃地出了翠花胡同,绕了半个城,在安定门大街不远处鼓楼下大街的一间“窦记笔墨铺子”停下。

    提着灯笼的仆上忙上前撩了轿帘。

    一个穿着青色棉袍的老年文士下了轿,一面轻轻地敲着笔墨铺子的大门,一面边喊着:“范掌柜!。

    ※※※※※

    宋墨看见自己站在了大片雾里。

    凄迷浓雾一层层的卷起,看不到来时的路,周围的景致。

    他茫然地走在雾里。

    湿冷、腻滞,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他继续朝前走,如同穿过重重的薄纱,走过了一重还有一重,仿佛没有尽头。

    为什么?

    他问。

    没有人回答。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雾越来越浓。

    为什么?

    他对着前方大声喝斥。

    浓雾好像也害怕他的怒火,在他的喝斥声中两边散开。

    他看见有人挑着盏灯笼走在他的前面。

    在浓雾中散发的莹润、皎洁的光芒。

    原来他不是一个人!

    他一阵兴奋,心里立刻变得安宁,镇定,从容起来。

    可那些浓雾又很快地聚在了一起,而且比从前更厚重,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一点灯光。

    屈辱、愤怒,化成了不甘,如涛天的洪水把他淹没。

    他向大吼着“为什么”。

    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

    浓雾散开又聚拢,聚拢又散开。

    莹莹的灯光时隐时现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灯光化为心中的一股执念。

    眼前“隆”地一声,迷雾骤然间散去,出现了个朦朦胧胧太阳。

    桔黄色的光温暖而平和,占据了他整个眼帘。

    他努力地睁大了眼睛。

    视线慢慢清晰起来。

    雀鸟围绕的青绿色铜灯上,燃着一团桔色火。

    身边有人长透了口气:“世子爷,您终于醒了!”

    他循望去,看见了陈曲水清瘦而儒雅的脸。

    “这,这里是哪里?”他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喉咙因干涩而刺痛,说话间,目光朝着四周扫了圈。

    窄仄的耳房,糊着白色高丽纸的窗棂,简单的黑漆家具,没有第二个人,像下人住的耳房。

    陈曲水仿佛知道他的干渴似的,一面端了泡了蜜蜂的暖水喂他,一面道:“这里是四小姐开的笔墨铺子。您神志不清,我们只好把您先带到这里来了。”

    窦昭!

    竟然是窦昭救了自己!

    宋墨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四小姐怎么知道我出了事?”

    陈曲水准备跑路时,遇到了带着陈晓风几个翻墙而入的段公义,他已经从段公义那里了解的事情的始末。

    他把严朝卿和徐青被人追杀的事告诉了宋墨:“……当时小姐就觉得很奇怪。如果这件是针对蒋家的,用豢养的死士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杀两个既不是蒋家血脉,又不是蒋家亲族的人,太不合理情了。然后四小姐一问陆鸣,这才发现您身边几个重要的人都不在京都,隐隐觉得这件事是针对您的。就连夜让段公义带着几个身手最好的护卫赶了过来。没想到……”陈曲水想到自己看到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宋墨时的惊骇,不由暗暗庆幸,“还好四小姐没有迟疑,不然……”

    不然,他就是保住了性命,也会被遂出家门。

    想到这里,宋墨心神一凝,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六个时辰!”陈曲水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宋墨的目光中第一次流露出敬佩之色。

    六天五夜的不眠不夜,伤筋断骨的折磨,丧母之痛,父亲的绝情,都没能消磨他的心志,一清醒过来就开始了解自己的处境。

    意志之坚,实属罕见。

    再过几年,何愁不能支起一个户门?

    想到这里,他就更奇怪英国公的行径了。

    这么优秀的长子,他为什么要放弃呢?

    这念头闪过就被陈曲水压在了心底——英国公是显赫百年的勋贵,水深着了,不是他们这些人能触及的。

    “也就是说,现在是第二天的巳时。”宋墨沉声道。

    父亲约了伯父和两位叔父辰正开祠堂,现在他人不见了——如果他只是英国公的长子,做为族长的父亲提议,长辈们没有异议,他在不在都一样,立刻可以把他从宋家除名。可他不仅是英国公府的世子,还有个世袭的四品佥事,把他逐出门,就意味着要废世子,就意味要上折得皇上的充满,然后去吏部备报,没有听上去冠冕堂皇的理由,皇上根本就不会同意。这也是为什么父亲会建议第二天再开祠堂的原因。

    为了万无一失,想必父亲还有些事要提前准备。

    现在他被人救走了,他不在场,不要说把他驱逐出家门了,就是之前的种种算计恐怕落空了吧?

    现在,父亲一定很头痛吧?

    想到这些,宋墨锥心的痛。

    而陈曲水见他表情晦涩不明,立刻想起了窦昭的吩咐,忙道:“小姐身边只有段公义、陈晓风几个堪用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救余护卫和陈桃……”说完,遗憾地叹了口气。

    宋墨神色一黯,闭上了眼睛。

    陈曲水心弦紧绷。

    四小姐怕宋墨心灰意冷之下主动离家出走,特意嘱咐段公义转告他,如果宋墨有迟疑之色,要想办法激起他的斗志。

    屋子里陷入了寂静,气氛则随着这寂静变得越来越压抑,直到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宋墨才悠悠地睁开了眼睛,轻声道:“你能帮我送几封信吗?”

    陈曲水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里的喜悦,要和平时一样温和的声音道:“四小姐说了,公的吩咐,如同她的吩咐。”

    实际上,窦昭的原话是:“如果能及时救出宋墨,你们就赶快让宋墨联系他信任的人。他如果托你们跑腿帮着送个信什么的,你们帮帮也无妨,如果是其他的事,你们就说人力不够,有心无力。千万不要搅和进去!我们救他的性命已经仁至义尽了,犯不着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但他觉得,既然已经决定帮宋墨了,不如做是漂亮一点。

    宋墨微微地笑,从眼底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让他的表情显得柔和了几分。

    他问陈曲水:“我的伤怎样了?”

    他感觉不到疼。

    陈曲水迟疑了一会,低道:“您的伤势太吓人了,我们不敢请大夫,段公义给您用了他师门的疗伤药,不过,最好还是请御医帮着瞧一瞧……”

    那药里应该有麻沸散!

    宋墨笑道:“是什么药?再给我几颗吧?”又道,“我也不能总躺在这里,有些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可……”

    “我知道。”宋墨笑道,“我的伤这么重,能让我感觉不到痛,这药肯定霸道,而且可能会有副作用。可总比丢了性命强!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你让段公义进来吧,我还没有谢谢他的救命之恩的。至于四小姐……”他挑了挑眉,整个人好像飞扬起来,“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什么了!”

    ※※※※※

    看见陈曲水从耳房里出来,段公义和陈晓风立刻迎了上去,低声道:“怎样?”

    陈曲水扬了扬手中的信。

    段公义咧着嘴笑了起来。

    陈晓风也松了口气。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父要子亡,子不能不亡。

    他们花了那么多的功夫,如果宋墨还不为自己救条出路,那也太没意思了。

    段公义这才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道:“我负责送哪几封信?送完了,我也好去睡一觉。”

    他风尘仆仆地从京都赶回真定,刚洗了个澡,又日夜兼程地赶到了京都,早就累得不行了。

    陈曲水忙道:“你们去休息吧!不过是去送几封信,又不是要去打架。我和崔十三就可以了。”然后把宋墨要药的事说了。

    段公义沉默了半晌,道:“世子爷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宁愿站着死,不愿意跪着活。”去了耳房。

    陈曲水和陈晓风齐齐叹气,一个回去睡觉了,一个找了崔十三来,安排送信的。

    远在真定的窦昭正站在庑廊下看着粗使的婆子们搬茶花。

    这些花是送给东窦过年用的。

    素心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担心地道:“也不知道段护卫和陈大哥他们怎样了?”

    窦昭没有做声。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很冒险。

    可他一想到前世宋墨的遭遇,就无法莫视事情再次重演。

    她不由喃喃地道:“有时候,身份也是种束缚!”

    希望这一世保住了世子之位的宋墨,能不要那么疯狂。

    ※

    兄弟们,姐妹们,因为清明节,要回去一趟,今天断断续续的只写了这一章,4月2日的更新只能见缝插针的在这几天补上了。

    非常的抱歉!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五十一章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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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无功

    宋宜春站在上房的庑廊下,看着院子里四处乱窜的护卫,只觉得全身发冷。

    宋墨竟然失踪了!

    他是从哪里逃走的?

    又是谁救了他呢?

    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派个人在屋里守着的。

    可他这个儿子,足智多谋不说,而且巧舌如簧,他要真的派人守在屋里,说不定会被他策反。

    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常护卫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国公爷,”他抱拳行礼,“什么也没有发现!”

    “什么也没有发现!”宋宜春顿时暴跳如雷,“难道他还能飞了天不成?”

    他的话刚说出口,两人精神均一震。

    宋宜春和常待卫交换一个眼神,两人急急地进了内室。

    内室的屋顶,有几块承尘很明显的被掀开过。

    “快来人!”宋宜春一喜,大声地喊着人。

    不一会,常待卫就领着几个人爬上了上去。

    “国公爷,”很快,他从承尘上伸出头来,“屋顶的瓦被揭开了,还有铁爪留下来的痕迹——有人从东边的小巷爬了进来,救走了世子爷。”

    东边小巷,旁边就是颐志堂。

    宋春宜目光一凝,沉声道:“把颐志堂给我围起来,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常待卫带着人去了颐志堂。

    宋宜春却颓然地坐在了内室临窗的大炕上。

    现在怎么办好?

    他原本准备把宋墨把个半死,然后就这样把他在内室晾一晚,等到明天早上开祠堂,再把他赶出家门……到时候肯定有人来劝,他只要拖延几日,就算是最后把宋墨接了回来,以宋墨的伤势,只怕也活不了几日。根本不用上书皇上。

    如果宋墨被人救走了,这条路就行不通了。

    他之所以能顺利地擒了宋墨,完全是因为有心算计无心。等宋墨缓过气来……

    宋墨十岁的时间就曾上阵杀过倭寇!

    宋宜春打了个寒颤。

    该死的蒋梅荪,都是他,把他儿子教成了这样!

    这哪是他宋宜春的儿子,简直就是他蒋梅荪的儿子!

    他在屋里暗暗诅骂着自己的已经去世大舅兄,有护卫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国公爷,二爷来了。”

    宋翰!

    宋宜春很是意外,想了想,道:“让他进来吧!”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宋翰红着眼睛跑了进来,见屋里只有父亲一个,忙拉了父亲的衣袖:“爹爹,我要大哥。我一个人守着娘亲,我害怕。”说着,大声地哭了起来。

    宋宜春看着皱头紧锁,大声地喝斥着次子:“你都多大了,遇到事就只知道哭!难道你就不能懂事点?都是你母亲把你给惯坏!”说着,一把将儿子甩一了一旁,“你再哭,就给我去跪祠堂去!”显得很不耐烦。

    宋翰愣愣地望着父亲,嘴张得大大的,震惊的都哭记了哭泣。

    宋宜春看着心里更烦了,大声地喊着护卫:“谁带二爷过来的?”

    护卫忙道:“是二爷身边的梨白。”

    “把她给我叫进来!”宋宜春脸色铁青地把梨白教训了一顿:“……你要是再看不住二爷,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梨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不停地给宋宜春磕头。

    宋宜春抬脚就朝着梨白的心窝踢了一脚:“还不给我滚!”

    梨白痛得额都冒出冷汗来,揽着被吓傻了的宋翰狼狈地逃出了内室。

    宋宜春觉得心里好像舒服了一点。

    他问护卫:“常护卫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那护卫十分的机灵,立刻道:“我这就去看看!”朝着宋宜春抱了抱拳,飞快地出了内室。

    宋宜春长吁了口气,坐下来喝了口茶。

    宋墨应该藏在颐志堂。

    他身边几个能用得上的人要么不在京都,要么被拘谨了起来,就算还有几个平时对他忠心耿耿的,可也都是些不足为齿的小人物,凭他们,没有能力把宋墨救出府去。就算是救出了府,也没有地方安置宋墨……

    念头闪过,他不由坐直了身子,暗暗叫了声不好,背心里沁出一层汗来。

    自己怎么把顾玉给忘了!

    如果宋墨逃出去,最有可能的,就是向顾玉求救,也只有顾玉那个二百五会不管不顾地收留宋墨。

    “来人!”他喊着,一个护卫恭谨地走了进来。

    宋宜春吩咐他:“你立刻派个人去把云阳伯家的大公子顾玉给我监视起来。”话音未落,又觉得不妥,改口道,“不,派四个人去。远远地跟着,一旦发现世子爷,立刻就派人回来禀报。”

    护卫应声而去。

    宋宜春心中稍安,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件事来。

    除了顾玉,还有谁可能收留宋墨呢?

    张续明、陆家,或者是那个什么神枢营副将马友明……他到底都交了些什么狐朋狗友?

    宋宜春心时像火烧似的。

    常护卫忐忑不安地赶了过来:“国公爷,没有看见世子爷的踪迹。不过,颐志堂一个叫陈波的幕僚不见了,我们还在东墙院上发现了铁爪的痕迹。”

    “什么?”宋宜春霎时面白如纸,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声音都变了。

    常护卫暗暗奇怪。

    怎么国公爷有些害怕世子爷的样子。

    他快速地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宋宜春呆若木鸡,一下子瘫坐在了炕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地自言自语,一副惊慌失措,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以至于常护卫见他在那里反反复复地说这句话,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宋宜春拿个主意。

    他只好低声道:“国公爷,您看,我们要不要把服侍陈波的两个小厮拘起来问问?”

    “要,要,要。”常护卫的话让宋宜春回过神来,他仿佛被点醒了似的,忙道,“不仅要好好审审那两个小厮,颐志堂的其他你们也要好好审审,还要派人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胡同里进出。”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道,“还有陈桃那里,也要好好打听打听,看宋墨平时都和哪些人来往,那些人也要派人盯着,说不定宋墨会去投靠他们……”说着,又满脸懊悔地道,“算了,陈桃那里就不用问了,问也问不出什么,说不定还会引起那小子的警觉,觉查到宋墨跑了出去,乱说一通,把我们引上了歧路。”

    常护卫想到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却一声没吭的陈桃,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宋宜春在屋里转起圈来。

    他时而双手紧握,时而各攥成拳,直到天色发白,丫鬟们进来请他盥洗,他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

    宋宜春慌乱地喊着常护卫的名字,叫那丫鬟:“快去把他给我找来。”

    丫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紧紧张张地放下了洗漱用具,告之外面守着的护卫把常护卫找了来到。

    “怎么样了?”宋宜春急急地问,“那两个小厮说了些什么?”

    一天一夜未眠,常护卫脸上冒出了青碴,神态因而格外的憔悴:“两个小厮只说是奉了严朝卿之命去服侍陈波的。陈波和昨天一样,用过晚膳之后在院子里转了转,之后又说要去前院看看热闹,让他们俩人不要跟着,他们就在家里收拾书房,等到亥时陈波还没有回来,两人在院前院后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正奇怪着,我们就找去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宋宜春勃然大怒,“给我用刑,我看他们还说不说。”

    “用了。”想到那两个小厮一用刑就又是哭又是嚎,可问他们什么却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虽然和陈桃的一声不发截然不同,却同样是什么也不说,常护卫就从骨子里透出浓浓的疲惫,“两人一口咬定不知道陈波去了哪里!”

    宋宜春“啪”地一声将茶盅砸在了地上,他英俊的面孔因为扭曲而显得狰狞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再不说,就给我全都打死。还有那个陈桃,他要是还说那玉佩不是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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